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按鈕按下的瞬間,他手裡的棍狀物仿佛瞬間活瞭過來似的,一面發出嗡嗡的聲響,一面在伍申的手裡肆意地扭曲著。
佈滿瞭突刺的粉紅色巨棒,扭動時看起來格外的猙獰嚇人。
「是你麼伍申?」
浴室裡水流的聲音停瞭下來,顯然裡面正在洗澡的白玉萍,聽到瞭外面的某些響動。
「是…是我……」伍申結結巴巴應瞭一句,下意識地關掉瞭手裡的電動陽具,塞回瞭面前的大抽屜裡面。
隻聽「咔嚓」一聲,浴室的房門被白玉萍打開瞭,升騰的裊裊水汽中,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從裡面探瞭出來,嗔怪道:「你在幹什麼呢,我剛才好像聽到瞭一些聲音。」
「沒…沒幹什麼……」伍申背著頭,不敢去看浴室的方向,既怕看到白玉萍身上不該看的地方,更怕讓白玉萍看到他此時通紅的臉。
「算瞭,老師要你找的睡袍你到底找好瞭沒有?」白玉萍並沒有深究的打算,隻是催促著伍申快把睡袍拿給她。
「找…找好瞭……」伍申慌亂之中,隨手從抽屜裡拿瞭一條睡袍,然後用力把大抽屜重新合攏瞭。
當他低著頭挪到浴室旁邊,將手裡的睡袍遞給白玉萍時,興許是因為慌張,又興許是因為低著頭,抓著睡袍的手竟然直接蹭到瞭白玉萍香滑的手臂上。
感受著那凝脂般嬌滑細嫩的肌膚,伍申的心中不禁一蕩,臉上的紅色越發深邃瞭。
又過瞭大概十分鐘時間,白玉萍終於從浴室裡出來瞭,此時的她身上隻穿瞭一件低領輕薄的絲質睡袍,深邃的乳溝從睡袍領口那裡露出瞭大半,睡袍下緣勉強蓋住蜜臀和大腿交界的地方,從飄飛的裙擺下面依稀可以看到白玉萍那兩條豐腴健美渾圓修長的玉腿。
剛剛清洗過的柔順長發,猶如一掛漆黑色的瀑佈,發絲飛揚不斷向周圍,散發著女兒傢特有的迷人浴香。
雪白光滑的俏臉上,如今已是鉛華盡洗,再沒有半分的脂粉俗氣,素凈的猶如出水芙蓉一般,處處透著迷人的紅暈。
僅僅隻是洗瞭澡,白玉萍便好像一下子從先前的性感貴婦,變成瞭鄰傢的春情少女一般,整個人處處透露著清涼自然的甜美氣息。
「怎麼瞭?這才半個小時不到,就不認識老師瞭麼?」眼看著伍申愣愣地盯著她,整個人好像呆住瞭似的,白玉萍嗔怪地說瞭一句。
「好瞭,趁著現在傢裡還有電,你要不也去浴室裡面沖洗一下吧,老師先去給你收拾一下客房,然後再去看看你剛才寫的那篇影視評論……」
大概十分鐘之後,伍申洗完瞭澡,從客廳那邊的浴室裡走瞭出來,而白玉萍顯然仍在客臥那邊忙碌著伍申原本想要走進臥室裡幫一幫白玉萍,可是剛一走進客臥,便看到瞭白玉萍彎腰時,不經意露出的股間春色,嚇得他急急忙忙又從客臥裡面退瞭出來。
「好瞭,客房老師都已經給你收拾幹凈瞭,至於你的那篇影視評論,老師剛才也抽空看瞭幾眼,雖然切入的視角選得一般,內容寫得也還不夠深刻,但對你這樣一個非藝術專業的學生而言,能寫成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可以說非常不錯瞭。」
就這樣又點評瞭幾句後,屋外的狂風驟雨也漸漸過瞭最兇猛的階段,即便豆大的雨點仍在奮力沖擊著玻璃窗,可是畢竟房內的電壓穩定瞭下來,不再像先前那樣忽明忽暗瞭。
臨睡覺之前,白玉萍又特意走進自己的畫室,將之前伍申看過的那本人體素描畫冊拿瞭出來,交到瞭伍申手裡。
說是如果伍申待在客房裡一時半會兒睡不著覺,便拿著這本畫冊翻看一下,一是可以加強伍申的藝術鑒賞能力,二是伍申看多瞭畫冊上的人體素描後,再看到女性裸露的身體時,自然也就不會那麼敏感瞭。
伍申推脫不過,隻好將畫冊放到瞭床頭,沒想到還真讓白玉萍給說對瞭,應該是新換瞭環境不適應,即便是躺在綿軟舒適的大床上,可就是絲毫沒有睡意。
百無聊賴之下,終於漫不經心地翻看起床頭的畫冊,看著看著不知怎得就翻到瞭白玉萍的那副自畫像上。
前一次他在畫室中,剛看到這一頁的時候,白玉萍便走瞭進來,嚇得他根本沒敢細看,這時一個人躺在客房的軟床上,終於有機會去仔細去欣賞一下這副作品。
按道理說人體素描中最難畫的一類,其實就是就是自畫像瞭,自畫像之所以難畫,是因為人往往對自己的身體最為熟悉同時又最為陌生,這種陌生和熟悉的對立統一,使得畫傢下筆時矛盾重重,很難像為別人作畫時那般客觀準確。
而畫冊裡白玉萍這張裸體自畫像,也不知她是對著鏡子,還是對著照片畫的,即便是伍申這樣的門外漢,看到時竟然也覺得頗具神韻,足見白玉萍在人體素描方面的功力。
然而看著看著,伍申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聚焦到,白玉萍畫像上那些敏感的私密位置,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今天晚上和白玉萍接觸時的種種情形,下面那根東西不知不覺間又硬瞭起來。
第二天,伍申早早地從床上爬瞭起來,拉開窗簾一看發現昨夜的狂風暴雨已經停瞭,心裡這才松瞭一口氣,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客房,準備和白玉萍道別時,才發現白玉萍竟然起得比他還早,這時正穿著一襲利落的正裝,圍在餐桌上準備著早餐。
「伍申你來的正好,老師我正準備去叫你呢,來先坐下來吃早飯吧。」
說是早飯,其實也不過是最簡單的面包加牛奶罷瞭,然而雖然樣式簡單,卻勝在營養豐富。
「對瞭伍申,老師這邊剛好接到瞭一個人體畫展的邀請,你上午要是沒什麼課,就跟著老師一起去看看吧,正好能讓你再多適應適應人體藝術這種形式……」白玉萍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瓶牛奶,輕輕地推到瞭伍申面前。
「不好意思白老師,我上午…上午有幾節課……」
「那下午呢?下午你和老師一塊兒去也成,你總不會下午也有課吧……」
白玉萍一連說瞭好幾個時間,可是伍申都說有課,這讓她的眉頭慢慢皺瞭起來,隱隱覺得伍申好像是在應付她似的。
似乎察覺到瞭白玉萍的不快,為瞭消除對方的誤會,伍申幹脆將自己的打印出來的課表掏瞭出來,放到瞭白玉萍面前,印證自己剛才的話。
「你…你這也太拼命瞭吧,這樣下去身體能受得瞭麼?」看瞭一眼伍申掏出來的課表,白玉萍臉上的不快總算是消失瞭,轉而變成瞭另外一種憐惜。
因為按照課表上的安排,從周一到周日從上午到晚上,伍申竟然給自己排滿瞭課,直到十三周之後一些學科結課瞭,才會有些許休息的時間。
「沒關系的,我這個人天生精力比較旺盛,再說瞭如果不學習,空下的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幹點什麼……」伍申有些不好意思地撓瞭撓頭。
「傻瓜,你都已經是個大學生,能幹的事情啊~~可多著呢~~~」白玉萍一語雙關地說著。
「算瞭,現在跟你這個書呆子說這麼多也沒用,畢竟你把所有時間都給排滿瞭。」
「不過等到十三周之後,你的一些課程結課瞭,那時老師倒是可以利用你的課餘時間,帶著你這個書呆子在b市好好轉一轉,也給你這顆榆木腦袋開開竅。」
白玉萍說著,竟然真的掄起秀拳輕輕地在伍申的額頭上敲瞭幾下,好像真的想給他開開竅似的。
匆匆吃完早飯之後,白玉萍便提出要開車送伍申回傢。
伍申覺得太過麻煩對方,所以推卻瞭好幾次,可白玉萍卻聲稱她去參加畫展,剛好要往本部那邊走,送伍申不過是捎帶腳的事兒,也省的伍申再去浪費國傢的交通資源,就這樣伍申最終還是坐上瞭白玉萍的瑪莎拉蒂。
因為伍申還要回租住的地方去取一些上午要用的課本,白玉萍便索性直接將車開到瞭他租房的那個小區。
接下來的幾周時間裡,每逢《影視藝術賞析》上課的日子,白玉萍總會用各種理由,讓伍申提前來到她的傢裡。
有時是讓伍申幫她拿東西,有時則是要伍申幫她選擇上課時要用的影片,有時幹脆就是她外賣點多瞭,讓伍申過去一起吃省得浪費。
而伍申呢,度過瞭最初的不適應之後,慢慢地也習慣瞭和白玉萍的相處模式,隱隱充當起瞭白玉萍助手的角色。
就這樣時間一晃,便到瞭開學的第十三周,這一周裡連續幾門課程先後結課,終於給瞭伍申一些從繁忙的課業中脫身喘息的機會。
好巧不巧的是,結課的幾門課程中,剛好就有一門和《影視藝術賞析》同天,占據瞭一整個下午的《高等數學》。
這門課程的結束,也意味著從中午一直到晚上《影視藝術賞析》開課之前的這段時間,伍申完全空瞭出來,再也不用像先前那樣著急忙慌的趕去新校區瞭。
而白玉萍呢,也一直沒有忘記自己以前的承諾,利用伍申空下來的時間,帶著他第一次參觀瞭某個人體藝術畫展。
畫展中舉辦方不但展出瞭一些b市名傢的人體素描作品,更是請來瞭一位身材容貌姣好的裸體模特,在展覽現場讓參觀者,從各個角度直接去欣賞人體藝術之美。
「白老師,這……」第一次參觀這種人體藝術畫展,伍申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展廳內四面八方擺放著的裸體畫像,讓他一度不知道該看向哪裡,尤其是看到展廳正中,坐在軟椅上的那個裸體模特時,驚駭得眼珠子差點都要從眼眶中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