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拉開窗簾,臥室光線頓時分明;打開窗戶,新鮮的空氣讓裸著身子的我精神一振。透過窗戶打開,隱約看見對面別墅的陽臺上人影晃動。
“老公,你再多躺一會兒,我去給你準備早飯……”
妻子一向是溫柔體貼,一點沒有大戶人傢千金小姐般的驕橫。
我性福的躺在床上,等著妻子準備早飯有如此善良的美人妻此生足矣!
每次歡愛都耗盡我的體力,讓我得好好休息一番。一夜三次郎這種稱號肯定與我無緣,我也知道在床上我算不上強悍,和別人比我肯定要自卑,但又何妨?
妻子很承受就足矣瞭!
我打開電視,用遙控翻找著節目,在財經頻道,正播放一個今年財經形式專題訪談,采訪的對象正是妻子的母親慕雨,我的嶽母,我大學時期的教授。
在屏幕上看來,嶽母更顯得成熟而端莊,處處展現著女性的高雅氣質。
妻子和嶽母長的很像,隻是嶽母個子比妻子矮,妻子那34C 的水滴型乳房纖腰豐臀和白嫩的皮膚都遺傳自嶽母。歲月似乎也對嶽母格外的恩寵。雖然44歲的嶽母一直刻意朝成熟老成裡打扮,看上去依然象是個三十多點的少婦。
我記得一次妻子非纏著嶽母換上她的年輕性感的衣服,化上靚妝,和妻子一起出去逛街。結果那天在大街是,十個人有九個半將嶽母和妻子看著瞭一對漂亮的姐妹花!
嶽母擁有一種令人想靠近的親和力,這或許是她成為她所在專業知名博導的一個重要原因吧。作為初中教師的妻子自然也繼承瞭這份親和力,妻子給孩子們朗誦詩文的樣子更是楚楚動人仿若仙女下凡一般。
雖然故意朝老氣裡打扮,屏幕裡的嶽母看上去最多像三十七、八歲,白皙的瓜子臉上戴著副精致的金絲邊眼鏡,風姿優雅,儀態迷人。
我盯著屏幕裡的嶽母,雖然年已四十多瞭,但是肌膚還是相當白皙,身材仍非常好,飽滿胸部聳起熟透瞭的鼓脹曲線。周身散發出一種雍貴的氣質更使人浮想翩翩,如在年輕時姿色絕對不遜於妻子。雖然現在年紀大瞭,但仍然充滿巨大的誘惑力,對電視前面的每個男人!
節目中嶽母用優雅的聲音,準確睿智的分析當前的經濟形勢和走向及對策,讓旁邊另一個同樣作為訪談嘉賓的市長贊嘆不已。
節目的本身安排是想做一個學術界和經濟界對當前經濟的不同觀點和沖突。
但沒想到節目進行瞭一大半,作為經濟界代言人的市長觀點就倒向瞭學術界代言人的嶽母。
雖然久居官場,喜怒不形於色的50多歲市長的眼睛裡依然情不自禁的留露出對嶽母的欣賞和仰慕。這裡面除瞭有對嶽母學識上的欣賞,更多的是性的成分!
每一個見過嶽母,對嶽母欣賞的男人的意識瞭都有性的成分!隻是多少的不同!
我自然也同樣!
夏涼被下面,昨晚激戰後已經疲軟的陰莖早已經雄赳赳的豎立起來!依如當年大學時第一次見到嶽母!
2003年,19歲的我終於邁進瞭Z 大這所全國知名學府的經管院。
市場經濟學開課第一天,我和宿舍的兄弟早早沖向階梯教室,搶占前排座位,如此積極依然隻搶到瞭中間位置。中間靠前的座位基本上都被男生們搶占瞭。
因為,大傢都想一睹慕雨美女教授的風姿!
在迎新生會上,我們這幫經管院新生就從老生嘴裡知道美麗高貴的慕雨教授,35歲的慕教授是Z 大最著名的教授,除瞭慕教授的淵博的學識,更多的是因為美女教授的美麗!
據說當年慕教授剛到Z 大,還是講師。Z 大的未婚的、甚至已婚的男老師們喊出瞭“娶妻當娶慕雨!”
口號,並公然互相約架,看誰最先能追上慕雨講師!
慕雨講師對當時男老師們的瘋狂追求泯然一笑,解釋自己早已經結婚瞭,孩子都上學瞭。但沒有人相信,直到慕雨帶瞭自己7 歲的漂亮女兒慕柔雪才制止瞭當時瘋狂的追求。
不過聽相信靈通的老生們透露。當年Z 大男教師們是公然約架,看誰最先能追上慕雨講師;而現在Z 大男教師們是暗地約定,看誰最終能上瞭慕雨教授!
據小道消息傳播,學校高層某些人試圖利用潛規則上瞭慕雨教授都受辱而歸!
甚至有人試圖用迷奸、強奸手段上瞭慕雨教授,但考慮後果後最終不敢實施。
因為慕雨教授的老公,一個三甲醫院院長,一個中央級領導都要排隊找其看病!慕雨教授老公雖無強權,但又有哪個省市級領導敢惹!
新生們!你們就準備好打手槍吧!這是迎新會結束時老生們給我們的忠告!
現在,大傢早就盼著上慕雨教授的課,甚至有其他系的男生冒充來聽課。
“哇——”
階梯教室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驚嘆,隨著慕雨教授走向講臺。
戴著小巧精致眼鏡的慕雨教授文雅嫻靜、婉約有致。慕雨教授穿著綢緞黑色襯衫配銀白色束腰西裙,展露著美麗的身段,又盡顯知性女性的睿智與魅力。
35歲的慕雨教授看上去二十八、九歲,歲月的風霜會帶走她的青春,但卻帶不走她的美麗。知性的女人猶如不斷打磨的美玉,猶如靜靜綻放的花朵,不張揚、不輕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還有深藏著的嫵媚動人,依然令人銷魂。
慕雨教授對我們的贊嘆泰然自若,顯然早已習慣這種驚訝瞭。慕雨教授從容淡雅的打開講義,開始瞭講課。
那一課講的是什麼我一點也沒有記住,我想其他人也一樣。
那一課我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慕雨教授的一舉一動,慕雨教授在講臺上盡顯女性的優雅、嫵媚和性感。
優雅是那種氣質上的感覺。慕雨教授那種沉靜嫻雅的氣質是小姑娘冒充不來的。
嫵媚是一種成熟的嫵媚,一種隻有少婦才有的綽約風姿。真正動人的嫵媚是那種端莊的嫵媚,而不是那種風騷的嫵媚。慕雨教授就是那種端莊的嫵媚。
性感則是相對於慕雨教授的身材的評價:大約1.65cm到1.66cm的身高,穿一雙半高跟的白色涼鞋,更加顯得身形頎長。乳房雖不是很大,但起碼也應該有C杯,驕傲的在胸前挺著。腰肢纖細異常,仿佛一隻手就能掐住。此外,脖頸、手指、腿都是十分的修長。端的猶如一隻白天鵝一樣立在講臺上面前。
那一課,我的陰莖硬硬的挺瞭一節課!
那天晚上,躲在宿舍的被窩裡,我平生第一次手淫,為瞭慕雨教授。那晚我能隱約聽到宿舍其他5 個兄弟的動靜,他們也在偷偷為慕雨教授打手槍!
這一夜,不知有多少少男是在想象著慕雨教授的美麗性感中打飛機度過的?
自此,我陷入瞭對慕雨教授癡癡的迷戀中,癡迷於她的一切。
在這個繁雜的世界中,美麗的慕雨教授就是一首詩,也是一幅畫,是宇宙間靈秀之氣的凝聚,更是上帝的傑作。
慕雨教授有著她溫醉的空氣,如聽簫聲,如嗅玫瑰,如躺在天鵝絨的厚毯上,如水似蜜,如煙如夢,籠罩著我……
她的一舉步,一伸腰,一掠鬢,一轉眼……都如蜜在流,水在蕩……
慕雨教授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她所表現出的靜態美,是嫻雅秀氣,艷麗高貴,素凈幽清,玉骨冰心;而她所表現出的動態美,是輕盈婀娜,千嬌百媚,翩若驚鶴,笑語生香。
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芬芳氣息的與美妙的韻律。
對男人來說,慕雨教授的每一部分都可以入詩,入畫,入夢。
因為慕雨教授,大學四年我不去舞廳,不去網吧,門門功課優秀。更談不上去談女朋友瞭。因為我隻想能得到慕雨教授一句贊揚:沈雲翔這孩子,踏實、穩重,有鉆研精神,是個好孩子!
正是大學四年我優秀的表現,讓慕雨教授記住瞭我。不知不覺中也為我以後的幸福埋下瞭種子。
2010年,機緣巧合父親的世交和慕雨教授有交流,無意中當起瞭媒人,慕雨教授聽到我的名字,瞭解到我就是當年那個穩重好學的沈雲翔。首先慕雨教授這一嚴關我就先通過瞭,然後慕雨教授就是同意女兒和我見面約會,看女兒對我有無感覺瞭。
感謝上天,那天我隨手掏給一個老乞丐十元錢的動作,被慕柔雪遠遠看看在眼裡,在善良的柔雪眼中,我豎立瞭第一好印象。
善良的柔雪因為我當初那個無意間善良的舉動接受瞭我,成為瞭我的妻子。
能擊敗上百位競爭高手,除瞭嶽母的首肯,重要的就是妻子的善良。
妻子的善良源自嶽母,我記得大學期間,嶽母的工資基本上都用來幫助貧困的學生瞭。妻子繼承瞭母親善良的品質,但比母親更加善良。路上見到一個受傷的小貓小狗都要難過,都要停下來救助一番。
我慶幸娶到瞭善良的妻子,但萬萬沒有想到正是是妻子的善良將我推入瞭恥辱的萬丈深淵!誰也想象不出正是嶽母的善良為以後埋下瞭悲涼的種子!
我看著電視,還在回想著大學時光。
“雲翔,起床吃飯吧。”
妻子走進臥室叫我。
“哦……來瞭……”
我慌忙用夏涼被遮掩著下體,因為看著電視裡的嶽母,我先前軟塌塌的陰莖早已經怒脹起來,流出瞭少許液體。
“你在看媽媽的財經訪談節目啊?難怪這認真……對瞭,雲翔,你這次出差時間長,走前我們去陪爸爸媽媽吃頓飯吧?”
“好的,應該的!”
幸好柔雪沒發現我下體的異常。
妻子體貼的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居傢服下誘人的身體格外惹火,我一把將妻子拉倒在床上,手探想溫軟的乳房。
“啊……不要嘛……”
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瞭幾下,哼出膩膩的聲音。我不吭聲,把頭埋入挺拔的乳房中,自顧自地吮吸著,腦海中還是剛才電視中優雅的嶽母。
妻子掙紮瞭兩下,柔軟的身軀開始繃緊,呼吸也開始急促。我感覺到這些細微變化,把妻子居傢服脫掉,整個人伏上去,把身下的溫香軟玉抱瞭一懷。妻子扭動瞭幾下後,摟住我的脖子,發出小聲的呻吟。
“哦……老公,你這快就想瞭?……”
我熟練地攻佔城池……
“……套!老公!套!你沒戴套……”
僅僅進入瞭七八下,我就不得又套上那層乳膠,重新投入沖擊。一番激鬥後,我用力一翻身,妻子像一匹掙紮中的白色大洋馬,立在瞭上方。
“老公,把窗簾拉上啊!會被人看見的……”
妻子顛簸著雪白的身軀,緊閉著雙眸,大口地喘著氣。我還是沒有應聲,就有節奏地挺動著下半身,一邊扭過頭望向窗外看去。不知道對面會不會有人能看到這個房間的旖旎春光呢?會不會看見這具優美的身體在這裡陷入迷醉中而上下起伏?會不會辨認出這個女妖一樣的蕩婦,就是市一中的最優雅的優秀女教師呢?
我努力控制著即將渲洩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把女教師推入極樂的巔峰,終於在一次女教師拉長瞭的呻吟聲後,臥室安靜瞭下來。
我親吻著貼在胸膛上的嬌軀的光潔額頭。
妻子媚眼如絲地瞟瞭他一下:“流氓,這麼厲害……真是個變態,還不關窗戶。”
我微微一笑:“誰看得見啊?這麼遠的。不過要真能看見,估計那傢夥會發心臟病的。”
妻子“咯咯”兩聲輕笑:“要死啊你,把老婆給別人看!”
妻子偎瞭偎身子,躺在我懷裡,仰著一張嬌俏的鵝蛋臉,那清純無邪的眼兒微微瞇著,細嫩纖柔的手臂像牽牛花的枝蔓,纏繞著我的脖頸,嬌聲嬌氣,似乎舌頭不會打彎兒。
“老公,剛才真厲害……呵呵”我癡癡笑著,不去回答。電視裡嶽母的訪談節目剛剛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