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當我看到胡彬的時候,他和一個打扮風騷的美艷女郎剛從酒店裡出來。

  盡管手裡面有他的詳細資料,盡管我已經看瞭無數遍,但是我還是覺得小心為上。於是我戴上眼鏡,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向他的身邊走去,同時偷眼從近處打量他。

  胡彬在我慢慢走過他身旁的時候警惕的看瞭我一眼,我原本色迷迷的看著他身邊的性感艷女那美滿的身材和性感的黑絲美腿,接著好像挑釁似的瞪瞭他一眼,他看我一身港式蠱惑仔的打扮,再看大街斜對面的那傢迪廳前面聚集著一堆街頭混混似的年輕人正在大聲喧嘩,他的眼神避開瞭我,在兜裡找鑰匙準備開車。

  倒是那個嫵媚靚女沖我飛瞭一個媚眼,其中赤裸裸的放蕩挑逗不加掩飾。我嘴角露出一絲蕩笑,回瞭她一個。然後從他們身邊走瞭過去。

  他的坐駕不再是三菱跑車瞭,而是一輛帕薩特。也許他還沒從撞死人的陰影中走出來,也許他永遠也走不出來瞭,但是肯定近段時間內他不敢開快車瞭。

  但是他的性欲並沒有喪失,所以我知道他肯定會忍不住出來找女人。在這個城市裡,最高級的貨色都集中在這裡和附近幾條街上,就憑他以前玩過的水準,火車站的那些二十塊錢打一炮的肯定不能讓他產生興趣。

  胡彬這小子看起來和並沒多大變化,但是氣色不像照片裡那麼神采飛揚瞭,隻不過舉手投足之間那種富傢子弟特有的狂傲痕跡依舊存在,大概這是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所養成的性格習慣,一時之間改不瞭。

  也許他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許幾個月的避風頭生活隻是讓他疲憊,但是並沒有磨去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棱角。他也許還在盼著他那個身傢過億的老爸趕快替他擺平那兩條人命官司,好讓他能夠早些回傢。因為過慣瞭張揚無憂的人生,再讓他現在夾起尾巴做人,無異於從雲端跌落凡間。

  畢竟這裡是他所不熟悉的陌生城市,大概這裡的繁華也不能和H 市那個沿海經濟發達省會城市相比,而且距離他傢H 市所在的城市有兩千多公裡之遙。

  在這裡他雖然依舊花錢如流水,但是卻不可能過上傢裡那種前呼後擁、頤指氣使的生活。他平時的那群狐朋狗友們也不在身邊,這裡隻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還要盡量低調,盡管他可能非常不習慣這樣,但是不習慣也得習慣。這裡是外地,他再狂也明白這裡不是他的地盤,在H 市遇見事他可能一個電話叫來一堆人,再不行還有他有錢的老爸老媽。在這裡他誰也叫不來,遇見事兒還得盡量避讓,因為他身上還背著官司。

  在這裡他就像一棵沒根的草,脆弱而無力,就像他在H 市撞死的那個普通孕婦一樣。

  也許這段生活經歷給他的人生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讓他學會瞭人有時候必須忍耐,我能看出來他骨子裡的狂傲依然存在,但是至少表面上已經算得上低調瞭,從他正指著車前保險杠上的一條刺眼的刮擦痕和保安理論就能體現出來。

  那條痕跡肯定是剛剛開走沒多久的一輛豐田霸道留下的,保安當時可能沒註意,現在更不可能認賬,把他當成瞭訛人的,一口咬定他來的時候這道傷已經在上面瞭,說他肯定是記錯瞭。就是保安主管去“查看”瞭監控錄像之後也是如此說法。

  我可以看出來胡彬非常想發作,換瞭以前別說罵人,說不定都已經動手瞭,但是現在隻是耐著性子無力的分辨抗議,大概是他現在也體會瞭有理無處說是什麼滋味。說瞭兩句眼看是不會有結果,而保安的人數卻越來越多,他最終撂瞭兩句場面話,和女孩一起鉆入瞭車,而保安沖他走的方向比瞭個中指,罵罵咧咧的散開瞭。

  在車子開走瞭之後,我走出瞭停車場,走到對面的街口,打瞭個電話。

  沒一會兒一輛長安之星在我跟前停下,我拉開門鉆瞭進去。對我來說,這裡同樣是陌生的城市,我也需要多加警惕……

  大約1 小時後,車停在瞭某個高級小區的門口。仝峰跟車的本事向來是沒說的,而且胡彬的車開的並不快。我們看著車拐進瞭小區大門,但是我們是進不去的。

  “他開車的技術也不怎麼樣。”

  仝峰點瞭一根煙。

  “撞死人沒多久,他的心理上肯定有陰影,這輩子估計都不敢再開快車瞭。他還能握住方向盤就不錯瞭。”

  我也點瞭一根煙。

  “要在這兒等嗎?”

  “不用,回去吧。”

  找瞭某傢燒烤涮,我和仝峰下車吃飯。

  仝峰嚼著烤肉串,灌下一杯啤酒,低聲說道:“這小子過的還挺滋潤的,還有心思出來打炮。現在這小孩怎麼都這麼沒心沒肺的?人命在他們眼裡算什麼?”

  “打炮很正常,我看是因為他心裡有壓力,所以才需要一個減壓的渠道。這裡是在外地,不是他以前的時候瞭。說白瞭現在和一個逃亡者差不多,像他這種沒經過什麼風浪的小屁孩,肯定會有壓力,隻不過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表現的還不那麼明顯。等到時候估計他尿都來不及。”

  “你說他能上套嗎?”

  “肯定能,在這兒他不敢隨便露面。因為一他是外地人,二他身上還背著官司。所以他肯定不能向H 市的時候那麼張揚,你想想,每天在屋裡呆著不能出去,像他這種以前每天出去飆車的主兒能受得瞭這麼悶的生活?再加上內心上的折磨,說不定哪天警察就上門來抓他瞭,這種提心吊膽。上網就是鋪天蓋地的臭罵之聲,普通人真的受不瞭這些。他不找個減壓的渠道,根本過不下去。”

  “他會不會找別得女人。”

  “現在是什麼時候,還能讓他挑?現在我想他首先考慮的是安全。妓女大多是和道上混的有聯系的,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惹上瞭麻煩那就是真的大麻煩。他老爹的那個朋友也未必搞的定,所以能找到一個固定的安全的是最好,現在葉童條件都不錯,足以供他發泄瞭。隻要他確定這個女的無恙,以後肯定固定的找她。”

  “那咱們能做的隻有等瞭。”

  “等葉童回來再說吧。”

  第二天,我們的住處。

  “那孩子還挺饑渴的,弄瞭我一晚上沒消停。”

  等葉童回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她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和牙印,可以想見昨晚上的激烈性戰何等狂野。

  “我估計他有日子沒發泄瞭,好不容易逮著我一個,可勁兒的往死裡折騰,前後射瞭五六次還不滿足,花樣玩兒的我腿腳都快散架瞭,我下面現在都讓他給弄的受不瞭瞭。早上還不叫我走,說是要包我。我推說有事兒才出來的,他又問我要電話,說是今天晚上還要找我。”

  “你瞧,上鉤瞭。”

  我和仝峰都松瞭一口氣。

  “要約你這是好事兒啊,你盡量把他約出來吧。早點出來咱們早點完事兒,這破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瞭。”

  “說得輕巧,你們倆他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知不知道我在床上伺候他得受多大的罪?有本事你們上去試試,弄得你肛裂都是輕的。他現在還挺謹慎的,不大肯離開那個小區。等到真有能約他出來的那一天,都不知道是幾個星期以後的事瞭。到那時候,我下面估計都讓他給幹廢瞭。”

  “誰讓隻有你有這本事呢?再說我還不知道你,碰見一個這麼強悍的,你都不知道爽的成什麼樣瞭。他既然想約你,證明對你有意,沒少給錢吧。”

  “廢話!不給錢誰幹哪!我受瞭那麼大的罪,給點補償可是應該的。”

  葉童伸出一個巴掌一晃。

  “操,一晚上五千,真讓你撿著寶瞭,H 市那邊最高的也沒你這個價。有這生意撐著,幾個星期下來就算事兒弄不成,你也絕對虧不瞭本,不止虧不瞭還賺翻瞭。你這一趟還真是沒白來。成瞭還有酬金可拿,不成這一趟弄個幾萬十幾萬也不在話下,我幹一年弄不好也沒你這一趟掙得多。”

  “廢話,你們又不用羊入虎口。萬一他發現瞭我是幹嘛地,你們外在面沒危險,隨時想跑就跑,我可是跑不瞭。”

  葉童說這話的時候,面色轉憂。

  “對瞭,這話說起來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如果覺得事情有不對勁一定要跟我們說,千萬別自作主張。咱們寧可想別的招兒也不能繼續冒險。這裡咱們也是人生地不熟,萬一出什麼意外,誰都救不瞭咱們,聽明白沒有。”

  “我知道。”

  葉童看著我點點頭,盯著我的眼神裡似乎有種危險的曖昧。

  “我打聽出來那小子他老爹在這兒的朋友是他以前的戰友,轉業後在體校當過副校長,現在搞工程建築公司,跟那小子他們傢的傢底兒差不多,都是身傢過億的主兒。體校那是出職業打手的地方,我看關鍵時刻他能叫來人。”

  “所以咱們才要小心行事,別忘瞭咱們是偷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個優勢一定要牢牢抓住。抓住這個咱們的事就成瞭一大半瞭。”

  “那剩下的一小半呢?”

  “靠運氣唄。”

  衛生間內,我正在沖澡,以洗去這幾天的疲憊,出來兩個多月瞭,總算是事情有瞭進展,值得放松一下,否則弦兒總緊繃著難保不繃出病來。但是就在我享受著細熱的水流按摩我的皮膚肌肉時,我卻看到瞭葉童赤身裸體從外面進來瞭。

  她的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盯著我赤裸的胸膛。白皙光滑的成熟身軀散發著欲望的誘惑,渾圓豐滿的胸部上面兩粒肥大的肉葡萄紅得發紫,對我這種兩個月沒見到老婆的人來說,實在是有著莫大的殺傷力。

  我的下面幾乎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立刻硬瞭,昂然勃起,小腹中有股烈火熊熊燃起。

  說起來我們是搭檔,都給一個老板工作。我不想弄的公私不分,但是葉童已經過來跪瞭下來,將我勃起的男根含入瞭嘴裡,我真的感到那種久旱逢甘露的舒爽,腹內的欲火越燒越旺,隻想把這股火發泄出去。

  我早知道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但是我以為在任務期間大傢應該表現的專業一點。況且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接觸,我和她並不是很熟。

  難道僅僅隻兩個月,她就對我……她也太隨便瞭吧,盡管我知道她確實很隨便。難道胡彬沒有喂飽她,或是她體內淫亂的動物本性被觸發出來瞭?

  換瞭是我,我可不會和我還不瞭解的人隨便發生過深的關系。

  但是我此時卻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絕,隻想享受。我前後聳動著腰肢,雙手抱住她的頭搖動,頭發散在我的胳膊上,騷動著我的腹部,但是我總覺得快感還不夠,隻想再快點。接著,她一直低垂著的頭突然抬起,那是另一張臉,一張因被背叛而悲憤的女人的臉。

  那是我妻子李雅的臉……

  我猛地睜開瞭眼。

  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我躺在床上隻知道喘氣。而身旁,妻子李雅仍在睡夢中,薄薄的被單勾勒出身體誘人的曲線,我用手擦瞭擦頭上的汗,頹然閉上眼睛。

  這不是我第一次從夢中驚醒,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自從回來後,我經常夢起那次的事兒,不知道仝峰是不是也一樣。過去一年多瞭,有時候我還能清楚地想起某些細節。但是我不能說,也不敢說,這種事情隻能埋沒在心底,說瞭隻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就像我在樓頂上的太陽能水箱裡藏的東西一樣,我不覺得這種事該告訴李雅。

  夫妻之間永遠會有些對方不知道的秘密,這是人之常情。都攤開瞭,弄不好還過不到一塊。

  結婚過日子,說白瞭就是互相妥協互相湊合。

  說真的,過瞭這一年多才回來,我自己甚至都感覺對傢裡有點兒陌生瞭。妻子、五歲的女兒,一時之間我似乎還不能把我的狀態調整回到從前。我知道我變瞭,因為傢裡的感覺讓我覺得不一樣瞭,對妻子的感覺也變得不一樣瞭。但是我在努力的調整,我愛我的傢、我的老婆女兒,我知道她們也愛我。但是大傢都需要一個適應改變的過程。

  我感到瞭我下面的堅挺,這一年來在海上基本上很少有機會碰女人,那淤積的欲望可不是這幾天能夠發泄的完的。

  李雅對於我的騷擾好像很不滿,此時她似乎更想睡覺。但是我的手一摸上她的肌膚就停不下來,最終她還是被我給弄醒瞭。扭動著身子把我的手撥拉開,厭煩的嘟囔道:“你還讓不讓我睡覺瞭?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我沒接茬,隻是用行動代替瞭回答。扒著她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她就像故意跟我對著幹一樣就是不理我,背著身子隻留給我一個脊背。當然我可不會輕易放棄,最終還是把她的身子扳瞭過來,然後我好像一隻饑渴的野獸一樣爬上瞭她的身子,雙腿用力擠入她的雙腿,她應該能感到那堅挺如棒的火熱男根用力的擠頂著她的小肚子。

  “你發神經啊你,是不是不讓人睡覺瞭!”

  女人皺著眉頭,壓低聲音喘息著嗔道。也不知道是被我壓得喘不上氣還是她也來情緒瞭,總之那嬌喘聲在我聽來很誘人,不過看臉色似乎有些生氣瞭。

  我則急不可耐,連她的睡衣都沒脫,裡面的內衣也沒脫,雙手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揉,臉則埋進她被秀發覆蓋的脖頸,拼命聞著散發的清香,舌頭舔著她的耳朵,狂吻她的肌膚。

  “老婆……咱們再來一次吧……”

  我含糊的答道,同時手伸向她的兩腿之間,手指插進瞭她的內褲裡面,搓著她的敏感區域。

  “你快點,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李雅似乎知道現在的我已經被欲望沖昏瞭頭腦,阻止不瞭我瞭,所以也隻好放開手腳,輕輕摟住我的背。

  我急不可耐的用手指別開她細小的紅色性感內褲,扭動腰,將頂在她肚子上的堅挺肉棒摩擦擠壓著調整角度。這期間李雅隻是一隻手抓著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盡量配合我的動作,微微的喘息哼哼,在我頂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體也用勁繃緊瞭幾秒鐘,往前挺瞭兩下,隨後軟瞭下來,接著隨著我的頂撞抽動開始有節奏的繃緊肌肉,挺動下體迎合,讓我感受到裡面充分的緊縮帶來的快感。

  嘴裡說著不要,但是李雅的敏感度似乎也有增強。大概是分隔瞭這一年多,她也飽受瞭相思之苦瞭吧,所以現在在床上,表現得比以前主動多瞭。

  她的胳膊摟著我的背,似乎要我貼在她的胸前。我享受著她那動人的胸部所帶來的美妙觸感,不停的扭腰,肉棒在緊箍的濕粘腔道裡蠕動沖頂,嫩肉與嫩肉之間的摩擦引發的快感好像電流一樣流滿全身的神經網絡,其間充滿瞭粘液和火熱的溫度。

  我真的是太饑渴瞭,一動起來就不想停下來瞭,就像一個初嘗性愛滋味的毛頭小子。李雅也壓低瞭聲音細細的喘息呻吟,屁股扭動著,雙腿交叉夾住瞭我的兩條腿,似乎是想固定住我讓我無法脫離和她的結合。

  此時的李雅似乎變成瞭和我結婚前的時候一樣充滿瞭激情。我們結婚後尤其是生下女兒後,我們之間的性愛已經趨於平淡,後來都有點例行公事瞭。沒想到我回來的這幾天,居然發覺她已經找回瞭從前的感覺。

  看起來這一年多的分離也並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緊摟著她的肩膀,胳膊肘撐著床面,搖動著腰和屁股。床在我們身下咯吱吱有節奏的響著,李雅的肉體在我的沖擊下震蕩著,兩團渾圓的酥胸跳動著,雖然仍有乳罩束縛著它們,但是那性感鏤空的樣式更能讓人血脈噴張。

  “哦……快點……呼……呼……快來瞭……性感小野貓……”

  李雅此時緊閉著眼睛,肌肉繃緊的頻率明顯增加,身體有時候挺的特別厲害,胳膊箍著我的脖子勒的我很疼,手把我的胳膊都給抓紅瞭,雙腿依然夾著我的腿,隻不過兩腳又別進瞭我的小腿彎,牢牢的纏住瞭我。有時候呼吸都是緊咬著牙嘶嘶的吸氣,明顯沉醉於忘我的快感之中的樣子,並且嘴裡面不時的還冒出一兩句淫詞浪語。

  我也顧不得她說的什麼,隻是猛力的往裡面頂。妻子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抖得厲害,最終長嘆似的呻吟瞭一聲,身體猛地僵瞭。

  而我摟緊瞭她,死死壓住她的胸口,把她壓在床上,用盡最大的力氣頂進瞭她的深處,酥麻到能融化的快感從脊柱傳到瞭我的睪丸裡,快感爆發而出,濃熱的漿液噴湧激射。女人的身體開始陣陣痙攣,每哆嗦一下就體內就收縮一下,我們兩個全身都繃足瞭力氣,就這麼互相摟抱瞭能有快一分鐘,終於喘著氣兒分開瞭。

  “呼……呼……你剛才還挺狂野的啊,我還是頭一次聽你這麼叫床……”

  我笑嘻嘻的模仿著她的腔調呻吟著“啊……啊……快來瞭……”

  我印象裡妻子一直是在床上假裝矜持的,盡管有時候激動起來連掐帶擰、抓耳撓腮的什麼動作體位都敢嘗試,但是想讓她發出點刺激的聲音可是非常難的,更別說像A 片裡的女優那樣呻吟瞭。結婚到現在,次數是數的過來的,而且都還是我事先做足瞭功夫,像現在如此主動實在是頭一次見到。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喜歡這樣嗎,希望女人在床上是蕩婦,叫的越淫蕩你們就越高興。”

  李雅狠狠地掐瞭我的胳膊一下,“閉嘴,再發神經我就把你的嘴給縫上。”

  “呦,不錯,沒想到分開這一年,我媳婦兒倒是開竅瞭。不錯不錯,值得表揚。剛才叫的挺有味道的,在哪兒學的?”

  我想起性感小野貓這個稱呼,似乎應該是用來形容女人的,沒想到變成瞭我的新綽號,她以前總叫我大種馬(因為我姓馬,也屬馬,喜歡看基督山伯爵)我說著用手輕輕的一掐她的乳頭,李雅好像很敏感似的身子一僵一抖,好像經過剛才的性愛身體變得敏感瞭,頭一下埋在瞭我的胸前,狠狠打瞭我一下。

  “討厭,你管呢。”

  “在哪兒學的唄,說說讓我也長長見識。”

  “網上,電腦上。”

  “網上,你上過成人網站?你在哪兒找的?”

  我驚訝得看著她。

  “呸,我還用找啊。你電腦上收藏瞭那麼多電影你當我不知道啊?還有那網址不都是現成的,那個色中色論壇,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在上面還是文學作者呢。可以啊你,背著我在上面都成瞭作者瞭啊。看瞭你寫的大作我才知道感情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呢。怎麼你以前都沒告訴我呢?”

  “我……我那是亂寫的!你動我的電腦瞭?誰讓你動的?那是我的隱私!”

  我的臉發燒一樣,不用照鏡子就知道是什麼顏色“怎麼瞭?我就是看瞭,怎麼瞭!敢寫就別怕別人看啊!敢讓別人看就不敢讓自己的老婆看?趕明兒我還要上去跟貼,我就說我是你老婆,我把你的那點兒事全都給你曝光。”

  “你……你看瞭多少,全看瞭?”

  我有點懵瞭,我寫的文一向是以紅杏情節為主,真不知道李雅會怎麼想。

  “嗯,全看瞭。就連你硬盤上那些沒完稿的也看瞭。你應該感謝我沒給你事先貼到網上去。你那個《錯軌》才剛開瞭個頭,是不是又準備往那方面寫啊?”

  “你別管!睡覺睡覺!”

  我實在是不想再和她討論下去瞭,拉著被單蒙住瞭頭。李雅在旁邊也沒作聲,扭動瞭幾下,也睡瞭……

  早晨在公司見到仝峰和葉童的時候,卻見仝峰並不像我這樣神采飛揚。按理說好不容易回傢團聚,公司給瞭一個星期的假,回傢裡就能和老婆團聚以慰相似之苦,他該和我一樣神清氣爽才是,但是他的臉色卻並不好看,有些陰沉,好像心裡鬱悶著不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