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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恐怖的測謊儀

  驅車到月鳴山下調查組所在,夜幕已降,連綿的山林一片靜謐。

  下到地下進入審訊室,我一眼看見正中一臺巨大的金屬刑架安裝在原先鐵椅子的地方,兩個白大褂的年輕人正在忙碌。當下濃眉一揚,質問道:「老康,這是要給我用刑啊?」

  康主任連忙解釋:「你誤會瞭,這不是刑具,而是最新型的測謊儀。」再看一眼,確實一大堆電線連著各式各樣傳感器貼片。

  見我不解,解釋道:「你昨天交待的情況很重要,但隻是你的一面之詞,難以核實。軍委領導研究後決定,動用這臺儀器來幫助確定。不要小看它啊,這是國防科學院的最新成果,可以直接接收腦電波,通過深度學習神經網絡翻譯解讀,任何小伎倆都瞞不過它!」

  我不置可否,事實上測謊技術並不是可靠的科學,人的神經反應思維模式千差萬別,很難從所謂的心律脈動呼吸以及微表情等判斷一個人是否撒謊。但是另一方面,在實踐中測謊儀常常被用來做輔助甄別,這往往取決於審訊者的水平。

  至於這臺新式儀器號稱能檢測腦電波,我倒要見識一下。

  「康主任,」我正容道,「必須聲明,正常的詢問調查我會配合,但是不得對我使用不適當的刑訊手段!」

  「哪裡哪裡,徐大隊過慮瞭。」康主任打個哈哈道,「如果你說的都是實情,測謊儀不過是個過場而已,不必擔心。怎麼,徐大隊有些心虛瞭?」

  「我有什麼可心虛的!」調查組的要求不能違背,橫豎都得上瞭,「那來吧,要我怎樣配合?」

  張智帆道:「請徐隊脫瞭衣服。」

  我一皺眉頭,「不是檢測腦電波嗎,為什麼要脫衣服?」

  康主任道:「腦電波隻是其中一項,還要結合其他傳感器檢測幾十項指標,不貼身影響精確度。」

  無奈我隻得一件件脫掉衣服,隻剩下一條白色三角內褲,站在測謊儀前,看著技師將我手臂手腕,脖頸腰肢,大腿根到腳踝用鋥亮的金屬箍紮緊,然後幾十個冰涼的金屬傳感器貼片固定在肌膚上,從肩頭胸脯,小腹後臀,大腿內外側貼得密密麻麻,隨即每根手指頭腳趾頭都加上金屬夾子,最後一個沉重的金屬碗狀物扣在我頭頂,四周合縫,頓感壓迫。

  我心裡暗吸涼氣,這不是刑具是什麼?事到如今,四肢軀幹已經被牢牢固定,再想反抗來不及瞭。索性把心一橫,隨他怎麼整!

  康主任像是松瞭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淡去,一旁梁韻和張智帆露出不忍的神色。

  調查組坐到審訊桌後,氣氛立時冷峻。

  「徐薇,你為什麼去新斯摩亞?」

  「執行任務,將我方被俘情報人員安全帶回國內。」我回答幹脆利落。

  「你為什麼給阿摩薩將軍口交,到底出於什麼目的?」跳躍提問,故意就已經講清楚的問題反復提問,消磨受審人的耐心,激起怒火,一旦情急表達失誤,就會被抓住深追猛打,步步緊逼,直到心裡崩潰。

  我對審訊研究頗深,編寫過教材,對這些手段熟悉不過。當下沉著應對,滴水不漏,心裡不斷告誡自己,冷靜再冷靜,對手在等你犯錯。

  兩個白大褂技術人員在一旁觀看顯示器,不時點點鼠標,敲擊鍵盤,偶爾低聲交談似乎在跟遠程另一端的專傢匯報……

  主審官康主任神色嚴峻,一個個問題拋出。

  「你主動讓阿摩薩捏自己的奶頭,是不是處於私心?」

  「在為阿摩薩口交期間,為何自行流出淫水?」

  「你說自己跳海逃生,可是明明有人目睹你被薩摩薩擒拿,為何要演一出苦肉計?到底想要隱瞞什麼?」

  「在新斯摩亞期間,你數次出入總統府與阿摩薩幽會,有人看見你們一同乘車去郊外的莊園過夜,這你如何解釋?」

  「所謂與新斯摩亞的物資清單,你從中私扣鯨吞暴利,還想夥同境外勢力侵吞國傢財產,你必須交代贓物贓款藏在何處!」

  饒是我心堅如鐵,聽到這樣顛倒黑白的指控也怒瞭:「純屬荒謬,惡意捏造,我抗議!」

  康主任冷冷一笑,「你的腦電波出現劇烈波動,說明我們觸及到瞭你的弱點,我勸你立刻如實招供,不然,」他頓瞭頓,對兩名技術人員一擺手,「開動儀器!」

  我怒道:「抗議!這不是調查,這是刑訊……啊……」一聲慘叫,強烈的電流突如其來,從左手指尖瞬間擊到右腳腳趾。

  嗞……嗞……電流肆虐,從大腿根竄過,整個會陰一緊,外陰劇烈收縮。

  我渾身亂顫,說不出話。

  電流一停,我勻瞭呼吸,剛要怒喝,啊……啊……又一道強烈電流從右肩竄到左臀,雙乳巨顫,乳尖頓時繃緊。

  我咬牙切齒,雙目圓睜,身體痙攣不止。

  呀!電流間隙中,我大吼一聲,全身肌肉暴起,手臂大腿迸發出龐大力量,拉扯得禁錮身體的金屬鐐銬慢慢撐開。

  康主任大驚喝失色道:「不好,她要掙脫!釘乳針!」

  座椅扶手上禁錮前臂的金屬箍拉抻慢慢變成橢圓,合攏處的縫隙越分越大,眼看就要掙脫出來。手臂肌肉顯出分明的輪廓,全身潛力爆發到極致,隨著力量灌入,我上身略略前傾,一對渾圓巨乳爆裂般聳立。

  「快,釘奶頭!」康主任顫聲大喊,兩名黑衣人身形飛快,左右一閃到我身前,手下一送,又準又快,兩根又粗又長的電極鋼針從乳頭正中釘入,排山倒海劇痛同時,立刻在乳房內部傳來電流。

  嗷——一聲嘶嚎,我眼睛瞪得要裂開眼角,繃緊全肉向滿弓般彈起,線條優美充滿力量的肌肉被一道道金屬帶緊緊箍住……

  呀……像突然泄氣一般癱軟下來,身子掛在刑椅上……

  啊……電流再次肆虐,身體又彈起來……

  周而復始,我癱軟下來,低垂著頭,無力地喘息,汗水從懸垂的發梢淌下,流在地面匯成一灘,被金屬箍帶勒緊的地方變得瘀紫滲出瞭鮮血。

  康主任擦擦頭上汗珠,喃喃道:「好在有準備!你們,給她上陰唇夾!」

  汗水濕透的白色三角內褲已經透明,被兩剪刀剪開撕下扔到一邊。下體一痛,兩片陰唇被夾上金屬電極,一根又粗又長的電擊陰莖塞進體內,直抵子宮口。

  「你……你們……」我虛弱地說不出話。

  「徐薇,你必須如實回答問題!」康主任恢復瞭冷峻。

  「我……我的回答全是實情……」我渾身顫抖不停,咬牙拼盡全力保持一絲清醒。

  啊……啊……電流開始肆虐,任何隨機兩點間都可構成回路,更恐怖的是幾個關鍵點同時通電,電流在體內交織成網,肆意凌虐。

  嗞——嗞——嗞——恐怖的電流聲像索命的惡魔,我渾身肌肉筋攣,汗水淚水口水止不住流淌……

  嗞——巨乳振顫,雪白表面青筋暴起,乳頭腫脹,不復美麗的形態……

  嗞——陰道內子宮口被電流擊得劇烈抽搐,疼到極致……

  饒是如此,我腦中始終殘存一絲清明。

  「你為什麼去新斯摩亞?」

  「執……執行……任務……」

  「你為阿摩薩口交瞭幾次?」

  「一……一次……」

  「他奸淫你幾次?」

  「他……沒……沒有……奸淫……奸……我……啊……」

  「說說你跟阿摩薩達成的秘密協議?」

  「……沒……沒有……什麼秘密協議……呀……咿……」

  「你為什麼給阿摩薩口交?」

  ……

  「因為……因為……啊……」我眼神渙散,腦子無法思考。

  「你給阿摩薩舔雞巴的時候,又沒有想過國傢的尊嚴?」

  「……啊……不是……我……策略……啊……」

  「哼,她承認瞭背叛祖國,記下來。」

  「……沒有……啊……」我聲嘶力竭,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對於叛國者,一切手段都是正當的!上緊箍頭罩!」

  我嘴唇哆嗦,不知什麼厄運降臨。

  突然間,金屬頭罩下緣一緊,收縮箍進額頭,接著似有無數鋼針刺進頭骨,帶著電流在頭皮下肆意流竄。

  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我眼睛一翻,像被吊出水面的魚,張著嘴卻悄無聲息。

  渾身肌肉暴起,一道道金屬帶勒出深深的血痕。

  雙乳漲大的可怕,表面青筋畢現,插著鋼針的乳頭紅得滴血。

  小便早已失禁,尿液順著健美的大腿內側流瞭一地。

  呼——

  電流停瞭好久,硬邦邦直挺挺的身體突然被抽調瞭骨骼般失去瞭支撐,完全癱軟下來,身體依然被金屬箍束縛在刑架上。

  我淚流滿面,渾身抖個不停。

  「你跟阿摩薩達成的協議是什麼?」

  「……沒……有……協……議……」

  「協議在哪裡?」

  我痛苦地搖頭。

  「加刑!」康主任冷冷地吩咐道。

  「不要啊……啊……」再次被拋上痛苦的巔峰,頭裂欲爆,痛不欲生。

  周而復始,無休無止,像一葉小舟被拋進狂暴的風浪,被扔向浪尖,隨即被狠狠砸到谷底,下一刻就要被撕成碎片。

  腦海裡一片凌亂,一幅幅匪夷所思的畫面碎片像電影膠片般快速閃過:

  ……我跟阿摩薩將軍打情罵俏……

  ……我故意被俘跟阿摩薩密室幽會……

  ……我克扣物資藏入自己金庫……

  「不……都……不是真……的……」我嘶喊著,拼盡全力,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潮水慢慢退去,我茫然無知,無力的癱在刑架上,頭低垂在胸前,汗水順著發梢滴落。

  「徐大隊,徐薇!」有人在呼喚,拍打我的臉。

  「主任,她好像不行瞭!」

  有人抬起我的頭,翻開眼皮,一道強光刺得瞳孔收縮。

  「不要緊,她隻是暫時昏過去。」

  一個聲音湊近耳邊道:「徐薇同志,你經受住瞭壓力測試,我們的專傢將會評估測試結果。我已經通知瞭你的秘書,她正在趕來的路上,一會兒回傢休息吧。」

  我無力低垂著頭,話音像在天邊回旋,聽不太真切,腦子裡還有殘餘電流,無法做出反應,隻覺得世界好像突然安靜下來。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叫:「老大!」

  我茫然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影模糊重疊,「你是……夏……夏……?」

  那聲音帶著哭腔,「老大,你別嚇我啊!我是夏小青啊,你的秘書啊老大!」

  我勉強一笑,「我認識你!」隨即閉上眼睛,還是止不住顫抖。

  感覺到從刑架上下來,隨即趴到一個纖細的背上,那身子一沉,險些一起摔倒。

  那個纖細的身形終於站起來,拖著我一步步走出,貼緊那背部的胸腹間一片溫暖。

  「我送你回傢。」聲音不大卻有一股堅定的力量。

  上瞭車,我神志恢復一點,看著一邊抹眼淚一邊握緊方向盤的夏小青,虛弱道:「去市裡!聽話!」頭腦一片混亂中,似乎有個意識,今天有重要工作不可缺席。

  夏小青咬咬嘴唇打轉方向,駛向市委。

  路上我的精力恢復瞭少許,勉強可以自己行走,小青卻非要攙扶,現在抗不過她,就讓她扶著吧。時間還早不到上班時間,不然要被圍觀瞭。

  進瞭辦公室,我陷進椅子裡,雙目緊閉,面如白紙,兩手緊緊抓住扶手。

  小青走到身邊,輕聲道:「老大,喝口熱水。」

  我搖搖頭,不想吃也不想喝,身上好像還有電流在流竄,不由自主地顫動停不下來。腮幫子咬得緊緊的,腦子裡昏亂一團。

  恍惚間,聽到小青跟人說:「……咱們老大被人害瞭!」

  一片驚呼,熟悉的聲音,好像是她手下那幾個年輕秘書。

  「從來沒見過老大這麼慘!早上調查組通知我去接老大,一到那裡才看見老大綁在刑架上受瞭整整一夜電刑,我進去的時候她腦袋都被鐵箍勒出瞭血,奶子裡還插著電極鋼針,可粗瞭,像以前在農村獸醫給牛打針的,陰道裡捅進電極棒,連兩片陰唇都被夾瞭電極。老大肯定被電得失禁瞭,說不定還被電得性高潮,腿上和地下全是水,濕漉漉粘糊糊的。」

  「啊,太慘瞭!」

  「幫幫咱們老大!」

  「嗯!夏處,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聽小楓哥說過,老大受瞭傷,揉她的奶子和下陰,刺激性敏感地帶會幫她盡快恢復。王陽,郭凌奇你們兩個負責給老大揉奶,曲艷妮你有經驗,摸老大的下體,主要是陰唇陰核陰蒂,越刺激越好。」

  我想說不要啊,口中隻是發出幾個斷續的呻吟。

  閉著眼睛,胸部被兩雙手覆蓋揉動,另一隻小手探進兩腿之間上下摩搓陰部。

  「不行,這樣刺激不夠,脫瞭老大的衣服,劉坤你去把門關瞭,別讓人進來。」

  嗯……吶……我眉頭緊鎖,乳房被揉得漸漸發熱,下體會陰處傳來陣陣騷麻。

  「老大的奶子漲得好大,硬邦邦像石頭。」

  「下面也是,兩片陰唇充血漲得紅彤彤的都鼓起來瞭。」

  「不對勁,讓老大盡快泄身,不然這樣會有危險!」小青充滿擔憂,靜默片刻稍稍提高聲音動員道,「你們幾個男的,平時老大怎麼對你們的,現在是你們表現的時候瞭。」

  「沒說的,為老大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年紀最大,我先來!」

  一團熱乎乎的東西頂在下面穴口,調整幾下對準,接著感到一條肉棒插進體內,抽插幾次迅速勃起變硬,隨即加快瞭進出幅度,大力撞擊發出啪啪啪的皮肉聲。

  「太緊瞭……不行瞭……我頂不住瞭……嗷……」

  換瞭一根肉棒進來,很快也繳瞭槍。

  「情況不妙啊。」小青的聲音憂心忡忡,「平時不這樣,聽小楓哥說過,咱們老大下體是罕見名器,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最大滿足,不會強迫射精,看來老大真的有麻煩瞭。」

  體內幾道焦躁騷動無規律亂竄,難受啊,我咬著牙,慢慢調整呼吸,盡力重新控制身體。幾道炙熱精液射進來,帶來少許能量,躁火稍稍平息一些。

  我緩緩睜開眼睛,面前正在聳動下體的年輕秘書嚇瞭一條,頓時滿面通紅尷尬之極:「老大,書記,您醒瞭?」

  我輕輕嗯瞭一聲,「謝謝,辛苦你們瞭!」

  「不辛苦不辛苦,倒是老大您受苦瞭!」一邊說一邊退出來,還用手抖瞭抖。

  夏小青見狀吩咐大傢道:「都回去工作吧,不準議論,聽到沒有,不然饒不瞭你們!」

  「放心吧,夏處,我們知道該怎麼做!」這些秘書都是精心挑選的,信得過。

  他們出去後,夏小青扶我清洗一番,換上幹凈衣服。辦公室裡準備不多,隻有一條白色緊身直筒褲,上身藍色真絲襯衣。

  淡淡補瞭妝,抹瞭口紅,臉上有瞭血色,潤潤的看起來有瞭一些生氣。

  「走吧,時間不多瞭!」

  「老大,還要去啊?」夏小青不情願,「你的狀態好讓人擔心。」

  我對她笑笑,「好多瞭。馬上要開的這個會很重要,月海明年五月建市兩千年,慶典籌委會今天成立,我這個市委書記不去哪行?」

  「可是你……」小青指指我的胸,一臉無奈。

  我嘆口氣,沒有辦法,長時間的電刑摧殘很大,還沒有完全恢復,身體狀態很虛弱,可同時某些部位處於莫名的亢奮狀態,尤其是胸脯鼓脹地像兩個小西瓜掛在胸前,奶頭比平時大瞭幾倍,硬邦邦地頂起緊繃的藍色真絲襯衣,怎麼按都下不去。下體更是誇張,兩片陰唇充血勃起,向外翻出來,白色緊身褲面料輕薄彈性良好,襠部正中可以看到明顯的凸起輪廓和中間細縫。

  唉,實在不雅,可是時間緊迫來不及回傢換短裙瞭。好在大傢對我的作風並不陌生,也許在好多人眼裡,我這樣的裝扮正好給月海這座千年古城賦予新的註解。

  小青駕車,我抓緊時間閉目養神。慶典籌委會成立大會由市長李重光主持,到場的除瞭我市個部門主要負責領導,還有社會名流,專傢學者,工商企業領袖,濟濟一堂。

  會上通過瞭籌委會章程,李重光市長宣讀瞭籌委會委員名單,由他親任籌委會組長,統籌整個慶典工作。

  接下來,我作為慶典委員會名譽主席上臺發表講話。

  「尊敬的女士先生們,各位來賓大傢好!」深深呼吸,我健步走上主席臺,面對著臺下上百名與會嘉賓,神采飛揚,飽含激情,「四萬年前的出土遺跡表明,這片土地很早就出現瞭人類活動的跡象。兩萬年前左右,這片土地出現瞭偉大的月靈古國,創造瞭燦爛的月靈文明,是這片東方大陸最早出現陶器,青銅黃金冶煉,畜牧和早期農業的地方,是整個中原文明的源頭之一。兩千年前中原朝廷派瞭首位行政官員來到這裡,建立最早的政府機構,從此月海出現在歷史的長河裡。」

  「……時光進入二十一世紀,月海將繼續領導時代潮流,開創歷史,引領華夏文明進入更為深邃浩瀚的新紀元。」

  我心潮澎湃,豪情萬丈,眼前壯麗瑰麗的時空畫卷緩緩打開,從遠古到現今再到未來,在這這個承上啟下時刻,我牢牢把握歷史趨勢,引領潮流浩浩前行……

  臺下聽眾受到感染,滿懷激動。

  我面含微笑,豪情四溢,壯懷激烈。

  突然,似乎聽眾的眼神有些奇怪,個個瞪大瞭眼睛盯著我。暗自不解中,眼神掃過不遠處的夏小青,隻見她滿面焦急,手指不停對我暗示什麼。

  我心念一動,不動聲色往下掃視,一看之下頓時心中大叫一聲:「糟瞭!」不知什麼時候,我失禁瞭!大量尿液浸透瞭前襠,白色緊身褲大腿內側全都濕透,整個三角區變得近乎透明,勃起的外陰和深邃的肉縫完全浮凸在輕薄透明的白色佈料上,纖毫畢現。

  我強自鎮定心神,保持神態自若,繼續飽含激情,熱情洋溢發表講話:「……我在此代表五百萬月海人民感謝大傢,我們將一起見證這個古老美麗的城市煥發出新的風采,謝謝大傢!」

  我深深鞠躬,安靜幾秒鐘會場裡爆出熱烈的掌聲,再次深深鞠躬,起身穩步走下主席臺。

  下到後臺,一直提著的那口氣泄瞭,身子頓時一軟,險些跌倒,夏小青搶過一步,費力地扶著我。

  不知會議什麼時候結束的,回到市委沒多久,接到市委辦公室通知,宮白雲副書記召開緊急常委會。

  會議室裡,常委們到齊。宮副書記作為發起人作瞭主位,其餘常委依次就座。

  「今天這件事大傢怎麼看?」宮副書記首先發問,神態嚴肅,目光炯炯。

  我心情沉重說道:「今天我行為失態,是我的錯,我負全部責任。」

  宮副書記一擺手,「先聽聽其他同志的意見。」

  其他常委面面相覷,李重光市長打破沉默道:「我認為責任不在徐薇同志。軍方的機密我們不得而知,但是我們知道徐薇同志昨夜遭到瞭長達十個小時的電刑折磨,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在這種情況下,她依然堅持出席會議並作重要講話,實在難能可貴,不應為小小的失態就付責任。」

  「重光同志的看法簡單化啊,我們瞭解徐薇同志失態的原因,可是出席會議的其他人事不知道啊,除瞭我們政府幹部,還有很多社會各界的人士嘛,難道我們去一一解釋嗎?」

  聞鎮海副市長發言道:「關月同志說的有理,這是一次嚴重的政治事故!今天大傢都註意到,徐薇同志一開始的狀態就不對,兩個奶子不知怎麼搞得那麼大,衣服都要撐爆瞭,還有兩顆奶頭又大又硬,頂著衣服,與會同志都看在眼裡,影響很不好。還有徐薇同志的肉逼也鼓起來瞭,隔著白色緊身褲看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說後來在大會講話中當眾尿濕瞭褲子,那個肉逼好像浮出來一樣,就像那個什麼,鮑魚!想不看都不行。你們說說這成何體統?」

  宮副書記面色一沉斥道:「鎮海同志,註意你的用詞!」

  我再次發言道歉:「遭受電刑是事實,我的身體受到瞭一些影響,乳房鼓脹乳頭發硬和外陰勃起凸出是電刑後的殘餘效用,後來小便失禁我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必須承認事出有因並不是我行為失態的借口,我承認這是一次政治事故,而我負全部責任。」

  宮副書記面無表情,緩緩道:「我認為我們市委應該用一個聲音說話,這不是哪個人的責任,是我們整個月海市委市政府的責任。而根源在於軍方不負責任的調查,在沒有實證根據的情況下對我市主要領導幹部進行不合規的調查行徑所致。因此,我將以月海市委市政府的名義向軍方提出嚴肅抗議,要求他們作出解釋。」

  我心頭一熱,心裡默默叫聲宮大姐。

  專職副書記定瞭調,其餘常委紛紛附和。

  「謝謝大傢的理解,謝謝大傢的支持!」我表明態度,「就本次事故,我本人也將向軍方領導提出抗議,在調查活動中,對我使用瞭超出常規的酷刑,由此造成嚴重的政治後果,除我本人之外,必須有人負責。」

  常委會後,我整理書面報告,正式向軍委領導提出抗訴。

  吳司令得知情況後,極為憤怒,親自與軍委高級領導通話,痛斥對我的無理調查。

  地方政府和地方軍區的雙重壓力下,軍委高層做出瞭妥協。

  下午,祈參謀長打來電話慰問,並告知瞭處理結果。「調查決定是輕率的,調查方式是不適宜的,徐薇你為國立瞭大功,理應受到嘉獎,而不是接受什麼調查。」

  他頓瞭頓,似乎難以啟齒,「對你違規用刑的調查報告出來瞭,是個別研究員在設備還沒有完成測試的情況下,急於邀功,隱瞞瞭設備尚未通過驗收的重要事實,違規對你使用不成熟的測謊儀器。而且在使用中,傳感器發生意外漏電造成你的額外痛苦。軍委會同國防科學院做瞭聯合調查,同意決定處理結果,涉事研究員已經被解除職位,強制勒令退伍,送回地方。」

  聞此我惟有苦笑。

  「老康請我向你傳話,他很抱歉,今晚在臨海聽風閣訂瞭席,當面向你賠罪。」

  「算瞭,我不怪他。」我淡淡道,面對的是一張看不見的網,說不清道不明的勢力利益交錯,讓你無從著力,康主任隻是他們派出來的執行人,迫得急瞭大不瞭拋出瞭事。

  電話裡祈參謀長默然不語,好一會兒道:「公道自在人心!」

  放下電話,我靜坐瞭一會兒,心神漸漸開朗。

  人行天地間,憑的是心中的正義,我心無愧,一切隨他去。

  步到白雲副書記的辦公室,她的秘書忙站起來要通報,我對他做個不必的動作,敲敲門,聽見一聲:「進來!」

  「徐書記,你怎麼來瞭?」一見我白雲連忙站起來,從辦公桌後走來,「怎麼不休息,有什麼事讓秘書們通知一聲嘛!」

  「我沒事瞭,就想走動走動看看你。」我笑笑坐下,看著她真誠道,「謝謝瞭,宮大姐。」

  宮大姐拉著我的手,滿眼憐惜道:「你呀什麼事都自己扛著!受瞭那麼大罪還一心想著自己的責任!眼裡還有沒有我和其他常委?」這一刻眼前的宮白雲不像市委副書記,倒像是一位護著自己妹妹的暖心大姐。

  我歉然道:「確實很內疚,我在大庭廣眾面前失禁,全市電視觀眾都看到瞭,對咱們市委市政府的形象造成瞭很壞影響,我……真的很對不起,必須道歉。」

  白雲書記一笑道:「誰不知道我們的美女書記是什麼樣的女人啊?當眾尿褲子這種事也不會讓大傢的印象加壞,反正大傢都知道你的作風。喜歡你的人呢會認為很性感,不喜歡你的人呢,也不過多一件淫行而已。」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放松下來,當下往她身上擠擠,笑吟吟道:「白雲姐,你說我當時是不是樣子很丟人?」

  白雲白我一眼,笑道:「那還用說?不知道你的奶子怎麼長的,把衣服都要撐破瞭,還有兩顆大奶頭,直仆仆挺著,多難看!」

  我連連叫屈:「都是過電過的,我平時奶頭可秀氣瞭。」

  「還有你那下面,別看聞鎮海話糙,說得還真形象,那個什麼……鮑魚,哈哈。」

  我紅透瞭臉,「別說瞭,我自己看著都丟人,那裡被插瞭電極,電得我裡面一直抽搐,腫得那麼大,還控制不住尿門尿瞭都不知道。」

  白雲目光下移,看看我下腹部,「現在好些瞭嗎?」

  我逗趣道:「不行瞭白雲姐,我要尿瞭要尿瞭!」

  白雲笑著在我肩上拍一下:「你這騷蹄子,去,要發浪找你的老公去,不對,幾號老公啊?」

  我嬉笑道:「老公就兩個,情人五六個,性夥伴數不清,嗯對,還有不少強奸犯,算不算啊?」

  白雲聽得面紅耳赤,笑啐道:「真不愧人稱超級淫婦啊!」

  我眼睛一亮,「真的?我不是超級女英雄嗎?」

  「去!超級淫蕩女英雄!」

  我們一起哈哈哈。

  調查組撤銷瞭,那個什麼酒會我不感興趣,無非是什麼罰酒三杯的鬧劇。我提前瞭一個小時下班,回到傢裡,王動已經在等我瞭。

  「老公!」剛叫瞭一聲,心裡的委屈酸楚頓時湧上來,緊緊抱著他,嗚嗚嗚,一把把眼淚打濕瞭王動的肩頭。

  王動輕輕拍我的後背,柔聲安慰道:「我都知道瞭,好樣的,我老婆最棒!小夏都告訴我瞭。」夏小青擔心我有什麼意外,早上就給王動通話匯報瞭。

  哭完瞭,心裡痛快不少,默默眼淚抬起頭,王動肩頭稀哩呼嚕一大堆,眼淚鼻涕口水糊瞭一片,我不好意思笑笑:「老公,脫下來我給你洗。」

  「沒事,身子還難受嗎?」

  我低垂眼簾,輕輕哼一聲:「嗯。」

  王動攔腰一把把我抱起來,抱進臥室放在大床上,脫掉褲子,一俯身趴到我兩腿之間,粗厚的舌頭上下舔陰道口。

  啊……

  我左右甩著腦袋,大片烏黑亮麗的秀發鋪灑在床上,下體敏感出傳來一陣陣麻癢,伴隨著股股熱氣噴湧進入陰道最深處。

  啊……老公……啊……吶……動哥哥……親親……哥哥……啊……深……深點兒……

  一股熱流從陰部升起,慢慢匯集,龐大浩然的能量洪流在盤旋,緩緩上升,洗滌身體雜亂的躁動,所到之處一片暖洋洋,生機勃勃。

  下身早已濕漉不堪,大股的陰精噴湧而出,王動盡數吞進嘴裡,一點不肯浪費。

  什麼時候王歡和卓慧回來都不知道,隻聽到王動道:「你們回來的正好,快幫你嫂子療傷!」

  與王動的能量特質蓬勃浩然潤物無聲不同,王歡的能量猛烈充沛,強烈地沖擊驅散藏在肺腑深處的殘餘亂流。

  最後卓慧的小嘴吻上我的陰戶,一股清涼氣流在四肢百骸循環往復,好不愜意。

  王動王歡坐在兩邊,一人拿住一隻乳房揉弄,我半瞇著眼睛,舒服地哼哼唧唧,一動不想動。

  王歡抱起我的頭放在他大腿上,滿眼痛惜道:「嫂子受瞭大罪,剛才舔陰的時候還能感到殘餘電流在嫂子身體裡禍害,難怪尿褲子上都不知道!」

  我頭枕著粗壯結實的大腿,頭一歪靠著根部,頓感一根粗硬炙熱的棒狀物戳到臉上。

  卓慧舔著陰戶,抬起頭道:「嫂子受瞭一夜電刑,不泄個十來次恢復不瞭,動哥,歡,今天得把嫂子操夠瞭。」

  我一聽頓時歡喜,眉花眼笑道:「那你先給我們做飯,吃飽瞭才有氣力。」此時不提要求還等什麼時候。

  「行!」卓慧爽快答應,「嫂子,一會兒我要吃咪咪!」

  前半夜我氣力不濟,被翻過來翻過去地抽插,到瞭後半夜我已經恢復過來,開始主動求歡,拉過一條肉棒就吃進嘴裡吞咽,沽滋沽滋汁水四溢。一個奶頭被卓慧叼在嘴裡,另一個被王動指間夾著搓弄。肉棒在陰戶裡進進出出,泛起白漿亂流。

  天快亮時,終於昏昏睡去,四具肉體在大床上凌亂,雪白的大腿胡亂伸展,不知搭在誰的胸口,一隻腳丫杵到臉上,我迷迷糊糊不滿地嘟囔一聲,一張嘴把大腳趾含進嘴裡吸吮。

  這一覺足足睡到中午,醒來的時候床上空無一人,隻留下我一人懵懂瞭半天,才大叫一聲,糟瞭,睡過頭瞭!

  到瞭辦公室的時候,夏小青癡呆呆地看著我。

  我一笑:「怎麼,不認識你老大啦?」

  「不是,老大,你變化太大瞭,昨天奄奄一息,今天就恢復艷光四射!」

  我在她小翹臀上敲瞭一記,笑嘖道:「怎麼說話呢?誰奄奄一息瞭,那叫女英雄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