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要撒尿，那還用轉過臉去呀？

　　桃花峪的男女在洗澡的時候一點不避諱，誰把誰的身體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平時也就沒有太多禁忌，有時候女的看見男的在坡上路邊撒尿，熟悉的開得起玩笑的，還會撿一個石子兒，彈射男的露出來的半個屁股。

　　不過在學校裡就不同瞭，男女的界限還是很分明的，所以莫小木乖乖的轉過臉去，隻聽到身後鄭小雨撒尿的聲音“颯啦啦”的響，聲音沒有瞭的時候鄭小雨已經走到他跟前，和他繼續玩，玩累瞭就坐在露出水面的大石頭上說話，東拉西扯。

　　說來說去，又說到楊小鳳。

　　莫小木堅持說楊小鳳是個好女人，鄭小雨不信：“那為啥那麼多人說她浪？”

　　這個問題莫小木回答不上來，隻能回答她說：“可能是她長的太好，很多男人想和她睡覺，卻不能夠，於是就說她的壞話吧？”

　　“你說她好就是好吧。”

　　鄭小雨轉移話題，“昨天晚上做夢，你猜猜我做瞭個什麼夢？”

　　“你做什麼夢我怎麼能猜到？”

　　“你猜猜嘛！”

　　“不猜，要說你就說，不說拉倒！”

　　“我做夢，夢見你瞭。”

　　“真的？”

　　“真的。”

　　“夢見我什麼瞭？”

　　“夢見我和你在一起，你抱著我，說以後長大瞭要娶我當媳婦。”

　　“娶你……當媳婦？”

　　“你不願意？”

　　莫小木看到鄭小雨的神氣很認真，也就很認真的打量她一會兒，然後鄭重的說：“願意。”

　　“那就說定瞭。”

　　“好。”

　　“你來！”

　　鄭小雨忽然跳起來，拉瞭莫小木走到岸邊的草地上，並且拉他一起躺下來。

　　岸邊的草地很厚很軟，躺下來一點不咯人，兩個人臉對臉躺著互相看著，看瞭一會兒後鄭小雨說：“抱著我。”

　　莫小木就伸手把她攬在懷裡抱起來，而鄭小雨一條腿也纏在他的腰間，伸手進到他的衣服裡胡亂摩挲，把莫小木癢癢得笑起來。

　　“你笑啥呀，沒正經！”

　　她摸他，倒還說他沒正經，但還是憋住笑問她：“你這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呀？”

　　“這還要學呀！”

　　鄭小雨說，“男的女的躺在一起，一動不動的像兩條死魚，那是什麼樣子？你摸摸我，快點呀！”

　　莫小木伸手小心翼翼在她身上摸瞭一下，又縮回瞭手。

　　鄭小雨說：“再摸。”

　　莫小木又摸瞭一下，卻被她捉住瞭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裡：“摸吧，想摸哪裡摸哪裡。”

　　莫小木隻得在她身上亂摸，但是感覺卻一點也不爽，你像摸楊小鳳那樣覺得很好受，因為鄭小雨的身體到處都是硬梆梆的，不柔軟也沒有什麼彈性可言。但是鄭小雨卻很享受的樣子，還煞有介事的微閉瞭眼睛輕柔的說：“你摸著我真舒服，你呢？”

　　莫小木不能說自己真實的感受，怕傷瞭她的心，就敷衍說：“感覺很好呀！”

　　“那你就繼續摸，摸這兒。”

　　鄭小雨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小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