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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痛失舊愛,新的開始

  上一節說到張坤幫助金毛榮走私汽車,生意越做越大,由於張坤表現出色,機智能幹得到金毛榮的認可,被提升為副助手,而且在工廠裡也被提升經理,同時潔玉懷孕,雙喜臨門,選擇瞭結婚,過上幸福甜蜜的生活,但是他忘記瞭一位很重要的人——小雅,小雅的出現,是張坤人生的轉折點,一個機緣巧合與她發生性關系後,成為朋友,小雅出生貧寒,為瞭還傢裡的債務被逼出來做小姐,張坤懷著同情為她還債,後來認識瞭小雅的妹妹——張潔玉,一見鐘情後成為夫妻。

  結婚後張坤經常問候小雅,有些時候給點錢,勸她別做小姐,但是小雅不想連累別人,自己默默承受壓力,最後被兩嫖客為瞭逃避嫖費,小雅被遇害離開人世。

  小雅走瞭後,張坤非常內疚,一段時間無法走出影陰,但是日子還得要過,經過潔玉的輔導下,心情比以前好瞭很多,但是每想起這件事,心裡的刺會挑得很痛,包括現場張董在群英面前說這樣的故事。

  工廠經理和走私兩重身份的張坤,可謂是如日中天,如火如茶,在95年誕下與愛人的結晶,一傢大小幸福美滿,也許是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刻。看上去是如此,但是背後並非一帆風順,特別是從事走私這樣高風險的事,必會受到打擊,例如有一次,有一批大貨準備到岸,總共有9條船18臺車,都是一些高檔搶手的豪車,準備做一單大的過肥年,由於這次量很大,假如出瞭點問題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張坤建議分兩次上岸,凌晨2點先到3艘船上岸,裝貨運送倉庫,再返回碼頭第二次貨上岸大約4點,為什麼這批先3艘船這麼少?這是用來探路,貨太多,假如出事損失大,太少不成規模另起懷疑。

  一開始跟往常一樣,漆黑的海面,隻靠月亮和幾盞小燈照明,昊磊等人在岸邊抽煙等著貨。

  昊磊:“我突然肚子疼,我想找個地方拉瞭”

  張坤:“快點回來!”

  過瞭一會兒,遠處隱約聽到發動機聲音,慢慢的看到一艘船接著第二艘,靠岸後緊張卸貨和上貨,一切如往常一樣,三艘船離開碼頭,當貨櫃準備離開碼頭時,突然遠方亮著高射燈,漆黑的海面傳來瞭聲音,海警四方八面伏擊,高射燈照著他們。

  海警:“你們已經被包圍,放棄反抗!”

  張坤大喊:“快棄貨逃跑!”

  大傢立即倉皇逃跑,如蟑螂一樣到處亂鉆,有些水性好的選擇跳海,多數往樹林裡鉆,張坤被一海警追。

  海警:“別走!站住!”

  唰……唰……唰唰……張坤在草從中逃跑,鉆到漆黑的樹林裡掩護,後面的海警沒有放棄追捕,踉踉蹌蹌的跑到山邊停下來,下面是約幾層樓高的山坡,眼見海警快追到,他鼓起勇氣沿著山坡滑下,順利滑到山腳下繼續逃跑,來到自己的奔馳時沒有選擇開車,因為車牌沒有處理,一直跑到高速公路,再往對面小樹林裡鉆,往後看時已經沒有海警的蹤影,成功擺脫瞭追捕。

  張坤:“呼……呼……呼……怎麼會這樣?金毛不是處理過路費嗎?怎麼有海警突擊呢?回去問一問他”

  由於海警還在搜索現場,不敢回頭拿車,隻好在路邊攔下貨車回去。

  到瞭第二天,金毛榮的辦公室。金毛榮一手重重的拍下桌子,啪!!!

  金毛榮:“不可能!我都買通關系,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張坤:“我們有3個兄弟抓瞭。我也覺得奇怪,他們的整裝待發,明顯隊伍早已組織好,看來是知道我們的行動,專門針對我們!”

  金毛榮:“我跟劉局長打電話,他說沒有收到行動”

  張坤:“是不是我們的過路費不夠呢?”

  金毛榮:“不可能的,劉局長通常當場要價,都給夠瞭,收瞭錢重來都不會這樣”

  張坤:“那……我們以後小心行事,保護傘有時靠不住”

  金毛榮:“對!以後小心行事,兄弟辛苦瞭!”

  張坤:“那些貨……”

  金毛榮:“算瞭吧!當喂狗瞭!”

  群英把故事說到這裡,我覺得很有電視的畫面感,隻是我的文筆沒有寫出感覺,在她口述中,我已經知道是誰搞鬼,你們在上面有沒有發現一些細節?沒發現的話繼續看下去吧!

  通過重重關系,金毛榮把3名關押的兄弟釋放出來,在這個過程動用瞭一大筆錢,看來金毛榮是有情有義的人。

  兄弟:“多謝大哥”

  金毛榮:“沒事!你幫我做事,不可能讓你們受委屈!放心吧!這裡的錢,你們拿去玩,消消驚”

  兄弟:“知道瞭!大哥!”

  下一次行動,金毛榮要親自出來指揮,沒啥事發生,再往下的幾單依然順風順水,金毛榮以為上次的事是個別案例,做一輩子也不可能不出點事,萬一出事能用錢解決就不是問題,連續多單走私順利完成,金毛榮放松瞭警惕,繼續讓張坤在場指揮。

  由於私車需求旺盛,貨源供應緊張,張坤等人頻繁的走私,但是供貨還是遠遠不足,貨量越做越大,平時幾艘船現在增加到6-8艘,錢是賺多瞭,但是做這麼大的量,讓張坤感到不安,風險太大瞭。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大貨即將來臨!9艘大船的貨量,11個貨櫃車,貨量多意味風險大,上下貨的時間也會增多,張坤沒試過接這麼大的量,心理有些謹慎,他出動瞭所有人,他們二十多個人,靜悄悄的來到碼頭,張坤在行走過程中好像踩到瞭什麼,軟綿綿的,拿著手電筒一照,是一條黑色的死貓,在廣東迷信踢到死貓是帶來倒黴,或者預示著接下來會有極度倒黴的大事情發生,而且還是黑貓,這是最毒的,張坤心理突然有些不安,但是貨已經在途中,不久會到,不可能踢到隻死貓而放棄這次行動吧?繼續進行下去吧!

  不久4艘船上岸,工人們緊張的上下貨,裝滿幾輛貨櫃,立即運輸到倉庫,並且順利到達,張坤心想:看來沒必要這麼迷信吧?

  接著5艘船到岸,在緊張卸貨中,張坤看到瞭昊磊行色怪異,好像在想些什麼,貨櫃緊張的上貨後準備立即離開,張坤上到自己的奔馳車準備一起去倉庫,在打火時突然想起瞭昊磊不見瞭,在上貨期間沒有見到他!或者是上瞭車呢?不管瞭,馬上把貨運到安全的地方。

  奔馳車一啟動,突然前面亮起瞭高射燈照,耀眼的燈光照著他的眼睛,難以睜開。

  海警:“你們已被包圍,請立即投降”

  四方八面的警車圍著他們,工人們下車後被如漁網的海警包圍,看來是逃不瞭的,張坤看著前面被幾輛廣州標致的警車攔著。

  張坤:“是你的廣州標致硬?還是我的奔馳硬?現在實驗一下吧!”

  滋滋滋……奔馳350開足馬力,路上磨出一道冒煙的胎痕,一支箭沖向標致,碰!!!沉重如坦克的奔馳立即把兩輛標致撞到四腳朝天!成功突圍而出。

  張坤:“哇!還是奔馳硬嘛!撞瞭兩輛”

  奔馳一路奔走,後面緊追著警車,可是標致不是350的對手,無法追上,快得不見奔馳的屁股(我不是吹捧奔馳,是實際好不好!)

  這時在抱著美女睡覺的金毛榮,床邊的大哥大突然響瞭話筒裡傳出昊磊的聲音,“大佬!出事瞭!”

  金毛榮:“我知道這麼晚,在這個時間段響電話肯定出事瞭”

  昊磊:“快來倉庫!”

  金毛榮立即驅車奔向倉庫。

  這時張坤來到偏僻的地方,看著撞爛瞭的奔馳,張坤拍一拍車子“謝謝你陪我!我會記得你幫我的血汗功勞”他點火燒瞭,毀掉更安全。

  離開現場後回到工廠已經是天光,但不見金毛榮的蹤影,再來到他的房子,拍瞭很久的門沒人回應,當準備離開時,一個大胸妹妹隻穿著性感內衣開門。

  張坤:“妹子,金毛榮呢?”

  大胸妹:“凌晨走瞭”

  張坤:“去哪裡?”

  大胸妹:“好像去倉庫,去得很沖忙”

  張坤:“這下糟瞭!”

  張坤馬上離開,準備拿車奔向倉庫,但是他越想越不對勁,張坤:不對啊!是誰打電話給他?為什麼這個危險的時候叫他去倉庫?這是去送死的啊!打電話的人一定是陷害他的!到底是誰?

  他又回頭找大胸妹,拍瞭很久門都沒反應,他知道裡面肯定有人,這麼重要的事情張坤堅持要巡問,屋子裡傳出男人的聲音,張坤心想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呢?金毛榮不是走瞭嗎?繼續用力拍門,沒多久門開瞭,隻是開瞭一小縫,門縫裡出現大胸妹的臉,神色謹慎的望著他。

  大胸妹:“又怎麼瞭?”

  張坤:“是誰叫她去的?”

  大胸妹:“不知道!”

  這時大胸妹的頭在前後移動,明顯後面有人在推動,門隻開瞭一點點,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張坤:“回答我是誰打電話給他?”

  大胸妹:“不知道!”

  張坤:“你想清楚”

  大胸妹:“不知道!這麼煩!”

  碰!把門關瞭,接著裡面傳來瞭淫叫聲,聲音明顯是貼著門叫,大胸妹:“啊……啊……啊……好舒服!哥……不要停啊!”

  男:“幹死你這個小騷貨!嘿嘿……”

  啪啪啪啪啪……她們在做愛,這個男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肯定不是金毛榮,張坤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大胸妹:“哥……站著累”

  男:“我們去大床上幹吧!把腿張大一點,讓我塞滿你的淫穴”

  張坤:是昊磊!怎麼他沒事?沒抓捕到他?還在這裡大膽搞大佬的妹子?突然張坤想起瞭第一次被抓捕時昊磊說肚子痛離開現場,這次他神色古怪,並且很快就不見他瞭!現在卻逍遙快活的搞大佬的妹子,一定有問題!

  昊磊最大懷疑,打電話的人最大懷疑是他!他背後做瞭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等他出來再問他。

  現在金毛榮被抓的可能性極大,所有兄弟也失蹤瞭,幾乎團滅,現在張坤把所有疑點都集中在昊磊身上。

  張坤在門口抽血悶煙,等瞭很久實在等不下去,繼續拍門,碰……碰……碰……當門打開一點時,張坤一腳踢開沖入去,果然昊磊躺在沙發上。

  張坤:“你怎麼在這裡?”

  昊磊:“你怎麼也在這裡?想搞妹子嗎?”

  張坤:“這是大哥的,我不搞”

  昊磊:“大哥?金毛榮?你叫他做大哥,可我不是”

  張坤:“你到底做瞭些什麼?”

  昊磊:“搞你大哥的妹子啊!真爽!”

  張坤:“是不是你叫金毛榮去倉庫的?”

  昊磊:“呵呵……他偷這麼多稅,應該處罰”

  張坤:“你也不是吃這門飯嗎?”

  昊磊:“可我吃得不爽”

  張坤:“你是人嗎?金毛榮這麼照顧你,在背後陷害他”

  昊磊:“對!是我打電話叫他去倉庫送死,而且這兩次海關行動,都是我舉報的!你也很大命啊!兩次都抓不到你!”

  張坤大怒:“你這個二五仔!良心狗肺的畜生!害死瞭這麼多兄弟!你是人麼?”

  昊磊:“不好意思,我沒有你們這班兄弟,因為我隻是你們的賺錢工具而已!工具是沒有感情的!”

  張坤:“我們對你怎麼瞭?我們一直當你是兄弟!你有什麼不滿?”

  昊磊:“好一句兄弟啊!我完全感受不瞭!你呢?當然有瞭!你過得這麼好,新人沒多久做大佬,在我面前指指點點的很威風呀!還做經理,錢賺得沒地方用瞭!我呢?我跟瞭他這麼多年,我得到瞭什麼?我隻是幫他賺錢的一條狗!他說什麼就什麼!他說給我多少就多少!不像你這麼富貴!”

  張坤:“你比工廠裡的人收入高多瞭!你不覺得幸福嗎?”

  昊磊:“我跟工廠仔比?他們憑什麼跟我比,為什麼不跟你比?我跟瞭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清楚我的地位?我不在,你們做不瞭事!就分那點狗糧給我!”

  張坤:“你可以提出來啊!”

  昊磊:“張坤!我提過多少次你沒聽到嗎?他當我是什麼瞭?算瞭!現在你們班撲街都押上瞭,金毛榮也休想出來作威作福,還把他的妹子給我叼,真爽!”

  張坤大怒:“你!!!”

  聽完這番話後,立即去廚房拿出菜刀,張坤:“砍死你這個撲街!”

  昊磊見狀立即起來躲避,沖出門口,張坤怒氣沖天追著砍,一直追到廠裡去,在樓梯間連砍中幾刀,昊磊奮力往上跑,最後在樓頂停下來,樓頂正在裝修作業,幾名裝修工看著他們。

  昊磊:“來呀!砍死我啊!幹嘛瞭?不敢嗎?你砍死我,他們也出不瞭來!哈哈哈……”

  張坤:“你這個狗雜種!”

  昊磊向後退,突然腳卡到地上的鋼筋,整個人失去平衡,由於在裝修拆掉瞭護欄,昊磊從樓上掉下去,隨著一聲悶響,樓下發出尖叫,張坤向下一看,昊磊躺在地上,而昊磊下面躺瞭一個人,那是……正在找張坤的妻子——潔玉,兩人當場斃命。

  張坤看到後淒涼大喊“潔玉!!!嗚嗚嗚嗚……”樓梯間傳出淒涼的哭喊聲……

  說到這裡,張董(也就是張坤,說瞭這麼久,這是張董跟群英描述過去的故事,你們沒看前面是不懂的)一言不發,低著頭流淚,群英看著這樣的冷場感到尷尬又同情。

  群英:“對不起,我不應該問你的過去”

  張董:“就算你不問,這件事時不時出現,我的心會好像給刀割一樣,割瞭會收復,再割又修復……重復的,疤痕都有幾寸厚,所以現在會好點”

  群英:“有故事的人!以後呢?金毛榮和兄弟們……”

  繼續張董的回憶:那時新聞都有報道張坤他們特大走私團夥,由於這次事件影響特別大,中央加強對走私的打擊,之後就很難做瞭。張坤他們被抓後工廠被封,沒多久就解散,走私團夥們都判刑,金毛榮返港判,永遠不能來國內,事情過瞭沒多久,張坤收到從香港寄來瞭一封信和鑰匙,裡面寫著:全部拿去用,龍禦住處,我的車牌號。

  當初張坤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金毛榮在龍禦有物業,他很少去那裡,張坤試著過去看看啥情況,進去後由於太久沒人住,鋪滿瞭灰,踩到地上留下一步一步腳印,在屋裡到處搜索跟車牌有關的東西,進入房間看到有個很大的保險櫃,他嘗試輸入車牌號,結果打來瞭,裡面密密麻麻的堆滿瞭錢,珠寶首飾,金毛榮的錢全部放在這裡,他以前說過國內的人很兇狠,這麼巨型沉重的保險櫃都能抬走,所以不放在工廠裡,張坤就靠這筆財產再次起傢,從事bb機通信行業,再次風山水起,再到現在的手機通信,如果沒有金毛榮,張坤就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他很感激金毛榮,稱他是我永遠的大哥。

  到瞭張坤成事後,他把當時在工廠裡的照片帶到香港找金毛榮,見到金毛榮就好像見到親人一樣,互相抱著哭起來,想起瞭以前共度患難的日子。

  金毛榮:“兄弟,我太想你瞭!我以為我們不能再見面瞭”

  張坤:“我也是!無論怎麼樣我都要來找你”

  張坤跪在地上,“金毛榮,我從來沒有在你面前說大佬!那麼我現在跟你說大佬!”

  金毛榮:“不用瞭!不用瞭!我們是好兄弟”

  張坤:“大佬!你不認,我就不起來!”

  金毛榮:“好吧!好吧!快起來!”

  張坤:“要不是你,我沒有今天,謝謝你給我光輝歲月,謝謝你幫我再起江山”

  金毛榮:“我也多謝你這個兄弟,但是不好意思,我當時連累瞭你”

  張坤:“大佬!別說這樣的話!我覺得那段日子是我美好的時光,培養我令天的成就”

  金毛榮:“拿著錢都找到瞭吧?”

  張坤:“嗯!我就靠那些錢讓我飛黃騰達,我現在撈正門,搞通信”

  金毛榮:“那就好!那就好!我們一起喝好的!”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拿著照片回憶過去,當看到張坤的結婚照時,金毛榮神色凝重。

  金毛榮:“阿嫂的事我知道瞭!別說瞭!哎!算瞭吧!有找女朋友嗎?”

  張坤:“不瞭!以後可能不結婚瞭”

  金毛榮:“你是重情義的人!我能理解,不過……你未來會有顆特別的桃花會讓你心動,也會讓影響你一輩子!”

  張坤:“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金毛榮:“我現在是從事看風水和算命,很多明星找我看的。”

  張坤:“這樣啊?我以後會怎麼樣?”

  金毛榮:“有段時間我研究過你的八字和面相,哎!你命中真正意義的桃花有三次,而這三次都會影響你一生,有兩個過去瞭,未來還有一個,而這個影響更加強大”

  張坤:“那是好是壞?”

  金毛榮:“這個……這個……我給一樣東西給你帶著吧!能帶你好運,還有在你住處西南方掛些紅色的東西,每年都不一樣,我會提示你,盡量化解桃花帶來的負面”

  其實從金毛榮的話裡就知道好壞,是福是禍,是禍躲不瞭!

  回到群英現場:

  張董:“現在我的桃花出現瞭!”

  群英:“恭喜你!”

  張董:“我也恭喜你”

  群英:“恭喜我什麼?”

  張董:“是你!”

  群英:“不可能!我怎麼是禍呢?”

  張董:“我遇過這麼多女孩子,從來沒有遇上你這樣感覺,第一眼遇上你,好像我們將要在一起”

  群英:“你這樣泡妞太老土瞭”

  張董:“呵呵……的確是這樣!女人,我遇過很多,但是從來沒有動情過,因為我不敢動情,但是遇上你,我敢於動情”

  群英:“我已經結婚瞭,你考慮別的吧!反正你妹子這麼多”

  張董:“所以你百裡挑一”

  群英:“我才沒有那麼高尚!”

  張董:“多謝你的出現,為你的出現喝瞭!”

  群英聽瞭張董的故事後,對他的形象加分,存在好感,這樣方便瞭以後對她的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