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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私人時間

  晚風透著寒意在海面呼嘯,浪紋在船邊激起一朵朵白花,海上的夜空似乎能將星星看得更為清晰。艙體二層的一扇窗子被微微打開,美艷的女子深深吸瞭口氣,回到房間中。

  「開著窗子有些冷呢!」洗過澡,將耳環、項鏈摘下,換瞭一身深藍寬松絨棉連衣裙的水渢從門外走進,輕輕落上鎖,轉過身來,胸前繡在衣服上的兩朵暗紅色玫瑰微微抖動。

  「哈,那是你的事。」蘇嫆已經換上粉紅色睡裙,向她慢慢走去,「都說好瞭?」

  「嗯,明天不會有人來敲門的。」水渢轉眼瞥著自己床上滿滿的食物,面包、火腿、牛奶還有小蛋糕、水果之類的,而原本鋪在床上的被褥則全被鋪到瞭地上,「看來你也準備好瞭嘛。」

  「那還不趴下?母狗!」蘇嫆厲聲一喝,水渢也立馬進入角色,雙膝「噗通」跪到地上的被子上,雙手著地,一頭微卷的長發從玉頸兩旁向下垂落。

  蘇嫆緩緩走到水渢面前,伸出纖手在她背部從頸部開始緩緩向腰部滑,中指用力稍大,一道淺溝出現在她的後背正中。

  「嘶~」水渢閉著美眸,微微仰起臉,倒吸著涼氣。

  「嗯,不錯,趴得挺直的。記住,腰一定不能弓起來。」蘇嫆跨身到水渢背上,趴下身子,翹起雙唇吻她左邊的耳廓和頸根,濕熱的氣息讓水渢猛一縮頭,又漸漸別過臉,把左耳向蘇嫆唇邊迎合。

  蘇嫆的雙手環到水渢胸前,寬松的連衣裙因為重力低垂著,與水渢平滑的小腹間留著很大空隙,胸前的兩朵玫瑰也僅僅微微貼著雙乳,領口更是大大地垂著,兩片白花花的美肉毫無遮掩地從領口現出春光,幽深的乳溝更像是欲望的溝壑深不見底。

  蘇嫆隔著衣服輕撫水渢的胸腹,雙唇輕輕含住她的耳珠,舌尖微微頂動;乳頭和小腹輕微的摩挲雖然並不是強烈刺激,但卻能使水渢保持持久的緊張感,原本就平滑的小腹更為緊致地繃著,乳頭高高地挺立起來,甚至臀肉也時不時稍稍繃緊。呼吸也漸漸起瞭變化,但依然平穩。

  蘇嫆站起身,撩起水渢的裙擺,從她的頭頂褪下來,裙下是一件鏤空白絲睡裙,與其說是裙,不如說是一件吊帶內衣稍稍加長瞭,因為在目前的狀態下,睡裙根本遮不住底下的棉質內褲,而即便在站立位,那件睡裙的下擺也是與內褲的裝飾紗下緣平齊。

  「哼哼,真是性感啊!」蘇嫆笑道。

  「這不就是你要的嗎?」

  「嗯?再說一遍?」

  「哦,錯瞭,這不就是主人想要的嗎?小母狗隻聽主人的。」

  「嗯。好好跪著。」蘇嫆起身走到自己床邊,水渢則坐在自己跪著的雙腿上。

  很快,蘇嫆就將一件件物品從各種袋子中拿出,外包裝還一件不少,顯然是在樓上或是樓下剛買的。

  「你說,用什麼給你玩兒比較好呢?」蘇嫆問著水渢,眼睛卻盯著床上的各種用品。

  「當然是隨主人喜歡瞭,不過我想,如果主人用尿道管的話,小母狗會很開心呢!」這麼長時間的師徒情分,水渢當然知道蘇嫆喜歡什麼。

  「想不到你還是那麼淫賤呢!那就滿足你吧,說起來,看女人不受控制地噴尿是一種享受呢!」

  蘇嫆媚笑著拿起導尿管,卻不忙著打開,而是拿起一根約兩米的棉繩,以及一根骨頭型短木棒走到水渢身邊,將她的長發攏到背後,用棉繩繞著她纖細的粉頸纏上三圈,慢慢拉緊,直到繩子緊貼在頸上無法向下滑,她將繩子移到水渢脖頸中央部,這才打上結。

  「主人,有些緊呢,說話都費力,隨時都會窒息啊。」水渢媚聲道。

  蘇嫆感受著從繩上傳來的微微震顫,低頭吻住她的柔唇,悄聲道:「小母狗,主人就是要讓你窒息啊!」說完將骨頭向床邊一扔,「去,小母狗,撿去!」

  水渢伸出舌頭,趴下身子,四肢著地向骨頭移去,高高翹起的豐腴雪臀在白絲睡裙的包裹下誇張地扭著,系在脖子上的繩子在被子上拖動。

  蘇嫆在背後「咯咯」地笑著,慢慢跟瞭上來。

  水渢咬著骨頭轉過身時,蘇嫆已經坐在床邊瞭:「呵呵,真不錯。主人要獎賞你瞭!來,過來,我把你要的給你!」

  水渢叼著骨頭「嗚嗚」叫瞭幾聲爬到蘇嫆面前跪下,蘇嫆將水渢推倒仰躺在地,又讓她蜷起雙腿,向兩邊叉開。

  蘇嫆剝下水渢的內褲,又戴上橡膠手套,拈起棉簽沾上碘酒,在水渢尿道口塗佈,然後換一根棉簽又塗一次,隨即讓水渢撕開導尿管的包裝,自己將導尿管抽出,用碘酒輕輕擦拭尿管口,這才緩緩將尿管插入水渢柔嫩的尿道,那小小的孔微微顫抖著。蘇嫆熟練地插好尿管,註好水囊,又用醫用膠帶固定,用剪子將體外長長的部分剪短。

  水渢「嗚嗚」地跪起,雖然進門前她就已經做好準備瞭,但憋著尿的感覺讓那裡仍然有清液滴出。

  最後,蘇嫆關上瞭尿管閥門。摘下手套,蘇嫆繞到水渢身後,用兩小段繩子分別系在水渢口中的骨頭兩端,然後把水渢的長發盤起,將繩子拉到腦後系死,才放下秀發。

  蘇嫆坐到床上,讓水渢趴在自己大腿上,高翹的臀部正在眼下。

  「嗯,真是豐滿呢!」蘇嫆一邊揉著一邊說,水渢低著頭,輕聲「嗚嗚」著,「被很多男人摸過吧?嗯,讓我也來看看這麼豐滿的臀肉究竟有多誘人吧!」她輕輕撩起本來就有些遮不住羞的裙擺,雙手在水渢的兩瓣雪白臀肉上輕輕撫摸。

  「果然很光滑、很漂亮啊!」蘇嫆看著那片毫無半點雜色的雪白,輕輕拍瞭一下,媚笑道。

  水渢也是媚眼半開,秀發遮在緋紅的臉上,輕輕「嗚」瞭一聲,隨著臀肉的輕輕一晃,上身也不自覺抬瞭一下。

  「呵呵,這就開始興奮瞭?」蘇嫆感受到腿上嬌軀的變化,微微一笑,兩手握著那兩瓣雪白輕輕一擠一松,看著那臀肉興奮地跳動著,她也開始興奮瞭。

  「嗚~喂股、好舒嗚!主人呃手、好厲害!嗚嗚……」即便叼著骨頭,水渢還是忍不住揚聲媚叫。

  「呵呵!」緩緩將兩瓣臀肉向兩邊拉開,水渢的菊蕾嬌羞地露出臉來,粉紅的菊口微微向兩邊繃緊,正一張一合的,如同熟睡中嬰兒的小口不自覺的咀嚼。

  蘇嫆低下頭,伸出墜著唾液的柔舌,輕輕在水渢的菊蕾上點著,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絲絲香津從舌上連到菊庭。那朵粉色的菊花更強烈地收縮,一下,又一下,與伸舌的頻率一致,身下「嗚嗚」的呻吟也逐漸響亮。

  蘇嫆不再輕點,而變成瞭持續不斷的舔舐,菊花已然如同打瞭一陣秋露,又濕又滑,也不再收縮,但緊繃感更增,大量的香津在菊門口汪著,忽上忽下,像是一眼清泉一般。一陣熱流在蘇嫆大腿上散開。

  「呵呵呵!沒想到夢怡的第一美寶的菊穴居然這麼敏感,哈,還沒有被開發過嗎?」將水渢放到地上,望著早已氣喘如絲、臉頰緋紅、酥胸起伏難定的她,蘇嫆笑道,「本來還想直接用的。」說著將床上一條狐尾肛塞拿在手中把玩,「現在看來,隻好先幫你訓練一下嘍!」

  「嗚嗚!嗚嗚!」水渢嬌聲拒絕著,「嗚,木奧!木奧!」一邊搖著頭。

  「呵呵,看來你做母狗的覺悟還不是太高嘛。也罷!」說著解開水渢勒在唇間的骨頭。

  水渢咽下口水,低聲道:「主人,不要用那個瞭,我、小母狗還沒有經驗。」說話間竟有些扭捏。

  「哼哼,少裝瞭,過來吧!」蘇嫆不容置喙,牽著水渢頸間的繩子,讓她爬到床邊。

  蘇嫆將她的手握成拳,用黑膠帶一圈圈粘起來,然後給她套上兩隻狐貍爪子形的毛絨套具,在腕部有細繩拉緊系住;然後是兩顆小球,各有一條粗線穿在其中,卻沒有穿透,隻露出一端,蘇嫆把兩顆小球塞進她的雙耳,粗線留在外面,這樣,她什麼也聽不見瞭。卻見蘇嫆從取出小球的盒中拿出一個拇指般大的小話筒,打開開關,對著話筒說道:「怎麼樣,能聽見嗎?」

  水渢點瞭點頭:「可以,但聲音有點兒大。」

  蘇嫆調整一下音量:「嗯,現在呢?」水渢點點頭,她繼續說,「我現在要把你打扮成一隻淫賤的騷狐貍瞭,不要再叫自己母狗瞭,你就叫,呃,『夜狐』吧!」

  「夜壺!」水渢差點兒氣背過去。算瞭,反正就兩天,自己安慰一下。

  不過吐出的那兩個字還是因為滿含悲屈而被聽見瞭。「『夜狐』怎麼瞭,很好聽啊,反正你也喜歡穿得一身黑,我覺得很適合你。隻是,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的樣子。」蘇嫆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原來,隻是個湊巧……

  「那我喊你什麼?」水渢問。

  「狐貍也可以有主人嘛!好瞭,騷狐貍,我開始瞭!」

  水渢瞥瞭一眼蘇嫆買來的盒裝道具,上面一個妖媚的美女插著狐貍尾巴正擺著騷浪的姿勢。

  更闌人靜,正是諸多房事進行之時,比如在這間大房之中,兩男兩女正一絲不掛,咦,錯瞭,兩個女人好像都掛瞭點什麼。

  這四個人便是徐嚴冰、單琥以及他們各自的情人王如丹、詹婷婷。

  兩男都是四十出頭,徐嚴冰稍胖,挺起的大肚子簡直像個孕婦;單琥雖然瘦一點兒,但肥肥的肚子依然可見。

  徐嚴冰單膝跪在床上,身前是趴著的詹婷婷,她的雙手被他向後拉著作為啟動點,一下一下拉著她向自己腰間撞,滾圓的雙乳在重力作用下下垂著,和肩上垂下的卷發一起前前後後地擺動,嘴裡哼哼賴賴地叫著,媚眼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低垂,下身穿著一條情趣褲襪,黑絲包裹的雙腿豐潤有餘,雙腿間卻襠部大開,兩人身體交接的地方就在那裡。

  單琥則仰躺在床,雙手扶在跨坐在身上的王如丹髖部,雙眼則緊盯著她那對上下跳動的乳房,硬硬的乳頭充著血點綴其上,她用比詹婷婷更大聲的浪叫刺激著單琥,高仰的頭顱瘋狂甩動,大張的嘴巴裡流出絲絲津液,舌頭也偶爾向外伸出,一頭及肩長發早已散亂不堪,正上下左右地四處擺動,雙手被短繩綁在身後,眼睛也用眼罩蓋住,隻憑套在單琥肉莖上的淫穴承受著幾乎全身的力氣和感覺,淫水隨著身體的每次從肉棒上抽離而湧出。

  「我去,老徐,你哪兒找來的這麼浪的女人?」單琥一邊扶著王如丹的腰肢拼命幹,一邊喘著粗氣問,「太騷瞭!我、我都快壓不住瞭!」

  徐嚴冰哼瞭一聲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錯啊,小洞比小丹還緊,插得很爽!」

  「嗯嗯、呃、插得人傢也好爽!徐哥哥、不要停、再用點兒力!嗯、嗯、啊、嗯!」詹婷婷媚叫著上下顛動頭顱,把一頭卷發亂甩著。

  「哈,老單,你女人也很爽啊!那我可要來瞭!給你更爽的!」徐嚴冰將原本半跪的腿支起,雙腿像是紮著馬步,放開詹婷婷的雙手讓她撐著上身,然後俯趴在她背後快速抽插起來。

  「啊、好舒服、好爽!徐哥哥、好、好厲害、啊、嗯啊、好舒服啊!」詹婷婷一陣浪叫,腰肢亂扭。

  徐嚴冰再不強忍,低吼一聲,隨即緩緩抽動,最後將肉棒自穴中拔出,把即將癱軟的肉棒送到詹婷婷嘴邊。詹婷婷保持趴著的姿勢,卻是上胸壁著力在床,嘴裡含住縮小瞭一大圈的肉棒,雙手伸到襠部,將兩片陰唇拉向兩邊,乳白色的精液自穴口滴落。

  單琥也已經接近尾聲,王如丹在他肉棒上又跳又扭,早就使他精關難固,射過瞭一回,第二次也是借瞭些微藥物的力量才撐到現在。單琥一把按住王如丹,不讓她再動,雙手迅速向上,將她擁到自己胸口,同時腰部挺動起來,速度雖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

  王如丹雙乳在單琥胸膛上摩擦著,整個身體一下一下地挺動,在眼罩下的鼻子緩而有力地翕動,嘴巴已是半張,裡面吐著單一的音節,根本無法連成完整的語句。不多久,挺動的身軀停瞭下來,王如丹慢慢垂下頭,懶洋洋地感受著陰道壁的熾熱。

  「老單,怎麼樣,夠勁兒吧?」

  「快兩個月沒碰到過這麼浪的女人瞭,真過癮!唉,老徐,哪兒找來的?」

  「我侄子一同事。我看長得還行就弄到手瞭,誰知道這麼浪,倒是一寶貝。」

  「嘿嘿,還是換著玩兒有意思,不然上哪兒找這樣的極品去!」

  「哈哈,老單啊,你還太老實!」

  「嗯?怎麼說?」

  「呵,憑你單琥的聰明才智,能不知道我說什麼?」

  單琥「嘿嘿」一笑,躺到一邊,任由王如丹在胸口徜徉,開口道:「倒不是我有多老實,隻是跟黑幫打交道要擔的風險太大瞭,老徐啊,我看你也趁早收手吧。」

  「能有什麼風險?在S市,警方關註的隻有新竹、飛鷹,其他的小幫會他們才懶得管。」

  「今時可不同往日,新竹幫、飛鷹幫最近鬧得太兇瞭。以往都是暗地裡的買賣,兩幫明面的較勁最多也就是打架鬥毆,現在可好,直接把竺文樂幹掉瞭。現在兩大幫派鬧得這麼兇,正是小幫派坐收漁利的時候,依我看,童清也大有一展身手的雄心,將來也會是明面上的大佬,到時候,員警可就不會放過你瞭。」

  「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老單,你也知道,我是沒女人陪著就會死啊,要是收手不幹瞭,哪兒來的女人玩兒呢?」

  「哎呀,老徐,你就別在我這兒裝瞭,誰不知道你徐嚴冰的錢勢,弄幾個女人對你來說困難麼?」

  「弄女人不難,難的是弄極品啊,不用點手段,真不好搞。」

  兩人由兩個女人打掃戰場,躺在床上聊著天,很快,「呼呼」聲此起彼伏地響瞭起來,窗外也響起鐘聲。

  「嗯?這麼快就兩點瞭?」蘇嫆聽艙外的鐘聲敲瞭兩下,抬頭看瞭一眼床頭的鬧鐘,「看來得加快瞭,我可不想玩兒通宵。」

  蘇嫆面前,水渢已經坐在床沿,厚厚的棉被墊在背後,她的雙足也已經套上瞭毛絨套具,成瞭兩隻狐貍爪子,雙腿蜷曲著立在身體兩側,棉繩纏在大腿根部和踝部將她的大小腿綁在一起,狐貍「前爪」也從兩側綁在雙腿上,兩條長繩綁在手腕上拉到床頭和床尾系住,以不讓她的雙腿並攏。

  白絲睡裙的肩帶已經被解開,睡裙攏在一起落在腰際,露出兩座白嫩緊致的小峰,兩顆紅透的小棗仁兒嬌羞地抬起瞭頭,在沉重呼吸時微微躍動;微曲的長發盤在腦後用一支淡藍色發夾夾住,帶著兩隻毛茸茸的三角長耳的黑色發箍戴在她頭上,發箍兩端是兩個吸盤一樣的東西,牢牢地貼緊她的雙耳,看起來就好像沒有長這兩隻耳朵,而是在頭頂長瞭一對毛茸茸的狐貍耳朵一般;戴瞭一副亮金色不透明美瞳的雙眼半瞇著,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貍正在思索逃脫的對策。

  「呵呵,騷狐貍,這樣子真是淫蕩呢!」蘇嫆將手中的玻璃盆放下,一邊輕揉水渢敞開的陰戶,一邊笑道,「這表情,真是狐貍精的專屬!」

  水渢冷不丁被觸及敏感處,頭稍稍一仰,開口道:「小騷狐本來就很淫蕩啊,主人不就是喜歡淫蕩的狐貍嗎?」

  「呵呵,夜狐很懂主人的心嘛!」說著,手漸漸向下,沿著會陰區的中線摸到水渢菊門口,用指甲慢慢刮搔起來。

  「呃!」水渢咬著嘴唇,看來她的菊穴確實經驗很少,作為夢怡夜總會的招牌人物,能上得瞭她的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她也是憐惜有加,玩起來不會太粗暴;想粗暴對待她的那些幫眾又都被溫良壓著不敢亂來,總的來說排泄器官的使用率要比其他夜女少很多很多。

  「嘻嘻,很可愛的表情哦!」蘇嫆伸著舌俯到水渢面前,在她雙唇上輕輕舔弄,水渢也張開嘴,將舌頭顫巍巍地伸出,菊穴的瘙癢使她發出幾聲低吟。

  蘇嫆靈活的舌頭很快就跟她的香舌纏在一起,然後又把她的香舌用力吸進嘴裡,「嗞溜嗞溜」的聲音從蘇嫆口中發出,雙唇摩擦著幾乎發幹的舌頭,水渢隻能伸著舌,收不回去;蘇嫆更進一步,側著臉將雙唇緊緊貼住水渢的嘴,將更多的舌段吸入口中。

  「嗚、嗯!」蘇嫆放開水渢的香舌,香津已然佈滿瞭水渢的口唇,長長的濕吻,她張著嘴微微喘息著。

  坐到水渢身旁,蘇嫆從床上拿起一瓶潤滑油和一包甘油,她將潤滑油瓶口倒轉,舉在水渢倒三角的上方,然後擠動瓶身,讓潤滑油流到水渢陰門上,順著陰唇緩緩流下來。放下潤滑油,又把甘油包撕開,把甘油倒入玻璃盆的溫水中,伸手一攪,將它們混勻,然後拿起床上的玻璃註射器,撕開外包裝,放在盆裡。

  最後,她在床前鋪好一層塑膠紙,將四角分別吊到兩張床相近的床沿上,形成中央低、四周高的樣子。

  水渢看不見也聽不到,並不覺有什麼「危機」,然而很快,她就覺得事情不妙,因為有什麼細長的東西刺入瞭她的菊穴,更甚者,有一股暖流緩緩進入直腸。她渾身一顫,菊穴迅速收縮,然而,這根本擋不住混著甘油的溫水進入腸道。

  「啊、呃、啊啊!」逐漸清晰的刺激,水渢再也忍耐不住,失聲呼叫起來,「喂喂,突然是要幹什麼啊!」

  「哼哼哼!小夜狐,很舒服吧?」蘇嫆也沒有指責她的不遜言語,繼續將第二管溫水向水渢菊穴中刺去。

  「啊!不、不要瞭!夠瞭!啊啊啊!」水渢圓睜著美目,頭高高仰起,寒冬之時,額上卻沁出細密的汗珠,「不要瞭、不要瞭!太多瞭啦!呃啊啊啊!」

  「呵呵,不要瞭?」蘇嫆將註射器推到底,食指在水渢的菊門口輕輕按壓,「不會這麼敏感吧?我可是隻加瞭一點點甘油哦,現在灌入的量也隻有400CC啊。呵呵,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喏!」說著將溫水吸滿註射器,又拿起一個肛塞。

  就在蘇嫆興致勃勃地轉身時,突然「噗」地一聲響,緊接著又是連續「噗噗噗」地三聲,強勁的氣流夾雜些許液體從水渢菊門噴出。

  水渢緊咬牙關,雙眼緊閉,猛烈地甩著頭,身軀也在劇烈扭動,臀肉和大腿根的肉繃得緊緊的,四隻狐貍爪子也用力地向上翹著,兩根拉在床頭尾的繩子不住地顫動,仿佛隨時都會被拉斷。

  蘇嫆知道水渢向來好乾凈,此刻是在極力忍耐,她慢慢走過去,把肛塞丟到一旁笑道:「原本還想玩玩兒呢,沒想到夢怡第一美寶這麼不禁灌。嗯啊,也罷,就讓我好好瞧瞧騷狐貍是怎麼噴糞的吧!」

  「不……要……」從水渢口中艱難地擠出兩個字,隨即頭一仰,大喊道:「啊!不行瞭!我不要在這裡!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廁所!」劇烈扭動的身體將身後被子壓得扁扁的,全身細密的汗滴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亮。

  「呵呵,反正你也看不見,就當這裡是衛生間吧。」蘇嫆依然笑著說。

  「不要!我不要!放開我、快放開!啊啊!呃呃呃!」水渢突然停止扭動,咬著牙將臉憋得通紅,小腹、臀肉緊緊地繃著,不敢有絲毫松動。

  「呵呵呵,還想多玩兒一會兒的,想不到你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我第三管還沒用,你就已經這樣瞭。」蘇嫆繼續刺激著她,「其實啊,你現在不噴,一會兒我用第三管,哦,對瞭,前面兩管我連一半都沒抽到,第三管可是滿滿的哦!保證你能噴個盡興!」

  見水渢仍然拼命忍耐,她又說,「憋久瞭可是對身體不好哦!呵,你不會指望我會把你放到衛生間去吧?還是在考慮等我走瞭以後在噴出來呢?我是一定不會走的,反正你也看不見,我就是在這兒大小便也沒人知道。想想,腸道裡放空的感覺多舒服啊,何必要強迫自己呢?」水渢仍然緊咬牙關,頭深深埋在胸口,一頭微卷的秀發微微顫動著。

  蘇嫆道:「看你這麼痛苦,做老師的就幫你一把吧!」

  「不!不……不……要……」水渢緩緩抬起頭,緊閉的眼角下已經墜著一縷淚痕,她吃力的拒絕著,「不要!呃呃!求你瞭……」但,腹部感受到一點壓迫,僅僅是十分輕微的壓迫。瀕臨爆發邊緣的刺激,再加上另一個毫無準備的刺激,即便它微小得幾乎等於沒有,但也足夠瞭。

  水渢「啊」的一聲叫喚,雙眼陡然睜開,全身一震,「嗶瀝瀝」的水聲在房中響起。黃濁的液體從水渢菊穴中噴出,噴噴停停,一陣一陣的,有間歇卻沒有停止。穴口在液體的推動下忽凸忽平、忽開忽閉,臀部、大腿根的肌肉仍然緊縮,同時,白嫩的肌膚上也掛著黃色的水滴。

  水渢搖著頭,淚水從眼中流落:「不要、不要!嗚、嗚、讓我去廁所!讓我去廁所!」

  「哈哈哈哈!渢兒有時候,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吶!」蘇嫆笑著說,「這都什麼時候瞭,你還想著要上廁所!哈哈!哦,對瞭,拿出今天下午對魯耀輝的霸氣來給老師我瞧瞧呀!你不是很能拒絕嗎?你不是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嗎?不是什麼事在你眼裡都是小事嗎?現在怎麼瞭,哭著求我讓你上廁所,還是這麼一副噴著糞水的樣子?呵呵呵!」

  「嗚嗚、我要上廁所!」水渢啜泣著,儼然成瞭一個幼稚園小女孩兒。

  「還有,不要說我,你應該說『騷、夜、狐』!」蘇嫆提醒著。

  水渢卻不再說話瞭,閉上眼扭過頭去。漸漸地菊穴又歸於平靜,隻有陰毛上掛滿的黃色液體在燈下反著光。水渢也平息下來,不再扭動,全身肌肉也放松瞭。正想要休息一下,一支細長的東西又鉆入菊穴,一股熟悉的暖流緩緩註入。

  水渢驚恐萬分:「啊啊!別、不要啊!別來瞭!我受不瞭啊!」

  「剛剛的表現還是挺不錯的啊,竟然哭鼻子瞭!」蘇嫆笑道。

  「我不玩兒瞭,你把我放開!」水渢扭著身子說。

  「都到這個份兒上瞭,由得你嗎?再說,來船上之前,可是有人激我兩天不夠哦!」

  「我不管,反正這個不好玩兒!」

  「我覺得還行吧!」蘇嫆笑瞭一聲,又說,「好瞭,不跟你廢話瞭,現在你可是隻騷狐貍,居然這樣沒大沒小地跟主人說話!」

  蘇嫆將已經空瞭的註射器放進盆裡,從床上拿起九尾鞭,對著水渢的背就是一鞭。水渢顯然沒料到還有這一手,被打得整個身子一震。

  「這是對你剛剛無禮的懲戒!」說著又是兩鞭子。水渢「啊啊」地縮著頭。蘇嫆走到水渢面前,單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條舌頭開始舔弄她的鼻尖。水渢腹中的感受已經由飽脹感變成瞭激惹感,便意又襲來瞭。

  「啊!呃!不行瞭,又來瞭!」水渢皺著眉。

  蘇嫆還端著她的臉:「哦?這次這麼快?」從水渢身旁拿起她脫下的棉質內褲,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能讓我的小狐貍老是說一些讓人難堪的話瞭,要是『讓我上廁所』這種話被別人聽到瞭,我這個主人也會感到丟臉的,你難道就不害臊嗎?」

  「啊、啊!不行!求你,讓我上……嗚嗚嗚!」

  「都說瞭讓你不能再說瞭!」蘇嫆將內褲揉成一團,一把塞進水渢口中,由於內褲外還有一層薄紗作為裝飾,所以填在嘴裡很緊實,然後是一根短繩勒在嘴外。蘇嫆站起身,看著水渢更為極力地忍耐,眉頭已經改變瞭原來優美的曲線而皺在一起,脖子處也留有三道紅印。

  「呵呵,真是一幅淫蕩的畫面呢!」一邊說,一邊用鞭子狠狠抽著水渢的背。

  水渢則被抽得渾身一震,「嗚嗚嗚」地大叫起來。然而更大的刺激來自菊穴,一邊抵制穴口突然崩潰,一邊感受不知何時會來的鞭打,很快,她就失去瞭抵抗力。

  隨著響亮的「啪」的一聲鞭響,一道微黃的水柱從水渢的菊穴中噴出,緊接著不可收拾,越來越頻繁的噴射使她的小腹大力地起伏著,鞭聲、噴射聲、嗚嗚聲混在瞭一起。

  「果然還是鞭子對狐貍的刺激更大呀,這次的時間比剛剛短瞭近十分鐘哦!」蘇嫆說著,又是重重一鞭落在她早已發紅的背上。

  「嗚嗚嗚!!」穴中不再冒水,蘇嫆替水渢擦凈下體、臀部、大腿,將塑膠紙收起扔在一旁,隨後解開水渢綁在床沿上的繩子,將她抱起扔在地上,再將她扶起趴著,因為雙手跟雙腿綁在一起,隻能跪著,雙肩著地,頭偏向一側,臀部當然高高地翹著,那個嬌嫩又濕潤著的菊蕾正對準瞭蘇嫆。

  蘇嫆看看時間,道:「原本還想多玩兒一會兒,快三點瞭,嗯,明天早起再玩兒吧!」說著輕輕吻瞭一下朝著自己的菊門,然後將潤滑液塗佈在肛周,還用手指伸進去抹瞭抹。

  水渢皺著眉忍耐著,腰部稍稍向上弓起,將菊穴向下壓,這是抗拒的表現。

  「呵呵,再忍耐一下就好,保證三點前結束!」說著,拿起那個準備瞭很久的狐尾肛塞,塗上潤滑油,緩緩擠入水渢窄小的菊穴。

  「嗚嗚!」水渢扭正頭,力量都壓到額上,雙肩離開地面,連上身也漸起,把菊穴壓得更低瞭。

  蘇嫆卻隻是低下頭看看,雙手絲毫未受影響,很快,一條漂亮的隻有末端一點白色的黑色狐貍尾巴「長」到瞭水渢屁股上。

  蘇嫆拍拍她的屁股:「好瞭小寶貝兒,該睡覺瞭!」

  她解開水渢的繩子,又將她的雙手扭到背後,用短繩綁瞭一道,再用一條長繩綁住她的手腕,將雙手拉到肩胛齊高的位置,長繩從左肩繞到胸前,交叉到右乳下,在右臂上纏瞭一圈拉到背後,在手腕上打結;繩端再從右肩繞下去,在左乳下拉到背後打結;而後繩子貼著胸壁從左側繞到前胸,勾住右乳下的繩子,拉到左邊再勾住左乳下的繩子,拉到右邊後繞到背後,繩子留得短,就綁在瞭手腕上方的兩根繩子上。

  最後解開她綁在脖子上的繩子,把睡裙褪瞭下來,再給她蓋上被子,把窗子關上,打開空調,自己睡到床上。

  蘇嫆倒是很容易就睡著瞭,水渢,原本在適應尿管後被綁著的情況下也可以睡著,但今天菊穴裡多瞭點東西,好在陰穴被放過瞭,肛塞也是靜止的,適應後也能睡著,但適應的時間不太短就是瞭。

  水渢努力地想要平靜下來,但第一次感受這樣持久的脹滿感,使她怎麼也安不下心。像是過瞭整整一天,耳朵裡傳來蘇嫆的聲音。

  「吃早餐啦,小懶狐!」蘇嫆將水渢扶起,強迫她坐著,但菊穴的壓迫感使她激烈反抗。最終,水渢還是跪在被子上,坐到腿上,雙腿微分,之間是給菊穴留的空隙,毛茸茸的尾巴搭在爪子上。

  「一夜沒睡,好困吶!」口中的內褲剛被取出,水渢就說道,「主人,你把小夜狐屁屁裡的東西拿出來吧!」

  「呵呵,這可不能拿,拿出來你就不是狐貍瞭!」蘇嫆一邊幫水渢洗漱,一邊說,「我解開你的嘴可不是要聽你抱怨的,張嘴!」水渢張開嘴,一支牙刷就伸瞭進來,帶著茉莉的清香。

  洗漱完畢,蘇嫆將水渢扶到床邊跪下,端起盛著牛奶和浸著面包的玻璃碗,將面包喂給水渢一邊說:「你現在被塞著東西,我就不多喂你瞭,喝口牛奶吧。」

  水渢喝瞭一口,卻流出瞭大半,從嘴角一直流到大腿上,有一些則停留在高聳的乳峰上。

  蘇嫆低下頭,將牛奶舔入口中,免不瞭舔弄一下乳頭,水渢笑道:「主人是故意的吧!怎麼樣,小夜狐的味道和牛奶哪個香?」

  「呵呵,你還香呢?昨夜可是把腸子裡的東西都噴到身上瞭!」

  水渢臉上一紅,不再說話瞭。

  「呦,害羞啦?」蘇嫆抬起頭在水渢額上輕吻著,「不過說實話,我有些失望呢,糞便都是和著水噴出來的,居然沒有硬結,也沒什麼味道。你不會是經常自己灌腸吧?」

  「哪有!」水渢驚羞道,「那種事情太難為情瞭,小夜狐才不做呢!」

  「呵呵呵呵!」蘇嫆笑笑,將剩下的面包喂給水渢。

  吃完早餐,蘇嫆將東西收拾停當,走到水渢身前蹲下,兩手開始撫摸水渢微微上翹的酥胸。彈性十足的雙乳在蘇嫆雙手下做著形變,或是凹陷,或是突出,或是被擰著乳頭向上拉起。

  水渢呼吸漸粗,頭慢慢仰瞭起來,媚眼半閉著,櫻唇半開,鼻息噴熱。

  「嗯、嗯,好有感覺,主人的手法,揉得夜狐好舒服!嗯!」輕喃在唇角溢開。

  蘇嫆漸漸加力,食指和拇指搓著挺立的乳頭,一邊搓動一邊向上拉,到瞭一定高度又突然放開,那對乳房來回地彈動著。隨後低下頭,牙齒在水渢的香肩上輕啃,偶爾用點兒力,留下深淺不一的齒印;漸漸地,嘴到瞭水渢胸前,先是吸著乳肉,一吸一放,又用舌頭去舔,一直把整個乳房全部舔到,最後才用牙咬住她的乳頭輕輕切磋起來。

  水渢「嚶」的一聲,微微聳著肩,身體向後傾著;蘇嫆的嘴不停,不斷吸吮早已挺立勃起的乳頭,一隻手摸向瞭剛剛扔在一邊的內褲,仍然濕漉漉的。蘇嫆提著內褲送到水渢嘴邊,先是四指在她口中攪動,捏一捏她柔滑的香舌,然後將內褲一點點塞進她嘴裡,單手捂在嘴外,同時嘴下一用力,狠狠咬瞭她的乳頭一下。水渢「嗚」的一下就向後躲開瞭。

  蘇嫆微微一笑,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在她脖子上系上繩子,解開她原先的綁繩。蘇嫆牽著水渢在房間裡慢慢爬行,四「爪」朝地,兩隻可愛的耳朵,還有一條左右擺動的尾巴;有時候蘇嫆會自己爬到床上,將水渢往床邊牽引,冷不丁她就被撞得「嗚」一下,這時候蘇嫆就會笑著拍拍她的臀部或者用鞭子抽她。

  「散步」結束,蘇嫆將水渢扶好蹲下,然後緩緩按壓著她的尿道口。水渢的尿意在刺激下越來越強烈,而即將被迫放尿的事實也深入腦髓,使她微微顫動著。尿管的閥門打開,清液不由自主地泉湧而出,速度之快將尿管震得微微抖動,整個身子也被放尿的酥麻感激得一震。結束後,蘇嫆交代幾句,就出房將污物扔掉,留下水渢跟一根按摩棒戰鬥著。

  這時候,太陽也剛剛起床,冬日的日頭總是有些懶。陽光斜斜地射入窗子,照在一具美麗的胴體上,白皙的肌膚像是冬雪初霽,長發像是一條黑色的河流在床上流淌,修長的腿微曲著,白嫩的秀足半隱在被中。

  霍蘭音悠悠醒來,抬頭看去,陽光已經照到自己身上,粉色的乳暈在光照下有些發亮。她坐起身來,卻無法伸個懶腰,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隻能把雙肩盡量向後展瞭展,好在隻有手腕處用絲巾簡單捆紮瞭一下,並不是太費力;她的脖子上用繩子做成項圈綁著,長長的繩子連在掛窗簾的橫杠上,不妨礙她移動,卻妨礙她出門;嘴裡還堵著一條淡黃色絨內褲,一條褲襪勒住她的嘴。

  霍蘭音站起身,走到杜繁軍床前,緩緩頂開他的被子,然後趴下,一對乳房在他大腿上慢慢滑動,時不時地左右擺動一下,像是用乳房拍打他的肉棒。很自然的,肉棒挺瞭起來。

  由於失去瞭雙手和嘴,她隻能繼續甩動乳房,但她的乳房並不宏偉,隻能說「初具規模」,正是盈盈一握的樣子,所以很難帶來什麼快感。被乳房喚醒的杜繁軍很快就不耐煩瞭,翻身坐起,將霍蘭音上身按在床上,掰開雙腿就把肉棒狠狠插入。

  沒有任何潤滑,也沒有心理準備,霍蘭音隻感覺下體一陣痛感,她「嗚」瞭一聲,就隨著杜繁軍的挺動前後晃瞭起來。

  杜繁軍俯下身,伸舌在霍蘭音光滑細嫩的背部遊走,雙手把她扶著向後移動幾步,雙乳從床上滾落,握在杜繁軍手裡。狠狠抽插瞭數下,杜繁軍緩下速度,變成緩抽深插式,手上的力度則變大,留下一片紅色條形印記,牙齒咬嚙著她背部的肌膚,溫軟的乳房、光滑的背脊、無助的輕吟都讓他十分亢奮,更重要的,兩人的交接處開始有瞭潤滑。

  他繼續緩緩深插著,放開她的雙乳,握住霍蘭音嬌小的雙手,將它們輕輕展開,讓溫柔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肚皮,然後將床頭的一面鏡子支到霍蘭音面前,鏡子裡是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被勒住瞭嘴,眉頭微微皺著,眼裡滿是無奈,卻使這張臉更加楚楚可人。

  隨後,杜繁軍的手又握住瞭一隻嬌巧富有彈性的乳房,而另一隻手伸向胯間,她張開的腿暴露著那條肉縫,更因一條粗大陽具的無情插入而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手熟練地撥開陰蒂的包皮,開始在充血凸起的豆子上搓弄。

  霍蘭音的眉頭皺得更緊,藏在絲襪下的呻吟聲逐漸加大。突然,身體中的肉棒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兩隻處在敏感地帶的手也加瞭力道,身後的腰腹更猛烈地撞擊臀部與大腿,臀肉像波浪一般湧動,穴口更因緊咬肉莖而翻進翻出,她從僅剩絲微的眼角中看到鏡中扭曲卻依然美麗的臉龐忽遠忽近、忽遠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