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隊打手進來,強行把宮白雲薑豐她們驅趕到玻璃幕墻後,關上門,聲音立刻完全阻隔。
透過玻璃,每個人臉上都充滿焦急擔心,我對她們微微一笑,示意別擔心。
這隊打手把我們隔離分開後就出去瞭,這倒是出乎我預料,還以為這幫人會對我施刑呢。隔著玻璃跟大傢交流一會,聽不到聲音,隻有深深的關切從眼中流露。
身後小門開瞭,有人進來,我慢步回到刑房中間,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侏儒。
「嘎嘎嘎,徐薇,屁眼的滋味如何呀?」那侏儒張著嘴露出瑣碎殘缺的牙齒,恐怖又惡心。
「背後偷襲的無恥鼠輩,可惜我一掌沒有打死你!」我恨聲道,這侏儒外表像是六七歲男童,竟然騙過我,以為是被綁架科學傢的孩子,要救他對他毫不設防,沒想到被他暗中偷襲,將帶刺的狼牙棒塞入肛門,令我痛不欲生。
「嘎嘎……咳咳……徐薇果然厲害,屁眼裡塞瞭狼牙棒還能反擊,咳咳……我倒小看你瞭。」侏儒中瞭我當胸一掌,傷勢不會輕,他小眼睛射出怨毒目光,「這一掌……咳咳……徐薇,你落到我手裡,保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冷冷一哼,「有什麼手段我受著就是瞭。」
侏儒聲音沙啞陰沉,「他們不給你上綁,我卻不放心,拿著這個,插進自己奶頭裡!」遠遠扔過來兩個東西,我接住一看,是兩個短竹釘,一寸多長,普通筷子粗細,一頭削尖。
我怒道:「我有被俘的覺悟,不會反抗,要用刑就用刑,搞這個幹什麼?」
侏儒桀桀怪笑,「隻怪你能力太強悍,不把你的本事封住,我難以安心!」
卑鄙!
我憤怒卻無可奈何。
竹釘太粗瞭,即使一頭削尖也難以刺進乳頭,好幾次用力推,都隻是將嬌嫩乳頭表面擠得深深凹陷,卻無法刺入,白白疼得我冷汗直流。
侏儒遠遠看著,一手伸進褲襠裡做猥瑣之事。
「徐大女英雄,我來助你一臂之力!」侏儒按耐不住,走到我面前,手裡拿個大木棰,命令道,「把手背到身後,挺起胸,奶子挺高一點!」
我恨恨看他一眼,隻得照做,雙手墊到背後,將胸部高高挺聳。
侏儒拿起竹釘,尖端對準我乳頭正中比劃,鋒利的竹釘尖端在敏感嬌嫩乳頭表面劃過,疼痛中隱隱傳來瘙癢。
我怒道:「要釘就快釘,磨蹭什麼?」
「嘿嘿,奶頭發癢瞭是吧?」侏儒突然掄起木錘,一錘砸下,尖銳的竹釘瞬間刺透乳頭表面。
突如其來的劇痛令我險些慘叫出聲,咬緊牙關,隻在咽喉深處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嘭嘭嘭,一連幾錘,一寸多長的竹釘全部釘入乳頭,末尾與乳頭表面齊平,平日嬌小的乳頭被生生撐大一倍。
我雙手在背後死死攥緊拳頭,一聲不吭。
侏儒慢條斯理換到另一邊,拿起竹釘不住比劃。
我緩緩調整呼吸,讓胸尖的劇痛舒緩下來。
嘭嘭嘭,木錘再次掄起,尖銳的竹釘沖破障礙,釘入我另一顆乳頭。
胸前兩點劇痛難當,我渾身汗水淋漓。
宮白雲薑豐她們都在另一邊看著我,不能嚇著她們!
劇痛稍緩,我站起身,對侏儒道:「現在你放心瞭,我全身力量消散,隨你用刑吧。」
侏儒盯著我釘著竹釘的雙乳看瞭好半天,雙手在褲襠裡揉瞭又揉,才說道:「希望徐大女英雄能熬得時間久些,讓我能夠盡興。」
我哼一聲,不屑道:「那我倒要領教,看看你給我準備瞭什麼刑罰?」
「嘎嘎,脫瞭褲子站好,手舉起來放到腦後!」侏儒下發指令,我依言照做。
我雙手疊在腦後,挺胸站在刑房正中,對面玻璃墻後,姐妹們臉上寫滿瞭關切,憂慮和緊張。
我對她們微微一笑,示意不必擔心。
侏儒繞著我轉圈,高度不到我身高一半,實在是可笑。隻是他手裡空空,我有些疑惑,他到底要如何給我上刑。
隻見他亮出兩條細小幹枯的胳膊,相互磨搓一番,枯澀的表皮上竟然泛起暗青色光芒。
我心中暗驚,這侏儒身形殘缺,心理必是變態,隻怕這刑罰不會簡單。
侏儒轉到我身後,遲遲不見動靜,我等得有些心煩時,突然屁股摸上兩隻幹枯的手掌,強行掰開緊致的臀瓣,接著菊門傳來撕裂的劇痛。
「啊……你……幹什麼!」
「嘎嘎嘎,鬣狗掏肛手見識一下……嘎嘎……」
劇痛中,侏儒一條手臂從後庭直插深入,穿過直腸,進入盤旋的大腸中,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浮現出一隻手的形狀。
“啊!”我慘叫起來,無法忍受的痛苦令我渾身顫抖,“疼啊……”侏儒的枯手在我後庭內攪動,抓扯我的直腸和上部連接結腸,腹痛如絞。
噩夢並沒有到此為止,侏儒另一隻手分開我外陰唇,直插陰道,順勢而上,直到整條胳膊沒入我的下體。
「徐大女英雄,你的騷逼彈性好得很,不愧是天下名穴!」侏儒仰臉看著我,手臂不斷探進,陰道深處傳來暴漲撕裂痛感。
「宮頸口狹小,看來徐書記從未生育,子宮還是新鮮的呢!」劇痛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我雙目緊閉,淚水長流。
侏儒的手臂掏進子宮,尖銳的指甲在內壁刮劃,我死死咬著牙,已經疼的眼前發黑,渾身肌肉陣陣痙攣。
兩條枯瘦胳膊在我下體前後兩個洞裡肆意攪動,扣挖抓扯,「隔著一層薄薄的膜,兩隻手在徐書記肚子裡會師,真是爽啊!」
「混蛋!」我怒罵道,奮起全身力氣維持著不跌倒,其實早已沒瞭力氣。我寧願他們用鎖鏈把我緊鎖固定在刑架上,也不願這般費力自行維持姿勢。
無數次,我想要卡住侏儒的脖子把他扔出去,可是理智卻告訴我,萬萬不可,眾多姐妹落在他們手裡,我的反抗隻會給她們帶來報復。
我挺胸直立,強自撐著,渾身肌肉疼到不住顫抖,汗水佈滿全身,晶亮剔透。
終於,侏儒一陣猛烈拉扯,暴增的劇痛再也承受不住,雙腿無力支撐,我轟然倒地。
侏儒隨著我倒下,兩條胳膊依然插在我身體深處,幹枯手掌在子宮裡大腸裡撕扯揪拽,我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玻璃幕墻外,薑豐英小琪她們憤怒地捶打,大聲叫喊,可惜這邊什麼也聽不見。
我想露出個笑容,告訴她們我沒事,可是巨大的痛苦讓我臉部扭曲,樣子一定很可怕吧,對不起,我不想嚇到你們。
侏儒雙手一扯,內腑被掏空的令我悠然一聲淒慘哀嚎,陷入半昏迷。侏儒站起來,離開前在我胯間重重踩兩腳,惡狠狠道:「以後見一次,掏你一次肛!」
我躺在地上,大張著嘴,氣若遊絲。
玻璃幕墻打開,宮白雲薑豐她們沖過來圍到身邊,英小琪把我上身抱起來,帶著哭音道:「老大老大,你怎麼瞭!?」
「老大……」
「徐薇……」
我雙目緊閉,過瞭好久緩緩睜開眼,抽抽嘴角想要做個笑臉,虛弱道:「我覺得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英小琪噗哧笑出來,隨即眼淚吧嗒吧嗒掉在我臉上,「老大,人傢都擔心死瞭,你還逗人傢……」
宮白雲眼睛紅紅的,吩咐大傢道:「別圍這麼近,散開些讓空氣流進來,徐薇好好休息一下。」
眾人應聲散開少許,英小琪不肯退開,伸出大腿讓我把頭靠著。夏小青無意間看到我下體,頓時臉色一變,驚恐道:「老大你腸子被掏出來瞭!」
我知道,那個歹毒侏儒在收回胳膊的時候故意掏瞭一把,現在一大截直腸都掛在體外。其餘女幹部們看到,都嚇得臉色慘白。
我故作輕松道:「沒事的,一會兒自己就縮回去瞭。」
除瞭下體的痛苦,雙乳被竹釘釘住乳頭也讓我備受煎熬,而且這兩枚竹釘封住瞭我的能力,讓我無法快速恢復。
「紫盈,你幫我把乳頭的竹釘起掉!」汪紫盈是刑警出身,見過不少殘酷場面,這個工作隻能交給她。
「是,老大!」汪紫盈捧住我的乳房,仔細端詳,判斷如何下手,幾秒鐘後,果斷出手,啵地一聲輕響,左側乳頭的竹釘應聲而起,隨即血流如註,夏小青慌忙伸出小手捂住我胸部頂端,鮮血從她白皙纖長的指縫裡流出,堵都堵不住。
我眼前一陣發黑,好一陣才長長出口氣緩過來。
「老大……嗚嗚嗚……」幾個年輕女幹部低微抽泣流淚。
「沒事的,」我緩過一絲氣力,連忙安慰大傢道,「一點皮肉外傷而已。」
右側乳頭竹釘也被拔除。
雖然再次痛得差點昏過去,心裡卻一陣輕松。
鮮血從乳頭頂端汩汩而出,英小琪和夏小青見狀,趕緊低頭一人含住一粒,用舌尖堵住破口,頓時一股痛癢混合的感覺從乳尖擴散。
幾分鐘後,感覺緩過來不少,力氣恢復瞭少許,站起身來,做瞭幾個吸氣提肛動作,被掏出來的直腸慢慢縮回去,肛門恢復瞭平滑。
呼,我長長出口氣。
接下來肯定還有嚴酷的挑戰,要盡快打起精神才行。
果然,才過瞭幾分鐘,趙無極就派人來傳話,命令我去中心廣場接受所有客人的輪奸。因為我的廣播,給客人帶來極大的困擾,許多人提出退款索賠,趙無極為瞭安撫客人,同時顯示實力,表示即使真正的徐書記來瞭也不足為懼,手下高手早已等候多時,隻要她一現身,立刻抓捕擒拿,扒光瞭供客人隨意享用。
我拖著虛弱的身體艱難站起身,對傳話的衛士道:「請帶路!」
宮白雲卻一把拉住我,堅決道:「不行!」
我回身對她道:「別擔心,我去去就回來!」
宮白雲神情悲痛大聲道:「徐薇,外面有兩百多個客人,你會被奸死的!」
我笑瞭,「白雲姐,你懷疑我的能力?比這大的場面我都見過,不會有事的。」我曾經在艦艇被全體官兵掄過,雖然人數略少,但那都是二十出頭的精銳戰士,身體素質之強悍遠不是現在這些所謂成功人士社會名流能比的。
「不行!」宮白雲堅決道,「你奶頭被釘傷,被掏瞭肛,子宮都受瞭傷,怎麼承受的住,你要是出瞭事,我們大傢怎麼辦?」
夏小青幫腔道:「是啊老大,你前面的陰道也被撕破瞭,那麼多人肯定會被奸死的。」
「老大,你別逞強瞭!」
我嘆道:「可是,趙無極不會放過我的。」
「我們跟你一起去!」眾人齊聲道,眼裡閃著光亮。
我大吃一驚,連連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自己受罪沒什麼,讓姐妹們一齊遭難,簡直比殺死我自己還痛苦。
宮白雲嚴厲道:「徐薇,收起你那套個人英雄主義……」
我辯解道:「不是的白雲姐,我身子強,受過訓練,不怕奸淫,扛得住的……」
「夠瞭,什麼事都是你一個人扛,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集體?」宮白雲怒瞭,「論職位你最高,可是你別忘瞭,組織原則裡還有一條少數服從多數!」她環視大傢,聲音低沉道,「願意跟徐書記一齊接受奸淫的舉手!」
所有人齊刷刷舉起手,我急道,「你們……不可以……」
宮白雲神色轉為輕松,「決議已定,徐書記,反對無效。」
「白雲姐,你們……」我又是感動又是不安,胸口發堵,鼻子發酸。
「老大別勸瞭,我們主意已定!」
「與老大同進退!」
韓雪瑩道:「老大,不要小看我們,我們都是你帶出來的,讓我們跟你一起戰鬥吧!」她握著我的手,纖細柔軟卻透著一股堅定的力量。
汪紫盈跨上一步道:「老大,這不是你一人扛得住的事,外面那群色狼早已對我們姐妹垂涎欲滴,不會因為有瞭你就會放過我們的。」
我一嘆,她說的是實情,月海的官場美女個個千裡挑一,我身邊這些更是精英中的精英,容貌身材絕佳,氣質風華卓絕,在網上各種意淫女神排名中永遠位列前茅,即使有瞭我可以肆意奸淫,也不可能打消色欲男人們對她們的褻瀆念頭。
薑豐見我默然,提議道:「既然已經決定瞭,老大,不如你給我們傳授一些經驗,畢竟你有好多次被輪奸的經驗。」
我看看大傢,每個人眼睛都亮晶晶的閃著光彩。
「好吧,」我聲音微微發顫,既然勸阻無效,那就一起面對吧,「首先要做好心理準備,輪奸不同於做愛,我們面對的不是熟悉的愛人或者情人,而是完全陌生的多人……」
何春麗插話道:「多人運動嘛,跟隨徐書記這麼多年,我們都有經驗。」
我不禁一笑說道:「春麗,這可不是我們熟悉的多人運動。多人運動的夥伴會照顧女性的情緒,讓雙方都享受到性愛的美妙,伴侶會溫柔地挑逗我們的性器官,貼著耳邊說些肉麻色情的言語,讓我們情不自禁陷入性愛的美妙中……」
眾人會意笑瞭,我繼續道:「而輪奸他們隻是單方面發泄,粗暴直接。當然,之前多人運動的經驗很有幫助,它讓我們克服不少羞恥心理。」
「……通過暗示言語動作,使自己盡快進入性興奮,盡快分泌出淫液,這在輪奸者陽具進入體內時,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護我們,要知道女性陰道十分嬌嫩,幹燥時被異物插入很容易受到損傷。」
「……除去陰道性交,我們可以盡可能使用雙手。由於人數眾多,不可能每個人都有機會插入我們的陰道進行常規性交,一些外圍人員我們可以通過主動為其打飛機,使他獲得射精機會。一般說來,男性射精之後都會進入賢者時刻,這時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很可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除此之外,我們可以對少數輪奸者使用口交,通過嘴唇包裹,舌頭吸吮,口腔吞咽以及面部表情等促使輪奸者快速射精……」
「……不可避免的,我們中有些人會遭到爆菊,就是陽具強行插入我們的後庭,在初次插入的時候,我們的肛門會被撐破,非常痛,希望大傢有心理準備。」
「……基本上就是這些,如果有人起瞭暴虐心理,企圖使用重口味手段,讓他們來找我,我來對付他們。」
英小琪眼睛亮亮的,「聽老大說完,我好像沒那麼害怕瞭,還有點小小的期待呢。」
金惠珊笑她:「主任,把受難輪奸浪漫化是許多女人的心底迷思,心理學上有依據的。」
宮白雲聽著我們說話,臉紅紅的不言語,我輕輕挽住她的胳膊,柔聲道:「白雲姐……」她不像我們其他人,平日裡常在一起玩樂,多人運動男男女女經歷得多,白雲除瞭丈夫隻有一個小鮮肉,我怕她經不住凌辱。
宮白雲明白我的意思,瞟我一眼道:「放心吧,不要小看我,我挺得住。」說完拉住我緊緊抱一下,很溫暖很有力。
趙無極得知我們的決定,吃驚之餘又搞出新花樣,他讓我領銜一臺演出,讓所有客人親眼看到,正義神勇的徐書記被當場擒拿的場面。
我斷然拒絕,要奸就奸,搞那些花樣幹什麼?
他以折磨所有女幹部威脅,我隻得服從。
獵手村中心廣場,造型酷似小型羅馬鬥獸場的觀舞臺,兩百多客人坐在高臺上,對面地上是一個小小舞臺。
四周暗下來,四隻聚光燈照亮舞臺中央。
觀眾們靜靜等待。
追光燈下,我緩緩步入,一身雪白職業褲裝勾勒出完美身形,飽滿的胸脯將前襟撐得高高聳起,貼身裁剪恰到好處烘托出纖細腰肢,緊繃的長直褲包裹著渾圓緊翹的臀部,襠部很淺,清晰鮮明地浮現出陰戶的豐滿形狀,中間凹陷一道細縫令人遐想。接下面是渾圓緊實的筆直大腿,修長纖美的小腿下一雙十二公分白色高跟鞋,襯托出超凡脫塵的無比性感。
我神色冷峻,目光如雪掃過現場所有人,可是心裡知道,此時的裝扮越是聖潔,一會兒的結局就會越悲慘。
「啊……這是……徐書記……?!」看臺上傳來驚恐不安的聲音。
「果然是她,糟瞭,今天的事徐書記知道瞭,這可怎麼辦?」
「哎,我就說不對勁,天底下哪有那麼多一模一樣的人,那些明明就是月海的女幹部,被綁架來的,這下完瞭,徐書記都知道瞭,完瞭完瞭!」
「不關我事啊,我是跟張總來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按按手,壓下紛亂嘈雜,朗聲道:「今天我在這裡,想必大傢知道是為什麼。」頓瞭頓,厲聲道:「這裡正在進行一場令人發指的罪惡!」
觀眾席上鴉雀無聲,各自心裡忐忑。
「極樂宮主辦方非法綁架監禁月海女性公職人員,將她們捆綁囚禁,強迫她們作為所謂艷獸,供你們圍獵取樂,這是對法律的踐踏,對人格的侮辱,對全體月海公職人員的挑釁,我徐薇絕不允許這樣的行為。你們這些所謂的社會名流成功人士,與主辦方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心甘情願淪為幫兇,對我的女性部下實施抓捕圍獵,捆綁奸淫,我發誓將你們繩之以法,每個人都必將受到法律嚴懲!」
這臺詞是趙無極定下的,目的是讓所有客人與我完全對立,讓他們不得不選擇與極樂宮方面站在一起。
觀眾席上好幾人當場癱軟。
其餘人覺出事有蹊蹺,靜觀其變。
我慷慨怒斥中,左右悄悄上來兩隊黑衣打手,躡手躡腳從兩側向我包抄。
我冷冷一笑,待他們偷到近前,突然出手,一連串眼花繚亂的炫酷腿法,將偷襲的打手踢得人仰馬翻,屁滾尿流,狼狽竄下舞臺。
觀眾臺上有人面如土色,喃喃道:「徐書記神勇無敵,我跑不掉瞭,哎,不知道現在算不算自首。」
燈光中,六個身影從空中緩緩下落,手裡拉著極細的升降索,燈光反射下看不見,倒真像是無依無憑從天而降一般。六個人身形精壯,下身穿著黑色寬松褲,上身赤裸露出沒有一絲脂肪的拉絲肌肉,頭上戴著白色面具擋著整個面部,面具上畫著血盆大口。
這六人一出場,觀眾席上人心一振。
「高手,這傢主人派出高手瞭!」
「能打贏徐書記嗎?要是輸瞭,我們都會被徐書記抓走判刑啊!」
「看看吧!」
六人一落地,立刻占據方位,將我牢牢圍住。
地宮怪人!我立刻判斷出來,心裡暗暗一緊。
觀眾中驚嘆聲此起彼伏,六個地宮怪人展現出超越常人的身體能力,一個筋鬥騰起三米多高,相互配合下,還能再空中短暫停留轉向。
按照趙無極的劇本,我在開始占瞭短暫上風後開始露出破綻,接著節節敗退。
「什麼,徐書記扛不住瞭?」觀眾席上有人驚呼。
「嘿,這拳打得實在,徐書記的肚子上嘭地一聲,跟錘小鼓似的!」
「好!徐書記背上挨瞭一腳,一個沒站穩,前胸中瞭一記連環腳,這個幹脆,兩個大奶子一邊一腳,好彈性啊!那小子踢中徐書記奶子,自己差點被彈得跌倒。」
要害處著瞭幾下重擊,我絲毫不覺疼痛,反而覺得體內湧出渾厚的能量,使我產生沖動,幾乎想要將這六個地宮怪人一舉擊潰。
不行,時機未到!宮白雲薑豐她們還在趙無極手裡,必須忍耐。
我壓抑著能量,咬牙堅持著,勉強支撐著,越來越被動。
「哈哈,徐薇被踢倒瞭,還想站起來,又一腳背上,這下摔得實在!」
「太好瞭,徐薇不行瞭,把她抓起來,我們就不用身敗名裂瞭!」
激戰中,兩個怪人各自抓住我的手臂,發一聲喊,全力向兩邊拉扯。
我雙臂被拉得平展分開,當下略一沉身,臂膀用力,頓時將兩個怪人扯回,嘭地一聲撞在一起。
可是,這兩人並沒有松開我的手臂,另兩個肌肉怪人加入,兩邊各有兩個蒙臉怪人奮力拉扯我的手臂。
漸漸扛不住瞭,我兩條修長手臂被一點點拉開平展。
我圓睜雙目,奮起神力,再次將胳膊收緊,兩邊四個蒙臉怪人腳下被拉扯地一點點向我靠進。
另兩個蒙臉怪人抓住時機,揮拳猛轟我的胸部。
我抬腿將它們一次次踢飛,可是雙臂被拉扯,漸漸顧此失彼,高聳雄偉的的胸脯遭到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白色上衣被撕掉,露出赤裸光潔的上半身,兩條線條優美的健美雙臂被死死拉扯到兩邊,上臂肩頭的肌肉韌帶痛得像被撕裂,渾圓高碩的巨乳被拳頭擊打地亂顫,淒慘無比。
饒是如此,我依然不屈,奮力反抗,一個正蹬將面前蒙臉怪人踹飛,可惜力氣已近枯竭,回腿時不慎被抱住,頓時失瞭平衡,掙紮幾下,另一條支撐腿也落入敵手。
「放開,你們這些混蛋!」我叫罵著,啊——慘叫一聲,兩個蒙臉怪人將我雙腿分開到最大,然後一拳砸在我兩腿正中襠部,立時痛徹心扉。
胸部下陰遭到密集的打擊,漸漸地我低垂下頭。
另兩人各自抓住一條腿,將我高高舉起,繞場示眾。
追燈光下,我上身赤裸,雙乳被打的通紅,晶瑩的肌膚上佈滿汗水;緊身白褲包裹著修長健美長腿,一百八十度筆直劈開,被六條蒙面肌肉男凌空舉起,猶自掙紮不已,高聳的胸部,渾圓的屁股,飽滿的大腿,構成一幅洶湧的波濤圖。
舞臺上飛快搭起兩個小高臺,兩個怪人飛躍上去,抓我的手臂將我高高吊在中間。
四個地宮怪人不停騰空翻騰,彈跳高度與我吊著的位置齊平,突然拳腳交加,我雙臂被拉扯吊著全身,無法抵擋,胸口腹部後背連遭重擊。
吊扯我兩條手臂的怪人大力一甩,我凌空飛起,即將落地時,身子一輕,被提著雙腿倒吊起來。
嘭嘭嘭,我倒吊的身子成瞭沙袋,一記一記重拳轟擊在高聳的乳峰上。
「太過分瞭,這麼毆打徐書記,是可忍孰不可忍!」
「得瞭吧宋總,褲襠都快撐破瞭,很刺激是吧?」
「那……倒是,哎,把美人打壞瞭總是不大好啊。」
我再次被提起來,雙臂扭到背後,兩條長腿一字分開,四個肌肉怪人舉著我腿部,把我擺成凌空一字馬造型。
白衣白褲白色高跟鞋,兩條大長腿繃得筆直,手臂被兩個蒙臉怪人死死扭在背後,胸部爆挺,兩隻渾圓爆乳高高聳起,一道深邃乳溝燈光下深不見底。
「咦,怎麼有個孩子,誰傢的呀?這種場合兒童不宜,主辦方真不講究!」
追光燈中,侏儒一身墨綠色衣服,煞有介事戴著墨鏡上場,走到我身下舉起手勉強摸到我的屁股。
舉著我一字長腿的怪人向下放放,侏儒終於能夠到我的股溝,滿意地笑瞭。
「這孩子要幹嘛,怎麼摸徐書記的屁股呢?」
「這不合適,畢竟是未成年人,我要向主辦方投訴。」
「等等,什麼!?他掏進瞭徐書記的後庭!?」
「我的天,掏肛啊!」
我咬緊牙,短短時間內被二次掏肛,痛苦難奈。
「呻吟,發出淒慘的呻吟!」秀發隱藏嚇得耳麥傳來趙無極的命令。
可惡!再痛苦我忍得住,命令我發出呻吟無非是增加美女受難的情趣。
「徐薇,你不發出呻吟,我就讓你的女部下發出更淒慘的呻吟!」
混蛋,我照做就是瞭。
「啊……嗯……吶……好痛……屁眼被掏壞瞭……啊……不要……嗯……」
配合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我扭動身體做掙紮狀,鐵鉗大手牢牢把持下的一字馬白褲長腿波浪狀起伏,飽滿的胸部有韻律地一聳一聳。
侏儒站在我襠部下方,高舉雙臂,向觀眾展示兩條手臂幾乎全部沒入我前後兩洞,光潔平坦的腹部表面浮現出兩隻手的形狀。
我痛苦掙紮,一頭靚麗秀發飄灑,巨乳亂震,肛門迸裂,陰道撕破,鮮血染紅瞭雪白緊身褲內側,有種淒慘的美感。
觀眾們沸騰瞭,正義英勇的徐書記被徹底制服,他們再也無需擔心自己的醜行會被曝光,被法律清算。
舞臺上,燈光擴大范圍,宮白雲薑豐帶領著被俘女幹部緩步登場。
我抬眼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同時心疼無比,隻見她們全部上身赤裸,下身紅色包臀短裙,黑絲長筒襪,黑色紅底12公分高跟鞋。
她們目光清澈,神色坦然,高挺著如玉如雪般的完美胸膛,踩著驕傲的步伐走上舞臺中央,環繞在我周圍。
我深吸口氣,朗聲道:「我們輸瞭,你們贏瞭,但我不會恭喜你們,因為你們代表著罪惡,與我們是天然的敵人!」
「不錯,我們被俘瞭,成瞭你們的俘虜囚犯,你們可以肆意捆綁我們,虐待我們,奸淫我們,我們接受這個命運,但我們不會屈服,因為我們堅信光明總會到來,勝利一定屬於我們!」
「你們得意吧,狂歡吧,記住,你們的時間不多瞭,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們罪行得到清算的時刻!」
「現在,你們可以奸淫我們瞭!」
觀眾席上一片安靜,大傢都愣住神,不知如何是好。
過瞭好久才有人小聲道:「乖乖,徐書記這一番話,我咋硬不起來瞭涅?」
「我也是,感覺徐書記這話說的大義凜然,我咋成瞭壞人瞭?」
「切,她咋呼涅,被扒瞭衣裳,奶子打腫,肛門都被掏出來瞭,還裝什麼女英雄,!」
「就是,怕個球!聽說徐書記已經被免職瞭,她的手下都要被查……」
「我也聽說瞭,上邊為瞭穩住人心,故意放出風說徐書記應身體原因要離職修養,哄鬼去吧,她就是被抓到極樂宮做性奴,再也出不去瞭。」
「這樣啊……」
「不管怎麼說,徐書記和她麾下的美女軍團艷名無雙,我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哈哈……」
短暫的猶豫後,欲望終於占瞭上風,客人們越過觀眾席湧上舞臺。
我和眾姐妹對視一眼,包含著鼓勵和勇氣,一起迎接考驗。
很久很久以後,我和姐妹們回憶起這一幕,依然心有戚戚。
「我當時害怕極瞭,」韓雪瑩俏麗小臉尤有餘悸,「好多手摸我的身子,我呼吸都停止瞭,感覺馬上就要窒息,就在這時,我看到瞭老大,十幾個人圍著她亂摸亂抓,她還神色自若,談笑風生,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輕松,不時抓住兩根肉棒放進嘴裡吸吮,我知道,老大是在強撐著,她的後庭和陰道都受瞭重傷,被奸淫的時候肉棒進進出出帶出的都是血水……看著老大淡然不驚的面容,瞬間,我也平靜下來,覺得這不是世界末日,生活還很美好……」
「是啊是啊,我也學著老大的樣子,兩隻手抓住兩條肉棒,不知道是誰的,一會就擼爆瞭,兩邊一齊噴瞭我一臉……」
「……我開始也很怕,張瞭嘴想要尖叫還沒叫出聲,就被一條肉棒塞進來,一直捅到喉嚨裡,捅得我直翻胃……」
「我也被爆瞭嘴,開始特別惡心,都喘不上氣瞭,後來想到老大教我們的,仰起一點頭部,讓口腔和咽喉成直線,同時放松喉部肌肉,盡力把最大的龜頭部分包裹進去,來回進出幾次,慢慢就適應瞭,後來那個人還誇我口技好呢……」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男人的東西,幾十條肉棒就在我周圍,隨手一抓就是好幾條,還有好多胡亂往我身上杵,媽呀,簡直要犯密集恐懼癥!」
「我突破瞭自我,起碼打瞭十個……十五個……哎呀,根本數不清……」
「你們知道誰最厲害嗎?不是老大哦!」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們敬愛的宮大姐!」
宮白雲紅透瞭臉不說話,可架不住大傢口無遮攔,「有幾個傢夥特別可惡,老是說什麼年紀大瞭不好玩什麼的,宮大姐火瞭,大吼一聲,『老逼敗火,愛上不上』,當時就把他們鎮住瞭!」
「宮大姐年紀才不大呢,四十多正是風華絕代的時候,我身邊的幾個人後來都跑到宮大姐那裡去瞭……」
「對啊,爆我菊花的邵總都說宮大姐有種鄰傢大姐姐的氣質,特別親切……」
……
回到地宮舞臺上,一場輪奸大會持續瞭一夜一天,人散時,姐妹們一動不動躺在滿是滑膩粘液的地上,雙眼無神呆滯,大張的雙腿正中不斷流出粘稠白濁的液體,陰道被長時間大強度奸淫都已經撕破,幾乎所有人的後庭也被爆裂,鮮血順著臀縫大腿根慢慢流下。
我第一個爬起來,將姐妹們一個個扶起來,確保每個人都沒事才稍稍放下心來。
又過瞭一會兒,大傢漸漸恢復一些體力,相互攙扶著,回到囚禁室,清洗幹凈。
我們靜靜坐著,感受彼此的體溫,傾聽彼此的心跳。
「大傢受苦瞭,對不起!」我又是心痛又是愧疚,都是我領導無方決策失利,害得眾姐妹遭此大難。
「根本就不是你的錯,是龐道霖利用特權破壞瞭月海的組織體系,強行綁架市委意願,害得老大無法行使市委書記的職權,這才被趙無極趁虛而入的,他們根本是勾結一氣!」
「老大別自責瞭,這事真不能怪你,龐道霖太強勢瞭,他是中央特派,我們地方上誰也扛不住。」
「可是……看到你們被……我心裡好難受……」她們都是中級以上幹部,各單位一把手,掌管著市裡重要部門,才華品貌無不千裡挑一,自信驕傲,受人尊敬,怎料被抓捕到極樂宮深處遭到凌辱奸淫,被無數男人騎在身上肆意玩弄。
「老大,沒那麼可怕。」汪紫盈早年剛從學校出來的時候做警方臥底,也曾被人輪奸,有一定承受能力,「不就是人多點,時間長點兒,身體有些疲倦而已。這些年跟老大在一起,心態開闊瞭許多,以前覺得過不去的坎兒,現在覺得沒什麼大不瞭的。」
韓雪瑩湊過來道:「從前我被人輕薄,摸我的胸都害得我得瞭抑鬱癥,現在我一點兒也不怕,反正老大在身邊呢!」
英小琪也道:「是啊,每次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就看看老大,馬上就有力氣瞭。」
「老大就是我們的力量源泉,精神支柱!」
「去去去!」說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瞭。
宮白雲微笑道:「徐薇,看看大傢,她們眼裡的光彩騙不瞭人,無論身處何等逆境,隻要你在,我們就不會失去希望。」
薑豐接著道:「沒錯,那天市裡開會的時候我嚇壞瞭,龐道霖突然宣佈抓我,他身邊的黑衣人拿著繩子沖我走來的時候,我腿都軟瞭站不起來,綁繩子的時候尿瞭褲子。後來他們審訊我,把我綁在椅子上蒙瞭眼睛澆水,我知道這一種可怕的刑罰,專門摧殘人的意志。可是不知怎麼我突然想到瞭老大,要是老大受這種刑會怎麼樣?我想象著老大的樣子,估計她會無聊的睡著瞭吧,我突然特別想笑,幸好那時沒人,不然被人看到還以為我被折磨瘋瞭呢!後來,就覺得那刑罰根本不難受。」
「去你的!」我笑著推她一把,「好像我是沒心沒肺的傻大姐似的,讓人綁著上刑還能睡著,是不是流著哈喇子打著呼嚕啊?」
大傢哈哈笑瞭起來,我的擔心一掃而空,之前還怕大傢得瞭創傷後應激障礙癥呢。
我的部下……很強!
有些年輕體力好的客人食髓知味,自覺體力已經恢復又來找女犯奸淫玩弄,我打起精神將他們趕出去,大傢剛剛受到大規模輪奸,心理生理都受瞭巨大傷害,那裡這麼快就接客。
這幫人抗不過我,走的時候不甘心,叫囂著找地宮方面要說法。
趙無極派來守衛,都被我攔下,說道:「帶我去見他。」
見到趙無極後,我向他爭取權利,必須限制嫖客們的施虐強度,不準對除我之外的其他女幹部施以暴力,同時每人必須保證八小時休息時間,提供安全的食物和清潔的水。
趙無極奇怪地看著我道:「徐薇,你自身難保,還有心思操心別人的命運?」
「她們不是別人,是我的姐妹加夥伴。」我冷眼看著他,這種情意他不會懂,「你也無須用她們來脅迫我,我落入你手,自有身為囚犯的覺悟,拷打奸淫隨你整。但是我警告你,不要碰我的夥伴!」
趙無極眼神陰翳,「你有什麼資本向我提條件?」
我凝視他的眼睛,字句清楚道:「以後我可以饒你一命!」
趙無極愣瞭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一身肥肉亂顫,「徐薇啊徐薇,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市委書記省委常委?你不過是我地宮裡一個性奴囚犯,供人泄欲取樂,還想饒我性命,真是狂妄啊!」
我淡淡道:「世事無絕對!你現在占盡上風,自然可以隨意處置我,打我辱我都可以,但是除非你立刻殺死我,否則,我一定會將你繩之以法,到時候,你的所謂勢力所謂財富都救不瞭你,所以,在我這裡留條後路吧。」
趙無極一雙眼中精光閃爍,瞳孔突然變得幽黑,像是吞噬人心的深淵,我凜然不懼與之對視,好一會兒,他陰森森一笑,「那好徐書記,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錢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