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在地下通道裡走瞭十幾分鐘,我被推進一個房間,再次見到瞭阿摩薩將軍。
「呵呵呵慕容小姐,恭喜你的工作取得瞭成功,解除瞭晶源危機,瞭不起啊!」阿摩薩笑容滿面,一改平時的陰狠面容。
我淡淡道:「不要樂觀的太早,危機暫時得到控制,但還不到松口氣的時候。」
阿摩薩手一揮,「剩下的事交給魏啟明他們好瞭。這些天你幸苦瞭,日夜不停工作,我該讓你休息休息瞭。」
「談不上辛苦,做瞭些本分的工作而已。」
「過謙瞭,沒有你的幫助,晶源不會那麼快安穩下來,慕容小姐功不可沒啊!」
我淡然一笑:「既然將軍閣下關心晶源的事情,那就不該把我綁到這裡!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請讓我回去工作。」
阿摩薩看來心情不錯,拍拍我肩膀道:「今天把你請來,是要商量另一件大事,事關慕容小姐自身啊!」
「我是依照協定前來貴國協助解決晶源危機的,享有外交領事的豁免權,並不是你的俘虜或者犯人,所以不需要將軍的額外關心!」
「哈哈,慕容小姐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的命運取決於我的一句話。你是聰明女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哼,無非就是扣留我折磨泄憤,「我抗議,你沒有權力扣留我,更沒有權力對我實施捆綁虐待!」我義正言辭表明立場,盡管這無異於對牛彈琴。
「慕容小姐把我國攪得天翻地覆,挾持本將軍,這筆帳不會忘瞭吧?」
「那是將軍閣下背棄承諾在先,我不得不采取正當對應罷瞭。」我從容應道,「此次我應邀前來幫助解決危機,你先前對我的無禮侵犯是違反國際法的!」
「嘿嘿,什麼危機?那是你們的危機,你們無非是恐懼殃及到自己而已!本將軍倒有幾分敬佩,明知我要抓捕你,竟然還敢送上門來!」
「你們強行開啟晶源體能量,幾乎釀成全球災害,難道就不怕承擔後果嗎?我當然知道你懸賞百萬美金,甚至通過外交手段施壓,企圖抓捕我,還為我打造瞭專門的刑房,可我還是來瞭,就因為你那個瘋狂的計劃,不能讓千百萬的生命為你陪葬。」
「那些所謂大國對我新斯摩亞制裁多年,不得不忍辱負重,如果擁有瞭超級武器,我國就能揚眉吐氣,站到世界之巔,把那些欺辱我們的人全都踩在腳下。」
「可笑,不把精力放在發展國民經濟上,而是企圖依靠所謂超級武器,不惜把整個國傢綁上戰車,進而危及人類的生存,就是為瞭維持你的獨裁統治?」
「哼,如果我的政權不存在瞭,那麼世界也沒有存在的意義!」
「你永遠不會得逞!」我怒斥道,這簡直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哈哈哈……」阿摩薩得意大笑,「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慕容小姐,你的奶頭沒有瞭,一身本領全廢,再也不能逞英雄瞭!嗯,如果你保證不亂來,不造次,我倒是可以給你松綁。」
「我原本就是來工作的,割掉乳頭廢除能力就是為瞭打消你的顧慮。現在的我,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沒有必要實施捆綁。」我陳述著事實,別的不說,眼前的阿摩薩將軍出身行伍,身形精壯,不是現在的我能夠對付的。
「哈哈,來人,慕容小姐松綁!」
進來兩個士兵解開綁繩,我揉揉勒地痛麻的手腕,靜靜站著,不知他要使什麼手段。
「慕容小姐,當日你挾持我,令我大失顏面,曾發誓要將你抓捕回來,盡情地折磨泄恨。不過,你的才能讓我不得不佩服,一人之力對抗我的精銳部隊,毫發無傷全身而退。現在竟然掌握瞭晶源能量的奧秘,讓人驚嘆啊,我開始有些欣賞你。」
「這麼說我該感到榮幸嘍!」我語帶嘲諷。
阿摩薩打開一瓶酒,倒瞭兩杯,遞給我一杯,舉杯示意。
我接過,欣賞一番晶瑩剔透酒杯中色澤濃烈的美酒,湊到鼻尖嗅一下,品瞭一小口,贊道:「好酒,不愧是貴國國酒。」這是新斯摩亞的國酒,歷史悠遠,久負盛名,一嘗之下,果然口感醇香,回味悠長。
「你可能已經知道,專用刑房給你準備好瞭,現在就可以把你放進去。我的手下已經擬定瞭三十六套刑罰,給你一一嘗試。」阿摩薩觀察我的表情,繼續道,「不過本將軍是愛才之人,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投誠過來為我效力,之前的過往就一筆勾銷,如何?」
我淡然道:「我欣賞美酒,也很喜歡新斯摩亞,可這並不代表我欣賞你的人。事實上,我對你的建議不感興趣。」
阿摩薩面色一沉:「慕容你是個有野心的女人,我許你高官厚祿,大好前程。你助我掌控晶源能量,我保證你成為世界上最有權勢的女人!」
我哂道:「對不起,我的野心不包括助紂為虐!」
阿摩薩臉上怒色一閃,道:「不要太張狂瞭,難道你不怕這裡的三十六道酷刑嗎?」
我淡淡道:「怕我就不會來瞭!」
阿摩薩語氣森然:「你好好考慮一下,華國你是回不去瞭,我已經跟你們政府達成新的協議,過兩天新特使就會來與我簽訂友好協約。」
我面露嘲諷:「是嗎?你的欺騙伎倆還會有人相信?」
阿摩薩臉色沉下來,「慕容小姐,你們華國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有兩條路在你面前,一是為我效力,研制超級武器,享受尊貴權勢;二嘛,是扔進刑訊室,遭受無休無止的酷刑折磨。你選哪一個?」
我吸口氣註視他的眼睛:「既然敢來,我就準備好領教你的刑罰。」
阿摩薩大喝一聲:「來人!」
門外進來內務府的軍官帶著四個衛兵衛兵,手上戴著厚厚橡膠手套,將一卷繩索放在桌上。
阿摩薩陰陰道:「慕容小姐,好好看看這毒龍索,再作出你的決定。」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向桌面上,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普通的繩索,而是細鋼絲纏繞編成的鋼絲軟索,更可怕的是每個一寸左右就有兩公分長的粗礪鐵刺寒光閃閃,不敢想象被這樣的帶刺鋼索捆綁在身上會是何等慘烈!
見我沉默,阿摩薩得意地笑瞭:「怎麼樣慕容小姐,改變主意瞭吧?」
我抬起頭,神容平靜,目光清澈而堅定,「你的刑具嚇不倒我,我的決定不會改變,永遠也不會為獨裁者助紂為虐!所以,請便吧!」
阿摩薩面目猙獰起來,「扒光她的衣服給我捆起來,帶下去上重刑!」
衛兵撲上來粗暴得撕扯我的衣襟,我怒吼一聲:「住手!」
衛兵嚇瞭一跳,不知所措停下來。
「我自己會脫!」
我從容解開衣襟,脫下衣服,疊整齊平平放到桌子上,轉身道:「動手吧!」赤裸的身體雪白聖潔,巨乳翹臀,細腰長腿,超 S曲線傲然而立。
衛兵戴著橡膠手套,小心翼翼拿起鋼絲刺索,猛地掛在我光潔的後頸,尖銳的鋼刺立刻就紮進滑嫩的肌膚。
凌厲的刺痛立刻傳進神經中樞,身子驟然繃緊。
我暗暗咬牙,讓呼吸平緩下來,同時盡量放松肌肉,因為在鐵刺刺穿肌膚時,繃緊的肌肉組織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衛兵把我雙臂拉得平直伸向兩邊,鋼索纏住脖頸後開始在肩部大臂小臂纏繞,纏到手掌虎口處緊捆一圈,然後返回手臂再次纏繞收緊。鋼絲刺索回到大臂盡頭在背後交叉,從腋下繞道胸前交叉而過,把兩隻圓滾碩乳分割纏繞,繞回背後把兩條修長手臂擰在背上,死死捆緊。
前胸,腰,臀部一道道纏繞,歹毒的鋼絲刺索從後腰嵌進深邃股溝裡,穿過胯下,用力一提,不知多少鐵刺紮進最嬌嫩的隱秘地帶,菊門玉谷陰戶釘進瞭十幾根粗糲的鐵刺。
我咬緊牙關,拼盡全力壓制著內心的慘烈呼號,緊閉雙唇,默默忍受。
圓滾巨碩的胸部,緊致健美的腰腹,高翹渾圓的臀部還有飽滿結實的大腿被毒龍索深深勒緊肉裡,浮凸起一個個菱形的肉塊。無數鋒利粗糲的鐵刺刺進皮肉裡,胸脯,手臂,腰臀,大腿根部內側,渾身上下緊緊捆綁,鋼索纏繞的地方刀割火燒般劇疼無比。
「走!」大喝聲中,打手推搡呼喝著,我高昂著頭,全無懼色走在陰冷幽暗的地下通道裡,修長勻稱的雙臂被毒龍索死死反剪捆綁,圓滾飽滿的雙乳,光潔緊致的腹肌,纖細優雅的腰肢,豐潤翹挺的美臀還有結實健美的大腿無不在帶刺鋼索的殘酷纏繞中,尤其是胯下和大腿根部更是劇痛難當,每邁一步,尖銳的鋼刺就會割劃嬌嫩的肌膚,短短幾步後,那裡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吊起來!」刑訊室裡,我赤身裸體,遍佈鐵刺的毒龍索密密麻麻緊緊捆綁,小腿反折和手臂捆在一起,駟馬攥蹄吊在鐵鏈上緩緩上升,在五米高的空中,地面的打手仰頭怒喝,面目猙獰。
「慕容小姐,現在改主意還來得及!」刑訊官勸誘道,我緊閉雙唇,搖瞭搖頭。
「放!」刑訊官一聲喝,捆綁吊起手腳的鐵鏈突然一松,我的身體自由落體從空中落下。
砰,一聲沉悶響聲,身體平平摔砸在堅硬水泥地面上,五臟六腑像震得碎裂。
「嗷!」慘呼幾乎壓抑不住,我的額頭狠狠砸在地上,一陣劇痛加上暈眩,幾乎昏死過去。
刑訊官拍著我的臉,獰笑問道:「慕容小姐,滋味如何啊?」
我喘口氣,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道:「爽得很!」
「再吊起來!」刑訊官狠狠道。鐵索捆在背後的手腳一陣撕裂般的拉扯,我的身體被緩緩吊起來,慢慢升高,直到地面猙獰的面孔再次變得渺小滑稽。
「慕容小姐,改變主意瞭嗎?」
鮮血汗水一滴滴從身上滴落,帶著晶亮的光澤飛向地面,在地板上摔得粉碎。我艱難抬起頭,無力而堅定搖搖。
「放!」
身體突然失去重量,佈滿水漬泛著光澤的地面迅速在眼中變大。
砰!
呃——沉悶而短促的慘叫!
轟,轟,一次一次砸向地面,赤裸的身體與堅硬的水泥地碰撞,鋼索深深勒緊身體,尖銳地鋼刺刺進肉裡,渾身鮮血淋漓。
目光開始恍惚,神志不再清晰,身上的骨頭斷裂般劇痛。
我大口喘氣,一團團血塊從嘴裡噴出。
一個打手擔心道:「她不會要死瞭吧?」
刑訊官不在意道:「放心,這個女人強悍得很,死不瞭,給我狠狠地打!」
鐵鏈捆住我的雙腳倒吊起來,四個剽悍打手手持木棍,重重擊打我倒懸的身體,像沙袋般在空中搖晃。胸部,腰腹,兩肋,臀部,大腿,沉悶的皮肉聲不斷。
密密麻麻緊捆身體的毒龍索死死勒進皮肉,無數鐵刺在棍棒擊打下深深陷入肌膚,倒吊的身子被打的來回搖晃。
砰!腹部遭到重擊,我痛得蜷起身子。
砰!後背腰脊上挨瞭狠狠一棍,呃——我倒仰後背,砰砰——兩棍連擊打在胸脯最高峰。
像巨浪中的小舟,倒懸的身子在空中翻騰扭曲。
啪!木棍斷成兩節,飛出去差點擊中同夥,那打手罵一聲,換瞭一根嶄新木棍。
一批打手累瞭,喘著粗氣退下,另一批打手頂上來,不停歇地對我殘酷毆打。
汗水混合著血水,倒流進嘴裡,模糊瞭雙眼。
我緊咬牙關,將痛呼慘叫壓制在喉嚨裡,每一寸骨骼都像碎裂般劇痛。
打手們疲憊不堪,把我塞進一個不足半米的正方形鐵籠,四周擠得死死,絲毫沒有活動餘地。周身骨骼都像碎裂一般,肌膚裡紮滿瞭尖利的鋼刺,疼得無法忍受,偏偏被捆綁成一團塞進這狹小的鐵籠裡,難受得盼望下一刻就死去,卻偏偏不能如意,清明的神智無時無刻不在煎熬中。
胳膊被扭到極限背在後面,擠在狹小的鐵籠一角,綁縛身體和手臂的毒龍索相互擠壓,一根根鋒利粗糲的鐵刺壓進肉裡。兩腿在胸前彎曲,膝蓋把雙乳擠得變形,可毫不影響彼此銳利的鐵刺沒入皮肉。大腿根腹股溝一片血肉模糊,早已沒有原先誘人的美麗。
不知過瞭多久,打手們恢復瞭體力,把我從鐵籠裡揪出來。我全身肌肉關節僵硬,維持著鐵籠裡的姿勢蜷縮在地下。
「慕容小姐,將軍還在等著你改變主意呢!」刑訊官蹲下來說道。
我嘴裡冒著血泡艱難道:「請你轉告他,不如去等太陽從西面升起!」
「繼續用刑!」刑訊官吼道。
再一次重度拷打後,我終於失去瞭知覺,昏死過去。
可惜,好景不長,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一個激靈將我從短暫的解脫中強行帶回殘酷的現實。
冰冷的水從頭發上留下,帶著血和汗水,流過傷口,慢慢淌到地面匯集成灘。
打手們把鋼刺索從我身上解開,猛力一拉,嘭嘭嘭一連串悶響,頓時上百個肉孔往外噴血,我無可抑制得慘呼一聲,渾身亂顫。
打手們不管不顧,強行把我架到十字刑架上,高舉雙手用皮帶紮緊在橫梁兩端。
傷痕累累的乳房被大手攥起來,粗礪堅硬的鋼絲刷來回摩擦渾圓堅挺的頂端。愈合不久的乳頭創面表皮被活生生磨掉,露出鮮紅的乳肉。我疼的面容扭曲,卻一個字都不喊。
胸前兩個血洞開始汩汩冒血,打手獰笑著,表面佈滿凸起的圓柱形電極從胸尖血肉中擠進去,直抵在胸骨上。
「慕容小姐,改變主意瞭嗎?」
我嘴唇哆嗦著,卻依然堅定地搖搖頭。
電流在乳房內部肆虐,這次我再也控制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顫動,像風暴中的小船,被狂暴的風浪拋上拋下,隨時會被撕得粉碎。
電流停下來,我低垂著頭,不住大口大口喘氣,高吊的雙臂肩膀疼的利害,剛才掙紮的幅度太大,筋腱已經撕裂瞭吧。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抬起來。
「慕容小姐,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你就慢慢享受吧。」
「是嗎?那謝謝你們瞭!」我拼著殘餘氣力回答道。
刑訊官陰惻惻笑著,分開我的雙腿,帶著電極的鐵鉗深入下體,夾在嬌嫩的肉壁上。我低頭看著兩腿間露出大半截黑漆漆的鐵夾子,嘴唇微微顫抖,咬瞭牙不再說話。
呀!一聲慘叫還是壓抑不住地喊出來,狂暴的電流在最嬌嫩敏感的三個部位肆虐,身子猛地一挺,像撐滿的弓一樣,隨即轟然坍塌下來,癱軟地吊掛在手臂上。
刑訊室裡沒有日夜,打手們累瞭有人換接替,而我隻能無時無刻承受著殘酷的拷打,身上已經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除瞭有限幾次短暫的昏厥,絕大部分時間我神志清明,即使殘暴的打手用木棍把我打得血流滿面,我也沒有叫聲屈服。
無奈的打手把我捆在十字架上,腳下放瞭釘板,離開瞭刑訊室。
好安靜啊,靜得可以聽到水珠從發梢滴落到地上的聲音,我小心地調整身體,想找到一個不那麼辛苦的姿勢,可是太難瞭,肩膀拉扯撕裂般劇疼,可是腳下尖銳的鐵釘紮著腳板,一放下去,就被紮得縮起腿,肩膀又承受撕扯。
我精疲力盡,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撐起身體,雙腿無力放下,嬌嫩的腳前掌踩上釘板,不知多少鋼釘紮進腳掌腳趾,右腳中間趾頭最是疼痛,好像鋼針恰好刺進瞭指甲縫裡,可我實在沒有力氣擺脫。
煎熬中我低垂著頭,突然感到有人來到身前,靜靜地看著我。
「魏兄,你……你怎麼來瞭?」我艱難地抬起頭,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面前,小聲虛弱地問道。
魏兄看著我,嘴唇抖瞭抖,痛惜道:「他們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我勉強擠個笑容,「大傢……還好麼……晶源那……那裡怎麼樣瞭?」
魏兄答非所問,怔怔道:「他們說你在受刑,我還不肯相信,隻是內務部的調查,為什麼把你打成這樣?」
不想他看到我虛弱的樣子,我深深吸口氣,強自提起精神道:「阿摩薩將軍要我為他作事,我不肯。哎,魏兄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魏兄來見我,或者說他們肯讓魏兄來找我,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瞭,我擔心地問道。
魏兄定瞭定神,說道:「晶源發生瞭新的變異,我們處理不瞭,已經三天瞭,今天他們才同意向你求助。可是,你……還願意幫助我們嗎?」
啊,新的變異?我一下子擔心起來,「能讓我去看看嗎?」
魏兄眼中一喜,隨即被憂色覆蓋,「師姐,我們國傢這樣對你,你還要幫助我們?」
我展顏一笑,卻牽動瞭傷口,疼得咧咧嘴:「兩回事,我本來就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再說,你們都叫我師姐瞭,我怎能不管呢。」
魏兄不再說話,出去跟刑訊官交涉,不一會兒,打手之一跟進來,解開繩索,把我從十字架上放下來。
我腿一軟,險些摔倒,幸好魏兄及時伸手。我扶著他的胳膊,努力站穩,然後說瞭聲謝謝。快到門口時,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魏兄,幫我找個衣服遮住身體好嗎?」赤身裸體,傷痕遍佈,隻怕會嚇壞那些隻在純凈學術研究環境裡的師弟師妹們。
魏兄毫不猶豫,脫下白大褂披在我身上。
那個打手把我的高跟鞋拎出來,我道瞭謝,他怔怔看一眼,一言不發走瞭。
腳踩進熟悉的高跟鞋裡,頓時舒服多瞭,盡管被鐵釘刺破的腳底板還是疼得厲害。
到瞭中央控制室,全體研究員們齊刷刷站起來,同時喊道:「大師姐來瞭!」眼裡都是欣喜的光彩。
我滿心感動,跟大傢打個招呼,目光就被晶源吸引過去。
怎麼會這樣?我皺起瞭眉頭,原本已經趨於穩定的晶源體內部出現瞭許多閃亮的微粒光球,不斷向四周發射放射狀絲線,這跟之前的細細光線完全不同。
我坐到中央控制電腦前,沉思片刻,抬手輸入瞭一段指令,毫無動靜。凝神思索,接著十指高速輪飛,噼啪噼啪密集的敲擊聲中大段大段代碼鍵入,在超級中央處理器中構建新的模型,將微粒光球進行空間解析。
莊星河的場維理論再次發揮威力,這些微小的光球跟超距作用有關啊,我在心裡暗暗感嘆,要是星河在這裡就好瞭,他一定能分析出更多的信息,他的超距理論很可能得到驗證。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我凝視著屏幕,時而皺眉苦思,時而飛快編碼,終於第一個微粒光球倏地一下消失瞭。
控制室裡一片歡呼,「耶!大師姐萬歲!」
「大師姐出馬,沒有搞不定的難題!」
我笑道:「好啦,別鬧瞭!我基本上瞭解瞭微粒光球的生成機理,程序已經好瞭,現在分發給大傢,大傢打開,我來講一下基本點……」時間不多,我必須趕快把事情交待完,研究員們認真聽著,不時拿筆記錄要點。
「好瞭,掌握瞭這幾點,新出現的微粒光球就不神秘瞭,接下來就看大傢的瞭!」我結束瞭簡短的授課,因為已經看到刑訊室的人員向這邊走來。
魏兄也看到瞭,攔住他們道:「不能把慕容師姐帶走,我們的工作離不開她!」
刑訊官冷冷道:「這不關我的事,慕容小姐必須回去繼續受刑!」
魏兄攔不住他們,轉過身對全體研究員悲憤道:「慕容師姐不遠千裡來幫助我們,我們的人是怎麼對待她的,你們知道嗎?他們把慕容師姐吊在架子上,扒光瞭衣服毒打,不停地對慕容師姐施以酷刑,慕容師姐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甚至……他們甚至割掉瞭慕容師姐的乳頭!可是一聽說我們有困難,慕容師姐馬上答應來幫助我們,全然不顧自己剛剛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這是一種什麼精神?」我以手扶額,魏兄一番好意為我鳴不平,受酷刑是真的,可是乳頭並不是他們割掉的。
刑訊官森然道:「魏主任你不要煽動大傢,慕容小姐是國傢敵人,她所受的是她對新斯摩亞犯下罪行的懲罰,沒有憐憫!」
魏兄還不妥協,我止住他道:「魏兄,不必說瞭,我跟他們回去。你帶領大傢繼續下去,一定要勝利!」
眾人眼中含淚,不舍地呼喚:「大師姐!」
我揮揮手,隨著刑訊官們走瞭。
回到刑室,扯掉衣服,打手一邊把我手舉起來往十字架上捆,一邊怪聲怪氣學著叫:「大師姐,你好有學問,我們離不開你!」
其餘打手哈哈大笑。
我淡然道:「你想學,我教你啊!」
他一愕隨即大怒,揮拳向我頭上砸來。我眼睛一眨不眨,缽大的拳頭帶著風在我眼前停住。那打手狠狠瞪著我,「看你還能傲到什麼時候?」
長柄木錘在手心裡掂掂,忽然掄起來砸在我肚子上,圓錘上佈滿堅硬的棱角,一錘就打得我腹肌撕裂般劇烈疼痛。
我仰著頭,雙手高高舉著, Y字型吊掛在十字架上,汗水淋漓,木錘一下下砸在我腹部,肋骨,腋下,這些部位神經末梢豐富,薄薄一層皮肉下面就是骨頭,硬質刑具擊打能造成最大痛苦。
「大師姐,現在該跟兩個大木瓜親密接觸瞭吧!」打手邪邪笑道。我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閉上眼睛,就覺得高聳怒挺的胸部被狠狠砸癟,撲地一聲悶響。
呃——,我眼睛猛地睜圓,身子繃成直線。
不待我倒過這口氣,又是一錘,兩隻乳房爆裂般痛不可當。
兩個打手一人一隻木錘,同時砸在我雙峰之上,看著高聳入雲的乳峰被生生砸癟,大傢哈哈大笑。嘩,一桶冰水從頭澆下,我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驚醒。胸前劇疼無比,鮮血從乳頭破處汩汩湧出,流淌下雪白的腹肌,小腹和大腿,留下腳面,在地上匯集一灘。
門外突然一片嘈雜,傳來魏兄的聲音:「讓我們進去,將軍已經批示瞭,慕容師姐有三個小時是屬於我們的。」
我虛弱地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沖進來的一群人,魏兄打頭,所有研究員們都趕在後面。
刑訊官仔細檢查瞭魏兄手裡的批示,確認無誤,說道:「你們來早瞭二十分鐘!」一擺手,「繼續用刑!」
打手們又輪起來錘子,一個女研究員尖利叫道:「邦威,你再打我師姐,回傢跟你沒完!」
剛才滿臉兇神惡煞的打手立刻抓耳撓腮:「曼妲,這是我的工作,不要搗亂!」
刑訊官面色鐵青,喝道:「胡鬧!魏主任,你不約束你的手下,就請出去!」
魏兄示意大傢不要說話,靜靜看著等待。打手們有些心不在焉,拷打在我身上力度小瞭許多。就這樣,不少膽小的女孩嚇得不敢睜開眼睛看,直到聽到一聲:「魏主任,這裡交給你瞭,我們走!」帶著眾打手出門離開。
研究員們把我團團圍住,「快把大師姐放下來!」捆住高吊手臂的繩子解開,我無力地靠著十字刑具喘息口氣。
「大師姐,魏主任找到瞭阿摩薩將軍,要求把你還給我們。沒有你的指導,我們不能解決晶源再度變異的危機,後來將軍同意你給我們授課,每天三個小時。」
我感激地看魏兄一眼,為瞭讓我有一刻喘息的時間,暫時從酷刑折磨中解脫片刻,他不惜冒著觸怒阿摩薩將軍的危險,據理力爭,這是真正做學問人的風骨。
「大師姐,他們太狠瞭,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昨天大師姐來幫我們的時候就看到大師姐渾身是傷,走過來的一路都滴著血跡!」
「師姐你坐下休息,我去打些熱水幫你洗洗身子。」
我感激道:「謝謝你們,不要為我擔心。」
「大師姐,胸口流血瞭,我看到他們用錘子使勁打你的胸脯!」
我挺挺胸:「這不還好好的嗎!」碩大圓滾的乳球不論如何摧殘,很快就從殘酷的打擊中復原,恢復瞭完美的球形。
「太殘酷瞭,他們把大師姐的奶頭切掉瞭,簡直不是人!」
這個不好解釋啊,我岔開話道:「謝謝魏兄為我爭取到瞭寶貴的三個小時,那就好好利用起來,我來系統地講一下場維理論。之前為應對危機,大傢得到的知識很多是碎片化的,局部的。」
魏兄關切道:「師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搖搖頭,「不要緊,阿摩薩這三個小時不是白給的,如果我略有懈怠,隻怕會立刻被綁回刑架上繼續用刑。所以,請大傢開始吧。」
恐怖血腥的刑訊室變成瞭學堂,十幾個白大褂的研究員變成瞭認真的學生,連魏兄也坐在一旁一邊聽一邊頻頻點頭。
三個小時不覺間過去,我擦擦額頭的細汗,身子突然不穩,晃瞭晃扶住桌子。
「大師姐!」大傢驚呼道。
我擺擺手笑笑,「沒事的,剛才太專心瞭。很開心呢,可以和大傢分享知識,都忘瞭身上的疼痛瞭。」
刑訊官帶著眾打手掐著時間出現在門口,「大師姐,課上完瞭,該接著受刑瞭!」指揮打手道,「把慕容小姐綁到老虎凳上!」
還未離開的研究員們看著我,眼中充滿痛惜。
我上半身已經被緊緊綁在木樁上瞭,打手們正在固定我的大腿。我沖他們笑笑:「去工作吧,記住我的話!」
幾個年輕女孩抹抹眼淚,其餘人也都紅著眼圈,默默離去。
兩寸寬的皮帶勒在膝蓋上方,把健美渾圓的大腿牢牢固定在長凳上,打手搬起我的小腿,同樣兩寸寬的皮帶把兩隻纖細的腳腕並排捆緊。
「大師姐,準備好瞭嗎?」
我咬著牙點點頭:「來吧!」
老虎凳下端液壓橫梁無聲息升起,頂著腳後跟緩緩升起,大腿被皮帶固定,小腿一點點向上折成鈍角。
呃呃,摧筋折骨的劇痛從膝蓋傳來,我背部死死頂著木樁,反身環繞抱著木樁繩子緊緊的雙手驟然捏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大口喘息,胸脯劇烈起伏,圓滾滾的乳球高高挺聳,抵擋著整條大腿被反折的劇疼。牙齒幾乎咬碎,把痛苦的慘叫壓抑在嗓子裡,他們還沒有走遠,不想他們聽見我熬刑時慘烈呼叫。
「大師姐,疼瞭就叫出來吧!」刑訊官捏著我一隻乳房道,手指挖進中間的血洞。
我搖搖頭,神情痛苦。
「何苦呢,大師姐,隻要你點點頭,馬上就有錦繡的前程,將軍十分欣賞你的才能!」刑訊官說著話,同時調節液壓機構的高度。
「我……跟阿摩薩將軍理念不同……是不可能為他效力的……啊……啊……!」小腿再次被抬高五公分,原本筆直的大長腿以膝蓋為支點折成兩截,耳中似乎聽到咔咔的筋骨斷裂聲,線條優美的修長小腿被淒慘地折向空中,兩個無助的腳板繃直。
疼啊!我無意識地甩頭,砰砰地撞背後的刑柱。
刑訊官見狀嚇瞭一跳,連忙命手下把我頭發絞緊綁在柱子上,這樣我的頭部一動也動不瞭瞭。
老虎凳慢慢降下一點,在我昏死過去之前給我一點喘息時間。
晶瑩的汗水浸濕全身,我無力靠在刑柱上,頭發被綁緊拉扯,腦袋被固定略微上仰。
「腳丫子不小啊!」一個打手嘲諷道,鋼絲刷刷我的腳心,「大奶子,大屁股,不愧是大師姐!」語氣強調一個大字。
「聽說你們華國講究纖細白嫩的小腳,大師姐的腳板可是美中不足。」
我猛呼幾口氣,不顧腳底的劇烈疼癢,瞪眼反駁道:「信不信我踩你臉上?」最恨人傢說我腳大,即使受刑也不能容忍。
打手狂笑:「那我得把你的大腳板洗的仔細些!」鋼絲刷專門刷嬌嫩的腳趾縫間和腳心最細嫩處,刷開嬌嫩皮膚,露出一片模糊的血肉。
被綁緊的上身直挺挺緊繃,我雙眼圓睜,眼角都要瞪裂瞭,「疼死瞭!」我嗬嗬喘著粗氣。
打手們控制著節奏,讓我時刻保持在高強度酷刑下,卻又不能昏過去,隻能清醒地時刻煎熬,漫長似乎永無休止。
打手們把我從老虎凳上解下來,立刻把手臂扭到後背捆緊,然後逼迫我在堅硬的地面上跑步。剛剛被摧殘的膝關節哪裡能承受這樣的折磨,我眼冒金星,根本無力支撐。
我體力終於耗完瞭,不管怎麼打,身體都沒有反應,最多隻是本能地抽搐幾下。
「醒醒,大師姐,你的學生都來瞭。」有人拍打我的臉,我抬起頭甩甩,眼神茫然,好一會兒才看清楚魏兄帶著大傢都進瞭刑訊室,遠遠地圍在一邊。我深深吸口氣,爭取盡快恢復神智。
「快把大師姐放下來,我們要上課瞭!」師弟師妹們要求道。
刑訊官冷面道:「不許乘授課之機解除刑具,這是將軍親自下的命令!」
我雙手捆在後面,高高反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雙腿大大張開,撐在地上,一根一米多長的鐵棍鎖在腳踝上,鐵棍中間倒 T型固定一根豎直,它的上端仿陽具形狀,正深深插進我的下體,從外面已經看不見瞭。正是這根插入身體的直鐵棍迫使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一絲不敢彎曲,否則硬邦邦的塑膠陽具就會狠狠地向體內刺進。我不得不撅著屁股挺著胸,兩個巨碩圓滾的乳房傲然頂立在胸前,盡管她們已經傷痕累累。
魏兄喂瞭我一口水,潤潤喉嚨,感覺精神恢復一小點。
「不要緊的,你們快坐下,抓緊時間!」我勉力露出笑榮,「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提前準備授課內容,請大傢幫我回顧一下昨天的內容,好嗎?」一夜酷刑片刻未停,除瞭咬牙堅持,我實在沒有精力思考其他的東西。
幾個同學幫我做課程回顧,我快速整理思路。另幾個女同學找來毛巾,沾濕瞭溫水為我擦試身上流下的血和汗水痕跡,我感激地沖她們笑笑。
「我們接著昨天的繼續講,抱歉,我不能給大傢示范,也不能書寫,請大傢跟上我的思路,在大腦裡構建一個分佈奇點的三維空間,現在我們從這個奇點開始推導。」沒有人願意坐下,都站在我周圍認真聽著,不時在筆記本上圈圈畫畫。
剛開始我還感到幾分羞恥,赤裸著身體被反吊著,充氣球般的巨乳毫無遮攔暴露在眾人眼前,十幾道火辣目光註視,耳中傳來急促沉重的呼吸聲。慢慢地雜念摒棄,我的思路完全進入瞭奇妙的物理世界,講解如行雲流水,清晰明瞭,同學們的心神漸漸吸引進來,目光清澈起來。
時間過得好快,不知不覺到瞭結束的時候。
「下面幾個問題你們帶回去思考一下,明天我們一起討論。」
次日學員們來上課的時候,我正赤身裸體仰面躺在一張低矮的長條木凳上,四肢被皮帶緊緊捆在凳子腿上。之前正在遭受水刑,被皮管伸進喉管灌水,肚子漲得像個圓滾滾的皮球,表面皮膚繃得幾乎透明,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見。灌圓我的肚子之後,拳打腳踩木棒錘,直打得我口鼻下體一起往外噴水,然後再灌,地下早已水流一片。
「大師姐!」同學們圍成一圈,難過地看著我。
我沒法起來,仰面看著一圈悲憤地面孔,「我還好著呢,不要擔心。哎,你們小心點,地上滑,別摔瞭!」
「大傢小心些,別碰倒大師姐的肚子!」魏兄心思仔細,叮嚀道,「打手們給大師姐灌瞭幾十斤水,肚子都要撐爆瞭,千萬不能碰。」
「大師姐,要不你尿出來吧,我們不看!」
我嘆口氣:「他們把我的尿道和下體都塞住瞭,不許我尿出來。好啦,不說這些瞭,我們開始吧,昨天的問題你們思考的怎麼樣?」
大傢回到瞭課題上,討論漸漸熱烈起來。
一個胖胖的中年研究員對我的奇點空間論有疑問,「大師姐,我覺得你忽略一個要素。」
我靜靜聽他講完,思索一下道:「你說的有道理,仔細看看我給你們推導的數學模型,有一個分支將參數進行阿爾法變換就可以描述這個狀態的。」胖研究員聽得頻頻點頭。
魏兄一直仔細觀察我的臉色,問道:「師姐,難受嗎?你的臉都紅瞭!」
「是啊!」我的狀態隱瞞不住,承認說道,「肚子裡漲得厲害,那麼多水從下面出不去,一直往嗓子裡湧,我快憋不住瞭,要吐出來。」
「那你別忍瞭,凌燕,你去拿個盆,薩伊和普隆喀,你們幫師姐,別讓她嗆到氣管。」身子被捆在長凳上動不瞭,我隻能側著頭,張開嘴幹咳幾聲,哇地一聲,粗粗的水柱噴湧而出。咳咳咳,鼻腔嗆水,眼淚直流。
「叫你們小心,還是害得大師姐嗆水!」魏兄急得訓斥。
咳瞭好一會兒,緩和下來,我悠悠道:「不怪他們,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嗆的。」吐出瞭大量的水,原先光亮亮的大肚子小瞭一大圈,好受多瞭。
「師姐,剩下的水都進瞭你的膀胱,不排尿恐怕出不來瞭。」
「嗯,可是沒有辦法。」
魏兄往門外看看,小聲道:「趁刑訊官們沒有回來,我們幫大師姐把尿排出來。」
「好!」同學們壓低聲音響應道。
「不行,你們打不開的!」我急道,幾隻手已經伸進我兩腿間,翻開兩片陰唇察看。
「可惡,他們竟然上瞭鎖!」
那個與打手之一交往的女研究員曼妲臉紅紅道:「我聽邦威說,他們用瞭尿道鎖,除瞭外面能看見的部分,還有十公分的膠棍插在大師姐尿道裡。為瞭不讓尿漏出來,那根膠棍有小手指那麼粗!」
大傢頓時吸口冷氣,「難怪大師姐這麼痛苦!」
我苦笑,他們還不知道,膠棍上佈滿瞭堅硬銳利的凸起,插進尿道的時候,疼得我死去活來。
時間到,刑訊官帶著眾打手進來,一看頓時怒道:「你竟敢把水放瞭,早知把你嘴也堵起來。」
學員們力爭,「堵瞭大師姐的嘴,還怎麼給我們上課?」
刑訊官冷笑:「你們還以為幫瞭大師姐,其實不過讓她多受一次罪。來人,把慕容小姐肚子灌起來。」
「你們!」研究院的學者們哪是冷血打手的對手,被他們膀大腰圓一擠,頓時當不住瞭。打手把皮管插進我喉管,上端接在大漏鬥底部,一勺勺冷水澆進去,順著皮管流進我胃腸,眼見著肚子像吹瞭氣般鼓起來,泛著亮光,表皮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有人進來附在刑訊官耳邊說瞭幾句,刑訊官低頭看我道:「有人要見你。把她放下來。」後一句是吩咐打手們的。
我被長凳上拉起來,還沒站穩,雙手就被扭到背後繩子一道道捆緊。
「你們要把師姐帶到哪裡去?」大傢緊張地問道。
「你們的三個小時結束瞭,其餘的與你們無關。」刑訊官冷冰冰道。
研究員們氣憤卻無可奈何。
我沖他們笑笑:「回去工作吧,千萬不要懈怠,留心新的變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