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春末的黃昏是這個城市最柔情蕩漾的時刻,剛下過一場雨的地面乾凈地反射著昏暗的天光,一些霓虹燈已經亮瞭起來。陣陣微風吹得人十分愜意。而敏感的人卻不免心生惆悵。

  從城郊駛來的公共汽車上坐瞭兩個人,一位年長的學者和一位年輕的女孩。這趟車上載著從鄉裡上城的乘客,這兩個人在他們中間就顯得甚為突出,特別是那個女孩,有個尖尖的下巴,深深的兩隻眼睛也格外動人。紮在腦後的馬尾整整齊齊的象個學生,卻塗著濃重的眼影,抹著艷麗的嘴唇,打扮得極為妖媚。她坐在那裡,瞥著窗外,神情冷漠,毫不理會身旁那些探尋或貪色的目光,卻也無法阻擋住那些人的窺視。於是那些目光便在這女孩身上或猥褻或大膽地巡視著,少不瞭閃出覬覦的神色,隻因為她穿得實在太誘人瞭。女孩兒一身的純白,白襯衫,白色長褲,腳上的一雙高跟涼鞋自然也是白色的,雖說是簡單不過,卻怎麼都透出一股莫名的魅惑。隻怪這一身漂亮的純白既窄又透,緊緊裹住少女婀娜的身體,將她撩人的體態勾勒得曲線畢露。

  這女孩就是謝奚葶。雖然她仍然強作鎮定,卻逃不過旁邊餘教授的洞察。隨著公車在城鄉公路上的顛簸,座位上的謝奚葶不但要越來越多,越來越放肆的目光,還要忍受來自體內的雙重折磨。因為那兩截剛剛帶給她極度高潮的黃瓜,現在正留在身體裡面。當時教授又將連體衣底下的搭扣鎖住,壓住深藏在胯下的異物,然後便叫謝奚葶穿好身上的衣服,把她帶上瞭開往城裡的汽車。

  卡在深處的毛刺反復蹂躪著嬌嫩敏感的膣肉,每一陣最輕微的顛簸對女孩來說都不啻是一次強烈的刺激,她漸漸無力再忍受下去,難熬地在座位上挪動著屁股。不巧車子正好經過一個坑窪,「咣嘡」一下,硬邦邦的座椅猛地把她下面的兩枚異物同時狠狠頂瞭進去,謝奚葶差點兒忍不住叫出聲來,她緊緊抓住扶手,用力挺直腰身靠在椅背上,同時盡量地將屁股抬高懸空。但這樣一來她的胸部便更加突出瞭,那兩團肉球緊緊擠在胸前,男人們甚至可以約摸看出她乳房的形狀和乳頭的位置,又引來瞭一片色迷迷的眼光。

  謝奚葶竭力控制住自己,這是她頭一回在眾目睽睽之下穿得如此暴露。她隻希望千萬不要被熟人看見。不過,女孩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十分地性感誘人,心底竟也有瞭一絲叛逆的得意。當然,敏感的謝奚葶也清楚地感覺到瞭來自周圍的異樣的目光,那些不善意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視,少女全身上下整個兒被滿滿的目光所包圍,這是一些對她的身體所發出的強烈的訊號,謝奚葶敏銳地接受著這些信號,同時感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酥麻酸脹的令她難以抗拒的刺激,逐漸地沉溺到瞭理性之外的意識中去。

  另外的一些聲音也傳到瞭她耳中:「這真不得瞭,現在的小姑娘都穿成這樣子出來瞭。」這是一個上瞭年紀的女人的聲音,雖然很輕,但還是被謝奚葶靈敏的耳朵捕捉到瞭,隨即是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要是我女兒穿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不打斷她的腿,還讓她出門呢。」

  她聽得很真切,那種強烈的羞恥感幾乎將她擊潰,而同時卻不得不承受下面無休止的折磨帶來的兇狠的快感。幸虧天色真的暗瞭下來,才掩蓋瞭少女臉上一陣陣的赤潮。

  終於到瞭市中心,餘教授攙著謝奚葶下瞭車。少女高挑的身姿在高跟涼鞋的襯托下更加嫋娜,她看上去是那麼楚楚動人,卻又是那麼妖嬈魅惑。美艷的女孩挽著風度翩翩的老教授,艱難仍不失優雅地邁著步子。其實她每走出一步,胯下的異物就會隨著雙腿的邁動而帶來磨擦的快感,可表面上她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憑那種變態的快感在自己體內越積越多,她既無力控制,也無力阻止。她的雙眼已經籠上瞭一層迷霧般的神色,面色不正常的一片潮紅,鎮靜的表情卻被紊亂的呼吸打亂。

  「我們進去吧。」教授說,門口巨大的霓虹燈閃爍不停,顯示出這兒是一傢迪廳。

  「去迪廳?」女孩兒疑惑地輕聲問道。

  「你們不是都挺喜歡上這兒來玩的麼?」

  謝奚葶是非常聰明的,她立刻意識到瞭什麼。

  「不,你又想折磨我瞭。」她說。

  「折磨?」教授微微地笑著說,「也許不是折磨,而是你正需要的。」

  老男人挽起謝奚葶,不由分說把她帶瞭進去。

  「呵呵,這裡比學校的大學生活動中心熱鬧多瞭是不是?」教授說。

  「不,這個地方我可從不想來……」女孩咬著嘴唇說:「這就是折磨!」

  「記住,一會兒可要把你下面藏著的兩樣東西管好,如果搞丟的話,是要接受懲罰的。」教授仍微笑著說,拍瞭拍她的背。但謝奚葶卻難堪地皺著眉頭,停瞭下來,臉蛋漲得紅彤彤的,因為那麼多人都註意到她的打扮瞭。

  他們還是在一張小圓桌邊坐下,嘈雜的人聲和強烈的音樂聲立即淹沒瞭一切,卻不能掩藏住謝奚葶性感撩人的身體。從她一進門起,這個打扮得過分妖艷暴露的女孩就吸引瞭不少人的註目,而現在註意到她的人已經越來越多瞭。

  教授這時卻硬拉著惶恐不安的少女走進瞭狂舞的人群中,耀目的眩光在頭頂上旋轉著,彈簧地板也在隨著強勁的音樂跳動。她無奈地慢慢晃動著身體,地板的每一次震動都令她體驗到劇烈的快感,她幾乎覺得自己的情欲已經被陌生的人群所左右瞭,而積存已久的沖動又漸漸地再次快要失控。她悄悄地摩擦著雙腿,發出瞭氣喘的低吟。清醒的意識正難以覺察地飄走,身體跟隨著節奏而做出越來越大的擺動,深處的熱望在一點點升溫。

  謝奚葶沒有註意到教授此刻已經悄然回到瞭座位,呷著啤酒,悠然地欣賞著她的女學生。她霍然發覺到,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已經擠滿瞭各色的男人,他們圍住她,她象一隻勾人的小狐貍一樣,在變幻的光影裡扭動著充盈著肉欲的身體,一雙眼睛顧盼間已漲滿瞭媚惑的情態。

  男人們象狼一樣貪婪地望著女孩兒,死盯住她纖薄衣褲所緊裹出的誘人曲線。燈光裡飄滿瞭煙霧,和騷動的音樂一起,把人的情緒推向放浪的邊緣。被圍在眾多男人中間的謝奚葶,雙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象蛇一樣妖媚地扭動著,她的下面已經瀕臨崩潰,濕得稍微一動就會咕嘰咕嘰地叫。男人們擠上來,慢慢向這個孤身於他們中間的性感尤物靠去。而她隻能興奮地踩著高跟鞋,拼命扭動著屁股來減輕下體傳來的陣陣熱潮。混亂的呼吸夾雜著香煙和酒精的氣味將她重重包圍,她不知將會發生什麼,但她已不再能憑理智去思考,因為敏感的身體一直在陣陣令她眩暈的快感折磨中倍受煎熬,到現在她早已無法忍耐瞭,極度的亢奮象潮水般吞噬著她每一寸的肌膚,明媚的眼眸如彌上瞭一層霧,變得盈盈欲滴。透過胸前的薄衫可以看見兩團怒脹的乳肉,上面的端粒已明顯勃立起來,而緊繃繃的胯間竟被勒出瞭肉埠的輪廓來。

  一個剃著版寸的傢夥終於貼瞭上去。他帶著挑釁的神情緊挨上謝奚葶的身體,那兩團肉就結結實實地壓在瞭男人的胸前,而腰肢仍不停地擺動著。男人毫不客氣地伸出雙手,一把抓住瞭她的乳房,少女忍不住發出嬌氣的呻吟,她同時感到後面也有人貼瞭過來,緊挨著她的背後,甚至她已經感覺到有個東西硬硬的正戳在自己的屁股溝那兒磨蹭著。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是板寸在問她。

  「幹嘛告訴你,……」謝奚葶氣喘籲籲地說。

  「那老頭,是你什麼人,啊,你傍的?」他又問瞭一句。

  「這個,你最好別管。」雖然已經芳心大亂,但仍然對他不屑一顧的語氣。

  這傢夥碰瞭釘子,便抬手在謝奚葶的乳房上狠狠一揪,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後面有一隻手竟摸到瞭她下面,隻輕輕一按,少女立刻急促地吟哦起來,身子發軟,雙手就往前勾住瞭面前男人的脖子。周圍的人一起哄叫起來,再無顧忌地撲擠瞭上去,無數雙手直在謝奚葶的嬌軀上肆意撫弄。

  有人順著女孩兒柔膩膩的臀肉一路摸去,從屁股後面夠到瞭少女最致命的部位。她嬌熱發燙的恥部早就經不住任何刺激,當那隻手竟從她兩腿間探上去時,謝奚葶發出瞭「嗷」的尖叫,兩腿緊緊夾攏瞭起來,失瞭魂一樣渾身顫栗著,隻能用雙手死死抱住板寸的頭頸,才能不讓自己癱軟下去,但她再也顧不上別處。於是板寸趁機托起小美人的臉蛋,對準兩片嬌喘的紅唇狠狠壓瞭下去,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得到瞭小美人兒熱切的回吻,她嘴巴張得大大的,喘著氣,忘情地咬噬著男人的唇角。

  同時她胸前的衣扣也被人解開,乳房從扯開的衣襟裡蹦出來,在燈光下雪白地跳躍著。謝奚葶像是吊在板寸身上一樣,兩隻乳房裸露著,一條腿也被人整個兒抱住,抬離瞭地面,於是更多的手指便爬上瞭她豐滿的翹臀,在上面又抓又撓,最要命的是還留在胯下的那隻鬼爪,更肆無忌憚地從屁股後面直插襠底。因為男人似乎覺察出來,好象這個女的下面最為敏感,隨便輕輕一弄她就會觸瞭電似的又叫又抖,而且隔著一層薄綃的褲料,竟摸得出那柔嫩的肉中仿佛還梗著什麼硬物,所以便愈發好奇地拼命向裡面摳弄摸索,哪兒還管這小美人兒腰肢亂顫淒吟。

  當那個不能碰的地方又一次遭到如此粗暴的摁弄時,謝奚葶終於被送上瞭顛峰,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緊瞭,小肚子忽然撲撲的開始一陣陣抽動起來。她的上身往前傾去,從嘴巴裡發出失魂似的癡吟,屁股發瘋一樣地挺動,隨之一股滾燙的熱汁從嬌軀深處驟然湧出,隔著褲子噴瞭那人一手,嚇得那手也連忙一縮。再看那屁股中間已經一片濡濕,汁液淋漓的褲襠浸得幾乎透明,還緊貼在嬌滴滴的胯間,從後面看的話那隱密處竟無端有兩個怪異的凸起。

  被弄到高潮的謝奚葶,失魂落魄地被抱在男人們手中,滿面艷紅,修長的玉體攤露著,象狗一樣不停喘著粗氣。「下流、無恥、淫賤……」這些詞一古腦從她腦子裡蹦出來,而她卻已無可救藥地滑向瞭肉欲的深淵。

  雷鵬後來也談到過這件事,但他並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就是謝奚葶,他一直都不知道。

  當時雷鵬正好在這傢酒吧玩,他在衛生間方便的時候碰到瞭這驚心的一幕。事後留給他極深印象的是女孩被帶進來的一刻。那是個十分年輕的女孩,他能看得出來,雖然她打扮得十分濃艷,卻應該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少女,並不屬於那種他所慣見的小妹。而令他驚訝的是這女孩兒竟然被這麼多男人一起架著進瞭男洗手間。她的上衣敞開,雪白的胸脯完全裸露著,有幾隻手不停在上面揉捏。淩亂的頭發遮住瞭她一半的面孔,但還是能看得出這是一張極為清秀的臉。隻是這女孩好象處於極度亢奮之中,象完全失去瞭正常的理智,隻是從口中發出急切而含混的哼哼聲,任由別人擺佈。難道她嗑藥瞭?雷鵬這麼想,一時呆在瞭那兒看著。

  五、六個男人把她的身體擱在寬大的洗臉臺上,她的上半身立刻無力地伏倒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臺面上,乳房正好垂到下面的一個洗手池裡。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扒她的褲子。當長褲褪下的一瞬間,女孩的秘密立刻被發現瞭。一根粗長的黃瓜從美人兒兩腿間滑下來,濕漉漉地滾進瞭褲襠裡,而肛門裡竟也慢慢冒出一段細細的黃瓜尾巴,隻是還沒掉出來,就在屁眼裡戳著。這種無恥的淫樣兒立刻引起瞭他們真正的驚呼:「天吶,我操,一直在屄裡插著黃瓜……靠,媽的屁眼裡也有,……奶奶的,真他媽夠騷的!是她自己插的嗎?還有這種屌女的啊!……廢話,你以為是你插的啊?……」

  「媽的我現在就插,還行啊?」說這話的人用手指按住從謝奚葶肛門冒出來的黃瓜,又把它壓回瞭肉裡。美人兒便發出象小貓一樣尖細的叫喊,屁股跟著高高蹶瞭起來,露出瞭整個濕膩不堪的陰戶,充血的蚌肉完全翻瞭開來,脫離瞭黃瓜的膣腔還沒有閉合,仍露骨地張開著,形成一個無比誘人的粉紅色肉洞。

  雷鵬也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他看見一個剃板刷頭的男的掏出瞭自己的生殖器,對準瞭女孩的屁股直直插瞭進去。雷鵬不由也緊緊按住瞭自己下面的東西,那兒脹得難受。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五、六個男人在那邊,一個比一個壯實,不像是什麼好人。一個人怎麼救得瞭她呢,可憐的女孩,看來是無法避免的要被輪作瞭。要麼乾脆報警吧,但是就算員警來瞭她也已經遭到蹂躪瞭,而且她的身體裡不是一直插著東西嗎,是她自己放進去的吧,也許她就喜歡這種遊戲呢,那我又幹什麼要去多管?然而,雷鵬這時卻感到一陣難過,好象是什麼美好的東西就在眼前破碎瞭一樣的心痛感覺,但他又在這種場面前抑制不住的興奮著,象一群狼在撕咬著獵物,在分享著一隻柔順的,既不反抗也不逃脫的小羊羔。他突然很後悔沒有帶上照相機。不過,教授帶瞭,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無聲無息地站在瞭門口,用手中的相機哢嚓哢嚓地攝下瞭這不堪入目的一幕。

  教授其實一直在拍照,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其中的一張照片裡,卻無意間攝入瞭一個註定要改變謝奚葶命運的男人。

  而此刻的謝奚葶隻是無助地扭擺腰肢,從屁股那兒傳來皮肉激烈相撞發出的噗噗響動,甚至還有陰莖在肉洞裡摩擦所產生的咕嘰咕嘰的聲響。而每一次重重地插入都使她被撞擊著從胸腔裡發出短促的低吟。女孩兒無力地趴伏在水池上,一些人隨便托起她垂在水池中的乳房,抓在手中玩弄著,而背後的男人仍奮力挺動著,她偶爾抬起頭來,從前面的鏡子裡看到身後的男人又換瞭一個。充血的陽具在早已灌滿瞭精液的肉洞中順暢地滑動,他可以把自己的肉棒完全拔出來,再猛地頂進去,一次又一次,反反復復的齊根盡入,這種兇狠的沖刺終於讓謝奚葶渾身都開始發抖,她嗚嗚的叫著,忽然緊緊抓住瞭那隻捏在自己乳房上的手臂,用力挺起屁股,抖動著再次泄出大量的淫水來。而陰道內壁也同時收縮起來,花芯翻開一下吸住龜頭,裡面的汁液噴灑而出,熱騰騰地沖擊著男人龜頭的頂端,再順著從兩腿間直淌下來。這樣的刺激使得那條深深插入的陽具再也無法控制,一陣兒毫無徵兆的狂射,泄出瞭大股骯臟的粘液。

  當男人彎著腰離開瞭少女的身體,當他們都疲憊而滿足的收起瞭傢夥,一起走瞭出去之後,隻剩下雷鵬還木然矗立著。謝奚葶被一個人丟在那兒。他慢慢走過去,女孩雪白豐盈的屁股仍裸露著,她昏昏沉沉地趴在黑色的大理石臺子上,身子一陣陣抽搐著,他看見隨著女孩身體的抽動,從她紅腫的肉唇中流出一股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

  雷鵬忍不住用手去摸瞭一下少女那嬌艷發燙的陰戶,這時他聽見女孩輕輕哼瞭一下,這嫵媚的吟聲使他再難忍耐下去,於是終究還是掏出瞭早就硬梆梆挺起的陽具,慢慢對準那鮮紅濕潤的入口,身體往前一送,「卟哧」一聲就整條兒滑入進去,深深地插在瞭滾燙濕熱的肉中。再度遭到入侵的肉洞猛地收縮起來,一下子緊緊裹住瞭挺入的肉棍兒。雷鵬隻得咬牙強忍著一觸即發的快感,但這小美人兒的陰道卻痙攣般緊緊咬住瞭他的命根子,濕滑嫩膩的腔肉纏卷著,來回摩擦著嵌入的龜頭,似乎要把這貿然進入的肉棍溶化在肉中。他根本沒預計會遭遇如此猛烈的快感,他想控制住,他沒想到這漂亮女孩的肉體竟能如此銷魂,這簡直是個性愛尤物,男人再也無法忍耐,他一把按住謝奚葶的屁股,閉上眼,用力把陰莖向深處插去,直接在她體內跳動著射出瞭精液。

  終於結束瞭,連肚子裡的抽搐也停止瞭。謝奚葶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大門的時候,她的臉上隻有乾涸的淚痕。隻有她一個人。她剛剛哭過,仿佛全世界的委屈在這一刻都砸向瞭她。在門外她也沒有發現教授的影子,他離開瞭。是的,這一瞬間她簡直恨透瞭他,她感到孤單,當所有人都在向她的身體傾瀉的時候,她也沒有現在這樣恨他。

  少女單薄的身體在夜風中瑟縮著,淩亂的發絲掩蓋不住她蒼白的臉色。遠處有幾個不懷好意的小傢夥正不住得打量著她,但她此刻已忘記瞭自己的狼狽不堪的體態對夜幕下的男人來說是何等的一種誘惑。

  這些人慢慢向這個身穿白衣的少女靠攏過來,他們發現瞭她身上的斑斑污跡。正當她驚恐地不知該往何處退避的時候,一隻大手猛然按在瞭她的肩膀上。

  是教授的手。

  謝奚葶一聲不吭地跟著教授走著,她還在哽咽著,心中卻立即升起瞭安定的暖流。她需要這種可鄙的安慰,於是眼淚又不爭氣地滴落下來,但陰道裡又熱又滑,剛剛被所有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在她肚子裡混合成瞭大量的濃稠液體,現在卻再也閘制不住地汩汩流下,一路走來,不停流下的精液早把謝奚葶的褲襠弄得濕漉漉的一片粘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