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魏兄……你……你怎麼來瞭?」我抬起頭虛弱道。
魏啟明快步走過來,看著我嘴唇顫抖,好半天說不出話:「他們,他們又把你打成這樣?!」轉身憤怒道:「你是什麼人,膽敢私自給慕容用刑?」
李騰騰呆瞭呆,反嗆道:「你是什麼人?」
魏兄打量他一眼,「你就是那個華國新來的特使吧,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請你出去!我有將軍的手瑜,慕容現在由我監管。」
李騰騰看瞭一眼,悻悻走瞭。
魏兄見他出去,轉向我滿眼疼惜,「瞧你,傷得這麼重!」
我努力露出笑容:「沒事瞭,這不又活過來瞭?」
「我帶你走!」魏啟明居然拿出鑰匙,打開鎖,把纏繞在我胸前的鐵鏈扯下。
失去瞭鐵鏈的束縛,我身子往前一傾,就要撲倒。魏啟明有所準備,伸手將我攬在懷裡,扶我慢慢站穩。
「謝謝你,魏兄。你怎麼會有鑰匙,他們怎麼會讓你帶我走?你別做傻事,會連累你的。」我焦急道,害怕他不顧一切來救我,會害瞭他。
魏啟明看著我道:「我向阿摩薩將軍提交瞭報告,準備重啟超級武器計劃,我需要你做副手。」
我猛地推開他的手,正容道:「魏兄,你知道我不會答應的!」
魏啟明急切道:「你必須答應!」
「晶源體危機就是所謂的超級武器計劃引發的,好不容易事態平息,再重啟豈不是前功盡棄。況且,國際社會不允許這個地區出現什麼超級武器。魏兄,你不要糊塗啊?」
魏啟明看著我的眼睛緩緩道:「這是新斯摩亞唯一的機會成為自主強國,不管你願不願意,超級武器計劃一定要重啟,我已經掌握瞭晶源能量逐級迭變的法則,即使沒有你的幫助,假以時日也一定可以成功。有你的話,這個過程可以更加安全高效地進行。」
我急道:「這不是有沒有能力的問題,是根本不該做的問題啊。」
魏啟明冷下臉:「不管怎樣,你都必須跟我走!」
「不行,我寧願在這裡遭受酷刑,也不會幫你們做反人類的事情!」我堅決不從,「唉,魏兄,你幹嘛捆我?」魏啟明拿起繩子三下五除二把我胳膊和身子纏起來,拖著往外走。
右腳根本不能沾地,我大半個身子都靠在魏啟明身上,他的胳膊攬在我腰上,半拖半拽把我弄出刑房。
出瞭刑房,我緊靠在他身上,低聲問道:「魏兄,你是在救我對嗎?」
魏啟明咬著牙道:「我不能看你被活活打死!」
我笑瞭,魏啟明不解問道:「你笑什麼?」
「高興唄,我的魏大哥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我沒有看錯。」我壓低聲音道,「不過,你這樣太冒險瞭,阿摩薩會識破的。」
「不會,」魏啟明信心十足道,「我的工程馬上就要開始瞭。」
我吃驚道:「你不會真的在搞什麼超級武器吧?」
魏啟明附到我耳邊,悄聲道:「那是一個大電廠!」
我頓時眉開眼笑,輕輕捶他一下,這傢夥,把晶源能量解析出來,註入電廠,足夠新斯摩亞全國使用幾百年的,這還是以現有的知識推導出晶源體蘊藏的能量,我們都相信,隨著理論的進一步深入完善,一定會發掘出千百倍以上的龐大能量。
「現在願意幫我瞭吧?」魏啟明笑盈盈看著我,我嘖看他一眼,也笑瞭。
一邊走一邊聊,「師姐,前天你不是要和將軍圓房嗎,怎麼會弄成這樣?」
「誰要和他圓房,他想強奸我,被我踹瞭一腳,估計那玩意兒折瞭。」
魏啟明吃瞭一驚,下意識縮瞭縮身子。
我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踹你!」
他嘆口氣,「你知道嗎?我聽到說他們在把你往死裡打,我急得都快瘋瞭,不知道怎麼才可以救你,後來,我想到阿摩薩最想要的就是超級武器,連夜制定瞭重啟計劃,今天呈上去,他果然批準瞭。」
「你還真是色膽包天,連將軍都敢騙?」
魏啟明辨道:「怎麼是色膽呢,我是敬重你的才華和膽識。」
「還不承認,那你下邊怎麼有個小棍子老在戳我的大腿?」
被我揭穿,魏啟明老臉一紅,「被你蹭得有反應瞭嘛!」
我嘆道:「我身上都被打爛瞭,沒一塊好肉,腳也廢瞭,你怎麼還有感覺?」
魏啟明深深凝視我的眼睛,道:「還不止這些,看你臉上還有紅腫淤血,嘴唇破瞭,頭發粘成一縷一縷,亂七八糟,真是狼狽極瞭。可是你的眼睛依然那麼明亮,像夜空裡最璀璨的星,望著讓人心動;你的笑容永遠那麼幹凈,不管遭受瞭多麼殘酷的折磨,依然像天使般治愈人心的聖潔。我從來沒有想過,世界上會有如此完美的存在!」
我感動道:「為瞭救我你冒瞭這麼大的風險,要是阿摩薩知道瞭你騙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眨眨眼睛:「他不會發現的。其實我覺得將軍心裡知道,把你打死不過是泄憤的氣話,他的目的就是讓你活下來給他效力。見到我的計劃,正好給他一個臺階,讓我把你帶走。」
「這麼說我現在是你的犯人瞭?」我笑呵呵道。
「是啊!快走吧。」半拖半抱,我瘸著一條腿,一跳一跳靠在他身上往前走。每觸到一下地面,打爛的右腳鉆心地疼,我額頭冒著汗珠,身上已經濕透。
「你在這等我,我去找個輪椅來推你。」
「不要,我能行!」
魏啟明沒有帶我回到中央控制廳,而是進瞭一個小房間,歉意對我道:「慕容,你的身份還是犯人,暫時隻能住在這裡。」
我上下打量一番,贊道:「不錯啊,這個架子是綁我的嗎?」固定在水泥地面的黑黝黝刑架立在靠墻一面,幾個關節部位裝置著厚實的皮銬。
「今天就不綁你上去瞭,」魏啟明扶我坐在硬板床上,「剛從死亡線上回來,讓你休養一天,不過鐐銬還得給你戴上。」
「魏兄,能不能讓我清洗一下,換件衣服?」大紅對襟錦衣早就被打得破爛不堪,絲絲縷縷掛在身上,而且到處是血跡,頭發打結在一起,難受死瞭。
他擔心道:「你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好多還在流血,清洗一下也好,隻是怕你會疼!」
「再痛也沒有受刑痛,不讓我清洗,還不如打死我呢!」
「那好吧。」房間不大,設施卻完備,墻角就有水龍頭,魏啟明接上軟管給我沖洗,離開他的扶持,我站立不穩,索性坐到地下,把身上的破衣碎縷扔掉。水沖在身上像火燒燎一般,疼得我齜牙咧嘴。
擦幹凈濕漉漉的身子,接過魏兄遞過來的衣服一看,頓時不滿地嘟囔道:「又是這種難看的制服!」
「你穿上挺好看!」魏兄笑著道。
在他幫忙下,穿好上衣短袖襯衫,系紐扣時難堪瞭,魏兄撓撓頭,「你的胸太大瞭!」兩片衣襟好不容易合攏勉強系上紐扣,一松手,紐扣間崩開菱形裂縫,露出後面深邃的乳溝。
我羞紅瞭臉,卻無可奈何,這樣子比赤裸胸脯還要色情。
下身也好不到那裡,魏兄心細,知道我的腿打壞瞭不能穿普通長褲,專門找來短褲,可是好像小瞭一號,費瞭好半天扭來扭曲總算穿上瞭,屁股撐得緊緊的,生怕崩裂開,雖然系上皮帶,但前面的拉鎖拉到一半就上不去瞭,沒辦法隻得半開著,襯衣之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隱隱看到底部幽幽的隱秘三角地帶。哎,這屁股的規模有朝一日要趕上蘭夫人瞭。左腳還好穿進軟底皮靴,右腳的靴子實在塞不進去,一碰就鉆心的疼,幹脆不穿瞭。我踩著左腳的皮靴上,晃晃悠悠站穩。
「這下舒服多瞭,好瞭,魏兄,給我上鐐銬吧!」我挺著漲鼓鼓的胸脯,自覺地把手背到身後。穿著衣服的感覺好多瞭,之前不順眼的新國土黃軍裝好像不那麼難看瞭。
「委屈你瞭慕容,將軍雖然不想弄死你,可也不想讓你好過,他專門交待瞭對你要時刻重鐐禁錮。」魏兄拿著鎖鏈在我背後比劃,神情猶豫道。
「好啦,」我寬慰他,「幾個鐐銬而起,那麼多酷刑我都不怕,這算什麼呀!」
魏兄咬咬牙,下決心道:「豁出去瞭,你今天什麼也不用戴,好好休養!」
「別,會把你連累瞭!」魏兄很堅決,把我按到硬床上躺下,不讓我起來,然後舒瞭一口氣,擺擺手關門出去瞭。
我叫瞭幾聲他不應,想必是走遠瞭。一個人靜下來,身上的傷痛清晰起來,火辣辣的,唉,我長嘆一聲,右腳不知道會不會殘廢。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那一腳,要是他敢再強奸我,我還會毫不猶豫踹他一次,哪怕事後把我兩隻腳都打斷。
身上疼得厲害,根本不能休息,這裡沒人,我閉上眼睛小聲呻吟著,希望能舒緩一些疼痛。沒過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我睜眼就看見刑訊官沈威廉帶著一夥打手進來,我嘆口氣,慢慢坐起來。
「看來魏主任真是憐香惜玉啊,鐐銬都給慕容小姐省瞭。」
我扶著墻緩緩站起來道:「我休息好瞭,你們繼續吧,這次從哪裡開始啊?」
打手們上前扭住我的胳膊,正要把我往刑架上鎖,魏兄急匆匆趕來,一進門喝道:「誰讓你們動慕容小姐的,她現在是我的人!」
沈威廉嘿嘿一笑:「魏主任,我知道。不過將軍也交代過,慕容小姐鐐銬不能離身。」一轉身,吩咐手下道:「把慕容小姐鎖到架子上去!」
「是!」打手們應一聲,擰瞭我的胳膊把我架上刑架,一道道鐵鏈鎖緊。
魏兄幹著急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們把我用鐵鏈捆死,一動也動不瞭。
「你們現在可以出去瞭!」看著他們把我鎖好,魏兄憤憤道。
沈威廉帶著打手們施施然離去。
「對不起,慕容!」魏兄急步到我面前,愧疚道。
「我要謝謝你呢魏兄,剛才休息瞭一會兒舒服多瞭,再來一頓打也不怕,何況隻是鎖在架子上,沒事的。」我安慰他道。
「唉!這麼一弄你身上又開始流血瞭!」
「沒事,幾個小口子,一會兒就好!」我做出不在意的樣子,甩甩頭發,仰起臉,猶豫一下問道,「魏兄,你……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啊,什麼,你說,我一定幫你!」魏兄堅決道。
我心裡有些感動,臉微微一紅道:「之前那個李騰騰弄我的下面,有點難受現在,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魏兄愣瞭一下,會意過來,臉比我還紅,怯怯地看看我兩腿之間,驚呼道:「流血瞭!」
我頭發被絞緊綁在後面,不能低頭看,感覺到下面濕漉漉的,沒想到褲襠中間都打濕瞭,一小片濕漉漉的印漬在淺黃色短褲上肯定特別顯眼。
我咬著嘴唇,羞紅瞭臉小聲道:「可能不全是血!」
畢竟是過來人,魏兄明白過來,顫聲道:「你想我幫你看看嗎?」
我紅著臉點點頭。
魏兄兩手顫抖,解開皮帶,拉開拉鏈,把褲子從腰上褪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腹和大腿根區域。
魏兄的手指觸碰上敏感的外陰,我身子一顫。手指熟練地分開陰唇,向深處探索。
「魏兄,幫幫我!」我語氣哀怨,眼神迷離。好久沒有被這樣溫柔地對待瞭,他的手指修長而靈活,在佈滿神經元的花壁上時而輕點,時而摩擦,那份欲念越攀越高。
「啊……嗯吶……嗯……這裡……再往裡……啊……就是這裡……」
最敏感的部位被發現瞭,我繃緊瞭身子,刑架上道道鐵鏈深深陷進肉裡,卻束縛不住蓬勃的情欲。
手指在濕淋淋的陰道裡快速進出,摩擦層層軟膩滑嫩的肉壁。
嗯……嗯……我呼吸急促,飽滿的胸部快速起伏,腦海被一道道快美的電波沖擊,眼神陷入淒迷。
終於,激情在最高點噴發,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痙攣般抽搐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我的天,這麼多水!」魏兄把手掌舉到我面前,手指間濕淋淋掛著粘粘的液體,「有人說你是著名的淫婦,我還不肯相信,跟人傢爭辯,說這樣的天才女科學傢怎麼可能是淫婦?你工作時專註的神情那麼聖潔,怎麼可能跟你現在的樣子聯系在一起?」
高潮過去,我神志逐漸清明,身體的疼痛好像緩解瞭許多。餘韻尚存,臉色緋紅,我說道:「誰說女科學傢不能是淫婦?我就是身體淫蕩,內心聖潔!」
魏兄笑瞭:「你說你也是,既然不是那麼在意這些事,為什麼將軍跟你圓房,你要反抗那麼激烈,差點被打死?」
我睜大眼睛:「那不一樣,他那是強奸,但凡有一絲可能,我都不會讓他得逞!想強奸我,要不打死我,要不把我捆得一動不能動。要是不反抗,那不成順奸瞭嗎?」
「那個李騰騰猥褻你,你怎麼還有反應?」
一提起那傢夥,我恨恨道:「這個人最壞,竟然想奸我的屍,想我死瞭趁熱還要來一發!氣死我瞭!」
魏兄臉色僵瞭一下,喃喃道:「還有這樣的人!」表情有些不自然道:「其實,你昏迷過去以後我來看過你一次,叫你名字也沒有反應,我都害怕你已經死瞭。不過,你的樣子還是那麼美!」
「哦,看來我昏過去挺長時間的。」我突然意識到什麼,問道,「那你有沒有趁機占我的便宜?」
魏兄面露羞愧,撓頭道:「我……我忍不住,摸瞭摸你的胸。」
「你!」我瞪起眼睛,「好啊,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魏兄!那你老實說,要是我死瞭,你是不是也想在我身上趁熱來一發?」
「不不不!」魏兄連忙擺手,「我知道你還活著,你有呼吸,我摸你的胸,你的眼睫毛動瞭一下,我以為你要醒瞭,就趕緊跑出去,沒想到被李騰騰進來欺負你。」
我嘆口氣,「我答應過你,讓你在我身上蹭蹭,還沒有兌現呢。要是我真的死瞭,就讓你在我身上來一發,別等我涼瞭,硬瞭就不好玩瞭。」
魏兄的表情更加怪異,突然間一根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頂住我大腿外側,我吃瞭一驚道:「隻是說說就這麼興奮,原來你真的是奸屍癖啊!哈哈哈……」我大笑,「太變態瞭!魏兄。」
魏兄神情尷尬的不得瞭。
「不行瞭不行瞭,我被你嚇得內傷發作,死瞭!」我頭一歪,閉上眼睛,一動不動,連呼吸都緩到幾乎察覺不出的地步。
「咳咳,別鬧瞭,慕容!」魏兄手足無措。
我閉著眼睛維持面無表情,從牙齒縫裡擠出沒有起伏的聲音道:「慕容已經死瞭,要奸趁熱,一會兒就涼瞭硬瞭!」
不用看就知道他現在的狼狽樣,我忍住笑,憋著氣靜靜等著。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感覺到離我很近。突然,溫潤柔軟的東西貼到我眼皮上,他在吻我的眼睛!舌尖輕柔舔舐眼皮,輕輕撥弄長長的睫毛。
一隻手按到我胸脯上慢慢揉著,又硬又熱的棒狀物不斷磨蹭我的大腿。我抑制著回吻的欲望,繼續演死屍。
他的手在我身上遊走,吻完瞭眼睛,吻鼻尖,吻耳朵,順著脖頸輕吻下來,癢癢的,熱乎乎的。兩條腿夾著我身側,胯部緊緊貼住我的右大腿,那條發硬的肉棒上下摩擦。
突然間,大腿根部一燙,一股熱流噗噗地噴上來。
他抱著我,喘著粗氣。我睜開眼睛眨眨問道:「怎麼樣,奸屍的感覺怎麼樣?」
魏兄虛弱道:「挺好的,就是老擔心艷屍屍變。」
我噗哧笑瞭出來,「魏兄手法好厲害,真的艷屍恐怕也會被你撩得動瞭情,活過來跟你愛愛呢。」想起來一事,問道:「我那個……沒瞭乳頭是不是影響瞭手感?」
魏兄「嗯」瞭一聲,「感覺有點奇怪,不過艷屍嘛,說不定就是被人挖瞭乳頭慘死的呢。」
「是哦,」我點點頭,「以後等我乳頭長好瞭,還你一次完美的用戶體驗。你知道麼,我會一種閉氣功夫,可以一個小時不呼吸,跟真的死瞭一樣,到時候隨你弄。」一抬眼,看到他憂鬱的目光,「哎,幹嘛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以後?」
「不是。」他否認道,「可是你國傢拋棄瞭你,你要不成為三夫人,要不在刑房天天受刑,生不如死,我也不知道能幫你多久?」
「放心吧,我既不會做什麼三夫人,也不會被他們打死,我會活得好好的!」我信心十足道,雷陽他們已經開始行動瞭,說明前期的鋪墊已經完成,第二步的滲透開始瞭,我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李騰騰成瞭新的特使與阿摩薩會面,這說明他的說法並不是空穴來風,高層中主和的一派占瞭上風,放棄我以換取某些利益成瞭共識,因此國傢層面上暫時不會出面解救我,現在雷陽就是我埋好的奇兵,一旦時機成熟就會從天而降,我毫不懷疑。
魏兄為瞭救我倉促間擬定的計劃並不嚴密,不可能瞞過阿摩薩多久,一旦發現我和魏主任聯手騙他,定然暴怒,我自是不怕,可是肯定會連累魏兄和眾多研究員們。
我不能讓他和其他人陷入險境,這是我跟阿摩薩之間的鬥爭,不能讓無辜的人卷進來。
把想法跟魏兄說瞭。
「不行!」魏兄連連搖搖頭,「好不容易把你解脫出來,你這樣做他們又會把你抓回去折磨。」
「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情之切切道,「阿摩薩不會相信任何人,如果發現我們騙他,整個研究院都會受牽連,你應該知道他上臺後清洗反對派曾經炮決瞭上百人,我不會讓你們為我承擔這樣的風險。我知道,他會再把我投入刑房上刑,會很殘酷,可我有準備。相信我,我能夠挺下來,你看我的身體很強,禁得住拷打!」
魏兄還是不肯:「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研究院的所有人都想幫你!」
我誠意切切道,「正因為這樣,我才不會讓你們為我冒險。與阿摩薩較量是我的工作,而你們有更偉大的事業要完成……」
魏兄疑惑道:「那是什麼?」
「晶源體啊!你不覺得它有太多的秘密等著我們揭開,也許它就是我們打開宇宙的鑰匙啊!」
魏啟明眼中也放出光芒:「是啊,跟你一起工作這段時間,我感到似乎一扇門在不遠處召喚,那裡有著無窮的奧妙。」突然自嘲道,「之前我們想把它用來開發超級武器,慚愧,險些錯過造物主的恩賜啊!」
「這些奧秘需要你們來解開,所以你們是最珍貴的人,我不允許有任何損失。」
「可是你……」魏兄憐惜看著我。
我微笑道:「別擔心,我有能力保護自己。魏兄,拜托瞭!」
魏兄深深看我一眼,點點頭。
實驗室裡,我和魏啟明大聲爭吵,聲音穿到門外。
「調高輸出閾值?不可能!這是武器級的變換,將會輸出核聚變當量的能量,我絕不會做這樣的演算!」
「你必須做!」魏啟明惱怒吼道,「這由不得你!」
我冷冷一哼,「這是回到之前開發超級武器的老路上,我拒絕合作。」
「聽著慕容,」魏啟明面目兇狠道,「你必須馬上推算出公式,把新的實驗條件加進去!」
「辦不到!」我回答簡單明瞭。
沈威廉帶著手下進來,嘲諷道:「魏主任,看來你搞不定大師姐啊!」
魏啟明重重一哼:「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倔強!」
「魏主任在將軍面前誇下海口,現在如何交代?」
「這……」魏啟明回答不上來。
沈威廉哈哈一笑,「將軍早有預料,特地派我來好好關照大師姐。」
「那……就拜托你瞭!」魏啟明咬咬牙,神情復雜掃我一眼,轉身離開。
我心裡叫聲謝謝瞭魏兄,他不願看到我受刑的慘狀。
兩個打手抖出鐵鏈把我上身連同手臂緊緊捆綁,然後抬起右腿放到桌子上。
沈威廉慢悠悠帶上白手套,道:「大師姐,魏主任一心幫你,你不領情啊!」
鐵鏈一道道勒在我胸部上下,收的很緊呼吸都有些困難,我淡淡道:「原則問題不能退讓,超級武器絕不能重啟,不論以什麼樣的形勢都不行!」
「那你就要受苦瞭!」
「請便吧!」
沈威廉伸出手,白手套輕輕撫摸我架在桌子上的小腿,「師姐,恢復的不錯啊!」
「是啊,就快能走路瞭。」原先光潔的小腿佈滿黑青紅紫,膝蓋以下密密麻麻的傷口,到瞭腳上更是不堪入目,白皙的腳背上幾個黑黑的血洞,那是鐵釘穿過時留下的,秀氣的腳趾頭光禿禿的,被拔掉的趾甲還沒有長出來,原先趾甲覆蓋的地方被鐵絲劃得一片淒慘。
我心裡暗嘆,這條腿又要遭到摧殘瞭。
沈威廉摸瞭一會,掄起木棍重重砸在小腿迎面骨上。
呃!碎裂般的劇痛瞬時襲來,我一聲低沉慘叫,頭揚起。
首次擊打的劇痛還未減弱,第二次擊打又來。
砰!薄薄皮膚下骨骼遭到堅硬木棒砸擊,幾乎到瞭碎裂的邊沿,這種痛苦無法忍受。
短短兩分鐘,汗水濕透瞭全身,從頭上留下來模糊瞭雙眼。
呃……呃……木棍的暴擊變成小腿骨的碾壓,堅硬的木棍棱角壓在迎面骨上滾動,骨頭在碎裂邊緣咯咯作響。
牙齒都要咬碎瞭,我瞪圓瞭雙眼,碩大的胸部劇烈起伏,汗水淋漓。
打手們不緊不慢施刑,調笑道:「大師姐,伺候的滿意嗎?」
我大口大口喘氣,調勻一些道:「太粗糙瞭!」
打手們哈哈笑起來,「師姐要精細的,我來試試。」
鐵錐刺入趾甲拔掉的嫩肉,猛退出來,帶出一顆圓圓晶源的血珠。
「啊……爽啊……」我叫道,身子疼地顫抖。
「師姐,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陪你玩!」
我艱難抬起眼,聲音虛弱道:「那謝謝瞭!」
殘酷的折磨持續著,劇痛中我無法得到片刻解脫,行刑手們老道地控制著節奏,在我堅持不住即將疼昏過去的時候松松刑,讓我喘息一會兒,等緩過來一點,再次把我打入痛苦的深淵。
每一分鐘都無比漫長,不知道還要堅持多久,我體力早已耗盡,汗都流幹瞭,咽喉裡燒燎得冒煙。
我無力地低垂著頭,有人抓著我的頭發把我臉提起來。
阿摩薩不知什麼時候進來,沈威廉他們已經無聲息退瞭出去。
「慕容,還不肯屈服嗎?」
我咧嘴笑笑,嘴唇幹裂的發疼:「阿摩薩,放棄你的計劃吧,你不會成功的。」
揪扯頭發的力道加大,頭皮被撕扯,阿摩薩冷冷道:「我不相信你的骨頭一直這麼硬!」堅硬木棍狠狠打在小腿骨上,一聲暗響,骨骼碎裂。
我眼前一片發黑,繃緊全身顫抖好久才呼出一口氣。
刺啦一聲,短褲被撕開,阿摩薩鐵鉗般雙手掰開我兩腿,按倒兩邊胯部一挺頂上來。
我動彈不得,吸口氣拼著氣力嘲諷道:「還能用嗎老傢夥?」
阿摩薩不言語,提起木棍重重打下。
呃……!我疼得蜷縮,卻被鐵鏈緊緊束縛。與此同時,幹燥的陰道被強行插入,撕裂般火辣辣。
阿摩薩不顧陰道裡毫無潤滑,隻管一插到底,隨即拔出大部分肉莖隻留腫大的龜頭在裡面。
「疼啊!混蛋,阿摩薩出去!」
阿摩薩獰笑,「三夫人,你的騷勁哪裡去瞭,是不是等著挨操等不及瞭?」
「去你的!」我罵道,「要打就打,別想我做什麼三夫人!」
阿摩薩抽插著,嘿嘿一笑:「還說不想,這麼快就出水瞭。」隨手木棍再次掄下。
呃……我疼得頭皮發麻,眼淚長流。
「真緊啊,差點拔不出來。」阿摩薩滿足道,在我被打疼到極處之際,陰道不由自主的強力收縮,他卻得到莫大的快感。
「很漂亮的小腿,因為主人的任性被懲罰,夫人,後悔瞭嗎?」
我恨恨道:「後悔得很,沒有把你那玩意兒踢斷!」
「呵呵,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教你。」阿摩薩拍拍我的臉,我無言地扭過一邊。
阿摩薩走瞭沒多久,魏啟明就來瞭,一看我的樣子就明白瞭。
「將軍來過瞭?」
我黯然道:「嗯,這次沒辦法,被他強奸瞭。」
魏兄憐惜道:「既然逃不過去,何必激怒他呢,害自己受大苦。」
「打就打,我就要讓他知道,他可以把我鎖起來奸淫,但我不怕他,他嚇不住我!」
「哎,看你的腿,又被打壞瞭!」魏兄想摸摸。
「噝……別碰魏兄,可能被打斷瞭,疼得厲害!」
魏兄手足無措,我說到:「別管我的腿瞭,反正他們不會讓它好的。魏兄,能不能幫我擦洗一下下面,那裡黏糊糊好難受。」阿摩薩發泄完提瞭褲子就走瞭,哪管我一片狼藉。
魏兄應瞭一聲,找瞭毛巾小心地擦拭。他很溫柔,生怕碰疼我,輕輕地拎起陰唇擦掉殘留的精液和淫水,翻開陰蒂一點點蘸幹凈。
他的手好輕柔,異樣的觸感一下下侵襲腦海,我咬著嘴唇眼神有些迷離。
「魏兄……」我輕聲喚他。
魏兄看我一眼,吃瞭一驚,「慕容……你……」
「幫我弄一下嘛!」我紅著臉,扭扭下身。
這……魏兄為難瞭,「畢竟是元首戰鬥過的地方,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敬啊!」
噗嗤,想不到魏兄還這麼好笑,我身上突然不那麼疼瞭。
不知魏兄嫌棄剛剛被插過,還是有些忌憚,他伸出手指捅進來,開始慢慢抽幾下,適應後加快速度。
啊,濕潤的陰道被手指充實,敏感的肉壁皺褶被摩擦扣挖,我屏著呼吸不讓自己呻吟出來。魏兄仔細看著我的反應,調整節奏,一根中指加入瞭食指,不一會兒無名指也加進來。
嗯……精巧的鼻翼微微抖動,下體傳來的飽滿填充瞭敏感陰道,層層疊疊摩擦的快感充斥神經中樞,我舔舔嘴唇,眼神迷離。
突然,敏銳的聽覺捕捉到遠遠的腳步聲。
「糟瞭,沈威廉帶人來瞭!魏兄,你快打我!」我立刻清醒過來。
魏啟明一愣,「快啊!」我催促道,「他看到我們這樣,肯定會懷疑的,要是讓阿摩薩知道,大傢都危險!」
魏兄還在猶豫。
「別猶豫瞭魏兄,快拿鞭子抽我!」我急道。
魏兄舉著皮鞭,看瞭看不敢下手,沈威廉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瞭,「打哪裡啊?」都快帶瞭哭音。
我高聲罵道:「魏啟明,你這個衣冠禽獸,趁人之危!」同時壓低聲音道:「大腿!」剛才阿摩薩強奸我的時候把我仰面綁著,雙腿打開鐵鏈鎖在兩邊,大長腿幾乎被拉成瞭一字,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前面,這個姿勢正適合鞭打陰部。
魏兄終於揮起裡鞭子,啪!抽在我大腿根內側。
用力!我眼神催促,無聲的口型告訴他:中間,往中間打!
魏兄一咬牙,高高舉起皮鞭狠狠抽下,啪!一聲脆響,水花四濺。
他嚇瞭一跳,下意識扔開皮鞭想幫我揉傷處。
我眼神止住他,同時贊許點點頭,示意繼續打。
魏兄無奈,舉起皮鞭抽打我的大腿根和陰戶。
沈威廉他們的腳步已經到瞭門口,我大聲罵道:「魏啟明,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幫你做事,死瞭心吧!」
門開瞭,沈威廉帶著手下進來,對著魏啟明嘲諷道:「想不到堂堂魏主任也有這個愛好,瞧你把大師姐的陰戶都打腫瞭!」
魏啟明喘著氣道:「這個女人太可惡瞭,害得我在將軍面前顏面盡失,不打她如何消氣?」
「魏主任,拷問大師姐是我們的工作,就不勞你費心瞭,請吧!」
「那好,」魏啟明扔下皮鞭,「沈處長你好好教訓她!」說完氣哼哼摔門而出。
我心裡贊道,魏兄心裡住瞭一個好演員啊。
沈威廉轉向我,似笑非笑道:「師姐,這副樣子實在不雅。」我兩條腿彎曲著分向兩邊,紅紅的肉縫毫無保留暴露在外,肉縫中還有透明的液體不斷滲出來。
「哼,還不是你們那個色情狂將軍害的?」
「將軍說瞭,你雖然是囚犯,但不可喪失元首夫人的尊嚴,所以以後除瞭特定的刑罰,你都要穿著內衣!」
「混蛋,我才不是什麼元首夫人,我不承認!」
「呵呵,隻要將軍沒有解除婚約,你就是新斯摩亞的元首第三夫人!」不容我爭辯,沈威廉手一揮,打手們把我從刑架上放下裡,解開鐵鏈,強行給我穿上內褲和胸罩,然後把胳膊擰到背後重新鐵鏈道道纏繞捆綁起來。
「壓杠子!」打手們喝一聲。
我直挺挺跪在地上,膝蓋下硌著粗糙凸凹的鑄鐵板,一根直徑十公分的原木棍壓在膝蓋後彎處。打手們正扳著我的肩膀,把腳放在原木棍上試試分量。
「師姐,你就服軟吧!」沈威廉勸道。
我搖搖頭堅決道:「不!」
打手雙腳都踩在木棍上,一左一右兩人的重量全部落在後膝上,透過膝蓋小腿脛骨作用在堅硬鑄鐵板上,一時間,骨碎欲裂。
呃……我一口氣憋在胸腔,高聳的胸部像漲起兩個圓滾滾的皮球,滿面通紅,圓睜雙目。
呼……一口氣吐出,我痛苦地扭曲,啊……疼啊……
打手玩起瞭遊戲,用腳踩著原木從膝蓋後滾到腳踝骨後,然後再踩著滾回來。
我痛不欲生,偏偏無法擺脫。特別是右腿,已經被打得裂開的小腿脛骨被這麼反復碾壓,裂縫越來越大,直痛得死去活來。
「師姐,想通瞭嗎?」
「呸!」
「嘿嘿,師姐,慢慢想!」
兩個打手加上來,四個人超過五百斤通過杠子碾壓我的小腿,腿骨不堪摧殘,傳來細微的爆裂聲。我汗流浹背,頭暈目眩,生不如死。
打手們離開的時候,我依然跪在鐵板上,屁股坐著腳後跟。臨出門時,他們哼哧哼哧搬來兩條長石壓在我大腿上,足有兩百斤。
我直挺挺背靠刑柱,鐵鏈胸前交錯,雙手在背後反捆,道道壓制下那對豪乳更加渾圓挺拔。兩條小腿,尤其是右腿疼地受不瞭。汗水沿著低垂的發梢滴下,落在健美渾圓的大腿上,濕淋淋泛著晶瑩的光澤。
「慕容,你受大苦瞭!」魏兄低沉的聲音再耳邊響起。
我艱難抬起頭,又驚喜又擔心道:「魏兄……你怎麼又來瞭,太危險,會被發現的。」
「我……就想來看你……」
「我沒事的,你快回去,被沈威廉他們看見就麻煩瞭!」
「慕容你別跟他們硬抗瞭,他們還有好多酷刑等你呢!你們華國那個特使告訴將軍,你雖然沒有瞭乳頭,但是乳房依然是弱點,他想出酷刑專門折磨你的乳房。慕容,你給將軍服軟吧!他並不想置你於死地,隻要你服軟,他們就不會再打你瞭!」
我笑笑搖搖頭,「他的要求我都不能答應,第一我有丈夫,不會嫁給他,第二我不會幫他發展超級武器。」
魏兄想說,我知道他要說什麼,笑一笑止住他,「我們也騙不瞭他。魏兄,你不想看到我受刑想幫我,知道我心裡有多麼高興嗎?在這裡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什麼都不怕!好瞭魏兄,回去吧,這一切都會過去,我們都會好的!」
深夜,沈威廉把我提進阿摩薩的寢宮。
看著他手裡毒龍索上閃著寒芒的鐵刺,我心裡一寒,默默閉嘴咬緊牙。
「三夫人,忍著點!」恐怖的毒龍索再次纏繞身上,我被大字型綁在兩根柱子間。毒龍索纏繞在平伸的雙臂,胸前交叉,爆乳下繞道背後,腰部捆兩圈,然後沿著大腿一道一道盤旋著一直捆到小腿,最後吧腳掌與地面鐵環纏繞幾圈捆緊。
幾百根粗糲鋒利的鐵刺紮進肉裡,疼極瞭。我盡力保持姿態一動不動,鐵刺紮在肉裡如果動一下的話,刺尖會在肌肉紋理刮劃,疼上兩三倍,若是刮到骨頭骨膜,疼感立刻飆升十倍。
把我捆在寢宮裡,阿摩薩肯定要奸淫我,可是卻用鋼絲索捆綁我全身,真是變態!我憤憤地想,到時候紮死他。
沒想到阿摩薩沒來,他的兩位夫人先來瞭,後面跟著大內四美,我心裡頓時一顫。
「大姐,就是個騷女人勾引我們將軍!教訓她!」
「麗蓮達,你的急脾氣改不掉,先慢慢問問。」
我抬眼一看,兩個女子款款出現在面前。年紀大些的圓圓臉,體態豐腴,是阿摩薩的第一位妻子嘉芙琳,旁邊身形妖嬈容貌艷麗的年輕女子是麗蓮達,曾經是新斯摩亞有名的影星,出道沒幾年就被阿摩薩看中,娶瞭做二夫人,這些資料早在之前就熟記心裡瞭。
「你就是那個慕容?」麗蓮達問道。
我笑笑:「是啊,我是華國特使慕容乃,還沒有見過兩位夫人呢!」
切,麗蓮達嘴角一撇,不屑道:「已經不是特使瞭,被你們國傢免瞭官,你現在隻是個犯人。真是有心計啊,居然勾引誘惑將軍,跟我們搶老公!真不要臉!」
我解釋道:「我沒有想嫁給你們將軍,是他強行綁架我逼迫我做什麼三夫人。我是不會答應的,我有丈夫,我們恩愛得很,他還在傢裡等我呢!」
麗蓮達不信道:「你會不想做元首夫人?」
「真的不想。」我誠懇道,「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攀附你們將軍的權勢。你們看見瞭,我不肯答應他,他天天打我逼我,你們勸勸他。」
麗蓮達不高興瞭:「我傢將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假裝清高,呸,就該打!」我頓時哭笑不得,你到底是希望我嫁給你傢將軍還是不希望啊?
一邊旁觀的大夫人嘉芙琳道:「慕容,不管你願不願意,根據新斯摩亞律法,你已經是將軍的第三位妻子。」
我和麗蓮達同時急瞭,麗蓮達搶先道:「大姐,這個騷女人是個淫婦,她有一百多個情人,將軍怎麼會娶這樣的女人?」
「大夫人二夫人,我是華國特使,享有外交豁免權,將軍這樣扣留我是不對的。」我耐心解釋道,「我是華國公民,你們沒有權利強迫我嫁給你們將軍。請你們勸說他,不要一再錯誤,最終的代價他承受不起。」
麗蓮達嘲諷道:「你們華國的新特使已經代替你瞭,而你就是代價。呵呵,李先生比你懂事多瞭,送我那條鉆石項鏈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呢!」
大夫人眼神一掃,二夫人意識到說錯話,吐吐舌頭。我無語,李騰騰這種人慣於用金錢開道,在一些政治腐敗的國傢很有效果。
大夫人沉聲道:「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進瞭這個傢門,以後就要守規矩。」
我氣惱道:「什麼規矩也守不瞭,我是個淫婦,你們將軍就等著帶綠帽子吧!」
大夫人一抬手,大內四美笑吟吟圍到我身邊。
我渾身一顫,陪笑道:「幾位大姐,好幾天不見瞭,可好啊?」
為首健碩婦人道:「三夫人,在大夫人二夫人面前不可沒大沒小。」說完一棍打在我傷重的右腿上,頓時疼徹心扉,面容扭曲。
啊嗚嗚!慘叫還未發出,一條佈帶飛快勒在嘴上,使勁一拽,撐開嘴角在腦後緊緊捆牢。
其餘三位健碩大媽圍上來,各自找到一處鐵刺,擰著往我皮肉裡鉆。
嗬……嗬……呼……我含混不清喊叫著,被毒龍索緊緊捆綁的身體痛苦不堪,幾位大媽專門找皮肉最嬌嫩的部位使勁,腋下,肋骨,大腿根,腳背上,粗糲的鐵刺全部壓進肉裡,刮在骨頭上。我疼得汗水淋漓,淚流滿面。
麗蓮達臉色發白,聲音顫抖道:「大姐,會不會把她弄死瞭?」
大夫人嘉芙琳輕笑道:「不會,我打聽過,這女人皮實得很,不容易死!」
渾身上百個鐵刺被大內四美按壓旋鈕個遍,周身皮開肉綻劇痛難當,汗水在腳下匯成一灘。
「三夫人,穿上大夫人送你的靴子,這可是專門為你定做的。」剽悍大媽們笑瞇瞇道,在我眼前晃瞭晃那對所謂靴子。透過汗水模糊的雙眼,我頓時心裡一寒,又一件可怕的刑具!
大媽們松開小腿以下的毒龍刺索,拿著鋼靴比劃著,隨後搬起我的小腿把腳往裡塞。盡管心裡有準備,在鋼制靴子強行穿上右腳,還是不可抑制的疼昏過去。突如其來的冰冷刺骨我猛地清醒過來,一個大媽正在往我臉上潑水,另兩個還在不緊不慢擰著絲扣,堅固的鋼箍一點點收緊,緩慢卻不可抗拒地擠壓已經裂開的骨骼,最為嬌嫩的腳趾被單獨照顧,每一根都獨立地卡進小小的鋼圈裡,隨著螺紋的擰緊,脆弱的趾骨被冰冷的鋼圈固定毫無縫隙。
鋼靴子有十公分的高跟,迫使身體的重量向前傾斜,這樣一來,腳趾的壓力成倍增大,等於自己把鋼箍越箍越緊,生生把自己的腳趾骨擠裂。
大媽們拿起厚厚的膠帶壓著毒龍索一路纏繞,把鋒利外露的鐵刺包裹起來,我意識到,這是為阿摩薩奸淫我做的準備,避免在玩弄我身體的時候被鐵刺傷到。
果然,大夫人嘉芙琳道一句,「將軍要到瞭,好好伺候!」
巨疼耗盡瞭我的體力,我低垂著頭虛弱含混不清道:「要奸就奸,休想我伺候!」
大夫人冷冷一哼:「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教,看你能狂妄到什麼時候?」頭一揚,帶著大內四美走瞭。
麗蓮達盯著我猶豫一會兒,叫道:「大姐等等我!」跟瞭上去。
大廳安靜下來,我眨眨眼睛,抖掉睫毛上的汗水,視線重新變得清晰。
疼啊,每一處鐵刺都被壓緊,皮肉裡面肌肉被劃開,鮮血滲出傷口,一道道流在雪白的肌膚上。
阿摩薩來瞭,一言不發看著我開始脫衣服,很快壯實的身體一絲不掛在我面前。
我艱難抬起頭,瞪著眼睛,嗚嗚嗚,綁嘴的佈條勒得臉頰又酸又疼。
阿摩薩摸摸我的乳房,四周捏捏,皺眉道:「慕容,恢復的很快,奶洞快長起來瞭。」我的恢復能力強悍,這幾天雖然各種毒打,但並沒有扣挖乳房上的傷洞,裡面破損的各種組織開始快速復蘇,原先手指粗細的洞孔現在不到筷子那麼粗。
我不能說話,依然毫不畏懼看著他。
「還是那麼倔強!」阿摩薩搖搖頭,露出那種熟悉的殘忍神情。
粗硬的食指頂住乳頭中央傷口,挖瞭幾下,開始愈合的創面再次崩裂,鮮血滲出。我咬緊牙,瞪圓雙眼死死凝視他。
第一個指節捅進乳房,左右旋轉幾下,擴大傷口,繼續深入到第二指節,旋轉在深入,直到整根食指全部插進我的乳房。
手指留在乳房肉裡,其餘手指張開抓住乳球上部擠捏揉搓,同時,下身一挺,早已勃起堅硬的陰莖捅開陰唇,插進陰道。
「三夫人,爆奶插陰的滋味很爽吧?」阿摩薩面目猙獰,聳動下體啪啪啪活塞運動,上面不忘手指快速插我雙乳。
嗚嗚,我滿眼憤怒不屈。
阿摩薩撤掉綁嘴的佈帶,我立刻活動酸麻的嘴巴,怒道:「阿摩薩,別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屈服!」下體裡堅硬肉棒快速抽插,雙乳被挖得生疼,我毫不畏懼怒目而視。
阿摩薩突然閉上眼睛身子猛地繃緊,然後顫抖幾下,長長籲口氣,松緩下來。
我譏笑道:「老頭,這麼幾下就繳槍瞭,讓我踢那一腳滋味不錯吧?」
阿摩薩嘿嘿冷笑,在我乳肉深處狠狠掐一下,「看來苦頭還沒有吃夠。沒關系,我陪你慢慢玩,用不瞭多久你會跪著哭叫求饒。」
我忍疼不屑道:「做夢去吧!」
阿摩薩退開我的身子,陰莖軟肉蟲似的耷拉著,末端還滴下渾濁的粘液。
阿摩薩發泄完神情有些倦怠,「來人,送三夫人回去。」
衛兵們進來把我解下,松綁毒龍索的時候我疼得渾身顫抖,身上幾十個小洞往外冒血,依然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穿著刑具鋼靴,雙腳一站地立刻疼痛鉆心,身子一軟就要撲到。衛兵早有準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順勢一抄扭到背後,隨即鐵鏈套住前胸收緊,把上臂和身體緊緊禁錮,一對渾圓碩乳被勒束的更加高聳雄偉。
「我自己能走!」我深深吸口氣,左右一晃擺脫衛兵的把持,長發一甩,傲然前行。
從阿摩薩寢宮到囚室短短幾百米,我三次摔倒,咬牙用盡全力重新站起來,靠著墻好一陣喘息,恢復幾分力氣,繼續艱難前行。
禁錮在鋼靴裡的雙腳令人痛不欲生,每一步都是地獄的煎熬,尤其是幾乎傷殘的右腳,哪怕最輕微的振動都讓我眼前陣陣發黑。盡管這樣,我依然拒絕衛兵的夾持,阿摩薩沒有表態,衛兵們也不敢強迫。
回到囚室的時候,我幾近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