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夢中的交合

  「小楓、小楓……」葉憐喘息著念著他的名字。葉憐感覺自己正坐在餘楓的身上,與對方激烈地親吻著。兩條舌頭在兩張嘴間來回出沒、糾纏不已……餘楓那出人意料壯碩的根部全部沒入葉憐的陰戶之中,緩緩進出抽插。當他每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她都會以更熱烈的吻作為贊許的回應。

  另一個世界裡,葉憐的手向著自己的花園深處探索著,她已不知自己的眼睛是睜是閉、自己究竟是夢是醒。此時此刻她唯一在乎的隻有身體的快樂。

  「小楓,你看你長得多好看,你的身材也這麼結實,我還以為你是個文弱的孩子呢,嗯哼……不,別誤會,我不是在嘲笑你,啊……壞孩子,一點都開不起玩笑,突然做得這麼用力,我會受不住的。」葉憐也不知這些話隻是自己心裡的獨白,還是真正說出口的淫語。

  「知道嗎,坐在你的腿上的感覺實在太舒服瞭,抱著你的時候我都覺得好安心,不知道有沒有女孩子體驗過呢?不!不要說,不要告訴我!我現在還不想知道,我現在隻在乎你……」

  「餘楓」並沒有回答。

  「這樣承著我,一定會很累吧。我看得出來,支撐著我並不容易——不,我知道你舍不得我離開,我的下面一定夾得你很舒服吧?可是我必須要起身瞭,我感覺到瞭你的肉棒在顫抖,你就要射出來瞭對不對?我……畢竟是結瞭婚、有孩子的女人,你不能就這樣留在裡面——不要再繼續瞭,我求你,我隻有這一個要求!」

  她感覺到餘楓扭動的身體逐漸平靜下來,自己的臀部被一雙有力的手托起,那根讓自己魂牽夢縈的陰莖從自己的淫穴中「噗」的一聲拔出。她看到餘楓的臉上寫滿瞭無可奈何的失望,不禁暗暗說道:「你真的就此停下來瞭嗎?你願意聽我的話,我真的很高興,可是——假如你試著違背一次呢?假如你一定要射在裡面,我是毫無辦法阻止的——可是即使那樣我又怎麼可能會怪你呢?」

  「餘楓」倒在枕頭上,葉憐看見那根肉棒依然堅挺著,龜頭一抖一抖,像是代表它的主人喊著欲求不滿的抗議。

  「你不要生氣,小楓。我知道你很難受,我當然是會補償你的!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一直盯著我的腳看,對嗎?你也覺得我的腳很好看是不是?如果我答應用腳幫你弄出來,你可以原諒我嗎?」

  「看你的表情,你一定是答應瞭——小色鬼,什麼心思都藏不住。你看,我的腳在幫你擼動你的——你的大雞吧——這種說法很粗鄙對不對?可我喜歡這樣稱呼它,我一說起這個詞就感覺好幸福、好舒服。你應該不會在意的。」

  「怎麼樣?我的腳讓你覺得舒服嗎?你看你的大雞吧在我的腳指縫裡摩擦,一顫一顫的,我的腳很軟吧!我知道你喜歡這樣,還特地修過瞭指甲。你的眼睛在看什麼?啊!我的兩腿都打開瞭,小穴就這樣對著你,你看瞭好久瞭吧?不用害羞,看吧。來,我用手把它掰開,看見裡面瞭嗎?水汪汪的。你剛才進去過的地方,上面還留著你的印記呢。」

  「其實我現在也是欲求不滿呢,畢竟還沒有高潮就讓你拔出來瞭。你看我的手指已經情不自禁的鉆進去瞭,看見瞭嗎?我自慰的樣子好看嗎?不要轉移視線,我喜歡你這樣看著我!就這樣,看著我自慰、看著我幫你足交,就這樣看著……」

  「不行瞭,這種淫蕩的樣子被你盯著,我已經忍不住快要去瞭。你呢?也要來瞭吧?我的腳很敏感的,能感覺到你就快射出來瞭。來吧,不要緊,射在我的腳上,就這樣全都射出來,我們一起高潮……」

  「腳趾黏糊糊的,你都給我瞭對嗎?白色的精液都沾在我的指縫裡,你高興嗎?不用跟我道歉,我怎麼會覺得你臟呢?你看,我把你的精液在腳上塗抹瞭一下,有點亮晶晶的,是不是更好看瞭?你看你都已經移不開眼睛瞭。對瞭,我已經好久沒有穿過絲襪瞭,你這個年紀的孩子好像都還喜歡絲襪對嗎?假如我的腳就這樣帶著你的精液套上絲襪……嘻嘻,你看你,光是聽著這些就又興奮瞭,真是個壞孩子!」

  「呀,你怎麼起來瞭?嗯,你還想要吻我?當然可以的,來吧,啊,你的舌頭好靈活,你這麼熟練,我真的是你第一個接吻的對象嗎?哦,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種事,你也不必回答我,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我隻想說的是……」

  ——「小楓,我愛你!」

  ——「小憐,我也愛你!」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餘楓卻還沒有睡著,或者說,還沒有完全睡著。他躺在宿舍的床上,身邊室友的呼嚕聲在狹小房間的墻上撞來撞去,整個房間都像是在震動著,可是餘楓卻什麼也聽不見,他的手正用力擼動著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半夢半醒之間,他好像看到那位美貌動人的母親正坐在自己的腿上,陰戶緊緊咬合自己的肉棒,上下不斷摩擦著;他還仿佛看見他與她激情地相擁而吻,彼此試探著舌尖、交換著唾液;他還看到那雙讓自己失魂的美足溫柔地套動著自己的肉棒,將噴薄而出的精華輕輕抹在腳背上……

  「我愛你。其實比起你的腳,我更想把它留在你的身體裡。」可是她卻羞著搖搖頭。當餘楓悻悻放棄後,對方那復雜的神情印在瞭餘楓的眼中,相比起欣慰慶幸,更多的則像是一種失落。「難道你更希望我違背你的話嗎?」可是他沒有得到回復。

  餘楓從夢幻中醒來,四周一片漆黑,一切美好都已經消失不見。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濕透,忿忿地從床頭抽瞭幾張紙,隨意在胯間擦瞭擦,扔進瞭床下的垃圾桶。

  「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