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玄冥二老的大名,西華子也是早有耳聞,那都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傳說隻是一人,就是絕頂,兩師兄弟聯手,當世近乎無敵。
如此高手,西華子雖然無緣得見,也是知道厲害,不過他當初聽說,玄冥二老被武功大成的張大教主以九陽神功逼出瞭體內的玄冥之氣,一身武功也是大不如前。
但是,從現在看來,傳言似乎有誤,就從這一掌之威而看來,仍然是有絕頂的武學修為,一點不差,隻是不知此時前來的是鹿是鶴。
「還在暗處躲躲藏藏,真以為你鹿爺看不出來嗎?既然不想出來,那就死吧!」
鹿杖客嘴裡喝喊一聲,右手擡起一掌打出,掌氣發出,直逼向房梁上的夜昔,一股寒意隨之發散,西華子被掌風吹拂過,卻是不禁身體發顫。
玄冥神掌!
傳聞被張無忌廢掉武功,可是此時一出手,卻是仍有莫大聲勢,夜昔感覺勁力壓身,身形快速退讓,一個翻身從房梁上退來。
但是鹿杖客的迅猛掌力卻是無法完全避開,掌風橫掃,夜昔提起內力抵擋,身形卻是連退數步,面色一時變得蒼白,雙臂顫抖,卻是被一定寒氣侵入。
「能接我一掌,不愧是郡主手下的血影衛,看不出來,還是一個標志的美人!」
鶴好酒,鹿好色,此時夜昔從房梁上跳下,受到玄冥神掌侵襲,氣息翻湧,急促呼吸之間,胸口曼妙的兩個誘人雙峰也是不停起伏,貼身的黑甲衣衫更是呈現出瞭胸前的曲線晃動。
身材比例優美,鹿杖客目光巡視,猶如打量一件物品,嘴裡發出嘖嘖聲音,眼神淫邪,品頭論足道。
「長的不錯,盤嘖挺亮,嘖嘖,這雙腿,細而有力,看身法,你應該是練有不弱的輕功,這樣好,身體輕盈,玩起來肯定不錯,老鹿我今天就要開葷瞭!」
聽著鹿杖客這一番羞辱話語,夜昔氣的臉色輕紅,不過確實仍自保持冷靜。
面對鹿杖客如此高手,不能有絲毫大意,任何空隙都是對方的出手機會,夜昔隻能凝神以對。
西華子靜立在場,鹿杖客出場的氣勢一時將他驚住,有些不知所措,心裡暗自思索,鹿杖客此行目的。
傳聞鹿鶴兩兄弟一向焦孟不離,鹿杖客已經出現,那麼另外的鶴筆翁應該也不會遠,為什麼還不現身,那他在暗中意欲何為!
心裡一動,西華子暗叫一聲不好,突然間,隻聽到二樓廂房處連續傳來四聲慘叫,此起彼伏,幾乎是連貫傳來,可見出手之人的身法之快,出手之果決。
那聲音,是同行的四名護衛的聲音,連聲慘叫,顯見他們已經是遇害,隨後一聲震響,門窗破裂,又有一名老者身形飄落而下,雙掌同出,淩空兩掌分拍向夜昔與西華子,不用多言,其人正是鶴筆翁!
以玄冥二老武功,內力武功都勝過西華子十倍不止,這淩空一掌,雖隻是用出瞭幾分力,卻也不是西華子所能抗衡。
運集內力,西華子勉力一擋,巨力臨身,體內頓時氣血翻騰,身體控制不住的往後連退開數步,氣血一滯,一口鮮血不由從嘴角湧出。
一掌之力,卻就是將西華子打的受傷不輕,他快速運轉內力,壓下傷勢,同時一股陰冷的寒氣湧入身體,西華子連忙運起內力抵抗。
玄冥神掌在江湖上威名赫赫,配合起玄冥之氣,幾乎無人可擋,西華子當時也是隻能盡力的運起內力抗衡,想要進行一定抵禦。
但是西華子運起內功之後,卻是感覺體內的寒氣減弱許多,長春功,卻是有這消彌這玄冥之氣的效果。
夜昔同樣接瞭這一掌,身體退開五步就自站穩,內力上卻是比西華子顯得深厚,不過她面色蒼白,不見血色,卻是就受到瞭玄冥之氣的影響。
鶴筆翁身形落下,正要再補一掌,鹿杖客制止說道:「留活口,小美人我要瞭,另一個,留著回去傳訊,告訴我們那位好郡主和張無忌!」
「我們兩師兄弟,也曾對她忠心耿耿,她現在既然決定要跟張無忌一起,那就別怪我們無情,還有武當山張老道,讓他等著,來日我們定當討教!」
西華子聽著這話,心裡暗定,既然玄冥二老要讓自己傳話,那麼自己的性命應該是無虞,夜昔可就不好說瞭。
落在出名好色的鹿杖客的手上,卻是難有什麼好結果瞭,當然,西華子自己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對夜昔,他也是動過心思。
這一路走來,夜昔對他可是沒有任何的一個好臉色,總是以輕蔑鄙夷目光以對,敵視之意明顯,西華子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找個機會對其下手。
隻不過現在看來,卻是要讓這鹿鶴兩人搶先,沒機會瞭。
聽鹿杖客仿佛談論貨物一般決定瞭自己的去留,夜昔心裡暗怒,她知道二老武功高絕,非自己所能抗衡,此時,走衛上。
夜昔腳下一點,身體退後兩步,朝窗邊退去,足尖輕點,一下從窗口躍出,一個閃身,沒入黑夜之中,幹練果決,毫不猶豫。
看著夜昔身形遠去,鹿杖客嘴裡冷笑一聲,身形快晃,擰身跟上,淫聲道:「小美人,你還想跑,我鹿杖客看上的,就沒有跑的瞭的,你主人欠下的帳,今天就先拿你來還!」
話音落,鹿杖客身形緊追而上,身體直接從窗戶撞出,留下一個人影痕跡,追進夜空,似就是要以夜昔為目標,絕不放過。
大堂內隻剩下瞭西華子和鶴筆翁兩人,以及那從二樓廂房處丟下的四具屍體,氣氛沈默,西華子沈默應對,不敢妄動!
相互平靜瞭有一盞茶時間,鶴筆翁打破沈默,冷聲笑道:「既然師兄說要留你的命讓你回去報信,那我就不殺你,快點走吧!」
話語冷凜,西華子隱隱聽出其中的不懷好意,可勢不如人,他也隻能乖乖低頭臣服。
不多言語,西華子盡全力施展輕功,徑直從門口跑去,提身一起一落,就是已經到瞭客店門口,準備奪門而出。
腳步邁出剎那,突然身後一道掌力發來,陰冷掌力覆蓋後心,鶴筆翁果然沒有想過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
西華子心裡明瞭,掌勢迅猛,他當時急運起內力護在身後,擋住瞭部分掌力,然後身體借勢往外沖去,摔入到黑暗之中。
鶴筆翁也不追趕,冷聲自語道:「讓你回去傳話,讓你能夠活到回去就可以瞭,四成力的玄冥神掌,你隻剩下兩個月的命瞭!」
身中一掌,西華子隻感覺體內氣血翻湧,寒氣從五臟傳出,身體不停哆嗦,打著擺子,身體踉蹌往外跑去。
玄冥神掌果然不凡,西華子感覺自己大半個身體都是被凍僵,氣息混亂,難以自制,他隻能勉強的運起內功運行進行抵抗。
緩緩的往外走瞭一路,西華子身體直抖,寒氣在身下匯聚,青石路面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腳印,臉上沒有任何血色,一片蒼白。
強以毅力撐瞭一個時辰,跟著西華子身體靠在瞭旁邊的林子裡,盤腿坐下,運功進行調息。
寒氣入體,身體行動也是變得越加遲緩,西華子連續運行瞭數個周天,身體才是勉強恢復,隻是寒氣還是在體內擠壓瞭許多。
西華子多年練習的正派內功,也是打下瞭一個深厚的根基,內功不算深厚,卻也是淳正,連續運行下來,卻也是有瞭一個不錯的根基。
玄冥之氣最為陰柔,想要化解,必須要依靠至剛至陽的內功才能化解,現在江湖上,隻有張無忌的九陽神功可以辦到。
所以鶴筆翁才是放心,他確定這一掌,可以要瞭西華子的命,寒毒慢慢積累,五臟六腑皆受損傷,絕活不過兩月。
運功瞭一晚上,西華子連續吐瞭幾個淤血,這都是因為掌力所擊的內傷,不過,身體內那個寒毒,卻在內力運行之下,減弱不少。
隨著西華子不斷的運轉長春功,雖然不能化解玄冥神掌的寒毒,卻是可以暫時壓制,並且,每次他的內力運行間,似乎也是會跟那寒氣有著一些解除。
天邊際白,西華子口中吐出一口白氣,內傷已經壓制瞭一部分,他心裡暗叫僥幸,幸好鶴筆翁隻是用瞭幾成力道,未出全力,不然自己非被這一掌震殺不可。
起身移動瞭下身體,西華子感覺自己現在恢復瞭一定行動力,於是轉身繼續朝武當山方向行進。
雖然遇劫,但是這次任務還要完成,同時,西華子心裡猜測,如果夜昔能夠在鹿杖客的追擊之下逃脫,那麼她也是會繼續前往武當!
不過,為瞭避免再被追擊,這次西華子單人上路,卻是更加小心,專走著山林小徑,一天時間趕瞭三十幾裡山路,隻走僻靜之所。
傍晚時分,西華子繼續在林中趕路,卻是發現瞭一棟山林小區,悠然典雅,頗有采菊南山之感。
西華子本不想多事,卻是無意在屋外看到瞭一個熟悉人影,一個面容威儀堅毅的中年男子,他卻也是認識,武烈。
武三通後人,昔日武傢莊莊主武烈!
這個故人,卻是就讓西華子有瞭興趣,故人不假,不過卻並非是友人。
西華子可並不是一個心胸寬大之人,隻要有人得罪過他,與他有仇怨,那麼他就是一定會記得,難以忘記。
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武當山境界遇到瞭這一位老相識,西華子卻也是不想錯過瞭機會。
不過,雖然有心要報復,西華子卻是不敢沖動,身上內傷未愈,加上一天奔行,內力消耗不小,武烈畢竟是江湖成名高手,不能大意。
暗中註意間,西華子註意到武烈在右側的廚房忙碌一會,然後端著一碗藥去到瞭右側房間,然後過瞭一會,重新退出,這裡面,有病人。
控制腳步聲,西華子悄悄從後側接近竹屋,卻在入門口看到瞭一件熟悉的兵器,紅櫻槍,那是隊長夜昔的武器。
西華子暗自猜測,莫非隊長此時就是在這院子內,算算時間,如果夜昔隊長昨晚可以逃離的話,那麼就算是受瞭一定的傷,一天一夜時間,也是足以到這邊 !
不過,這還是要試一試才能清楚,到底真假!
心裡一狠,西華子伸手在自己的胸口兩處穴位上點瞭兩下,一口淤血逼出,吐瞭一口,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跟著西華子身體踉蹌的往前走去,走向竹屋。
故意將腳步聲放中,這個聲音自然逃不過功力不弱的武烈耳朵,當即就是出屋進行查看。
然後,就是看到瞭西華子身形略顯踉蹌的出現在瞭竹屋前,昔年江湖上有過一番遭遇的故人在此見面。
「昆侖西華子,真是稀客啊,沒有想到,您這位貴人,今天竟然是會來到我這陋室啊!」武烈冷聲嘲諷道。
昔年西華子在江湖上也是有一些江湖名氣,一次因為任務就是去到瞭武傢莊。
而當年武烈卻是心氣高傲,即使是面對六大派之一的昆侖派弟子,也是並不如何放在眼裡,西華子也是一個忍不下脾氣的一人,之後就是跟武烈進行瞭一場的約戰。
雙方相鬥瞭兩百餘招,之後的結果卻是西華子以一招落敗,被武烈打傷,也因為如此的原因,他在回到瞭昆侖派之後,修養瞭將近兩個月。
那兩個月時間裡,西華子也是因為調息內功,沒有近過任何的女色,這樣大的一個虧,西華子如何不會記住。
西華子假裝咳嗽兩聲,露出著自己略顯蒼白的臉色,這點上他偽裝的也是很像,昨晚上剛中一招玄冥神掌,此時他的內傷也是確實不輕,所以樣子看起來也是更像。
「哈哈哈,天意啊,沒有想到,我西華子今天,竟然會是喪命在你武烈的手上!」
西華子開口說道:「我趕瞭一天的路,卻是沒想到,會碰上你,罷瞭,我認瞭,念在都是武林同道一場,希望你能夠幫我上武當傳話給張真人。」
故意說出這些,西華子也是想要借此來消除武烈的戒心,同時也是為瞭要試探一下夜昔,看她現在情況如何。
如果她能夠現身阻止,讓西華子不要泄露信息,那麼就表示她現在傷情並不嚴重,那麼西華子也就是老老實實的。
可是如果她沒有什麼表示,不動聲色,那就是另外的一個說法瞭,夜昔此時要麼不在,要麼,無力阻止。
至於武烈這方,西華子也是有自己的考慮,昔年也是頗有名氣的武傢莊主,現在會甘心在比隱居,也是應該經歷瞭一番變故。
此處雖然距離武當山還有一些路程,卻也是屬於武當范圍,在此隱居,無非是避難或者是心歸武當,承蒙恩情。
所以,不管是哪個原因,西華子說的這些,都是說到瞭一個武烈在乎的點上,不信他會沒有反應。
——殷素素劇情考慮之後決定加入,按讀者反應的,之後還是以回憶劇情展開,後續互動選項取消,參與度也並不高,等結果又要幾天,有時間不如先寫瞭存稿,大傢有好的劇情想法可留言或者私信聊——聽著西華子這言語,武烈神情略顯凝重,目光直視,他也是老江湖,心思縝密,卻也是沒有那麼容易相信。
不信,但是武烈卻也沒有明確表態拒絕,西華子趁熱打鐵,繼續前進數步,走到竹屋前,然後看到瞭門口那柄紅櫻槍,借故繼續說道。
「這武器,這長槍,怎麼會在這裡,這次我們出來,是有任務在身,我們一隊人員出來,隊長就是在昨晚被打散瞭,這就是她的兵器!」
西華子故意在問一句,他現在就是在竹屋門口,聲音可以清晰傳到那偏屋之內,如果夜昔真在其中,一定可以聽到。
不等武烈反應過來,西華子繼續說道:「武兄,你見過她,對吧,你見過我們隊長,是吧,那她現在怎麼樣瞭?還請告知!」
表情急切慌亂,西華子躬身詢問,武烈終於動容,上前伸手攙扶說道:「先等等,西華子,當年我們可還有比老賬沒算,你現在要向我詢問,我如何……」
『砰!』話音未落,武烈卻是面色劇變,嘴裡噗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身形往後連退開數步。
卻是就在剛才,西華子突然發起偷襲,一拳一掌同出,分別打在瞭他丹田和潭中兩處要害上。
沒想到西華子會如此快翻臉,繞是武烈多年江湖經驗,也沒有想到西華子竟然會是如此下作,暗中偷襲。
而等武烈反應過來不對時候,卻是已經晚瞭,身體連中兩招,丹田重傷,體內真皮渙散,一句話沒有說出,開口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呵呵,武烈,哈哈,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當年的事情,你偷襲打我的那一掌,我可都還記得呢!」
西華子冷語一聲,跟著就是快速出手,不給武烈反應時間,擡手兩掌繼續打去。
選擇這個時間,西華子目的就是要趁武烈思索他話語時候再次偷襲,不讓其有任何反應機會。
如此出手,可說西華子心思狠辣果決,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武烈也是無力抗衡,身受重傷,勉強抵抗兩招,就被西華子一掌印在瞭腦門上。
身體劇震,一口鮮血噴出,之後身體垂倒,卻是再無力掙紮,一動不動。
不過西華子卻也是畢竟小心,他用計坑算瞭武烈,也防備武烈用這招對付自己,所以,就算是看著武烈如此,在真正確定他已死之前,也不會大意。
所以西華子之後又是出手在武烈的身上補上兩掌,確定其真正死透,才算安心。
睚眥必報,當年的過節,西華子一直記得,此時報復,也算是還瞭他的一個心願,小人報仇,無時無刻。
擊殺武烈,西華子稍微調整自己氣息,然後目光看著左側那房間,壓低聲音說道:「夜昔隊長,您是不是在裡面,您沒事吧!」
故意詢問一句,西華子邁步走到門前,跟著伸手拉動,正準備開門,心裡卻是一動,多瞭個心眼。
木門拉開,露出瞭一點的空隙,四根銀針突然從房間內飛射而出,四個方位射來,不過,銀針卻是射瞭個空,那個縫隙之中,卻是並沒有人。
既然已經知道瞭夜昔有可能是在房間裡,西華子自然也是要多一個心眼,這位統領,同行數天,頗有心思,所以,雖然此時她可能受傷,西華子也不敢大意。
剛才開門,隻是西華子的一個聲東擊西之法,從武烈身體上解下腰帶,在門環上綁著,然後自己在外面拉動瞭繩子。
然後木門打開,吸引夜昔註意,隨即,身體卻是提氣一縱,從窗口處沖躍而入,擡手就是兩招點穴功夫往房間內人影點去。
破窗而入,終於也是讓西華子看清屋內情況,他預想的不差,夜昔果然是在房間內,面色蒼白,身上隻穿著一件黑色輕衫,外襯的黑甲已經拖下,似乎是為瞭輕便,這也更看出她此時行動不便。
昨晚時間,夜昔為瞭逃避鹿杖客追蹤,幾次使用瞭強力功法,不惜反噬自身,最後,雖然是勉強逃脫,卻也是有瞭不輕的內傷。
在山林裡走瞭一晚,恰好是碰到瞭武傢父女,被他們所救,要是休憩,不過,西華子卻是又在這時候出現。
作為郡主專門讓自己註意,並且可以擊殺的目標,幾乎就是隻差將叛徒兩字直接說出,一路上,夜昔自然對其頗多防備。
如果不是有玄冥二老這個變故,在昨晚,夜昔本就是要找機會下手,但是,此時卻是反而情況逆轉,重傷之下,如果要交手,對自己不利。
所以,夜昔在房門開啟間,立刻將身上暗藏幾根銀針發出,卻是沒想到一擊落空,隨即她立刻意識到不妙。
高手相爭,勝負隻在一瞬間,夜昔出手落空,西華子把握機會,身體破窗而入,兩手往前快打,屈掌出指,直點她身上穴位。
夜昔登時想要避讓,可是錯愕之下,已經是落在下風,再想變招卻是慢瞭,當下隻能見招拆解,潔白手掌揮動,掌影翻飛,卻是就將西華子幾招全部封擋而下。
「夜昔隊長,你不用強撐瞭,你現在的傷勢,能夠讓你撐到什麼時候?還是老實投降吧!你今天跑不瞭瞭!」一邊出手,西華子一邊嘴裡勸說。
動手幾招,西華子已經看出夜昔招式雖然精妙,但是內息混亂,顯然內傷很重,這時候,他的強攻,就是可以逼的她無力應對。
夜昔不做應對,隻是招式沈著出手,體內內息不暢,她就是已精妙的招式應對,將西華子攻勢全都擋下。
手腕上下翻飛,手影飄飄,猶如漫天羅網,飛鳥亦難進,如此精妙掌法,西華子也是心驚不已。
一時難以得手,西華子改變戰術,不再是一位搶攻,而是雙手攻勢變大,轉變往夜昔上下三路上直擊出手,六分攻勢,帶有四分猥褻,全都是往女性身體敏感部位掃去。
一會一招掃向上身胸脯,拍向夜昔那圓鼓鼓的胸口,一會又是摸向她那修長彈性的雙腿,或者再是對她挺翹臀部拍去。
如此的動作,不停掃來,夜昔雖然是想要冷靜應對,卻也是不禁氣的暗罵無恥,手上動作也有瞭一定遲緩。
西華子如此招招猥褻,夜昔心越氣,招式也是越亂,而她這樣的心態變化,就是又給瞭西華子以機會。
夜昔一個招式防守不急,西華子快速一掌掃來,直接從她的胸脯上掃過,指尖在她右胸上掃過,柔軟的胸脯被西華子粗糙的手掌拍的蕩動一下,衣衫也被帶開,露出瞭胸口那一片雪白肌膚。
胸口被猥褻一下,敏感的感覺讓夜昔身體也是有些異樣,心裡更為氣怒,但是,此時越怒,招式就是越混亂,反而西華子得到的機會也就是越多。
招式一亂,西華子這個老江湖眼力合其毒,當時就是看出瞭機會,跟著幾招緊跟著往夜昔身上打去。
招招都是不離夜昔身上敏感部位,連續幾招下來,夜昔身上多個位置,胸,腰,臀,腿,臉頰,都被掃過,手掌拍下,身體也是不禁感覺到異樣之感。
西華子招招藏有後手,就算主攻不能得手,也是可以占上一點的便宜,絕對不虧,夜昔動作越亂,他就是越得意,形式也就是越加有利。
數招一過,西華子優勢更大,夜昔精妙的戰術主要就是在於心神平靜,而她此時一慌亂,招式松懈,露出的破綻也就是越多。
看準夜昔當時雙掌上出手的一招空隙,西華子突然擰身逼上,不顧夜昔纖細手掌拍來,反而兩掌打出,一下點向瞭她胸口穴位。
面對西華子這搶攻,夜昔心神大亂,看著他醜陋的面容,淫邪的笑臉,心裡清楚,如果此時被西華子近身得手,自己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所以無奈之下,夜昔隻能身形再退,全力防守,如此一來,西華子再次逼上,卻就是已經將其逼到瞭角落,攻勢完全將其封死。
久守必失,夜昔幾招後,到底還是被抓住機會,雙肩上被分別一點,雙臂無力垂下,跟著西華子快速逼近,從上而下,連點她身上多處的穴道。
身上氣息完全被封,夜昔動作再難發出,西華子卻是得意的靠瞭上來,雙手迅速的在她身上遊走,若即若離。
夜昔當時隻感覺自己身上的皮膚就好像是被毒蛇遊走爬動一樣,惡心的身體直戰栗,但是卻又無力阻止這一幕的發生。
落到這個無恥之人的手上,夜昔也有瞭一個心理準備,閉上雙眼,不再去看西華子的醜臉,隻是,那略顯急促的呼吸,卻是出賣她此時的心情,並不平靜。
西華子抱著夜昔的嬌軀,軟玉溫香,引的他色心大動,將著她身體抱,直接的放到瞭床鋪上,然後身體緊跟壓下,調笑說道:「夜昔隊長,想不到你也有這天吧!」
「我知道,這些天,你一直都是在找機會,想要殺死我,可惜啊,天意難測,上天是站在我這邊,你沒殺死我,反而還是要把你的身體送給我!」
「不對,你還是可以讓我死的!」西華子淫笑說道:「你可以用你的身體,讓我欲仙欲死,這也算是你完成瞭任務吧。」
將夜昔放在床上,西華子卻並沒有急色的提槍入洞,而是雙手開始在夜昔身上摸索著,來回細細的撫摸檢查。
滑嫩的皮膚,摸起來別有一番手感,西華子在享受同時,也是在註意檢查夜昔身上是否藏有暗器。
作為趙敏郡主貼身暗衛,卻是就要精通暗殺之道,說不定身上還是會有一些後手準備,出於安全,西華子還是要更小心一點。
西華子隔著薄薄的衣衫,前後摸瞭番,從胸脯上身一直往下,然後又是在下身處留連,前後都是摸索瞭一番,才是罷休。
這個過程中,夜昔一直閉眼強忍著,任由西華子的手掌遊走全身,氣憤,無奈,卻又無力反抗,那含羞忍辱模樣,看的西華子更為得意。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夜昔不知真假,故意的發出瞭兩聲呻吟,想要吸引西華子註意,對比,西華子卻是並不上當,繼續檢查,將她身上所隱藏的幾根銀針還有著一瓶藥丸分別收出。
「呵呵,夜昔隊長,看不出來,你身上還真是有料啊,真是暗藏乾坤啊!」西華子伸手托起著夜昔雙峰,暗藏深意說道。
雖然隔瞭一層衣衫,卻是仍然能夠感覺到夜昔這一對雙峰爆滿柔軟,西華子下意思揉動兩下,軟而有彈性,美好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胸口上那被擠壓的異樣感覺傳來,夜昔終究是女性,身體難免的會有感覺,閉眼冷聲道:「無恥淫賊,你今天就算能夠猖狂一時,也得意不瞭多久,主人不會放過你的,你的下場,將會比死更加痛苦!」
「呵呵,是嗎?那我就等著那一天!」西華子毫不在意說道:「不過那一天,你可能就是看不到瞭,現在,你落到我的手上,我會讓你想死都難!」
說話功夫,西華子手上摸到著那凸起的兩點,雙手用力的按瞭一下,瞬間的疼痛,讓夜昔不由呼喊一聲,西華子登時大嘴一張,對著夜昔的小巧櫻唇吻瞭上去。
夜昔呼吸一滯,一股濃而臭的口氣吹來,當時她本能想要閉上嘴,貝齒用力,想要將西華子的舌頭給咬下。
可是口腔剛要用力,突然間夜昔感覺牙關一澀一麻,卻是西華子點中瞭她的穴道,嘴唇無法合上。
西華子一條大舌不停在夜昔的嘴裡攪動著,吸允著,夜昔的小香舌不停退讓,卻終於還是被吸住,然後直拉入著西華子那惡臭的口腔內。
強制夜昔進行一個被動的唾液交換,西華子用力吸允,等到一直換氣時候,才是稍微松開,然後夜昔的小香舌才是剛躲回自己的口腔,緊跟著又是再次的被不速之客卷中拉出。
如此循環反復,西華子用力的吸允,幾次下來,夜昔隻感覺嘴裡發麻,反抗的動作的也是越來越小,最後也是隻能認著西華子長吻。
親吻一陣,西華子轉換目標,舌頭開始轉向夜昔精致的面容,色性的舔弄著,從白皙的額頭往下,臉頰,鼻子,然後又從嘴唇處移到白皙的脖子上。
順著脖子往下,跟著吻到瞭精致美麗的鎖骨,夜昔身上那薄薄的一件內衫,根本阻擋不瞭西華子那淫邪的視線。
「夜昔隊長,我看你也是有點興奮瞭,那麼我們現在開始吧!」西華子淫笑一聲,雙手拉開瞭夜昔的內衫,白色的裹胸包裹著她那雪白的雙乳。
西華子跟著右手用力一拉,將裹胸一起扯下,夜昔那壓縛的雪白雙乳一下彈出,雙乳蕩漾,乳肉洶湧。
平時夜昔為瞭行動方便,將雙峰進行束縛,此時這一顯露出來,卻是飽滿誘人,雙峰高高聳起,雪白的乳肉,美麗而飽滿的胸型,再加上乳峰上面那可愛的一點櫻桃,嬌嫩奪目,展示瞭成熟的誘人美感。
西華子目光繼續往下,看著夜昔光滑潔白的小腹,腹部平坦,沒有一點的贅肉,這也是她平時勤於建功的結果。
內衫被撕開,西華子一邊低頭,順著夜昔雪白的脖頸上親吻,到著雙乳位置時候,就是開始不停留連。
一邊穩吸著那白嫩的乳肉,一邊還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嗑咬,不時還用舌頭進行深舔,來回轉動,將著兩個乳峰都吸舔的滿是口水。
同時雙手往下,直接的將著夜昔下身的薄薄的裘褲也給扯瞭下來,讓她那最神秘的位置暴露在瞭眼前。
夜昔臉上神情雖然是一直的想要保持平靜,但是下身一涼,最後的蔽體衣衫被褪下,她那緊閉的雙眼輕抖兩下,眼睫毛隨之上下晃動。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簇稀疏的陰毛,守護在那個最重要的位置前,西華子用力的將著夜昔的雙腿分開。
臨到此時,夜昔還是想要反抗,盡力的想要將雙腿閉合,可是身上穴道被點,卻是已經無力進行反抗,被西華子輕易得手。
不甘之下,夜昔的陰唇暴露出來,直接的呈現在瞭西華子的面前,雖然閉眼,夜昔卻也是可以想象的到,此時他那淫邪的目光正是直盯著自己那位置,說不定還是正在品評之類。
陰唇薄薄的兩片,顏色很嬌嫩,幾乎就是跟旁邊雪白的大腿一個顏色,西華子也是采花老手,一下就是可以看出,這處花穴,還沒有經過別人的采摘。
身體無力反抗,夜昔隻能任由西華子施為,而這時,西華子就是伸出右手,在那嬌嫩的陰唇上來回的進行撫摸,尤其是中間陰蒂一點,更是來回揉動。
剝開外面的大陰唇,裡面的那一層粉嫩的小陰唇也就是出現在瞭西華子的面前,他再繼續的分開,卻是看到那粉嫩的花穴內衫似乎還有一層淡淡的薄膜。
西華子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連忙擡手拖下瞭自己的褲子,早就已經充血勃起,躍躍欲試的肉棒一下的挺立而起,高高聳立,直接的頂在瞭夜昔的花穴之前。
「準備好瞭啊,我的夜昔隊長,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是恨不得我死,那你就是記住瞭,就是今天,就是我占有你的時候。」
西華子一手按住夜昔的翹臀,另外一隻手扶住瞭自己的肉棒,紫紅色的龜頭頂在瞭夜昔粉嫩的陰唇前,調整角度,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雖然裝出不在意,但是夜昔此時眼中卻也是不禁的滴下兩滴淚水,似乎是為為自己的命運感覺不甘。
美女在前,西華子卻是不會猶豫,肉棒在陰唇上頂瞭兩下,然後直接的將龜頭一頂,塞入瞭花穴之中,處子那緊致的陰道被撐開,身體被侵入的怪異感讓夜昔身體發顫,此時卻是又無力抵抗。
隻是進入瞭一個龜頭,西華子卻是就感覺到瞭一股強烈的吸允感,周圍嫩肉有生命一樣的擠壓過來,一層層的吸住西華子的肉棒。
西華子繼續壓槍前進,才隻是進入瞭一指長度,然後就是感覺到瞭那一層薄膜在前面抵擋,看著夜昔那緊閉的眼睛,西華子起瞭一個心思。
「夜昔隊長,跟你的身子說再見吧,以後,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瞭!」西華子淫笑一聲,肉棒緩緩的往前頂去,直接撐開瞭這屬於少女的閉合花穴口。
肉棒頂著那層少女最寶貴的薄膜往內擠著,一般的破處,過程都是很快,肉棒一下刺入,刺破這純潔的處女膜,讓痛苦在最短時間內結束。
不過這次西華子卻是要反其道而行,要將這個這個過程持續時間加長,延長夜昔的破身痛苦,一點點往內頂去,緩慢而又堅定。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這麼進攻,猶如撕裂一般的痛苦,夜昔身體不禁疼的發顫,全身暗暗發抖,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但是夜昔卻是仍然咬牙硬撐,不發出一點求饒聲。
看著夜昔如此強撐,西華子心裡就越得意,他也就是越想看看,夜昔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征服的暴虐感。
下身繼續的往內緩緩捅去,以一個輕微的力道頂的夜昔的處女膜往內,將其頂成瞭一個凸起狀態,西華子打定主意,要給其一個最痛苦的破身經歷。
整個處女膜被拉扯頂入,巨大的疼痛感讓夜昔身體登時繃緊,嘴巴輕張,卻是發不出聲音來,疼痛充滿瞭她整個意識。
西華子繼續的往內頂著,夜昔的陰道口超出想象的緊窄,他雙手抱住夜昔的臀部,壓住腰身,才能以繼續的將肉棒往內頂去。
頂著處女膜慢慢的擠瞭有一指的距離時,西華子終於得頂破瞭那層薄膜,不過這卻不是他刺破的,甚至可以說,是生生的撕扯破的。
強烈的痛楚讓夜昔禁不住慘叫一聲,身體發抖,西華子卻是借此保持自己的速度,肉棒開始抽插起來。
撕裂的痛苦還沒有過去,西華子這一抽動,肉棒前段的龜頭每次觸碰和拉回時候,都是會碰觸到那殘破的處女膜,繼續的拉扯。
強烈的痛楚,讓夜昔一時都失去瞭反應,西華子借此機會,開始一個規律抽動,夜昔這剛開發的小穴實在太緊,而且強行破身,沒有愛液滋潤,又是顯得十分幹澀。
西華子用力開墾,一點點的將肉棒往夜昔的花穴內壓去,享受著開墾處女花穴的艱難和快感。
毫無潤滑的抽插,每一下似乎都是在帶起夜昔花穴內的嫩肉,拉扯的疼痛,帶給夜昔前所未有的痛楚,雙手緊抓在被褥上,希望借此轉移痛苦。
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夜昔強撐著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精致的臉上冒出細汗,頭部晃動輕搖,發絲散亂在臉頰上,全身疼的不停顫抖。
「真是緊啊!」西華子雙手從夜昔的胸部上移開,摸向她修長而有彈性的雙腿,將夜昔的雙腿拉起,然後將她的腿部往上按去。
夜昔柔軟的身軀被迫的半疊,雙腿壓在胸口上,長期練武,身體柔韌,這種姿勢對於夜昔而言,並不算什麼,隻是這樣,卻是讓她下身的陰部變得更為突出,完全的展露在西華子的面前,羞辱和憤怒更重。
西華子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肉棒一下下的往內頂去,處女膜破裂的殘餘在他這不停的勾帶下,一次次的被拉出,而每次的碰觸,又是會給夜昔帶去著劇烈的疼痛。
隨著西華子這不斷突入,夜昔身體已經被折磨的疼痛不堪,她甚至感覺,現在進入自己下身的,不是那肉棒,而是一把鋒利的鋸子,正在將她的身體一點點的鋸成兩半。
而在夜昔的痛苦之中,西華子卻是越頂越深,越頂越暢快,肉棒似乎已經頂到瞭頂,夜昔緊致的陰道緊緊的夾住瞭他的肉棒,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的空隙。
西華子壓住夜昔的身體,肉棒一直直去到底,生生的在那些嫩肉的擠壓之中繼續往內壓去,終於在西華子的不屑之下,肉棒直頂在瞭夜昔的子宮頸上,而此時,西華子下身卻還是有著近兩寸沒有完全進入。
連續的頂刺,讓夜昔疼的秀眉緊皺,西華子看著她那痛苦的表情,心裡卻更為興奮,壓住夜昔雙腿,下身猶如打樁一下,用力往內頂著。
胯下不停的撞在夜昔雪白的臀部上,在挺翹的臀部上撞擊,身體壓上,翹臀彈性十足,壓下後又是會往後一彈,將著西華子身體撐開一段。
如此反復,西華子沖刺的更加順暢,粗大的肉棒完全的侵占瞭夜昔的處子陰道,撕裂的痛楚加上這沒有任何收力的征伐,短短時間,就是已經讓夜昔疼的失去瞭知覺。
雙目無神望著,再沒有瞭之前那精神奕奕模樣,隻是默默的望著上當,身體隨著西華子的抽動而輕晃著,任其予取予求。
粉嫩的花穴在西華子的抽動下,被撐到瞭最大極限,狼狽不堪,西華子每次將肉棒抽出的時候,龜頭的膨肉都會勾住嫩肉,往外拉出,疼的夜昔身體直發顫。
痛苦的破身經歷,就算是毅力堅定的夜昔,也是有一些無法忍受,畢目默默忍耐,可是西華子卻不準備輕易放過這個羞辱她的機會。
伸手抓住夜昔柔順的長發,用力拉起,夜昔精致的臉蛋被拉的被迫擡起,白皙清秀的面容上露出痛苦而又不屈的面容,隻是,她明亮雙眼之中的淚光卻是暴露瞭她此時的痛苦心理。
「呵呵,這還是我知道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夜昔隊長嗎?你不是很傲嗎?你不是看不起我嗎?你不是將我當成瞭一個廢物垃圾嗎?那你現在幹嘛,還不時讓我這個垃圾幹著!」
西華子用力的刺瞭幾下,羞辱罵道:「你的小騷穴還真不錯,咬的我緊死瞭,你再看不起我,你的身體還不時我破的,告訴你,你天生下來就是給我幹的,你註定就是要讓我玩的!」
嘴裡每說上幾個字,西華子就是配合著用力刺的,夜昔身體被頂的一陣晃動,昔日的傲氣和靈性已經完全消失,隻剩下瞭面對強奸命運的仇恨和憤怒。
看著夜昔這眼神,西華子心裡隱隱發虛,不過隨即他就是更加的激起瞭自己的心思,他想要看看夜昔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
整個處女膜被撕裂的痛苦,竟然都讓她撐瞭下來,西華子心裡不服氣,這種驕傲的女人,他就想要狠狠征服,要看看,她的承受極限在哪裡!
當即西華子肉棒開始各種調動,左右頂著,用力撐開夜昔嬌嫩的花穴,完全的不顧這剛破身的花穴是否能夠承受,繼續擴張她的陰道壁。
破處的痛苦還沒有過去,這更加殘忍的痛楚,又是傳來,夜昔用力咬住牙齒,不讓自己發出聲,秀麗的眉毛卻是緊緊皺起,強烈的疼痛差點沒有讓她暈過去。
但是,夜昔卻是咬牙硬撐著,暈過去,那就代表她輸瞭,強忍痛苦,夜昔聲音發顫說道:「你也就是,呃,就是這點,能耐瞭,今天,我就是當被狗咬瞭一口,不,你就是隻無能的廢狗,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就是一個廢物!」
夜昔的為瞭要激怒西華子,而這話,夜確實是讓他動怒瞭,當即將夜昔身體一按,胯下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往裡擠去。
堅硬的肉棒擠開周圍層疊的嫩肉,直刺到花心,然後快速一退,用力直接拔出,將嫩肉帶的一翻,然後不等其復原,又是一下狠狠刺入。
如此幾下反復,用力撐開夜昔花穴,旁邊的嫩肉卻是都因為這樣的粗魯動作而被撕扯開,一下下不停的往內慫著,仿佛搗蒜,胯下直頂而入。
西華子不再惜力,用最大的動作,最直接的方式開始自己的沖刺,胯下不停的撞在瞭夜昔的翹臀下,清脆的啪啪啪聲音不停拍響,不停撞入。
這次,西華子也是下瞭決心,今天,一定要馴服這匹高傲的母馬,讓她在自己身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