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媛陪著表哥肖翰把附近周邊該去的地方都去瞭,他想去的地方也去。跟以前交往的男人不同,綺媛在肖翰面前神態自若,因為他們太熟悉瞭,她感到一陣徹底放松瞭的感覺,至少綺媛是這樣認為的,她已經不用扮演著公司的財務總監、或是外科主任的妻子、一個六歲女孩的媽媽。
肖翰已從酒店搬出來,他強調一定要有個獨立的空間。綺媛費盡力氣,在舊城區為他租瞭處公寓。地方就在江邊,當他們在十六樓陽臺,見到江對面黛色青山,雲絮低懸,似搓洗過的天空藍得透明。肖翰毫不猶豫地就決定搬過來。
整幢樓房,大多住戶都搬出去到新區,隻剩三五戶人傢,其餘就空著。晚上,隻那幾個窗戶亮著,除此都是黑的。樓道裡更是寂靜無聲。綺媛頻繁地來往進出或是半夜遛走,也沒遇過多事的鄰居,這就方便瞭許多。肖翰似乎把離婚之後的都有激情都在綺媛這兒揮霍,他們每天都有令人回味的歡娛,每天都有戰況,令她滿足的同時也被受折磨。
在她的影響下,肖翰徹底變瞭,也會和她說猥褻與放蕩的話,不總是像教授講座那樣正襟危坐道貌岸然。他說起那些淫蕩的話,比綺媛更肉麻,她要好一陣才能適應過來。
這天陽光普照,偶有涼爽的微風迎面吹拂,一大早,綺媛就開著車到達瞭公遇樓下,她打從心裡感到振奮,飄飄然和沫浴在愛河裡的美好感覺。
他們約好瞭,今天要去一個小山村譫訪一位民國大師的舊居。肖翰做為海外大學的中文教授一直對這位大師備受推崇,除瞭這大師在國學界的泰鬥地位外,還有他的那些風流韻事更是讓人津津樂道流芳百年。
綺媛到達時沒下車,就在車裡給他打瞭電話,沒聽,她心中暗笑,早已熟透瞭的他的這套伎倆。她從車裡下來,身上是一件薄薄的露出整個肩膀和胳臂的衫子,一條沙籠式的窄身裙,裙子像條七彩的綢緞緊綁在她下身,幸好側面開瞭一條長長的裙衩。她把剛洗過的散發著芬芳的頭發紮在腦後,臉上戴一副很大的太陽眼鏡。
這是一幢舊式的樓房,猛一進去頓時陷入瞭昏暗,一會綺媛才習慣瞭,她走進電梯到瞭十六樓,用鑰匙打開瞭門。進門便是狹長的客廳,鋪著銀灰色的地毯,淺灰色的墻壁配合著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腳、白色的門和黑檀木的書桌令人感到十分和諧。幾乎一切都十分的明凈,除瞭新購進的一套真皮沙發和一支落地豎燈、其餘的都保留著原有的狀況。
肖翰移居海外多年,身上自然沾染瞭些崇洋媚外習慣,對於衣食駐行十分考究。他常說一張不整潔的床,代表一個不整潔的心靈;一個整潔的環境代表心靈整潔;一個連自己居住的環境都不整潔的人,怎會有一個完美整潔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
眼前的綺媛,她幾乎忘瞭自己是多麼性感多麼動人瞭。她綢緞般柔軟的短發,一雙春色蕩漾的眼睛;袒露而出的肌膚雪白細膩,顴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濃烈粉紅色的光澤所覆蓋,完完全全地顯出瞭她的性感。
她穿著一件合帶點的白色的亞麻衫,沒有領子沒有袖子。腋下挾著一個背包,優雅地掠過房間,她美麗而修長的腿在她的裙子一側若隱若現地。
肖翰在床上從沒閉的門張望著,他的手指還在被子裡,輕輕的摩擦著他的龜頭。綺媛並沒有急著叫醒他,她把客廳中用過的咖啡杯子搬進廚房,又拿著佈把桌上殘留的垢跡擦抹乾凈。
綺媛彎曲身子忙碌的時候屁股高高地蹶起,使他的陰莖變得更加堅硬,他放下另一隻手到兩腿之間並且摩擦著他的龜頭。她進瞭他的臥室,將他扔落地地毯上的襯衫和褲子收攏瞭,轉身時才說:“懶鬼,該起床瞭。”
“什麼時候瞭?”肖翰問,裝著像是剛剛醒瞭的樣子。
綺媛已走出臥室說:“反正你認為睡夠瞭就起來。”她把他的衣服放進瞭洗衣機裡,又回到瞭臥室。
“差點忘瞭,我們不是說好瞭要去鄉下的嗎?”肖翰說著掀開瞭被子,他渾身赤裸著,一大叢濃密的陰毛中,那根陰莖驕傲地直立著。
綺媛瞇起眼睛,故意裝出色瞇瞇地笑著。
“你總不能讓我一整天就這樣堅硬著。”他指著自己的腹部說。他的肌肉結實、柔軟,隨著玩弄自己硬挺的陰莖,肌肉上下起伏。
綺媛知道他這時正需要她,而她也感覺這根東西要是插進她陰道裡。那樣的堅硬、堅挺,既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
她想,這確實是完美的而且形狀大小正適合。她伸出舌頭,非常淫蕩地擺弄舌頭。走近床邊,“真的要做嗎?”她沒出聲,但她的眼神流露出的正是這意思,在他堅定地點點頭後,她服從地撩起她的裙擺,長及腳踝的裙子過於緊束,當她屈膝爬上床時,從開衩的地方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就知道你不接電話的用心。”她趴到他的耳邊說,
“既然知道瞭,就來吧!”他說,一隻手握著陰莖,另一隻捂住陰囊。
綺媛的裡面什麼也沒穿,從衩開的一側他見到瞭一叢烏黑的毛。這淫蕩的表妹已讓他不能自制,他從她光裸著肩膀滑下摸著她搖晃的乳房。綺媛合攏瞭他的一雙腳踝,跪坐在上面。
他將她的裙子從開衩的一側掀起,綺媛烏蓬蓬的陰毛便對著他硬挺的陰莖,然後極緩慢地她朝前蹭瞭蹭,讓她感覺她陰戶對著他的陰莖,像正在親密私語。
肖翰喘息著,他掙起上身擋住她就要把她放倒。但綺媛並沒焦急,她啃噬著他的耳朵。“不,讓我來!”她低聲地說,並將屁股往上提瞭一些,她握住那根陰莖對準瞭自己的陰戶,她雙目專註地享受觀賞他烏黑的陰莖進入她濕潤的陰道。
徐徐緩慢地陰莖被她吞沒瞭,她墩坐到瞭上面不動,盡量讓它在裡面呆得久一點。她的雙眼緊閉仰起臉,似乎享受著飽漲充實的快感。而他卻等待不瞭,他在下面往上湊起肚腹,讓那如同鐵棒的陰莖頂撞著,在她柔軟的、粉紅的、腫脹的、縱欲的陰道裡快活地進出。
如同吹響瞭進軍的號角,綺媛把手按放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撐往她的重量,她快速地提臀俯沖,隨著她身體的起伏,陰莖進進出出地滑動插著她淫蕩的陰道。他喘息著,用雙手捏著她的乳房。他修長的手指圍繞著乳頭劃著圈子。
她陰道裡的肌肉開始起瞭反應著,開始緊縮、放松、放松、緊縮;與他的的手指搖晃的動作呼應著。綺媛覺得很興奮,由於極其快活令她無法繼續保持身體的筆直。她很怕她稍微一動,就可能倒下。暫態間一陣狂躁流竄全身,這似乎是她第一次發覺自己是那麼嬌柔無力。
他的手極緩慢地愛撫她,當他的手指逐漸深入她陰毛時。他逐漸加重手勁。他隻有用手碰她,他的身體似乎故意往後退縮。綺媛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但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他動用瞭大拇指與無名指圍住她的陰唇,他的中指則沿著那柔軟展開的肌膚向上探索,並且開始挑逗它。
綺媛的肉蒂在他的擠壓下凸現瞭,在他的手指碰觸下,令她感到略有微痛但更加亢奮,她喘息著。這樣的挑逗更撩起她的情欲,令她更加饑渴,企盼更多。她整個身體觸電般地顫抖,充滿溫柔的性感熱流。那種灼熱傳遞到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神經末稍都受到挑逗。
綺媛的陰道裡暴發似地滲出瞭淫液,那溫暖的熱流浸泡著他的陰莖,令他更加雄偉碩大在,如擎天的石柱屹立在她的裡面。她的雙腳叉得更開,屁股瘋狂地起落,全身痙攣地拱向他。她不停地抽動、戳入。
巨大的歡樂令她的魂魄飄離瞭軀殼,在渺茫地空間飛斡旋。她一刻也不想停止,而是朝著快樂的方向不停地扭動、搖晃、蠕動地盡情地享受。
當她沉浸在欲仙欲死的肉體快樂時,肖翰嗚咽著,發出一陣嘶啞的叫聲。綺媛的身子突然不動瞭,她的屁股狠壓著,感到著裡面的膨大。猛然間,他整個身體一陣抽搐,精液射進她的裡面時,他把頭向後一揚,緊緊地閉上瞭眼睛。
在他的陰莖跳動變得微弱的時候,綺媛稍後退縮,也趴倒在他身上,舌頭沿著他嘴的四周遊動,接著兩個人的舌頭纏在瞭一起,她熱烈地吮吸它。當快感征服他時,他的大腿一陣陣戰栗。他緊緊抓住綺媛的頭發,手指纏住濃密、烏黑的波浪卷發,把她向自己拉過來。綺媛喜歡男人達到性高潮的時刻。正是那一刻,強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嬰兒一樣需要受到呵護。
兩人在床上纏綿瞭一回,肖翰光裸著起身煮瞭咖啡,綺媛清潔完後在衣櫃裡為他找出衣服。“你是想穿襯衫還是T恤?”綺媛從臥室裡大聲地問道。
“隨便,我想還是T恤更隨意。”他答應著。
綺媛拿瞭他的T恤和短褲出來:“你還是洗個澡,這樣清爽一些。”
他沒有答話,反而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頷,抬起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輕輕愛戀地、充滿情欲地吻著,她閉上雙眼。
“真陶醉!”
兩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向門外望去。綺麗的突然出現令他們猝不及防,綺媛倒沒什麼,盡管剛才已歡愛一番,但她自始至終都沒脫衣服,令人尷尬的是肖翰,此刻他渾身一絲不著,陰莖疲軟地耷拉著,還有光著的大腿毛茸茸的。
“哦,抱歉,我不是打擾你們的瞭。”綺麗迅速向下掃瞭一眼,又抬起頭看著他。
“沒有。”盡管這麼說,但他的眼裡還是閃過一絲慌亂。
綺麗察覺到瞭,但它轉眼即逝,彷佛像個關閉瞭的電燈。綺媛忙把手裡的衣服塞到他懷裡,他接過衣服轉身便進瞭臥室。
客廳時有一股山雨欲來的沉悶,綺麗大咧咧地端坐到沙發上,冷冷地打量著綺媛。她的確很美,曲線漂亮的胸部和纖細的腰圍,塗抹得猩紅的嘴唇輕佻地撅著嘴唇,身著的裙子露得太多而且顯得太短,裙擺下還露出一大截白皙勻稱的大腿,綺媛能想像出她這樣的裝束對任何男人肯定都充滿瞭誘惑。
這跟以往的她很不相稱,綺麗是那種高雅嫻淑,受過良好教育,有著很高品味和修養的女人,但這時的她看起來竟那麼地生疏。“我們約好瞭,要去譫訪一位名人的故居。”綺媛打破瞭沉寂。
她直勾勾地註視著綺媛,她一下子感到有些慌亂,她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對她的到來也沒有心理準備,她的心“砰砰”猛跳幾下,又恢復瞭原態。她穩定瞭一下自己的情緒,沉下臉來。
綺媛在她面前一直都處於強勢,每次見綺麗就要數落她,從她的衣著穿戴到她那些雷打不動的條條框框,說她無異於是為自己設置諸多清規戒律的信徒。綺麗不高興,她對綺媛自信的神情很不滿意。她和她是姐妹,在外人看來,她們似乎無話不談,其實都保留著自己的秘密與最真實的內心。說穿瞭,綺麗打心眼裡嫉妒綺媛的模樣與自由生活。
“我早就應該項想到瞭,綺媛!”綺麗冷嘲著說,隱約能感到她身上有股怨氣,它被她身著的紅衫白裙擴大瞭。
“你想到什麼?”綺媛問道。
綺麗的臉上有種特別陰鬱的表情,像剛從深水裡撈上來,接著她的目光移向綺媛身上縈亂的頭發和不整的衣裙,還有那張讓他們折騰得縈亂不堪的大床,綺媛手足無措地坐在她邊上,準備接受她的嚴厲審問。
“怎麼會這樣?”
綺媛的雙眼裡充滿瞭期盼和不安,像個等著重要時刻來臨的年輕女孩那樣。她張張嘴,口乾舌燥,“我……”
“你從不放過出現在你身邊的任何一個男人。”她的黑發在紅、白兩色映襯下格外光彩,可是她的心境再不會有什麼戲劇性的變化瞭。綺麗說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這麼說,你們也勾搭上瞭?”綺媛並沒有她期望的那樣,詫異並且難堪,她臉上的坦然和從容,反倒讓綺麗先詫異瞭。
“別用勾搭這個詞!綺媛,充許你跟我的老公,就不準我也紅杏出墻。”
“不是,綺麗,不是這意思,我跟他——”她臉色蒼白,半晌沒有說話,也沒有對她尖叫,或做其他任何危險的舉動。
“說什麼這麼的熱鬧,我們該項出發瞭。”肖翰已穿戴齊整出來說,似乎這尷尬的場面並沒有影響到他。
“綺麗,如果你今天有空,跟我們一起去吧。”他說,並迅速地掃瞭綺媛一眼。這意味深長的一眼綺麗看得清楚,綺媛十分明白他的眼神。
綺媛勸說著:“綺麗,一起吧。”
“我才不會跟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一起。”說完她匆匆離開,當她經過綺媛身邊時,很是不滿地剮瞭她一眼。
綺媛看著她繃緊的臉,和細得像條線的、蒼白的嘴唇,還有那雙滿含譏諷和忌妒的眼睛。
綺麗的懵然出現令他們愉悅的心情大打折扣,但並末影響他們出行的計畫,他們駕上瞭通往山村的公路,也沒有時間的限制,肖翰將車開得緩慢,似乎隻是享受著開車的樂趣。穿行在狹窄、蜿蜒的鄉間公路。秋天鄉間的風情美不勝收,小鳥的歌唱聲,蔥籠的灌木,以及灑落樹林的陽光。
綺媛則一直沉默寡言,為瞭打破這難堪的靜寂,肖翰大談在海外的嫖妓生涯,那窮兇極惡的方式方法聳人聽聞。不過他強調已經收手多年瞭,收手後他的興趣由浪蕩小姐轉向良傢婦女——原來將後者放倒在床遠比前者刺激。曾經有個年輕的良傢婦女在高潮時激動得眼淚婆挲——她的丈夫從沒給過她這樣的幸福。
綺媛還是沒有反應,肖翰看著眼前這個充滿風情的表妹,其實他早知道綺媛非常聰穎。每個女人對於來自床第間的威脅都非常敏感,可能她已知道他跟綺麗上瞭床。“綺媛,你怎麼啦?”他關心地問。
她憐惜地看瞭他一眼:“對不起,表哥。我腦子很亂。”她扭過頭,看著遠處的窗外,然後用纖細的手磨擦著他的臉頰,指尖順著平滑的肌膚,滑落到下頷。
“是因為綺麗?”然後,倆人就緘口不語。
一直到車子駕入座落山淵深處的村莊再也沒說話,一條新修的保養得很好的水泥道路,通往一棟相當宏偉的房子,看起來年代舊久卻是中西合並風格的建築;有美麗的草坪及許多漂亮樹木點綴其間。
車子隨便地停在曬谷場上,這裡也沒有多少人參觀遊玩,綺媛下車後忍耐著不打哈欠。這地方看起來真是無聊極瞭。肖翰見狀說:“別小看這老夫子,他是民國第一批留洋博士,法國回來任教國內最高學府。”他們走在剛進門的一個寬敞的花園,這花園看起來十分美麗。
綺媛發現在火紅的紫荊花之間,在狹長的花壇裡,種有一種不知名的花卉,是那種隻有在畫刊上才見過的花草。肖翰繼續說:“他的著作等身,觀點新穎在那時算是異門另類的,他提倡性開放而且他自己也親歷身受。他是個性狂人,他辭去瞭教授回到傢鄉,建造瞭這處專門供他尋歡作樂的建築。”
說話間他們進去裡面是偌大的一個廳堂。綺媛發現,無論選擇開那一道門都無妨,因為全是通往這間大廳的。大廳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許多嵌板在其間。雖是剛剛入秋,但廳堂卻冷的叫人打顫;就像一般古老房子有名的寒冷。
所見之處,給綺媛留下瞭富麗和奢華的感覺,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損,顯露出一股衰頹的味道。她打個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令她感興趣的東西,一些性感的事情。她流覽著展櫃裡的書籍。有一些旅遊方面的書籍。她心不在焉地翻瞭一本,又放回去。接著她註意到一本皮革封面,書背沒有名字的書籍。沒有書名,真是奇怪。
她的視線被一尊不尋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長形、光滑、像是男性陽具的雕像。綺媛緩緩地上前,撫摸著它。她喜歡這種觸感。她一路上並沒有那種感覺,但是現在置身於這宅邸的大門內,性欲似乎穿過墻壁直向她湧來。
回頭不見瞭肖翰,綺媛四處張望著,肖翰已在樓上朝她招手。綺媛踏著厚重的柚木樓梯上樓,色彩鮮明的膠泥雪片似的掛在墻上,絢麗奪目的瓷磚正變得零零落落。有很多房間佈滿瞭灰塵,看似土崩瓦解瞭。廳堂上方較遠的墻面上懸掛著一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著。
肖翰揭開瞭絲綢,上面是老夫子的尊容以及左右倆個年輕的女子。肖翰說這畫出自名傢之後,具有那時代的風格,畫的顏色暗黑,豐富,散發出寶石般的光芒,畫的木框架貼上瞭金箔,顯得豪華氣派。肖翰指著畫說:“這是他的學生,跟他私奔回到故裡,還帶上她的妹妹。她們姐妹服伺這老夫子直到終生。這在當時轟動一時,引發全國性的爭議。”
肖翰又帶著她在走廊盡頭的那扇門。他們進到一個鋪有地毯、嵌板的房間,並有艷麗的針織及厚重的那時代的傢俱。房間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很長、很寬、橡木制的厚重的床。在房間的其它地方及壁爐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個都有擱腳凳和幾個有椅墊的躺椅。整體讓人看著是富裕、奢華,以及充滿淫侈的風情,一切都帶著誘惑引發性趣。
“在這裡,老夫子通常跟他的太太姐妹大被共眠,有時也會叫上女仆一同尋歡做樂。”肖翰侃侃而談,掩飾不住因為激動而漲紅的臉。
“你怎麼知道這樣清楚,像是身臨其境似的。”綺媛擺弄著梳粧臺上的陶罐問道。
“這在他的著作裡都有記載,他不僅把跟他有過雲雨之歡的女人都記錄瞭,還對每次令他激動的性欲事無巨細地描述出來。剛才你翻過的就有他的日記,除瞭衣食駐行更多的就是性。”他說得頭頭是道,連綺媛也不禁為自嘆服。
把整個府邸逛瞭個遍,肖翰幾乎每一處都細致觀瞻,綺媛嘲笑他差不多讓那老夫子弄瘋瞭。後來,他們在花園的荷花池畔喝茶,綺媛問他為什麼離婚?他說離開他的妻子他付出瞭最大的努力。他是帶著愉快的心情離婚的,就像被捆的人忽被松綁。
對於這個已成往事,且已老去的女人,綺媛興趣不大,她試著想知道他和綺麗到底處於何種關系。他避而不談,甚至相當矜持。她理解為尊重,於是有一絲痛楚,快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說:“我喜歡有另一個女人在我們的床上,”他說道:“我喜歡看你撫摸一個女人,然後看著我幹她。”
接下來的日子裡,綺媛有意無意地躲避著肖翰,既不是良心的發現,也不是對綺麗心存愧疚。但綺媛還是那個春光洋溢的美人,她的身邊從不缺乏男人。李明偉約的是晚飯,綺媛脫不開身,但也沒拒絕,最後他們約好瞭到咖啡廳。
明偉約的地點遠離鬧市喧嘩,裡面的的空調安閑而又和睦,光線相當柔和。所有的光都藏匿著,不知從那兒泄露出一少許,像是被過濾瞭,少瞭些激烈、直接,多瞭份鎮定與溫馨,又是昏暗的、神秘的。服務生們顯得訓練有素,他們像會走路的肉,一點聲息都沒有,即使是開口說話也都是那樣的細聲細氣。
綺媛一坐下來整個世界的喧囂就遠去瞭。明偉坐在她的對面,正擺弄著一盞燃燒著酒精的咖啡壺,看出他精於此道,從黃金色的水喉裡放出煮沸瞭的現磨咖啡。然後,幫綺媛放糖加奶。一切顯得從容、文雅,透出一股溫文爾雅的風度。
久曾約不到綺媛的他臉上如沐春風,目光裡頭含著不可抑制的欲望,從落座就一直煽情地喋喋不休的說話。綺媛臉上含笑,似乎在認真地傾聽他在那裡自作多情,她習慣性地仰起臉,沖著他情深意長。這晚她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披紗,裡面卻是紅色的抹胸,薄紗長及大腿,把她黑色的真皮短褲遮掩瞭。
從她走進來時,明偉就已不能自制,這跟平日裡他眼中那個傲慢冷艷的綺媛判若兩人,簡直就像急獻身夜生活的淫婦嬌娃。一副撩撥男人的風騷狂浪,一副欲說不語急於上床的媚態,而一雙迷蒙的眼睛也就欲開而閉瞭。
皮褲很緊很短,由於有中間堅固的連接,綺媛毫不忌諱將雙光滑的大腿盤來繞去。咖啡越泡越淡,話題也跟隨著越來越是放肆越是輕佻,他甚至很露骨地提出瞭邀請:“是時候瞭,我該項攜美而歸瞭。”
“接下來做什麼?”綺媛眼裡放出灼灼光芒。
他不懷好意地沖著她笑笑:“做我們喜歡做的事!”
綺媛惡意地伸出食指,嫵媚地在他眼前晃動:“不是,是做你們男人喜歡做的事。”
他用一隻手緊抓住她的食指,並放到嘴唇親瞭一下:“那還等什麼,我們走!”
綺媛挽著他的手臂相偎著一齊走出咖啡廳,門口有幾個女孩子。她們在深夜像某種夜遊的動物。她們的樣子像女學生,她們的樣子還像淑女。而綺媛這晚的穿著更耐人尋味,她們看她時都露出驚訝的眼光。她幾乎將上半身依傍到他的身上,向他嫵媚地微笑著:“有勇氣跟我這麼走嗎?”
“有什麼不敢,倒是你,可是有夫之婦的。”他說著摟住她的腰,他們走向停車場。他一點也不覺得不自在瞭,綺媛感到他的身子既輕松又有力。挽著他,一邊走,一邊用她豐滿的乳房貼向他。她的車子就停放在前面,綺媛打開瞭車門。
當他們一進裡面時,他就撲向她開始吻她。她溫柔地擁進他的懷裡,緊緊地貼著他,摟著他的脖子,並且把她的舌頭伸進他的口中。他們的親吻很熱切卻很緩慢,很細心地品嘗著、體驗著。沒有強奪、沒有貪婪。每一個動作渾然天成融合成一體,兩人似乎都將體內的激情盡致地壓抑,表現得不急不躁隨波逐流一般溫柔。
突然間,綺媛的手機響起急促的呤聲,她一看電話是肖翰的,接瞭之後卻是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你好,你的朋友在我們酒吧醉倒瞭,你能過來一下嗎?”
隨後,她說出瞭酒吧的地址。
“對不起,明偉,我得過去。”綺媛很無奈的地說。
“是誰?一定要過去嗎?”他坐在那裡發抖,帶著滿肚子的憤怒和不可抑制的情欲。
“我的表哥肖翰,他從海外回來,就隻有我這麼一個親人。”綺媛不得不深深地吸瞭一口氣,調整一下情緒,很是抱歉地說。
“好吧,我自認倒楣。”明偉很是紳士地說,似乎喚起的火焰熄滅瞭。他下車的時候,還不忘把手舉到耳邊:“綺媛,需要幫忙就打電話。”
“對不起,明偉,沒想到事情變得這麼糟糕。”綺媛說,他擺擺手獨自走瞭。
綺媛猛地踩瞭一腳油門,引擎發出怒轟。深夜的街道恬靜空曠,平日擁擠的道路顯得寬大。整個城市全是路燈的顏色。偶有急馳而過的車輛,使城市的子夜顯得無精打采。
酒吧裡燈影昏花人聲嘈雜,每一張面孔看得都是模糊發醉的樣子。綺媛站定四處張望,有男人過來搭住她的肩膀,問她要不要喝一杯,綺媛拍開他的手。
這時,有一服務生模樣的小姐過來,她拿著肖翰的手機:“對不起,我隻能從他的手機上尋找,你是他的朋友吧?”
綺媛不開口,示意她帶路,在一角落見到瞭酩酊大醉的肖翰。見到瞭綺媛進來,他一沖起來就摟住瞭她。綺媛蜷曲在他的懷裡一同掉進沙發。他拖瞭哭腔說:“我難受……”
“怎會是這樣?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嗎?”綺媛帶著哭腔問,他將跟前的半杯酒灌下去瞭,酒很烈,像液體的火焰,沿著他的嗓子一直燃燒到胃部。烈酒進瞭肚子就像吞下一隻手,五隻指頭在肚子裡抓撓他,攪動他,令他五臟俱焚,令他心律加速。
綺媛用力搶奪酒杯,他的掙紮從開始就露出瞭兇猛和蠻橫的性質。他的力氣比綺媛大。綺媛掙脫瞭他的擁抱,一把就把他推翻瞭。
肖翰在一連串的咣當聲中又倒落在沙發上安靜瞭,綺媛扶起他:“我們回傢。”
肖翰埋下頭擁住瞭她,輕聲說:“不要離開我。”綺媛在他的懷裡急促地呼吸。她張開瞭指頭,在肖翰的身上輕輕地撫摸,全身心地安慰他,卻又有些無從下手。肖翰吻住瞭她的耳廓,在她的耳邊再三再四地呢喃:“不要離開我。”
他的嘴唇在滑動,吻她的眉骨,她嬌嫩的臉頰。他的唇最終找到瞭綺媛的嘴唇,綺媛的嘴唇一片冰涼。這時像隻淋瞭雨的小雞,任由著他的嘴唇緊緊貼住瞭她的嘴唇。綺媛別過臉躲開,她半蹲下去,很笨拙地挾起他的身體。
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笨重的他使她的動作萬分地吃力,她像一隻巨大的烏龜,頑強地伸出頭,盡可能地運動起四肢。沒走上幾步,他的身體就要滑落,綺媛用一隻手臂攏住他的後背,幸好能夠站得住腳。這時,便見綺麗急急地進來。
見到瞭綺媛這等模樣,綺麗直直的看著他們,突然感到喉嚨發乾。
“都這樣子,你還不過來搭把手。”綺媛急著喊道。綺麗這才上前,矮下身用肩膀托起瞭他,這樣,倆人一人一半分擔起他的重量,再慢慢地朝門外走去。
綺媛和綺麗費盡周折齊心協力地將肖翰弄回到瞭公寓,兩人對望著都在大口地喘息。這季節正是醞釀臺風的秋天,不論室內戶外都一樣,悶熱得令人難以忍受瞭,何況剛剛費盡全力。
“酒吧的服務員給我打電話,說得死瞭人一樣嚴重。”綺麗說著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掉,綺媛見她裡面僅隻是一件皺巴巴的睡衣,而且光腳穿著拖鞋,她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綺麗也笑瞭,她說你穿成這樣真看不慣。綺媛用指頭拉拉披衫的領口,她降紅色的披衫都已濕透,讓開放的空調涼意盡其可能地貼到她的皮膚上去。她感到汗水細細地流到瞭她的乳溝,聚集在那兒,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
肖翰躺在臥室的床上爛醉如泥,誰來給肖翰換衣服。綺媛躲避地進入衛生間,她很煩,因為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抹胸難言刺激著她的乳頭;而且更糟的是,那內褲的褶邊不知不覺地夾在兩瓣肉唇的縫隙。她挪動腳步時似乎都會使它貼得更緊。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
她需要有個私密的空間整理一下自己,她在鏡前審視著自己,從袋中拿出化妝品,又補瞭一下妝。她感覺自己的妝容紊亂破舊,有一種被使用過的感覺;突然臥室裡傳出綺麗的尖叫,綺媛渾身一顫,正想沖出去察看究竟,隨即又冷靜瞭,繼續把眼影畫瞭仔細。
待她出來時,臥室裡已是另外一種景象,兩具赤裸的肉體交相糾纏令她驚訝,然而更令她驚訝的,是那隨之而來的感官的刺激。肖翰赤裸著身體跪在松軟的大床上,他的手抱著綺麗小巧精致的腰。正狠勁地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綺麗四肢趴在床墊上,長長的頭發摔在象牙色的床單上。
他的手掌緊緊地抓著她的腰,每次當他挺動著腰板的時候,雙手也隨著前進後退操控著她的腰。從她的屁股高蹶的扭動和發出的熾熱呻吟聲中,便能感到她正享受著無以比擬的快意。每當他兇狠地抽插一次時,綺麗都不自覺地引頸抬頭,她尖挺的下巴和脖子長長的曲線,簡直就像在舞臺上表演一樣地煽情。
綺媛很羨慕她。不隻是羨慕她的優雅和沉靜,更羨慕她美麗而緊繃的身體。綺麗苗條的身材幾乎是無懈可擊;她的腰很細,臀部微翹,肚臍深陷,而且小腹非常之平坦。綺媛不自覺地調整瞭她的躺姿,試著隱藏她飽滿的曲線。她並不胖,但她有個明顯的小腹,而大部分女人在那個部位都是凹陷的。
他們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節奏越來越迅猛,抽動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重,能聽到肉跟肉啪啪啪的拍打聲。她把臉埋在床單裡,壓抑著她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呻吟,隨著他們的動作,床在咯吱咯吱作響的搖晃。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被壓抑的呻吟變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進入高潮瞭。
理智告訴她應該要吃醋,但她所感覺到的卻隻有快感。綺媛渾身的肌肉一緊,這時她的兩瓣肉唇微啟似乎在咯吱作響,而且像嘴巴一樣地開始吮吸。不難想像此刻的綺麗正處於跟她同樣的狀況,面對如此香艷旖麗的景致,的確激起瞭她的情欲。
如同某種神秘的資訊使他們之間很是默契,他們換過姿勢轉身相對,肖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猥褻地跪瞭下來,並開始以他那閃爍著淫液的堅硬陰莖在她屁股溝及陰戶磨擦。隨著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愈來愈大聲,也愈來愈急促,那兩個人開始有節奏地蜷動,將四肢環繞在彼此的身上,緩慢地扭動,像在跳著肉欲的芭蕾。
他們的手在彼此的身上遊走,而當他們扭動身體與愛撫時,有幾秒鐘的時間他們的性器官緊緊地貼吻在一起。綺媛就在剛才已讓明偉撩撥一番,而這時的情欲猛然高漲瞭起來,體內一股熱流滾沸著。她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覺。就這樣看那兩個人的臀部跳躍、抽動,實在很不舒服,於是她偷偷地,稍後地打開瞭她的雙腿。
肖翰正在咬著她那細膩的,雪白的肩膀,並把堅挺、呈紫紅色的龜頭擠壓插入瞭她的肉唇。甚至當那他俯身向前,綺麗把腿大大地張開並高舉著,然後伸手到腹下用手指自己掰開瞭濕潤的肉唇,他徐徐緩進鎮靜地用手指撐開她的臀部,讓粗大的陰莖往前推送,他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地往前一刺,插進瞭心馳已久的目標。
綺麗開始大聲而歡喜的呻吟,並扭擺起肚腹與他的入侵相配合。這時侯綺媛也忍受不住瞭。臉紅心跳,汗流浹背的她,這才註意到肖翰正目不轉精地打量著她。而她突然有一股未經過大腦的沖動,想要在他們面前,躺到床上。她要肖翰撫摸她並和地做愛,而且她甚至希望綺麗在旁邊看。
正當她想著她那荒誕的念頭時,肖翰對著門外的她高聲地說:“來吧,親愛的。”
綺媛覺得自己的情緒波濤洶湧,且讓她快窒息瞭。“這個好色的雜種,幹瞭我還嫌不夠。”綺麗大聲地咒駡,她叫喊著。
“他也和你做愛瞭,是不是?”
綺媛無法正確地分辯出她是嫉妒還是嘲笑。
“的確是這樣,綺麗,我不想隱瞞什麼。”
肖翰已從她身上爬起來,他的陰莖還很粗硬,濕漉漉的暴露在她們姐妹倆跟前。為什麼,他正和她完美愉悅地享受著彼此的身體時,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綺麗當場僵在那裡。盡管那時很失望,但是他想這應該是一個正常的反應。
事情不可能變得更糟瞭,綺媛心裡想著。她盤算著如何收拾眼前這尷尬的局面。綺麗真想大哭一場,但她知道現在不是露出自己虛弱的時候。她必須堅強,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已傷害瞭她、騷亂瞭她。
“好瞭,我想我該走瞭,你們再繼續!”綺媛挺直肩膀,抬起頭,高雅地走出臥室。
“綺媛,你幹嘛要走。”綺麗在她身後大聲說,綺媛已走到客廳,她幾乎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瞭。
她本能地想癱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靜靜地站著:隻有轉回頭環視在眼前的一切。綺麗赤裸聊著從床上下來,“放輕松。綺媛,不要緊的,我們可以一同分享。”她說,緊緊地扶著綺媛,在她搖晃的時候支持著她,並帶她回到瞭臥室,還哄著她,像在安撫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孩。
“來吧,我可以幫你脫衣服嗎?”綺麗的語調平淡而有禮貌,彷佛在一個男人面前幫姐姐脫除衣服就像幫她倒上一杯水或是勸她再喝一杯酒那麼平常簡單。
“哦┅┅好。”綺媛如中魔魘似地回答。她讓綺麗拿走她的袋子,然後慢慢地解開她飄垂的披衫。她的身上隻有僅有的抹胸,如同古時的肚兜一樣。焦慮卻讓她想要說說話。
“綺麗,這樣子--”她的聲音竟有些發顫,綺麗解下她的抹胸,她的手指拂拭過她的肌膚,綺媛激烈地發抖。她的乳頭變得尖硬,更挺瞭起來。“好瞭,剩下的事就讓我來做吧。”肖翰過來,他雙手輕輕按住綺麗已解開她皮短褲鈕扣的手,在她的嘴角吻瞭吻。
脫下綺媛的短褲費瞭些周折,綺媛的皮褲過於緊窄,在離開臀部時遇到瞭阻滯,是綺媛收束瞭腹部他得於順利地脫下來。肖翰突然跪下在地毯上,他的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下瞭,“我從沒看過如此完美,毫無瑕疵的皮膚。”他像是對綺麗說。
綺媛有點狂亂而歇斯底裡的感覺。當肖翰將臉捂在她的大腿頂端時,她緊張地癡笑著。“哦……嗯。”綺媛又發出低沉的聲音,不知想表達什麼。
她已讓他溫濕的舌尖輕拂在她大腿內側時那種騷癢感覺舔弄得不可自制瞭。肖翰的舌頭就如同那雙靈巧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端遊蕩、繞動,很快地就在她的花瓣間按壓、揉搓、挑逗。並探入那兒的凹處,舌尖圈得像根硬棍,鉆進瞭濕潤的肉唇裡,磨擦著、點戳著。
綺媛的體內已掀起瞭一股熱流,如奔騰的江河洶湧澎湃,她渴求更加強烈的動作。在她的股間,她需要幾隻手指。或是舌頭或陰莖。她的身體觸犯電般地顫動,感到電流震擊到她的乳頭和陰唇。她呻吟瞭一聲,雙手抱住他的腦袋將雙腿擴展得更開,把胸部,腹部,和她裸露的陰部都對著肖翰。
當他的舌尖觸碰到瞭她的陰蒂時,她沙啞地叫出聲來,並且馬上就達到高潮。那劇烈的程度令人難以置信。當她漸漸地恢復意識瞭之後,她很驚訝自己竟是那麼地敏感,是且就在妹妹跟前,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能感受到如此驚人的興奮與狂喜。
“肏我!我受不瞭瞭!”她帶著命令的口氣說,她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一種傲慢而興奮。這是她從未聽過的,發自嗓子的性欲。雖然她一直不願說那個字,但確實隻有這一個字可以描述她此時的渴望。
綺麗一直靜靜地躺著,當她試著翻動身子時,她發覺她的四肢是那麼地無力似乎都已溶化瞭。她專心地看著被淫猥的綺媛發出粗糙的叫聲。
他將她搬到瞭床上,綺麗自覺地讓開瞭一個位置。床單有他們剛滾過的體溫。綺媛躺下去時快樂地嘆瞭一口氣,並盡情地伸展她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後面,拿下飾發的緞帶,讓一頭黑發光亮的波浪,成扇狀落在在這白色,松軟的枕頭上。
他就站立在床邊,挺動著粗大的陰莖架放在她大腿中間的凹處,也不急著侵入,繞著小圈圈在她濕潤的肉唇上點戳,這種欲擒故縱的動作令她迫不及待。綺媛幾次湊起腹部,讓他很靈活地躲開,那感覺已經讓人無法克制瞭。綺媛晃動著她的臀部而啜泣著。
她甚至懷疑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實。她感到狂熱的迷亂和以及情欲而產生的厚顏無恥。他的推進是那麼地緩慢,那麼地小心翼翼,卻是如此的美妙,也更令她饑渴難熬。他知道這足以讓她興奮瞭,她猜他知道的。對他而言,這是個奇異而特別的經驗。一個美夢成真機會,
他的抽插輕快而深入,他的雙手輕按在她的小腹上,而她不禁呻吟起來。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碩大的龜頭磨擦瞭她的陰唇,也挑起瞭她敏感的陰蒂。當他的陰莖深沉有力地滑入瞭她的陰道,她更把自覺地湊起肚腹向前迎接它。
隨即他的抽送變得瘋狂而且粗魯,他愈是用力,綺媛的反應愈是強烈。她的陰戶饑渴地緊貼著他的陰莖,當狄他奮力地深插在裡面緊緊地抵住時,她興奮地狂扭著上身。肖翰感到非常得意,也感到力量和制服的快感。隻要他稍稍動彈一下他的陰莖,她就瘋瞭似的掙紮與舞動。
伴隨著一陣如墮煙海般的快感,她的高潮如期而至,綺媛將頭轉向一邊,而與綺麗春水汪汪的眼睛相接。它們瞇成瞭一線,燃繞著欲望之火。她將手指劃過綺麗的背部。它清涼而誘人,長而堅實,末端還有她結實而渾圓的臀部。
綺麗有一個可愛的臀部,非常的緊繃且肌肉發達。它在綺媛的手間,像是一個桃子,而她則捏著它們,像是在測試它成熟的程度。
肖翰已爬上床,他將她抱在手上,然後橫過她的身體,在她的腿間來回地抽動。她可以感覺到他的龜頭在輕刺著,而她則把兩膝收回來迎接他;並調整她身體的角度,讓他可以輕易地滑入。他的龜頭似乎隻觸及瞭她濕黏的陰部一會兒,然後便長驅直入瞭。
綺媛竭力地向上配合,試著要讓他更加深入,但他卻不動聲色。他的龜頭隻微微地進入瞭她,輕推著那溫暖的緊繃。
綺媛發覺他的手正緊緊的纏繞著她的頭,手腕和手臂劇烈抖動。憑著自己的經驗她知道他正欲火交加,在跟自己既將爆發的情欲交戰,為瞭制止射精,他必需揪住她的頭發,並且不斷用力地把陰莖往她的裡面挺進。終於,他發出嗚咽般的聲音,並且大聲喊著她們的名字,不知是綺媛或是綺麗。
綺媛為她自己的勝利而笑出聲來,可是由於她的陰道裡正不斷地在抽搐著,吸吮著龜頭,而且她也泄出瞭很多灼熱的淫液,一遍又一遍地浸泡,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鳴,而兩眼因為用力過度而滲出淚花。肖翰則一連串大聲的吟叫,聲音回蕩著整個房間。
他本來是她所見過最溫文儒雅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時的樣子,兩手死命地抓住她的頭,黏稠溫熱的精液不斷地從他們交接的性器泄漏出來,濡濕他們的腹部大腿。
過瞭一會,他們才脫開身,綺媛的胸部還劇烈地起伏著,她正喘息、呻吟著,大概還沉浸在高潮的抽搐當中。
肖翰翻過身執住瞭綺麗的雙腳,“我不要!”綺麗大叫出掙紮著,她雪白的裸體冒著汗,身體因為亢奮而輕微抖 動。不過她的話不是真的,她們都寸帛不掛赤裸著躺到一張床上,她們已跨越瞭道貌岸然的這道障礙,超越瞭傳統道德這界線瞭。
他並不理會她的大嚷大叫,身體覆蓋上去就挺動陰莖長驅直入,綺麗厲聲叫著,弓著身子配合著他的沖刺。毫無疑問地,她也都情欲熾熱,當他進入她時她已淫液淚淚,這使他非常地興奮,當他來回抽動著屁股,駕馭著胯下正高聲淫叫的綺麗,他的臉扭曲著五官都錯位瞭,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有韻律,但也非常粗暴。
綺媛看著他如禦苦役一般地在綺麗身上埋頭蠻幹,他還有過剩的精力嗎?她的陰唇依然腫脹而敏感。她依然感到饑渴,希望再一次被撫摸,或被吮吸,或被一個男人的身體所折磨,讓他的陰莖進入她的陰道中。他真的像個魔鬼!
綺媛想著,一點也不懷疑他的性能力竟如此驚人,他在短短的向分鐘之後又瘋狂地勃起,而且讓綺麗哀求似地發出這麼熾熱的淫叫。她從沒遇到過像他這樣的男人,其實她不想再遇到另一個瞭。他能有這樣的能力實在是嚇人,而且她懷疑她的妹妹是如何應付的。
“你還好嗎?”她伸出手來摸著綺麗的唇,卻感覺到一種出其不意的興奮。綺麗很自然地將她的指尖吸瞭進去,並開始輕輕地咬著。她的唇是如此地冰冷,而她的舌,又是如此地濕潤與柔軟。
“還好。”她低沉著聲回答,然後繼續咬弄著她的每一隻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真是美妙極瞭,你應該知道的。”她脫口而出,幾乎完全沒有感到自己的愚蠢。
當她的另一隻手按到她身上豐腴的部分,引起瞭她私處的一陣漣漪。“哦,綺麗。”她噓瞭一口氣,同時移到她的上方。平日看著如此削瘦而柔軟的綺麗,她的乳房出乎意料的大而豐滿。被挑起的情欲卻無法得到滿足,綺媛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的陰戶又滲出瞭細流。
這兩個人的蜷動並沒有持續多久,在一陣劇烈的呻吟之後,肖翰射精瞭,而綺麗則擺動著她的身子。他也低吟著,像極一隻受瞭傷的野獸,屁股抽搐著。然後他滿足地蜷曲身子,臉上的表情異常柔和,雙眼緊閉著。
綺媛仍然感到體內波濤洶湧,感到需要,盡管她已達到瞭幾次的高潮。然而,突然間,這卻讓她笑瞭。肖翰的陰莖盡管還濕漉漉的,但卻稍微跳動著。綺媛不禁自忖著自己還有幾分鐘的尊嚴可以維持。就在這股奇特的,淫猥的欲望中,她把嘴嘬起成O型,然後將她的唇放在他陰莖的龜頭上,她的舌頭在它的陰莖上遊走。
當她的嘴唇接觸到瞭他,她也感到他的手放在她的側面,撫摸著她散亂的秀發,然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他的陰莖味道出奇的濃鬱,是有一點點咸,是他和綺麗身上的味道。但即使是如此,她還是舔得津津有味,她貪婪地舔著那眨著眼的小洞。
她將舌頭卷曲在他敏感的龜頭上,然後大膽地彈擊著那底下的V型凹槽。肖翰的手在她身上滑動,並且緊握著她的屁股。橫躺在床上的這兩個女人都是超凡脫俗的絕色尤物,他為自己感到無比的自豪,能夠讓這兩個女人同時滿足自己的性欲,這對於旁人來說是想都不敢想像的。
身體纖細苗條而俏麗沉靜的綺麗,是如此的憂鬱,優雅,而一絲不掛的時候,卻是熱情似火。綺媛呢,也較之妹妹豐腴,而更嫵媚,在冷若寒霜的外表裡包藏的卻是貪歡好色。她狂野而火辣,盡管假裝得很文雅,卻掩飾不住她暗藏的野性。他為自己的幸運┅┅還有他的判斷┅┅而慶幸,因為他的計畫得到瞭實現,她們正步步落入他設立的圈套。
想到這足以讓他再次興奮起來,他突然註意到他現在硬得像根鐵棒一樣。他需要占有她。他要感覺她在他身下扭動。他迫切地渴望她,覺得沉溺於她的嬌軀。而綺媛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這時她翻過身跨在他的上面,她吞噬他,占有他的每—寸,直到他的小腹跟她的小腹間沒有距離,他跟她的身體之間全然吻合。
猛地一沉,她就徹底地占有他。她把他像馬一般地騎坐。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他從來不知道她聲音的表情可以如此地豐富;也許,旁邊的另一個同類使她表演略帶誇張。慢慢地,她的起伏變得滯慢,似乎是體力不支的緣故,而她的私處張開的越來越大,緊緊地噙住他充血膨大的陰莖。
綺媛突然變得軟弱無力,她倒下來癱在他們的中間。她那豐腴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彷佛是因淫樂而昏厥過去。這對一個閱人無數的綺媛的來說,難免令人意外。綺麗緊緊地抱著她不動,喜愛她平滑的肌膚,和她身上強烈的性味。
綺媛陶醉在其中,並把大腿塞入她的兩腿之間,擠壓著她潮濕的跨下。可以感覺到所有的東西,而且是每一分每一毫都感覺得到。那柔軟而有彈性的凹處,像豆粒一樣堅硬的肉蒂,以及弄濕她們兩人的,那滲出的流體。
她緊緊地抓著綺麗的臀部,並搖晃她們的身體,而此時她卻感到還有別的手在撫摸著她們兩個。肖翰把綺媛撫摸著綺麗的手從她的屁股上挪開,當他抓著她的屁股,沿著她因流汗而滑潤的屁股滑進她的陰戶時候,她整個人都因為他來回反復插入的傢夥,而像是被抽幹一樣。
現在的她們兩個一個趴著一個仰躺著,輪番地接受他的沖擊,讓陰莖填滿瞭她們所擁有的每一處縫隙。處在情感起伏的海洋裡,她們的身體都處於興奮激動的狀態,誰也不知道從哪裡什麼時候就插進瞭他的陰莖,而一會兒,那沾著淫液的陰莖又猛插在另一個的騷穴裡。
當一個人在快樂的抽送中呻吟時,另一個仿佛也跟著她低哼淺唱,她們都感覺到陰道裡挾放著陰莖,那粗壯的一根在裡面翻江倒海般進出著,以及腹部的緊繃著:還有屬於絕妙魔法的那股人人渴望著的向下奔流。每個人在它發生之後很久,都還記憶猶深:但卻發現很難記錄下它的精髓。然後,在一陣狂喜的浪潮當中:她們都到達瞭性高潮。
他們三個人完全虛脫地躺在地毯上瞭好一段時間,肖翰是第一個移動的人,他吻瞭她們兩個人,然後用輕松的步伐走進浴室去洗瞭個澡。
她們姐妹仍舊躺著,斜地裡向彼此的身體瞥瞭一眼。
“怎麼會變得這樣?”綺麗咕嚕地說。
“真想不到,你會這麼大膽貪婪。”綺媛說。
“你不也一樣。”綺麗反唇相譏。
她們隨即地笑著,綺媛用手肘支撐著站起來。
當肖翰從浴室回來,用毛巾擦乾身體時,她們靜靜地看著他。“實在幹得太棒瞭!”他邊說邊擦著快幹的短發:“我從來沒想過我可以同時擁有你們。”
“這荒誕無稽的事也隻有你能做得出來。”綺媛赤裸著身子,她尾隨著綺麗也進瞭浴室。並沒花上很久的時間她們就穿好瞭衣服,又忙著把床收拾瞭,以及讓房間恢復原狀,沒有人會知道曾經大幹一場。
從公寓裡出來,綺媛見綺麗的車停在馬路上,她說:“你也不怕被貼上罰單。”
“別忘瞭我的老公是局長,誰敢!”綺麗嬌蠻地說。
綺媛笑著接嘴道:“也是我的情人。”
綺麗嘆瞭口氣:“男人,真他媽的沒勁。”
“本來就沒勁。”綺媛說。
“沒有男人,更沒勁。”
那銀鈴般的笑聲又響瞭起來,接著,她們儀態萬方地各自走向自己的車輛。綺媛剛掛上安全帶,手機便叮當一聲,她看著微信,是李明偉的,他問她完事瞭嗎?
綺麗的車駕近跟她並排,她降下窗門:“你去哪?”
“還沒定。”她說,本想還赴明偉的約,可是她似乎很感慚愧。她的新故事結束得太快,不值得一提。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