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來啦!」
「嗯。」麗領著我朝右側走去。
這衛生間裡,右側是一排男用的站立小便器,而室內中心位上,擺放的是數十張軟床,軟床後方隔一些距離處則是十來間無遮無攔透明的淋浴間。而同麗打招呼的女子像是剛淋浴過,胸上戴著透明並且露出奶頭的胸罩,跪坐在室中心其中的一張軟床上,說話時她的表情、肢體動作透出的那股騷浪勁,讓我不由……我跟著麗走向的是右側那排坐便器中一個無門的入口,這裡面是個儲物間,內裡有著少說上百個儲物櫃,每個儲物櫃都有半人高,麗帶著我走到標號為94的櫃子前停瞭下來,一隻手伸進兩腿間,從她穴裡掏出瞭一把沾滿淫液的金屬鑰匙,插入櫃子鎖孔轉動,「卡嚓」一聲,櫃門隨即打瞭開來。
「脫瞭,把這穿上。」胸罩、內褲,她從櫃中取出瞭兩套,把其中一套遞給瞭我,讓我換上。我接過後,脫下瞭自身穿著的衣裙,先是攤開瞭那握著的胸罩一看後,立時有些猶豫起來。麗快速換上瞭這套內衣後,很快從呆立著的我神情中猜出瞭我此時的心理,對我像是解解又似勸說般說道:「琴妹妹,快換上,到瞭這,你就該把那些所謂的羞恥心放下瞭。」
「姐姐,剛才那幾個女人……」在換上瞭這套極其羞恥的穿著後,我先是向她問出瞭心中的疑惑。
「你不會認為這世上隻有我們才……那幾個跟我們一樣,也有個愛做王八的老公。」
「那她們的老公也在這公司裡任職?」
「當然,同廖一個部門,也是閑職。」
「哦!」
「記著,在這裡,稱呼所有來此有雞巴的人都為老公,而我們真正的那個老公,你可稱呼為王八、綠奴、小雞巴……還有這個手機,你拿著,這裡的老公和那王八最喜歡我們在被操時一邊講電話。」
「哦,我會的。」
「你現階段同我一個床位,等結瞭婚……」
回到那廳中,我和麗並排跪在同一張床上,據麗所說,「老公們」會在晚飯後才會到來,所以眼下無事,她正和鄰床叫做雪姐的相熟美女聊瞭起來。
「這就是你男人新找的女人?」
「嗯!已同我男人睡瞭三個月,今天……」
「你老公可真有點本事,雞巴不好用,還能再娶來個騷貨,比我那個沒卵用的男人可強多瞭。」
「強個屁!再強能讓自已的女人被人操、生野種?」「話雖這麼說,如果隻是他們想做王八,我們……」「雪姐,你可真說到我心坎裡去瞭,我現在……」「呵呵……」
轉眼,在聽著麗同雪沒羞沒臊的交談下,正前方鐘的時間已到瞭38時,這時室內原本在交談中的女人漸漸安靜瞭下來,都跪直身子,神情興奮的眼望著大門。我心裡明白,接下來就是我們這些淫婦所期待的……不由也學著她們,挺直瞭身子,眼望著大門。
幾分鐘後,從門外走進瞭七、八個生得比自已還美上幾分的「女人」,「她們」有的前往左側的小便器,掏出性器站著放起尿來,有的繞過我們跪著的這些軟床,到後方淋浴,隻有一個去向瞭坐便器。
「還愣著?快幫老公含雞巴呀!」四個前去放尿的其中一個,撒完尿後向直接跪著的我走來,到瞭我的面前停下,我眼中頓時出現瞭一根還帶有少許尿液的大肉棒。『這半軟的肉棒比她的前夫還要粗大!』我看著這根粗長肉棒,不由呼吸急促瞭起來,人也瞬間有些呆瞭。
一旁的麗趕忙對我說道:「腥、臭、粗、長、硬度、熱度也……」在麗的提醒下,我張開嘴,把近前的大肉棒含進瞭口中。一番賣力的吸舔下,口中的肉棒正不斷硬立、粗長,越來越深入我的喉間。太大瞭,我漸漸有種包裹不下、插得太深的反胃感覺。
而這個享受著我口舌伺候的「女人」,正同麗交談著。
「麗母狗,這騷貨是……」
「她叫琴母狗,是我傢王八新找的女人,很快就會娶她。」「哈,那王八連你一個都滿足不瞭,竟然還會再娶一個,這不是……」「自然是便宜老公們瞭。這騷貨也會像我這樣,給你們操穴,為你們生子,做你們的母狗。老公你努努力,在那王八娶她前就操大她的肚子,讓他娶個懷上野種的騷屄。」
「哈哈,我盡力……好瞭,琴母狗,朝向我分開雙腿,用手指撥開肉唇,露出你的騷洞,求我操你的屄。」
「給王八打電話呀!跟他說你現在……」在我擺出這羞辱的交媾姿勢,大肉棒已頂在我穴口時,一旁的麗讓我拿出電話,撥打給傢裡那位馬上就要被戴綠帽的王八。
「阿琴,有什麼事嗎?」
「王八,你女人想讓你聽聽她求我操她的聲音。」手機被「老公」拿去瞭,由「她」對自已真正的老公說道。
「我聽著呢!」
「快說!」用肉棒抽打瞭幾下我的穴口,「她」催促道。
「琴母狗懇請老公用大肉棒操爛我的騷屄……」「你不是有男人瞭嗎,為什麼還要求我?」
「他沒用,滿足不瞭人傢……屄好癢,老公……你快……」「這母狗說得對嗎?」
「對,對,你快操她!」
「要聽聲嗎?」
「要!」
「她」聽滿意瞭後,把手機放到我倆性器交接處的下方床面上,跟著大力聳動腰部,把大肉棒刺入瞭我的穴裡,「噗,啪啪……」交媾聲開始傳出。
「真的很舒服,被大肉棒填滿小穴的感覺……」活塞運動帶來大量的肉體快感,讓我已然大聲的呻吟起來。操著我的「她」在自已發出這種聲音後,聳動的力度和速度更加猛瞭,我不由得全身心對其開放,主動並且積極的配合「她」。
接近一個小時的交媾,「她」在我穴裡內射瞭,這時我已經有瞭四次高潮。
而旁邊的麗正在被兩名不同膚色的老公雙插著下體那兩個騷洞。
「王八,我被他內射瞭。」操我的人內射後馬上就離去,直奔向右側馬桶。
而我在體力恢復些後坐瞭起來,拿起瞭床上那有著我的淫水、奸夫精液的手機,說瞭這話。
「射你哪瞭?」
「騷穴裡。王八,你被綠瞭,興奮吧?」
「興奮,我可是聽聲就擼瞭兩回。」
「死變態!」
「麗呢?」
「她的騷穴同屁眼正被一黑一白兩個老公,操著呢!啊……」「怎麼瞭?」
「剛操過我的那個老公便便完正向我走來,我等下要……」「騷貨,躺下。」便後的那個「美人」爬上床,對我命令道。
「嗯。」我照做後,隻見她脫瞭短裙,露著下體,雙腿分開站立在我的頭兩側,緩緩地朝著我臉蹲瞭下去……「好惡心,臭死瞭。」一會兒,像是蹲著拉屎般,「她」碩大的陰囊已垂到我的額頭,濃密陰毛遮掩下有著淡黃色殘屎的褐色菊花,僅離我的嘴巴不到2公分,隻聽「她」對我說瞭個「舔」字,我整個人頓時蒙住瞭。
在人前性交、舔吃帶尿的雞巴,還是可以接受的,早在那段開放式的婚姻時我就已然接觸過並適應瞭,可是現在要我舔「她」剛拉完屎的……「我……」
「王八,你新找的騷貨不夠賤呀!」
「怎麼會?」
「她竟然不肯為我舔屁眼。」
「讓我同她說……琴,你要騷浪點,我記得……」「王八,他要我舔他剛拉完、還帶屎的屁眼!」我說這話時有些激動。
「這……母狗是在吃……」
「你這死變態!我……」
「哈哈……吃屎的賤母狗。王八,你女人舔瞭,在舔我的臭屁眼瞭……好舒服呀!自從這有瞭你的女人後,可是省瞭不少紙呢!」最先我是在跟他賭氣,還有些反胃,而後來呢?當蹲在我臉上的「她」轉過身子,伸出手大力揉捏我的奶子時,那種被羞辱產生出的極度委屈,一點一點的變成瞭種異樣的情緒,轉而加強瞭身體的快感。
「王八,你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騷賤,都不用我說,她就把舌頭都頂進去我的屁眼裡瞭,她以前有這樣做過嗎?」
「沒。」
「公狗,你操過這騷貨的屁眼嗎?」
「沒操過。」
「那就讓我先你一步。來,母狗,趴著,分開臀肉,讓老公我操爆你的騷屁眼。」
我舔「她」的臟屁眼時,讓「她」大為興奮,大雞巴已然硬立非常。我知道「她」接下來就要操自已的屁眼後也極為意動,馬上擺好瞭羞恥的姿勢,兩手分開瞭臀肉,盼望著大肉棒插進來。
「真他媽緊……你屁眼有被人操過嗎?前夫有操過幾次?他的雞巴大嗎?」「不大,比你的差多瞭。」
「那就更不說現在這王八的雞巴咯!我是見過,又細又短,還早泄。」「嗯!老公,難受……」
「你自已來……對,就這樣。騷貨,操大你的屁眼,讓你以後大便失禁。」「啊……用力……操我……噢……」
廁所裡絡繹不絕進出著「美女」,到凌晨1時,我們才伺候好所有的老公,這時的自已又一次爽昏瞭過去,算上前面四次,一夜間我已被操弄得昏瞭五回。
麗在所有人都離去後,看著仍是無力、身體還有些痙攣的我後,無奈地搖瞭搖頭,除去瞭我身著佈滿污穢物的內衣褲,拿著衣物離開瞭十多分鐘後又折返回來,讓我換上出門時所穿的衣裙,跟著扶著已閉不攏雙腿、腳還打顫的我離開瞭公司。
「嘴、穴、屁眼都腫瞭,而且這麼久還是沒一點力氣,這可不行,你的耐操程度也太差瞭,明天開始我來……」
「嗯!」車上的自已聽完麗的話,有氣無力的回道。
凌晨2時,我倆回到瞭別墅,麗把我扶到一間臥室裡,剛把我放到床上,疲憊不堪的自已倒頭就睡,一覺睡到瞭次日,午後才醒。醒後的自已全身酸痛,身子稍一挪動,就伴隨著雙乳、下體兩個騷洞的刺痛傳來。昨夜倒頭就睡,身子也未有清洗,身上那股濃重的騷腥味,難聞得幾乎讓自已想吐,喜潔的天性讓我強忍著疼痛起身,進入臥室衛生間清洗。
「真是粗暴!」淋浴時,乳房、大腿內側、臀上的瘀青,紅腫的小穴和屁眼無不在提醒著昨天晚上自已經歷的那場荒淫性宴,這提醒瞭我,從昨晚起,自已將邁向一個淫婦、母狗、性奴的行列。
『興奮嗎?騷屄!』想著昨夜那些所謂的「老公們」讓我吸舔尿後的雞巴、便後的屁眼,我像個婊子般分開雙腿,任由「她們」輪著三通……這時我在內心深處不由這樣問著自已。
近一小時的洗漱後,去除瞭一身騷味的自已出瞭衛生間,梳裝妥當,換上瞭床頭櫃上疊放著的那套寬松睡衣,才出瞭臥室下樓去,來到瞭一層的大廳裡。廳裡沙發上看著雜志、美得如女神般的麗,當我走下樓轉梯時就發現瞭我的存在,沙發上的她放下瞭雜志,斜轉過身子,朝正下樓的我微笑道:「餓瞭吧?飯菜我都熱著。」
「謝謝姐姐!」
她說完這話,起身去往瞭廚房。不一會兒,廳右餐桌上……「他呢?」
「吃過午飯就回木屋去瞭。」
「哦!」
半個小時後,我吃完午飯,自覺的收拾起餐桌,在廚房裡清洗。
「女傭傍晚才來,以後白天這傢裡就由我們姐妹……」「嗯。孩子們呢?」
「剛喂飽,午睡下瞭,一時半會他們不會……妹妹,你坐到姐姐邊上。」我在廚房清洗著碗碟時,一邊同廳裡的麗交談著。忙完出來後,就見坐在沙發上的麗對著我招瞭招手,讓我坐到她的身邊。
「這裡有兩粒藥丸,白色的是預防婦科病,黃色的是預防性病,有效期為一年,這是老公為瞭我們而特意研制出來的。」
「老公他……」
「你可別小瞧他,他雖然性格上偏懦弱,在性觀念上……呵呵!可他在研制藥品上確實是個天才,他拿出的藥丸……算瞭,我不說太多瞭,你慢慢就會知道瞭。妹子,這藥你要吃嗎?」
我沒太多猶豫,接過這兩粒藥丸後就吞服瞭下去,麗看到後露出瞭滿意的神情。
「妹妹,你的體力、敏感度、耐操性都太差瞭,這一個星期你就不用去公司瞭,把這兩樣性器戴在合適的地方,它會讓你時刻處在興奮中,又能控制使你不會高潮。白天你就戴著,同我一塊慢跑、遊泳、瑜伽,夜裡你除下這性具,去往木屋,讓老公為你口交。」
乳頭吸附器、兩穴齊入貞操帶,坐在沙發上我當著麗的面把這兩件性具戴上後,麗這才把一個球狀金屬物塞進瞭我嘴裡,讓我含住後,對我說道:「你口裡的是感應器,它能調控你戴上的……」這感應器一進入我的嘴裡,乳頭上如爪子般的吸附器就開始振動,而下體那兩根插入體內的粗長假陽具也跟著收縮抽插瞭起來……
「好難受,我好想要……」換瞭身麗早已為我準備好的性感運動裝,真空著我自已,跟麗出瞭門,慢跑著上山下山。跑著時,身體上這該死的性器每當我臨近高潮時就會停止動作,在我快感漸消時又會轉而啟動,果然讓我處於一種慾求不滿、同時又每刻都興奮之中。
夜裡,去往木屋,老公那如舌般靈活、細長的舌頭進入我的體內後,一種奇怪的振動感讓我很快就會快感連連。就在我每次就要到達高潮時,我手臂上那戴著如手表形狀的儀器就會發出響聲,而後老公就會收回進入我體內的長舌,等儀器上的紅燈轉綠時,再一次把舌頭伸入。
「我快瘋瞭,每每將要高潮的時候就突然停止,讓我……」床上的自已在一整天這樣的折磨下,恨不得把下體上的他整個人都塞進我的穴裡、肛門裡,好一解我集聚瞭一天的性慾。
「老公,不要……操我……讓我高潮……我要……我要……」老公不理慾求不滿的自已,一直這樣折磨我到瞭深夜,用嘴親吻瞭片刻我那濕透並且紅腫的小穴後,摟著我躺到瞭我的旁側,對我說道:「老婆,這個星期你可要忍過去,忍過去後你就能……」
「哼!王八老公,以後不讓你碰人傢。」
「呵呵!老婆,我可是為你好,你就不想同麗一樣以後每晚都能……」「想,他們能把我的穴操腫,能把我操暈,不像我老公那般無能。」「是啦!是啦!別氣瞭,我給你戴上貞操帶,快睡吧!」「哦!」
一周之後,那間淫亂公司頂層的辦公室裡,下身赤裸、扭動肥臀的我和麗發出著極其騷浪的淫聲,正一臉「幸福」的承受著身後那三個兩性人老總的操幹。
每天運動強身,時時保持在興奮中,卻又沒得真正到達高潮,讓現下的自已變成瞭一個慾求不滿、極度饑渴的淫婦,因此在這房裡,在「她們」的大肉棒插入我體內時,什麼理智、羞恥……這些,瞬間蕩然無存。
「便器」、「母狗」、「性奴」之類由「她們」口中說出的種種形容我的下賤身份詞語,在今天的夜裡卻成為瞭催發我性慾和快感的最佳工具,在衛生間的那張床上,我和麗擺出瞭「她們」希望的各類騷淫姿勢,積極地配合著「她們」的大肉棒填滿我身體的三個騷洞,享受著這一夜的沉淪。
凌晨3時,透明真空性感穿著、身體滿是交媾後淫液的我和麗,兩個淫婦到達瞭老公每晚睡的木屋門前,「進去吧!」麗對著打開瞭我所坐那側車門的自已說道,我向她點瞭點頭,走出車外,關上瞭車門,取出鑰匙,開瞭木屋大門,走入瞭木屋內。當我入屋時,身後麗所駕的車已然掉瞭個頭,往著山下駛去。
「老婆,你回來啦?」木屋裡,老公坐在室內唯一的那張沙發上,他正十分專註的盯看著腿上擺放的那臺筆記本屏幕,直至我走到瞭他的身旁,遮擋到一些光線時,他才覺察出我的存在,扭頭看向瞭自已,同我交談。
「這麼專心在看什麼呢?」我坐到他的旁邊,他馬上伸出一隻手摟著自已,回答我道:「最新的重口綠帽片,真實夫妻出演,很刺激的。」他說完後,我把視線移到瞭本本屏幕上,看到瞭他所說重口片的男主角倒跪在片中女主角——也就是他的妻子,一個長像有80分、身材65分,模樣清純、嬌小身體的女人。
男人從女人腹部左右伸出瞭兩隻手,用手指扒開他妻子下體那兩片粉色的肉唇,同時眼望著一個生得很粗壯,但長得奇醜的老男人,挺著胯下那根硬立的肉棒在他妻子的穴裡進進出出的操幹著……
很快,這鏡頭拉遠,隻見這床四周居然圍著幾十個同床上那位操著穴的老男人年齡相差無幾的奇醜男,他們全都赤裸著,正一邊神情興奮的圍觀著床上這兩男一女,一面擼著自己的雞巴。
「這對夫妻異常變態,特地在他們所在城市裡找出瞭這些奇醜的流浪老人,把他們領回傢。前面那丈夫還對這些流浪漢訂立瞭規矩,讓他們從此不準刷牙、不準洗澡,任何情況下不準清潔他們的身體,如果做到這些後,這丈夫承諾他們中任何一個每操一次他的妻子,就給1000星元辛苦費,要是哪個給他妻子播種成功,就獎勵50000星元……」
聽話間,視頻中那個奇醜的流浪漢像是將要到達瞭極限,幾十下飛快的抽插後,他急切的從女人穴裡抽出雞巴,站到瞭跪坐著的男人面前,手握雞巴擼瞭十多下後,隨即悶哼一聲,肉棒噴射出瞭精液,一股股大量濃黃的精液全噴到瞭正對著他下體的那個丈夫臉上……這個流浪漢正在射精時,圍看著的其中一個流浪漢早已上到床上,補上瞭他的位置,跪坐著「噗」的一聲把肉棒插進瞭那個妻子的肉穴之中。
看瞭這變態重口的視頻十來分鐘後,我悄悄的抬起頭,看向瞭正摟著自已,我將要嫁給他的男人臉上,同時又像不經意間把手移到瞭他的下體位置,興奮的神情、肉棒的硬立,全都說明著我這將來的丈夫看著這變態的片子時竟處在一種異常的亢奮當中,而我卻把自已整個人的身心交給瞭一個這樣的男人。呵呵……我前後也交往過幾個男人,還結過一次婚,同前夫生過兩個孩子,自然不會像那些小女生般盲目地作出這種選擇,自已早就經過瞭一番細細的盤算:物質條件方面,這方面自不用多說,他能給予我的遠遠超過那個從結婚起就花天酒地、勾三搭四、不務正業的前夫,我跟瞭他至少再也不必為錢操心。
情感方面,在感情深厚上,我自然比不上麗——他的第一個妻子,可是我也有我的優勢所在,至少這些年他一直與我在同一間公司共事。與他妻子結婚前,我倆就有過好幾次親密接觸,算得上知根知底,兩人的感情也不算太過薄弱,前段時間他主動挑明一切,我倆確認交往後,通過這些日子的共同生活,兩人情感間正處於持續升溫的狀態。
性事方面,我得承認,他在常人眼中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就連一開始我的內心深處都有些鄙視……我不知道麗是怎麼想的,但我卻始終認為,他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竟然喜歡自已的女人,妻子,給他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並且還樂在其中,這種性觀念……
可是事分兩面,如果一個女人成為瞭他的女友,老婆,至少在性事這方面上決不會得不到滿足。就像今夜的自已一樣,得到瞭身體的最大滿足後,還能依偎著這個男人,並且日後隻要自已提出想要男人,他就一定會主動地把我往外送,在肉慾上滿足我。找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也沒什麼可非議的。
他發覺瞭懷中的我仰起頭一直呆呆的盯望著他,他發覺這一情況後,迅速的拿開瞭腿上放著的本本,低下頭吻上我那呼出腥臭氣味的嘴巴,兩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隔著一層薄薄的上衣撫摸起我胸前的兩團柔軟……次日接近中午時分,伴著全身酸痛的自已才睡醒起身,穿戴上羞恥的淫具與性感的衣裙後,我忍著私處因腫脹和淫具振動的種種不適,緩緩走下山道,去往瞭別墅。開門,進入廳內,我看見麗若無其事般,並且滿臉透著幸福之色,同阿文兩人依偎在沙發上,嬌笑輕談著,我心內不由一陣嘆服她的異常體質,要知道麗昨夜被那些「老公」們操的人數、次數,可是多瞭自已近一倍,可現下……「嗡嗡……」自已走近沙發,他倆發覺我後停下言語時,安靜的廳裡隻剩下瞭我和麗衣裙裡的輕微震蕩聲在不停地響著。
「老公,妹妹看似身體還未完全恢復,要不今夜就……」「嗯!晚上你可得辛苦些,多收集點精液送到木屋來。」「這是當然,我這騷妻晚上一定爭取給你多戴幾頂綠帽,盡力收集野男人的精液,好讓琴妹妹懷上野種並嫁給你,滿足你那變態的癖好。」「老婆~~」
這兩夫妻旁若無人、沒羞沒臊的騷賤言語,讓旁聽著的自已覺得有些尷尬,也就是他們的這一番像是調侃、顯得沒正經異常的交流後,我接下來的生活方式就在自已當前的默許下定立瞭下來。
每天午後,我同麗一起在那些淫具輔助下進行增強自身體質、私處敏感、性交持久的運動,夜裡或隔一天,或隔兩日,去往那個公司裡,做那些「美女」奸夫們的泄慾便器。
沒結婚前,晚晚我都會去到木屋,與文同床共枕,他每月隻在月頭那天夜裡服藥使性器恢復正常,各操我和麗四次。而後的日子裡,每當我去做完便器返回木屋時,文會用他奇異的舌頭為我吸舔那遍佈精液、淫水,乃至尿液的身體,直至我身體上的污穢物都被他口舌清潔乾凈時,他才會睡下,而在這過程中他都會盡可能的不讓我達到高潮。
沒去公司被人操的夜裡,阿文會摟著我呆在木屋,我倆除瞭會看一些變態的小說、片子外,跟那些普通的情侶相處時一樣,通過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兩人不斷地進行著深入磨合。
在這些夜裡,阿文和我最期待的是凌晨後深夜裡,麗返回時都會赤身裸體的來到木屋裡,而後她在上、我在下,麗撕開她穴上的膠佈,下方的我則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騷洞,我倆穴貼著穴,讓麗陰道裡的精液緩緩流到我的穴裡……每晚這種交換體液的過程時間較長,每次都要花上半個小時以上,而床上的三人這時也最興奮。我和麗會不禁磨起鏡來,而在我倆身側看著的文,則幾乎次次都要擼管,射精一回……這樣的日子,轉瞬就過瞭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