趙無極逃走,龐道霖回到京城,李騰騰見勢不妙早已溜瞭,其餘的人被抓捕。
「很好!」我滿意道,黎太陽被安迪,齊娜波兒和岑海倫聯手擒獲,關押在晚晴別院,那裡我曾經審訊過她們幾個。
六個地宮怪人反抗中被雷陽擊斃,我責備他,他還不服氣,辯解道:「那樣的人活著都是痛苦,我是幫他們解脫!」
地宮生化研究所交給李逸峰,他欣喜過望,說道裡面有許多重大成果,足以將生命科學提升一大步。我告誡道,不許繼續有悖倫理的研究,對那裡的成果要有選擇地吸收利用,其中一些可以推廣民用,比如改善皮膚,增強生命力等,而最核心的延長壽命的技術必須慎之又慎。
侏儒被麥克活捉,看看文件,這侏儒也是可憐之人,自幼身形矮小,飽受歧視,逐漸心理扭曲變態。我做出批示,「任何人都不能以自身所受遭遇作為仇恨社會的借口,犯瞭罪就必須接受改造。嗯,他不是喜歡掏肛嗎,送去屠宰場,讓他掏個夠。」
據說侏儒被送到屠宰場的當天就露瞭一手絕活,一口白皮母豬被他兩手掏瞭個幹幹凈凈,內臟全部清理,而外表毫無破損。
屠宰場的工作人員都驚呆瞭,侏儒炫耀道:「白皮母豬算什麼,我親手掏過徐書記的肛。」
屠宰場的小年輕們把他奉為偶像,侏儒蹲在案臺上,點燃一支煙,目光深邃,悠然道:「那是一個寂靜的黃昏……」
從此,他在那裡找到瞭人生的價值。
無影特情中心重建,量子智能系統得到恢復,主機依然在新斯摩亞,月海無影特情保留一個鏡像。恢復後第一批任務中就包括為麥克找到她的妻子和女兒,將她們接到月海與麥克團聚。
麥克欣喜萬分,決定留在月海繼續他的火箭事業。
我打趣道:「不許在月海宣傳你的地平說,不然把你驅逐出境!」
麥克笑道:「我宣佈放棄地平說,我終於認識到球形的偉大。」說著,雙手對著我胸脯比劃。
我立刻嘖道:「去!回傢摸你老婆去!」
麥克創立一傢太空旅行公司,他的夢想是用火箭作為長距離旅行的工具,這樣洲際旅行時間大大縮短。
綠島集團,未來科技和輝煌集團投瞭資,第一筆就有八億,麥克的女兒商學院畢業,出任首席執行官,他自己專管技術。
果果醫美集團的明玉董事長惶惶不安,他的兒子參與到重大犯罪行為中,據說還奸污瞭許多女幹部,其中包括市委徐書記。
明玉董事長通過重重關系找到我,求我能不能網開一面,給他兒子一次機會。
辦公室裡,我接待瞭她,遞過去一杯水。
明玉董事長年約五十,保養極好,一身合體裁剪套裙修出良好曲線,難怪,掌管全國最大醫美集團的女強人嘛。
明玉躬著身子接過水杯,神色不安道:「徐書記,銘祖對您做出那種事,我這個做母親的……簡直無地自容……」
我靜靜看著,不說話。
明玉更加惶恐,「都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有教育好,我工作忙,把他送到國外上學,哪知道他幾個月前偷偷回國,我根本不知道!他偷瞭他爸爸的電腦賬號,本來那個極樂宮的邀請是給他爸爸的,他爸爸我管的嚴,沒想到,銘祖自己去瞭,還闖下這麼大的禍!徐書記,都是我這個當媽的錯,求求你放過他吧,他還是個孩子!」
我嚴肅道:「孩子!?你知道他對我做瞭什麼嗎?」
明玉低下頭,低聲道:「知……知道,他對您非禮瞭……徐書記,我求您瞭,看在一個母親的份上,給他一次機會,放瞭他吧……」
我搖搖頭,「放是不可能放的!」明玉身子一軟就要癱倒,我趕緊道,「不過,我可以讓你見他一面!」
明玉打起精神,「在哪裡,什麼時候?」
「這裡,就現在!」我打開電腦,連線到特種安全學院,「把小謝找來,他媽媽要見他。」
一分鐘後,謝銘祖出現在屏幕上,明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銘祖銘祖,你……這是在哪裡?」
屏幕上,二十歲的謝銘祖一身迷彩服作訓裝,臉曬得黝黑,眼睛卻閃著光芒,笑容開朗自信,「媽,我在特訓呢,老大姐姐安排的,三個月以後回傢看您。媽,不跟你說瞭,要回去訓練瞭,教官姐姐可嚴厲瞭!拜拜。」
我解釋道:「謝銘祖和他的夥伴在破獲極樂宮犯罪集團的行動中立瞭大功,我問他有什麼想法,他說想跟在我身邊做事。他太年輕,確實有許多紈絝之氣,我把他和其他夥伴放進軍營特訓三個月,然後讓他們進入月海大學繼續學業,嗯,國外的學分可以計入,畢業後,走什麼路,由他們自己決定。」
明玉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看瞭檔案我才發現,謝銘祖他們一夥中的龍哥竟然是故人之子,他父親是輝煌集團董事長程光裕,我的老朋友。
龍哥叫程鵬,小名有個龍字,自小頑劣,進入青春期更是叛逆,跟老爸像仇人一般。十四歲的時候,程光裕無奈將他送到國外,希望能獨立學會成長。哪知這個兒子不讀書,拿瞭錢之後偷偷跑回國內,天天花天酒地。
難怪我與程光裕交往這麼些年,從未見過他這個兒子。
再瞭解下去,程光裕父子失和竟然與我有些關系。那是差不多八年前,我剛剛當上月海開發區的代理主任,最重要的就是招商引資,那時程光裕的輝煌集團是京城大型國企,我希望他到月海開發區投資。程光裕京城月海兩邊跑,疏於照顧程鵬的母親,他母親身體不好,憂鬱成疾,後來病逝,自那以後,程鵬就對父親怨恨,認為他被月海的狐貍精勾引,母親是被氣死的。
現在程鵬和謝銘祖他們一起在軍營特訓,我想趁這次機會化解他們父子間的隔閡。
南海會館三號小廳裡,我設下酒宴。
程鵬一改嬉皮紈絝模樣,散亂的長發剪成精幹的板寸,耳釘去掉,腰板筆直,皮膚一改病態的慘白,變得朝氣蓬勃,目光堅定,隱約有瞭幾分精英戰士的風采。
程光裕看著自己兒子,心中感慨。
程鵬依然目不斜視,不看自己父親。
「光裕,你兒子好樣的,這次多虧瞭他們幾個,不然的話,不會那麼順利,我也會被困在極樂宮受更多的苦。」我一襲淺藍色緊身旗袍,依然胸部勁爆,腰肢細膩,高臀圓潤,長腿婷婷。
程光裕舉起紅酒杯,「這個兒子終於沒有讓我失望!徐薇,我要謝謝你,小龍跟著你,我相信一定會成為有用之才!我敬你。」
程鵬坐在椅子裡,腰板挺直,不說話。
我舉杯與他相碰,柔聲道:「算起來,我們相識已有八年,想想就象昨天一般。」
程光裕感慨道:「是啊,那是你還是青澀的小姑娘,突然坐上瞭開發區代理主任的位子,壓力很大吧。你來遊說我投資月海,我就看出來瞭,我的決定對你非常關鍵。得到我的投資,你的代理主任位子就能坐穩,還能去掉代理兩個字,要是我不投資,嘿嘿,那些攻擊者就會跳出來,什麼色誘領導,靠美色上位,虛有其表,大花瓶不中用等等說辭就會滿天飛,你的代理主任就做不下去瞭。」
回想當日的艱難,我笑道:「是啊,當時輝煌集團的投資決定我們開發區的命運,也決定我的命運。程老板,那時是不是像趁機拿我一把啊?」
程光裕呵呵笑道:「是有這個心思。那時我一看,這個主任漂亮的不像話,樸樸素素的衣服竟然穿出瞭超級模特的感覺,那身材簡直是誘人犯錯誤嘛。我幾次暗示你,隻要你聽話配合,我就考慮投資的事情,呵呵。」
程鵬聽著我們談論往事,依然沉默著。
我走到程鵬身邊,扶著他的肩膀,緩緩道:「我明白一個男人看到漂亮女人的心思,但我相信你父親不是一個隻會精蟲上腦的人。我給他分析瞭我們開發區的優勢,我們能為輝煌做些什麼,你父親是有遠見的企業傢,他明白我能提供的是未來二十年輝煌集團騰飛的基石。所以,他投資瞭,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他沒有對不起你媽媽!」
程光裕嘆道:「我當時確實起瞭非分之想,但很快被你徐阿姨的才情折服,輝煌在月海的投資完全是基於她對未來趨勢的準確分析基礎上的,這幾年的發展你也看到瞭,那筆投資多麼的正確。」
程鵬聲音有點兒發顫問道:「你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程光裕語塞,我柔聲道:「在你母親去世前,我們的確清清白白。後來,你母親去世後,你父親消沉好長時間,我鼓勵他走出來,後來,我回到月海任市長,你父親把輝煌總部搬到瞭月海,我們……發展瞭一段情人關系……」
程鵬眼睛有些發紅,我連忙補充道:「其實你父親是為瞭幫助我,我那時剛剛調回月海做市長,很多事情不是那麼順利。我需要籌集款項購買校車,你父親伸出援手幫助瞭我,我很感激,所以……我用身體做瞭回報,希望你能理解。」
程鵬依然身板筆直不說話,程光裕回憶起當時情景,悠悠道:「那是你徐阿姨也是一襲緊身旗袍,身材凸凹有致,我親手用繩子把你徐阿姨捆起來,還捏瞭她的胸,呵呵,一輩子回味啊!」他說的是當時的籌款晚會,捐款最多的可以擁有我一次,隨意處置。程光裕出身紅色世傢,對女英雄有特殊情結,他把我打扮成被俘的女地下工作者。
「緊身旗袍真是女英雄的標配啊!」程光裕發出感慨。
不料程鵬卻道:「我覺得老大姐姐穿上緊身膠衣,秘密搜查官的造型最有味道!」
程光裕斥道:「什麼亂七八糟,那種衣服怎麼能和旗袍相提並論?你瞧瞧,旗袍多顯身材,看看這胸部,緊繃繃的多漂亮,你再摸摸,這手感這溫度,哪裡使冷冰冰的皮革能比的?」說的激動起來,他抓著我一隻乳房向兒子示范。
程鵬不服道:「太老派瞭,膠衣是最新高科技,最適合老大姐姐這種身材完美的女人,所有的曲線都完美無缺地展示,不僅漂亮大乳房,就連陰戶的形狀都能清楚地表現出來。」
程光裕一愣,眼睛向我小腹下瞄瞄,「這樣啊?」反應過來還是生氣道,「那也不行,你徐阿姨穿上旗袍的氣質就是真正的女英雄,堅貞不屈那種,不像什麼秘密搜查官,被敵人抓住沒幾下就投降,反而主動求歡,什麼……癡女……,簡直……簡直……不知所謂!」
我站出來打圓場,「老程,你這些都是老黃歷瞭,現在新版秘密搜查官系列制作精良,情節豐富,類型繁多,比以前的好太多瞭。」
程光裕聽我這麼一說,沒話瞭,「那我得找來看看。」
我笑著對程鵬使個眼色,程鵬扭捏道:「爸,我那裡有,回去我給你。」
程光裕一陣恍惚,「你剛剛說什麼?」
程鵬重復道:「我說我有新版秘密搜查官系列,我給你。」
「不是不是,你叫我什麼?」
程鵬臉紅瞭,我拍拍他肩膀,鼓勵道:「你父親好久沒有聽到你叫他瞭。」
「爸!」程鵬叫出聲。
「哎!」程光裕眼眶泛紅。
我靜靜等瞭一會兒,決定破壞氣氛,「喂,到底是旗袍還是膠衣啊?」
「旗袍!」程鵬道。
「膠衣!」程光裕道,父子對視一眼,一起哈哈笑起來。
看著父子和解,我心裡暖暖的,笑道:「行,我這裡旗袍膠衣都有,讓你們玩個夠!」
程光裕還有一事不滿,「叫徐阿姨,不要亂瞭輩分!」
程鵬想要倔強,想瞭想服從瞭老爸:「徐阿姨!」
程光裕輕輕撫摸我的後背,痛惜道:「徐薇,這次極樂宮你又吃瞭不少苦啊!」
我笑笑搖頭:「不算什麼,平定瞭龐道霖作亂,消除瞭趙無極的陰謀,一切都值得。」
程鵬道:「開始我們都以為徐阿姨是秘密刑警,她的臉好奇怪,後來才知道是被人害得容貌變形。徐阿姨變回徐書記後,我去看瞭幾次,徐阿姨每次都被那個姓李的剝光瞭衣服吊打。有一次還有一個變態小侏儒掏徐阿姨的肛門,腸子都出來瞭,一邊掏一邊打手鞭子抽徐阿姨,太殘酷瞭!可是徐阿姨一聲不吭,咬著牙,目光還是那麼明亮堅定,我心裡太震撼瞭,爸,這就是你說的女英雄吧?」
程光裕聽著兒子描述,眼中露出向往的神情,「要是在現場就好瞭,我……絕不放過那些劊子手!」
我笑道:「恐怕不是不放過劊子手,是要加入打我幾鞭吧?」
程光裕老臉一紅,程鵬吃驚道:「沒想到爸你這麼殘暴,徐阿姨這樣的美女你都想打?」
「去去去,你懂什麼,徐阿姨是女英雄,不受拷打怎麼凸顯堅貞不屈的本色?」
程鵬撓撓頭恍然道:「難怪,看著很殘酷,可我那是心裡有種興奮沖動,好想握住皮鞭抽徐阿姨奶子幾下!」
我笑著戳他腦袋一下:「不愧是父子,這種心理都遺傳。」抬手間,輕薄旗袍下包裹的巨乳微微顫動,看得兩父子一陣恍惚。
程鵬驕傲地邀功,「有一次徐阿姨的腸子被侏儒掏出來,掛在兩腿中間好長一截,可是徐阿姨還被鐵鏈吊著胳膊,沒辦法處理,是我幫徐阿姨塞回去的!」
程光裕緊張道:「腸子出來可不能隨便往回塞,會糾纏打結的。」
「我懂,塞回去以後我用雞巴捅瞭捅,保證暢通。」
我嘆道:「別人看到你捅瞭,都學著捅我後庭,十幾個人排著隊,捅得我流瞭好多血。」
程光裕瞪兒子一眼,「看你幹的好事!」轉向我道,「現在還好嗎?讓我看看!」按著我的後背讓我趴在桌子上,撩起輕薄旗袍下擺,裡面真空,直接露出光滑圓滾的兩個臀球。
程光裕掰開臀瓣,仔細看看,用手指摸摸,放心道:「看來是痊愈瞭!」
程鵬提醒道:「外面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不知裡面是不是都好瞭?」
我輕輕咬著牙道:「老程,幫我檢查一下。」
程光裕猶豫片刻,勉強答應道:「好吧。」解開褲子,掏出陽具對準我兩股間菊門位置,溫熱的龜頭磨擦幾下後變硬,開始往緊閉的菊門裡面擠。
啊……菊門傳來撕裂的痛感。
程光裕立刻停住,關切道:「徐薇,我弄疼你瞭嗎?」
我搖搖頭,「不痛,請繼續!」
程光裕得到許可,加大力度,終於腫大的龜頭部分強行擠進緊窄的菊門,接下來一馬平川,直捅到底。
噗噗噗,直腸裡空氣被擠壓,程光裕兩手抱著我的屁股,胯部挺聳,喘著粗氣道:「裡面……很光滑……包裹的很緊,我想……全好瞭……」
程鵬在我面前躺下,我一對懸垂碩乳壓在他小腹上,「徐阿姨,用你的奶子夾住,壓緊,上下滑動……」他的肉棒夾在雙乳間深邃乳溝裡,從擠壓陰囊睪丸袋起始,向上碾壓滑動,直到龜頭卡在雙乳中間,然後原路返回,周而復始。
程光裕贊道:「臭小子,比老爸會玩!」
3P大戰,我獨自對抗程氏父子。
「說,名單在哪裡?」
「不知道!」我身穿緊身旗袍,雙臂反綁,正橫眉冷對,一對巨乳被父子兩人攥在手中揉捏……
……淺粉色緊身膠衣的我跪在程光裕程鵬面前,雙手握住兩人肉棒上下套弄,吐出舌頭舔舐龜頭,時時露出嫵媚的神情……
「新版新版!」程鵬小聲提醒道,我猛地醒悟過來,站起來,大義凜然道,「代表正義消滅你!啊……不要……就算被歹毒的敵人擰住乳頭……我也絕不屈……服……啊……服瞭……」
一晚上,我換瞭十幾套旗袍和各色膠衣,反正這裡多的是。
同操一女,父子感情得到升華。
謝銘祖程鵬一夥的小胖名叫董凱,傢裡擁有一傢高檔餐飲連鎖,他父親得知兒子聽從我的管教,非常欣慰,非要設宴表示感謝。
「我這個兒子啊,從小不愛讀書,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我愁死瞭,傢裡這一攤事業將來交給誰?多虧瞭您呀,這小子終於有瞭正形,知道上進瞭!」
我淡淡道:「小凱本質不壞,隻是缺乏引導,我把他送去特訓,相信他會很快成長起來。」
「來來,徐書記啊,嘗嘗本店招牌,在下親手烹制,九轉大腸,如何?」小胖董凱的父親殷勤相勸,我夾起一塊送入口中,果然軟糯彈牙,香味濃鬱,回味無窮。
我當即贊道:「不錯,非常好!」
董凱父親臉上笑成一朵花。
第二天, 夏小青跑進我辦公室,誇張大叫道:「老大,你什麼時候成瞭肥腸代言人瞭?」
我莫名其妙,「什麼亂七八糟?」
「你看你看,網上都在傳,徐書記極樂宮受辱,被變態侏儒掏肛七天七夜,掏得肛門外墜,腸穿肚爛,幸好得到董傢宴的獨門九轉大腸滋補,才得以恢復正常。徐書記對董傢肥腸贊不絕口,親口說出『肥腸好!』三個字,董傢宴已經把視頻放到網上瞭。」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知是小胖還是他父親的點子。
「還有呢!」夏小青點開幾個網頁,「很多蹭熱點的傢夥,這一傢在店門口安放瞭一個矽膠人偶,撅著大屁股,身材臉型跟老大幾乎一模一樣。每個進店的客人都可以伸手到後庭裡掏一把,掏出來的大腸現場加工,據說現在隊伍都排出去瞭兩條街。」
我無奈扶扶額頭,怎麼辦,人傢又不犯法!算瞭,由他們去吧,反正熱點熱不瞭多久,過一段時間就散瞭。
龐道霖造成的短暫混亂慢慢消失瞭,一切重回正軌,坊間的各種傳言卻越來越多。
薑豐和汪紫盈一同到我辦公室例行匯報工作,結束後還要東拉西扯。
「還有什麼事嗎?」看著她們不想走,有話想說,我隨口問道。
「老大,最近網上輿情有些不對勁啊!」
「怎麼啦?」我漫不經心問道,薑豐主管文化科教,我有意讓她下屆擔任市委宣傳部長進入常委班子,所以網絡輿情也是她關註的重點。
「網上出現瞭許多針對老大你的帖子,說你作風蠻橫,好大喜功,而且特別愛搞個人宣傳。」
我來瞭興趣,「讓我看看都說瞭些什麼?」
薑豐打開電腦,輸入幾個關鍵字,立刻搜出一大堆帖子,夏小青腦袋立刻湊過來。
隨便點開一個,帖子裡寫道:「驚天大騙局!一個人打幾百人的軍隊,玄幻小說吧?」
下面跟帖道:「怎麼不可能,我們書記不是一般人!不要用你們常人的眼光評判我們的女神!」
接著被無數跟帖淹沒,「你親眼見瞭?別人說什麼都信,有沒有自己的腦子!」
「樓上的,別跟他講道理,也許是那個女人雇的水軍呢!」
「你才是水軍,你全傢都是水軍!」
「不許你們詆毀徐書記,別的不說,就在徐書記剛剛做市長那年,上遊發大水,徐市長帶頭跳進洪水裡,就在我們村口,我親眼所見!」
「我就是那個村的,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我一直在現場,那個女人穿著高跟鞋,有專人打傘,露瞭個面衣服都沒濕就溜瞭。」
「你們是什麼人,滿口胡說!我有現場照片!」
「哈哈,你是她的跟班吧,為瞭口狗糧連做人的良知都不要瞭!」
「有種東西叫PS知道不?」
「我表哥是廣告公司的,他說專門有個團隊跟著那女人,都是修圖高手,所有放出來的照片和視頻都要處理,各種濾鏡打光,效果滿意瞭才公佈出來。」
「哈哈,我就知道,世上哪有那樣的女人,還波大腰細腿長,真把自己當天仙瞭!其實醜的一筆。」
「對瞭,你們看到的其實是人傢想讓你們看到的!」
「乖乖,這洗腦術太強瞭,你們月海人都被洗傻瞭。」
「樓上的,別小看我們月海人,那些吹鼓手都是那女人雇的水軍,天天替她吹捧,還編出各種故事,把自己塑造成神勇女英雄,呸!真正的月海人都知道她的底細,就是靠上面有人爬上去的。」
「對,我就是月海的,以前住在一個小區。那女人長得醜,花公款整容上瞭癮,隆胸填屁股,還特別淫蕩,利用權勢養瞭一大批小白臉。」
「我坦白,我就曾經是那女人的吹鼓手之一,她看我文筆好,就讓我編造故事,在網上造勢吹捧,那個在遊輪上大戰恐怖分子的故事就是我編的。哥們昧著良心幹瞭兩年,實在是惡心地幹不下去!就這,還欠我三個月工資不給。」
「冒死偷拍,大傢看看那女人的真面目!」下面跟瞭一張照片,圖中一個女人身穿職業裝加黑色絲襪,卻是五短身材,臃腫肥胖,面目是我的樣子,隻是滿臉橫肉,神情兇狠。
「天啊,原先還有一絲幻想,這下徹底破滅瞭!」
「我擦,原來是個又老又挫的肥婆,還自詡什麼女神,笑死瞭!」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笑道:「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這些,網絡上隨便大傢說好瞭。」
薑豐道:「老大,你別不在意,要知道人言可畏,眾口鑠金。」
我不以為意道:「我們打開門做事,那會在乎別人的議論,再說見過我的沒有一萬也有幾千,不會有人相信這些東西。」
薑豐搖頭道:「你不瞭解網絡的威力,不明真相的群眾永遠是主流,很容易被這種有組織有預謀的灌水帶節奏。據我調查,這背後有幾傢大型水軍公司在操盤,隨便動用的就有上萬的水軍,有發帖的有轉貼跟帖的,短時間就可以形成鋪天蓋地的聲勢。」
我淡淡道:「那又怎麼樣,虛假的東西能瞞騙多久,我就不信它們能永遠把謊話編造下去。」
薑豐有些急瞭,「老大你還是不明白,他們這麼做不是為瞭讓人們都相信,他們就是要把水攪渾,水渾瞭以後,自然會有別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
夏小青插話道:「這些言論都是最近幾個月出現的,我還安排處裡的秘書們反擊呢,隻是我們人太少,說不瞭幾句話就被淹沒瞭!」
我嘖道:「讓你們好好上班,你倒好,帶著人上網打嘴仗,下月扣你獎金!」
薑豐道:「除瞭網上有人帶節奏,最近市面上流進來不少非法出版物,前幾天我讓文化局公安局聯合執法,查獲一大批非法書籍,你看這些……」
她遞給我一個單子,我一看,差點笑出聲來。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看書名就知道是些故意吸引眼球的粗制濫造之作,什麼《我和美女書記不得不說的故事》,《性都女皇》,《女高官和她的一百零八個情人》……
我沉吟下問道:「知道什麼人在背後策劃?」
見她搖搖頭,我說道:「紫盈,通過技術手段查一下。看看是誰,居然說我是肥婆,氣死瞭。」
薑豐無語,「老大,關註點不是這個好不好?」
汪紫盈皺起眉頭道:「老大,這些都是近三個月發生的,我懷疑,這一切都跟龐道霖有關。」
我沉吟起來,龐道霖消失的無影無蹤,據說受到瞭審查,暫時不應該出來搞事。我收集整理瞭大量證據,龐道霖勾結地下勢力對月海市委市政府發動攻擊,目的是取代現有領導集體,安插自己親信,奪取月海這些年的發展成果。
證據交上去,卻如泥牛如水,沒有激起一點兒浪花。
省委孟書記親自給我通話,要我以大局為重。
「中央和省裡都肯定你這些年對月海發展的貢獻,認為月海在相當一段時間裡離不開你領導。小徐啊,希望你認真掌好舵,開好這艘船,為我們東望省開辟一條快道!」
「……同時啊,省委和中組部共同決定,明年人大會後任命你擔任東望省常務副省長,呵呵,除瞭月海,省裡的擔子你也要承擔啊!」
我明白,這是要我不再追究,同時安撫我,保證不會有人再動月海的念頭。
放下電話,我默然無語。
這次亂局對月海影響巨大,潛在危害不可估量,投資信心指數已經連續兩個月下降,跟幾位相熟人士交談,他們都對月海的未來信心不足,主要原因是月海的領導班子穩定性存疑,連我這個市委書記都隨時被人替換,那麼月海今後的發展拿什麼保證。
代理書記吳思德主政兩個星期,叫停瞭幾項重大項目,要不是李重光市長極力扛著,還不知會搞出什麼亂子。雖然我及時撥亂反正,但是人們信心已經動搖,再想恢復可不那麼容易。
網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是擾亂人心的重要因素,針對我的謠言滿天飛,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徐書記的掌控能力不足。
看來要重視啊!我合上筆記本,沉思起來。
收拾好心情,傍晚我來到晚晴別院,安迪她們出來施禮迎接,「主母!」
我點點頭,問道:「她怎麼樣?」
「還是那樣,不肯理我們。」
「好瞭,交給我吧。」
安迪神情猶豫,我知道她想什麼,微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齊娜波兒插話道:「主母說的分寸就是保證不打死她!」
我笑著給這肌肉女金剛一拳,「要不你留下讓我弄?」
齊娜波兒打個寒戰,苦臉道:「饒瞭我吧主母!」
我看著她胯下鼓鼓一團,咽瞭咽口水,道:「安迪,你們去雪兒那裡,這裡完事我去找你們。」
「是 ,主母!」安迪帶著齊娜波兒和岑海倫離開,我要拷打黎太陽,安迪在這裡怕她難受。
地下牢房裡,黎太陽高挑的身體被鐵鏈吊起來呈大字型,一對僅次於我的巨碩美乳在燈光下泛出雪白光澤。
黎太陽緩緩抬起頭,一頭瀑佈般美麗金發揚起,如雕刻般絕美容顏冷如冰山。她雙臂被鐵鏈斜上方拉起,腋下兩條肌肉中間光潔細膩,精致鎖骨下兩隻渾圓美乳高高隆起,一對嫣紅乳暈上嬌美乳頭綻放。胸腹下漂亮的直排腹肌清晰可見,小腹下方一團金色陰毛掩蓋著紅潤肉唇。兩條長腿肌肉鮮明,渾圓筆直,被纖細腳踝上的鐵鏈拉向兩邊,不得不暴露出隱秘的股溝。
我暗中舔舔舌頭,按耐住心底的渴望,走到她身前,攀住一隻美乳玩弄。她的乳房柔軟光滑卻彈力十足,體積碩大,我一手難以握住,隻好抱著四周撫摸,指尖有意無意掠過嬌嫩的乳頭,仔細觀察,她卻毫無反應。
難道不敏感?要是我被這樣觸碰乳頭,早已身子發顫,乳頭勃起瞭吧。
我食指拇指同時捏住她的兩粒乳頭,指頭肚子捻搓,她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我心裡暗笑,還以為你沒感覺呢。我將一粒乳頭含進嘴裡,柔軟的嘴唇小心地包裹,舌尖輕輕點觸乳頭表面。黎太陽精巧的鼻翼微微翕和,顯示她在極力抗拒被挑逗而起的快感。
一手繼續撫摸她的乳房,一手下滑越過茂密金色叢林,探進軟滑蜜道。我手指熟練分開外部大小陰唇,兩根指頭夾著陰唇邊緣上下滑弄,中指不時掠過頂端的小豆豆,那裡陰核在慢慢變大變硬。
黎太陽無法再偽裝,鼻息中帶著微弱的呻吟。
蜜道中分泌出淫液,我手指將它塗抹到陰道內外,增加潤滑以方便快速進出。
我並攏食指中指,一點點探進蜜道深處。黎太陽輕咬嘴唇,眼底深處流露出哀求神色。
我才不會放過你呢!我對她笑笑,手指繼續探入,突然,前方一片軟軟的薄膜擋住去路,我一怔,什麼東西?
難道……難道……黎太陽還是處女?
這一發現讓我震驚不已,一時沒瞭淫戲的心情,幹脆把黎太陽從吊架上放下來,讓她休息,再強悍的身體一直吊著也受不瞭。
匆匆趕到晚晴山莊,跟雪兒嬉鬧一會兒,等她睡去,出來跟安迪她們商量。
「是趙無極!」安迪肯定道,「我打聽到一些消息,趙無極的身份非常神秘,似乎活瞭許多年。他一生都在尋找長生不老的秘密,聽到世上有我們一族能活數百年,就一直尋找,終於被他找到困在海底的愛麗莎。趙無極把愛麗莎從海底鐵棺裡救出來,她的身體已經損壞太厲害,就算活著也隻能殘喘。趙無極提取瞭愛麗莎身上長生的元素,讓自己擁有瞭長生不老的能力,同時,他改造瞭愛麗莎的身體,讓她可以再造做瞭真正的女人,成瞭現在的黎太陽。處女膜,我想就是那個時候修復的。」
我點點頭,同意安迪的判斷,補充道:「根據我知道的信息,黎太陽二十年前就被趙無極救出來,此後一直跟在他身邊,認他為主人。隻是以黎太陽的美貌,趙無極竟然沒有染指?」難以理解啊。
齊娜波兒鄙夷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老大男女通吃!」
我笑道,「現在就吃你!」一把把她抓過來,按住那對肌肉巨乳蹂躪,一隻手伸進短褲裡抓住那根巨粗肉棒套弄,一會兒波兒就吃不消瞭,連連叫道「老大饒瞭我吧!」
「不行!」我兇巴巴道,扒下她短褲,對準朝天巨棒一屁股坐下去,噗嗞一聲,直插入底,啊……我美美的淫叫起來。
岑海倫和鐘婷見狀把手探進我衣服裡,各自抓著我一隻巨乳把玩揉搓。
「安迪!」我露出眼巴巴的樣子,安迪會意,無奈笑笑,拉開褲子,一條白玉雕鑿般完美的陰莖出現在眼前,我歡呼一聲,立刻將它含進嘴裡細細品味。
黎太陽新生後從未有過性行為,是妥妥的處女,那麼她的調教方式就要調整瞭,我滿懷憧憬地想。
第二天晚上,我把黎太陽提到吳旦強的研究所。
看到渾身被鐵鏈緊緊捆綁的黎太陽,吳旦強眼睛都直瞭,「姐,這就是那個美女鋼琴傢?果然是不輸你的超級大美女啊!」
切!我不滿道:「她胸沒我大!」
「那是,誰能比得瞭你那對排球奶?」吳旦強一雙小眼睛賊溜溜在黎太陽身上打轉,「人傢那氣質吧,有種聖潔的感覺……」
我瞪他一眼,「難道我就不聖潔?」
吳旦強連連道:「不不……姐,你也聖潔,就是聖潔裡帶著淫蕩,混合的,人傢黎太陽就是單純聖潔的感覺。」
「她是犯罪嫌疑人,涉嫌嚴重犯罪行為,你要搞清楚!」不跟這小子糾纏瞭,簡直沒有是非觀念,「我要用你的設備對她進行審訊,你準備一下。」
研究所地下二層,這裡核心,非得許可不可以進入。
現在這裡隻有我和吳旦強,還有面前幾十道皮帶禁錮的黎太陽。她雙臂被拉到後面並攏直臂捆綁,一根鐵鏈吊住手腕,兩條手臂與地面平行。由於手臂被反剪在背後,黎太陽臉低垂下來,我把她一頭秀麗金發絞緊提起跟手臂吊鏈捆在一起,迫使她上身挺起一道反弓弧線,碩大的G奶更加挺聳,像兩個形狀完美的半球扣在雪白粉嫩的胸膛上,隱隱顯現的幾條肋骨下腹肌輪廓鮮明。兩條長腿左右拉開到極致一字馬,大腿根,膝蓋上方和腳腕用結實的皮帶固定,中間令人血脈噴張的一撮金色陰毛下,鮮紅艷麗的肉縫緊緊閉合。
真是完美的肉體啊!我心馳神迷,欲望在心底暗暗湧動,下面……可能有些濕瞭吧。看著眼前的黎太陽,腦海裡浮現出畫面,捆綁在刑架上的變成我自己,面對著敵人貪婪的目光,兇狠的爆喝,大手粗暴的蹂躪我的雙乳,黑粗的陽具狠狠捅進我小穴抽插……
「姐,想什麼呢?」吳旦強小眼睛泛著賊光看著我,似乎猜到我的心理活動。
「沒……沒什麼。」我遮掩道,故作嚴肅,「這個黎太陽不是一般女人,我已經針對她的特點制定瞭審訊計劃,你配合。」
我踱步到黎太陽面前,她抬起眼睛看看我,蔚藍的眼底清澈如海,不含一絲雜質,幹凈的讓人心悸。
「黎太陽,你的出路隻有老實交代一切犯罪事實。」
黎太陽美麗眼睛裡露出玩味的神情,「徐薇,別裝瞭,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落到你手裡,自然由你處置。」
「既然不肯交待,那就別怪我瞭。」早就等不及瞭,我拿出細繩,將黎太陽兩隻碩乳從根部緊緊纏繞捆綁起來,手指觸碰到細嫩如雪的肌膚,我心跳加速。
捆好後,黎太陽嬌嫩的胸脯上浮起兩隻滾圓的皮球。
我抱住皮球,一手玩弄一隻,另一隻直接上舌頭舔,從根部下沿繞著舔到上半球,一低頭將嫩紅乳頭吃進嘴裡品味吸吮,不一會兒,兩粒乳頭勃起。
呵呵,還聖潔呢,不是一樣變硬瞭?我心裡吐槽,全不顧自己下面已經濕的不像話,要不是內褲包著,淫液要順著大腿根流下來瞭吧,要是被吳旦強看見,會被他笑死!
我舉起兩個獸醫用粗大針管,每個裡面充滿瞭100毫升紅色液體,這是我讓李逸峰最新配置的空孕催乳劑。
黎太陽眼中閃過一絲緊張,我滿意地笑瞭,她已經意識到粗大的針頭要往那裡插。
「這是什麼?」她不安的問道。
「折磨你的好東西!我要把它們紮進你奶頭裡,有點痛,忍不住的話就求我哦。」我湊到她耳邊,勸誘道,心裡可不希望她這麼快屈服,那就沒得玩瞭。「太陽,現在交待還來得及,不要等到後面熬不住瞭,那樣不是白白受罪?」
果然,黎太陽冷冷看我一眼,「別假惺惺,要動手就動手!」
呵呵,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兩個粗大針尖同時抵住黎太陽艷麗乳頭正中,微微用力,立刻擠壓出一個小小的凹陷。
我屏住呼吸,額頭冒出細小汗珠,為什麼這麼緊張,好像自己的乳頭被人捏住要插針一樣,癢癢的微微刺痛,恐懼中還有一絲絲期待。
黎太陽輕輕咬著牙,做好迎接痛苦的準備。
穩定雙手向前推送,粗粗的針頭刺破嬌嫩乳頭表面,刺入乳頭嫩肉裡。黎太陽修長的眉毛微蹙,長長的睫毛抖動,顯示出正在忍受劇烈的疼痛。
粗大的獸醫針管一直插進去三寸多,抵達黎太陽乳房深處。
黎太陽仰著頭,一縷金色秀發甩起,光潔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一身漂亮的肌肉緊緊繃起,可愛的腳趾因劇痛蜷起,真想親一下啊。
沒想到被吳旦強搶瞭先機,一個箭步上來,抱住黎太陽的腳貼在臉上,把蜷縮成一團的秀麗腳趾含進嘴裡吸吮。
我平息下呼吸,慢慢把藥液推進黎太陽的乳房深處。
粗大獸醫針管中,100毫升紅色空孕催乳劑註射進黎太陽的身體,兩隻乳房更加膨脹圓滾。
針管抽出來,我出瞭一身汗,倒像是自己受瞭刑,被人綁住用針紮瞭奶子一般。
黎太陽精巧的鼻翼一張一合,嬌艷的紅唇緊緊咬著,露出幾粒潔白整齊的牙齒。
「太陽,還疼嗎,我幫你舔舔!」她乳頭上還留著粗粗的針眼,我心疼地把它們含進嘴裡,舌尖輕輕舔舐。
「女魔頭!」黎太陽恨聲道。
我抬起頭吃驚道:「以前安迪她們也這麼說我,你們真有默契啊!」
黎太陽聽我提到安迪,低下頭不言語。
「安迪從來沒有忘記你,失去你以後,她想盡一切辦法尋找,可是,命運不那麼公平,她沒有成功。她很消沉,那時你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伴侶,沒有你,她獨自在這世上飄零瞭一百年。直到她遇到瞭齊娜波兒,才找到第二個同類。」
「我知道,你被困在海底反復生死,痛苦極瞭,我沒有辦法讓你忘記那一切,可是我希望你走出來,與過去和解,未來還有無限的美好……」一邊說,我一邊親吻舔舐她的乳頭,一隻手輕柔撫摸她的外陰唇,薄薄的粘液潤滑手指與陰唇間的滑動,中指肚淺淺鉤挑尿道口周圍最為敏感的區域。
「太陽,走出來吧,像安迪她們一樣,把自己交給我,我會庇護你們。」我親吻她的耳根,親吻嘴唇,香甜的涎水流進她嘴裡,也吸吮她的口水。
「不……」黎太陽甩頭甩開我,大聲道,「我的生命是主人給的,我永遠不會背叛主人!」
「你是說趙無極?他算哪門子主人,他救你不過是為瞭破解長生的秘密,你已經幫瞭他太多,早就不相欠。」
「不許你這麼說我的主人,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是他出現在我面前,給瞭我二次生命,給瞭我完美的身體……」
「是嗎?」我不屑道,「這個趙無極是不是男人還不知道呢,他把你造的這麼美,怎麼二十幾年都沒有碰你,還有,我被你們抓到極樂宮的時候,那麼多人都奸淫瞭我,偏偏趙無極沒動我,你說這正常嗎?」
「你……簡直無恥!」黎太陽氣憤極瞭。
「呵呵,有齒沒齒?」我趴在她胸脯上,咬住一隻乳頭,牙齒切進根部嫩肉,疼地黎太陽嘶嘶呼痛。
「……不要臉……」
「要,誰說不要?」我捧著她的精美臉蛋,長長的舌頭蓋上她粉腮,拖出一道濕噠噠亮晶晶的水印,嘴巴含住精巧的鼻尖,尖尖舌頭順著鼻孔往裡擠。
嗚嗚嗚,黎太陽哭瞭。
我把她的頭抱在懷裡,巨乳擠著她的側臉,撫摸著她的柔順金發,「不哭不哭,都是姐姐不好,姐姐把小太陽弄哭瞭……」黎太陽活瞭兩百多年,比我大多瞭,可我就覺到她像個妹妹,需要呵護。
回頭一看,吳旦強正在哆嗦,他掏出陽具頂在黎太陽腳心,一股惡心地黏液順著腳掌滴落。
「小強,去安排一下輪班。」我吩咐道,黎太陽註射瞭空孕催乳劑,很快會性欲高漲,我讓吳旦強安排六個班次,每班兩個女研究員,專門負責挑逗黎太陽的敏感地帶,乳頭會陰,腋下大腿內側等等,讓她時刻陷於性亢奮狀態。
隔天我來給黎太陽乳頭裡註射兩管綠色藥劑,又過兩天,兩管黃色藥劑。
五天後,黎太陽陷入深度性亢奮,胸前雙乳灌滿乳汁,我把她乳頭根部用細繩捆住,不讓奶水排出。她的雙乳漲得像兩隻充氣的氣球,表面青筋可見,讓人擔心隨時會爆裂開來。
黎太陽美目迷茫,紅嫩雙唇微微張開,發出微弱的呻吟。
時機差不多瞭,我讓吳旦強給她戴上腦波接收器,一個金屬圈罩在頭上,黎太陽微微睜開眼睛,又迅速閉上。
「開始!」我站到工作臺前,對吳旦強下令道。
微弱的電流湧進黎太陽腦中,刺激特定區域神經元。這段時間,吳旦強對大腦電波的研究又深入不少,國際上不少人把他奉為腦機互交的領軍人物,在我面前好一陣得瑟,我可不慣他,該打就打該罵就罵,誰讓他奶奶把他交給我瞭呢。
「姐,出來瞭出來瞭!」
我照他後腦拍一巴掌,「怎麼這麼齷齪呢,這麼快出來瞭?」
吳旦強被我打蒙瞭,捂著後腦委屈道:「黎太陽的腦部活動影像出來瞭,不然你以為什麼?」
「還用你說,我看見瞭。」趕緊掩飾尷尬,我怎麼想到那方面瞭,都怪這小子總是一副猥瑣模樣。
監視器屏幕畫面快速變換,顯示黎太陽腦部活動進入活躍區,兩百多年的經歷像老式電影般一幅幅滑過,雜亂無章,沒有連貫,分不清時間次序。
畫面中,出現一個颯爽女子對著屏幕美艷如花,那是安迪,通過黎太陽的第一視角進入她的記憶深處。
……解救遇難人群,安迪帶著自己打跑敵人……
……安迪和自己被地方教會勢力俘虜,雙雙綁在木樁上毆打……
……畫面急劇抖動,自己發出驚恐的叫聲,幾雙大手把自己拖入鐵籠,安迪被捆在刑架上絕望嘶吼,聲嘶力竭……
……自己被裝進鐵籠,扔到海裡,畫面裡藍色天空被海水遮蔽,顏色越來越深,直至黑暗……
……海水嗆入氣管,胸腹炸裂般劇痛……
……醒過來,依然是無邊的黑暗,海水嗆入氣管……
……昏暗的海底,珊瑚海藻藤壺漸漸鋪滿鐵籠,擋住視線……
……海草縫隙中,一個女性身影穿著黑色橡膠潛水服遊到視線上方似乎在尋找什麼,停留一下又向前方遊去,那是安迪!自己拼命叫喊卻無法發出聲音,海水湧進咽喉,重入黑暗……
……畫面晃動,漸漸離開海底,鐵籠被拉出水面,一張佈滿皺紋的胖胖笑臉出現在畫面裡……
……年老的趙無極答應給自己重塑身體,條件是永遠為奴……
……畫面裡一個身材極為火爆的絕美女子把自己壓在樹上,伸手按住自己的乳房……
……那個絕美女子被吊成提線木偶,隨著細弦的撥動手腳舞動……
畫面一幅幅快速掠過,黎太陽的一生畫出瞭輪廓,我唏噓不已,摸摸濕潤的眼角,無意間瞥見吳旦強正在偷偷摸摸敲擊鍵盤。
「幹什麼?」我警覺問道,奪過鍵盤一看,這小子偷偷向腦波發生器裡加入私貨,把自己塑造成英明神武,無所不能的霸道總裁,同時又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超級暖男。
我嘲笑道:「這些詞沒一個跟你沾邊的,想騙黎太陽,你省省吧。」
吳旦強不服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你那麼厲害還不是被我催眠,當瞭我的性奴?」
我當即在他腦門彈一下,「不許提這事!」
他嗷地痛叫一聲,「野蠻!」
第十天,黎太陽已到崩潰邊緣,雙乳漲得碩大,表皮都被緊繃得發亮,乳頭即使被細繩捆綁,還是制不住乳白的汁水點點滲出。
黎太陽神智迷糊,口中喃喃呻吟,「讓我出來……讓我出來……要爆開瞭……」
下身更是不堪,細細嬌美的陰唇腫脹得像兩條面包,中間肉縫又紅又亮,晶瑩嫩肉微微開合,似乎噴湧出熱氣。
我趴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難受嗎?投降就給你放奶!」
黎太陽低頭不語,過瞭一會兒默默搖頭。
「那就再熬著吧!」我信心十足,她的崩潰就在一兩天。
哪知道隔天再去,氣氛變得古怪,畫面有些不對勁。
黎太陽從刑架上解下來,萎靡地靠坐在地上,一頭濃密金發披散下來擋著看不清臉。吳旦強在一邊柔聲安慰,「從今以後,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有我吳旦強在,天下再也沒有人……不是……沒有男人可以欺負你……」
我頓起疑惑,走到近前一看,黎太陽岔著兩條大長腿,中間淡淡流出血跡。
我眼睛瞪得溜圓,大聲叫道:「吳旦強,你破瞭黎太陽的處女?!」
吳旦強陪笑道:「是啊是啊,一時沒忍住……就……」
我怒火攻心,調教瞭這麼多天,黎太陽受刑煎熬,我也不好受啊,看著捆綁在刑架上的超級美女,每一分鐘對我也是無比煎熬,要憑極大的意志才能壓制中心裡的欲火,沒想到,到頭來為他人做瞭嫁衣裳,便宜瞭吳旦強這個臭小子!
「混蛋!你知道一個極品處女多麼難得嗎?我費盡心機將她調教好,卻被你搶走,你……你對得起我嗎?」我氣得大罵,揪住吳旦強的耳朵準備狠狠地打屁股。
突然,身後傳來低沉的嗬嗬聲,像母獸保護幼崽一般。
我警覺地一回頭,黎太陽張開五爪撲來,嘴裡大叫道:「不準碰我男人!」
我頓時驚呆瞭,忘記瞭反應,被黎太陽撲倒,她騎在我背上,揪扯我的頭發,大喊著:「不許欺負我男人!」
頭上挨瞭好幾拳生疼,我終於反應過來,一聲怒吼將黎太陽翻身壓在身下,她連受十幾天性酷刑折磨,力氣早已不濟。
我雙後捏住黎太陽雙乳,爆裂的劇痛黎太陽忍受不住,放聲慘叫。
吳旦強瘦小的身子無縛雞之力,急得團團轉,插不進手,「姐,你別打瞭!太陽,你放手!姐,你別再捏瞭,太陽奶子要爆瞭!」
我一看,黎太陽絕美的面容扭曲變形,顯然是疼痛到瞭極致,趕緊松瞭手。她乳腺裡積蓄瞭大量奶水,再捏下去,真的要爆裂瞭。
趕緊解開綁住乳頭的細繩,束縛太久瞭,解開後奶水也不肯出來,聚在乳孔出口附近,更加痛苦。
我一看這樣不行,會造成永久損傷,一低頭含住一粒乳頭,小心翼翼地吸吮。
啊……啊……黎太陽面容慘淡,雙眼緊閉。
輕輕吸吮幾下,感覺嘴裡的嫩彈乳頭突地跳瞭一下,接著一股細細水流沖進口腔,頓時滿滿甘甜幽香。
吳旦強看我吸出瞭乳汁,有樣學樣,叼住黎太陽另一顆乳頭吸吮,很快也吸出瞭香甜乳汁。
剛開始的娟娟細流,很快變成瞭高壓水槍,滋滋地噴射在嘴裡,分量充足,吞咽不及時還險些被嗆到。
最初的爆裂脹痛漸漸緩解,乳汁快速沖刷產生瞭巨大的快感,黎太陽瞇著雙眼,發出舒服地哼哼聲,兩條完美長腿交叉起來,結實圓潤地大腿根相互磨擦,看樣子很癢瞭。
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立刻把手插進去,沽滋沽滋,掏進濕濘不堪的蜜穴,整個手掌沒入軟膩肉中。
啊……啊……咿呀……黎太陽大聲浪叫,完美的胴體韻律扭動,一對雪白碩乳波濤洶湧。
我胃口開始發脹的時候,黎太陽奶水的噴湧程度才減弱下來。
我和黎太陽雙乳相抵,兩個不相上下的絕世巨乳壓成四個厚實的圓磨盤擠貼在一起研磨,硬邦邦的乳頭互相撞擊,各不相讓……
我們抱著對方的腦袋,紅唇緊緊貼在一起,兩條香舌在口腔中互相攪拌糾纏,伴隨著大量對方的涎水……
大腿互交,胯部相抵,成剪刀狀陰部相貼磨擦……
69式,把頭埋進對方胯間,吸食對方的蜜汁,發出啾啾啾的聲響……
輪流抱著對方的屁股,掰開緊實的臀瓣,親吻舔舐漂亮的菊花門……
可惜我的小金巴生死不明,不然化出黃金雞巴,定能將黎太陽幹得爽到天上!
酣暢淋漓的性愛大戰,黎太陽終於撐不住瞭,她在極度性亢奮煎熬中度過瞭十幾天,突然酣暢無比的宣泄出來,她虛脫瞭,昏睡過去。
吳旦強在一旁觀戰,根本插不進來,按耐不住把肉棒放在我美背上磨擦,自己打手槍。
他憂心忡忡道:「姐,你說這黎太陽以後會不會變成你這樣的淫婦?」
我笑道:「沒關系,你對付不瞭交給姐啊!」
黎太陽在睡夢中呢喃:「我……有男人瞭……啊……不……不可以……主人……有恩……不可以離開……」
吳旦強頓時面露苦澀。
我站起身來,拍拍他肩膀道:「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