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看瞭字條後,對郭襄、郭破虜的思念,陡然間便加深瞭十倍。她勉強壓抑下激動的情緒,焦急的問道∶“她倆在那兒?和什麼人在一起?”
賈英見她著急的模樣,不禁得意的道∶“我沒有騙你吧?她們現在平安的很呢!”
所謂關心則亂,黃蓉此刻,滿腦子都是兒子女兒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顧不得掩飾心中的不安。她厲聲對賈英吼道∶“你快帶我去找她們!┅┅”
賈英見她方寸已亂,便慢條斯理的道∶“我為什麼要帶你去?帶你去,我又有什麼好處?”
黃蓉擔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親一般,焦慮不安;但如今一聽賈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覺,冷靜瞭下來。她見賈英面帶猥褻,色瞇瞇的盯著自己;胯間巨物,也肆無忌憚的高高翹起,真是說不出的心邪惡。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醜態,賈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見你孩子啦?看著我!”已恢復冷靜的黃蓉,聞言將棉被撂在一邊,輕蔑的道∶“你既然要獻醜,就隨你吧!”
賈英貪婪的望著僅著肚兜的黃蓉,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瞭一圈,緩緩的道∶“郭夫人,我是一個殘疾,既沒遠大的前程,也無法享受正常人的樂趣。你說,我圖什麼啊?┅┅嘿嘿!┅┅你那對寶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黃蓉冷冷的道∶“你有話直說吧!不必兜圈子啦!”
賈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傑,乾脆爽快;那我就明說瞭。我雖然天生殘疾,但卻最喜愛美貌婦人,自從那日桌下一會,我對夫人的身體,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風華絕代,可說是中原第一美婦;嘿嘿!我想嘗嘗夫人身體的滋味┅┅”
黃蓉心中雖然有數,但賈英直截瞭當的說出,卻也使她羞愧難當。望著奇形怪狀的賈英,她真是又羞、又氣,又覺好笑。她慧黠的本性顯露,便戲謔俏皮的道∶“唉喲!我這個老女人,你還當個寶啊?我到底有什麼好啊?”
賈英見她面帶嬌羞,竟流露出嫵媚動人的少女憨態,不覺骨頭一趐,神魂飄蕩,一時之間竟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黃蓉見他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禁愈覺好笑,心想∶“難道除瞭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個樣?茶館中的軍士、大小武兄弟,對自己都不懷好心;就連這個怪裡怪氣的侏儒,也色瞇瞇的覬覦自己的身體。看樣子,隻要是多瞭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實!”她想到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賈英見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嬌百媚;胸前雙乳直顫,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與。眼前這迷人的美婦,簡直使他如癡如醉。他急急道∶“郭夫人,怎麼樣?隻要你答應我春風一度;我立刻帶你去找她們姐弟倆!”
黃蓉見這侏儒,舉止想法迥異常人,如以常法對付,恐怕討不瞭好;於是便將賭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瞭出來。她往賈英對面一坐,兩腿交疊,腳尖輕搖,笑盈盈的道∶“我已年過四十,你不過二十上下,你就這麼喜歡我這老女人?你站起來,不過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黃蓉這番話,充滿瞭挑逗暗示,賈英一聽,那怒聳的陽具,簡直脹得要爆炸一般。黃蓉此時兩腿交疊,渾圓白嫩的雙腿,整個裸露在外。她以腳尖挑著繡花鞋,搖來晃去;那股淫穢蕩人的騷勁,真是無以名狀。
賈英兩眼盡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點也不老,我見過的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你。你的皮膚又軟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個子小,隻到你的腰,你看看我這兒!絕不會輸給郭大俠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嘗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瞭!”
這賈英雖然聰明無比,但終究身有殘疾,無法享有正常的情愛經驗;因此在這方面的看法,也相當的膚淺幼稚。他認為男人的那話兒越大,女人就越喜歡。
而自己的陽具,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隻要看過他的陽具,都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他。
尤其像黃蓉這種中年美婦,更應該渴望他這巨大的陽具;俗話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而黃蓉的有心戲謔,卻正好符合他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心想∶“端莊貞潔的郭夫人,突然變得如此風騷,一定是看瞭我的陽具,動瞭心。嘿嘿!待會真讓我戳進去,她舒服之下,還不知會怎麼叫呢?”
黃蓉見他眼睛亂轉,露出淫邪的饞相,不禁想起賭船上那幾個變態的董事,她心想∶“這侏儒隻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時賈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麼樣?我的條件你可答應?”
黃蓉笑道∶“真找到她倆,就算讓你占點便宜,也無所謂。走!你現在就帶我去!”
賈英猶豫不決的道∶“現在去,恐怕太急迫瞭吧!”他望瞭望黃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瞭一會,毅然的道∶“好!我帶你去!”
出瞭襄陽城,復行十數裡,進入荒僻山區,賈英突然停下腳步道∶“就是這兒瞭!”
黃蓉四處張望,並不見有房舍屋宇,不禁詫異的問道∶“在哪兒啊?”
賈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裡的!”他走向山璧,挪開偽裝,立時現出黑黝黝的一個小洞。他往洞裡一鉆,便向前爬去,黃蓉趕緊跟在後頭,緊隨著也鉆瞭進去。前行十馀丈,豁然開朗,賈英點燃璧燈,隻見四周寬闊,竟是一個天然的石室。
石室長寬各約五丈,高有丈馀。室內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面墊著數張獸皮,石桌上筆墨紙硯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儲水石槽,室內空氣清新,想是另有通風孔道。黃蓉見此地確是隱密藏身處所,便問道∶“她們人呢?”
賈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約定,再說吧!”
黃蓉道∶“沒看到她倆,那怎麼行?起碼你也要告訴我,她們在那?待會要如何連絡?”
賈英臉色一變道∶“郭夫人,你可別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啊!你最好現在就將身子交給我!否則錯過今日,隻怕你再也見不到她倆瞭!”
黃蓉聽他如此一說,心中不禁又慌張瞭起來,這侏儒話中有話,顯然個中另有蹊蹺。什麼叫錯過今日再也見不到她倆?難道他們今日便要對姐弟倆下手?她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時,賈英已將衣褲脫光,坐在石床上等著她瞭!
方才為便於趕路,黃蓉解開賈英手腳穴道,如今並未重點,因此賈英除無法凝聚真氣外,其他方面則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賈英更顯怪異,他雖矮小如孩童,但身體及四肢卻較一般孩童粗壯;他頭部和正常人無異,但胯下陽具卻又異軍突起,遠勝常人;總之整體而言,奇形怪狀,滑稽可笑。
賈英不斷催促,黃蓉心想∶“不先讓他嘗點甜頭,恐怕不行。”她將鞋襪脫瞭下來,往石床上一坐,嘴裡嚷道∶“唉喲!走瞭這許多路,腳還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賈英見她上瞭床,簡直興奮的不得瞭,如今見她褪下鞋襪,露出白嫩纖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著黃蓉柔嫩的腳掌,便嗅瞭起來,嘴裡還說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趕瞭段路的黃蓉,出瞭點腳汗,形成一股特異的體香,賈英一嗅之下,欲火愈熾,忍不住就嘴唆舌舔瞭起來。存心拖延的黃蓉,空著的那隻腳輕輕一伸,便按在賈英的陰囊上,那棉軟嫩滑的腳趾,也緩緩搓揉瞭起來。從未嘗過此種滋味的賈英,隻覺搔癢趐麻,無比暢快,幾乎當場舒服的泄瞭出來。
心急如焚的賈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躍馬中原,他嗓音嘶啞的說道∶“郭夫人,將衣服脫瞭吧!咱們快點完事,你也好早些見到那對可愛的姐弟啊!”
黃蓉聞言,心頭一擰。郭襄、郭破虜調皮的面容猛地便占據瞭她整個思維,她心中嘆瞭口氣,暗忖道∶“襄兒、破虜,你們這兩個小搗蛋,可把娘給害慘瞭啊!”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脫衣,潔白的肌膚漸次顯現,當解下肚兜的剎那,兩行晶瑩的淚珠也滑下她俏麗的面龐。
赤裸站立的黃蓉,玉雕般的完美胴體,配合臉上顯露出的母性聖潔光輝,真有如佛經中所雲∶“容儀婉媚,莊嚴和雅,端正可喜,觀者無厭。”一般人看瞭此時的黃蓉,隻會惑於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賈英本非常人,如今的黃蓉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發起他潛藏的獸欲。他撫著黃蓉潤滑的雙腿,緩緩站立在黃蓉的面前,正如黃蓉所言,他剛好隻及黃蓉的腰際。
自卑於矮小身軀的賈英,有一種攀高的補償心態,黃蓉修長豐腴的裸身,正是他夢中的期盼。
他摟著黃蓉柔軟嫩滑的雙腿,舔著黃蓉完美凈潔的肚臍,心裡的變態欲望,獲致極端的饜足;他循序漸進,稍微放低身子,復埋首於芳草淒淒的溪谷。
賈英在肉縫中持久的耕耘,使沉思於念子情緒下的黃蓉,身體起瞭自然的反應。下體傳來絲絲縷縷,鉆心蝕骨的搔癢,蟲爬蟻行的向全身漫延,陣陣的悸動使溪谷泛起瞭春潮;她隻覺雙腿發軟,不由自主的便躺臥瞭下來。
躺臥更適於身軀矮小的賈英,他趴伏在黃蓉棉軟的身體上,探索那高聳豐腴的肉峰。櫻紅的乳頭,在吸吮下變硬翹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復引來不斷的吸吮啃咬。黃蓉恍惚中似乎回到瞭從前,郭襄、郭破虜姐弟,正爭食著她充滿奶汁的乳房。她慈愛滿懷的俯視著可愛的子女,迎接她目光的,卻是邪惡貪婪的眼神!
黃蓉陡然一驚,思緒重回現實,賈英就如大老鼠般的啃咬著她的乳頭,使她感覺既齷齪又心。她本能的使勁一推,猝不及防的賈英,一傢夥就翻落床下。
她坐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冷冷瞪著賈英,滿臉愕然的賈英摸不著頭腦的道∶“郭夫人,怎麼瞭?是不是嫌我動作太慢?┅┅這也不能怪我啊!你渾身上下處處都美,我總得一處一處的慢慢享受嘛!┅┅你千萬別生氣,我立刻就來服侍你!”
賈英話一說完,挺著那巨炮般的肉棒,便往床上爬,黃蓉腳一蹬,又將他踹下瞭床。賈英苦著臉,自以為是的道∶“郭夫人,我知道你這年紀的女人最為饑渴,那穴兒也最空虛,你放心!我這大肉棒,一定能弄得你舒服,你就別生氣瞭嘛!”
黃蓉一聽,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這侏儒竟以為自己┅┅簡直莫名其妙!
她童心忽起,心想道∶“你既然幼稚,我就跟你假天真。”當下嬌嗔道∶“我不管!誰叫你窮磨蹭!你先帶我去找兒子女兒,咱們回來再┅┅唉呀!羞死人瞭,不跟你說瞭啦!”
這賈英那經過這種陣仗?他隻覺又是甜蜜,又是無奈,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