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奚葶似乎也意識到瞭教授根本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卻又無法逃脫,一種難以言述的悲哀卻刺激著她內心最深處的自尊。
「這個東西本來也應該用一用瞭,」教授自顧喃喃說著,手裡拿著一件東西在謝奚葶眼前晃瞭晃,說到:「看看這個。」
那是一根細細的金屬鏈條,兩端是兩個金色的小夾子,教授把它舉到謝奚葶的眼前,她看到瞭夾子下面兩個金光閃閃的掛墜。
「這是什麼東西?」女孩其實已經差不多明白這是幹什麼用的瞭。
教授笑瞭笑,「你馬上就知道瞭,」說完一隻手已經捏在瞭謝奚葶那嬌嫩的乳尖上,毫不客氣地拎起瞭一粒殷紅的乳頭,然後把一隻夾子咬瞭上去。
「呀…好痛!」被尖利的細小夾子鉗住瞭最敏感的乳頭,女孩忍不住叫出聲來,那可憐的暴露在外面的乳房卻無法掙脫,雪白的乳肉綴上一點金黃,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還沒來得及喘息,女孩就感覺另外的一隻乳房也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瞭,誰也不會料到,在這纖細的腰身上,卻有著這樣挺翹的豐乳。但無可幸免的,又是一陣疼痛。
教授握著手中的一團柔膩,掂瞭掂那團雪白肉球,手指輕輕一松,乳峰上的一點嫩紅便被夾緊瞭,又是一聲尖叫。胸前兩點擺脫不掉的刺疼,一陣陣的仿佛要鉆到心窩裡去,可肉粒卻不受控制的飽脹起來,變得又挺又硬。
教授的手指於是拎起連在兩個夾子之間的細鏈,向上提起。
「啊…啊……疼死瞭……」謝奚葶隨之發出一聲嬌吟,不由自主的努力挺起胸部,就像被吊在教授手指上的玩偶,隻不過那吃痛的乳尖使得小美人兒渾身簌簌發抖。
「有一點疼,對吧。」教授嘆瞭口氣,緩緩說著,一隻手卻是緩緩撫向謝奚葶被綁著的大腿根部。從乳頭上傳來的無盡的疼痛最終變得麻木,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酥麻,從兩粒乳頭那兒直鉆到心裡,隨著教授的手指抬動,像一陣陣強烈的電流,帶來陣陣痛苦的快感。而教授的另一隻手卻突然拽起瞭勒在謝奚葶胯下的繩子,原本分在兩邊的繩子在外力的作用下驟然收緊,直接夾住瞭兩片肉唇。
「噢……」謝奚葶猛然發出一聲淒慘尖叫:「我的天!」
教授的手再次用力,直接把小美人兒的腰胯拎瞭起來,那張清顏呈現出從未有過的痛苦,足尖再次繃緊,纖柔的腰身彎成瞭一張弓。繃緊的繩子已經完全勒進瞭她最嬌嫩的地方,那兩片肉唇完全充盈起來,卻被絞在緊緊的繩縫裡,透過薄薄的絲襪凸露出來,擠成瞭兩瓣殷紅的花。
「果然是沒怎麼受過罪的身子啊,現在也該開始瞭。」教授說著話,手臂再次一提。那張嬌艷的嘴巴張瞭張,卻沒發出聲音,但嬌軀卻劇烈顫抖起來,當教授把手稍稍放下的時候,一股熱液立刻從擠在繩子中間的花瓣裡一湧而出。
教授終於解開瞭她下體的繩子,失去束縛的花唇早已脹得通紅,就這麼無恥地翻瞭開來,從裡面又一次灑出瞭春水。同時,嘶啦一聲,謝奚葶下面的褲襪再次被教授用手撕開,光溜溜的白屁股整個兒暴露出來,連中間淡褐色的肛門也看的一清二楚。教授的手指頭沾瞭剛剛流出來的東西,慢慢的,塗抹在她的肛門周圍。
「嗯…」失去瞭清醒的謝奚葶並沒有意識到什麼,隻是在教授的手指下,無奈的扭動著屁股,發出一聲低低的嬌吟。教授觀看著在椅子裡滑動的妖媚肉體,不由冷冷一笑,轉身取來瞭謝奚葶剛剛買回來的那些東西。
「那是什麼?」感覺到肛門處傳來的涼意,謝奚葶不由一陣緊張。
「試試吧,你還沒感受過這個,呵呵……」
「啊……」屁眼裡突然感到一陣脹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又冷又硬,正慢慢的,直往肛門裡鉆。
「什麼東西……不要……」
「幫你灌腸,馬上就要開始瞭,好不好?」教授不懷好意的回答道。
「你……」謝奚葶忽然想起來教授今天讓她出去買的東西,一種認命般的無奈占領瞭她的意志。她皺瞭皺眉頭,強忍著肛腸裡傳來的不適,倔強地說:「我說不好有用嗎?」
手指粗細的管子已經深深戳進瞭謝奚葶的肛門裡,被淡褐色的肛門咬的緊緊的,混合著甘油的溫水通過這根管子進入瞭她的腸道。
「哦……哦……」少女發出瞭難受的呻吟,感受著外來的液體一點點被人擠進自己的腹腔,從來都是往外排泄的地方,今天卻被往裡註入,謝奚葶的臉頰漲得通紅,但小腹裡傳來的陣陣脹痛,更加令她不堪。手指粗的管子就這麼插在一個雪白的屁股中間,把她的肛門撐得圓圓的,不顧屁股的挪動,混合著甘油的溫水已經被教授擠入瞭她的腸道。
被捆住的小美人兒隻得戚著眉頭,忍受著更多的液體被擠入進去,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卻漸漸鼓瞭起來,綿軟的腰肢無力地在椅子上扭動著,卻不能阻止液體源源不斷地向肚子裡湧入。
「嗯…哼…嗯…啊……」謝奚葶渾身都在微微抖動著,發出痛苦的嬌吟,肛門也陣陣收縮起來。
隨著教授最後一次擠壓,整整一瓶液體都已經全灌瞭進去,而謝奚葶也早已經疼的渾身虛汗,仿佛有一條條毒蛇在腹中翻滾,她被迫挺著漲得圓滾滾的小肚子,隻能發出一些有氣無力的呻吟。
「…哦…你好瞭沒有,好難受……快停下……我實在受不瞭瞭……」謝奚葶喘著氣掙紮著問道。
「好是好瞭,不過還沒到時候。」教授滿意的看著謝奚葶的肚子,用手輕輕在她的肚皮上揉動瞭一下。
「嗚嗚嗚……不要啊……」謝奚葶倒吸瞭一口涼氣,灌滿瞭液體的肚子現在根本不能碰。
一陣陣的絞痛使她渾身發抖,被緊緊捆綁的身體難以自禁的掙紮扭動著,肛門也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她痛苦地咬著唇,頭部拼命擺動。
「忍住!」教授說瞭一聲,此刻他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葫蘆型的小東西。
趁著謝奚葶無力扭動的瞬間,教授一把拔出瞭她屁股裡的管子,然後迅速把那黑色葫蘆的一頭朝她肛門裡塞入。
「咕唧」一下,那東西的一頭便滑進瞭毫無防備的肛門裡,而中間那段細細的部分則被肛門緊緊咬住。
「…噢……這是什麼……」感覺到又有一個東西被頂進來,緊緊堵住瞭自己的肛門。
「這是肛門塞,用來把你的屁眼塞起來,不然你馬上就要噴出來瞭。」教授用手又推瞭推那露在外面的紅色的頭,自言自語地說:「嗯,這樣就行瞭。」
「啊,好難受……你搞瞭什麼來弄我,」那個設計成葫蘆型的塞子,一頭卡在肛門裡面,一頭留在外面,死死堵住瞭謝奚葶外泄的腔道。
「天吶……受不瞭瞭……你放過我吧……」感受著腹內越來越強烈的絞痛,腸道被撐得鼓脹難忍,開始劇烈蠕動,傳出瞭咕嚕嚕的鳴叫聲,一陣陣強烈的便意傳來,使得她的肛門不停收縮著,想要釋放,但卻又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隻有不停在肚子裡上下竄動,那種無休止的絞痛讓謝奚葶的眼前陣陣發暈,感到天旋地轉。
她已經開始無力地顫動瞭,那個黑色的頭,仿佛是裝在那白玉般綿軟肉體上的,與生俱來的一樣。給這嬌艷的玉體強行輸入源源不斷地動力,被撐得鼓漲漲的腸子在肚子裡蠕動,完全擠占瞭膀胱的位置,可憐小美人兒在飽受腹痛折磨的同時,又突然感覺一陣尿意猛然襲來。
「啊……要不行瞭,快……放我下來,我要……小便瞭……」謝奚葶不顧羞恥地急急叫著,屁股也著急的扭動起來。
她沒有料到,這樣一喊出來,卻為自己引來瞭更悲慘的遭遇。教授明顯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所以教授就用一根手指準確地按住瞭她小便的地方,就這麼緊緊壓在小美人兒的尿道口上。
「想小便?」教授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件細細的東西就鉆進瞭她的尿道,那感覺仿佛是一枚燒紅的鐵絲刺瞭進來。當尿道口也被塞住後,謝奚葶的臉憋得通紅……最後一個出口也被嚴嚴實實的堵住瞭。
「嗯,……快忍不住瞭,快點……放我下來吧……」當尿道口也被塞住後,謝奚葶便徹底喪失瞭排泄權。
「我看還是再忍忍吧。」教授不動聲色地撫弄著謝奚葶胯下被徹底禁錮的私處,任憑她挺動嬌軀,無奈下面卻是滴水不漏。
「啊……別碰…好脹……嗯嗯……嗯嗯……」小美人兒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顫抖著發出哼哼聲,強烈的尿意刺激得她意識一片模糊,隻是本能地不斷挺動身體,屁股一抬一抬的,臉色潮紅一片,漲得鼓鼓的小肚子開始莫名其妙的急劇起伏。
「好好體會。」這是教授的回答。
肚子裡翻江倒海,小美人兒渾身顫抖著發出嗚嗚的悲鳴,她的頭不停來回搖動,身體卻被緊緊捆住無法掙脫,隻有屁股還在強迫般的不停扭動。
漆黑的夜裡,隻有謝奚葶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被繩子扯開的兩條大腿在拼命躥動,把椅子弄得吱咯作響。平日的淡然優雅早已蕩然無存,現在隻剩下一具在破敗小樓裡苦苦掙紮的嬌艷身體,那是誰也不曾見過的淒艷絕倫。
「啊……」謝奚葶終於發出哭泣般的哀鳴,她的身體猛然繃直,腰肢反弓,屁股高高抬起。就在此刻,教授卻猛地拔去瞭那件細物,一道清流瞬間便決堤而出,屋子裡立刻彌散起一陣騷味。
此刻的謝奚葶長發披散,被綁著的兩腿痙攣般抖動著,從股間再也不受控制地濺射出一股股清亮的熱流,伴隨著尿液的宣泄,那顫動的紅唇中也吐出一聲銷魂的嘆息。
教授的臉再次出現,但鏡片後閃爍的眼神讓她害怕。
「真騷。」教授猛地又按住瞭她的尿門。
而謝奚葶此時早已渾身癱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噩夢,還是現實。盡管在夢裡,也常常夢見過教授猙獰的面孔,但小腹傳來的陣陣脹痛卻清楚地提醒著她這就是現實。脹痛一直還在,持續消磨著美人兒僅有的意志,教授的手指在按壓著她小便的地方,揉得她幾乎在不停的淌尿,在抽搐中不時噴灑的尿液已經徹底摧垮瞭她的自尊。粉紅柔嫩的肉唇無恥的翻開,濕漉漉的充血滿脹,一縷幽魂搖搖蕩蕩,無盡的情欲卻像野草般瘋長。
「你幹我吧。」謝奚葶突然說。
「什麼?」
「…啊……你…你快來幹我吧……」
小腹裡難以忍受的脹痛這時已經漸漸麻木,卻從腔道深處傳來一陣陣異樣的湧動……
窗外,嘩啦啦的下起瞭雨來,頃刻間便是大雨滂沱。漆黑的夜幕裡,狂風暴雨呼嘯著掃蕩大地,仿佛無盡的哀歌。
房間裡,卻是另一番景象。謝奚葶的渾身都沁出瞭細汗,一根肉棒就這麼直挺挺地在粉紅濕潤的肉洞裡進出,發出皮肉相碰的啪啪聲,那柔軟的花瓣緊緊包吸住肉棒,被帶動著來回翻滾。而兩團雪白的乳峰之間,一條細細的金鏈正上下飛舞……
「你幹死我吧……」她的雙眼一片迷茫,仿佛又蓄滿瞭一池春水,不停地蕩漾,並且溢出瞭眼眶。她在流淚,卻沒有哭聲,隻有一聲聲長長短短的惹人心碎的吟泣。
教授用手按住謝奚葶張開的大腿,迫使她的恥部更加往外挺出。然後,他從上往下壓在她身上,腰身聳動,一次次把肉棍猛戳進滑溜溜的肉壺中。此刻的謝奚葶就像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具娃娃,在椅子裡面動彈不得,隻有屁股翹在外面,被隨意奸淫著。
「哦,這樣受不瞭……啊……我不要瞭……不要瞭……好快……難受……」
老男人聽謝奚葶口中不時發出的癡語嬌吟,一隻手還在拍打著女孩被插入的洞口。
「還是粉紅色的……」教授忽然說。
「你喜歡粉紅色的嗎?」謝奚葶意亂情迷地問道。
「你是不是很賤,是不是?」
「是,我很賤,我是個賤人……嗯嗯……我是你的賤奴……」
在教授傢的衛生間裡,謝奚葶渾身痙攣著,從肛門裡無恥地排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糞液。
下面的兩個洞都已經完全失去瞭控制,不停的抽搐著,一股股濁液被盡情噴灑出來。
過於敏感的身體已經不知經歷瞭多少次的高潮,而此刻卻手撐著馬桶的邊緣,高高蹶起屁股,像貓一樣的溫順。她赤足站在衛生間冰涼的地上,雪白的雙腿微微彎曲著,裸露著白桃一樣的屁股。教授就站在她背後,用手背輕輕摩挲著她的屁股,感受著年輕女孩嬌嫩柔滑的肌膚,他揉搓著,把她的屁股向兩邊扒開。然後,用一根手指,對著中間那仍在一張一縮的肛門探去。
那個用來排泄的孔洞已經被塞住整整一個鐘頭瞭,剛剛噴射過後,現在正紅彤彤的向外張開著,一時難以收攏。
「啊……」突忽其來的侵襲,謝奚葶驟然一驚,說:「不要,那裡不能動,」
「別動。」教授拍瞭一下她的屁股,讓她安靜,手指仍轉動著,逐漸深入到裡面。
謝奚葶的身體痛苦地起伏著,從未被進入的地方也被人占據瞭,她扭動著腰肢,卻無力阻止手指繼續地進入。教授完全把手指插入瞭她的肛道,開始在裡面慢慢滑動,使女孩又一次陷入新的痛苦。
此刻的謝奚葶,上身被按伏在座便器上,雙手撐著馬桶的邊緣,向後高撅著屁股,發出嘶嘶呻吟,也顧不得頭發已經浸入瞭馬桶裡。
「你有男朋友嗎?」教授突然問。
「啊…你說什麼?」
「我問你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
「一直沒有人追你?」
「男朋友哪有……啊……那麼好找的……」
「你就是太賤,就算長得再美,也不會有人真正喜歡你的,」教授狠狠將手指拔出來,說:「小路也不會。」
「啊,輕點……」謝奚葶叫瞭一聲,說瞭句:「你不是他……」
她是想說「你不是他,你怎麼知道的。」但話還沒說出口,她就感覺後面猛地擠進來一根更粗的東西,又硬又熱,直接向著直腸的深處搗入。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像燒紅的烙鐵直接杵進瞭直腸。
「哦,好痛……真的好痛,輕點……」謝奚葶終於忍不住乞求。從未被染指過的地方,竟然也第一次被男人所占領瞭。
「你隻配用嘴巴和後門為我服務,」教授殘忍地說:「因為你太臟瞭,上次被那麼多人幹過,難道忘記瞭?」
這樣的話像鞭子一樣抽在謝奚葶的心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如玻璃一樣突然被打碎瞭,臉色竟然變得妖艷起來,身體也像蛇一樣扭動不停。
「是,我是很賤很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謝奚葶轉過臉說:「你喜歡嗎?」
教授隻是用手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老男人的五指像鐵鉤一樣抓在謝奚葶雪白的屁股上,醜惡的性器開始在柔嫩的孔洞裡無情進出。
她已經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瞭,隻是任憑那種沖擊繼續著,不斷深入自己的身體,刺激著那個從未被開發過的部位。火熱的摩擦使得肉腔變得紅腫充盈,並在猛烈的沖撞下向外滲水,一種她自己腸道分泌出來的潤滑液,這些液體隨著每一次的壓迫而擠出來,在肛門周圍泛著細細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