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迷路仿徨:情迷艳影>十六、羞死人的情話

十六、羞死人的情話

  看看時間,兩點多瞭,差點把重要的事耽誤瞭。

  停車場距離火車站還是有段距離,隻好步行著走過去。

  到瞭出站口,找瞭個能清楚的看到出站口人流情況的地方站好,心裡開始急切的希望火車能正點到達。

  之前想給謝非一個驚喜,並沒告訴他我會來接他,心中不禁想象著他出來後看到人群中的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聽到瞭他乘坐的那班火車到站的廣播。

  剛剛被田復建攪壞的心情頓時變成瞭焦急又彷徨。

  掂著腳尖拼命的向出站口裡面張望,眼看著密集的人群中出現瞭一張熟悉而又緊張期待的面孔。

  我之前打算給他驚喜的各種推演全都白準備瞭,什麼要偷偷繞到他身後去蒙他的眼睛啊,什麼藏起來給他打電話啊,全都忘記瞭,一看到他的臉出現在人群中,我突然淚崩瞭,聲嘶力竭的大叫他的名字,他也發現瞭我,撥開人群直奔我沖瞭過來。

  我奮力的抱住瞭他,在他極力的擁抱中忘情的狂吻他,也顧不得周圍有多少好奇的目光在打量著我們,我們唇齒相交,瘋狂的擁吻,久久不肯分開。

  不需要語言,我哽咽著隻會不停的叫他的名字。

  他抱著我,半天隻說瞭一句話:「想死我瞭,想死我瞭。」

  不知道就這麼癡癡的擁抱接吻有多久,他掏出紙巾幫我擦臉上的淚水,用手捧著我的臉傻傻的笑。

  我有些局促起來,抹著臉,小聲說:「白化妝瞭,都花瞭。」

  他嘿嘿的笑,說:「化不化妝都好看,我在傢看瞭好幾遍《南京南京》,我覺得高圓圓都沒你好看。」

  我嘟嘴看著他奉承我,說:「少貧嘴,我不要你拿別的女人和我比。」

  他點著頭說:「嗯,我錯瞭,以後絕對不拿高圓圓和你比瞭。」

  我挎起他的胳膊說:「走吧,好多人都在看咱倆呢,餓瞭吧?咱倆先去吃飯。」

  他把頭貼到我的耳邊小聲道:「我想先吃你。」

  我抿著嘴,裝作生氣的樣子在他的肩膀上捶瞭一拳頭,小聲說:「滾,先吃飯!」

  他一臉壞笑的說:「吃完飯再吃你。」

  又給瞭他幾拳頭,晃著頭說:「吃完飯也不給你吃,氣死你!」

  說笑著,邊打情罵俏,我領著他找到我的車,開著車往學校的方向走。

  在車上他說他其實不餓,在火車上沒事做,就是一直在吃東西。

  我想到他就要有新住處瞭,就說不吃飯也行,那就先去傢樂福買些東西,逛累瞭再吃。

  中關村傢樂福,這裡距離我們學校很近,我倆不能太過招搖的抱在一起走,這裡隨時都可能遇到我們的學生,或者老師,甚至別的什麼稀奇古怪的認識我的人。

  毛巾浴巾,我得給自己在他那裡準備一套,還有沐浴露洗發水什麼的,我之前都是對付著用他的,他終於要有自己獨立的房子瞭,我肯定要單獨準備我自己的,還有,我得多準備幾套內衣褲,不然每次都弄得臟乎乎的還得繼續穿回傢,他的床單被罩還是舊的,也得換,對瞭,窗簾我也買瞭,和床罩被罩都是一套的。

  還有吃的,喝的,反正是一大堆東西,一輛購物車居然裝不下瞭,我倆一人推瞭一輛,居然都裝的滿滿的。

  4、5點鍾的傢樂福購物的人漸漸多瞭起來,結算處那裡所有的通道都排著長長的隊。我推車跟在他身後,就快排到我們瞭,我的視線註意到瞭結算櫃臺前那排矮櫃裡面的東西。

  我的臉燥熱著,幾次想去拿那盒東西,卻沒有勇氣在這麼多人的註視下伸出手去。

  我用手指捅瞭捅謝非,他轉頭過來,我羞澀的用眼神看瞭看他,又看瞭看櫃臺裡的東西,他立刻會意瞭,瞥瞭一眼周圍的人,見沒什麼人在註意我們,他迅速抓起一盒來,塞到瞭購物車的深處。

  那是一盒避孕套。

  這東西我和海濤一直在用,本來在我生活裡是一個很平常不過的東西,可是一想到今天要和謝非一起用這東西,我還是有些臉紅心跳的緊張。

  直到走出傢樂福,我的心還在狂跳著,像是一個剛偷瞭東西的小偷般緊張。

  「你以前沒買過這個?」謝非問我。

  我搖搖頭,說:「都是他去買的。」

  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問謝非:「哈?我才想起來,你買這東西好熟練啊。」

  他有些尷尬的撓著自己的頭說:「不是和你說過嘛。」

  「哼!你們現在這些小屁孩啊,年紀不大,什麼事都敢做」想到他之前買這東西的用途,忍不住醋意大發起來。

  他沒敢接茬,估計是有些心虛,加上他也見識我發飆的潑辣,索性就不和我討論這些話題吧。

  「找個地方吃飯吧,我還真有點餓瞭。」他摸著肚子轉移開我的註意力。

  我看瞭下表,沒註意,逛瞭會兒超市,居然就6點多瞭,被他一提醒,我的肚皮也開始抗議瞭。

  吃飯時他就有些按耐不住瞭,手偷偷的在桌子下搭在我的腿上,見我沒什麼反應,就開始更加大膽的把手像是無意的向我的兩腿間摸。

  我無奈的看著他的臉,沒做聲,卻默默的把兩腿打開瞭一些,任由他隔著我的褲子在我的敏感地帶磨娑起來。

  「濕瞭嗎?」他小聲的問我。

  我點點頭,眼神已經迷離起來。

  我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小聲在他耳邊說:「我們去你宿舍吧。」

  其他人還沒返校,隻有他一個回來瞭,旁邊的宿舍死一般的安靜。

  他的房間的溫度卻直線上升著。

  我們剛一踏進門口開始,他就猛地把我擁在懷中,我們幾乎是竭盡全力的相擁狂吻著倒在床上。

  衣服一件一件的離我而去,當我精心準備的性感丁字褲呈現出來時,他贊嘆瞭一聲:「好性感!」

  「想要我嗎?」我的臉漲熱的像是已經開始燃燒瞭。

  「想的要死!」他乎乎的喘著粗氣在我耳邊說。

  像是不舍得剝去我的內褲,他開始用手隔著塊節儉的小佈塊開始挑逗我胯間那極爲敏感的小肉芽。

  顫抖中我抓握起他已經堅挺的東西,它已經開始變熱瞭。

  「我喜歡你著急想要我的樣子。」我壞笑著,看著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著伏在我的身上。

  「你咋那麼壞呢?」他說著,扯下我的內褲。

  他想要把頭伏在我的胯間,我急忙用兩手一起捧起他的頭。

  「別,別用嘴。」

  「那用啥?」他柔聲問,手卻早已沒入我的兩腿間。

  那裡一片汪洋的。

  「用你的東西。」

  「啥東西?」

  「討厭,用這個。」我用力捏瞭捏手裡握著的男人的硬物。

  他分開我的兩腿,把自己卡在我的下邊。

  「娜娜,可以嗎?」他用手扶著那硬硬的東西抵在下面說。

  我無力的點點頭,指瞭指床頭那盒東西低聲說:「戴上。」

  他在我身下悉悉索索的鼓搗瞭一會。

  我說:「關燈。」

  光線昏暗下來,床前的電腦桌上臺燈還在亮著。

  我的身體又一次接納瞭謝非硬物,不再抗拒,他摒著氣息緩緩的推瞭進來。

  街燈在窗外昏黃的照著,天色並不是很晚,外面還隱約的聽到有人聲嘈雜。

  床板慢悠悠的隨著他有力的撞擊發出吱呀、吱呀的響動。

  我低聲呻吟,手指在他的腰間用力的抓撓他的肌膚。

  「舒服嗎?」他支起上身,用力的把自己的髖撞擊在我的胯間。

  我點點頭,用心的去迎接他的每一次撞擊。

  「咱倆在幹嗎?」他追問我,動作卻沒有停。

  我緊閉著雙眼,氣息也和他差不多急促,想到瞭一個很粗俗的動詞,卻很不好意思說出口。

  「說,咱倆在幹嗎?」他不依不饒。

  「在……在做愛。」我低聲回答他。

  「不是這個詞,換一個騷點的詞說,咱倆在幹啥?」他說著,猛力的把下身向我裡面頂瞭幾下,感覺那東西似乎已經頂到我裡面的最深處去瞭。

  渾身幾乎要燃燒起來瞭,不自主的隨著他的撞擊從嗓子裡發出很萎靡的呻吟,被他引導著低聲道:「咱倆在做愛……小非我喜歡你。」

  「咱倆在肏逼」他低頭把臉湊到我的面前,鼻尖對著我的鼻尖,說出瞭那個我剛才就想到瞭但很難說出口的動詞。

  那種很粗俗的臟話似乎對我有著一種莫名的刺激,讓我更加興奮和沖動,把他的頭用力的攬在懷裡,瘋一般親吻他的臉頰和嘴唇。

  「我是你啥?」他用力頂。

  「我男人。」

  「你叫我啥?」

  「小非。」

  「不對。」他猛地用力。

  我大叫,用力摟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把他的頭嵌進我的胸膛。

  「說,叫我啥?」

  「……老公。」

  很明顯對這個稱謂他很滿意,動作變得猛烈起來,速度又快又猛,我們下體撞擊的地方發出清脆的聲響。

  「喜歡被我肏嗎?」

  「肏死你行嗎?」

  「喜歡老公的雞巴嗎?」

  「……」

  他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語,我也意識模糊的聽著他的淫聲蕩語興奮的醞釀著身體中蘊藏著的淫靡快感。

  很久沒有這麼痛快淋漓的釋放自己的欲望瞭,我很徹底的把一個真實而又興奮的自己展現在謝非面前,和他激烈的交合碰撞著。

  「呼……」他大口的喘息著,把熱滾滾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而他也開始在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行瞭,要出來瞭。」他憋著勁,卻一下下猛力的撞進來。

  「別射……我還沒來呢。」我急忙用手臂環住他不停湧動的腰。

  時間不過才幾分鍾而已,我有些失望,用腿勾住他的兩腿,想阻止他繼續劇烈的動作,不過他還是僵硬起來,猛地抱住我的身體,下面一下子好像幾萬斤的重物死死的擠壓我的身體,像是極力的想把他的東西推進我身體的最深處。

  裡面感覺的很明顯,它抖瞭幾下。

  他僵硬的抱著我意猶未盡的又堅持瞭好半天,才慢慢松弛下來。

  他呵呵的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忍住,嘿嘿。」

  我輕輕在他胸口錘瞭一下,柔聲說:「討厭,就顧著你自己,我還沒來呢。」

  「一會再來好不好,你夾得我好舒服,實在沒忍住。」他從我身上挪下來,側臥在我身邊,用手在身下拽起一個透明的膠袋。

  裡面黏糊糊的裝著一些乳白色泛著一絲黃色的膠狀物。

  「這麼多?」我有些驚詫的說。

  「憋瞭半個多月瞭,能不多嗎?」他把避孕套拎起來,打瞭個結,隨手扔在地上。

  我抓過在枕旁準備好的紙巾擦拭著膩呼呼的下面,小聲問:「真的憋瞭半個多月?沒去找你的小女朋友呀?」

  「大姐……」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我,也抓起一張紙巾包在他軟化下來的的東西上擦著,一邊有些委屈的口吻說:「我都說瞭好多遍瞭,我倆早都不聯系瞭,別說她瞭,這麼多天我連飛機都沒打,就留著回來都給你的。」

  我撲哧一下樂瞭,問他:「你總會自己打飛機啊?」

  他的氣還沒喘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是啊,要不怎麼解決啊?」

  「那你們男的都怎麼自己弄呀?」我的好奇心被勾瞭起來。

  「你沒看過A片啊?」他說著坐起身,赤裸著身體在床對面的桌子上抓起煙盒和手機。

  我搖頭,說實話,我真的沒看過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