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一傢高檔酒店。
房間是一排整齊的落地窗,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是一個高級套房的格局,設施齊全,裝修淡雅。
落地窗外是華爾街絢麗繁華的夜景,一名身材健碩的男子臨窗而立。
「華爾街,資本的美好啊!」男子觀景許久,悠然感嘆。「可越美好的地方,越寸步難行。」
沙發上的女子放下水杯,細白柔嫩的十指交疊而握,神色怪異道,「難不難的跟你也沒關系,回國當你的富二代去。」
「為什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這來瞭?」男子面帶笑容的坐到沙發上,眼神中帶著一些愛慕與堅定看著眼前的女子。「你這是躲我呢,還是躲他呢?」
「別跟我提他,我來這不是因為他!跟你更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女子的語氣很嚴厲,有些厭煩男子的調侃。「你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
「呵呵,你看,你的事我全給你辦完瞭,你就攆我走。那我不是白來瞭?」男子起身,緩慢的走到女子面前。「我知道你心裡還有他,我不在乎。但我得得到我應得的東西!」
「你心裡明白,這裡不是學校,誰也不能阻止我!」
男子伸出手擡起女子嬌俏的下巴,看著那張精致絕美的臉龐,雙眼中掩飾不住的灼灼情欲!
「我不管老輩人的那些事,所以那些你爸用的那些錢,咱們先不管。」
「但這回你爸來美國做手術可是我一手安排的!」
「古傢的事兒,我可沒落井下石!」
「當然,我不是道德綁架你,我隻想是告訴你,我做這些都是為瞭你!」
眼見他圖窮匕見,女子開始沈默。
拋棄愛情,初到異地,前程未卜,又遇傢人病重,連續不斷的變故使她有種窒息的壓迫感。眼前的男人確實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
即使何種幫助的背後掩蓋著老一輩數十年的恩怨情仇!即使這種幫助不知從何時起參雜瞭毫不遮掩的目的性!
「我很講道理,所以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沒動你,更沒動他。」男子彎下腰,用力的吸瞭下鼻子。這個距離,他能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人香。「而現在,憑我的身份,他在我眼裡就像一個臭蟲,你明白麼?」
女子面色蒼白。
「你這不是威脅我?」
男子向後退瞭幾步,收起瞭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語氣有些嚴肅的說:「對,是威脅!但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女子沈思片刻,擡起頭看著他,突然笑瞭笑:「呵,你也就這點出息!」
「什麼意思?……」
「你的出身,你生平所學怕是都用在玩女人身上瞭吧?為瞭睡我,你看看你那卑鄙無恥的樣兒?」女子神色輕蔑道。「我是真看不起你,都是一個爹,你哥好歹算個人物,你看看你,啥也不是!」
男子滿臉驚愕,接著故意神色氣憤的轉身走向房門。「行!我哥牛逼,那你找我哥去!我啥也不是,那咱們走著瞧!」
「行瞭,別演瞭!聽著,就這一次,我可以答應你,就當報答你救我爸一命,但就這一次,從此咱們倆傢所有事情一筆勾銷!」女子的語氣平緩,但一字一句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冰冷感。
「哦?真的?」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轉身喊道!隨即原型畢露,,眉飛色舞。
女子沒搭理男人,邁著雙大長腿悠然走向臥室。
「墨跡,去洗澡!」
男子聞言欣喜若狂,雙眼淫光四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隨那雙修長的美腿走進臥室!
「哈哈,都讓操瞭,非得罵我兩句才痛快?你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黑夜降臨,城市的燈火和霓虹點亮夜空,閃爍的城市燈光和樓宇照亮瞭漆黑的夜空,整個大都會地區亮成一片。此時曼哈頓的夜景格外的迷人,車水馬龍、燈火通明的街道讓這裡顯得繁華而精彩。
一束束絢麗多彩的光線如精靈般照進酒店房間內,與兩具交疊在一起不斷晃動的人影交相輝映。
火熱身軀高速碰撞發出的淫聲摻雜著由遠及近的鳴笛聲,酒店街區的輕音樂,竟在血脈噴張的腦海中演繹出瞭一曲異樣又動人的交響樂!
直至天明!
……
「我先走瞭,伯父那邊我會找最專業的人照顧,你可以放心。在這邊有什麼困難,也可以找我。」男子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油光發亮的面龐透露出一種極度滿足後的虛脫感。
此時的臥室已經不像白天那般幹凈整潔。幾隻儲存著大量白濁液體的避孕套被隨意扔在床邊的地板上。
潔白的床單被蹂躪出密密麻麻的褶皺,星星點點的精斑零落的分散在已經大部分濕透的床單上。
女子白皙修長的身軀虛弱的臥趴在潮濕的中心,原本烏黑利落的短發變得有些淩亂不堪。弧線優美的背上佈滿瞭殷紅的吻痕,兩條修長比直的美腿緊緊的並攏著。
「滾!」許久,床上的女子發出一聲極度虛弱沙啞的吼叫!
「嘿!行!我滾瞭。」男子沒有不滿,反而帶著一絲怪異的笑容向外走去,一種意猶未盡的征服感蕩在心頭!
「呵,天真的女人!」
房間中再次陷入寂靜,窗外的晨光逐漸揚起,映照著微微撅起的臀瓣中間,被粗長肉棒盡情肆虐後的粉嫩,在漸漸明朗的天色中無助的顫抖,久久不能愈合。
……
五年後,時值九月,帝都國際機場。
密集的航班起落,刺耳的轟鳴聲勢如破竹。廣闊的候機廳人來人往,光影明暗,喧囂嘈雜。
古天悠然的拖著厚重的行李箱走出廊橋。他仍是一身隨意休閑的打扮,上衣穿瞭件灰白色的襯衫,外面是黑色的運動外套。一米八五左右的標準身材,整個人看上去陽光俊朗,氣質不凡。
時隔數年重臨故土,古天年少的張揚仿佛被消磨殆盡,眉宇間卻多瞭一種令人驚艷的沈穩與滄桑。
帝都的初秋,是古天最喜歡的季節。天空澄碧高遠,陽光溫潤宜人。少瞭一絲燥熱難耐,卻多瞭一份清爽柔和。熟悉的感覺讓古天有些分外陶醉。「走吧,先上車!叫你加個外套你不聽。」古天看瞭一眼身邊已經有些顫抖的陳銘,笑著說道。
「我日,師傅,帝都怎麼會這麼冷?」陳銘短衣短褲,被有些寒意的微風吹的打瞭數個冷顫。
古天二人手腳麻利的將行李箱擡上後備箱後,迅速乘上瞭一輛等候多時的黑色牧馬人吉普車。
「天哥,林總那邊有點急事,讓我先來接您。晚上林總會聯系您。」吉普車上的司機見二人上車後,語氣恭敬的對古天說道。
「沒事,沒事,他忙他的,來個人接我一下就好。這樣,麻煩你將我倆送到天辰大街吧。」古天擺瞭擺手,對司機道。
「好的,二位請坐好。」司機點頭道,隨即發動瞭吉普車。
通體純黑牧馬人在車流不息的機場高速穩穩的行駛。古天饒有興趣的看著車窗外飛馳著倒退的帝都美景。似曾相識,卻恍如隔世。
古天的內心不像表面那般平靜淡然。五年,一句諾言,臥薪嘗膽,終於,我還是回來瞭!或許曾經被撕裂的傷口永遠都不會愈合,但痛苦必然會汲取新的鮮血或眼淚,來掩蓋自己內心無盡的悲傷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