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歸來

  兵貴神速。

  千餘名騎士排成兩路縱隊,駕馭著戰馬,沿著聖城外的兵道,不停不息地飛速前行著。清晨的微光初露,深邃的天際還散佈著數顆星辰,一隻獵鷹,徑直竄入天際,仿佛要同星辰會合在一起,於高空盤旋著。

  地面的雜草被馬蹄踐踏,被車軲轆碾過。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是一臉肅穆。

  一路上,隻有馬蹄聲和車輪的滾動聲,夾雜著路旁的犬吠和田間的蛙鳴,讓路邊的行人不禁心生敬畏。

  騎兵的隊列中段,一輛樸素的黃梨木馬車同樣飛速前行著。因為車廂被嵌入瞭輕靈與防震魔法,所以即使馬車車速相當快,也並不會讓車廂內的乘客覺得難受、顛簸。

  北璃此刻便安然地坐在車廂內,雙眸緊閉,一身刻著復雜魔紋的貼身輕薄戰鎧隨著馬車的搖晃發出輕微的碰響。

  不多時,馬車行至某處山林外圍,她似乎心有所感,緩緩睜開雙眸,這一瞬間,她的眸光中仿佛有純白的神光乍現,讓黯淡的車廂都亮堂瞭起來。

  她望向左側的車窗,視線仿佛透過瞭車廂的木質門板,看到瞭遠處山林內那片鳥語花香的小型山谷,看到瞭那個依然熟睡的男人。

  輕呼一口氣,她輕柔地解開輕鎧的胸甲與內襯,把雪白的內衣拉下,微微側過身子,稍稍掀開車廂的窗簾,將柔軟挺翹的胸部對準山谷的位置,心中暗暗說瞭一聲抱歉。

  片刻後,北璃重新穿戴好,繼續閉上眼,靜心凝神。

  路程還有很長一段,她需要養精蓄銳。

  而山谷內,貝奇剛醒不久,正借著晨光鍛煉著腰力。

  忽然,貝奇微微皺眉,察覺到身下的木床正輕輕震動。

  揉捏著身前女子的翹臀,感受著手指間的滑膩,貝奇緩緩停下瞭動作。

  「唔,主人怎麼啦?」洛蘭發出慵懶誘人的詢問,然後欲求不滿般,主動前後搖擺起臀部,自顧自地享受起來。

  「啪!」

  「你這小母狗,竟然主動享受起來瞭。」

  一巴掌拍向面前的柔臀,讓其如果凍般抖動數下,貝奇笑罵一聲,不再多想,扶著洛蘭的腰肢再度開始瞭愉悅的活塞運動。

  肉穴內層層疊疊的褶皺與肉粒,不停刮蹭著他的棒身,令他不由得大呼過癮,對花費數日對洛蘭的肉穴進行改造的成果相當滿意。

  相對於毫無來由的心血來潮,還是眼前的美肉更讓他沈迷。

  ……

  五日後,因前方戰場中魔族的異動而出征的騎士團平安歸來,給聖城的人民帶來一切安好的消息。

  其中,白蓮聖女大人數度出擊,徹底擊退魔族前來騷擾人界前線的零散軍團這一消息,更是被大肆宣傳。

  而這天的午後,貝奇也再次見到瞭多日未見的北璃。

  悠閑地坐在草地上,聽到後方青草被踩踏的細碎聲響,貝奇並未回頭,隻是懶洋洋地問道:「這幾天幹什麼去瞭?」

  山谷內的消息十分閉塞,而他也沒有主動打聽外界的消息。

  一般來說,許多重大的消息還都是北璃告訴他的。

  穿著一襲輕薄的素衣,踩著皮質短靴,北璃緩緩靠近貝奇,在他身旁乖乖坐下,雙膝曲起,雙手環抱在膝蓋上,輕聲向他解釋著自己這數日的行程。

  「所以說,我就這樣被平白無故的放瞭幾天鴿子?」貝奇滿臉難過,裝模作樣道:「聖女大人之前可沒有通知我,虧我還準備瞭特別的禮物送給你呢。」

  「啊?真的十分抱歉。」

  因為懷著足夠的歉意,所以北璃隻是微微猶豫瞭數秒,隨即站起身,將身上的素衣緩緩褪下,露出其內不著一縷的雪白嬌軀。

  「哎喲,沒想到聖女大人竟然是懷著誠意過來的。」看來北璃衣下的真空,貝奇意外地挑瞭挑眉。

  「唔……」

  多日未曾訓練的身體在貝奇的嘲笑下不堪地輕顫著,北璃抿著唇,雙手放在腰側,任由貝奇貪婪的目光舔舐著肌膚,不多時,她的臉上泛起桃紅,欲言又止。

  似乎看出瞭北璃的猶豫,貝奇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北璃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邊輕輕一帶,讓她再次乖乖坐在他的身旁。

  與此同時,一隻邪惡的手掌繞過北璃的腰肢,摸到她的胸前,輕柔地玩弄著她胸口的軟嫩,貝奇微微低頭,舔舐著她的脖頸,隨即緩緩滑至耳垂,將其輕柔地含在唇內,發出含糊的低語。

  「還有呢?」

  猶如貪財者渴求更多的金錢,貝奇可不認為五日的不告而別隻換來一句道歉。

  他同樣渴求更多。

  軟嫩的桃臀被尖細的青草輕戳著,濕滑的口水黏附著肌膚,讓北璃不安地扭動著身軀。她側著頭,躲避著貝奇火熱的氣息,輕聲細語道:「明…明天,我休息一天……」

  貝奇陡然壓低聲音,低沈的話語猶如邪惡的魔鬼在耳邊簌簌低語。

  「這麼說,聖女大人準備明天一整天都過來訓練咯?」

  咬著牙,北璃重重點頭。

  既然心中已經做好瞭補償的準備,她並不打算反悔。

  「那麼今天,就隻是復習好瞭,讓聖女大人的身體好好地回憶起之前的那些訓練吧!」貝奇當即站起身,威嚴地說道。

  ……

  午後的太陽漸漸西斜,溫暖宜人的光線下,北璃再次回憶起瞭之前近10日的羞恥。

  「蹲好,屁股可不能著地,大腿要完全朝兩邊打開,雙手也要將陰唇掰開,露出小穴。」

  貝奇的手中握著一根纖細的教鞭,輕擊著北璃的大腿內側,讓她將大腿近乎180 度地分開。

  「沒錯,保持1 分鐘,這樣才是蹲踞的正確姿態。」

  貝奇贊賞地點瞭點頭,隨即又用教鞭輕拍北璃用手指輕輕分開的粉嫩花瓣。

  「呀——!」北璃驚叫一聲,雙腿立刻朝內並攏。

  「不許動,雙腿打開!」貝奇厲喝道:「之前教你的都忘瞭嗎?」

  強忍著湧動的羞恥感,北璃閉上眼眸,將雙腿再度緩緩分開。

  片刻後,貝奇捏著教鞭輕戳北璃嬌嫩的花瓣,微微的刺激讓她嬌軀不停地輕震著,不一會兒,就連教鞭的頂端也粘上瞭微白的淫液。

  「恩,現在保持這幅姿態,自慰給我看吧。」

  緩緩蹲在北璃的面前,貝奇冷酷地發出下一道命令。

  「誒?!」北璃頓時難以置信地睜開雙眼,望著眼前的男人,嘴角下撇,露出委屈的表情。

  這個傢夥,明明她剛剛回來,第一時間就來道歉瞭……還讓她做……

  「快點!」貝奇大聲催促著,瞬間打斷瞭北璃羞恥的思緒,「後面還有很多要復習呢!」

  「嗚……」

  從鼻間發出可愛的悲鳴聲,在貝奇嚴厲的目光下,北璃猶如面臨測驗的孩童,不安地抿動嘴唇,然後松開手掌,輕柔地撫向自己的蜜唇,緩緩揉搓起來。

  「唔咕……嗯……」

  寂寞瞭多日的身體,瞬間湧出大量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好強烈……好舒服……

  「嗯哈……唔嗯……」

  北璃瞇起雙眼,如潮的快感中,眼前的男人好似化作瞭心中的淫色幻想。

  她,漸漸沈溺瞭。

  ……

  激烈的高潮之後,在貝奇無情的命令下,北璃親手為自己的小穴和酥胸塗滿媚藥,而她的身上隨後就被強制穿戴上震動花環和貞操帶,最後,北璃套上連衣裙,將這些淫邪裝置遮蔽。

  「去吃晚餐吧,我已經叫女仆將飯菜擺上餐桌瞭。」

  帶著惡意的笑容,貝奇望著顫抖著的北璃,如此說道。

  同貝奇回到小屋,北璃滿臉通紅,低著頭躲避女仆的目光,快速走向餐桌旁的座椅,然後背對著女仆坐下。

  嘴中在進食,身下卻在流水。

  胸前和小穴躁動的快感讓北璃坐立不安,而坐在他對面的貝奇咀嚼著口中的美味,仿佛絲毫沒有註意到她此刻的糟糕處境。

  艱難的晚餐過後,便是散步的時間。

  她又一次被要求以母狗的姿態四肢著地,繞著竹林爬一圈。而她身上的裝備根本沒被貝奇拆下,她必須繼續忍耐強烈的快感爬行。

  這根本無法做到……

  夕陽下的竹林,光影在閃動。

  「嗯哈……唔……」北璃喘息著,以渴望而火熱的眼神望向站在一旁的貝奇,哀求道:「請讓北璃高潮吧!」

  熾熱的呼吸帶著艷色,口中發出的呻吟柔弱如絲,她已經完全無法忍耐瞭。

  貝奇不置可否,淡淡地評價道:「這種沒有營養的請求隻有第一次才有用哦,現在聖女大人需要更大膽一些才行。」

  大膽一些…更大膽一些……

  嘀噠,額頭上有汗珠滴下。

  北璃難耐地扭動著嬌軀,以尚存的微弱理性蹙眉思考著。

  難道要她像小黃書裡的那些癡女般,向他獻媚般做出那些淫亂的動作嗎?

  絕對做不到……趴著向他搖動臀部什麼的……

  而就在北璃糾結間,貝奇又大發慈悲地給予瞭她另外一種選擇。

  「或者,聖女大人如果可以像真正的小母狗那樣,在那邊的竹子旁擡腿撒尿的話……」

  貝奇指著右側的一顆翠竹。

  「那……那種事……」北璃連連搖頭,那種事情也太羞恥瞭吧。

  「難道聖女大人已經忘記瞭訓練的初衷瞭嗎?」貝奇提醒道,「你需要鼓起勇氣面對這些羞恥的事情啊,明明已經訓練這麼久瞭,現在就要中途放棄瞭嗎?」

  「嗚……」北璃搖著頭,強烈的羞恥感同腦海中的意志交鋒,加之充盈在身體的火熱情欲,讓她的頭腦一片混亂。

  片刻後,北璃擡起頭,眼神裡氤氳著羞澀與迷離,望著貝奇的平靜的臉龐,原本堅定的內心一下子就軟瞭下來,語氣也變得結結巴巴。

  「我……我……我做就是瞭……」

  「恩?」貝奇歪瞭歪嘴角,輕哼一聲,語氣悠然道:「那我那拭目以待嘍。」

  猶如蝸牛般一點一點地挪到一旁的翠竹旁,北璃回過頭來,神色委屈道:「請……幫北璃解開貞……貞操帶,好……好嗎?」

  臉上露出期待的笑意,貝奇快步上前,蹲下,為變得可愛起來的聖女大人解開腰間的束縛。

  瞬間,原本被抑制在花徑內,隻能從貞操帶的細縫間緩緩流出的淫液頓時開始大股湧出,極速地濡濕花瓣,然後順著北璃的大腿潺潺滑下。

  在貝奇的「嘖嘖」聲中,北璃不由得羞恥地夾緊大腿,但卻絲毫無法抑制體內依舊湧動的淫液,反而又擠出一股。

  「快點動起來。」貝奇輕拍瞭一下北璃的翹臀。

  「嗚……」忽如其來的刺激讓北璃的身體輕震,極度敏感的嬌軀幾乎就要抵達一次小高潮,但可惜的是,這樣的刺激總是差一點,就如同那對一直折磨著她的乳頭的震動花環一般,隻是隔靴搔癢。

  極度的緊張和羞恥中,趴在竹葉上的北璃緩緩擡起左腿,閉上眼眸,試圖排出體內的尿液。

  不多時,北璃放下左腿,聲音嗚嗚咽咽,如泣如訴。

  「不行……我辦不到……」

  貝奇在她身後蹲下,望著北璃濡濕的肉穴,安慰道:「聖女大人隻是太緊張瞭,放松一點就好,再來一次。」

  北璃又將左腿擡起瞭近10秒,隨後苦惱道:「還是不……不行……」

  「那就讓我幫聖女大人放松一下吧。」

  左手一把握住北璃擡起的腳腕,不讓她放下,貝奇邪惡的笑著,心中想象著女子即將在高潮中失禁的絕美畫面,當即將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並攏,湊到她的肉穴下,用指腹快速摩擦她的陰蒂和肉唇。

  頓時,竹林內響起陣陣淫靡的水聲。

  「唔呀……呀……呀!」

  早已難耐的身軀得到瞭手指的撫慰,劇烈的快感自肉穴侵襲而上,讓北璃不由得高聲淫叫起來,語氣帶著強烈的顫抖。

  然後,不消片刻,她便渾身巨震,大量透明的淫液自肉穴飛濺而出,將貝奇的手指打濕,在泥土的地面形成一小塊濕土。但此時,貝奇仍不罷休,他的手指依舊飛速地搖動著,幾乎化作殘影。

  徹底充血的陰蒂尤其敏感,在貝奇毫不停歇的摩擦中,又一次將北璃推至瞭高潮的邊緣。

  「咿呀——!」

  數秒後,大量的淫液又一次激射而出,但隨即北璃便滿心羞恥地驚叫道:「嗚哇,要……要尿出來瞭……」

  話音未落,一道透明的尿柱隨著北璃顫抖的悲鳴在空中劃過一條漂亮的拋物線,從她擡起的左腳下,淅淅瀝瀝地灑落在一旁的翠竹旁,為翠竹的生長貢獻瞭一份特別的養料。

  貝奇的手指自然也沾染瞭北璃的尿液,但他並不在意,聖女的尿液可是能稱作聖水的東西,如果能放到拍賣會上,怕是會遭到無數有識之士瘋搶吧。

  聚精會神地關註著北璃此刻的恥態,貝奇甩瞭甩手指,輕笑道:「這幅畫面應該叫做聖女初降甘霖,翠竹喜獲生長。」

  由於尿柱依然未盡,所以回應貝奇的隻是北璃一聲委屈的呻吟。

  近1 分鐘後,尿柱的弧度漸漸縮減,又過瞭數十秒,北璃才將徹底膀胱排空,隨即本能地打瞭一個尿顫。

  「嗚……」帶著極度的羞恥感,北璃快速爬到一旁,遠離那顆愈顯嬌嫩的翠竹。

  「這算不算一石二鳥呢?」貝奇為可憐的聖女大人和自己各施展瞭一次清潔術後,摸著下巴古怪道:「聖女大人現在還想要繼續高潮嗎?」

  「不……不用……不要瞭……」不知是否是突然想到瞭貝奇那天的騷話,北璃中途改口道。

  短短時間內已經高潮瞭兩次,第二次更是伴隨著像小母狗一般羞恥的漏尿,這種從未遇到過的屈辱體驗幾乎讓她以為自己已經不是聖女,而是一位淫亂的癡女。

  但她的的確確是聖女,代表著高貴、強大的教會聖女,絕不是追逐快感的癡女。

  她始終銘記著這一點。

  至於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隻是為瞭消除對貝奇的內疚感而已,當內疚感徹底消除後,她便與他再無瓜葛。

  她將繼續承擔聖女的責任,為人類而戰;而他將繼續煉金的道路,制作出更多的魔法裝備。

  「那繼續走吧。」貝奇輕輕踢瞭一腳聖女大人軟嫩的屁股,讓她從發散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提醒道:「散步還沒有結束呢!」

  「唔呀——!」紛亂的意識被突然的踢擊驚醒,北璃委屈的撇瞭撇嘴,朝著既定的軌跡繼續爬去,一如貝奇對她的調教計劃,此時依然在相應的軌跡內,並未出現巨大的波折。

  但計劃是否真的能趕上這變化詭譎的世界呢,貝奇並不知道。

  此刻的他隻是沈浸在自己這小小的山谷中,沈迷於女人們柔軟嬌嫩的肉體而已。

  歷經數十分鐘的羞恥散步,北璃終於被允許站起,然後同貝奇進行瞭數次長達數分鐘的接吻練習。

  十分鐘後,銀絲落下,纏綿的雙唇緩緩分開。

  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北璃,還有她那粉撲撲的臉蛋和腫脹的粉唇,貝奇笑瞭笑,從戒指中取出一枚項鏈親手為她戴在頸間。

  「這些天你的魔力又爆發過瞭吧,」

  「恩。」

  北璃垂下眼簾,不敢與眼前的男人對視。他們分明不是戀人,她卻差點沈淪在剛才甜膩的深吻之中瞭。

  隻是訓練而已……她提醒著自己。

  「你的魔力一直在緩慢增長嗎?」貝奇的確有些好奇北璃的體質,問道。

  輕輕點頭,北璃想瞭想,道:「這幾年以來,我體內的魔力幾乎每天都在提升,甚至不需要修習。」

  「而大量的魔力很快就超過瞭我的控制能力,一旦使用,便很難控制力度,體內的經絡也同時會被大量魔力沖刷損傷……」

  「所以近年來,我一直隻是被教會作為威懾而存在著,幾乎不會出手。」

  「不過上一次,貝奇你的治療的確相當有效呢,治療之後,魔力的運轉變得相當流暢……」

  「是嗎?那再來治療一次吧。」貝奇的臉上露出笑意。

  伴隨著體內火焰的註入,項鏈粉色的光暈開始緩緩擴散。

  北璃的神情漸漸變得平靜……越來越平靜……

  「你是誰?」貝奇隨意地開始詢問。

  「北璃。」

  「你的身份是?」

  「教會的白蓮聖女。」

  「聖女是否是聖潔、高貴的象征?」

  「是的。」

  「那你身為聖女,為何會在我面前猶如淫亂癡女一般?」

  北璃蹙起眉頭,平靜的表情下似乎有暗流湧動。

  片刻後,她回答道:「北璃不是淫亂癡女,那隻是在降低羞恥的訓練而已。」

  「那你是否承認,在訓練時,你表現得是一名淫亂癡女?」

  「我……不是……」北璃艱難地反駁道。

  「請回想起你所有的訓練,你的表現難道不是一位淫亂癡女嗎?」

  貝奇的話語猶如一把鑰匙,將北璃記憶深處的大門打開,她的腦海頓時浮現出大量羞恥的回憶。

  全裸、愛撫、自慰、高潮、露出、淫語、撒尿……

  種種關於自身的記憶清晰地展現在她的腦海,而她根本無法想到,這一切的前提卻是貝奇要求她去做的。

  北璃沈默瞭許久,額頭泌出細密的汗水。

  「我……是的……」

  「身為聖女,心靈的純凈重要還是身體的純凈重要呢?」

  「心靈。」

  「所以,訓練時,即便身體染上淫欲,隻要心靈保持純凈,你依然是聖女,是嗎?」

  「是的……」

  「但訓練中表現得如同癡女一般的你,已經並不適合聖潔高貴的聖女身份瞭,你需要另一重身份進行偽裝。」

  「……」

  「那麼,請記住你新的身份吧,在訓練中,你隻是淫亂的聖女。」

  「淫亂……的……聖女」

  北璃蹙眉,輕聲重復著,而貝奇徑直開始新一輪的提問,不給她機會進行思索。

  「你的身份是?」

  「教會的白蓮聖女。」

  「訓練中的身份呢?」

  「……淫亂的聖女……」

  「所以,在訓練中,身為淫亂聖女的你,並不會因為接到淫亂的命令而抗拒,而是應該在羞恥中欣然接受,是嗎?」

  「……是的……」

  「隻要脫離訓練,你就是聖潔高貴的聖女大人,而訓練中,你隻需要盡情地展現淫亂的自己來完成訓練,但那並不是你的本性,是嗎?」

  「是的……」

  「另外,還有些想要知道的事……」

  不知過瞭多久,平靜的對話在逐漸黯淡的天色下緩緩停滯。

  夕陽最後的餘光下,貝奇輕輕摘下北璃頸間的項鏈,捏在手中,望著眼前由平靜再度變得鮮活的臉龐,取笑道:「要不要來一個離別之吻呢?」

  「才不要!」北璃立馬後退,雙手捂著嘴唇,悶聲喊道:「訓練已經結束瞭。」

  「嘛,隻是友情之吻誒。」貝奇側過右臉,伸出手指戳瞭戳自己幹凈的臉頰。

  「唔……」北璃眨瞭眨眼,又緩緩上前幾步,湊到貝奇的身旁。

  然後,剎那間,一雙陡然伸出的雙臂將她的腰肢緊緊環住。

  「你——!」北璃瞪大雙眼,雙手輕柔地推搡著身前不要臉的男人,說好的隻是友情之吻呢,不要臉。

  不管不顧,男人幽暗的眼眸閃爍著,緩緩低下頭。

  心跳加速,女人水潤的眼眸輕輕閉上,咽瞭咽口水,緩緩揚起頭。

  不知過瞭多久,北璃終於成功從貝奇的魔爪下逃離,退得老遠,滿臉緋紅,強調道:「隻是友情之吻!」

  隻是,她的心臟卻砰砰直跳,似乎比過去所有的訓練加起來都要羞恥的情緒湧上她的腦海,讓她渾身發燙。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再待在這裡瞭。

  北璃摸著發燙的臉頰,轉身就跑,就連一句告別也沒有留下。

  隻需眺望著女子那遠去的倩影,這夕陽的餘暉就好似又熱烈瞭一般。

  「實在有些期待,這份美好的純潔被玷污的那一刻啊。」

  「而且,知道瞭些瞭不得的事情啊……」

  愉快的聲音回蕩著空中,被微風破碎成片。

  ……

  當夜,工作室。

  貝奇並未前往地下室去調教某位欲求不滿的奴隸,而是來到瞭工作室中,準備制作一些明日所需的道具。

  明亮的燈光下,幹凈的工作臺上,此時擺滿瞭各種各樣的奇怪材料。

  「魔界觸須……」貝奇用鑷子夾起一根纖細的觸須,擺在眼前觀察著。

  被鑷子夾住,受到刺激的觸須頓時毫無規律地瘋狂扭動起來。

  「唔。」貝奇摸著下巴思索著,「嵌在衣服裡面感覺還不錯的樣子,不過,應該更短一些才合適。」

  自言自語著,貝奇拿出一柄手術小刀,然後將鑷子放在工作臺上,隨後,手起刀落,將觸須的前端切下一小段,大約隻有1 厘米的長度。

  被切下的觸須落在工作臺上,一動不動,唯有當貝奇拿著一根小棍去輕觸它時,觸須才緩緩蠕動起來,但片刻後便又不動彈瞭。

  「看樣子活力減弱瞭不少。」貝奇評價著觸須的特性,隨即他又拿棍子多次地刺激觸須,而隨著刺激次數的增加,觸須的活力越來越低下,後面更是猶如死物,一動不動。

  「不應該啊?魔界觸須的生命力可是超強的。」貝奇望著沈寂的觸須思索著,忽然,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力竭瞭?」

  等待瞭數分鐘後,他再度拿棍子輕戳觸須,果然,它又一次活力四射地動瞭起來。

  「嗯哼,就用你做主體瞭。」心頭大悅的貝奇當即做下決定,隨即又看向放在另一處的一個小瓶,「增加敏感度的藥劑,得想辦法滲入觸須裡面呢。」

  「開始幹吧!」

  懷著興奮的心情,貝奇開始爆肝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