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地下調教室。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一盞盞昏黃的魔法燈漸次亮起,黑暗變得稀薄,調教室的輪廓逐漸浮現。
這是北璃一生中從未見過的場景。
天花板上用來吊掛鏈條的滑輪,地上用來監禁的牢籠,將人固定成大字形的X 型拘束架,周邊各種大小不一的調教工具……
這些隻在過去看過的情色小說裡出現的裝置,此時卻一一印入眼底,讓她的內心頓生許多不安。
她對前面那個男人的瞭解,似乎一直都隻停留在表面。
而他的內心,始終封閉著。
貝奇徑直朝調教室的深處行去,沒有任何介紹這裡的欲望,但聰明的北璃卻察覺到瞭他更深層的意思。
之所以無需介紹,是因為她今後會親自體會這些邪惡的裝置。
從宅院深處的傳送陣走出後,兩人之間便一直保持著沈默,可這種無聲的氛圍明顯更加恐怖。
他無意開口,她自然隻能屈辱地默然爬行。
明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殘酷事情,可無法抵抗、更無法阻止。
保有多年的貞潔,就要被那根惡心的東西摘取。
這種不安的想法清晰地縈繞在她的腦海,驅之不去。
聽人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會相當疼痛。
她不久後也會體驗到這種感覺瞭嗎?
沒有聲音,頭腦便會胡思亂想,夾雜著憂鬱與失落、沈重與無奈的內心輕嘆。
更何況,從起床後,她就一直忍耐著身體的快感。
絲絲縷縷的快感,從衣料摩擦肌膚的位置悄然泛起、擴散,隻要她還在移動,這種感覺就如附骨之疽般纏繞在她的周身,無可抑制。
貝奇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卻視若不見。
這條光影搖曳的道路是如此的冗長,因而北璃甚至產生瞭奇妙的妄想,莫不是貝奇故意拖延時間,隻是想看她在爬行路途中羞恥地抵達高潮,然後嘲諷她的淫亂。
她絕不會承認的。
自己如今這樣敏感糟糕的身體,全都怪這個混蛋。
但高潮未至,前方的男人已經停下瞭腳步。
一扇緊閉著的木門,孤零零地架設在墻邊,門上銀色魔紋隱隱現現。
貝奇在門前站定,轉身望著俯身爬行的北璃道:「到瞭,站起來吧。」
北璃起身,抿唇看向貝奇,臉上的復雜一閃而過。
「不感謝我嗎?」
「璃奴謝過主人。」北璃輕扯嘴角,溫馴道。
「淫水都流到大腿上瞭哦。」
貝奇的視線向下掃過,眼裡含笑。
一縷晶瑩的蜜液隨著少女的立起,浸透瞭內褲,正順著北璃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緩緩滑落,又被雪白的絲襪吸附,形成一道微深的水痕。
北璃雙腿並攏,平靜道:「都是主人調教得好。」
廢話,這種事情,她早就感覺到瞭。但身體的本能又不會因她的抗拒而消退,快感的積聚必然會引發讓她羞恥的生理反應。
「璃奴現在這幅模樣,可不能參加晚宴呢。」說話間,貝奇對北璃施放瞭一次清潔術,除去她體表的痕跡,隨即手腕一翻,遞給她兩樣小禮物——粉色和黑色的魔法跳蛋。
「粉色附有【儲存】與【吸收】魔法,用來吸取淫液,也不會破壞你的純潔;而黑色附有【儲存】與【釋放】魔法,裡面事先存儲瞭200ml 的媚藥,隨著時間會緩緩釋放。」
「呵,璃奴可不要放錯位置瞭。」
「當然,這在兩個小東西裡,【震動】是必備的哦。」
自知沒有拒絕的理由,北璃蹙眉接過,然後瞥瞭眼貝奇盈滿笑意的臉龐,咬瞭咬牙,也不遮掩,就這樣在男人面前毫不知羞地掀開禮裙,半褪下輕薄的蕾絲內褲,雙腿微分,旋即輕吸一口氣,將顏色不一的兩顆禮物分別塞入體內。
用身體保有禮物的感覺自然妙不可言,讓北璃心生悸動,但她更清楚的是,這隻是貝奇準備玩弄她的起始。
重新整理好下裝後,北璃氣息一頓,瞳孔倒映的光景中,貝奇拿著一根精致的銀色項鏈,正朝她逼近。
項鏈上嵌著寶藍色的碎鉆,即便周圍燈光昏黃,也閃耀著奪目的光輝。而且,雖然這根項鏈與記憶中每次催眠她使用的並不相同,但出自貝奇之手的東西一定會令她「驚喜」。
屏住呼吸,身體緊繃,她忐忑地任由貝奇湊近自己的俏臉,撩開她披散的銀發,在她的頸間輕柔地系上華美的項鏈。
「不要緊張,這是保護你的東西。」手指滑過少女白皙膩人的脖頸,貝奇打量著少女的身體,若有所指道:「這個項鏈所具備的【收聲】魔法可以吸收你不小心溢出的呻吟。」
「而且,璃奴這身衣服,可是我親手附魔的啊。」
他的手指順著鎖骨的曲線緩緩滑下,指尖輕點少女抹胸上側春光微泄的小半酥胸,按壓出一個美妙的渦洞。
「我為抹胸附上瞭【塑身】與【穩固】魔法,可以讓你保持挺胸收腹的優雅姿態,即便快感再如何強烈,上半身也不會顫抖。」
「不過——」男人的指尖在雪膩的乳肉上劃過一道筆直的軌跡,精準地落在北璃的乳尖,隨即又環繞隱藏在內的嬌嫩乳頭畫瞭一個圓,笑道:「這個區域附有【電擊】,每次激發時會持續2 秒,電流的強度大概足以讓普通人激烈地翻起白眼喲。」
「不過,想必聖女大人可以忍耐下來吧。」
隨著貝奇的言語,北璃的雙眸不安地閃動著,她咬瞭咬下唇,呆楞地站在原地,氣息微微急促瞭些許。
毫無疑問,這些經由男人附上的邪惡魔法,絕不隻是說說而已。雖然隱含的魔法尚未激發,但僅是聽聞,就足以讓她腦補出那種糟糕的場景瞭。
仿佛為懵懂的少女介紹著自己的傑作,男人毫不掩飾地露出自豪的神情,雙手滑至少女的纖腰,輕輕握住,繼續解釋道:「這件蓬裙具有【穩固】與【緊急浮空】魔法,當你腿軟時,可以讓你不至於踉蹌甚至跌倒。」
蓬裙之下,即是少女引人註目的絕對領域,牛奶般的肌膚光潔動人。而那抹膩人的雪白之下,則是被吊帶白絲緊裹著的纖纖玉腿,曲線飽滿、性感撩人,與薄透的絲襪相得益彰,尤勝酥胸潤滿。
右手徑直落下,撫摸著少女滑膩纖柔的大腿,貝奇的臉上露出期待的笑容,湊到她的臉龐輕聲道:「絲襪上則附有【感應】,當你試圖夾腿偷偷慰藉自己時,就會激發胸部的【電擊】喲。」
之後,貝奇的視線順著少女腿部的曲線落在包裹那對玉足的銀色高跟鞋上,嘴角微翹。
他自然把玩過少女的裸足,也知道那對無瑕的玉足是多麼的美妙。從小腿末稍至晶瑩的腳趾,再從彎月狀的足心到渾圓的足裸,小巧而飽滿,細膩而敏感。
仿佛感受到瞭男人邪惡的視線,高跟鞋內,被白絲包裹的腳趾不安地翹起又落下。
這雙鞋顯然也被施加瞭邪惡的附魔,北璃從男人的視線裡察覺到瞭燃起的欲望。
「這雙銀色高跟上有著被修改過的【骨刺】與【震動】魔法,鞋跟受到的壓力超過一定限度,鞋內就會凸起大量軟刺對足心進行舒爽的震動按摩。」
「到時候,聖女大人要學會將重心轉移到腳尖哦。」
「當然——」
話音未落,北璃嬌軀一震,隨即她便看見瞭男人愈加邪異的笑容,同樣也感受到瞭小穴上的溫熱——那是男人的掌心覆蓋在她的雙腿之間。
雖然中間隔有一層單薄的佈料,但那份熾熱的欲望,卻源源不斷地傳遞到她的內心,讓她臉頰泛紅,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看到瞭少女緊惕的面容,貝奇笑瞭笑,提醒道:「不要緊張,還沒到時候,現在隻是準備說明時間而已。」
感受著指間的軟嫩與濕熱,男人悠然做著最後的解釋。
「如果璃奴實在無法忍耐,那麼,這上面附加的【強制冷靜】,一定會讓你即將高潮的身體冷靜下來的。」
「畢竟表面上,這是一場相當正式而盛大的宴會吶,不能失態,而且,為此,璃奴昨日可是與主人深入交流討論到深夜。」
「主人我可是連夜將宴會的準備安排下去瞭啊。」
陡然間,昨日羞恥的記憶浮現,少女絕美的俏臉紅霞燦爛如花,豐潤的酥胸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你…你竟然真的按昨晚的……」北璃瞪視著眼前得意的男人,心潮跌宕,憤懣得說不出話來,竟一時忘卻瞭自己扮演的角色。
畢竟,昨日的記憶實在讓她不願回顧。
如果真以昨夜他們商議的晚宴那樣安排的話,她豈不是……
「那是自然。」貝奇一幅理所當然的表情,但接下來,他神色一斂,凝視著北璃圓瞪的眸子,嘴角揚起一道冰冷的弧度,「而且,區區性奴,你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
「……」
粉唇微張,少女漂亮的眉梢皺起,欲要反駁,卻又無話可說。
見北璃蹙眉,貝奇的呵斥聲毫不停頓,猶如連珠炮般繼續砸到她的臉上。
「在我面前,你不過是一隻低賤的性奴母狗,不是女人,更不是受萬人景仰的聖女。」
「我讓你頭戴聖冠身披聖袍,你才是眾星捧月的高貴聖女;我讓你脫光衣服張開雙腿,你就是人盡可夫的下賤妓女。」
「怎麼,不服氣?」
一席下流難堪的話,讓北璃憤懣的情緒降至冰點,她雙手握拳,恨恨地盯著貝奇。
「裝不下去瞭嗎?」無視少女心中的憤恨,貝奇回以一句冰冷的反問,嗤笑道:「無論你怎麼想,做性奴就給我扮作性奴的樣子,不要一會兒性奴,一會兒聖女,我現在是你的主人,可不是那些會遷就你的貴族和騎士。」
「明白瞭嗎?」
「你給我想清楚瞭,再答復。」
雙拳從緊握到松開,粉唇從微張至緊咬,北璃看著冷酷的貝奇,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
她應該知道的。
當她答應他的條件時,自己就放棄瞭身體乃至心靈的所有權,選擇臣服在他的腳下。
可為何,她還是偶有不甘……
自己這數年來平靜的人生被他平白地闖入、破壞,被他逼迫著做出艱難的選擇。
放棄自己,還是放棄其他人?
過去,被催眠的她,竟然連那個絕密的消息都告知瞭他。
那次魔族的異動絕非如民眾們所知的那樣,全是利好的消息。實際上,那隻是為瞭遮掩住最壞的消息罷瞭——人魔戰場的結界波動,接下來的一年裡,隨時有潰散的可能。
而唯一解決這個甚至足以獲得勝利的方法,便是偷襲位於魔族後方的魔界傳送門,阻斷魔界源源不斷的援兵,關門打狗。
但葫蘆狀的人魔戰場,三面環山。唯一一處正面戰場,卻終年鏖戰,難有起色。
而想翻越那三座直插天際的山峰,則更加艱難。
自半山腰以上,那三座山峰的天空便會不斷飄落黑色的雪花,極寒極冷,任何現有的防禦手段都無法對其起作用。
除瞭半年前她偶然獲得的一件魔法衣裝。
黑色的雪花根本無法滲透入那件魔法衣裝內。
於是,教會裡最機密的行動便開始籌備瞭。
可是,為什麼這個最必不可少的人是他?
她不明白,可又不得不明白。
緩緩呼出胸中的濁氣,北璃重新睜開雙眼,淩厲的眼神化作溫馴的服從,低眉順眼道:「璃奴明白瞭,主人。」
「數十分鐘前,你也是這樣明白的。」
從鼻間發出一聲哼笑,貝奇不屑道。
咬瞭咬牙,北璃當即雙膝跪地,輕聲請求道:「請主人隨意懲罰不懂事的璃奴吧。」
瞥瞭眼身下的少女,貝奇挑眉,冷聲道:「去把那扇木門推開,然後背對著我,胸部貼緊地面,翹起屁股,我要操你。」
粗魯的話語傳入耳畔,北璃咬瞭咬牙,無可奈何地點頭。
「是,主人。」
毫無疑問,她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甚至沒有站起來的權力。
她倒是苦中作樂地幻想著,男人因為怒意就在這裡插入她的小穴。破處後,接下來她大概就會輕松多瞭?
大概不可能吧。
而當她爬至門前,推開那扇緊閉的奇特木門時,一瞬間,嘈雜的人聲紛繁無序地從門外傳來。
觥籌交錯聲、高談闊論聲、招朋喚友聲……此起彼伏。
顯然,這是一扇連接到某地的空間門。
晚宴已經開始,而她所處的位置,正是宴會廳二樓樓梯口轉角的一處房門。
周圍暫時沒有人,卻不代表著待會兒也沒有人。
可她馬上要在這裡被那根熟悉的肉棒插入,要知道,此時她可沒有任何隱藏身份的東西。
少女的心跳,不知不覺間,猶如擂鼓。
忽然,鼻間嗅到瞭某種熟悉的氣味,北璃悄然咽瞭咽口水,扭過頭,看到男人露出下身的碩大肉蟲,到瞭她的近前。
「準備工作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
男人的語氣相當肯定,仿佛她對做這種事很熟練似的。
她明明隻這樣做過一次……
不,兩次。
昨晚她也迫做瞭這種惡心的事情。
可盡管厭惡,她卻必須表現出順從的模樣,用自己的唇舌去侍奉這根可惡的東西。
心思流轉間,北璃緩緩挪動膝蓋,低眉應聲道:「璃奴知道。」
貝奇沒有再次回話,她卻已然明白,該她主動瞭。
平視著那根令她心生厭惡的肉蟲,北璃抿瞭抿唇,伸手輕柔地握住根部,感受其脈動。而後紅唇輕啟,探出軟嫩的香舌,時而纏繞龜頭,時而舔舐棒身。
數次侍奉的畫面於腦海鮮活的浮現,少女依樣畫葫蘆,全心投入這份屈辱的準備活動。
數十秒後,少女張開粉唇,含住猙獰的肉棒,感受著口腔內那份逐漸膨脹的欲望,擡眼看向貝奇,主動地搖動腦袋,前後吞吐起來。
不消片刻,少女緩緩吐出沾滿口水、勃發挺立的肉棒,在貝奇的許可下,默默轉身,身體前傾,胸部緊貼地面,雙手輕柔地將內褲褪至大腿,然後用手分開臀瓣,完全露出翕張著的粉嫩菊穴與濡濕小穴。
「不說些什麼嗎?」
「請主人隨意使用璃奴的身體。」
說著心口不一的下流請求,北璃深吸口氣,緊閉雙眼,等待著必然到來的風雨摧殘。
沒有說話,貝奇半跪下,握住青筋遒勁的肉棒,徑直抵在少女翕張的菊穴,艱難而又無可阻擋地緩緩突入進去,僅憑借少量的口水便開始再度擴張少女的菊道。
盡管北璃心知放松身體的技巧,但在如此毫無前戲的突入下,口中也不由得悶哼一聲,發出苦痛的低吟。而某個小禮物,也被送入瞭腸道的更深處。
敏感的菊道由針眼被極速擴張至雞蛋大小,身體本能的驅使下,腸壁瞬間就開始瞭激烈地收縮,試圖擠壓出異物。
於是,在腸道的激烈蠕動中,貝奇霎時便感受到瞭莫大的快感。肉棒猶如駛入一條由肉箍層層疊合而成的緊窄通路,無時無刻不被緊裹擠壓著。
無需多忍,貝奇挺動腰部,緩緩抽動起來。
「嗚——!」
腸壁和棒身開始摩擦,瞬息間便濺起快感的火花,點燃早已情欲滿盈的火熱肉體。
雙股戰戰,令人戰栗的快感電流在體內激蕩。
從艱澀至順暢,隻用瞭不足半分鐘。
從苦痛到快慰,更是不足數秒。
少女壓抑著呻吟,在這座萬眾期待的宴會大廳之上,伴著輕柔的宴會樂曲,搖擺著肥美的肉臀,獻上瞭首次淫靡的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