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抱住莫小木的時候,莫小木的腦袋剛好和她的香肩齊平,所以他的眼睛稍微往下一低,就能看到秦月的乳溝瞭。而且,因為秦月擁抱著他,那個本來就不小的胸,擠得就顯得更大,從衣領子往下看,能看到兩個大肉球的大半,乳溝也比平時更深。
莫小木的目光一下子鉆進她衣服裡,在她的兩隻半圓肉球球上撫摸,以至於秦月嘰裡咕嚕說瞭半天話,他竟然連一句也沒聽到耳朵裡,癡眉瞪眼像個傻瓜。
“怎麼瞭你?”
秦月一句話驚醒瞭莫小木,眼睛趕緊在她的兩隻大咪咪上收回來。
“沒、沒有呀!”
“什麼沒有呀?你沒聽我說話,還是高興傻瞭?”
“你……說啥瞭?”
秦月伸出蘭花指,在他的腦袋上輕輕點瞭一下:“你真沒聽我說話呀?”
“聽瞭呀!老師說我考得好。”
“還有呢?”
“還有,還有啥呢?老師你再說一遍,我一準能記住。”
“我要你記住幹什麼呀!你考的這麼好,我替你高興,自己也高興,不枉費我一番心血。”
“是,是。”
“是什麼呀?”
“是你沒白費心血呀!”
這回莫小木的腦子不敢開小差瞭,專心聽秦月說話,但心裡嘣嘣跳,假如秦月知道他剛才眼睛在幹什麼、心在想什麼,一定會生氣的,一定會認為他是個貪色的小流氓。所以,他現在是再也不敢把目光落在她的胸脯上,生怕秦月窺破他的心思。
其實秦月已經發現莫小木在偷窺她的乳房,他的心思不用猜,因為莫小木自己不知道,秦月卻早就看到他小臉蛋紅紅的瞭。
秦月的臉也紅瞭,知道自己抱在懷裡的男孩,已經什麼事情都知道一點瞭,說不定耳濡目染的不該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瞭。這一切,都緣於他置身在桃花峪這個放浪形骸的大環境裡,一些事情想不知道都不行。
想到這裡,秦月趕緊放開莫小木,眼睛順便往莫小木的下面一瞥,更證明瞭自己的想法,因為她看到莫小木的褲襠那個地方,已經高起來,高起來的中心那一點,還很挺拔的尖銳的,像裡面有一桿小槍把褲襠挑起來。
這個臭小子還真有反應瞭!
秦月知道,女的有瞭那種反應,是身體上的好幾個地方都能看出來的,比如乳頭會堅挺,下面會像雨後的小溪一樣汩汩流水。還有,從眼睛裡也能看出來是否動情,動情後的眼睛和平時大不一樣,像有火苗在繚繞。
而男的能看出異常的隻有一點,就是他們褲襠裡的那個傢夥,平時的時候睡大覺,有瞭情況就會瞬間膨脹,模樣變得堅挺而猙獰。
她知道這個,是因為她曾經有過一段引以為恥的經歷。
還是在她上師范的時候,有一次她和兩個女生上街玩,坐公交車的時候,感覺身後有人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因為公交車上人很多,所以她根本沒有理由抗議,但是隨著車子的搖晃顛簸,後面那人也身體誇張的一仰一合撞她,而且明顯感覺到,似有一根很硬的棍子,在她屁股的正中部位一直戳。
那時候她已經什麼都懂,知道那是一根什麼東西,但也不敢聲張,隻是往旁邊躲躲,但那根棍子如影隨形,不管她左右閃躲,都能準確的戳在她屁股的正中心。
正中心部位雖然穿著裙子,但感覺卻已經被那根惱人的棍子戳進去很深,秦月惱羞成怒的回頭,看到一張已經人到中年的男人臉,狠狠的瞪瞭他一眼。但是男人卻臉色平和,竟然像什麼也沒發生一眼,甚至還對她微笑瞭一下。
她以為她以示警告瞭,那男人應該有所收斂,但卻不是她想的那樣,男人看她不敢聲張,不但依然故我的用棍子戳她,而且索性把他的那根棍子從褲襠裡掏出來,直接戳她的屁股。
這就更讓她抓狂,背過手去一把抓住瞭他的那根極度膨脹的棍子,同時扭頭再次用眼神警告他,警告的時候卻不經意的瞥瞭一眼手裡抓著的東西,卻見那根可惡的棍子青筋密佈不圓不方的,樣子好猙獰,急忙撒手甩脫,卻已經感覺到屁股後面裙子上濕漉漉的一片。
秦月欲哭無淚,隻得趁人多把裙子轉瞭一百八十度,把黏糊糊濕漉漉的那邊轉到前面,兩隻手下垂剛好能遮羞。而那男人在釋放毒素後,已經把他的傢夥裝近褲襠裡,沒事人一樣的隨著車子愜意的搖晃。
秦月恨死瞭卻無奈,回到宿舍飯也沒吃就倒在床上生悶氣。
但是一邊生氣,卻擋不住回想白天的情景。
中年男人那根棍子戳自己屁股的時候,她一邊恨著,卻覺得身體有瞭反應,自己的那個地方居然有點麻癢,而且還潮濕到要流出水來,那種感覺一點也不受大腦鉗制,不管她覺得再怎麼無恥,那裡仍然麻癢還流水。
躺在床上生著氣想著,由不得那種感覺又來瞭,而且迅速在身體裡蔓延,讓她再也躺不住,不由自主把手放在自己的那個地方撫摸捏弄起來,而且還第一次把手指深入到裡面撥動著,一會兒就把自己弄得神魂顛倒,連煩惱都忘記瞭,就是覺得快感像浪頭一樣沖擊而來,讓她片刻之間飄飄欲仙瞭好幾回。
舒服過後又開始恨。
她恨那個男人,因為他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男孩,但為什麼也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應?而且,還會躺在床上,一邊恨一邊做那種遊戲,她覺得自己好無恥!
女的是不是都這樣無恥?
男人是不是比女人更無恥?
但不管怎樣,那以後她有瞭自娛自樂的習慣,隻要有機會就給自己的身體一些生理上的滿足。
而且,她也記清楚瞭男人的那個東西的模樣,雖然那個東西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
大概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樣,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樣,同時也知道男人的身體什麼樣。
因為小時候,女孩們的爸爸和媽媽,做什麼事情並不刻意回避她們,以為她們還很小,不可能把一些事情留存在記憶裡,但他們想不到的是,女孩們最記得的就是發生在爸爸和媽媽之間的那種事。
別人不管承認不承認,是不是對爸爸和媽媽的那種事情記憶深刻,秦月知道自己是這樣的,她記憶裡永遠刪除不瞭的,就是爸爸的那個東西,還有就是爸爸和媽媽做那種事情時候的場景。
秦月記得爸爸的那個東西,硬起來也很粗壯的,平時像條冬眠的蟲,一旦被欲望驚醒,那條軟綿綿蟲子一樣的東西立刻變得張牙舞爪,像旗桿一樣豎起來。……
秦月一瞬間想瞭這麼多,忽然又想,莫小木褲襠裡的那個小傢夥,會是個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