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瞭自主意識的電腦程序的‘孬蒿’,是先改造出四個有超能力的現實GM,蘇萌、阮大雄、景菁、古熱麗香,而後開的‘雅客傳奇’,結果隨即就被四個GM反叛並逆襲瞭。昨晚偷聽到帶頭造反的蘇萌說,即使反過來控制瞭‘孬蒿’,也要讓‘孬蒿’繼續開著‘雅客傳奇’,否則‘孬蒿’可能會因不開心而死掉,沒法給他們效力。這也就是說,誰違規玩遊戲就現實幹掉誰的這條規則,四個現實GM造反成功後依然要執行。
周小波、劉金鎖、汪星,三個人傢在一片,經常一起打遊戲,開始就玩上瞭‘雅客傳奇’,根據阮大雄剛才所說,周小波在大學是學的計算機專業,這仨小子因此認為有瞭掙大錢的機會,以周小波為技術骨幹,不光盜號,還設計並出售外掛。黑非郝德和汪星都是財大的,應該是汪星介紹他玩上的私服並使用的外掛,結果這黑傢夥跟著周小波、劉金鎖一塊被殺瞭。
阮大雄早就想操汪霞,因此汪星沒有被殺。蘇萌帶頭造反‘孬蒿’,動機是向彭衛青復仇,所以允許瞭阮大雄沒殺汪星,‘孬蒿’已經被他們控制,規則依然要執行,但可以打折扣。警方認定殺周小波、劉金鎖的兇手,是死瞭的黑非郝德,顯然是蘇萌做的局。
官二代周小山的被殺,我開始認為兇手不可能是景菁、古熱麗香,是因為不知道‘孬蒿’被造反瞭,現在看殺周小山的百分百是這倆人妖。顯然她們殺周小山也是出於個人恩怨,但這起案子對我來說已不重要,沒必要費腦筋琢磨瞭。
阮大雄殺瞭老忙,以及隨後要殺我,並非為瞭汪霞,而是為瞭掩蓋他在殺人的罪行,因為他雖然變得比李逵還厲害,但遠沒有達到終結者的水平,依然怕警察。阮大雄殺老忙,得到瞭蘇萌的允許,並且蘇萌會幫他洗地幹凈,因為他如果被警察抓瞭,勢必會牽連蘇萌。
阮大雄接下來還要殺我,也是為瞭他自己,我發現瞭汪星跟殺人案有關,如果提供給警方,很容易就能查到他頭上,但殺我就是蘇萌不允許的瞭,不是蘇萌看上瞭我,而是他們一夥兒跟我住在瞭同一層樓,這麼幹相當於兔子拔光瞭窩邊的草,會幹擾她正在進行的大陰謀,所以,阮大雄即使能輕松幹掉我,卻不敢親自動手。
至於這部手機,顯然是老忙寄給我的。發現面臨到瞭生命危險,老忙這個吝嗇鬼,意識到命比錢重要,買瞭部新手機扔到瞭我傢門口,實際這招栽贓嫁禍玩得很低級,白買瞭部蘋果手機,沒能栽贓成我,隻好又買瞭部蘋果手機,以郵寄給我的方式繼續栽贓,結果手機沒寄到呢,他先被殺瞭。
唉……老忙啊老忙,你真是死瞭還坑爹!不過,老忙,你也不光是坑爹,沒你又寄來的這部手機,我十有八九會稀裡糊塗地被殺。”
我想清楚瞭這些復雜原委,但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幹脆走回臥室坐到瞭電腦前,拿起瞭那部蘋果手機,繼續看起瞭對面6號門內的情景。
這時汪霞換上瞭一套黑絲情趣裝,在靠近窗戶的沙發上,連續擺起瞭下賤姿勢,阮大雄和汪星坐在旁邊指揮著,顯然是尋找一個最佳的姿勢,恭迎兩位來相親者的到來。
過瞭約十五分鐘,響起瞭敲門聲,阮大雄讓汪霞撅著屁股彎腰站在門口,吩咐汪星起身去開門,隨即汪星領著兩個中年男人走進瞭畫面,我當即認出瞭這兩人是誰,使勁一拍大腿,“黎束紋!釋達成!明白啦,阮大雄安排這場相親的目的,是要利用這兩個人殺我。”
我在祥隆小區已住瞭四年,總共沒認識幾個熟人,黎束紋是其中一個。此人四十六七歲的年紀,原來是做裝修工程的,起初我覺得這個人挺不錯,結果被其以各種借口陸續借走瞭七八千塊錢,至今一分錢沒有要回來,被其賴賬後我才知道,此人既好酒又好賭,各種欠錢不還,小區外的超市都被遭瞭他的賒賬不還,原來能做裝修工程,是得益於來自東北的媳婦很能幹,媳婦跟他離婚帶著孩子回瞭老傢,變得更加遊手好閑沒臉沒皮。
釋達成本不姓釋,雙木街道東邊有座蘭若寺,在廟裡掛瞭個居士的頭銜,自己到派出所改姓瞭釋。我曾在愛民小區租房住過,這個釋達成傢就在愛民小區,當時是養瞭一輛中型貨櫃車販菜,一天深夜我從其停在小區內的車旁經過,這傢夥正好出來要開車去送貨,非說我偷他車上裝的東西,硬訛走瞭我一千塊錢,事後我將他的貨櫃車的擋風玻璃砸瞭,這傢夥其實是欺軟怕硬,知道是我幹的,沒敢找我的麻煩,但因此跟我結瞭梁子。
認出來相親的是這兩人,我一下子全明白瞭:“阮大雄早就跟我認識,知道我與這兩人有恩怨,想到瞭利用他們殺我,而汪霞為瞭摘清自己兒子的殺人嫌疑,必然會對這次‘相親’給予積極配合。”
想到確實面臨瞭生命危險,我反而不緊張地笑瞭:“阮大雄啊阮大雄,你身體上變成瞭半獸統領,智商還是原來的二肥,這招兒玩得一點兒不高。好咧,既然你要殺我,哪可別怪我瞭,隻能給你來一個,將計就計借刀殺人。”
釋達成是五十掛零的年紀,一直沒結婚成傢,與多個女人同居過,據說有一個私生子,以前常去汪霞開的小快餐店吃飯,與阮大雄就是在快餐店認識的,與後者一樣早就想操豐滿白皙的汪霞。黎束紋是四十六七歲的年紀,傢住在祥隆小區,汪霞開的小快餐店在愛民小區的北面,相隔著兩條街的距離,至少我沒在汪霞開的小快餐店碰上過他,但他與阮大雄、釋達成是一路貨色,混到一起很正常。
阮大雄肯定事先介紹瞭相關情況,釋達成好色至極,早就想操汪霞,終於能夠得逞瞭,興奮得呼哧呼哧直喘,不由自主地脫光瞭衣服。黎束紋平日自詡是文化人,顯得挺不好意思似的,坐到瞭靠近窗戶的沙發上。
汪星已成瞭一個純粹的綠帽兒子,一臉亢奮地獻上一個主意,讓兩位伯伯先挨個操他媽媽一次,邊操邊與他媽媽相親。阮大雄大笑著表示瞭同意,汪霞隻能接受如此“相親”,釋達成迫不及待地拉著汪霞上瞭床,汪星下賤且興奮地跪到瞭床邊,阮大雄和黎束紋坐到沙發上喝起瞭酒,阮大雄明顯是故意穿上瞭那套昨晚才領到的不合體的警服。
釋達成身高超過瞭一米八,身材保持得不錯,平時穿戴打扮得很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有錢老板,跨間的雞巴很大,處於瞭梆硬的勃起狀態,這傢夥已經五十多瞭,明顯是吃瞭壯陽藥。
汪星見釋達成將媽媽扒瞭個精光,跪在床邊一臉亢奮地說:“釋伯伯,您是老司機瞭,玩我媽媽這樣的騷婦,肯定非常有經驗,這次要好好教教我哦!”
釋達成本是要迫不及待地操汪霞,聽汪星這麼一說,靠著床頭躺到瞭床上,讓汪霞橫向趴到床上給他口交,側臉向跪在床邊的汪星說:“我要是娶瞭你媽媽,你就是我兒子瞭,對吧?你放心小星,伯伯保證拿你當親兒子,讓你媽媽這個大屁股騷貨,一起伺候我們父子兩個,哈哈哈……”
汪星聽瞭更亢奮地說:“釋伯伯,您真是太好啦!不過,您能不能當我爸爸,需要我媽媽決定!您知道的,我媽媽就是個騷貨,讓很多男人操過,您要把她操舒服瞭,她才能答應嫁給您!”
“哈哈哈……對對對,小星,你真是個懂事的孝順孩子啊!”釋達成掄起右手,啪啪地打瞭幾下,汪霞高撅著的白皙大屁股,隨後用手摸起瞭逼,側臉向坐在沙發上的阮大雄大聲說:“二肥,你小子剛操完吧?我傢小霞的逼,還翻翻著呢?”
阮大雄將手裡的啤酒瓶,使勁墩到瞭玻璃茶幾上,明顯生瞭氣地嚷道:“釋大師,霞姐還沒說嫁給你,還不是你老婆,再說,沒我你也上不到霞姐!對啦,我現在到派出所上班瞭,沒看警服都發瞭嘛,別再叫我以前的外號啦!”
釋達成知道現在已得罪不起阮大雄,急忙低下瞭頭沒敢回嘴,因此覺得尷尬沒面子,捏弄瞭一會兒,汪霞的一對大奶子,側臉對汪星說:“小星啊,你別在床下看著瞭,爸……伯伯,現場教你怎麼操你媽媽!”
汪星霍地站起身,情不自禁地猛擼瞭一陣又細又長的雞巴,擡起頭看瞭看,正在跪趴著吞吐雞巴的自己媽媽,是面朝東跪趴在瞭床的中間,又扭過頭看瞭看,阮大雄和黎束紋是坐在瞭床東側的沙發上邊看著邊喝酒,繞著床走瞭多半圈,從床西側爬上床,跪在自己媽媽的大屁股後面,情不自禁地繼續擼起瞭雞巴。
釋達成抓著兩隻大奶子向上一推,汪霞被動地吐出雞巴擡起瞭上身,釋達成掄起手啪啪地連打著屁股,亢奮地喘息著問道:“小霞,既然你喜歡讓兒子操,我當然是沒意見瞭,是吧……你想讓我們父子兩個,怎麼一起操你啊……”
汪霞呻吟喘息著沒有回答,汪星松開擼雞巴的手,當即將手伸到的媽媽的大屁股下,摸著自己媽媽的逼說:“釋伯伯,我們前後雙插我媽媽吧,您在前邊操我媽媽的嘴,我在後面操我媽媽的逼……”
釋達成急忙坐起身說:“好好好……你先操你媽媽的逼,這樣雙插你媽媽一會兒,我們再換位,哈哈哈……”
汪霞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自己兒子攔腰抱著,被動地擺出瞭雙插的姿勢。汪星隨即跪在自己媽媽的大屁股後,插入雞巴亢奮不已地開始瞭操幹,釋達成隨後跪到汪霞的頭前,將大雞巴插進汪霞的嘴裡,抓住頭發提得汪霞仰起頭,用雞巴操起瞭汪霞的嘴。
汪星終於有瞭操自己媽媽的機會之前,已經自擼瞭很長時間,又細又長的雞巴,在自己媽媽的肥逼裡,抽插瞭也就兩分鐘,就極為難聽地叫喚著射瞭。
汪霞自是不想被自己的兒子內射,急忙吐出嘴裡的雞巴,直起腰向前一縮屁股,讓兒子的雞巴,從自己肥逼裡即使抽脫瞭出去。
釋達成已經五十多歲瞭,平日酒色過度,確實很大的雞巴,能夠勃起到梆硬,是因為吃瞭壯陽藥,顯然是來“相親”之前吃的壯陽藥,這時藥勁基本過瞭,正操嘴操得亢奮時,汪霞突然吐出瞭他的雞巴,沒等射精雞巴忽然變軟瞭,而且怎麼弄也不硬瞭,既尷尬又著急,下意識地抓瞭下頭發,結果把頭發全扯瞭下來,原來是戴瞭假發頭套,不知道什麼時候剃瞭光頭,看來沒準兒真到蘭若寺當瞭和尚。
釋達成的“相親”看來是要被滅燈,隻好是下瞭床坐到沙發上喝酒,黎束紋脫光衣服上瞭床繼續與汪霞“相親”。
黎束紋如果不喝酒,確實都當他是個文化人,說起話來條理清晰引經據典,能背誦大段的《增廣賢文》,還會寫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如果喝瞭酒,整個變成瞭另一個人,實際他的酒量不大,每頓最多能喝半斤白酒,但喝出瞭嚴重的酒精依賴癥,每天必須早晚各來四兩二鍋頭,已經喝得精神扭曲瞭。
喝酒的危害其實遠大於吸煙,90%的嚴重傢暴是因為酗酒,80%的惡性車禍是因為酒駕,不知道為什麼隻嚴格禁煙而不嚴格禁酒。
釋達成與汪霞在床上“相親”時,黎束紋與阮大雄坐在沙發上邊看著邊喝酒,阮大雄喝的是啤酒,黎束紋喝的是自己揣來的小瓶裝二鍋頭,等輪到他上床繼續與汪霞“相親”,兩瓶二兩裝的小瓶白酒已喝完,正好喝到他的“最佳狀態”,脫光衣服邁上瞭床,突然用左手抓住瞭汪霞的頭發,掄起右手狠狠地連抽瞭汪霞十多個耳光。
汪霞突然被抽瞭一頓耳光,整個被打懵瞭,坐在沙發上的阮大雄和釋達成,跪在床上的汪星,以及坐在相當於實況直播畫面前的我,都被突然的這一幕給驚呆住瞭。
我畢竟沒在當場,隨即反應瞭過來,點上瞭一支煙,抽瞭兩口自語道:“唉……我跟這個黎束紋,以前算是不錯的朋友,跟他前妻也挺熟,他這人沒喝成酒蒙子之前,確實是個挺不錯的人,所以能娶到一個能掙錢會過日子的好媳婦,一般都是丈夫酗酒打老婆,黎束紋的前妻是典型的東北女人,開始是想盡辦法幫他戒酒,沒成功反而越喝越嚴重,一喝酒就從文化人變流氓瞭,氣急瞭是倒過來傢暴他,直到忍不瞭跟他離婚回瞭東北老傢,一直讓他住著判給女方的房子,說明還念及瞭夫妻一場的情分,可梨樹紋卻是恨上瞭反傢暴過他的前妻,這是逮住機會拿汪霞發泄上瞭!”
我自言自語地分析瞭一會兒,繼續看向點瞭全屏的手機畫面,這時汪霞四肢著地跪趴在床上,被黎束紋從後面操瞭起來,汪星與媽媽迎面相對歸在床邊的地板上,幫著黎束紋用雙手按住瞭媽媽的兩支胳膊,汪霞大聲叫喚著表情痛苦,顯然是被黎束紋操的屁眼。
汪星協助別人強行肛交自己的媽媽,卻是因此顯得異常興奮,伸長瞭脖子將頭探過媽媽的肩膀,對操著自己媽媽屁眼的黎束紋說:“這位伯伯,我是初次見到您,還不知到姓什麼叫什麼?您真是太霸氣瞭,上來就把我媽媽操的嗷嗷叫!”
黎束紋酒喝到瞭正亢奮,又終於有瞭發泄的機會,猛烈地操著汪霞的屁眼,擡起頭對汪星說:“既然我把你媽給操瞭,哪就是你爸爸瞭,叫爸爸!”
汪星徹底被勾上瞭淫媽欲,情不自禁地大聲回應道:“爸爸……爸爸……您是我的爸爸……啊啊啊……爸爸……操我媽媽……操我媽媽的屁眼……操死我媽媽這個騷貨……”
黎束紋聽瞭自是操得更猛烈,臉上通紅地又猛操瞭一陣,大口喘著停下抽插運動,使勁拍打瞭幾下汪霞的大屁股,亢奮地對汪星說:“兒子,來,到床上來,讓你媽趴你身上……我接著操你媽的屁眼,你操你們的逼……”
汪星趕緊跳上瞭床,看瞭看自己的媽媽已被操得癱軟瞭,狗一樣地四肢著地跪趴在瞭床上,扭過頭下賤地說:“爸爸……我剛才射瞭……還沒有硬……您把我媽媽,放到我的身上……我馱著我媽媽……您繼續操她的屁眼……”
黎束紋攔腰抱起汪霞,臉朝下放到跪趴著的汪星的身上,拉起汪霞的兩支胳膊,環抱住瞭汪星的脖子,讓這對母子上下重疊在瞭一起。汪星是瘦麻桿型身材,汪霞身材肉感豐滿,此時的汪星,淫媽欲完全被激發瞭上來,精神力量使然,平穩地馱住瞭自己的媽媽,等黎束紋從後面繼續操起瞭汪霞的屁眼,汪星還主動迎合著向後弓出屁股,讓自己的媽媽更充分地凸撅出瞭大屁股。
阮大雄早就渴望肛交汪霞,終於能操到瞭汪霞,還是讓汪霞與兒子一起臣服於瞭他,卻是因雞巴變得異常粗大,尚且沒有實現肛交汪霞的渴望,見黎束紋上來就操起瞭汪霞的屁眼,不由地從沙發上站起走到瞭床邊,顯然是因黎束紋突然表現得很強勢,骨子裡的怯弱本質使然,沒敢阻止黎束紋肛交汪霞,轉而發泄向瞭可以隨便欺辱的汪星。
“小賤狗,真是天生的狗兒子,誰操你媽操得猛,誰就是你爹唄……”阮大雄坐到瞭床沿,將右手伸到瞭汪星的胯下,“你媽被操得這麼爽,你的小狗雞巴,怎麼還沒硬呢?”
顯然被阮大雄擼起瞭雞巴,汪星發出瞭吃力且亢奮的叫聲,阮大雄又伸出左手,將汪霞豐滿白皙的右乳,從汪星的肩膀下揣瞭出來,大力地抓握瞭幾次,使勁揪著奶頭說:“你個大屁股母狗,趴在兒子身上,被狠狠操屁眼,看看把你給爽得,都翻瞭白眼瞭!”
黎束紋長年酗酒,實際已經陽痿瞭,是趕上這麼個特殊的情景,才能夠猛烈地操起瞭汪霞的屁眼,阮大雄過來一搗亂,吭哧吭哧地叫喚著射瞭,直接射在菊洞內,隨即趴倒在瞭汪霞的身上,將馱著媽媽的汪星一並壓倒瞭。
阮大雄安排這場特殊的相親,是想利用黎束紋和釋達成殺我,實際舍不得將汪霞送出去,等黎束紋吭哧著從汪霞身上爬瞭起來,將被操得有氣無力地汪霞從床上抱起,轉過身對坐在沙發上的釋達成說:“傢裡光有酒沒菜,小區大門對面新開瞭傢串兒吧,我跟老板認識,咱們過去邊喝邊聊吧!小公狗,大人之間的事情,你就別跟著去瞭,留下看傢!”
我關瞭快沒電的手機,點上一支煙抽瞭兩口,輕蔑地哼瞭一聲,自言自語道:“相完親出去吃飯,常規操流程啊!指定是去商量怎麼殺我!哼,你們這幾個沒文化的,能想出什麼高端殺人方式?肯定是讓欠瞭我錢的黎束紋,以還錢為說辭,將我騙到某個僻靜之處,夥同釋達成一塊對我下黑手。”
拿起可樂喝瞭兩口,我抽著煙繼續琢磨道:“黎束紋和釋達成是一路貨色,沒喝我是上海人,喝完上海是我的,阮大雄有瞭超能力,本質上也是這種貨色,在隻能讓前兩者殺我的前提下,智商都很欠充值,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具體的作案計劃。張續的智商也很欠充值,卻自認為有柯南的范兒,一心想破個大案,從派出所的刑偵分隊調到市局刑偵隊,從開始讓我打探破案線索,其實就是在利用我,破瞭案他立功上調,出瞭事甩鍋給我,這回輪到我利用他瞭。”
我接著想到:“正對小區南門新開的串吧,是租下2號門的那對東北夫妻開的,原來就認識,成瞭鄰居有些天瞭,知道瞭男的叫孫強,女的好像是叫劉麗敏,開的串吧很小,就一間門臉,主要是外賣,就把門擺瞭兩張桌子。嗯……給張續打個電話,約他在祥隆小區南門外見面,以昨天他先去睡覺瞭卻埋怨我當借口,盡量聲大地發一頓好騷,對面串吧吃飯的那仨貨,看到我敢罵刑偵隊長,殺人同盟直接就瓦解瞭,而阮大雄不敢親自出手殺我,等不到他再發展別的人,我已通過打私服掙夠瞭錢,離開上海去沈陽啦!”
拿定瞭主意,我先去沖瞭個澡穿好衣服,拿起手機撥通瞭張續的號碼,上來就說約他在祥隆小區南門外見面,沒等其問將電話掛瞭,隨後打開門乘電梯下瞭樓,等我走出瞭小區的正南門,張續已經到瞭,將車停在瞭路南側,正對著串吧的玻璃推拉門。
我穿過馬路走到車前,張續搖下車窗問我叫來他有什麼事,我突然一拍車門,根據已合計好的借口,聲音非常大地發起瞭牢騷。張續被我給鬧懵圈瞭,等反應瞭過來,打開瞭車門下瞭車,又賠禮又遞煙地說著好話,顯然是眼下隻有讓我通過私服找破案線索。我降低瞭聲音繼續發著牢騷,偷眼瞥見,阮大雄和汪霞急溜出瞭串吧,釋達成隨後也離開瞭,黎束紋喝瞭酒行事磨嘰,最後一個推門出瞭串吧。
張續還沒有走,我幹脆拽住瞭黎束紋,趁得確實情緒激動的勁兒,扯嗓子嚷嚷道:“這不老黎大哥嗎,成天躲著我,總算碰上啦!你欠瞭我一萬塊錢,每回都說過幾天就給,都拖瞭兩年啦,這回你再不還我錢,可別怪我不客氣啦……”
黎束紋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貨,心裡有藏瞭合謀殺人的鬼,偷瞄瞭一眼張續,嚇得雙腿抖成瞭一團,從挎包裡掏出瞭三捆錢,含糊地說著道歉的話,將錢全塞給瞭我,連滾帶爬地趕緊離開瞭。
沒想到摟草打兔子,要回來瞭三萬塊錢,而黎束紋包裡的三萬現金,顯然是阮大雄才給他的,我當然不會將多出的兩萬送回去。一想離開上海去沈陽的錢夠瞭,我讓張續到串吧請我搓瞭一頓,吃完已經晚上10點瞭,悄悄地溜回瞭傢收拾東西。
常言道破傢值萬貫,可這是逃命,隻能撿貴重物品,收拾瞭一個雙肩包。檢查瞭一下,該帶的都帶上瞭,看瞭看差15分鐘12點,我拿出瞭那部裝瞭監控APP的蘋果手機,準備先觀察一下情況,確定可以安全離開之後,再趁得半夜悄悄離開。
先點大瞭6號門的畫面,我突然發現,阮大雄正在翻東西,偌大的主臥已被其翻得一片狼藉,隨即從阮大雄的罵聲裡,聽明白瞭其中緣由:汪霞因為我傍晚演的那出戲,認為我真跟刑偵隊長是哥們兒,而蘇萌分給瞭阮大雄一旅行包的錢,幹脆帶著兒子拿著錢跑瞭。
“哎呀……”我使勁一拍大腿,“壞瞭,不光摟草打瞭兔子,還把狼窩給驚瞭,這下麻瞭大煩瞭,接下來必然會出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