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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方若雲在辦公室呆瞭不到一個小時,終於還是坐不住瞭。即便門口有倆安保守著,但總有種穆磊會破門而入的感覺。

  上次被穆磊蹂躪的經歷還記憶猶新,不說留下陰影,總還是心有餘悸。

  倒不是害怕,這裡畢竟是通雲,是魔都,可她就是不想面對這個感覺很魯莽很粗暴的混人。

  所以方若雲喊瞭陶霜,然後乘坐專用電梯,直接去瞭位於通雲大廈底層的股東答謝宴現場。

  眼不見心不煩吧。

  與此同時,魔都市區某私人會所。

  一個光線陰暗的包房裡,方永謙神色鬱悶的坐在沙發角落,沉默的擺弄著手機。

  「怎麼瞭,三哥?看著不開心啊?」

  比以前又胖瞭一圈的何同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兩個姿色不錯的美女,四五個態度恭敬的服務員往桌上端著各種美酒佳肴。

  「沒事兒!就咱倆啊?」

  「嗨,這不還有姑娘嘛」

  方永謙瞥瞭瞥嘴,沒說話。

  何同做到他身邊,隨後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遞瞭過去,「三哥,那倆項目回款瞭,這是你那份。」

  「不用,你拿著花吧。」

  「別呀三哥,咱親兄弟明算賬」

  「說不用就不用,我差你那點回扣麼?」

  何同瞇著小眼,故作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知道三哥仗義,但這以後兄弟找你辦事兒不就更難開口瞭」

  方永謙眉頭一皺,「有事說事,別扯沒用的!」

  「那啥,我聽說集團在寶山那邊有塊地,馬上要進入開發流程瞭?」

  「你挺有門子啊?高層剛立項,你都知道位置瞭?」

  何同賠笑道,「嗨,我最大的門子就是三哥!」

  方永謙回道,「那塊地是跟林氏集團合作開發的,盯著的人不少,工程主體歸市F,剩下的施工方也都是有名有號的大公司,你有那實力參與麼?」

  「必須有啊,隻要三哥給個機會,工程質量肯定沒問題,活兒保證給您幹的漂漂亮亮的!」

  「那行,你等信兒吧,主工程你沒戲,邊邊角角的地方隨便挑。」

  何同聞言,瞬間諂媚的五官都聚攏在一起,「得,啥也不說瞭,三哥就是我再生父母!」

  方永謙擺擺手,「拉倒吧,這次你別給我偷工減料,出瞭岔子,以後你就喝西北風吧!」

  「放心吧,我肯定給你漲面兒!」

  「嗯。」

  「菜都齊瞭,快給三哥倒酒啊,想啥呢你倆?」

  「不用!讓她們出去吧,咱倆喝點得瞭。」

  何同一愣,頓時有點摸不著底瞭。方永謙原來不這樣啊?給錢不想要,給找的姑娘都不正眼看。

  他們在一起廝混不是一天兩天瞭,彼此什麼性格喜好清楚的很,根本沒有裝得必要。

  當初這幫人為啥跟方若雲作對,還不是因為想多分點錢。

  世傢子弟幹啥也都不是免費的,跑車遊艇可不是玩具。夜場一次消費個十幾萬,面子確實裝兜裡瞭,可花出去的全是真金白銀。

  花錢擺出的名,才有漂亮姑娘主動往你懷裡鉆,才能去泡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

  可方永謙現在怎麼看著有點清心寡欲瞭?

  「三哥,這是咋瞭,姑娘都不愛瞭?」何同給他倒上酒,隨後詫異的問道。

  「庸脂俗粉,沒啥意思。」方永謙跟他碰瞭下杯,「就我甩你那些項目,油水都不少。你現在也不缺錢瞭,該玩點上檔次的瞭!」

  「嗨,能用錢砸開腿的姑娘,不都是一個逼味兒」

  「呵呵,倒也是。」

  「兄弟身邊也沒啥好姑娘,要不三哥你帶帶我?」何同被他幾句話整的有點刺撓。

  「小姑娘挺沒勁的,要玩就得玩」方永謙掐就酒杯的手朝上豎樂豎食指,有點想顯擺顯擺卻又突然意興闌珊的搖瞭搖頭,「算瞭,你不行,我說的女人,你碰不著。」

  何同咽瞭口吐沫,沒說話。

  他看著方永謙的表情,心中猛然一動,隨即用一種既震驚又艷羨的怪異腔調問道,「我去,三哥!你不會是真把方若雲肏瞭吧?」

  方永謙很裝逼的笑瞭笑,一副默認的表情。

  何同是知道不少事兒的。

  當初張天澤策劃綁架若雲的別墅,就是方永謙讓他安排的,那些亡命徒也都是他找的。

  後續的運作何同沒參與,卻也因為方永謙在通雲集團的話語權提升,大概猜到瞭一些內幕。

  隻不過沒想到這幫人這麼狠,不但搶瞭集團的股份,連那個風華絕代的通雲女王都沒放過。

  而且過瞭這麼長時間,肏過方若雲的,恐怕都不止一個人瞭。

  「我操!」

  何同震驚的都不知道說啥瞭,光想想就感覺心跳加快,血流加速。

  「那那得爽死瞭吧?」羨慕嫉妒的何同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你覺著呢,呵呵。」方永謙似乎很享受這種誇張的驚嘆。

  「禮哥也上瞭?」

  「嗯。」

  何同都無語瞭,這倆逼真狠啊!雙方確實積怨已久,親情變恨仇,方若雲確實姿容絕色,美艷無雙。

  但再咋說還有血緣關系,而且還差著輩兒呢!

  你倆直接就給人輪瞭?!

  何同一邊抿著酒杯,一邊腦補著冷傲端莊的方若雲,被兩個侄子爆肏的崩壞畫面。

  雞巴都他媽硬瞭!

  「三哥,牛逼兄弟敬你!」過瞭好一會兒,何同才緩過勁兒來,小眼睛閃著淫光提起瞭酒杯。

  「禮哥最近幹啥呢,挺長時間沒看見他瞭。」

  「永禮啊」方永謙頓瞭一下,隨即沉聲回道,「出國瀟灑去瞭。」

  何同撇瞭撇嘴,心說這不虎逼麼?正是來錢的時候,再說方若雲你都能幹瞭,還出去瀟灑個屁。

  他猶豫瞭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試探的開瞭口,「三哥」

  方永謙嗤笑一聲,直接打斷道,「別想,你沒戲!」

  「為啥,那事兒我也參與瞭啊。兄弟我對你可沒二心,以往隻要你一句話,不管啥臟活累活我可都接瞭,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帶眨的!」

  「咱們兄弟沒說的,但不是那回事兒。」

  何同還不甘心,「三哥,不怕你笑話,方若雲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可聽你這麼一說完,兄弟這心裡就裝不下別的事兒瞭!」

  方永謙沉默瞭幾秒,隨後輕聲問道,「同子,我就問一句,你怕死麼?」

  「方若雲確實服軟瞭,那是因為有所忌憚,可她畢竟還是通雲的董事長,有多大能量你想像不到,我上面的人都不敢逼得太緊。你說她弄死你能費多大勁兒?」

  「她都服軟瞭,三哥你說句話她還能不聽?」

  「呵呵,聽不聽且不說。你覺著,那幫還要靠她攫取利益的人,能不能為瞭你的生死跟方若雲徹底翻臉?」

  聽瞭半天,其實何同始終沒把問題想得那麼嚴重。在他的視角裡,方若雲現在撐死就是個傀儡,怎麼可能不聽話?都不一定被這幫人調教成啥樣瞭。

  他也不是沒幹過那些下三濫的事兒,段位雖然天差地別,但過程大同小異。

  有幾個女人敢冒著傢破人亡的風險選擇玉石俱焚?被得手一兩次之後,成為更強者的禁臠都算好下場,讓人打上性奴、母狗標簽的美女不也數不勝數。

  「一點機會都沒有麼?」

  「那倒不至於,等等吧,慢慢看。」

  何同目光閃爍,笑咪咪的舉杯道,「行,有這好事三哥一定帶上兄弟。」

  方永謙笑而不語,「呵呵。」

  兩人又閑聊瞭幾句,何同一直心思不定。

  他藉著取酒的名義暫時離開瞭包房,隨後來到走廊拐角,掏出手機撥通瞭方欣的號碼。

  「哎,小欣我,何同!」

  「嗯,跟你打聽個事兒永謙和方若雲」

  「嗯,嗯,我知道啊,那我明白瞭,呵呵」

  「小欣吶,同哥最近也沒去看你,呆會兒給你打兩百萬,去買倆喜歡的包哈!」

  「客氣啥,給你就拿著!」

  「嗯嗯嘿,你幫哥點忙嗯,對,以後盯著點就行。」

  「你這麼整」

  五分鐘後,何同拎著兩瓶價值不菲的洋酒走回包房,身邊還多瞭個身材高挑的長發美女。

  方永謙多看瞭兩眼。

  美女一身時尚OL裝扮,纖腰長腿,皮膚白皙,有一股清冷幹練的氣質,姿色比剛才那倆姑娘強不少。

  「這是小貝,我女朋友」何同將這個所謂的女朋友按在他身邊坐下,「跟三哥打個招呼。」

  「三哥,您好!」小貝含蓄的微笑著,倒是不像會所姑娘那般熱情迎合。

  「嗯,那一起吃點吧。」

  「哎,來來,換這個酒,今天咱倆陪三哥好好喝點!」

  小貝端著杯,俏生生的來敬酒,方永謙倒也沒好意思不喝。

  一個小時後,酒過三巡。

  桌上菜沒怎麼動,卻多瞭好幾個空瓶,這一頓白的啤的洋的混摻,直接給方永謙幹上勁兒瞭。

  酒勁一上來,這倆男人的言談舉止也都放開瞭很多,甚至慢慢趨於變態。

  「美女,這可還剩不少呢。」方永謙一手摟著小貝的肩膀,一手搖晃著洋酒瓶,壞笑著說道。

  「我真喝不下去瞭」

  「啪!」

  「讓你喝酒,是給你臉,還敢不接著!」旁邊的何同反手直接抽瞭小貝一個耳光,隨後抄起酒瓶,對準她的小嘴兒一頓猛灌。

  「賤貨!就是不懂事兒,到哪都裝高冷!三哥不用慣著她!」

  方永謙笑著拍瞭拍小貝的大腿,「姑娘嘛,都要面子,放開瞭就好。」

  「不聽話,就是欠調教,咱大老爺們還能讓她拿住瞭?!」何同說話始終在往那方面引導,「再牛逼的娘們,她也有跪下的時候。」

  方永謙心裡還始終壓抑著那股陰鬱之氣,何同的話卻讓他彷佛找到瞭正確的宣泄途徑。

  他開始暗暗反思,對待那個更加強勢冷傲的女人,是否太過畏手畏腳瞭。

  幾句話之後,挨瞭打的小貝已經坐到瞭方永謙的懷裡,臉上的柔媚迷離取代瞭原本的清冷倔強,讓幹啥幹啥。

  那種乖巧的服從方永謙很滿意。

  甚至開始有點膨脹。

  「三哥更牛逼,連方若雲都得跪舔,兄弟我是沒機會享受瞭人生遺憾吶!」

  「遺憾個屁,以後有的是機會。」

  何同邊說邊打量方永謙的表情,「三哥,說說唄,當時怎麼幹的,挺難吧?」

  方永謙瞇著眼睛,臉上一抹醉紅明顯,「沒啥難的,她再厲害也是女人,一開始冷的跟冰塊似的,後來也被我肏得嘩嘩噴水兒」

  「我操,真他麼刺激!」

  「那天」

  一邊吹著牛逼,一邊摟著姑娘喝酒,很快桌子上的空瓶又多瞭不少。

  然而下酒菜卻不是那些山珍海味,是那些方永謙描述的半真實半意淫的場景。

  別有用心的何同與小貝不斷的吹捧,甚至擺出瞭特別低的姿態,就差趴地上舔鞋的感覺。

  方永謙享受的同時,反而對若雲的冷漠愈發腹誹心謗。

  他覺著自己現在有錢有勢,換個女人早就可以為所欲為。更何況你方若雲的把柄還攥在我手裡,憑什麼敢三番五次的拒絕。

  甚至愛答不理。

  方永謙突然覺著得著若雲重新確立一下自己的地位,男人的地位。

  「兄弟這輩子苦啊,兄弟在方傢啥都不是,當初被方若雲大耳刮子扇的都不敢吱聲三哥呀,以後我就是你手下一個小嘍囉」

  何同跟旁邊演的聲情並茂,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放心,哥肯定不能虧待你」

  方永謙喝得也有點懵逼,坐那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捅咕什麼。

  過瞭好一會兒,手機收到一條微信,方永謙猛然起身。

  「不喝瞭,你跟我走一趟!」

  「啊?去哪啊?」

  「趕緊的,跟著就完瞭!」

  何同瞬間像哈巴狗一樣竄瞭出去,臉上帶著猥瑣淫蕩的微笑。本意試探性的下個閑棋冷子搏一搏機會,卻沒想到來瞭個突然的驚喜。

  半小時後,通雲酒店。

  兩個腳步踉蹌、醉意醺醺的男人推開瞭答謝宴會場的大門,正在收拾東西的陶霜看瞭一眼,隨後趕緊跑過來迎接。

  不遠處的方欣也跟瞭上去。

  「方總,中午的宴會結束瞭,您這是」陶霜體貼的扶住瞭方永謙的胳膊,輕聲問道。

  「方若雲呢?」

  「董事長應該是累瞭,在樓上休息呢,我幫她開瞭間房。畢竟晚上還有一場。」

  「她剛才喝瞭不少酒。」

  方欣插瞭句話,像是在提醒方永謙。一旁的何同悄悄的沖她眨瞭眨眼睛。

  「帶我上樓!」

  方永謙抓起陶霜的手,不由分說的直奔電梯。

  七樓客房,若雲躺在沙發上,剛閉眼沒多久,就聽見瞭外面的叫門聲。

  「董事長,您休息瞭嗎?」陶霜輕輕敲瞭兩下門。

  「誰呀?」

  「我是陶霜」

  若雲聽出她的聲音,也沒多想,直接走過去打開瞭房門。然而映入眼簾的四個人卻讓她眉頭一皺。

  「對不起,董事長,方總說他找您有事。」

  「你倆該幹啥幹啥去吧。」

  若雲還沒說話,方永謙直接領著何同進瞭屋,然後一把關上瞭房門。

  陶霜暗自吐瞭吐舌頭,好像她敲這個門惹瞭不小的禍。

  「走吧,想啥呢。」

  方欣橫瞭她一眼,有點莫名的趾高氣昂。

  「啊不能出事兒吧?」

  「嘁,咱就是一幫打工的,操什麼閑心。」方欣似有所指的回道,「通雲的水深著呢,別著急表忠心。」

  陶霜也沒再說話,始終淡淡的微笑著。

  通雲什麼情況,她能不知道麼?

  勸說董事長去休息這種事兒,根本輪不到她。可一個小時前,這個沒怎麼接觸過的方欣,卻突然來提醒她。

  陶霜當時就感覺有點不對味兒。

  果然,這邊剛開完房,那邊直接來倆狼。

  通雲的水再深,也淹不瞭置身事外的自己,可她卻對方傢這些人的關系越來越感興趣。

  包房裡。

  若雲黛眉緊皺的看著一身酒氣的方永謙,又癟瞭眼那個她幾乎忘瞭名字,但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的何同。

  方傢的外戚,自己好像還打過他。

  方永謙想幹什麼?還有那個何同的目光為何如此怪異。若雲煩躁的思考著,突然感覺來者不善。

  「你有什麼事?」

  「同子,你去裡屋呆會兒。」方永謙擺擺手。

  何同愣瞭半天才戀戀不舍的走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瞭。無論見過多少次,若雲的顏值依舊讓人魂不守舍,尤其是剛剛聽聞那些旎旖淫事之後。

  「姑,我想跟你談談。」

  「晚上你來我辦公室」若雲的秀眉皺的更緊瞭。

  「不跟我談,你走不瞭!」方永謙擋著她離去的路線,嘿嘿直笑。

  「行,那你說吧。」

  若雲坐到瞭沙發上,但是離他很遠。

  「我沒喝多,你別害怕,咱倆就是心平氣和的談談姑,你摸著良心說,我對你咋樣?」

  「不咋樣!」

  方永謙舔著臉繼續說道,「上次是我的錯,對不起。我不該冒犯你,不該把你弄成那樣。但你也不能對我那個態度啊,你答應我的沒做到,也沒理是不?」

  若雲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純粹是藉著酒勁來沒事找事。

  「行吧,我以後對你態度好點,現在集團的工作太多,也希望你能多幫幫我。」

  若雲心累,但還是很和善輕柔的回瞭句話。她保持著警惕和忌憚的姿態,卻也沒必要再用語言去激怒這個醉酒狀態的男人。

  方永謙倒是一愣,他確實很久沒有見到若雲的溫婉瞭。

  「那今晚能陪陪我麼?」

  「哎!」若雲扶著額頭嘆瞭口氣,一點不想跟這個三句話不離上床的人說廢話,卻隻能再次用心良苦的勸道,「永謙,以後的通雲屬於你,方傢也遲早以你為主,到時候什麼樣的美女沒有?你現在還年輕,未來的人生無限美好,何必貪戀眼前這點歡愉?」

  「我不在乎通雲,更沒興趣當方傢傢主,我就想要你,哪個美女也沒你好。」

  方永謙就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樣,若雲氣得指尖都在顫抖,卻還強忍著惱怒。

  甚至不敢大聲說話。

  「你我畢竟是姑侄!發生瞭那樣的事,我已經是不要臉的茍活於世間,你現在非要逼我去死麼?」

  「我沒逼你。已經發生的事兒,改變不瞭,一次跟上次有什麼區別?再說你明明很享受,為什麼要裝得很抗拒?」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累瞭,換個時間聊吧。」若雲的神色終於還是冷瞭下來,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啪!」

  方永謙一把抓住瞭她的胳膊。

  「你之前每次承諾我都是敷衍,都是拖延!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接受我,對嗎?!」

  「你隻是想跟我上床!」

  若雲寒聲喝道,甚至沒再壓抑著嗓音,以方永謙的尿性,那些事肯定都告訴瞭那個叫何同的。

  「所以你情願讓別人肏,也不想搭理我?」

  「滾!」

  若雲想甩開胳膊,身體卻突然被他推倒在沙發上,本就有些昏沉的腦袋摔得一陣暈眩。

  「你?!」

  「既然一點情面不留,那我現在就要肏你!」

  若雲瞪著美眸推搡,不可置信的驚慌,「你瘋瞭,屋裡還有人!」

  方永謙直接騎瞭上去,嘴裡吐著濃烈的酒氣,惡狠狠地說道,「對你好還蹬鼻子上臉,永禮說的沒錯,你就是個賤貨,不狠肏不聽話!」

  「方永謙!你要這樣,咋倆可就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瞭!」

  「緩和?我根本用不著慣著你!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方若雲麼?你現在就是個賤屄!」

  方永謙死死的按著她的手腕,撕碎虛偽的面孔猙獰至極。

  若雲咬著嘴唇,陣陣虛弱無力,但依舊拚命擺動的嬌軀是她對侮辱的最後抗拒。

  「我能讓你穿著衣服受人敬仰,也能讓你光著腚千人肏萬人騎!從今以後,我的要求,你必須無條件服從!」

  「你做夢!」

  若雲咬牙切齒,一雙清冷鳳眸猩紅悲淒。

  方永謙的神色裡莫名的充斥著一種毀滅的怨毒。

  「何同!」

  「哎?!」

  矮胖男人瞬間應聲,多半是趴在門口聽得樂不思蜀。

  「給我按住她!」

  「你敢!何同,碰我一下,你肯定活不瞭!」

  可是何同根本沒理會她的威脅,一點沒猶豫的竄瞭過來,竟然直接坐到沙發上,一把將若雲剛要抬起的柔軟上身用力按在瞭自己的大腿上。

  那條粗壯的胳膊還無恥的環住瞭她胸前最柔軟的兩團美肉。

  若雲這回是真急瞭,可四肢已經被兩個男人牢牢掌控,「方永謙,你不能這樣!你你讓他走,我聽你的!」

  「晚瞭!你不喜歡兩個男人一起肏麼?今兒我讓你這大騷逼爽個夠!」

  方永謙直接脫瞭褲子。

  「我讓你裝!」

  何同一聽這話,雞巴當時就硬瞭,看樣子今天真有希望在通雲女王的絕美嬌軀上馳騁一番。

  「唰!」

  若雲還想在說什麼,可那條幾乎沒有任何防禦力的制服短裙直接被撩到瞭腰間。

  滋嘎一聲,纖薄的內褲在粗暴的撕扯下支破碎。

  兩瓣雪白豐腴的臀肉掙脫束縛,瞬間彈跳而出。

  「啊!不要!」

  「不要?我得讓你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騷!」

  方永謙滿臉陰狠,握住她兩條不斷踢蹬的修長小腿朝兩邊用力一掰!

  隨後在若雲悲痛無助的目光下,俯身,聳臀,沉腰,怒挺,一氣呵成!

  「呃!!」

  何同目瞪口呆,直覺那雙雪白美腿被分開後,一片白玉無暇之間,紅艷一閃而逝,然後插進瞭一根猙獰怒漲的雞巴。

  屄都沒看清呢,這就給肏瞭?

  他興奮的難以自持,突然覺著方永謙形容的那些凌辱過程,未必是吹牛逼。

  方永謙現在是被怨氣沖昏瞭頭,自以為的真心實意被若雲視若無睹,所以在沒有任何前夕的情況下,一上來就是非常粗暴的狂插猛肏。

  「啪啪啪!!」

  若雲在他的沖撞下,忍著痛,咬著牙,一聲不吭,目眥欲裂。

  如此突然的強奸,除瞭悲憤和羞恥,還有一種讓她心神麻木的疼。

  「服不服?」

  「以後聽不聽我的?」

  方永謙掐著若雲的纖腰,每次都鉚足全力挺腰。他能感受到包裹自己肉棒的嫩肉漸漸濕潤,又在她放棄掙紮後,癡心妄想的以為徹底的妥協即將到來。

  可他看見瞭那雙圓瞪的美眸,滿懷憤恨和憐憫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足以讓一個醉意熏熏和浴火沸騰的男人心怯膽寒。

  若雲甚至沒有理會何同在她胸口處徘徊的手。

  方永謙停瞭下來,稍微恢復一絲的理智瞬間被浴火吞噬殆盡,心虛之後是產生瞭更加暴虐的情緒。

  他要摧毀若雲表現出的那種毫不畏懼,那種冷漠抗拒。

  「賤人!還瞪我?」

  「想著以後怎麼對付我?」

  「你沒機會瞭!」

  方永謙突然將若雲的嬌軀拉進自己懷裡,隨後竟然用雙手勾住她兩條修長美腿往上一抬!

  兩片雪白肥美的臀瓣兒頓時在空中完全綻開,那抹羞澀嬌艷的紅潤更是毫無保留的被另一個男人盡收眼底。

  何同眼睛又看直瞭!

  「來,同子,肏她!往死裡肏!」方永謙面無表情的說道。

  何同彷佛時刻準備著,幾乎瞬間就脫光瞭褲子,隨後挺著不太長卻很粗壯的黝黑肉棒跪倒瞭若雲的兩腿之間。

  碩大的龜頭已經抵住粉嫩的屄肉,他嘿嘿淫笑,面露猙獰。

  「你會死!」若雲終於還是開口,但不再是求饒。

  「嘿!」何同一點不慫,根本不去理會他認為是軟綿無力的威脅。

  挺著快要爆炸的雞巴直接一記狠肏!

  「噗嗤!」

  「哦!好爽!」

  醜陋的肚腩覆蓋住若雲平坦的小腹,也預示著滾燙肉棒的全根沒入。

  何同舒服得要死,彷佛靈魂出竅。

  心理層面的刺激比肉體快感強烈瞭無數倍。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你那個肏上方若雲。

  這個女人曾經執掌著方傢數百族人的命運,隻言半語就可以決定任何一個外戚的前程。

  她讓方傢走向輝煌,卻也給那些不務正業,專走邪門歪道的年輕人,留下瞭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曾是方傢人公認的主宰,是通雲集團的女王,權勢至高,無盡威嚴。

  就是那個讓人恐懼的方若雲,此時被人擺成瞭雙腿大張的淫蕩姿勢。

  也就是那個讓他升不起反抗之心的方若雲,此時卻被自己的雞巴塞滿瞭嫩屄!

  何同感受著若雲陰道內的柔軟和緊致,又回憶著她扇自己耳光時的盛氣凌人。

  悸動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他迫不及待的開始抽插,兇猛的撞擊著身前這具完美的酮體。這也是個肏屄猴急的選手,一上來就是撕破臉式的日。

  漸漸滑膩的陰道助長瞭肉棒沖刺的囂張氣焰,何同彷佛想引起若雲的註意,始終對著她敏感的G點使勁兒懟。

  屄水兒不可抑制的越來越多瞭,絕望的若雲無奈無助的緊咬牙關。

  激烈無比的啪啪聲下,她那張絕美動人的臉越來越紅,簡直嫣紅欲滴,紊亂的呼息也是熱來熱燙,彷佛來到瞭燃點。

  若雲被完全束縛的柔軟嬌軀在狠辣的撞擊中不住顫抖,白玉雙拳緊握,鋒利的指尖刺入掌心,縷縷鮮血潺潺流出。

  而兩個男人恍如不覺。

  如願以償的何同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瞭虐若雲的屄。

  目光淫邪的方永謙一手伸在她的胸衣裡亂揉,一手摟著她的玉頸邊親邊嘀咕。

  「隻要我點頭,誰都能肏你!」

  「我才是你唯一要臣服的男人!」

  「我要所有男人見識你的淫蕩!我要把你變成我的性奴!」

  他可以欲情故縱的答應不強迫若雲,然後半偶然半曖昧的得到若雲的身體。

  他情願若雲以身體為條件,讓他去做任何事,因為那段時間若雲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他同意跟穆磊分享若雲,不純粹是沒法拒絕,也因為自己也想得到方若雨。

  但方永謙無法忍受始終都在抗拒他,甚至一次比一次冷漠。更無法忍受若雲總在想盡一切辦法遠離他。

  他不再想要什麼心甘情願,而是另一種真正具有征服感的方式。

  不甘不願也得服從!

  此時方永謙心裡充斥著淫邪混亂的思緒,他根本沒想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讓人臣服。

  自以為是的明悟。

  自始至終都走在岔路!他不是喜歡若雲,更談不到愛,那種感覺甚至超越瞭占有,而是赤裸裸的變態的控制欲。

  他想完全控制若雲,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去踐踏若雲的自尊。

  其實方永謙也在掙紮,但各種無法逆轉的因素讓他越走越遠。

  「啪啪啪!」

  無比專註的何同肏得越來越歡,粗壯的雞巴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

  他特別想看看冷漠端莊的若雲,被肏出凌亂不堪的狼狽淫態。

  可若雲就一直緊咬著紅唇,一聲不吭,甚至看都不看他,彷佛魂體分離般,屏蔽瞭身體被爆肏而產生的快感。

  何同咬牙加重瞭沖刺的力道,高高躍起又狠狠落下的腰胯撞得若雲和方永謙直往後仰。

  「操!」

  方永謙看著都有點心疼,但也沒說什麼,反而變本加厲的把若雲的上身摔在瞭沙發上。

  然後按住她的螓首,挺著堅硬的肉棒直接懟進瞭兩片有些蒼白的柔唇之間。

  若雲竟然順從的任由他突破自己的口腔,原本有些空洞麻木的雙眼亮起一道奇異的光彩。

  「啊!!」

  已經瞇起雙眼,正準備享受若雲小嘴兒的方永謙,毫無徵兆的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何同被嚇瞭一跳,高速沖刺後的爆射就差臨門一腳,又生生給憋瞭回去。

  「我操!啊啊別咬!」

  方永謙按著若雲的頭,後撤著腰腹卻怎麼也抽不出被若雲狠狠咬住的雞巴。

  他趕緊伸著手指去掰若雲的牙縫,可雞巴上的劇痛卻讓他有點不敢輕舉妄動。

  這種時候,還能不能擁有完整的人生,可就全看若雲一念之間瞭。

  那玩意放屄裡稱得上堅硬,跟牙齒相比,無異以卵擊石。

  「啊啊姑!別咬,求你瞭!」

  何同當時有些懵逼,可反應過來後,還是給瞭一記至關重要的助攻。

  他靈光一現,突然按住若雲的嬌嫩陰蒂,同時控制著龜頭狠勁朝她陰道裡最敏感的點重重的懟瞭好幾下。

  「哼!!嗯!」

  「我操!」

  若雲果然悶哼一聲,隨後顫抖著泄瞭牙關那股勁。

  方永謙趕緊抽身後退,嚇得額頭沁出瞭密密麻麻的冷汗。已經軟下來的肉棒上,牙印十分明顯,幾縷殷紅緩緩浮現。

  表皮都破瞭。

  估計若雲再稍微堅決一點,當時就給他咬斷瞭。

  「啪!!」

  方永謙臉色陰晴不定,似乎惱羞成怒,想也沒想的揚起手臂,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瞭若雲的臉蛋兒上。

  「我操你媽!賤屄!」

  挨打的若雲沒什麼反應,凌亂青絲覆蓋下,有一隻悲愴淒艷的美眸就那麼眨也不眨的盯著方永謙。

  精神上的痛苦太多,以至於她對肉體產生的任何感覺都近乎麻木。

  支離破碎的心像被罩上一層膜,彷佛多瞭一種無法再被損傷的能力。

  或者已經粉碎到瞭極限。

  方永謙倒是愣瞭一下,他看到若雲臉上若有若無的可惜,以及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淡笑。

  「不是我?!」

  這是他第一次打若雲!

  嬌嫩無暇的肌膚上,殷紅的手印清晰刺眼。

  方永謙突然有點後悔,他想到瞭若雲那句話,你我再無緩和的可能。

  這一巴掌打在若雲的臉上,卻彷佛打散瞭他的昏沉醉意,也打滅瞭他體內的淫邪欲火。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混賬。

  他終究還是要跟若雲在一起相處很長時間。

  但似乎做什麼都於事無補,那個充滿絕望和死寂的眼神已經深深的烙印在瞭他的心裡。

  躺在那的若雲像個沒有靈魂的活死人,何同卻還在跟沒事兒似的聳動腰腹沖刺。

  聽著他哼哼哧哧的喘息和辟裡啪啦的聲響,方永謙突然煩躁無比。

  「別幹瞭」

  「呼,呼!啊?」

  方永謙不耐煩的喊道,「別他媽幹瞭,你先出去。」

  何同的動作反而更快瞭,「呼,等,等等,馬上射瞭,兩下呼,呼!」

  「我他媽讓你」

  「哦,哦!射瞭!我操」

  何同竟然沒聽他的,胯間的雞巴不要命的往若雲已經泥濘不堪的屄裡猛塞。

  方永謙都準備去拽他瞭。

  可何同已然到瞭爆發的時刻,但他還是沒敢不管不顧的直接內射,而是猛然後退,抽出鼓脹的肉棒,對著若雲的雪白大腿一頓狂噴。

  「滾出去!」

  方永謙有點躁怒的架勢。

  何同趕緊撿起褲子,晃著籃子跑去瞭裡屋。

  若雲也終於閉上瞭眼睛,她實在受不瞭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打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緩緩流淌的感覺。

  有那麼幾發白濁炮彈甚至射到瞭她的脖子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