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風景

  自北璃上次道歉完逃也似的跑掉後,貝奇便繼續著無聊又乏味的重復性工作,而不多的樂趣便是在工作之餘在山谷間漫步。

  他仍不能出谷,關於當初他提出的第三點,北璃還未給予他完整的答復。

  而那兩名助手和仆人他也沒有動太多手腳,畢竟相對於絕不可能被審查的聖女,助手和仆人更容易被教會察覺。

  但是欲望熾烈時,女人那酥骨柔軟、充滿汁水的身體可是最好的滅火劑。

  又幾日,晨光泛起時,位於城外的一處幽靜山谷中,距離谷口不算遙遠的一座小屋內,響起瞭淺淺的低吟。

  除卻那酥媚入骨的呻吟外,肉浪拍打的「啪啪」撞擊聲與淫汁四溢的「噗啾」

  水聲同樣溢滿瞭整座小屋。

  踏著晨光,引青草折腰,頭戴聖冠、一襲華美白色聖袍的北璃靠近小屋門口時便聽到瞭這誘人墮落的魅音。

  一瞬間,北璃嚴正的俏臉便唰的紅潤瞭起來。

  明明她隻是過來通知他消息的,為什麼她會遇到這種事情啊?

  不過,為瞭降低內疚感,克服這種羞恥也是必須的,北璃發熱的頭腦裡飄過這樣的想法。

  背靠在門口,北璃輕捂紅唇,眼眸水潤如波,大腿輕夾如剪。

  至少,不要被他發現吧。

  天邊晨光漸盛,北璃身旁的氣溫也仿如她的體溫般,開始漸漸上升,與此同時,小屋內的聲音也愈加高亢起來。

  最終,伴隨著濁液灌入花心,屋內的聲音終於低落瞭下來,北璃當即放下手來,輕舒一口氣,心中打算先裝作沒有來過的樣子離開幾分鐘,待會再過來。

  但屋門卻在她剛想擡腿離開時徹底打開,貝奇披著一身單薄的睡衣與長褲走出門來,睡衣敞開著,結實的胸膛半露。仿佛早已知道她躲在門口偷聽似的,也不管她是否同意,貝奇徑直牽起她的手,朝遠處的工作室行去。

  「你…你幹什麼?!」

  北璃口中抗議著,滿面嫣紅,可嬌柔的身子卻在男人手掌的牽引下,不由自主地朝前走去。

  貝奇沒有回應,隻是自顧自地拉著她行走著,順便體味著聖女柔軟小手的溫潤感。

  懷著必須面對羞恥的心思,她咬牙跟隨著貝奇,不多時便來到瞭工作室裡。

  這個傢夥,一點兒也沒有尊敬聖女的意思。

  揉著被拉疼的手腕,北璃羞憤地盯著面前的男人,抿著嘴唇,心想著無論這人想幹什麼,她都不理會他。

  她好心早早過來告訴他當初第三個提議被通過的消息,他卻在屋裡玩女人,而且還一言不發地就把她拉到這裡來。

  她可是高貴的聖女,不是可以被他隨意使喚,甚至蹂躪的女仆。

  對視瞭數秒,貝奇忽然移開眼神,開口道:「你來得正好,我這裡正好有新的魔法裝備想讓你幫我測試一下。」

  「誒?什麼東西?」

  沒想到貝奇開口就提出這樣的要求,北璃驚訝地張開紅唇,疑問脫口而出。

  「把上衣脫瞭,露出胸部。」貝奇輕巧地說道。

  北璃先是蹙起眉頭,隨後便以不善的目光望向貝奇,眼神逐漸變得冰冷,體內魔力湧動間,純白的衣袍鼓動,氣勢漸起,蒸騰而上。

  這個傢夥,把她當成什麼人瞭?

  作為聖女,她平日常與上層或貴族交際,但也會偶爾前往平民區播撒教會的榮光。

  而人分好惡,平民中自然也有好有壞,有純良有邪惡,小混混或是人渣她同樣遇見過不少,他們的語氣與現在的貝奇一般無二,仿佛如她這般漂亮的女子就是淫亂的化身,可供他們隨意發泄,開口就是污言穢語。

  他們的下場自然好不到哪去,而那便是膽敢觸犯聖女威嚴的後果。

  「為什麼要我這麼做?」帶著徹骨寒意的質問仿如一陣寒風席卷屋內,晨光退避,如臨冬夜。

  貝奇挑眉,有些意外北璃的怒火,不過卻也在情理之中。現在才是真正屬於聖女的威勢吧,之前他所見到的大概隻是北璃私下裡的柔軟性子,二者之間,真是差距離譜,他差點就以為換人瞭。

  但成竹在胸,自然不懼這無根浮萍般的威勢,隻要他成功修正北璃言語的基底,其勢不攻自破。

  思忖間,女子的氣勢更盛,臉色愈加冰冷,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勢。

  不答復不行。

  貝奇聳瞭聳肩,無辜地反問道:「這難道不是你念念不忘的嗎?」

  「你什麼意思?」

  同樣冰冷的反問。

  「你最近情緒不佳,請仔細想想,我是在幫你。」未等北璃繼續發問,他快速架上通往錯誤道路的最後一片木板。

  「你是因為內疚感而不時來看望我吧,就讓我協助你來降低羞恥心吧。」

  降低對他的內疚與降低對他的羞恥,於北璃的意識內,早已被他扭曲為同一個意思,而在此等前提下,北璃所在意的脫衣露胸這種令她羞恥的事情,自然也會被扭曲。

  道路已經鋪築完畢,隻等她邁步前行。

  聞言,北璃的眉頭皺得更緊瞭,而貝奇望著女子那略顯煩躁、奇詭的絕美容顏,嘴角翹起。

  她的思想開始行走瞭,可一旦踏上這條扭曲錯誤的道路,便再也難以回頭。

  屋內的氛圍漸漸安靜,良久後,氣溫回升,北璃蹙起的眉頭舒展,氣勢落下。

  她垂下眼簾,一副自知犯錯的模樣,輕聲道:「你說的對,我卻是把你當成那種行為不檢點的人渣瞭。」

  正說著,她輕柔地解開聖袍腰間的系帶,亦如上次離開前,將聖潔的衣裝褪下,這一次,她沒有阻擋衣衫的滑落,於是那纖細軟嫩的腰、纖柔修長的腿便映入貝奇的眼底。

  聖冠未摘,除鞋襪外,隻剩胸前一縷束帶與腰下純白內褲的北璃,猶如天使與惡魔在人間的集合體,將聖潔與墮落融匯一身,純真而誘惑。

  「抱歉,請幫助我吧。」

  束帶飄落,一抹瑰麗的嫣紅浮上北璃絕美的臉蛋,比胸前紅暈的范圍更大,也更耀眼。

  雙手低垂在腰側,女子的身軀在貝奇赤裸裸的炙熱目光中,如一株嬌羞的白蓮,輕輕搖曳著。

  他的心也隨之搖曳著。

  踱步靠近北璃,貝奇仔細打量著女子平日裡隱藏在衣裝下的嬌柔體態,隨後伸手指向她腰下的內褲,平靜道:「脫下來遞給我。」

  「然後,嘗試著在我面前赤身裸體的保持平靜吧。」

  「可以做到嗎?」

  重新望向北璃低頭羞紅的俏臉,貝奇的語氣裡充滿瞭不信任的味道。

  北璃遲疑瞭片刻,然後勉強點瞭點頭。

  即使心有準備,但在如此羞恥的姿態上更進一步,對於她來說依然是個難度不小的挑戰。

  手指觸摸著褲沿許久,北璃咬瞭咬牙,強忍著被男人註視的羞恥,用纖細的指尖將其捏起,接著卻又遲疑瞭數十秒,這才抿起嘴唇,緩緩彎腰,將內褲輕柔地褪至膝下,然後輕擡右腿,右腳懸空,將內褲撤下一半,踩下,緊接著是左腿、左腳,最後直起腰,側著頭,將內褲攥在手心,雙手前移,遮掩著腹下神秘的花園。

  這一連串的動靜之間,貝奇自然瞥見瞭更多美妙的風景,譬如那片光禿的平原,譬如平原之下的粉色幽谷……

  他舔瞭舔幹澀的唇,伸出手,按捺下心中的欲望,沈聲道:「給我。」

  給什麼自不必多說,北璃的胸口快速起伏著,然後猶如即將被老師懲罰拍打手板心的學生般,忐忑的伸手左手。

  強烈的羞恥感侵襲著她的身軀,她閉上瞭眼眸,嬌軀微顫。

  搶過北璃手心的內褲,貝奇笑瞭笑,並不強迫她拿開雙手,反而問道:「說起來,你這麼早過來找我,為瞭什麼事?」

  不提還好,一提到這事,北璃就忍不住心中的憤懣,睜眼抱怨道:「我就是想早點來通知你,當初你提出的每周可以外出一次的要求已經通過瞭,誰知道你……哼。」

  仿佛為瞭刻意忽略此刻過於羞恥的狀況,她將內心的不滿一口氣說瞭出來,然後猶如傲嬌少女般,哼瞭一聲。

  「啊哈哈,抱歉抱歉。」貝奇幹笑一聲,而後又道:「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不許問!」北璃大聲反駁瞭三個字,面如桃花。

  貝奇沒再追問,生硬地轉移話題道:「城內情況現在怎麼樣?魔族的探子抓到瞭嗎?」

  說起正事,北璃臉上的羞澀終於微微收斂,但以赤裸的姿態與男人交談,依然還是讓她的心湖不斷泛起漣漪。

  「隻抓到瞭兩個,還有一位逃跑瞭。」

  「是嗎?真是可惜瞭。」

  他想起數日前在山谷後方溫泉旁發現的一名受傷昏迷的紫發女子,眼角微跳。

  起伏的心情在平常的交談中稍稍平復,工作室外,天色已經大亮。

  又閑聊瞭一會兒有關聖女的工作後,北璃望瞭望天色,輕聲道:「上午的晨會快開始瞭,我要離開瞭。」

  貝奇隻是點瞭點頭。

  見到男人無動於衷的樣子,北璃的臉上再度泛起紅雲,咬牙道:「還給我!」

  這個傢夥,還裝。

  輕笑一聲,貝奇將手裡的內褲遞給北璃。

  看著被男人抓在手裡的內褲,北璃為難地蹙眉,最後還是勉強接過,重新穿上,她可不願真空出門。

  「那麼,新道具的測試也拜托你瞭,會對你降低羞恥有幫助的。」

  貝奇從戒指中取出兩個花環模樣的粉色道具,重新遞給北璃。

  花瓣有五片,圍繞著中央區域一個空心的金色小環。北璃審視著手中的道具,問道:「怎麼使用?」

  「貼在乳暈上,將乳頭穿過小環即可。」

  貝奇一本正經地說著使用方式,渾然未覺女子的臉色再次變得糟糕起來。

  「你……」

  「北璃你需要克服羞恥心才行啊,戴上這個花瓣,它會讓你羞恥起來的,而你需要盡量保持平靜。」

  平淡的話語傳入女子的腦海,又一次將她推向瞭錯誤的道路入口處。

  思維步入歧途,北璃很快就想通瞭,然後勉強點瞭點頭,依照貝奇的使用說明,將兩個艷麗的花環分別貼上左右乳暈上,嬌小的乳頭穿過金環。

  位於正確的位置後,花環上的復合魔法開始啟動,盡管金環比乳頭稍大,但隨即它便倏地縮小,緊緊卡在北璃的乳頭根部。

  「這樣嗎?」北璃羞澀地挺起傲人的胸脯,將淫色的道具展示貝奇面前。

  「是的。」貝奇隨口答道,眼神肆意地欣賞著眼前的艷景。

  未曾挺立的乳頭猶如新芽初露,塞滿瞭他的眼睛,那是粉紅色的,透明般粉紅色的乳頭,上面沒有難看的小皺紋和小顆粒,與乳房的白嫩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他有種強烈用手去觸摸玩弄的欲望。

  而且不同於上次的草地,這裡是封閉的空間。除卻一直飄蕩在他鼻尖的女子體香外,他仿佛還嗅到瞭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的乳香。

  北璃感覺到花環又一次有瞭動靜,閉上粉唇,低頭好奇地查看著。

  它開始順時針旋轉,180度後又往相反的方向轉動,就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正捏著她的乳頭根部左右扭動著。

  與此同時,金環微微震動,花環周圍的花瓣也不時輕輕向上合攏,隨著金環的旋轉不停地撩撥著乳頭上的敏感神經。

  「唔呀……」糟糕的聲音從口中溢出,北璃連忙輕捂嘴唇,望著面前一臉狡詐笑意的男人,不安地問道:「這…怎麼回事?!」

  「這便是讓你羞恥起來的功能呀,想象一下,在眾多熟人部下的面前,被隱藏在衣衫下的道具作弄著,是不是十分羞恥呢?」

  她不敢想象,隻是嘟囔道:「一定要這樣嗎?」

  「是的,北璃你要努力克服羞恥感啊。」

  他隻說羞恥感,隻口不提伴隨著羞恥而生的細微快感,那不過是降低羞恥所必要的副作用而已,絲毫沒有提及的必要。

  望著女子忍耐著快感與羞恥的奇異神情,貝奇催促道:「快走吧,你不是說晨會就要開始瞭嗎?」

  「可這樣……」北璃一臉不願意,但為瞭降低自己的羞恥心,她隻好強忍羞澀,迅速穿上落在地上的束帶和衣袍,給自身施加清潔術後,壓抑著想要輕吟的欲望,神色復雜地離開瞭。

  重新穿上聖袍的女子再度恢復瞭神聖、高貴的模樣,但誰也不知,那聖潔的面孔下,那代表著聖女尊貴身份的神聖衣袍中,女子粉嫩的乳頭正在被柔韌的粉色花瓣時刻玩弄,始終保持著淫亂的挺立狀態。

  他預見到瞭這一幕,隻是暫時沒有機會去親眼見證罷瞭。

  不過,對這乏味無聊的生活,總要有點期待,不是嗎?

  站在屋門口,註視著北璃遠去,貝奇沈靜地思索著,他方才從北璃口中得到的那個有趣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片刻後,重新踏足居住的小屋,貝奇看著躺在床上一臉靜謐,陷入熟睡中的紫發女子,嘴角扯瞭扯。

  說起來,這個名為洛蘭的女人是主動和他發生關系的。而且據她所言,她先是被族內驅逐,之後又被人追殺,最後不小心從高處失足,才落入此地的山谷。

  發生關系自然是為瞭尋求庇護,但之後他便驚異的發覺,這個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女,懂的很多,不過技巧的使用卻相當青澀。

  當時他便有些疑惑女子的言語,可美肉在前,不吃可不是他的風格。

  現在想來,女子也許沒有說謊,但當時絕對隱瞞瞭什麼重要信息。思及與北璃的談話,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屬於魔族。

  可隨即又有一個疑問在他的心頭泛起。

  魔界不同於人界,魔界之中,紫、金為尊,瞳金發紫為淫魔族的皇室象征,而這完全符合女子的樣貌特征。

  於是,他不解的疑惑更多瞭。

  完全想不通,魔族會讓一位皇族來人類世界刺探情報嗎?

  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和這位天降之人好好談一談瞭。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得好好準備一下。

  ……

  北璃現在的心情相當糟糕。

  整整一上午,她都仿佛被羞恥、不安、惶恐、快感種種情緒包裹著,猶如旋在風浪裡的一片樹葉,一會兒被拋到這兒,一會兒又被拋到那兒。

  晨會中,完全無法聽清主教或聖騎士長的報告,心思好似完全被牽系在乳頭上,心湖隨著花瓣的愛撫而波瀾起伏。

  貝奇之前想象中的畫面與現實驚人的重疊起來,北璃雙手按在會議桌上,桌下大腿緊夾著,牙關緊咬,壓抑著喉間的呻吟。

  所幸那滾燙的臉頰被她裝作埋頭認真查看文件的神情掩蓋瞭過去,一直無人發覺她身體的小秘密。

  她努力維持著平靜,但胸前的快感卻在乳肉中來回躥動,而後更是擴散至她的全身,如同過電般,激發著身體的情欲。

  她能感覺到,一縷粘膩的汁液已經悄然浸透瞭內褲,在上面染上瞭微濕的痕跡。這讓她心中的羞意更勝,更努力地夾緊雙腿,試圖抑制體內逐漸滲透而出的快樂,而其後果隻是雪上加霜罷瞭。

  漫長的晨會結束後,她便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宮殿,試圖將胸前的花環取下來,但花環緊緊卡在根部,隨著她的輕輕拉扯牽動著她的乳頭,意外地無法取下,反而讓自己快感連連。

  這時,北璃才想起之前貝奇並沒有告訴她解除道具的方法。

  也許就如貝奇所說的那樣,她必須習慣並克服這種羞恥感。

  雖說如此,但知行合一往往極難做到,至少她獨自一人根本無法忍受那種糟糕透頂的感覺。

  坐在宮殿臥室內的椅子上,北璃晶亮的眸子無神地緩慢遊動著,大量混亂的情緒中,她的腦海裡突然閃過某種特別的想法。

  或許可以試試。

  不,必須!

  這樣想著,她迅速換上外出的常服,迫不及待地向著那一處山谷跑去。

  ……

  (震動花環:特殊系魔法道具,呈粉色花瓣狀,佩戴在乳頭上自動縮緊,具有震動、愛撫、旋轉三種功能,可不間斷工作36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