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想當老師今天晚上的小情人麼~」這句話白玉萍是吻著伍申的耳珠哈著氣說的。
甜甜的香氣仿佛一隻無形的小手,鉆進瞭伍申的身體,一層一層纏住瞭他的心,勾住瞭他的魂。
不等伍申反應過來,下面那根肉棍已經先一步頂在瞭白玉萍的翹臀上,替他給出瞭自己的答案。
「看來還是某人的身體更加誠實一些……」白玉萍笑瞭笑,伸出一隻手,一面扭動著身軀,一面從伍申寬闊的胸膛上一路向下摸去,很快就抓住瞭那根正頂在自己蜜臀上作怪的元兇,輕輕的套弄瞭起來。
「真的好大啊,而且老師都還沒開始呢,它就硬得好像鐵棍一樣瞭,說實話…伍申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和女人做過瞭……」
「你要是不吭聲的話,那老師可就當你默認瞭哦……」白玉萍說著,忽然伏下瞭身子,貼著伍申赤裸的胸腹,好像一條蛇似的,扭動著身子慢慢滑瞭下去,粉嫩的香舌,一面發出嘶嘶的響聲,一面似觸非觸地貼著伍申的肌膚,直到她整個人都滑到瞭伍申的胯下,這時才突然張開櫻桃小口,一下子將伍申那根粗大的陰莖含到瞭嘴裡。
卻說白玉萍本來就是那種體格較小身材玲瓏的類型,真比較起來她俏麗的臉龐,也就和伍申的大雞巴差不多長短,至於瓊鼻下的櫻桃小口更是我見猶憐。
伍申見她將自己的陰莖含下,原以為她也會和曾經的許瑋一樣,隻能勉強含進去一部分,誰承想白玉萍竟然隻用瞭一眨眼的功夫,就將伍申那根足有十七八厘米長短的陰莖,盡數吞到瞭嘴裡,動作猶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勉強和局促。
然而伍申的驚訝隻持續瞭很短的時間,緊跟著他就被洶湧而來的快感淹沒瞭。
此時白玉萍帶給他的,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異常灼熱而又粘滑的腔道,在白玉萍的操控下時而收緊時而放松,一條香滑靈巧的舌頭,仿佛成瞭精的海蛇一般,配合著腔道的擠壓,盡情地撩撥著伍申敏感的陰莖前端。
才不過被白玉萍吞吐瞭幾次,便覺得渾身顫栗,產生瞭強烈的射意。
就在伍申準備夾緊屁股,抵抗來自陰莖上的快感時,白玉萍的兩隻小手忽然分別捏住瞭伍申的一粒小奶頭,用力地掐瞭一下。
「啊!!」一種說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的電流,瞬間傳遍伍申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一下子從馬眼湧出,對著白玉萍緊致的喉嚨深處,肆意的噴射瞭起來。
半晌過後,白玉萍將龜頭前端最後一點殘餘的精液洗盡後,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瞭嘴裡的肉棍,俏生生地看瞭伍申一眼,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罷瞭。
直到她一件一件脫光瞭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著腳走進瞭臥室內的小浴室,躺在床上的伍申,才從先前的無邊快感中回過神來。
望著浴室內白玉萍朦朧的倩影,聽著嘩嘩流水的聲音,躺在床上的伍申,好像突然間變成瞭一個正準備去偷嘴吃的孩童,心裡充滿瞭緊張和不安,但更多的卻是期待和興奮……慢慢地,浴室內傳出的流水聲停瞭下來,透過特殊處理的毛玻璃,依稀能夠看到白玉萍拿瞭一條毛巾擦幹瞭身上的水分,隨後抓起瞭一件小衣傳到瞭自己的身上。
片刻之後,浴室的房門打開,氤氳的水汽中,白玉萍踩著貓步緩緩走瞭出來。
她的上身隻穿瞭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紗衣,下身則是一條小到不能再小的蕾絲內褲,如果換瞭那些不知道白玉萍是天生白虎的人,指不定會將那團狹小的黑影,錯當成陰阜上的萋萋芳草瞭。
走出浴室的白玉萍,沖著躺在床上的伍申嫵媚一笑,隨手將手裡這條剛擦拭過頭發略顯潮濕的白毛巾扔到一旁,妖嬈無比地晃瞭晃頭。
發絲飛揚間淺笑嫣然,一步一步朝著伍申的方向走去。
然而正在伍申以為,白玉萍會爬上床和他再續纏綿的時候,就看到白玉萍竟然走到半路,忽然坐到瞭畫架後面拿起瞭畫筆,在畫紙上刷刷畫瞭起來。
「白老師你……」伍申一臉的愕然,一種遊戲玩到一半突然斷電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先別急嘛,夜還長著呢,讓老師先把正事幹完,再去陪你好麼?」坐在畫架後面,白玉萍嫣然一笑,似乎是為瞭補償伍申,沒有抓筆的那隻手,慢慢地將身上黑色紗衣的扣子解開瞭兩粒……就這樣每當床上的伍申,臉上流露出不耐的神色時,白玉萍總會將身上的紗衣掀開一些。
等到黑色紗衣完全從她的身上剝落時,時間也過瞭一個多小時。
眼看著午夜將近,而白玉萍仍坐在畫架後面,運轉著畫筆勾勒著一道又一道線條,伍申仿佛明白瞭白玉萍先前那句話的真正含義。
『也許…也許白老師說的那句讓我當她今天晚上的情人,其實隻是為瞭讓我進入她所要的人物狀態罷瞭……』
這個念頭剛一從伍申腦海中冒出,就好像雨季的野草似的四處瘋長瞭起來,如果說先前他對於當白玉萍一夜情人這件事,還抱著幾分忐忑和猶豫的話,現在他心裡剩下的就隻有哀怨和失落瞭。
其實人總是這樣,當某一樣東西輕易就能到手時,並不會覺得多麼珍惜,可如果突然間這樣東西被人奪走瞭,又會覺得追悔莫及。
現在的伍申就是陷入瞭這樣的情緒當中,因為他不知道白玉萍完成瞭買傢要求的畫作之後,他還會不會再有和白玉萍,像現在這樣親密接觸的機會瞭。
「呼~~」在伍申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坐在畫架後面的白玉萍終於長出瞭一口氣,隨手扔掉瞭手裡的畫筆,臉上漸漸露出瞭滿意的笑容。
小心翼翼地將畫板上訂著的畫卷取下,白玉萍又翻來覆去地審視瞭幾遍,這才扭過頭沖著床上的伍申說道:「今天晚上真是辛苦你瞭,要是沒有你的完美配合,老師肯定創作不出這麼滿意的作品來。」
「其實…其實我也沒做什麼,都是在聽白老師你的安排罷瞭……」見白玉萍的註意力好像完全放在瞭手裡的畫卷上,絕口不提先前情人的那件事,躺在床上的伍申越發覺得有些尷尬。
瞅瞭個空隙從圓床上爬瞭起來,捂著下體走到白玉萍身邊,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那個時間已經不早瞭,白老師…白老師你如果沒有…沒有什麼別的事情,那我…那我就先回傢瞭……」
一聽伍申要走,白玉萍忽然放下瞭手裡那張剛剛創作完畢的畫卷,輕輕拽住瞭伍申的胳膊。
「什麼?你要走?」
幽幽的語氣中,滿是驚訝和哀怨,讓伍申的一顆心瞬間又火熱瞭起來。
『難道說…難道說白老師先前說的情人的事,不隻是…不隻是為瞭創作……』心裡這樣想著,伍申猛地抬起瞭頭看向面前的白玉萍,好像想要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似的。
當他讀懂瞭白玉萍眼眸中的期盼和渴望時,原本要說出口的「是」,也瞬間變成瞭「我…我能留下來麼?」
話才剛一出口,伍申心裡就後悔瞭,萬一白玉萍沒有他想的那種意思,聽到他要留下來過夜,心裡還不知道會怎麼看他呢。
另一邊白玉萍似乎也沒想到,在她眼中一向木訥不解風情的伍申,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頓時微微一愣,不過很快臉上就露出瞭嫵媚誘人的笑容。
當下便伸出自己纖細柔軟的玉臂,輕輕地環住瞭伍申粗壯的脖頸,呵氣如蘭道:「當然可以留下來瞭,之前不是都說好要當老師今天晚上的小情人瞭麼,剛才老師還以為伍申你突然反悔瞭呢……」
一邊說著,白玉萍一邊柔柔地抱住瞭伍申的頭主動獻上瞭香唇,和他忘情地熱吻瞭起來……當白玉萍芳香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盡情地相互吸吮時,伍申的大腦慢慢地又變成瞭一片空白。
再回過神來時,自己竟然又躺回瞭先前的血色圓床上。
隻見白玉萍站在床邊,隨手將身上的黑色紗裙脫掉,一隻手在豐腴的蜜臀側面輕輕一拉,那條小小地黑色蕾絲內褲,便順著她雪膩修長的美腿滑落瞭下去。
那優雅的動作,嫵媚的身姿,讓躺在床上的伍申渾身上下好像著瞭火似的,恨不得直接撲過去將白玉萍一把摟住。
脫下瞭身上最後的零碎累贅,白玉萍赤裸的身軀,終於再一次呈現在瞭伍申的面前。
渾圓而又堅挺的酥胸,纖細卻不失柔美的細腰,兼具豐腴肥嫩和彈力挺翹的完美心型蜜臀,這些上天原本應該賞賜給不同女人的恩澤,竟然集中在瞭白玉萍一人的身上。
天生的傲人本錢,再加上孜孜不倦的藝術熏陶體型塑造,讓白玉萍全身上下無處不散發著一種驚人的性魅力。
伍申原以為許瑋身上的那種美,已經是女性自然美的極限瞭,可今天他卻在白玉萍身上,領略到瞭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魅力,那是一種通過後天不斷努力,在時間的沉淀中形成的獨特味道。
不過很快,伍申就顧不上在心裡去比對兩種美的不同瞭,因為就在他走神的那段時間裡,白玉萍已經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獅般,直接撲到瞭他的身上。
把他的雙手分別按住的同時,也將一粒嫣紅的乳頭,連帶著一大團雪膩的乳肉,直接塞進瞭他的嘴巴裡,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專心致志的去品嘗那滿嘴的軟玉溫香。
紅浪滾滾中,白玉萍和伍申兩人,已經完全變成瞭兩頭在性愛驅使下的野獸,相互擁抱著相互摸索著,一次又一次沖擊著身下那張又大又軟的圓床。
「嗯…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點…哦…對…就是那裡…再插地深一些…啊!!!伍申你好棒啊~~~~繼續…繼續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