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的一對狗男女,已經開始赴巫山雲雨,野男人得意忘形,炫耀自己的生猛強悍,對婦人說:“我一使勁,能讓兩個卵子一起進到你的那裡面!”
女人哪裡肯信,野男人說:“不信就試試!”
於是男人猛打猛沖,還真把兩個卵子的其中一個,擠進婦人的那裡面去瞭。
其時墻外的兩個賊,因為誰先鉆洞進屋發生瞭爭執,因為兩個人都怕先進去被逮住挨打,爭來爭去的,一個賊把另一個賊猛的一推,那賊就跌進洞裡去瞭,而這時候,剛好婦人一聲驚呼:“我的天,還真進來一個!”
跌進屋裡的那賊一聽,以為被發現,調屁股就往外鉆。
兩個賊在外面打一會兒嘴仗,終於達成一致意見:洞不能白挖。可是怎麼辦呢?於是兩個人商量,不偏不倚兩個人一起鉆洞進屋。
他們這裡剛好都鉆進去,那野男人猛然發力,就聽婦人一聲叫:“兩個都進來啦!”
兩個賊嚇得扭頭就逃。
回去後兩個賊在一起討論失敗的原因,怎麼那婦人在黑暗中能看見他們,而且一進洞就被發現瞭,難道她有神眼?兩賊心有不甘,第二天化裝成兩個走鄉串莊推車賣杏子的,去婦人門前打探虛實。
聽見門外有賣杏子的,婦人大喜,因為她最喜歡吃杏子,於是拉野男人和他一起來到院門外,一邊問杏子咋賣,一邊伸手就在攤子上胡亂翻揀。婦人在車子上揀到一根枝條上綴著的兩隻杏子,忽然就笑瞭。
野男人問她笑什麼?婦人拿起連著枝條的兩個杏子,笑問野男人:“這像不像昨天晚上的那兩個東西?”
兩個賊人以為婦人是說他們,拍屁股就落荒而逃,連車子和杏子都顧不得瞭。而婦人和那野男人卻面面相覷:“他們這是怎麼瞭?”
莫五爺講完這個故事,聽的人又開始討論瞭,還發問,就像城裡舞臺上下演員和觀眾互動。
有人心裡疑惑,問莫五爺:“把婦人的那個地方貼住瞭,她怎麼尿尿?”
莫五爺如常一樣,不回答。
但是有人替他回答,就是臭旦。
臭旦想顯示自己見多識廣,就替莫五爺辯解:“這事情有啊,新聞上說的,說是湖南的一個男人怕媳婦和別人亂搞,就用一把鐵鎖,鎖住瞭她媳婦的那兒!”
“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
還有人提問別的細節,比如說那野男人的瓜皮帽,怎麼摸也不像女人那地方脫的皮呀?那麼大,誰有那麼大?
莫五爺依然不理不睬。
莫小木卻不在意這些,故事就是故事,很荒唐的故事也是故事,他在考慮爺爺的故事裡,最少又傳遞出來三個信息:第一是女人偷人不能說情有可原,但確實是有原因的。第二是女人在偷情時是很機智的,會急中生智化解危機。第三個信息,就是女人偷情會上癮,很難遏制。
不過除瞭莫小木,誰也不願意再動腦筋,早就亂成一團,互相亂摸褲襠,要比比誰的卵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