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晚,偶爾有蟲鳴蟬叫,華山劍派的弟子們早已沈沈睡去,數名黑衣人飛入院落,手持長劍,飛速向各廂房奔去,停在窗邊,小心戳開窗佈,拿出竹笛,伸入破口,用力一吹,一股迷煙散在房內,片刻之後,推門而入,長劍毫不猶豫的在榻上之人脖頸劃去,血,飛濺!

  寧中則這幾日睡得極不安穩,嶽不群毫無音訊、李文斌也不回來,總覺得要出大事,故此經常失眠。突然,窗前一道黑影閃過,她警覺喝到「誰在外面?」想到也許是李文斌,驚喜又問「是文斌嗎?」沒有等到回音,覺得不對,拿起床邊長劍,推門而出。

  破空聲音響起!一名黑衣人從屋頂跳下,一掌印向她頭頂!寧中則反應迅速,雙手舉劍擋在頭頂,砰!劍掌相交!劍身竟被一掌打碎!

  「你究竟是誰?」寧中則猛退兩步,站定後舉著斷劍,對方掌力雄厚,內力強橫,定不是無名之輩。

  那黑衣人不答,繼續向她攻去,掌影疊疊,迅猛無比。寧中則專心對敵,玉女劍法本應變幻奇妙,可惜斷劍無法發揮十成威力,無奈之下不斷退後,危險萬分!

  十招過後,寧中則找準機會與黑衣人對上一掌,飛身急退,嘴角溢出血絲,恨聲問道「左掌門,你為何偷襲我?」

  黑衣人這才摘下面罩,竟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他陰笑兩聲,道「要怪就怪嶽不群,拿瞭不該拿的東西。他在哪?說出來饒你一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寧中則心中一沈,難怪這些日子師兄不見蹤影,怕是躲瞭起來。

  「既然不說,那就死吧!」左冷禪喝到,欺身攻去!

  寧中則臉上疾變,「不好,靈珊、沖兒他們有危險!」用力擲出斷劍後飛速向女兒房中跑去,口中大喊「有刺客!」

  左冷禪輕易拍開斷劍,也不追趕,幹脆運起內力,吼道「嶽不群,你再不出來,今日華山劍派雞犬不留!」

  沖進女兒房內,榻上空無一人!摸瞭把被褥,上面還有餘溫,定是被他們擄走瞭!寧中則怒極攻心,瘋瞭般跑回去,摘心手含恨出擊攻向左冷禪,尖叫道「你還我女兒!」

  左冷禪冷哼一聲,雙掌猛拂而出!

  寧中則隻覺一片排山倒海潛風勁力直逼而來,不禁大駭,想要抽身,卻還是掌風掃到,啪啪啪!嫩手勉強擋住隔空勁氣,擡起雙手一看,原本白嫩的掌心此時一片烏紫,好霸道的寒冰神掌!

  「嶽不群,你再不出來,我就殺你夫人,滅你門派!」左冷禪再次運功吼道,聲音傳出百裡,在山中回音陣陣!

  等瞭片刻,嶽不群並未出現,左冷禪冷笑道「看樣子嶽掌門是打算拋棄妻女,不愧是『君子劍』!他既然不心疼你,那我就替他好好疼愛你!看掌!」

  寧中則本已受傷,加上女兒失蹤,心中慌亂,幾招過後就被一掌打在肩膀,倒地吐血,再也起不瞭身。

  左冷禪一腳踩著她熟美身子,看著她憤怒臉龐,淫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華山玉女』寧女俠,生起氣來還是那麼美。」

  「畜生!」寧中則一口吐向他臉,哪想到左冷禪不閃不避,竟張口將她唾液吃下,含在嘴中咂咂味道。

  「好甜啊!再來!」左冷禪襠下火熱,事情沒辦成,收點利息也是好的。

  「你無恥!」寧中則羞惱斥道,臉上浮起一陣紅雲,心底絕望,知道今日恐怕要被他侮辱。

  「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無恥!」左冷禪擡起腳,俯下身子,用力扒開她衣衫!

  寧中則大驚,奮力掙紮,啪!臉蛋被扇瞭一巴掌,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口吐鮮血,頭腦昏沈,再無反抗之力。

  刺啦!本就薄薄的衣衫被撕開,露出淺白肚兜,左冷禪興奮地雙膝跪地,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用力一拉抹胸,雪白高聳的雙峰在黑夜晃人眼睛,胸前兩點凸起呈紅褐色,傲然挺立!雙手迫不及待的撫摸玉體,膩滑如酥,用力揉捏豪乳,掌中柔軟、嫩滑!俯下身子,張口咬在乳尖,牙齒撕咬,疼的她尖叫一聲,頭腦一下清醒過來,雙手用力推著他的頭,喊道「不要!放開我!」

  左冷禪可不會憐香惜玉,一拳打在她腰側。

  嘔!寧中則吐出酸水,腰間疼的厲害,小腹顫抖起來!

  「嶽掌門可真幸福,平日沒少肏你吧?」繼續在嬌乳留下無數紅艷齒痕,隱有血絲滲出。

  「讓你嘗嘗我的味道!」左冷禪獰笑著起身脫下長褲,掏出猙獰陰莖,右手按在她下巴兩側,用力一捏,哢嘣!將下巴卸下,扶著陰莖塞進櫻口之中,龜頭在嫩舌上來回摩擦,沾勻唾液後猛的戳進喉嚨,黑褐色的陰囊緊貼在她下唇,竟是齊根而入!

  嘔!唔唔唔!寧中則隻覺食管內被巨物撐開填滿,身體自然做出應激反應,嗓子眼一縮一闊,努力想要將異物排出,腸胃收到信號,胃液向食道反流,一部分從嘴角溢出,一部分從鼻腔噴出,一時難以呼吸!

  左冷禪隻覺舒爽無比,快速抽插嗓子眼,幾十下後,見身下美婦臉色青紫,翻著白眼,鼻孔被胃中粘液糊住,眼看就要窒息而亡,這才抽出陰莖,一掌拍打在胸口,不能就讓她這麼死瞭!

  呼!!!咳咳咳!寧中則用嘴深吸口氣,然後劇烈咳嗽,剛剛她已接近昏迷,彌留之間想到女兒、師兄、還有他。「嗚嗚嗚!」再也忍受不住羞辱,她啞著嗓子哭起來。體內傷勢嚴重,使不出內力,下巴被卸,又不能咬舌自己,不知道還要受多少虐待,此時多麼希望師兄能來救自己,他應當就在左近,不曾走遠,為什麼他還不出現?

  「這對寶貝那麼大,我要好好玩玩!」左冷禪將那話放在她胸間,雙手向內擠住豪乳,夾緊龜頭,伴著美婦傷心絕望的哭聲,臀部快速聳動,陰莖摩擦在嫩滑乳肉之間,爽的他一個激靈,盞茶功夫,快感襲來,再也忍耐不住,「啊!!!」馬眼噴出陣陣濃精,陸續射在她眉眼、口鼻上!

  「喔過給也捂會夯過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寧中則對他怒目相斥,口吐含糊音詞,想來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左冷禪惱羞成怒,罵道「要不是你那麼騷,老子怎麼會射那麼快!今天老子要肏死你!」說著,撩起羅裙,剛要褪下她底褲,就聽遠處有人喝到「找到嶽不群瞭!他要逃走!」

  左冷禪連忙運功喊到「不要讓他跑瞭!」提起褲子快速離開,留下寧中則裸著上身躺在地上,張著嘴,眼中再無半點顏色,心如死灰,內心不停的問自己,「師兄怎會如此絕情……師兄怎會不來救我……」

  過瞭一會,一道身影快速跑來,跪在她身邊,將玉體抱在懷中,撕心裂肺喊道「師娘!師娘!怎麼會這樣!?」

  寧中則眼中恢復神采,見來人竟是消失多日的李文斌,正傷心欲絕的看著自己,他顫抖的手輕輕擦拭臉上遺留濃精。「偶餓哈啊……」(我的下巴)

  「師娘,你忍著點!」李文斌小心扶著她下巴,微一用力將下巴接上。

  寧中則盯著他雙眼,厲聲問道「你是不是和左冷禪那畜生一起來的?」

  「徒兒怎麼會和他一起!師娘,你知道徒兒有多麼喜歡你,怎麼會讓那個畜生傷害你!」李文斌舉起手掌對天發誓道。

  寧中則見他神色不似作偽,臉色緩和,又著急說道「他們擄走瞭靈珊,你快去救她!」

  「叮咚!觸發任務:寧中則的委托,任務等級黃金,完成後獎勵經驗200點,寧中則好感度5點,幸運羅盤1次!」

  「叮咚!觸發隱藏任務:左冷禪之死,任務等級白金,完成後獎勵經驗500點,寧中則好感度10點,白金寶箱1個!」

  「叮咚!觸發隱藏任務:嵩山派覆滅,任務等級鉆石,完成後獎勵經驗1000點,寧中則好感度20點,白金寶箱2個!」

  竟然接連觸發三個任務!但李文斌無暇關註這些,他此刻內心悔恨萬分,早知如此,斷不會引來左冷禪!他本與左冷禪相約明日一起行動,找到嶽不群,搶走《辟邪劍譜》。作為交換條件,左冷禪會當眾揭開嶽不群自宮一事。哪想到他們提前行動,下此辣手,侮辱師娘,要不是自己心神不寧,過來看看,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師娘,你能走嗎?」李文斌不放心把她獨自留下,要是再出點什麼事,還不如抹脖子死瞭幹凈。

  寧中則努力掙紮想要起身,卻使不出力氣,搖頭道「我被寒冰掌打中,受瞭內傷,一時半會好不瞭,你不要管我,快去救靈珊!」

  李文斌將她衣衫整理好後抱起,向山下跑去,道「先送你到安全的地方再說!放心吧,徒兒一定會救出師姐,再殺光嵩山派,為你報仇!」

  寧中則擔心女兒安危,想讓他先去救女兒,不管怎麼威脅,李文斌隻是不理。眼見都跑在半山腰瞭,知道就算現在再折回去也來不及,終於死心,安靜的躺在他懷中,靠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跳,內心感到無比安全。

  來到山下,此時深夜,城門緊閉,向城墻上巡邏守衛高聲喊道「華山劍派李文斌,有要事求見錦衣衛百戶劉濤劉大人,還請開門放我進去!」

  城上守城兵士不敢擅自做主,事關錦衣衛,要是誤瞭大事,腦袋可是會搬傢的,向他喊道「稍等片刻,我去請示!」

  懷中寧中則詫異問道「文斌,你與錦衣衛交情很好嗎?」

  「還好,與劉大人有過幾面之緣。師娘,都是徒兒不好,擅自離開數日,讓你受委屈瞭。」

  寧中則低聲道「我怎麼會怪你,是我不對,答應你的賭約沒有做到……那左冷禪武功高強,你斷然不是對手。」

  李文斌冷哼道「殺人不一定靠武功……」

  這時城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劉濤站在城門口,向他問道「聽說你找我有要事?不知何事?」

  「劉大人,我師門今夜被嵩山派暗算,師娘身受重傷……」

  劉濤伸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有些不快的道「江湖恩怨不在本官管轄范圍內,你大晚上喊我出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還有要事!但請大人容我安置好師娘,再向您稟報,如有欺騙,我自刎謝罪!」

  「文斌,你別亂來!」寧中則按著他胸口,擔心道。

  「放心吧,徒兒有分寸。」

  劉濤點頭向他揮揮手,示意他進來,意味深長的說「和我去驛館,那裡是錦衣衛臨時住所,保你師娘安全。」

  「謝大人!」

  驛館內,一間客房。

  李文斌脫光師娘上衣為她療傷,見她胸口上全是撕咬痕跡,胸前乳首更是腫脹破裂,難過的流下眼淚,恨聲道「我一定要殺瞭他!」

  寧中則開始還有些害羞,本不想讓他脫衣,但內心深處有一道聲音低喃「這都是你欠他的,現在除瞭他,你還能依靠誰?」於是緊張的閉起雙眼,睫毛顫抖,不敢看他!

  先用毛巾擦拭幹凈她臉龐和身軀,再運起紫霞金剛消除她體內寒冰真氣,塗好傷藥,等她疲倦睡去後才悄然離開。

  來到劉濤住所。

  「劉大人,這是福威鏢局滅門慘案的根源!」李文斌雙手將《辟邪劍譜》正本遞出。

  「哦?」劉濤接過翻看幾頁,問道「你是如何得到的?」

  「大人一定想不到,滅瞭福威鏢局滿門的正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前些日子我去嵩山派參加五嶽劍派大比,無意之間得知此事,記起大人正在稽查兇手,想趁著沒人註意將這劍譜偷出獻給大人,沒想到得手後被人發現,一路追殺,師娘就是被那左冷禪所傷,師姐也被他們擄走,還請大人為我做主!」李文斌跪下磕頭。

  盡管這番說辭破綻百出,但劉濤並不在意,這本《辟邪劍譜》他也知曉,沒想到竟是林傢之物,難怪左冷禪想要得到它,想來那日黑衣人也是嵩山派高手。這回既能破案,又能將這劍譜獻給千戶大人,一定會得到嘉獎!想到美處,嘴角含笑。

  「你很不錯,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李文斌仰頭看向劉濤,見他表情溫和,知道自己賭對瞭。劉濤四處緝拿滅門匪類,自己送上秘笈,指認兇手,有瞭人證物證,他巴不得早點結案!現在華山劍派名存實亡,嶽不群這次插翅難飛,看來是時候改換門庭瞭。

  「懇請大人收我入錦衣衛,願為大人鞍前馬後,誓死效忠!」

  劉濤笑道「你到是會提要求……罷瞭,既然你一心向著朝廷,本官就收下你。別說本官不照顧你,李校尉。」

  李文斌大喜道「謝百戶大人!」

  次日清晨,李文斌早早給師娘留下一封信,跟著劉濤去守備營調兵遣將,集結人馬,殺向嵩山。

  三個時辰前,左冷禪一掌將嶽不群打下山崖,手中拿著手抄版的《辟邪劍譜》,放聲大笑!縱馬趕回嵩山,想要閉關參悟劍譜!

  一日後,嵩山派內,血流成河!

  喊殺聲、求饒聲四處響起,李文斌頭戴高帽,身穿飛魚服,手扶繡春刀,站在劉濤身旁,運起內功厲聲喝到「嵩山派誅殺福威鏢局滿門,藐視法紀,公然挑釁朝廷權威,罪孽深重!奉錦衣衛百戶劉濤大人之命,緝拿兇手,拒捕抵抗者,殺無赦!」

  倒在左冷禪身邊的甲士堆起一座屍山,劉濤看的直皺眉頭,揮手道「騎兵碾死他!」

  身後十名披甲騎卒持矛策馬奔去,呈圓錐形後陡然加速,鐵矛猛的往前一挺,照著左冷禪前胸戳去!

  左冷禪見騎兵攻來,原地跳起,空中一番躲過長矛,手掌接觸騎卒鐵盔,砰!頭顱帶著鐵盔一起爆開,濺起一陣血霧!剩下九騎轉瞬即至,九桿長矛封死空間,眼見左冷禪就要命喪黃泉,隻聽他大喝一聲,左腳踩右腳,忽的又向上躥出幾米,恰好跳出攻擊范圍!

  九名騎卒沒有想到他還有這種招數,又向前跑瞭十幾米才勒馬停下。「困住他!」騎卒從腰間取下網兜,用力甩向空中左冷禪,九張大網在空中散開,覆蓋十米范圍,躲無可躲!

  「撞死他!」縱馬撲向網中人,轟然撞在一起!

  血光滔天!

  最前方的戰馬一聲悲鳴,碩大的馬首高高拋起,馬身被撕成數段,騎卒被瞬間分屍,數米之內猶如下瞭一場血雨!

  關鍵時刻,左冷禪終於拔出腰間軟劍,使出嵩山劍法『開門見山』,氣勢森嚴,如長槍大戟,縱橫千裡!

  觀戰的劉濤冷哼一聲道「果然是他!」那日夜晚的黑衣人就是用的這一招,險些傷瞭自己。

  盡管左冷禪劍法淩厲,內力強橫,可惜面對的是訓練有素的沙場精銳,餘下騎卒眉頭不皺,接二連三的撞向他!

  砰砰砰!左冷禪又殺死三騎後終於抵擋不住,身體被撞飛出去,摔倒在地,想要努力起身!

  「踩死他!」

  剩餘四騎一抖韁繩,馬蹄踩過他身軀,來回幾次後,等煙塵散去,地上已是一攤爛肉!

  「叮咚!隱藏任務:左冷禪之死已完成,獎勵經驗500點,寧中則好感度10點,白金寶箱1個!」

  李文斌這才記起自己還有系統任務在身,連忙囑咐領頭武將搜找嶽靈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盡管嵩山派弟子武功高強,單打獨鬥殺死普通甲士易如反掌,可他們面對的是裝備精良的戰陣,前有重盾,中有長戈,後有樸刀,再遠處還有弓箭手支援,稍一接觸就迅速潰敗!有跪下求饒的,有跳崖搏命的,最後膽敢反抗的人都身首異處,餘下投降的被成群綁在一起。

  「大人,這些人如何處置?」領頭武將抱拳問向劉濤。

  劉濤斜眼看瞭眼李文斌,道「聽他安排吧。李校尉,這裡就交給你指揮,完事之後去驛館找我。」

  「謝大人!」李文斌單膝跪下目送離去背影,直到紅色披風走出視野,才起身對武將淡淡說道「活埋。」

  那武將眼角抽瞭抽,沒想到眼前少年面容清秀,心腸竟如此毒辣!招來小旗,在耳邊低語幾句,小旗點頭,叫來一隊樸刀兵,領著數十俘虜走向樹林。過瞭一會,林中傳來淒厲哭叫,叫聲持續大約一柱香時間,聲音慢慢減弱,最後消失!

  「叮咚!隱藏任務:嵩山派覆滅已完成,獎勵經驗1000點,寧中則好感度20點,白金寶箱2個!」

  當前經驗1840/ 2220,技能點4點!

  廂房內。

  「這位大人,所有女眷都在這裡,不知大人要找的人在不在?」李文斌掃向屋內瑟瑟發抖的女人,眼中失望,並沒有嶽靈珊,轉頭問向武將道「確定沒有遺漏?」

  「已下令掘地三尺,確是都在這瞭!」

  「奇怪,難道師姐沒有被嵩山派的人擄走?那到底去哪瞭?」李文斌低語,沒想到經驗最少的任務反而沒有完成。也罷,師娘好感度現在是80點,完成兩項任務分別是10點和20點,加起來已經到110點,超出百分范圍,不知道多出來的有什麼獎勵?想到回去之後就能得到師娘身心,心裡一陣激動,恨不得現在插翅飛回去!

  「大人,不知這些女眷如何處置?」武將小心的問,生怕他再來一句坑殺。這些女人容貌秀麗,就這麼處死太虧瞭些。

  李文斌見他樣子,知道他心思,隨意道「就交由你來處置吧,獎給有功之人。不過天幹物燥,這裡不慎失火,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武將道「明白,請大人放心!」

  李文斌負手離開,聽見屋內女子尖叫哭喊,內心一顫,復又平靜。

  ……

  驛館內。

  李文斌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對坐在椅上翻看《辟邪劍譜》的劉濤恭聲道「稟大人,嵩山派逆賊拘捕反抗,竟無一人投降,無奈之下,卑職隻好下令將其全部格殺,沒有活口,請大人降罪!」

  「唔,本官知道瞭。」劉濤隨意應瞭聲,問他「李校尉,你說這秘笈上說的自宮一事,可是真的?」

  李文斌嘬瞭嘬牙花子,道「卑職不知,但書上這麼說,想來,想來是真的。」

  「本官知道瞭,你去吧。」

  「卑職告退!」

  李文斌離開時見他還在孜孜不倦的研讀《辟邪劍譜》,心裡嘀咕「看樣子又要多一個無根之人,造孽啊!」

  來到師娘房外,輕輕敲門。

  「師娘,是我。」

  屋內腳步聲響起,快速跑到門旁,吱呀!房門打開,寧中則表情欣喜,見他身穿飛魚服,收斂笑容,問道「文斌,你……你加入錦衣衛瞭?」

  李文斌拉著她的手進屋,將門反鎖,走到床邊坐下,見她俏臉升起兩朵紅雲,嫩手被自己握著也沒掙紮,心道「今日就吃瞭你。」嘴裡解釋「我也是沒辦法,想要找回師姐,為你報仇,僅憑你我之力,那是千難萬難。我將自己賣給錦衣衛,都是為瞭你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嵩山派已被除名,左冷禪身死……」

  啟動『潘安的眼鏡』,顯示她當前好感度110/ 100,多出來的10點是幾個意思?

  「文斌,苦瞭你瞭!」寧中則握緊他的手,大仇得報,隻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他對自己更好的男人,又問「靈珊找到瞭嗎?」

  李文斌搖頭道「翻遍瞭嵩山派也沒有師姐的影子,不過師娘放心,我現在是錦衣校尉,可以調動官府資源,已經發出尋人告示,相信不久後就有消息。」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寧中則感動的無以復加,要是沒有他在,自己不僅報仇無望,就連女兒蹤跡都無從下手。

  李文斌伸手攬過她的身子,寧中則稍一猶豫,還是乖順的靠在他胸前,呼吸急促起來。

  「打從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被你迷住瞭。」李文斌對著懷中玉人緩緩回憶道「我還記得,那天下著大雨,我餓瞭三天三夜,渾身沒有力氣,嗓子都喊啞瞭,躺在亂石之中,閉目等死,是你出現救瞭我,為我療傷,讓我拜入華山劍派……」

  寧中則也回憶起來「是啊,那天我老遠就聽見你求救聲。對瞭,你還穿著奇裝異服,說自己爬山不慎掉落懸崖,腿摔折瞭……」

  「所以啊,要是沒有師娘,就沒有李文斌。你問我怎麼報答,其實最應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我今日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寧中則內心充滿幸福。自己本想將女兒嫁給他,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哪想到他竟看上瞭自己……想起女兒,有些難過的道「不知靈珊現在在哪,受沒受傷……」

  「師娘放心,師姐吉人自有天相。」李文斌寬慰道,大手松開她小手,支起她下巴,認真問道「師娘,你願意下半生讓我照顧嗎?」

  寧中則又緊張又幸福,羞澀道「我又老又醜,等再過幾年,你就厭煩瞭。靈珊年輕貌美,才是你的良配。」

  「你這話都說過啦!我就是喜歡你,等你成瞭老太婆,我也喜歡。靈珊雖然年輕,但我隻當她是姐姐。師娘,別再逃避瞭,你到底願不願意讓我照顧?」

  寧中則羞的低下頭,腦袋藏在他胸前。

  「嗯。」聲音有如蚊吶。

  李文斌盡管聽見她答應,還是笑著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嗯!」聲音大瞭些。

  「我要你看著我,親口對我說。」

  「我……我……」寧中則羞得面紅耳赤,死活不肯擡頭。

  李文斌輕輕將她推開,單膝跪在她身前,看著她莊重道「我李文斌,願意娶寧中則為妻,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都將毫無保留的愛她,直到永遠!」

  聽著感人誓詞,寧中則幸福的捂著小嘴,淚水悄然滴落,終於大聲道「我願意讓你照顧!我願意做你妻子!」

  李文斌起身一把抱住她,吻在她櫻唇上,挑逗嫩舌,貪婪允吸她的津液。寧中則抱緊他的背,躺在床上,熱烈回應他的愛。

  ……

  「把蠟燭吹滅!」

  「不要,我要好好看看師娘!」

  「我……我有什麼好看的,聽話,快去吹滅蠟燭!」

  「不要!師娘,你這對寶貝那麼大,以後咱們兒女可有福瞭。」

  「哎呀!你瞎說什麼,我都一把年紀瞭……」

  「我要你給我生好多好多孩子,男孩就叫李文德,女孩就叫李小魚,你說怎麼樣?」

  「……我聽你的……」

  「別親我的腳!還沒洗……哈哈哈!癢!」

  「我早就想嘗嘗它的味道瞭,真好吃!」

  「你那麼喜歡腳,是不是喜歡三寸金蓮?我沒有裹腳……」

  「我就是喜歡天足,就喜歡你的腳……」

  「唔……那麼大……你……你輕點,呀!疼……嗚嗚嗚……」

  「不哭不哭,那麼大的人瞭,還哭鼻子,我慢點就是……」

  「嗚嗚嗚……你嫌我老瞭,是不是,嗚嗚嗚……」

  「我哪句話說你老瞭?你別亂動,怎麼還咬人!!!」

  「你就是嫌我老瞭!得瞭我的身子,就不要我瞭!」

  「我發誓!我李文斌若是不愛寧中則,就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唔……」

  「別!別說!我信你就是!我……我準備好瞭,來吧!」

  兩個時辰後,房內彌漫著情愛之氣,地上到處散落衣物,床榻上二人赤裸著身體,李文斌肩膀上扛著一雙嫩白腿兒,臀部正高速聳動,身下美婦全身潮紅,眼睛緊閉,櫻唇微張,發出陣陣沙啞呻吟,像是母貓春叫。突然,她挺起腰身,腳尖緊繃,雙手死死抓住床單用力攪動,隨著一聲尖叫,身體又雙叒叕一次高潮,最後癱在床上。

  「文斌……我……我真的不行瞭……饒瞭我吧……」寧中則承受猛烈撞擊,感覺私處腫脹的又麻又酸,難受極瞭!最開始時,以為他抽插那麼快是要高潮,自己還調笑瞭他一句,哪想到他保持這種速度一直到現在,不管怎麼求饒,他都是不理。

  李文斌緊瞭緊抱著的一雙腿兒,抽空擦瞭把汗,沒想到紫霞金剛還有這種功效。事關男人尊嚴和未來夫綱,怎能馬虎?體內真氣源源不斷,感覺還能再堅持個三五八年。

  又過瞭一個時辰,寧中則連叫的聲音都沒瞭,腦袋昏沈,隨時睡去,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仔細去聽,原來一直在重復「饒瞭我吧……饒瞭我吧……」

  李文斌知曉她到瞭極限,於是收起內功,快感瞬間到來,陰莖用力頂在花心,撐開子宮壁,「啊!!!」磅礴精液像是泄洪般,收都收不住,李文斌覺得事情不對,臉色發白,心裡忐忑,難道自己要精盡人亡!!

  半柱香後,終於停止射精,小心抽出陰莖,龜頭在拔出的一霎那,穴口「噗」的噴出精液,竟是將蜜壺填滿瞭!摸瞭摸蛋蛋,陰囊縮小瞭一整圈。「還好還好!該在的都在!」李文斌哆哆嗦嗦的放下肩上的腿兒,隻覺渾身無力,身體被掏空……

  「媽的,這副作用也太大瞭,看來還是要慎用!」摟過已經睡著的師娘,嘴角翹起,沈沈睡去。

  連續七日,白天李文斌外出尋找師姐,晚上和師娘翻雲覆雨。本來寧中則也要跟著一起去找女兒,可李文斌硬是不讓,擔心她身子沒有恢復好,再說一人去找和兩人去找沒有太大差異,要是分開搜索,又怕她被壞人擄去,那時自己哭都沒地去哭。寧中則開始不依,使瞭一天小性子,結果第二天沒能下床,趴在床上捂著屁股,大罵他不知道憐香惜玉,可效果是極好的,卻再也不敢當面反駁他,真真做到百依百順。

  第八日,黃昏,華山內。

  李文斌看瞭看天色,知道今日又要無功而返,想到回去後師娘失望的眼神,嘆瞭口氣。走著走著,見周圍環境那麼眼熟,仔細回想,「咦?這不是第一次和風清揚學獨孤九劍的地方嗎?」

  原來他早就忘瞭還有一個師傅,算算日子,風清揚也該回來找自己瞭。於是幹脆以刀代劍,揮舞繡春刀練習【破氣式】,等到晚上,看看他會不會來。

  日落月升,李文斌沈浸在劍招之中,無法自拔。越練越有心得,越練越覺得獨孤九劍不愧為當世第一劍法!

  忽然,耳邊響起「若彼勝我負,未可畏怯,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李文斌收刀而立,對來人跪下磕頭道「徒兒給師傅請安!」

  「你怎麼這身打扮?你的劍呢?」風清揚皺眉道。

  李文斌將華山劍派浩劫敘述一遍,最後道「師傅,徒兒也沒有辦法!為瞭給師兄師姐報仇,隻能借助官府力量!」

  「原來如此,是為師回來晚瞭,否則哪會容得那嵩山派來撒野!」風清揚長嘆一聲,又道「為師俗事已瞭,大限將至,想不到臨終前收你為弟子。現在華山劍派已是名存實亡,今後你何去何從,為師不管,也不管不瞭,隻希望你能保守本心,勿要讓心魔作亂,否則為師在九泉之下,也難以瞑目。」

  「師傅放心!徒兒謹記師父教誨!」

  「為師還有月餘時間,這些日子你就不要回去瞭,在這練劍吧。」

  「是!師傅!可否今夜讓徒兒回去交代一番,省的內子擔心?」

  「應當的,明日辰時,我在此等你,去吧。」

  「徒兒告退!」

  回到驛館,先和上司告假,劉濤忙著領悟劍譜,也沒時間搭理他,揮揮手就算答應瞭。再來到二人愛巢,告訴師娘出去公幹,要一月才回來,囑咐她不要外出。寧中則嘴裡答應,想到要那麼久見不到面,正值如膠似漆的蜜月之時,二人抵死纏綿,做瞭一整晚,雞鳴時才堪堪收兵。李文斌軟手軟腳的拿著『降魔』離去,而寧中則接連三日都沒能下床,吃喝拉撒都靠婢女。

  一個月後,華山內。

  「師傅,徒兒以後每年都會來拜祭你!」磕瞭三個響頭,李文斌直起身子,看著眼前墳包,想不到一代宗師走的那麼突然。一個月來,他苦心教導自己劍意和做人道理,像是慈父,威嚴、關心。如今故去,還真的有些傷感。

  「師傅,徒兒再使一遍孤獨九劍給你看!」李文斌揮舞手中『降魔』,【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等劍招熟練無比,依靠自己15點悟性和風清揚的悉心教導,如今每個劍招都達到三層境界,眼力更是上瞭好幾層樓!

  離開華山,回到城中驛館,滿心歡喜的打開房門,師娘竟不在裡面!在館內尋找一圈,都不見蹤跡,拉住路過婢女,著急問道「我夫人哪去瞭?」

  「夫人她早就離開瞭。」

  「什麼?!她去哪瞭?」

  「夫人沒說,離開時她隻說出去轉轉,就再也沒回來。」

  李文斌心急如焚,腦中一片空白。

  「不行,我不能亂,亂瞭就找不回師娘瞭!」李文斌深吸口氣,回到二人愛巢仔細尋找,沒有給自己留下信函。失望的坐在椅上,閉目等心底平靜,睜眼拿出筆墨,在宣紙上一條一條寫下線索,分析起來。

  一,沒有給自己留言,意味著她沒有想到出去後再不回來。

  二,她外出是為瞭尋找師姐。

  三,她定是在找師姐的途中被人擄走或是困住,不然定會給自己報信。

  四,與她有仇的隻有嵩山派,可嵩山派被自己剿滅,沒有活口。

  五,與自己有仇的,好像沒有?

  六,與她和自己都有關聯的……嶽不群!

  李文斌自覺猜的八九不離十,除非是偶然事件,不然能讓師娘離開的隻有嶽不群!可她對自己的好感度是110/ 100,就算與嶽不群餘情未瞭,也斷不會不留下音訊,所以結果隻能是一個,嶽不群將她擄走瞭!

  「到底在哪呢?」想瞭一圈,最可能藏身的地方還是華山內,於是急忙起身,拿著『降魔』又迅速跑回華山。

  再次回到門派,已是物是人非,庭院內堆著十數墳包,每個墳包前立著一塊木板,上面用劍刻著名字,一一看去,竟是師兄們的墳,令狐沖也赫然在列!

  李文斌欣喜道「不會錯瞭,師娘一定來過!」

  連續在山中尋找數日都一無所獲,就在他已經放棄,返回途中,無意間發現山體上一處巖石顏色與周圍不太一樣,心跳瞬間加快,向那巖石跑去,雙掌運功,巖石被推開,露出漆黑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