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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新婚燕爾

  2016年6月6號,初二,宜嫁娶。

  之前敲定瞭婚禮在生孩子之前辦,依依擔心肚子大瞭穿婚紗不好看,所以自領證之後兩傢就馬上為婚禮做準備,最後定下瞭666這個難得的日子。

  以前,特別是認識依依後,我對結婚還是有所憧憬的。不過領證那天簡單到沒有實感,而婚禮這天,我實在沒工夫生出幸福的感覺,因為實在太累瞭。

  婚宴安排在下午,時間不算太緊張。中午到女方傢接親,差點被伴娘團的陣容嚇到,十幾個穿著禮服的年輕姑娘擠在依依傢裡,紅包差點不夠發。姑娘們各個都長得相當漂亮,看得我這邊兄弟團裡的哥們眼都花瞭。這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一直被我忽略的事: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依依的朋友圈,我不瞭解她一絲一毫的過去。

  伴娘們喜滋滋的收下厚實的紅包,沒怎麼為難我,讓我順利的把新娘接走。

  下午拍外景,然後到酒店,距離迎賓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就到樓上已經開好的房間歇息。

  依依對著鏡子轉來轉去,沈迷在自己的美貌裡。也許女孩子都有一個婚紗夢吧,雖然這隻是一套輕紗,但足以讓她臭美好久瞭。

  因為隨時會有人找,所以房間門沒有關。正在假寐的我聽到有人敲門,擡眼望去竟然是彤彤。

  “叔,嬸,新婚快樂!”

  近來忙著在籌辦婚禮,有一段時間沒見著彤彤瞭,看樣子她多少恢復瞭一些往日的活潑。依依迎上去扶住她,在她額頭敲瞭一下,教訓道:“走路慢些,肚子都那麼大瞭都不知道註意點。”

  彤彤吐瞭吐舌頭,做瞭個鬼臉,顯然毫不在意,揪著依依的婚紗一驚一乍的叫道:“嬸嬸,你今天好漂亮!哇,我也好想當新娘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好像看到她說這句話時往我這看瞭一眼。

  依依:“急什麼,至少20才能結婚,你年齡都沒到呢,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挑。”

  彤彤輕輕拍瞭拍肚皮,嘆道:“難嘍,馬上要帶這個拖油瓶,不好嫁嘍。”

  彤彤如今已經身懷六甲,看起來已經不在是當初那個青澀靈秀的小姑涼瞭,那寬松的孕裝與盤起來的頭發,給她平添瞭幾分少婦的秀潤靈媚。那種動人真的不好用語言來形容,但一看到馬上就能體會到。像一朵帶著晨露的玫瑰迎風綻放,那種少婦才有的周身上下無處不在的婉約,在一個年芳18的少女身上體現,集少女的青春活力與少婦的嫵媚風情於一體。

  我突然發現自己一直盯著彤彤在看,趕忙移開目光。這一定是足足20天沒做愛的結果,讓我一看到美女就像餓狼看到瞭肉,好在依依沒有發現我神色有異。

  能休息的時間並不多,依依被叫去補妝,弄發型,接下來還要彩排一遍,之後就要迎賓瞭。

  依依走後,房間裡隻剩下我跟彤彤,不知為何氣氛有些尷尬,我幹咳一聲,沒話找話:“你跟著我爸媽來的?”

  “嗯。”

  “他們人呢?”

  “阿爺在下面呢。”

  “噢,那我下去看看,你在這歇著,開席瞭再下去也沒關系。”

  說完我腳底抹油就要溜瞭,剛走到門口就被彤彤叫住。

  “叔!”

  我僵硬的回過頭,想起那天在傢的情景,真怕這關口這妮子又要鬧什麼幺蛾子。

  彤彤坐在床邊,小腿在空中蕩來蕩去,她歪著頭,說:“你今天真帥。”

  “啊?哦,謝謝……還有事嗎?”

  彤彤甜甜的笑容淡瞭下來,多瞭一絲冷意,說道:“雖然你新婚大喜,但也別把我忘瞭。現在已經是第24周瞭,要做一次彩超。你不能總讓奶奶帶我去產檢吧?”

  我苦笑道:“好,這兩天就帶你去。”

  下午16:30,開始迎賓。

  我留心觀察瞭一下,依依的親戚暫且不說,朋友裡邊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沒幾個,不知道這是否跟她以前在酒店上班有關,畢竟前臺啊客服之類的工作人員基本都是女的嘛。

  18點左右,4s店的同事下班之後相繼趕到,遠遠的我就看到瞭莊茹。她終於不再是那身職業套裝瞭,穿著一身黑色的修身連衣窄裙,氣場十足,不過就是依然給人一種OL的感覺,仿佛她的所有打扮就是要強調這個主題。

  她並不是一個人來,她身旁還有個男人,一看到我就快步走上來。

  來者有著跟我完全一樣的身高,一上來就拍我的肩膀,操著一口山東口音的普通話爽朗的說道:“行啊老陳,這不聲不響的突然就結婚瞭,我都被你蒙在鼓裡,不夠意思啊!”

  一旁的莊茹搭腔道:“是啊,嘖嘖,這麼漂亮的新娘,老陳你藏得可夠深的啊。”

  看到兩人肩並肩的距離,明顯一副出雙入對的模樣,我勉強維持著笑容,說:“見笑見笑。侯哥,嫂子呢?她不來麼?”

  “她呀,她在傢帶孩子呢,這不快期末瞭嘛,輔導孩子寫作業。”

  “哦,是嗎?”我動作僵硬的做瞭個請進的手勢,說:“別外面站著瞭,進去坐。”

  目送兩人進場,依依悄悄問我:“你怎麼瞭?臉色怪怪的。那人是誰呀?”

  “候帥,我工作的那4s店的老板。”

  這時候又有賓客過來,我重新換上一副笑臉發糖發煙,依依見狀也不再多言。

  到18:30迎賓結束,站瞭兩個小時腿酸得要死,長裙裡穿著恨天高的依依想必比我還要難受,但她臉上始終掛著甜甜的微笑。

  接下來就是一整天的重頭戲瞭。在後臺忙碌瞭半小時後,等待已久的我終於聽到瞭主持人說:“……有請新人登場,讓我們共同見證他們的愛情!”

  依依的伴娘團與伴郎團(其實是婚慶公司的人,我可找不到那麼多帥哥)手牽著手先行入場,我已經聽到瞭有人看到這麼多俊男美女歡呼起來。

  當伴郎伴娘們都已經就位後,我牽著依依走上那條“幸福通道”。

  依依已經換上主紗,純白的長裙被裁制成無數的皺褶,揉揉的輕紗仿佛一團雲霧。上衣那軟緞織就的玫瑰與印花之間是一層半透明的薄紗,在聚光燈的照耀下隱隱印出她如這婚紗般雪白的肌膚。光滑如玉的後背大大方方的露瞭出來,再由從頭頂垂落的頭紗輕輕遮掩。她就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華麗。

  贊嘆與歡呼聲如浪潮般響起,賓客們紛紛站起,拿起手機拍下這一驚艷的瞬間。

  在道路兩旁的伴郎伴娘們打響禮花,穿過飄落的花瓣,我跟依依總算來到瞭臺上。

  之後按照章程,做瞭些互動,說幾句感言,交換瞭對戒,然後當司儀說到“誓約之吻”的時候,依依仰起小臉,閉上瞭眼睛。

  她嬌美的臉龐,柳眉彎彎,瑤鼻玉柱,唇瓣鮮活,肌膚上有一種閃耀的光暈流轉著,如水之潤,如玉之澤。這一刻,一天的勞累煙消雲散,我終於體會到瞭幸福的感覺。

  我吻瞭下去,臺下響起激烈的歡呼聲,還有……哄然大笑的聲音。

  這一刻身高差變成瞭硬傷,我吻她的姿勢好像有點怪異。

  吻瞭一下迅速分開,依依睜開眼,白皙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紅暈,有羞的,也有惱的。

  儀式終於結束,開始上菜。我跟依依轉到後臺,去樓上的房間裡換衣服。

  “啊啊啊啊!”一進房間,關上門,依依撲到床上打滾,拿起枕頭亂砸。看她的模樣我猜到瞭個大概,笑道:“怎麼啦?誰惹你瞭?老婆大人。”

  “他們都笑話我矮!”

  看到依依可憐兮兮的樣子,真的好想欺負她!可這時候還是得哄,我刮瞭她小巧的鼻子一下,說:“哪有,他們是嫉妒來著。你要氣不過,走,換衣服,我幫你找回場子。”

  “我不要!好丟人。”

  就在我耐心的哄媳婦的時候,房門被人直接打開,丈母娘伸瞭一個頭進來,看到我們在,急道:“找你們老半天瞭,咋瞭閨女?換衣服敬酒瞭啊。”

  丈母娘今天穿著一身褐色的旗袍,雖然旗袍的款式色澤跟盤起來的發型讓她稍顯老氣,但高挑的身姿加上美麗的容顏,依舊讓她艷光四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民國時期的富太太。

  依依抱住她媽撒嬌道:“媽!他們都笑我矮!”

  丈母娘寵溺的拍瞭拍自己女兒的頭,哄瞭幾句,然後把我攆出房間:“你去外面等著去,我給我閨女換衣服弄頭發。”

  我心裡頗為不平,我自己的媳婦,換個衣服有啥不能看的?但我屁也沒多放一個,悻悻的離開房間。

  當依依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瞭一身秀禾服。鮮紅的色彩以及閃閃亮亮的頭飾,好一個小傢碧玉的新娘子。

  接下來就是今天最後一關,一共36桌的敬酒。我本人的酒量本來也就那麼回事,加上戒酒已有些時日,當敬完親戚長輩那十幾桌後我就已經頭暈目眩瞭。

  敬完長輩這邊,接下來到親朋好友這裡能用白水糊弄過去的就糊弄過去,糊弄不過去的叫伴郎幫忙,好在我這伴郎兄弟是一個比較愛現的人,幫我擋瞭不少酒。

  當走到我同事這邊的時候,我已經頭重腳輕,這時候全桌人已經站起,我扶著椅子勉強站穩,舉起酒杯。

  接受眾人的祝福,我喝下瞭那杯白水,互相道賀一番就要離開,卻被侯帥攔住。

  “哎,老陳,別急嘛,我們還沒敬新娘子呢。”

  說完現場倒滿瞭兩杯52度的劍南春,自己拿著一杯,另一杯就要遞給依依。

  我攔住道:“侯哥,我媳婦不會喝酒,我代勞吧。”

  “喝一杯不礙事,圖個喜慶嘛,那這樣……”侯帥說著,從懷裡掏出個厚厚的紅包,那厚度已經把紅包撐得鼓起來瞭,裡面的鈔票不是幾張而是一沓。侯帥把紅包放桌上,用酒杯壓著,說:“新娘子喝下這杯,這紅包就算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瞭。”

  依依跟我交換瞭個眼神,就要去拿那個杯子,卻被我攔住。我對侯帥說:“承侯哥吉言瞭,不過我老婆已經有身孕,真的不方便喝酒,要不我來代勞,要不隻能謝過侯哥美意瞭。”

  也許旁人並沒有看出我倆的針鋒相對,關於這侯帥,我的老板,也許其中某種復雜的因由,隻有我們兩人自己心知肚明。侯帥深深的看瞭我一眼,笑瞭笑,那一絲劍拔弩張的氣氛煙消雲散,他說:“原來新娘已經有喜,那真是可喜可賀。既然這樣也不勉強瞭,不過老陳你是海量,這小小的杯子就不太適合你瞭……”

  說完他換瞭個喝啤酒的大杯,重新開瞭一瓶劍南春,平均的倒進兩個杯子裡,遞給我,說:“來,祝你新婚快樂。”

  我沈默的接過酒杯,註意到一旁的莊茹一直在好奇的打量我倆,這敏銳的女人也許嗅出瞭我跟侯哥除瞭老板跟員工這層關系外,還有些別的什麼。我點點頭,跟侯帥的杯子一碰,我們同時把這半斤白酒一飲而盡。

  ……

  深夜,我悠然醒轉,腦袋暈成一團漿糊。

  模模糊糊的還能記得是怎麼回傢的,依依跟我說她給她同學朋友們開瞭個廂,她要去露個臉。不過此時依依就躺在我身旁,睡得很香。

  屋子裡還保持著張燈結彩的模樣,新換上的大紅被子有點厚,悶得我全身出瞭細密的汗,很難受。

  起床痛痛快快的撒瞭泡尿,給自己倒瞭杯水,依依從臥房裡出來,披頭散發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吵醒你瞭?”

  依依搖搖頭,問:“肚子餓麼?要不要給你做點吃的?”

  我也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拍瞭拍身旁的位置。依依進廚房給我端出一碗她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然後靠過來在我身旁坐下,我輕輕攬住她。

  累人的婚禮總算結束,今後隻剩下屬於我們的小日子瞭。我們互相依偎著坐在沙發上,誰都沒有說話,享受這片刻的寧靜。依依倚在我的肩膀上,想來是倦瞭,半瞇著眼睛看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話說回來你差不多要產檢瞭吧?”

  依依:“還沒12周呢,得等兩個星期。”

  我:“噢……彤彤已經24周瞭,之前的產檢都是我媽帶她去的,打車什麼的都不太方便。我尋思著你們能湊一起的話我一並帶你們去,既然你時間沒到,過幾天我自己帶彤彤去瞭。”

  依依輕輕的嗯瞭一聲,說:“這次不行,下次產檢應該可以結個伴。”

  安靜的屋子裡隻有我們叨叨絮絮的聊著一些生活的瑣碎。聊著聊著,我肚子突然咕嚕嚕的叫起來。

  依依仰起頭,說:“給你做點吃的吧。”

  她的濃妝早已卸掉,天生麗質的臉依然那麼好看,就是有點過於蒼白,薄薄的唇淡淡的沒有多少血色,讓人憐惜。身上穿著一件吊帶睡裙,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秀色可餐。

  我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猝不及防的被我親瞭一下,依依訝異道:“幹嘛突然親人傢。”

  我攬住她的纖腰,說:“我想吃你。”

  一個公主抱抱起她沒有多少重量的身子,大步走向我們的臥房,洞房花燭,春宵千金。

  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我們的床上,依依卻仿佛想起什麼似的,說瞭聲:“等我一下,給你個驚喜。”然後一溜煙跑出瞭臥室。

  就在我等的望眼欲穿的時候,依依慢悠悠的踱回臥室,竟然換上瞭一件婚紗。

  過肩的長發被簡單的盤起,綰起來的頭紗如同縹緲的氤氳,襯托出她修長的脖子。璀璨的項鏈輕輕搭在性感的鎖骨上,一字肩的上衣把她性感的鎖骨跟圓潤的香肩強調出來,以及那隱隱約約的乳溝。

  這件婚紗的上衣與今天婚宴上的那套主婚紗的款式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沒有定型的魚骨,繡花圖案之外的部分完全透明,沒有拖地幾米的長裙,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連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白色的絲襪上印著蕾絲的花邊,描繪出她細長的雙腿曲線。

  依依爬上床,把徹底呆住的我推到,帶著雪紡手套的纖手輕輕撫摸我的胸膛,魅惑無邊的說:“怎麼樣?我準備瞭第三套婚紗喔,隻穿給你一個人看的,喜歡麼?”

  裁剪十分合身的婚紗怎麼看都不是網上隨便買的淘寶貨,應該是定做婚紗的時候依依悄悄多定瞭這一套,為的就是洞房花燭時給我一個驚喜。

  “喜歡,太美瞭!”

  依依笑瞭笑,沒有在意我辭藻匱乏,主動送上香吻。雙唇一接觸,兩條舌頭便幹柴烈火的纏繞在一起。

  她的吻中沒有情欲,隻有溫柔的纏綿。懷孕前三個月的孕婦身體會本能的抑制住性欲,依依想要的隻是跟我親熱罷瞭。

  但這可苦瞭我啊!一通熱情的法式濕吻,我的雞巴就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粘稠的分泌物一個勁的往外滴,難受得要死。我偷偷把被悶在內褲裡的雞巴掏瞭出來,依依察覺到我的動作,一隻小手摸瞭上去。

  絲滑的手套有種非常美妙的觸感,被她的小手一摸,我舒服的“嗷”瞭一聲,情難自已。

  小手碰瞭一下就馬上松開,依依甜甜的嗓音卻說著挑逗的話:“想要麼?”

  “想啊!可是……哎。”

  我苦著臉唉聲嘆氣,上一次做愛是在領證那天晚上,做瞭之後第二天依依說肚子不舒服,嚇得我趕緊帶她到醫院檢查,好在隻是虛驚一場沒有什麼大問題,但還是被醫生臭罵瞭一頓。我原本以為隻要動作小心點就不會有問題,然而這是個誤區,醫生告訴我這時間不能有任何性行為,準媽媽隻要產生瞭性反應,特別是性高潮,子宮收縮會傷及胎兒,這段時間胎兒正在形成器官發育大腦,就算沒造成流產也會對胎兒產生不好的影響。

  且不說醫生是否是在危言聳聽,但為瞭孩子,我都沒敢再碰依依一下。

  我的雞巴突然感到一種絲滑的觸感,依依趴在我身上,近在咫尺的眼眸彎成月牙,吐氣若蘭的說:“其實我知道,你一直對我的腳有想法對不對?”

  小巧的玉足撥弄著血脈泵張的肉棒,從尿道外口分泌出的黏液沾在絲襪上,被小腳抹勻在肉棒各個角落。

  “嘶!——你的小腳好爽!彤……”我猛然住嘴,驚出一身冷汗。

  我差點說漏嘴瞭!

  我本想說彤彤的腳根本不能比,這才剛辦完婚禮,這場婚姻差點就因為我的失言戛然而止。被酒精沖昏的頭腦本來還沒有完全清醒,但被這一嚇算是徹底醒瞭。

  “痛?”依依納悶道,回頭看瞭看,發現我的雞巴都蔫瞭,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親愛的,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弄。”

  我定瞭定神,說:“沒,可能因為太幹,先弄濕就好瞭。”

  依依爬到我身下,把被嚇蔫瞭的雞巴捧在手心裡,純白的手套是用光滑的綢緞織造而成,龜頭觸碰到這柔軟的面料感覺非常舒服。依依稍微把玩瞭一會,軟掉的雞巴慢慢的重新站起,然後被她乖巧的含住。

  依依誤以為剛才我軟瞭是她造成的,舔起來格外賣力。靈巧的舌頭舔舐著肉棒上的每一個角落,把雞巴吞下的時候吞得很深,我都感覺到龜頭已經深入到她柔軟的喉嚨裡。

  依依整個身子隨著吮吸的節奏輕輕晃動,那種晃動看上去非常的騷!龜頭插到她喉嚨裡時有種輕微的旋轉,加上帶著手套的小手不斷擼著肉棒,我爽到難以呼吸,幾乎就要射出來!

  “等……等一下!”

  依依聽到我急吼吼的叫聲,吐出龜頭問道:“怎麼啦?”

  她看出我發射在即,小手輕輕一邊輕輕擼著肉棒不讓我的感覺冷掉,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畫圈,弄得我心癢難耐。我喘瞭幾下粗氣穩住心神後,支支吾吾的說:“那個……剛才的感覺很新奇,要不你再用腳幫我弄弄?”

  依依停下瞭動作,歪著頭看著我,那幹凈的眼睛讓我有些不敢跟她對視,心虛的移開目光。她認真的看著我,仿佛要看清我心中所思所想,說道:“你不是說會痛麼?”

  糟糕,她開始懷疑瞭嗎?雖然那時候我咬字沒那麼清晰,但畢竟彤跟痛的發音還是有所不同,她聽出來瞭?

  “呃……那個……”我不敢看著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悶出個屁,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圓過去的時候,我突然感到雞巴被什麼撩瞭一下。

  一隻穿著白絲的小腳調皮的撩撥半軟的雞巴,絲滑的觸感讓雞巴很快再度變硬豎起,依依見狀另一隻腳也伸瞭過來,兩腳夾住我的雞巴,用腳底熟練的搓起來。

  “嘶……哈……”我情不自禁的呻吟瞭一聲,思考的權利被下半身搶瞭過去。

  雖然也沒少玩彤彤的腳丫,但從來都是我捧著她的腳自己弄,不像依依這樣可以用腳代替手來幫我擼。新奇的體驗讓快感無限拔高,我爽得到瞭一種無所適從的地步,身子不知道該緊繃還是放松搞得腿都差點抽筋。

  “你看起來很爽嘛,有點變態喔~!”

  被依依那種輕柔中帶著一絲稚氣的嗓音罵瞭一聲變態,我竟然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種刺激感不知道是不是跟做愛時她也喜歡我罵她一樣。

  依依把自己的奶子從一字肩的婚紗裡掏出來,一手搓著自己挺拔的酥胸,一手激烈的揉自己的私處,淫蕩呻吟的同時還用雙腳飛快的擼著我的雞巴。我被她的騷樣刺激到瞭,再也忍不住,爬起來抓著她的小腳就是一頓猛肏!襠部不由自主的收縮瞭幾下,精液仿佛帶著怒意闖瞭出來。

  第一股精液噴到瞭空中,依依的目光隨著那拋物線的彈道望去,小嘴張成個o型。後續的精液接連不斷的噴出,沒有第一發的那麼強力,有些射到她穿著婚紗的身體上,有些射到瞭她穿著絲襪的美腿上,最後一些順著肉棒流下落到瞭她的玉足上。

  純潔的婚紗被污穢的精液弄臟,構成一幅非常淫蕩的畫面。滾燙的精液仿佛灼燒著她的身體點燃瞭她的情欲,她含住我的雞巴,仔細的將殘留在上面的精液吮得幹幹凈凈後卻沒把半軟的雞巴吐出來,反而越舔越賣力,一邊吮著我的雞巴還一邊用手摸自己的騷屄,那欲求不滿的模樣真的有點把我嚇到瞭。

  這時候我肚子徒然咕嚕嚕的叫起來,腸胃蠕動的響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非常清晰。舔著肉棒的依依動作一僵,掩嘴笑瞭起來,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上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煞是可愛。依依看到我直勾勾的盯著她,回瞪瞭我一眼,我尷尬的撓撓頭,傻笑瞭一聲,依依嘟囔瞭一聲“呆子”,總算放過瞭我可憐兮兮的半軟不軟的雞巴,說:“去洗洗吧,我給你做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