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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浴室(精)魂

  然而這時許瑋的一根青蔥玉指卻點在瞭伍申的嘴唇上,輕輕地搖瞭搖頭。

  柔聲說著:“伍申,你的事情老師大體上都已經知道瞭,可是老師的事情,你知道麼?”

  “老師,我……”伍申有些著急,想要解釋什麼,可是還沒等他說完,那根白皙柔嫩的食指稍一用力,就打斷瞭他後面的話。

  “你不要急著回答!先讓老師我把話說完。”

  原本點在伍申嘴唇上的玉指,慢慢滑向他棱角分明的臉頰。

  “老師沒記錯的話,伍申你今年應該是十六歲吧。”

  伍申下意識點瞭點頭,不過隨即爭辯道:“但是……但是再有兩個月我就十七瞭。”

  仿佛看穿瞭伍申的心思,許瑋臉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並沒有在年齡的問題上過多的糾纏。

  “那伍申你想要知道,老師我十六歲時的事情麼?”

  “想!當然想!不隻是老師十六歲的事情,老師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知道!”這些話幾乎是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就從伍申嘴巴裡鉆瞭出來,那迫切而又真誠的語氣,讓許瑋不禁莞爾。

  “你啊~就這麼急著想要知道老師的一切麼?”許瑋有些俏皮的眨瞭眨眼。

  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萬種風情,讓伍申看的癡瞭迷瞭癡迷瞭。

  “不過~那可是個很長的故事呢,你真的想聽麼?”

  被許瑋這樣問著,伍申顯得有些拘謹羞澀,但還是強忍著那種窒息般的局促,很是用力的點瞭點頭。

  “其實你應該也想到瞭,老師十六歲那年啊~和你現在差不多,也是正在上高中~”

  許瑋倒瞭一杯熱水放到伍申手上,而她自己則倒瞭半杯紅酒,貼著伍申坐到瞭沙發上。

  “不過老師我小時候上學比較早,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是一名高二的學生瞭。”

  “那一年開學後不久,我們班原來的體育老師就因為懷孕休產假去瞭,學校安排瞭一個非常年輕的體育老師來代課。”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個來代課的體育老師,不但長得好高而且特別的陽光帥氣,沒用多長時間,我們班包括我在內的好多女孩子就都喜歡上瞭他……”

  說到這兒,許瑋舉起手裡的半杯紅酒喝瞭一大口,扭頭看向身邊的伍申,眼神裡滿是說不清的柔情蜜意。

  “是不是覺得那個體育老師和你有點像,不過他當年可比現在的你受歡迎多瞭,你啊實在是太愛害羞瞭,身上也多少還帶有些稚氣。”

  不知不覺間許瑋的語氣裡帶上瞭幾分醉意,俏臉上也因為酒氣的熏染,萌生瞭一層淡淡的紅暈。

  借著手裡的一杯紅酒,她將自己的故事慢慢講述著。

  從十六歲高二時,懵懵懂懂的暗戀,講到二十一歲大一時,轟轟烈烈的初戀,最後一直說到二十四歲畢業時,那平平淡淡的婚姻。

  一旁的伍申靜靜地聽著,當聽到許瑋講到自己的婚姻時,他的眼神中不可避免的流露出一絲黯然。

  原本雖然在學校裡聽到過一些傳言,但因為許瑋常年一個人獨居,所以伍申心中總抱著那麼一絲許瑋仍是單身的僥幸,現在這一絲僥幸卻像是正午陽光下脆弱的泡沫般消散瞭。

  帶有幾分醉意的許瑋,感官似乎變得格外的靈敏,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捕捉到瞭伍申眼中的那一絲黯然神傷。

  “怎麼瞭?知道老師已經結婚瞭,是不是有點失望。”

  “老師,我……”伍申想要說些什麼,但一看到許瑋那在酒意熏陶下,反倒越發清澈的眼神,有些話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瞭。

  “其實啊~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明白你現在的心情,因為當年我得知那個體育老師已經訂瞭婚的時候,感覺自己仿佛被整個世界都拋棄瞭一樣。”

  “如果當年我能再勇敢一些,也許現在的生活不會是這個樣子……”許瑋的眼神中滿是神往,仿佛看到瞭當年自己勇敢追尋真愛,現如今和真正喜歡的人夫唱婦隨雙宿雙飛的幸福時光,想著想著她又端起酒杯輕輕抿瞭一口紅酒,歪著頭看向伍申。

  “伍申,我來問你,如果你是當年的我,你會怎麼做……”

  伍申微微一楞,這才註意到當年許瑋的處境,和他現如今的處境是何等的相似。

  八年前許瑋因為某些顧慮,錯失瞭一段可能會很美好的感情。

  他伍申呢?難道也要像八年前的許瑋一般?

  恍惚中仿佛當年的許瑋和現在的他重合在瞭一起,“不,自己絕不要像當年的老師一樣,直到失去後才開始後悔。”

  深吸瞭一口氣,伍申勇敢的擡起頭,看向面前稍有些醉意朦朧的許瑋,做出瞭自己的選擇。

  “我會……”就在伍申準備表白心意的時候,廚房裡忽然飄出一陣尖銳的氣鳴聲,原來是不久前放到爐子上的一壺清水燒開瞭。

  許瑋有些歉意的笑瞭笑,將手裡喝空瞭的酒杯放到茶幾上,起身走進廚房處理燒開的水。

  片刻之後,當她重新回到客廳時,臉上的那幾分醉意卻已經消散的差不多瞭。

  “當當當當”客廳墻上掛著的小巧掛鐘忽然響瞭起來,一直響瞭十一聲後才重新安靜瞭下來。

  “那個時間不早瞭,老師你也該休息瞭吧,那我就……”掛鐘響起後,客廳裡的氣氛漸漸有些古怪。

  “那個……那個都已經這麼晚瞭,小區路上也不安全,要不然……要不然你就……”看到伍申要走,許瑋猶猶豫豫的說著。

  雖然沒有說得十分透徹,但是那想要留下伍申的意思,卻已經傳達的足夠清晰瞭。今天晚上經歷瞭太多可怕的事情,她實在是有些害怕。

  其實伍申心裡同樣擔心許瑋的安全,聽到她這麼說,便又坐回瞭沙發上。

  空氣再一次變得沈默瞭起來,然而伍申剛才要離開的舉動,卻在不經意間牽動瞭許瑋的某些情緒,某些可怕的記憶又一次在腦海裡浮現,她的身體開始輕輕地顫抖。

  伍申見狀連忙起身,扶著許瑋坐到沙發上,關心道:“老師,你還好吧。”

  許瑋抓著伍申的手,感受著上面傳來的溫暖和活力,心神穩定瞭一些。

  顫抖著說:“伍申,你說那些人還會再來麼?”

  伍申搖瞭搖頭,這種事情他也是頭一次遇到,其實心裡並不比許瑋鎮靜多少。

  “老師,要不然咱們報警吧!”

  “報警?”許瑋有些意動,不過隨即就想到一旦報警,整件事必定會傳的沸沸揚揚,到時候她所受的屈辱,也一定會被一次次提起,真要是那樣她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不!不能報警!”許瑋有些緊張,她雖然害怕那些流氓,卻更害怕事情傳揚開來後,隨之而來的流言蜚語惡言中傷。

  “為什麼不能報警?”伍申有些奇怪“那些人分明已經知道瞭這個地方,如果現在不報警,說不定哪天他們還會找上門來,到時候萬一老師你……我……”

  “這件事就這麼定瞭,老師不想把事情鬧大,明天我會重新找個去處……”

  “什麼!老師你要搬傢!你要搬到哪裡去,一中附近除瞭幾個村子,就隻有這麼一個新建的小區,再有就是離得很遠的地方瞭,你以後上班怎麼辦?”

  “傻孩子,咱們隻是搬出去住幾天,這樣那些流氓找不到咱們,應該也就慢慢放棄瞭,到時候咱們在搬回來就是瞭。”

  “咱們?老師你要帶我一起麼?”伍申的心跳的有些快。

  “當然是一起。”許瑋看著滿臉不可思議的伍申笑瞭笑“今天你為瞭保護老師,打瞭那些流氓,他們肯定會來找你報仇,反正國慶長假你也沒有安排,就當是陪老師一起出去度個假吧,怎麼難道你不願意?”

  伍申心裡當然是願意,但是仍有些擔心道:“可是萬一那些流氓不肯放棄怎麼辦,萬一等咱們回來瞭他們要是又出現瞭呢?”

  “到時候再說吧。”許瑋猶猶豫豫的說著,她也知道一味地躲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可是心裡又怕極瞭今天的事情被傳出去。

  似乎是怕伍申會自作主張,許瑋又特意叮囑道:“伍申答應老師,不要去報警好嗎,老師有些怕見警察,更不願被他們問東問西,再說瞭真有什麼事情,你會保護老師的對不對。”

  伍申第一次體會到被依賴的感覺,心中豪氣頓生。“老師你放心,隻要我還有一口氣,絕不會讓那些壞人傷害你。”隱隱約約他似乎有些明白瞭許瑋的心情,鄭重說道:“也絕不會讓那些警察來為難老師的。”

  許瑋見他答應瞭下來,心裡頓時松瞭一口氣。“天不早瞭,伍申你先去洗個澡吧,老師給你準備準備睡覺的東西,不過今天就隻能讓你在沙發上將就一下瞭。”

  說完這些話後,許瑋將伍申領到浴室門外,自己轉身離開去準備伍申留宿要用的東西瞭。

  隨手將浴室門關上,伍申麻利的脫下身上臟兮兮的校服,正準備隨手扔到旁邊的洗衣筐裡時,忽然瞥見洗衣筐裡有一些待洗的衣物,那隻原本要將校服扔出的右手,就這麼硬生生的僵在瞭半空中。

  洗衣筐內原本的衣物自然是許瑋以前換下的,因為國慶長假在即,工作實在是有些忙碌,昨天許瑋沐浴時換下的衣服,至今還沒來得及清洗。

  原本這對於一人獨居的許瑋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大的事情,可偏偏機緣巧合之下這些換下來的衣物,卻成瞭伍申當下最大的一道心魔……靜謐的浴室內,伍申將脫下來的校服放到洗手池上,一顆心“咚咚咚咚”狂跳著,仿佛有什麼人正在他的胸膛裡打鼓一般。

  如果這時有誰來到伍申面前,一定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激烈的掙紮,但是內心掙紮的同時,他的兩條腿卻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慢慢挪向瞭浴室一角洗衣筐所在的位置。

  當洗衣筐近在咫尺時,一雙微微顫抖著的手,終於還是伸瞭進去,在裡面輕輕的翻動著。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和小心,仿佛面前洗衣筐中裝著的不是換下來的衣物,而是一件件稀世珍寶一般。

  “踏踏踏踏~”

  浴室外一陣輕盈的足音由遠及近,察覺到足音的伍申仿佛觸電一般飛快的站瞭起來,三步兩步跑到淋浴旁擰開瞭淋浴的開關。

  幾乎就在浴室內花灑水流噴出的瞬間,浴室門上響起瞭輕輕地敲擊聲,緊跟著許瑋天籟般的聲音傳瞭進來。

  “伍申,我給你找瞭些更換的衣服,方便的話開開門,我給你拿進去。”

  門的另一邊,伍申一顆心緊張的幾乎提到瞭嗓子眼,這時候如果許瑋扭開門走進浴室,一定會發現洗衣筐裡的異常,到時候恐怕他這輩子再也得不到老師的喜歡和信賴瞭……倉皇中伍申趕忙將花灑的水流開到最大,借著水流的嘩嘩響聲掩蓋自己當下的窘境。

  “那個,我已經開始洗瞭,您把東西放在門外就行,一會兒我自己開門拿。”

  “已經開始洗瞭麼……”聽著浴室內嘩嘩的流水聲,許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剛才在臥室內準備東西時,忽然想起瞭洗手間裡面放著的一些小秘密。

  心慌意亂的趕到浴室外,想要趁伍申開始前先收拾一下,隻是萬萬沒想到伍申脫衣服的動作那麼快,等她趕到時竟然已經開始洗澡瞭。

  “希望他沒有註意到那些東西吧,否則自己可就真的沒臉見人瞭。”許瑋這樣安慰著自己,殊不知就在門的另一邊,內褲都沒來得及脫的伍申,正站在淋浴旁伸長瞭耳朵等待著許瑋離開的時刻。

  “那我把東西給你放在門外凳子上瞭,一會兒你自己開門拿吧。”許瑋將一條大褲衩和一件背心疊放在一起,擺在瞭浴室外面的板凳上,同時心中又忍不住祈禱瞭一遍“他洗的這麼匆忙,一定不會發現那些秘密的。”心中默念數遍後,這才離開瞭浴室門前。

  終於聽到瞭許瑋離開的聲音,浴室內伍申長長的出瞭一口氣,飛快的走到浴室門前將門反鎖住,之後才來到洗衣筐旁邊,想要收拾一下狼藉的現場。

  可就在這時,洗衣筐內露出的的一截東西,牢牢吸引住瞭他的目光……那是一截淡粉色的帶子,帶子的一端還有一排小巧的金屬掛鉤。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召喚著伍申,他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手也不由自主的像那根淡粉色的帶子伸瞭過去。

  慢慢的一件做工精致的粉紅色文胸,被伍申從一堆衣物中抽瞭出來。

  即便隻是一個對文胸一竅不通的小處男,伍申還是一眼就判斷出這件有著繁復花紋精致蕾絲的文胸價值不菲,然而真正對他產生致命吸引力的,可不是什麼名貴的佈料,而是曾經穿過這件文胸的女人。

  幾乎是像捧著一個初生的嬰兒般,伍申小心翼翼的將這件文胸從洗衣筐裡捧瞭出來,慢慢的放在瞭自己的口鼻之前輕輕的嗅著上面的氣味,那是一種混合著女子體香和淡雅香料的特殊香味,完全不同於伍申認知中的任何一中香氣。

  一面嗅著,伍申的腦海裡再一次浮現出開學第一天時,許瑋胸襟大開的那個場景,回想著許瑋胸前那大片的雪白乳肉,被眼前粉色文胸緊緊束縛的動人景象。

  胯下的小兄弟極速膨脹瞭起來,在內褲的束縛下,仿佛一頭狂怒的困龍,瘋狂的掙紮著想要擺脫來自內褲的束縛。

  如果說這時的伍申腦子裡還尚存有幾分理智的話,當那薄如蟬翼的粉紅色蕾絲內褲被翻出時,他的整個人就徹底陷入瞭瘋狂。

  隻見他仿佛化身野獸一般,先是野蠻的將自己身上僅存的四角內褲一把扯下,隨後一隻手拿著蕾絲內褲拼命嗅著,另一隻手則飛快的套弄著堅硬的雞巴,眼睛時不時飄向粉色文胸上那兩團巨大的碗狀凹陷。

  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剛烈刺激下,這一次伍申的高潮來的異常迅速且猛烈,一大股又一大股乳白色的液體從下體飛射而出,每一次射出他的身體都仿佛不受控制的抖動著,就這樣一直抖動瞭十來下,那種仿佛從靈魂深處鉆出的快感才開始慢慢消散。

  伍申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隨著大股精液的射出,整個人都被放空瞭一般,腿一軟坐倒在瞭地上。

  他這一生從未經歷過如此強烈的射精,也從未體驗過如此純粹的快活,仿佛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的歌唱。

  客廳裡,一直留心浴室內情況的許瑋,似乎是察覺到瞭什麼異常,走過來敲瞭敲門,詢問道:“伍申你沒事吧?”

  “啊?”

  “我剛才好像聽到瞭一些聲音,是從浴室裡傳出來的。”

  “那個啊,是我剛才不小心甩瞭一跤。”

  “你不要緊吧!!!”一時情急之下,許瑋竟然伸手去擰浴室門把手。

  這可把浴室內的伍申嚇瞭一大跳,好在他提前把門給反鎖瞭,連忙說:“我沒事的,隻是稍稍的撞到一下而已,老師你再稍微等一下,一會兒我就洗好瞭。”

  許瑋這才想起,浴室內伍申正在洗澡,那握住門把手的手觸電般收瞭回來,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自己這是怎麼瞭?多虧瞭那孩子從裡面把門給鎖住瞭,否則剛才真打開門……”

  浴室內,伍申的胸部急速起伏著,吸入更多氧氣的同時,肌肉也恢復瞭一些活力,進入瞭賢者狀態的伍申,有些尷尬的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

  剛才高潮的一瞬間,那小巧的粉色蕾絲內褲,被他過度用力的手幾乎攥成瞭一個硬球,瘋狂噴射而出的大股精液,有不少都沾到瞭面前的文胸上,更不要說那早已被他翻得淩亂不堪的洗衣筐,以及噴灑的幾乎遍佈小半個浴室的粘稠精液瞭。

  急劇的興奮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沮喪,自己竟然在老師傢浴室裡,用老師最貼身的衣物,幹下瞭最齷齪的事情。

  擰開一邊的冷水龍頭,伍申直接把頭伸到瞭下面,冰冷的自來水沖刷而下,卻無論如何都沖刷不掉,那種飽含著罪惡的強烈快感,在自己身體上留下的刻骨烙印。

  草草的沖洗瞭一下身體後,伍申開始忙著收拾起浴室內自己留下的痕跡,那些地上的精斑倒還好說,在花灑的強力沖刷下很快就無影無蹤。

  反倒是文胸上沾染的精液比較麻煩,即便伍申用紙巾擦拭瞭好幾次,還是會有些淡淡的痕跡。

  而那條被伍申捏的皺皺巴巴的內褲,他是徹徹底底的沒瞭辦法,眉頭幾乎擠成瞭川字,到最後也隻能盡量埋到洗衣筐的深處,同時在心中祈禱許瑋不會註意到上面的辦法。

  就在伍申努力藏匿罪證的過程中,伸入洗衣筐的右手忽然摸到瞭一片粘膩濕滑,頓時心中發苦,多半是剛才沖冠一射時,落瞭些彈藥在裡面。

  然而當他用右手抓著那片粘稠從洗衣筐裡提出來時,才發現那一片粘稠是出現在一件紫色絲質睡衣的內裡的,他射出的子彈就算在神奇也沒法鉆到衣服裡面去才是。

  便用手指捏瞭些許粘液,放在鼻子下面聞瞭聞,聞到的卻是一股和精液全然不同的味道,心中奇怪正要拿起紫色睡衣好好研究研究的時候。

  浴室外面再一次傳來瞭許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