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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自慰被抓個現行

  早上,市長辦公室。

  打電話給魯嚴,暫借瞭一套海景別墅,這是他的房地產公司開發的一個度假村項目,位於月海南部風光秀麗的淺水灣,位置隱秘,安保措施非常好。

  接著聯系羅天洛,從他的話劇沙龍借兩個人,交代一番。

  把今天的工作集中在上午處理完,午飯時間,楊樹把我送到別墅,我要親自安排。傍晚時分,所有要求的設施都已安裝完成,工人們離開,我獨自留下來等候。

  不一會兒,兩輛不起眼的國產轎車駛進院子。

  楊老帶瞭兩名年輕女護士和三個勤務兵,輕裝簡行。還有兩名司機幫著搬運東西,不住在這裡,沒多久開車離開。

  我攙扶著楊老,看看院子,欣賞周圍景色,山坡綠樹成蔭,海面映著藍天,遠處霞光萬道。

  楊老很滿意,「小徐同志啊,我來這裡給你添麻煩瞭。」

  我微笑道:「能有機會服侍在您老人傢身邊,才是我最大的榮幸呢。」

  扶著楊老進屋坐下,到廚房操持片刻,一碗熱騰騰的手搟面端出來,上面放著肉絲和蔥花,香噴噴看著誘人。

  「小徐同志,看不出你還有這樣的手藝。」楊老贊道。

  「請楊老鑒定,這是我專門學的中州手搟面呢。」楊老是中州人,對傢鄉的口味一直情有獨鐘,我專門問瞭楊瑞,又在網上查瞭半天,才做出這碗基本地道的手搟面。

  吃完面,楊老滿意地咂咂嘴,「嗯……」,欲言又止,眼神在我漲鼓鼓的胸前瞟過。

  我會意道:「楊老,我給您準備瞭最新鮮的飲料,您老是現在飲用還是看完節目後再飲用?」

  「節目,什麼節目?」老人傢來瞭興趣,眼睛閃現出光彩,一定是想起我上次表演的芭蕾舞紅色娘子軍。

  「楊老,您稍等,我去準備一下。」叫來貼身護士宋思琪和沈菡,請她們把楊老扶上輪椅,上瞭電梯,推到地下一層傢庭小劇場。

  話劇沙龍的杜崇和劉銘早就來瞭,正在整理道具和服裝。這兩個都是羅天洛話劇沙龍的老熟人,從柳冰冰和我開始搞校車基金的時候就開始合作,經常一起演出。兩人不僅有高超的表演才能,杜崇善於編劇,劉銘動手能力強,各種道具都能做出來,還有很多叫人拍手叫絕的創意。

  今天的劇目是江姐,著名的紅色經典。

  劇場裡,楊老坐在中間的真皮沙發上,宋思琪和沈菡兩位護士站在身後,手背在腰後,身板筆直,看得出受過良好的訓練。

  燈光漸亮,我一襲藍色棉佈旗袍亮相。緊身合體的裁剪勾勒出妙曼凸凹的身材,紅色發帶將秀發束起披在肩上。

  劇情從江姐被捕開始。

  「江雪琴,你被捕瞭!」杜崇扮演的叛徒蒲志高喝道。

  我轉身,眼中射出怒火,「蒲志高,你這個可恥的叛徒!」

  蒲志高氣急敗壞:「捆起來,帶走!」

  劉銘扮演的特務上前將我雙手反剪,五花大綁推下場。

  燈光漸熄,舞臺中央陷入黑暗。

  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舞臺已經佈置成審訊室。

  杜崇和劉銘換瞭裝束,我依然是藍色緊身旗袍,五花大綁。

  「江雪琴,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我不屑道,「這裡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閻王殿。」

  「嘿嘿,知道就好,快說,你的上級是誰,下級是誰?」

  「上級的名單我知道,下級的名單我也知道,想要我告訴你們,做夢!」我斬釘截鐵道。

  「好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給我大刑伺候。」

  我被綁在柱子上皮鞭抽打……

  手指夾棍,竹簽釘指,疼不欲生……

  老虎凳上修長筆直的腿被紮彎……

  一次次冰水潑醒,一次次咬緊牙關。胸前的旗袍被皮鞭抽破,滾圓的胸脯暴露出來。

  鐵牢裡,我裸著胸膛,拖著腳鐐,依然高昂著頭,歌唱繡紅旗:

  線兒長針兒密

  熱淚隨著針線走

  ……

  ……

  一針針一線線

  繡出一片新天地新天地……

  演出完,楊老激動地要站起來,我連忙沖上前扶坐下。

  「好啊,不忘革命歷史,不忘紅色傳統,好好好!」

  演出控制在四十五分鐘,太長瞭老人傢身體吃不消。兩個女護士將楊老送進臥室,脫去外衣攙扶著上瞭床,退瞭出去,隻剩下我留下來陪同老人傢。

  「喂,小宋小沈,你們等等,給小徐松瞭綁再走。」

  我笑道:「不用瞭,這樣不礙事。」我還穿著那件藍色棉佈旗袍,手臂綁在背後,隻是胸部面料全被撕掉,露出碩大滾圓的光潔美乳。

  「楊老,喝瞭熱熱的乳汁,早些休息吧。」我爬上床,跪在楊老身前,俯身將乳頭送進楊老嘴裡,馬上傳來被吸吮的感覺。

  過瞭許久,楊老安靜的睡去瞭。

  我小心地翻下床,到瞭外面,勤務兵小武站在門外。

  我請他幫我解開綁繩,吩咐他們仔細照看好楊老。

  回到傢裡,跟王動王歡兄弟還有卓慧又是一番雲雨,吸光瞭雙乳剩餘的乳汁。

  接下來每天晚上我都會趕到海濱別墅為楊老演出助興,經典革命演瞭個遍,紅燈記,沙傢浜,洪湖赤衛隊。

  老人傢看的津津有味,興致盎然,精神為之大好。

  我卻發瞭愁,經典劇目都編完瞭,下面該演什麼啊。

  杜崇也拿不準老人傢的喜好,不得已,我決定問問。

  誰知楊老一聽我的苦惱,笑瞭起來,「小徐同志,我要批評你啊。怎麼思想那麼僵化呢,革命經典當然是好,我們要繼承發揚。但是,也不能局限在有限的幾部劇中。我年級大瞭,可是思想並沒有老化,要不我們的改革開放是怎麼來的啊?」

  我眼睛一亮,「這麼說加入些現代元素是可以的喔。」

  楊老含笑點點頭,「現在的警察,軍人都是很好的題材嘛。不僅中國的,西方也有一些不錯的可以借鑒的,比如說那些超級女英雄,神奇女俠,黑寡婦什麼的,都是人類共同的文化財富嘛。」

  我吃瞭一驚,抿嘴笑道:「想不到楊老您老人傢這麼與時俱進。」

  「呵呵,天天喝你的乳汁,好像有點返老還童瞭。」

  楊瑞天天跟我聯系,瞭解爺爺的狀況,也是非常高興。他的小叔叔,也是楊老的幼子,現在是國務院副總理,如果楊老健在,那麼下屆就可能再進一步,否則,難度極大。

  因此,楊老的健康關系到整個楊氏傢族的政治命運。

  楊老的健康狀態越來越好,這對我也很重要。

  鐵三角對超級電池公司的狙擊已經開始。

  一輛使用超級電池的出租汽車在魯北市大街上自燃,司機當時不在車上,沒有造成人身傷亡。

  一星期後,超級電池公司一位財務總監在京城出差期間嫖娼被捕,在電視上公開認罪。

  重陵大學一位副教授起訴未來能源的成果涉嫌剽竊,他本人曾在十年前提出過同樣的想法。

  莊星河的超級電池公司陷入巨大的麻煩。

  這期間,常書記召我去見他。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常書記,之前在省裡開會見過幾次,也曾有過簡短的會話。但這次是在他的私人會所,氣氛與以前大不一樣。

  我做坐的筆直,身子微微前傾,認真恭聽的樣子。

  「小徐同志,工作辛苦瞭。」常書記首先肯定瞭我的工作,然後關心的詢問我的身體狀況。

  「請常書記放心,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好。你在突發事件中的英勇表現,不愧是新一代年輕女幹部的楷模啊,應該好好宣傳。不過嘛。」常書記話鋒一轉,我不知他要說什麼,隻好沉吟不語。

  「我聽到一些過度的說法,什麼女神下凡,天命真女,還講不講唯物主義瞭。」

  「常書記,這些都是網絡上說法,博人一笑而已。而且,我本人也不同意這樣的說法。」我為自己辯解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宣傳自己。

  常書記擺擺手,「不是你的責任,是宣傳部門沒有把好關。我會跟懷遠同志打個招呼,讓他們宣傳口的同志註意一下。對瞭,我聽說還有人要拍電影,跟你們市裡聯系瞭嗎?」

  「是有這麼回事,納博影業的於總到我們市,正在跟宣傳部的同志接洽。」市裡很贊同,陶書記還想讓我親自擔任女主角,我推脫瞭,工作太多,哪有時間跟著劇組天天拍戲。況且,我也不感興趣。

  「事件還沒有調查清楚,要註意影響。」

  「是!」

  常書記似乎漫不經心問道:「你們市的超級電池公司是怎麼回事?最近很多負面新聞。」

  我挺瞭挺脊背,鄭重道:「這件事超級電池公司正在調查,相信很快會有結論。超級電池公司是我們市重要企業,也是我們的戰略發展重點,我們月海市委市政府有責任為它保駕護航。」

  「很好。」常書記低頭看看桌面的文件,過瞭半晌,抬眼道,「楊老在月海還好吧,過些天我去看望他老人傢。」

  我心中暗驚,楊老在月海修養是極度保密的,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想想常書記的鐵桿掌控著國傢情報部門,這些應該瞞不過他們吧。

  「楊老身體很好,請放心。他老人傢隻是私人性質療養,不希望過多的打擾,也不想給地方上的同志添加麻煩。」

  「唔,那你帶我問個好。」

  ***  ***  ***

  晚上回到月海的時候,我去瞭楊老那裡,跟他匯報瞭見到常書記的情況。

  「這個常傢小子,骨子裡居然這麼保守,你的事跡是應該大力宣傳的嘛。」老人傢很不滿意,尤其是不能拍電影。

  「常書記可能是考慮到事件尚沒有調查結束,擔心將來影響不好。」

  「哼,他們無非是怕把你宣傳出來,超級電池公司會得利,將來他們吃不到嘴裡。」老人傢一針見血。

  我吃瞭一驚,老人傢遠離政治,想不到依然洞悉世事。

  「那怎麼辦?」我不禁問道。

  「他們不是說你不能調動軍隊保護私人公司嗎,我就讓你有這個權力。」

  我一呆,什麼意思?

  老人傢手用力一揮,「走,今天什麼節目?」

  「楊老,我們今天換個口味:女超人大戰德國納粹。」

  我一襲藍色緊身衣,領口低開,露出大片雪白胸脯和一個深不見底的乳溝,胸前一個大大的 S標記。紅色內褲外穿,腳下齊膝高跟亮皮靴。

  「愚蠢的女超人,投降吧!」穿著納粹軍服的杜崇和劉銘喝道。

  「你們這些小醜!啊!可惡,竟然有氪星石!」女超人慢慢失去力量,倒在地上。

  「把女超人吊到十字架上好好折磨。」

  我雙臂被繩索捆綁在十字架橫梁上,腳下懸空,腳腕上鐵鏈吊著沉重的大鐵球。

  嗯,啊!我難受的呻吟。

  納粹重拳轟擊我柔軟的腹部……

  皮鞭抽打隆起的胸脯……

  我被鐵鏈緊鎖,跪在地上,納粹拉扯我的頭發,迫使我為他們口交……

  楊老喃喃道:「這鬼佬的尺度就是大啊!」

  ……

  ***  ***  ***

  次日下午,陶書記帶瞭兩名軍官進我辦公室。

  「徐市長,兩位同志有重大事情宣佈。」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

  兩位軍官正步走到我面前,啪地立正,敬禮,軍姿筆挺。

  「徐薇同志,現根據中央軍委主席令,批準你加入華國人民解放軍,特授予你解放軍大校軍銜!」

  「徐薇同志,現根據中央軍委及武警部隊司令部命令,特任命你負責組建月海反恐精英特種部隊,並任隊長兼政委!」

  等等,我有些蒙圈瞭。

  「徐市長還不快接令!」陶書記一旁催促道。

  「接令!不是,保證完成任務!」這該說什麼呀,都糊塗瞭,「謝謝組織的信任!」我有樣學樣回敬舉手禮。

  兩位軍官笑瞭,「徐政委,今後有你學的。」

  「又是軍隊,又是武警,這是怎麼回事?」我不解詢問道。

  「這是軍委為瞭適應新時期特殊戰線的反恐需要做的嘗試,人員從軍區各部隊裡挑選精銳,集訓後歸入武警編制。」

  送上瞭嶄新的制服,一向城府極深的陶書記也不禁目露羨慕,「大校啊,徐市長。」

  陶書記和兩位軍官走後,我捧著新制服,愛不釋手。

  這一定是楊老的安排,這樣我有瞭足夠的權力在全市范圍內調用武警,而且還有一隻專屬於我的支隊。

  這麼些年做官的經歷,我的性子已經沉穩瞭不少,可是此刻,我忍不住歡喜跳躍。

  楊樹進來看到我眉眼含笑的樣子,打趣道:「徐市長,以後是叫你市長啊,還是徐大隊長,要不徐政委?」

  「去!」我白他一眼,「你又不是軍人!」

  第一個想要分享這個消息的當然是王動瞭。

  下午我提前瞭一個小時下班,王動他們還沒有回來。

  我快速沖個澡,吹幹頭發。然後,鄭重其事地穿上新制服,在鏡子前美滋滋的左照右照。鏡中的我身穿合體墨綠色軍裝制服,頭戴軍帽,國徽閃閃。英姿筆挺,俊朗幹練,胸部撐得高高隆起,險些扣不住。

  正臭美間,傳來開門的聲音,王動他們回來瞭。

  他們猛地看見我,眼神都呆滯瞭。

  「嫂子,這是要玩制服誘惑呢?」王歡首先開口。

  「什麼?」我不滿道,「嫂子現在可是貨真價實的解放軍大校軍官,反恐特種部隊大隊長。」我得意的宣佈。

  「哇塞,太酷瞭!」卓慧沖上來,跳在我身上大叫。

  「哎哎,下來,新衣服都弄皺瞭。」

  卓慧不理,「動哥,歡歡,快拿繩子,把嫂子捆起來。」

  繩子從我後肩上搭下來,就要纏繞我的手臂。我反抗著,但還是被擰瞭胳膊,按在床上。「你們這群壞蛋,連大校軍官都敢捆綁,我一定帶上部隊把你們都抓起來。」

  「我是女流氓我怕誰?」卓慧捉狹地把手伸進制服裡,隔著草綠色襯衣抓住我的乳房,「說,巨乳大校,你的部隊有多少人?」

  王歡從制服下面伸進手,掏進襯衣捉住一隻乳頭,「真是淫蕩女軍官啊,居然是真空上陣。」

  王動則抱住我的屁股,用力捏我的襠部。我又踢又打,根本掙不開。不一會兒,身上就軟瞭,被反綁瞭胳膊,躺在床上,由他們折騰吧。

  好容易等他們折騰夠瞭,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卻還不肯松綁,直接推到鏡子前。

  剛才還颯爽英姿的女軍官現在狼狽不堪,胸前纏繞著繩子,手臂反綁身後,衣襟被扯開,一隻圓滾滾的乳房暴露在外面。皮帶被解開,原本筆挺的軍褲現褪到膝蓋位置,內褲早被扯掉,露出小腹和一節白白的大腿,當然還有中間黑黝黝的三角地帶。臉上更是不堪,軍帽早被扔在床上,秀發凌亂,嘴角流淌著不明的白稠液體。

  卓慧擔憂道:「嫂子,你這樣怎麼指揮那些戰士啊?」

  我咬牙道:「滾!我要派我的士兵抓瞭你輪奸!」

  卓慧笑得咯咯,「太好瞭,到時候你陪我。」

  要做飯瞭才給我松綁,我無奈的吐槽。

  吃完晚飯,我正要收拾碗筷,卓慧推著我,「嫂子,你快走吧,我來收拾。」

  我在她翹屁股上拍瞭一下,「這還差不多,沒白疼你。」

  出瞭傢門,我駕車前往海濱別墅。

  見到楊老,匯報瞭部隊任命的事,感謝領導的賞識,絕不辜負領導的信任。

  楊老嚴肅道:「不要認為這是我個人對你的賞識,而是你德才相配,值得委以更大的權力。你要記住,權力越大責任越大!」

  我認真聽著,點點頭,「我一定會為月海人民守住一方平安。」

  ***  ***  ***

  網上關於我的新聞,圖片,視頻全部消失的幹幹凈凈,仿佛從來不曾存在一般。電視臺錄制的訪談停止播出,而任何有關超級電池公司的恐怖襲擊事件都不可以再討論。

  開始人們不解,還有人把自己的存貨發出來,很快被刪,而且同時收到網警的警告。

  過瞭一段時間,隨著各種社會熱點的湧現,人們漸漸淡忘,隻有個別老司機還在惦念著那個巨乳女市長什麼時候再出現。

  我樂得清凈,工作外盡量陪在傢人身邊,享受著傢庭的溫馨快樂。

  楊老回瞭京城,身體精神都非常健康,把來接他的副總理兒子嚇瞭一跳,對我大是感謝。

  超級電池公司面臨的麻煩漸漸平息,隻要我這個月海市長位子做的穩,別人就鉆不到空子。

  唯一的麻煩是我的性癮癥有加重的跡象。

  每晚都被王動他們折騰的死去活來,癱在床上,可是一到早晨性致又來瞭,再大戰一回。到瞭市府開始工作,我隻有把自己安排的滿滿的不留一點空隙,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可是總有緩下來的時候,那種難以抑制的騷動就會湧到全身。有幾次坐著坐著兩腿間一熱,就有液體流出來,還印到椅子上。出瞭兩次醜,我現在總是帶著衛生巾,以防尷尬。

  專程去咨詢李逸峰醫生,他兩手一攤,也沒有什麼辦法。

  反恐精英特種部隊的名單送上來瞭,從軍區各部隊抽選出二十人,都是思想軍事素質過硬的精銳士兵。而且,軍區司令部專門派瞭一位號稱魔鬼教官的特訓這支隊伍。

  特訓將在我省南部山區的雨林地區舉行,為期一月。而我身為這支隊伍的隊長兼政委,卻沒有一點軍事基礎,實在說不過去,因此我要求加入這場特訓。

  市裡的工作安排好瞭,一般事物有聞副市長處理,重大決策等我回來定奪,如果緊急需要由黨委集體研究決定。

  跟傢人告瞭別,打個包裹就上路瞭,直奔特訓營。

  一路上丘陵漸少,慢慢地高山越來越多,最後小車就在山道攀行。

  軍事禁區入口,我向衛兵出示瞭證件,然後換乘軍用越野,把我送到營地。

  一到營地就聽到震天的喊聲,尋聲望去,一隊迷彩服士兵排成整齊的列隊,他們面前是一個鐵塔般的大漢,身穿迷彩服背心,腳蹬黑色戰術皮靴,肩頭胳膊肌肉虯結,充滿爆炸性力量。

  我背著包裹,走過去,喊瞭一聲:「報告!」

  那鐵塔大漢看也不看,「入列!」

  我一楞,「喂,我是政委哎。」來前上級領導交代過,這支隊伍尚未正式組建,我先以政委身份參與特訓,等特訓完成隊伍正式成立,我再擔任隊長。

  「入列!」聲音提高,震得我耳朵嗡嗡的。什麼?好歹讓我先安置下來,換瞭衣服啊。

  全體隊員目光火辣辣的看過來,我臉上掛不住瞭,入列就入列,怕你啊?

  包裹往草地上一扔,我小跑幾步,站到隊列最末一位,學著其他士兵模樣,雙臂緊貼身體,昂首挺胸,目視前方。

  「全體都有,立正!」

  「聽著!你們這些人不管是從哪裡來的,在原來的部隊是什麼精英,立過什麼功,得過什麼獎,在我這裡統統都是廢紙,廢紙,明白嗎,你們什麼都不是!」

  「什麼狗屁反恐精英,老子根本不想來。我的目的就是把你們這群廢物訓殘瞭,整趴下瞭,自覺地滾出去,別耽誤老子功夫。」

  「在這裡,我是指揮官,隻有我的命令必須服從,不然就滾蛋。我才不管你是哪個大人物的女兒,或者幹女兒,在我這裡都是新兵蛋子!」

  聽到「幹女兒」士兵們會意地笑瞭,有大膽的還側頭看看我。

  「吳建新,出列!」鐵塔教官喝道。

  那個偷看我的士兵跨步出列,「到!」

  「伏地挺身兩百次!」

  那士兵咧咧嘴,開始俯臥撐。開始很快,過瞭一百的時候,速度明顯慢下來,到瞭一百三十個時候,一頭栽倒地上。

  隊列中有人哄笑。

  「葛冰,劉二柱,王玉寶,高飛,張超,出列,伏地挺身,兩百!」

  這下沒人敢再笑瞭,等這幾人齜牙咧嘴好容易做完,回到隊列。

  「向右轉,五公裡越野,出發。」教官下令道。

  「哎哎,等等,我的鞋……」教官看也不看我,徑直跳上越野吉普。

  「你……」太過分瞭,不讓換鞋,怎麼跑嘛,看著腳上漂亮的高跟鞋,我欲哭無淚。

  不能讓這傢夥小看瞭,我咬咬牙,一提氣跟在隊伍後面跑步前進。

  「加快速度!」教官開著敞篷越野,督促著隊伍。

  沒跑多遠就不行瞭,細細的高跟踩在山間小道上,不時陷進砂石裡,一崴一崴根本沒辦法。看著越來越遠的隊伍,我一狠心,在石頭上敲掉鞋跟。

  當我跌跌撞撞狼狽不堪跑回營地,其他士兵已經重新集合完畢,站好隊列,等候教官發話。

  站在隊列末端,我氣喘籲籲,心裡抱怨不已。別的士兵都是作訓服,迷彩褲,迷彩背心加山地靴,而我卻是日常軍官裝束,五公裡跑下來,裡面的襯衫早已濕透,貼在皮膚上黏黏的好不難受。

  「廢物!早說你們都是廢物!看看你們跑的,連廢物都不如。一個個丟盔棄甲,東倒西歪,根本沒有一個軍人的樣子。」

  「還有人居然穿著高跟鞋就來瞭,你是哪傢的闊小姐,官太太?仗著親爹或者幹爹的勢力,想來部隊鍍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部隊不是你來找刺激的地方,趁早給我滾回去!」鐵塔教官大聲訓斥。

  我咬著嘴唇,胸脯劇烈起伏,太欺負人瞭,憑什麼這麼針對我?

  營地東側有個水塘,大約一畝見方。隊伍拉到水塘邊。

  教官喝道:「全體都有,跳下去!」

  沒人敢遲疑,撲騰撲騰跳進水裡。這水塘隻有半人深,腳下全是陳年淤泥,腳一踩頓時翻騰起來,稀糊糊的泥湯沒到腰際。

  難受中,一道高壓水柱打過來,正砸在我的後背,巨大的沖力一下子把我打進泥塘裡。猝不及防下,嘴裡鼻子裡都吸進瞭泥水,咳咳咳,嗆得眼淚都出來瞭。

  泥塘裡的戰士們被高壓水柱打的東倒西歪,栽進泥水,爬起來,又被打進去。

  最後,我們如同瀕死的魚兒般大張著嘴,連滾帶爬逃出泥塘,躺在草地上再也不肯起來。

  訓練終於結束瞭,回到營房自己的房間,我趕緊脫下泥塘浸泡的軍服,找瞭半天,房間裡沒有洗澡的地方!

  這怎麼辦?

  突然耳朵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和男兵們的喧鬧聲。

  我嘆口氣,重新穿上又濕又泥的褲子和襯衣,循著聲音走過去。

  剛拐過彎,營房後一排露天淋浴下,男兵們正在沖淋,全都是赤身,展露著精壯的肌肉,個個挺著又長又粗的下體,炫耀著陽剛威猛。

  我騰地紅瞭臉,不敢出去,心砰砰跳個不停。

  「嘿,你們說,咱們新來的政委還是個大美女!」

  「瞧那大胸脯,挺得老高瞭。」

  「雷教官可真夠損的,水槍專門對著政委的大胸脯射,哈哈!」

  「要是能摸摸那對大奶子就爽瞭。」

  「你就別做夢瞭,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傢是政委,大校呢,不是我們這種小兵夠得著的。」

  ……

  「徐政委,你在這兒幹什麼?」突然一個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嚇瞭我一跳。

  「哦,教官。我想問下這裡還有沒有女兵浴室?」

  教官眼中露出嘲諷的目光,「就這一處洗澡的地方,沒有什麼男兵女兵。」

  「可是,那我怎麼洗呢?」

  教官斜著眼看我:「洗澡還要我教你,要不我幫你洗啊?」

  「你……」我氣惱道。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這裡洗澡水是限時供應的,去晚可就洗不成瞭,得等到明天。」

  可惡!看看身上泥湯浸泡過的衣服,我一跺腳,跟瞭上去。

  正說的興高采烈的男兵們見我過來,頓時啞瞭火。

  「政委,我們還沒洗完呢。」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不相幹。」我堵著氣。

  男兵們咽咽口水,不吭聲,過瞭一會兒,悄聲走瞭。

  我左右打量一番,確信周圍沒人,才脫瞭衣服,痛痛快快地沖瞭涼水澡。腦子裡忍不住浮現出男兵們的精壯身體,下面那條條猙獰的怒龍。

  洗幹凈身子,換好衣服,我去找教官。

  「雷教官,我覺得你的訓練方式不人道,不尊重人。」我開門見山。我已經知道這位鐵塔教官名叫雷陽,是特戰部隊裡的老兵。

  「不人道?」雷教官嘴角浮現出玩味的笑容,「我訓練的是戰士,真正經歷血與火洗禮的軍人,不是那些辦公室小白領玩的什麼擴展訓練野外生存之類的遊戲!」

  「這是我們的戰友,不是你死我活的敵人。」我也有些激動瞭。

  「你們不是我的戰友,我的戰友不在這裡。」雷陽教官眼中射出復雜的神色,「你們隻是我接受的一個任務,在我眼裡,你們這些人跟白癡沒有區別。」

  「你怎麼可以這樣跟我說話,我是這個隊伍的政委!」我怒道。

  「是,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是大校,而我隻是個小小的上尉,我怎麼敢這樣跟你說話?」雷教官怒瞭,氣勢排山倒海般壓過來。「我在為國傢出生入死的時候,你在哪裡?我的好多戰友永遠留在瞭異國他鄉,埋骨荒野,你又在哪裡?是啊,你命好,起點比我們大多數人奮鬥一輩子的終點都高,所以你可以輕飄飄的要什麼尊重,可以穿著漂亮的高跟鞋像度假一樣。」

  我凝視他的眼睛,「是的,我承認是我的錯誤,沒有做充分的準備,我向你道歉!我敬重你的奉獻,崇拜你的精神,你很瞭不起,但這不應該是憤世嫉俗的理由,更不應因此漠視他人。」

  雷教官冷冷笑道:「順便問一句,把你放進來的是你的親爹啊,還是幹爹?」

  我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是幹爺爺!」說完,轉身離開。

  晚上,帶著一身的疲憊我昏昏睡去,夢裡和王動他們瘋狂。

  突然,緊急集合的哨聲刺破深夜山林的寂靜,鳥兒被驚的飛起。

  猛地驚醒,兩腿間濕漉漉的。

  我飛快穿上衣服,奔到營地前集合。

  天空依然漆黑,映襯著繁星格外明亮。

  「二十五公裡徒步山地越野,出發!」

  一路訓練各種戰術隊形,披荊斬棘,過河開道。

  回到營地的時候,天已經放亮瞭。

  經過最初幾天的磨練,我已經適應瞭這種高強度的野戰訓練。

  除瞭體能,訓練還有各種槍械的使用,車輛裝甲和直升機駕駛,軍用電子設備的使用,滲透反滲透,野外生存,審訊和反審訊。

  雷陽教官看著黑臉,軍事素養極高,各種武器信手拈來,嫻熟無比。戰術分析有條有理,精辟深入。

  隻是對我依然格外嚴厲,動輒訓斥。而我自知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新兵蛋子,隻好任他呼來喝去。

  每天的訓練在十六個小時以上,我還好,畢竟是有過奇遇強化的身體。好多戰士累得挺不住瞭。

  「政委,你跟雷教官反應反應,這樣下去真的吃不消瞭。」

  「再堅持一下,咬咬牙就過去瞭。」我隻有鼓勵大傢,去找雷陽,他肯定不會給我面子,搞不好還要加大強度。

  大夥哀聲一片。

  「今晚我來站崗吧。」

  「那怎麼行?政委,你都連續三個晚上站崗瞭。」

  我笑笑,「沒事,我睡得少。」

  是夜,營房裡傳來陣陣鼾聲,小夥子們都累壞瞭。

  我抱著槍,在營地外巡視一圈,回到崗亭,靠在椅子上,目光註視著營房大門。

  月光如洗,銀輝灑滿營地,我的心裡像有一隻手在撩動。

  王動,你們在幹什麼呢?卓慧一定在陪著你們纏綿吧,可惜我不在你們身邊。一個星期瞭,我忍得好辛苦,你們知道嗎?

  緊身的軍綠迷彩背心把胸脯繃地緊緊的,壓迫著兩隻巨碩的乳房。

  我抱著胳膊擠壓胸部,立時傳來勁爆欲裂的感覺。

  嗯……我左右看看,四下裡一片寂靜,遠處的軍營黑黝黝的,戰士們都在熟睡,他們一定累壞瞭吧。我抬起手按住胸脯輕輕揉著,鼻息漸漸加重,勁爆的胸部在手掌下一起一伏。一處小小的凸起慢慢變硬,手掌按著摩擦幾下,凸起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俏立。

  我低頭一看,緊繃繃的迷彩背心最前端兩粒乳頭勃然挺立,有意無意地觸碰,一道道電麻酥癢蕩漾到全身。

  我用手指捉住,輕輕捏瞭一下。好舒服,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我忍不住輕吟出聲,趕緊咬住嘴唇。

  曲起食指快速撥弄,乳頭益發硬瞭,漲漲地想要沖出衣服的束縛。

  下身隱隱發癢,我加緊雙腿,豐盈的內側相互摩擦,可是根本不能緩解空虛的感覺。

  我咬著嘴唇,眼神迷離,不覺間,一隻手滑進褲襠裡,撥開小內褲,越過茂密的陰毛三角區,觸到已經濕熱的蜜穴。

  手指輕輕分開柔軟的唇瓣,中指指尖擠進夾緊的陰戶。

  啊!呼吸變得急促,眼神渙散起來,深些,再深些,啊……摸到瞭!那點小小的凸起完全不經挑逗,每次手指輕微的觸動都像遭電擊般全身亂顫。

  嗯!身子在椅子上扭動,三根手指一齊越挖越深,進出間不斷發出咕滋沽滋的聲音;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胸乳,捏擠著嬌嫩俏立的乳頭。

  啊……啊……我忘情地呻吟著,一波波快感湧向腦際,胯下濕漬一片。

  突然間,耳邊響起一道炸雷:「賤人!」

  黑鐵塔般的身影映入我眼中,「教……教官……」我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不要臉的賤人!」一股大力將我從椅子上提起,重重摔在地下。

  「不要!」掙紮著要爬起來,大皮靴重重踏在背上,將我狠狠地踩在底下。

  一根繩子套到脖子上,勒的我眼冒金星。繩子嫻熟無比地在我身上纏繞,不一會兒,手臂被死死的綁在背後,繩子深深的勒緊肌肉裡。

  兩條大長腿猶自亂蹬,腰眼軟肋處被猛力一擠,我頓時岔瞭氣,臉漲得通紅,力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腿被反折回來,與手臂捆綁在一起,成駟馬姿態。

  雷陽一把提起我,大踏步走到營房前。

  尖厲急促的哨聲,戰士們從夢裡驚醒,緊急集合。

  隊列中,戰士們掩飾不住心中的震驚,看著駟馬攢蹄般被雷教官拎在手裡的女政委。

  雷陽教官目光如電般掃過眾人:「哨兵的職責是什麼?戰友們把最寶貴的信任交給她,她必須肩負戰友的生命,時刻保持警惕。而這個女人,你們的政委,她竟然在站崗的時候手—淫—!」

  我羞得無地自容。

  「我走近崗亭的時候,你們的政委在幹什麼?她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手伸進褲子裡扣自己的騷逼!還舒服的哼哼。若是敵人摸哨,你們做著夢就去見閻王瞭,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地下有洞,讓我鉆進去;天上打雷,快劈死我吧!

  日過晌午,我還在樹上吊著,駟馬攢蹄,胳膊腿都失去瞭知覺。

  戰士們就在我眼皮底下訓練,抬眼就能看到我。

  傍晚時分,雷陽把我放下來,解開繩子,扔在草地上,頭也不回走瞭。

  血液慢慢恢復流動,胳膊和肩膀像千萬跟針紮般疼痛難當。我咬著牙,一點點活動身體。

  幾個戰士過來扶我,「政委,你還好嗎?」

  「我沒事,謝謝你們。」

  「雷教官太狠瞭,把你吊瞭一天!」

  「不怪他,是我的錯!我不該在站崗的時候做那種事。」

  休息瞭片刻,我起身到雷陽的辦公室向他做瞭檢討,誠心地承認瞭錯誤。

  雷陽抬起頭,冷冷的看我一會兒,扔過來一卷繩子,「出去公開認錯!」

  我吃驚道:「我願意向全體戰士檢討認錯,但是為什麼還要上綁?」

  雷陽盯著我的眼睛:「懲罰沒有完成前,你就是隊裡的犯人!」

  我憤然與他對視,捏緊拳頭道:「好吧,綁就綁!」賭氣的轉過身,手臂背在身後。

  雷神毫不留情,繩子一搭在我身上就開始收緊,上下穿插,不一會兒就將我綁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一道繩子從前面勒住我的脖子,呼吸頓時困難,迫使我不得不昂著頭,胸部高高挺起。

  「全體集合!」戰士們快速列隊,雷神大步走到隊前,我隨後緊跟。緊縛上身對我來講不算什麼,隻是從來沒有被捆得的這麼緊,我心裡暗暗咒罵這個黑臉雷神。

  「同志們,」我清清嗓子,開始面對全體戰士檢討,「非常慚愧,作為政委,我卻犯瞭嚴重的錯誤,在這裡,我向全體戰士深刻檢討。」

  「徐政委,不要避重就輕,究竟是什麼錯誤?」果然,雷神不會放過我。

  好吧,錯誤已經鑄成,回避沒有意義,羞辱也是自己造成的。

  「我在站崗值勤期間,放松瞭警惕,思想開瞭小差。一旦放松瞭自我要求,享樂思想就冒瞭出來,腦子裡浮現出男歡女愛的畫面,這是非常不合時宜的。可是我當時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反而躲進瞭崗亭,開始撫摸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幻想著做愛時的情景,以至於雷教官進來都沒聽到。」我越說越是羞愧,隻想低下頭。可是被脖子被綁繩勒著,又不得不昂首挺胸。

  戰士們的目光齊刷刷盯在我高高聳挺的胸脯上。

  「徐薇,完成今天的全部訓練科目,不得有誤!」

  「是!」我打直雙腿立正,雙臂反綁無法敬禮。

  訓練場上隻有我一個人,所有的戰士都在外圍觀看。

  兩米高十米長的獨木橋在平日不算什麼,可現在被反綁瞭手臂,無法保持平衡。通的一聲,我摔下來,重重砸在堅硬的土地上。

  我咬咬牙,爬起來,跌跌撞撞,重新來過。

  「快!快!小腳女人嗎?」

  又摔瞭兩次後,我掌握瞭平衡的技巧,不靠兩個手臂也能如履平地。

  一尺高的鐵絲網下,我匍匐前進,沒有手臂的幫助,我隻能靠肩膀在地面借力向前,柔軟的胸部被地面的細沙石磨得生疼。

  接近出口的鐵絲網降低瞭兩寸,好險,差點被卡在那裡,我拼瞭一口氣沖出來,胸部磨得火辣辣發燙。

  三米高的障礙,幾次沖擊都失敗瞭,撞得我頭暈眼花。若在平時,這個高度不在話下,可是現在沒有手臂攀住頂端,根本不可能翻越啊。

  汗水浸濕瞭全身,迷彩背心緊緊貼身,包裹出火爆性感的身體,我喘著氣,打量著面前的障礙,一陣氣餒。

  「這個不可能啊!沒有人可以不用手就翻過去。」

  「雷神是要看徐政委的笑話,剛才那幾下徐政委撞在木板上,通通的響,那對巨乳受瞭罪嘍!」

  「可不,過鐵絲網的時候就懸,徐政委被卡在下面好半天,實在是奶子太大瞭。」

  「你們註意沒有,徐政委從鐵絲網下面爬出來的時候,胸前凸起來兩個小圓點。」

  「我也看見瞭,徐政委的奶頭在地下磨得都硬瞭。要是沒捆著她的胳膊,說不定又要自慰瞭,哈哈。」

  傍晚的小風徐徐吹過,涼意沁人。

  我雙目微閉,深深吸口氣,意念調動全身能量,強大的力量灌註雙腿。

  猛地睜開雙眼,像夜空中星眸一閃,身體像蓄滿能量的箭矢急射而出。一腳踏在木墻上,向前的動能急劇轉為向上,緊接著,連著三下蹬踏在木墻上,身子一縱,穩穩站在障礙木墻的頂端。

  夜風吹過,秀發飄揚。

  「我的天,女神啊!」戰士們目瞪口呆。

  下一秒,女神一腳踩空,噗通,三米高的空中摔倒地上,臉胸著地,狼狽不堪。

  我甩著發懵的腦袋,忍痛爬起來。不管怎麼說,障礙是過來瞭。

  回到集合地,兩個戰士給我松瞭綁。我剛說聲謝謝,就看見雷教官帶著幾個人過來,其中兩人抬著一根粗圓木。

  我眉毛一揚,「這是要幹什麼,雷教官?」

  雷陽斜斜看我一眼,嘴角一撇道:「十公裡急行軍。吳建新,高飛,你們給政委準備一下。」

  吳建新和高飛有些心虛的看看我,又不敢違背教官的命令。

  我深呼吸一下,對他倆道:「執行吧!」兩米多長,十五公分直徑的圓木扛在肩上,我挺直背脊雙臂平伸,胳膊被一道道繩子緊緊捆綁在圓木上。

  月光下,幽暗的林間小道,一隊士兵排成兩列小跑行進。

  我排在最前面帶隊,目視前方,步履快捷穩健。綁在圓木上的雙臂平展,絲毫不影響身體的平衡。

  「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

  三大紀律八項註意,

  ……

  ……」

  嘹亮的歌聲響徹林間夜空,驚起幾群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