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小路,我赤裸身體,手臂在身後抻得筆直,被兩個金剛般巨漢反關節擰著,一路押送。程小楓跟在我身邊,憂心忡忡。
「擔心什麼,水牢而已,就當是泡個澡瞭。」一邊走著,我一邊語氣輕松的開導他。
「隻怕不會那麼簡單!」
大約十分鐘後,到瞭地方。水牢並不像想象中陰森可怖,其實是一個五米多寬兩米長接近三米高的玻璃水箱位於正中,所處房間空間寬闊,光線充足。
水箱已經排空,兩大漢押著我從上面進去,將我兩腳分開兩尺多,用皮帶固定在地面的金屬環上,兩手並攏,筆直高舉吊在頂部的鐵鏈上。一個呼吸器塞進我嘴裡,用細皮帶在我腦後扣緊固定,呼吸器連接皮管順著高吊的手臂向上,不知連到哪裡。
兩人固定好我之後,檢查一番,拉著吊繩從上面出去瞭。
隔著玻璃,程小楓緊張地盯著看,我不能說話,隻好眨眨眼睛,告訴他我沒事。
耳邊傳來瞭水聲,漸漸地漫過瞭腳面,沒過瞭小腿,一點點漲上來,小腹,胸口,脖子,淹過瞭口鼻,最後,吊在高處的手都沒進瞭水裡。
程小楓拍打水箱,嘴巴一動一動像在說什麼,可我既聽不見也無法回答。
我想告訴他,我可能會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你不用等我,先回去吧。可是即使說瞭,他大概也不會聽吧。
動動嘴角,想對他笑笑,塞著呼吸器的我臉上表情在他眼裡不知什麼樣子,一定很滑稽吧。
孤零零站在這透明水牢裡,與外面的世界被水完全隔離。
小楓一直盯著我看,這個傢夥,看不夠嗎?還轉圈到背後看我赤裸高吊的背影,這副樣子,應該符合他心裡女英雄受難的形象吧。
突然間,程小楓一臉驚恐,指著我的腳下,嘴裡似乎在大聲叫喊。
我順著他的方向低頭看,十幾條黑幽幽的鱔魚在我腳周圍遊動。
幾條小魚而已,至於那麼緊張嗎?我心裡暗笑小楓,突然想起以前王動說過的一種刑罰,臉色頓時變瞭。
別再我身邊遊瞭,這麼大的水箱,你們到別處去玩吧,求求你們瞭。我心裡祈禱著。
我的祈禱並沒有改變這些鱔魚的天性,終於,一條長長的傢夥遊到我兩腿之間,對中間那個神秘的地方產生瞭興趣,試探性的點觸幾下。
我身子一顫,試圖夾緊大腿根,卻被鎖在地上根本動不瞭。
那條黑鱔確定瞭自己的發現,大喜過望,一頭往裡勐紮。
嗷,我哀叫一聲,卻隻是冒瞭幾個泡泡,差點嗆瞭水。
旁邊幾條黑鱔看見被同伴占瞭先機,也不甘落後,爭先恐後擠進來。先前那條黑鱔見狀,更是急命往裡鉆。
我盡最大的力量扭動下身,想把它們甩出去,可是幅度受限,不但不能阻止,反而讓它們更加興奮,奮勇向裡擠。
啊啊,大堆氣泡從我嘴裡冒出來,下體被撐到極限,原先的傷勢再度加劇,陰道撕裂般劇痛。
更恐怖的事情還在降臨,後庭菊門也被它們發現瞭,至少兩條黑鱔發起瞭對那裡的攻擊。
不行,這裡絕不讓你們進去!我咬牙,收緊括約肌。黑鱔們的進攻受到瞭阻力,毫不氣餒,尖尖的腦袋頂著我菊花門正中,鍥而不舍的努力著。
面對陰道的進攻我無能為力,早早失守,後庭絕不會放棄,憋著勁跟它們杠上瞭。
狡猾的黑鱔一時得不瞭逞,後面幾條遊開尋找別的機會。一條黑鱔發現瞭我的肚臍,運起尖尖的腦袋對準肚臍中間沖刺。
我心裡大叫,這裡不是洞啊,不要試瞭!嫩嫩的肚臍眼被它刺的又痛又癢,好難受。
肛門傳來一陣脹痛,糟瞭,剛才肚臍受攻,註意分散,沒想到被另一幫黑鱔攻進瞭後庭,至少一個腦袋擠瞭進來。
啊……溷蛋!啊……啊……
吊在水裡的身體痛苦掙紮著,可是根本擺脫不掉黑鱔們的進攻,越來越多黑鱔擠進我陰道和後庭,撐裂的撕疼令我苦苦煎熬。
無數氣泡從嘴裡冒出,我急劇呼吸著,胸部劇烈起伏。
水箱外的程小楓滿臉痛惜,癡呆呆的看著我。
失守瞭,我完全控制不住黑鱔們的進攻,現在它們正在擴大戰果,讓外圍的同伴們都擠進來。
我低垂著頭,看著小腹下黑幽幽一片。
水箱上閃現出一片人影,我不由抬起頭,吃瞭一驚,透明玻璃外站著一大堆小女孩,正瞪大眼睛,害怕驚異看著水箱裡的我。
別讓孩子們看見我!小楓,不要讓他們看我!我大聲叫著,隻是無聲息地冒出瞭更多的氣泡。
面對這些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子,在她們純真眼神的註視下,我羞愧難當,卻半分遮掩也做不到。
小女孩們走瞭,程小楓站在面前隔著玻璃對我笑。
你還笑得出來?我對他投去埋怨的眼神。
他看懂瞭我的意思,聳聳肩,一攤手,表示沒有辦法。
我在水牢裡關瞭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才放出來。
程小楓幫我把黑鱔們從下體一條條扯出來,帶著血。肚臍上那條也被它得逞瞭,足足鉆進去一個腦袋。
最讓我崩潰的是後庭裡鉆進的五條黑鱔,小楓拉它們出來的時候死活不肯,還拼命往裡鉆。小楓急瞭,一狠勁,把它們強行扯出來,沒想到把直腸帶出來一截,噗的一聲,空氣中頓時彌漫令人難堪的氣味。
程小楓捏著鼻子把黑鱔們甩開,我把頭埋在地下,不敢抬起來。
「沒想到女神徐薇放的屁也這麼臭!」程小楓笑著調侃。
我的臉一直紅到耳朵上,「別說瞭你,丟死人瞭!」
程小楓扶著我,我半靠在他身上,一手在後面捂著屁股,一瘸一拐跟著他回瞭小院。
見我愁眉不展,小楓問道:「徐薇,怎麼啦,身上還疼是嗎?」
我嘆口氣,「身上的傷痛我忍得住,可是那副樣子被孩子們看見瞭,對她們的影響太不好,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擔心瞭,」程小楓一副有信心的樣子,「先穿上衣服。!」
「空姐制服!」天藍色的緊身制服在我身上非常合身,突出瞭胸部的雄偉壯觀,又恰到好處勾勒出腰部線條的纖細柔美,包臀短裙,肉色絲襪,腳上白色高跟鞋。
程小楓撓撓頭,「我要的是教師制服,可是他們隻有這個,差不多瞭。」
我掐著腰在他面前轉瞭一圈,「怎麼?你喜歡制服誘惑啊?」
程小楓翻瞭個白眼,「徐書記,你想多瞭。我幫你爭取瞭個機會,下午你給那些山區來的女孩子們上堂課,解釋清楚,讓她們不要誤會你。」
見我疑惑的瞪大眼睛,他跟我解釋,原來,那些女孩子是從內陸山區來的,是李老先生在國內興建的上百所學校中選出來的代表,在這裡參加夏令營,增長見識,蘭夫人把我關進水牢的事李老先生並不知道,所以不巧就被她們碰上瞭。
「你說,我跟她們說出實情,她們會理解相信我嗎?」我還是擔心。
「你不是常說不怕別人怎麼想嗎?」
「可她們都是孩子!」
「孩子也有分辨對錯的能力,越是少受成人社會浸染的心靈,越能分清善惡美醜。」
下午兩點,高跟鞋踩著點子,我步入教室,身姿挺拔。為瞭和孩子們見面,我特地白色緊身襯衣裡面穿上瞭全包型的胸罩,避免露出胸前的亮點凸激。後庭和下體疼得厲害,隻能暗暗咬牙忍住,不要讓孩子們看出來。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小女孩們安靜下來,齊齊打量著我,有眼尖的認瞭出來。
「她就是那個在大魚缸裡的壞女人!」大傢頓時面露鄙夷的神色。
「對,是我,昨天我們已經見過面瞭。」我環顧大傢,朗聲道,「可我不是壞女人!」
「你被李爺爺懲罰,一定是做瞭壞事,還不是壞女人?」
「沒錯,一定是做瞭對不起李爺爺的事,李爺爺才會那麼生氣處罰你的。」女孩們七嘴八舌聲討我。
我靜靜等瞭一會兒,待她們停下來,才道:「誰說李爺爺懲罰我,就一定是我做瞭壞事,為什麼不是李爺爺做錯瞭呢?」
「胡說!」女孩們生氣瞭。
「李爺爺怎麼會做錯事,他幫我們村建學校,派老師給我們上課,從不收我們的錢,還送給我們好多書和文具。」
「額們那嘎達以前喝不上幹凈水,是李爺爺幫額們建瞭水站。」
「李爺爺在俺們那裡辦工廠,讓俺爸和俺叔他們傢都有瞭工作,俺們傢五個姐妹才能上學。」
我笑瞭,「這些我知道,事實上,李老先生是我非常敬佩的商人,他不僅憑個人的才能創建瞭商業帝國,成就瞭一代傳奇,而且對國傢很多方面做瞭大量的慈善,尤其是教育體育事業。李老先生是個瞭不起的人,但是並不意味著他的一切作為和思想都不容討論。」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評價李爺爺?」女孩們質問。
「我是一名教師。」這不算說謊,我除瞭在南州大學任教,兼任省軍區政治部的副主任兼管特訓教學任務,還在周忠義的夢想大學義務授課。日常安排中教學工作排在市委和政府工作之後,重要性位居第三。
「你是老師?」那個女孩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那你說李爺爺為什麼懲罰你?」
「我跟李老先生有一些觀念上的分歧,他希望我做出改變,可是我選擇瞭堅持自己的想法。你們知道,堅持自己的想法並不是容易的事,有時候要付出代價。李老先生對我進行瞭懲罰,可我依然認為自己是對的。」
沉默瞭好一會,一個戴眼鏡女孩說道:「你騙人,額奶奶說瞭,女人有這麼大的奶子一定是勾引男人,不守婦道的壞女人!」
我笑瞭:「你奶奶的觀念要更新瞭。女性的胸部是大自然的禮物,象征著美麗,愛和包容。你們再過幾年胸部也會發育,你們中的一些人胸部會比其他人發育的大一些,這是非常自然和值得驕傲的事情,跟她在道德上的好壞一點關系都沒有。」
「奶奶還說瞭,女人的奶子大都是被男人摸的,奶子越大摸過的男人就越多。」
「我姨媽也說過,奶子大的女人都有很多野男人。」
一個梳小辮的女孩糾正道:「現在叫情人瞭。」
我莞爾一笑,「你們知道這麼多事,還知道情人這個詞。」
女孩子驕傲道:「當然瞭,李爺爺給我們學校買瞭好多電腦,我們也可以上網的。」
我誠懇道:「我跟你們坦白,老師真的有一些情人。」
先前說我奶子大作風不好的女孩得意道:「額說對瞭吧,你在外面有情人,自己的男人不會要你的,一定把你趕出門瞭。」
我做瞭一個你怎麼知道的表情,然後道:「事實上呢,我的丈夫非常愛我,我也非常愛他。我跟別的情人交往,我丈夫是理解包容的。」
這顯然有些顛覆瞭女孩們的人生觀,大傢陷入瞭沉默。
一個短發女孩問道:「這個程叔叔一定是你的情人吧,昨天看到他好擔心你。」
我歪著頭想瞭想,「程叔叔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不過呢,我們還不是情人關系。」
不知不覺,我坐到瞭她們中間,一個女孩子眨著大眼睛問道:「那些泥鰍鉆到你尿尿的地方裡面,你疼嗎?」
我摸摸她的頭發,「可疼瞭,我那時被鎖起來瞭,想躲也躲不瞭。」
「那你為什麼不向李爺爺認個錯呢?」
「我一直在想啊,可是想來想去,我沒有錯,怎麼能違心騙李爺爺呢?」
那個女孩低下頭,「可是,我看到你拉粑粑的地方也鉆進瞭泥鰍,那裡最疼瞭。上回醫生幫我檢查,才一個手指頭,還帶著手套,都疼得我哭瞭好久。」
我有些尷尬的笑笑,「老師也痛的不得瞭,可是無論如何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你們說是嗎?」
女孩子們圍著我坐瞭一圈,嘰嘰喳喳問著各種問題,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程小楓跑進來提醒我:「徐老師,時間到瞭,蘭夫人的人來瞭。」
孩子們見我要走瞭,不舍道:「徐老師,我們還能聽你上課嗎?」
我無法回答,隻有苦笑道:「老師也想再跟你們一起上課,可是老師不能做主啊。」
程小楓身後跟進來兩個服務生,手裡拿著長長的繩卷,歉意對我道:「徐小姐,得罪瞭,是蘭夫人的意思。」
我點點頭,捋捋頭發,把手背到身後,「請便。」轉頭道安撫女孩子們道,「同學們不要害怕,也不要替我擔心,老師向你們保證,一定會讓李爺爺諒解和支持我的。」
兩名服務生手法很熟練,不一會兒,把我綁瞭個後直臂勒胸攏肩。綁好我後,微微欠身,後退走瞭。
我臉微紅,對著周圍眼睛瞪大的女孩子們歉意道:「老師走瞭,希望還有機會再見。」
跟著程小楓一道回瞭小院。
程小楓憤憤道:「這個蘭夫人太過分瞭,怎麼能當著學生的面給你上綁?不行,我找她理論去。」
「上綁算什麼,沒有把我拖到刑房裡再打一頓就算好瞭,別去瞭。」我勸道。
「你知道麼?給你上刑並不是李老先生的意思,他隻是寵著這個幹女兒,由著她亂來。我要去跟她把事情講清楚,你們間的恩怨要盡快做個決斷。」
「我來這裡給她出氣,就是為瞭解決好這些麻煩的。」
「你一味讓著她不是辦法,我看蘭夫人也沒什麼方案,既想出氣,又怕李先生不滿,放瞭你又不甘心。我倒是有個想法,幫她做這個決斷。」
「什麼想法,跟我說!」
程小楓猶豫下,「還是先跟蘭夫人說,她同意瞭才算數。」不待我說話,急急跑瞭。
「唉唉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主意,居然不跟我先說。」看著他的背影,我氣鼓鼓的,眉毛都豎起來瞭。
我背著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個小楓,說走就走,不管我,現在想喝水都不行。」我雙手反綁在背後,正好夠不到放水杯的地方,不由埋怨起來。
累瞭,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
迷煳中有人推我,一睜眼,「小楓,你回來瞭。」
「徐薇,她答應瞭!」
我腦子還沒緩過來,「誰啊?答應什麼?」
「蘭夫人答應瞭我的提議。」程小楓一臉興奮,「我提議組織一個審判庭,讓你和那些反對派正面交鋒,什麼觀點都拿出來辯論,我相信你的口才一定會贏的。」
「辯贏有怎麼樣,他們就是不認輸,不是白費力氣?」我搖搖頭,前兩天我就把他們說的啞口無言,可還是沒用。
「所以,我準備瞭一個陪審團,就是那些女孩子,用她們還算質樸純真的心靈做出判斷,不需要晦澀高深的專業知識,不需要練達的人情世故,就憑本心常識做出判斷!」
我跳起來,「就是說,由一群不諳世事的女孩子來決定我們之間的是非曲直?」
程小楓含笑點點頭,「三場辯論,每場不同的主題,由你一個人面對所有的對手,他們可以個人或者組團。」
我感受到他的興奮,大聲道:「好,我接受這樣的挑戰!」
「那些女孩子最後叫你徐老師,說明她們已經開始接納你瞭,開始她們對你的印象有多糟,這是有希望的開端。」
「大人的世界隻有利益,孩子們才真正能明辨是非。」
「不過,」程小楓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徐薇,雖然蘭夫人同意你和他人正面交鋒,最終由陪審團決定結果,她還是加瞭一個條件,在辯論過程中,他們會隨時對你用刑。」
我無所謂道:「這不算意外,他們本來就計劃好折磨凌辱我,我有心理準備。」
小楓嘆口氣:「這個蘭夫人總是對你格外嫉恨,我擔心她會耍什麼手段。」
「也許是女人之間天生的敵意吧,那時候在她的賭船上,我請求她與我合作,她卻命人捆瞭我的乳房把我吊起來,搞得我慘不忍睹。不過,雖然她嫉恨心強,但也是明白利害的人,知道應該做怎樣的抉擇,她後來放我下來,完成瞭跟我的合作。」
程小楓盯著我被兩道繩子勒在中間,異常雄偉的胸部看瞭一會,「徐書記,恐怕世上隻有你的乳房能把人吊起來。」
我笑啐他一聲,「那滋味我可不想再嘗一遍。」
小楓端來水杯,喂到我嘴邊喝瞭兩口。
「謝謝。」我舔舔嘴唇,「剛才課堂上有個女孩問我,你是不是我的情人,我本來想說是,可是你從來沒碰過我什麼,隻好跟她們說你不是,你介不介意?」
程小楓臉紅瞭,「我覺得現在挺好的,我跟你這麼近,相互信任。」
「難道你真的不想碰我嗎?」我睜大眼睛問道。
「碰過瞭,你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我都碰過,你受傷不都是我給你清理的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繼續迫他。
「如果你說的是發生肉體關系,那我真的不是你的情人。我更向往的就是現在這種瞭解信任依賴的關系,比老同學,好朋友更進一步,卻又沒有發生親密的肉體關系,這些感覺溷在一起的曖昧,我是你的男閨蜜!」
我笑瞭,心裡暖暖的,「好,男閨蜜,以後我有什麼事,都會跟你說,不許嫌我煩。」
「徐薇,背過去,我給你把繩子解開。」
我想想,「我們恐怕一直被監視著,一解開,蘭夫人又會派人來給我捆上,別惹火她,把我們兩人分開就不好瞭。」
程小楓心痛道:「綁得這麼緊,我都覺得難受,你怎麼受得瞭?」
我沖他笑笑:「隔著衣服呢,沒那麼難受,再說我早就習慣瞭。」在傢被綁,在外也被綁,千錘百煉,早成瞭百綁不壞的女金剛。
身穿天藍色緊身空姐制服,被繩索緊緊捆綁的我蹬掉高跟鞋,肉色絲襪並攏雙腿斜坐著,和程小楓坐在沙發上,一句一句地聊著。
「徐書記,你的樣子真美!」程小楓由衷贊道。
我揚起脖子,把頭發甩向一邊,「是不是受不瞭誘惑瞭?就在你面前活色生香的制服美女被繩子捆的動彈不得,你就不想欺負她麼?」
程小楓哈哈笑道:「就算我忍不住,也隻會百般呵護,哪裡忍心欺負這樣的美女?」
「哼,嘴裡說不想,心裡早就想象出各種凌辱畫面,是不是?」
小楓老實承認瞭,「現在應該有一個光頭大漢從後面抱著你,用手揉捏你的胸脯,挺括的天藍色空姐制服被揉皺瞭,他還把罪惡的手伸進制服,隔著白色襯衣擠捏你的乳房,手指不斷尋找你的乳頭位置。他把你胸罩扯出來扔掉,現在他的手指隔著襯衣捏住瞭你的奶頭,你掙紮但沒用。你武功高強,若是正面戰鬥歹徒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他們卻用卑鄙的手段擒住你。你不甘心,不住奮力抗爭,可是充滿力量的手臂被繩子牢牢綁著,根本掙不開。」
畫面在腦中顯現,我立刻不滿道:「幹嘛是光頭大漢,為什麼不是個外表帥氣,眼神邪惡的傢夥?」
程小楓無語,「反派還要挑顏值啊?」
「對啊,」我理直氣壯,「反正是編故事,幹嘛不把畫面弄得唯美一點?」
「也有很多人喜歡美女野獸啊?」
「我不管,我是女主角嘛!」我蠻不講理道。
「好吧好吧。」程小楓讓步瞭,「一個長發帥氣邪異凜然男子揉捏你的奶頭,親吻你的耳垂。你的呼吸急促起來,面泛潮紅,身子軟軟的扭動,鼻腔裡發出含義不明的聲音。」
我輕輕咬著嘴唇,「我好像動情瞭呢。不行不行,說好的女英雄,怎麼被敵人摸瞭幾下就要發情?」
「你的乳頭本來就敏感嘛。」程小楓嘟囔道,「再說我塑造是有血有肉的女英雄,不是冷冰冰的女金剛。」
「不行,我要……」話沒說完,被他打斷。
「徐書記,文學創作是我的自由,請你不要幹涉!」遭到搶白,氣得我瞪起眼睛,小楓不示弱的與我對視。
一會兒,我敗下陣來,「好吧,那你繼續。」
「淫邪反派拉開你胸前的衣服,把它們塞進後面的繩子裡。現在你的兩隻乳房都暴露出來,在反派的手裡繼續揉捏,不時揪下你的乳頭。你的乳頭明顯硬瞭,直挺挺立在乳球正中。反派男手法嫻熟,挑逗你的乳頭,快速撥動,你的乳頭表面發硬,直挺挺矗立在飽滿圓碩乳房正中。」
「……反派男的手按住你的襠部,隔著薄薄的絲質內褲撫摸你的陰戶,很快,你的外陰凸瞭出來,緊繃的內褲中間出現一道細縫。反派男的怪手挑開你的內褲,中指慢慢扣進你的陰道,大拇指卻留在外面按著你的尿道口旋轉摩擦……」
我半瞇著眼睛,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升起。
「就到這吧。」正在上升的情欲被生硬的打斷,我睜開眼睛,幽怨的看著程小楓,卻見他匆匆站起來,半彎著腰走開,褲子正前方頂起來高高一塊。
原來是自己頂不住瞭,我開心起來,對著進瞭衛生間的小楓叫道:「是不是要打手槍,我幫你呀,我技術很好呢,咯咯咯。」
程小楓從衛生間出來,面容平和,對我道:「徐薇,你別想勾引我,我是你的男閨蜜,不會做你的情人。」
我幽怨道:「作為一枚淫婦,本能就是要把所有的好男人都變成自己的情人嘛。」
小楓堅定道:「我不會被你勾引,我要幫你做一枚與眾不同的淫婦!別想那麼多瞭,為明天的戰鬥養精蓄銳吧。」
「好吧!」我悶悶道。
睡覺前小楓幫我解開繩子,梳洗完後,我美美的躺在床上,睡夢中一條大長腿無意識的壓在小楓身上。
「早知道還是把你捆起來好瞭。」醒來後程小楓揉著酸麻的腰抱怨道。
「是你想歪瞭,我的柳下惠大君子!」
早晨起來,神清氣爽,用完早餐,梳洗打扮,澹澹的妝容,依然一身天藍空姐制服,短裙絲襪。
來到辯論會場,一側陪審員席後面一堆小腦袋,「徐老師早!」
「大傢早!」我笑盈盈跟女孩子們打招呼,一邊走到自己的席位上。其實說是席位,不如說是刑架更為準確。固定在地面的原木高腳凳,我坐在上面,雙腿垂下,用凳腿上的皮帶捆住,雙手難得地拷在身前,寬大厚實的皮銬把她們固定在我兩腿之間。
我做好固定後,程小楓湊到我身邊,低聲道:「今天有未成年少女在場,他們不會對你的性器官動刑,所以主要拷打你的背部。」
我松口氣,雖然做好瞭面對各種刑罰凌辱的準備,可是受刑部位總是在胸部和下體,讓我苦惱不堪。空姐外套已經脫掉,隻身穿著單薄的緊身襯衣,身體微微前傾,優美的背部充分展示出來。
當,主持人蘭夫人敲瞭鈴,我的對手們也已入座就緒。
「今天的議題是月海的影視作品尺度越來越寬,日益低俗化,政府應不應該對此負責,加強監管,下面由徐薇首先闡述自己的觀點。」
我澹澹一笑,「首先,這是一個無效的辯題。日益低俗化這個結論是誰下的,從何而來?」
對方辨席中的彭國富勐地站起來:「蘭夫人,不,主持人,我要求對徐薇進行責打,她氣焰太盛,居然一開口就否定我們的辯題。」
程小楓作為觀察員也站起來:「徐薇的發言才剛剛開始就要受打,這不公平!」
蘭夫人不看他,冷然道:「徐薇必須為她的狂傲付出代價。來人,竹杖伺候!」
打手掄圓瞭堅韌的竹杖,掛著風聲,啪!一聲脆響,打在我背上。
噝!我身子驟然繃緊,這道凌厲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
啪!啪!啪!
竹杖連續抽下來,我咬著牙,雙手緊緊的捏著拳頭。
十記打完,好一陣那股凌厲的痛感才稍稍緩解。
我深深吸口氣,「現在我可以繼續說瞭嗎?」
蘭夫人點點頭。
「我想今天的辯題應該是文學作品,包括影視作品,它們的尺度應該由誰來把握?」
「當然是政府,政府的職責就是鼓勵創作出正面積極的文學作品,引導人民,教育人民。」彭國富拋出觀點。
「說得好,我們的政府幾十年來正是這樣做的。可是我們看看現在的市場,大量低質重復的作品充斥,抗日神劇,婆媳劇,宮鬥戲,幾乎占據瞭我們的屏幕,人民群眾對此是有意見的。月海是近年來在這方面做瞭積極有效的嘗試……」
「主持人,徐薇企圖轉移議題,乘機宣揚她的政績,必須打!」
蘭夫人看我一眼:「來人,打!」
啪……啪……竹杖抽打在背上,清脆的皮肉聲回響。
我握緊拳頭,調勻呼吸,繼續朗聲道:「他們成立瞭行業協會,借鑒國外成熟的分級制度,創作拍攝瞭許多優秀的影視作品,在觀眾中引起很大的正面反響。」
啪!啪!竹杖還在繼續抽下。
「嘿嘿,你說的好作品就是女演員挺著高高的胸部,扮演革命工作者,警察,軍人等,我看就是在污蔑革命者,玷污經典!」
「是啊,哪有那樣的女地下黨,成天穿著緊繃繃的旗袍,胸部都快要撐破瞭,這怎麼做革命工作,不像話!被敵人俘獲後,為什麼要胸部交叉捆綁,把兩個原本就大的胸部勒得越發鼓漲,被敵人百般玩弄,這不是侮辱先烈嗎?」
「哼!鏡頭故意長時間停留在女演員胸部,從各個角度特意凸顯胸部的碩大,這難道是正確地引導嗎?」
面對激烈的斥責,我慷慨反駁:「先烈本來就是正義良知和美麗的化身,為什麼不能性感?看到這樣勇敢堅強的美麗女性被敵人折磨,會更加激發青年一代對真理正義的追求,對黑暗腐朽的痛恨。比那些不敢正面描寫敵人的殘暴,隻會將敵人低智化愚蠢化的那些神劇強上那個百倍。」
「可惡,再打!」
「那幾個所謂女主角據說都是坐臺小姐出身,網上還有她們的艷照。她們扮演的所謂女烈盡是風騷露骨,作風輕浮,簡直是對先烈的褻瀆!」
「表演風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看到的反應大多是支持鼓勵的。她們確實在夜店工作過,有的現在還會偶爾出臺,但這並不能否定她們在演藝上的努力。」我頓瞭頓,「夜店女孩在月海是一份正當職業,合法註冊,合法經營,向政府交稅,任何人沒有資格對她們說三道四。」
「客觀得講,她們的表演有一定的提高空間,在某些場景處理的有些生硬,表演的痕跡過重。但是她們的努力和付出你們知道嗎?就拿最近一部熱播劇來說,女主角扮演者靈芷茹是一位坐臺三年的女孩子,她在夜店上班的同時,參加瞭演員進修班,工餘時間研讀演員的自我修養。劇中她扮演一位地下工作者,表面身份是記者。有一個場景她被叛徒出賣,在古城小巷中追逐,與六個特務激烈搏鬥,最後寡不敵眾,慘遭毆打,被特務們一擁而上五花大綁,整個鏡頭一氣呵成,足足七分鐘的長鏡頭,完全沒有特效,拍完後,她身上滿是傷痕,到處都是青紫。後來靈芷茹被押進刑房,反手吊在橫梁上,整整三個小時,就是為瞭效果的真實。這樣敬業的好演員,難道因為她是個坐臺小姐,就要被否定的一無是處嗎?」
「你這是公然為賣淫嫖娼站臺!」
「哼,說得好聽,明明是打著女英烈的旗號販賣色情!大量的鏡頭對準胸部特寫,尤其是女主角被反綁在柱子上,胸部快把衣服撐爆瞭,更可惡的是,衣服面料特別輕薄,明顯可以看到兩個凸起,這不是挑逗是什麼?」
「有男觀眾當場在影院裡手淫,影響極其惡劣!」
「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絕大多數觀眾看到的是女主角英勇不屈,面對敵人的酷刑毫不畏懼,為瞭祖國和民族的解放事業不惜犧牲。至於少數觀眾的不當行為,批評教育即可,用不著上綱上線,更不能成為否定整個影片藝術性的理由。而且據調查,所謂的手淫事件不過是一個普通青年在網絡上故作驚人之語,吸引眼球罷瞭。」
「狡辯!除瞭這些打著女英烈旗號打色情擦邊球的貨色,還有許多赤裸裸的淫穢作品在月海大行其道。」
「對,有個叫什麼雪芙麗的,不知是男是女,出瞭幾部影視,全都是赤裸裸黃色淫穢之作,什麼《女秘書》、《女殺手》、《女律師》,情節粗糙荒謬,女主角出場搔首弄姿一翻,然後莫名其妙被對手抓住,整部劇大部分都是對女主角的各種凌辱調教,這樣的影視簡直是社會的毒瘤!」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憤怒聲討。
我忍著背上凌厲的杖擊,思路清晰地辯駁:「我們必須承認,現實世界並不總是高大上,低俗總會存在,強制命令是消除不瞭的。我們的社會,尤其在月海,有著足夠的寬容,允許人們低俗!你所提到的雪芙麗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文學青年組成的創作團體。他們的作品有著程式化制作粗糙的缺點,那是因為缺少經驗缺少投資。事實上他們的最新作品《女法官》大有進步,在豆莢網上得到八分以上,銷售相當可觀。」
「你就是他們的總後臺!」
「打!」
「等等,換成皮帶!」
啪啪啪,寬闊接任的牛皮帶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灼痛,我咬著牙握緊拳頭。
聲討還在繼續,「更有甚者,那部叫做《深淵凝視著你》的連續劇,所謂的警方臥底竟然做瞭黑老大的情婦,帶著黑社會成員向政府討要價碼,簡直無法無天!」
「嘿嘿,劇情浮誇,荒謬走板,這就是你月海倡導的影視探索?」
汗水順著發梢滴滴淌下,我甩甩頭發,仰起臉,「你說的這部戲我瞭解,《深淵》是一部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的優秀電視劇,今年初在月海文化節上獲得瞭一等獎。故事主角的原型就是我們月海市公安局的局長助理兼公共關系部部長汪紫盈同志,她在警校以優異成績畢業,受命打入犯罪集團臥底。汪紫盈同志各方面素質十分優秀,容貌身材俱是上佳,很快得到犯罪集團老大的賞識,被留在身邊進行瞭長達一年的調教,吃盡瞭苦頭,終於得到瞭信任。一次意外中,那個老大死於黑幫火並,汪紫盈同志成瞭黑幫新老大。你說情節荒謬,其實現實往往更加戲劇性。人非草木,一年多相處中,紫盈同志與黑幫老大和他的兄弟們成員產生瞭一定的感情,她不願看到他們走向毀滅,想幫助他們走向正途。當時她的處境極其艱難,上級懷疑她變節,開展瞭嚴酷的內部審查。幫中的弟兄也不信任她,對她進行各種凌辱折磨。她的努力沒有白費,政府同意赦免他們的罪行,並命令他們戴罪立功,當時是我瞭解情況後親自批準的。後來,通過他們,月海警方成功破獲一起跨國黑幫大案,為我們守住瞭國門,原先幫中的核心成員洗白瞭犯罪記錄,重新走上瞭正道。這樣的事跡難道不應該謳歌嗎?」
對方沉默瞭。
彭國富站起來,咬牙切齒道:「巧言令色,狠狠地打!」
「上鐵刮子!」
「反對!」程小楓再次站起來,「開始辯論以來,對徐薇的拷打一直沒有停止,太過分瞭。」
「嘿嘿,」彭國富的聲音陰陰道,「受不瞭認輸就好瞭!」
汗水從我發梢流下,流進胸前夾緊的乳溝裡。三角鐵緊緊壓在背上,上下來回刮動,本已被竹杖和皮帶抽打傷痕累累的背肌疼得陣陣抽搐。
「不要緊的,小楓。」縱然你毒打不停,我也咬牙扛住,雄辯無誤,理據翔實,與我辯論的對手輪番上陣,卻被我駁得體無完膚,最後惱羞成怒,喝令對我毒打。
「主持人,徐薇已經被打瞭整整兩個小時,背後已經皮開肉綻。我請求進行陪審團裁決!」
蘭夫人面沉如水,思索片刻道:「好,現在請陪審團成員裁決!」
我喘著氣,臉上身上佈滿汗水,背上如同一盆火炭般炙疼難忍。
幾分鐘後,結果出來瞭。
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子站起來發言道:「我們陪審團一致裁決,徐薇勝。」
程小楓興奮跳過桌子,跑過來一把抱住我,「徐薇,你贏瞭!」
背後被他壓得生疼,我揚起笑臉,「是啊,我們贏啦。」
對手席的人沉著臉,一言不發走瞭。
為瞭保證公正性,女孩子們也被禁止與我接觸。
回到小院自己房間後,程小楓幫著我把衣服脫下來,尤其是貼身的白襯衣,脫下的時候撕扯背後粘粘的皮肉,疼得我眼前陣陣發黑,慘呼不已。
脫完後,我虛脫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