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坐直身體,緊張地盯住螢幕。
就在丈夫進房的一分鐘後,從另一個鏡頭,我看見媽媽的房門慢慢打開一條縫隙,她探頭探腦地打量瞭一下大廳,卻又不走出房間,聽瞭半分鐘動靜,確定沒人才躡手躡腳地走向衛生間。為什麼媽媽和丈夫一樣鬼鬼祟祟?
媽媽站定在洗衣籃前,就這樣默默的俯視著,沒有任何動作。
我心裡忽然明悟,為什麼當她要把內衣褲放進洗衣籃的時候是那麼地猶豫,因為她早就知道丈夫會對她的貼身之物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可是,她沒有揭穿,沒有抗議,沒有制止,甚至我覺得她還帶有那麼一點點縱容。
果然,在一聲嘆息後,她慢慢地翻出自己的內褲,徐徐地攤開在面前,然後卻做瞭一件我意想不到的動作——她把臉湊近內褲,抖動鼻翼嗅瞭嗅!
我難以置信一向喜歡乾凈的媽媽,居然會做出如此不雅的行為,可能是為瞭印證濕噠噠的內褲上依附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東西吧!
「呵……」媽媽徐徐地吐出一口濁氣,晃瞭晃身體。
丈夫射出的新鮮精液,散發著獨特的雄性激素,已經通過鼻腔的黏膜,再經由嗅覺神經強烈地沖擊媽媽的感官,才會讓她如此失態。恐怕是濃鬱的精液氣息,讓媽媽的神經元像煙花一樣爆炸,整個大腦瞬間空白。
過瞭一會兒,安靜下來的媽媽,把內褲揉成一團,摻在洗衣籃裡面,接著一股腦兒把臟衣服都倒進洗衣機裡。
然後她又走進衛生間,拿出幾張紙巾,在地上擦拭。我終於在微弱的街燈的餘光下,捕捉到丈夫曾經站立的地板上,有幾灘液體反射著幽光。一條內褲又怎麼能完全吸收丈夫濃鬱的精液呢?那絕對是他剛才滴下的!
我默默地看著媽媽做完這一切,忐忑不安地回房,直到關門的那一刻,視頻停止瞭,也宣告前晚的「事件」已經結束瞭。
可我心中的哀痛卻剛剛開始,其實答案在一開始我已經有預感,揭露的真相隻是印證瞭我冥冥中的判斷。親眼看完丈夫「醜態」,再看母親的失態,同時被最親愛的人和最親密的人背叛,那種感覺是對整個世界的心灰意冷。
不知道自己癱在辦公椅上有多久,直到覺得自己僵硬的坐姿,必須調整讓血液暢通,我才恢復一點生氣,也逐漸冷靜地思考整個過程。
丈夫對媽媽有性幻想,媽媽知道後不但不揭破,還換瞭更加性感的內褲,這是赤裸裸的縱容,甚至應該稱之為配合?丈夫做瞭那些齷蹉事,居然沒有任何掩飾動作,難道他知道媽媽的縱容?甚至他已經知道,媽媽會幫她收拾「戰場」?如果這一切猜測是真的,他們還真有默契呀!可又是何時、如何培養出默契呢?
隨著我的思考,疑問又衍生出更多的疑問,越想反而越煩躁。可惜鏡頭已經給不瞭答案,因為當初設定這個測試賬戶,隻能儲存最近三天的視頻,也就是說,我已經無從得知丈夫何時開始對著媽媽的內褲手淫,而媽媽又何時已經知道丈夫的情慾。並且過瞭今晚,剛剛看到的這些傢醜,都會被系統自動刪除。
我心煩意亂地拿起電話,看見最近撥打記錄上,丈夫和媽媽的號碼,有一股沖動要按下去,要質問他們為什麼要背著我做出這種事情。可是手指剛要按下撥打鍵,腦子裡又出現一聲音:真的要撕破臉嗎?
丈夫愛我是深深感受得到,無論是病患中的體貼,還是病後生活上的種種遷就,就算我長時間沒有盡到妻子的義務,他也是毫無怨言。對一個體力處於巔峰狀態的精壯男人,缺乏性生活一定是很難受,而他無可奈何地找到另一種途徑發泄,隻是為瞭滿足生理需求而已吧!
丈夫的所作所為,在道德身份上是無可抗辯,但也許他隻是純粹地使用一些 「工具」來宣泄慾望,並不代表他腦海裡真的想和嶽母發生性關系。
想起昨晚丈夫對我的挑逗,至少說明他對我還是有「性趣」的。假如,他拿上來的是我的內衣褲,也許他也使用同樣的方法手淫。隻是這一次他恰巧拿瞭媽媽的而已。丈夫似乎沒有做錯什麼。
再說媽媽那邊,她對丈夫行為的容忍,可能是出於體諒和包容,因為她知道我們性生活有缺陷,也明白丈夫憋得辛苦。
想著想著,我反而覺得自己虧欠瞭丈夫似的。憶起他昨晚眼神中淡淡的失望,心中歉意更深。
正當我對老公的怨意越來越淡,反而對媽媽和老公在傢裡的情況,好奇心越來越濃。
我看來一下時間,現在是六點半左右,丈夫已經下班,卻不知道媽媽今天是否會比較遲回傢,否則他們現在一定一起在傢裡。我來公司的時候,分別告知他們我今晚要加班,那麼當他們都知道我會晚回傢的話,會發生什麼嗎?我忍不住打開今天的錄像……
最早的視頻都是我早上在傢的活動,直到我出門來公司。跳到下一段,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媽媽開門進來,手上大袋小袋的,看來是今天早下班去菜市場瞭。她先進入廚房半小時,估計是準備一下晚餐要做的菜,然後就開始打掃衛生。
沒多久丈夫也開門回來瞭,媽媽正在抹著電視櫃,轉頭一見是丈夫,笑著說:「回來啦!」又接著做衛生。
丈夫看見媽媽勤快地打掃,皺瞭一下眉頭:「媽,傢裡不挺乾凈的嗎,前兩天雯雯在傢剛弄完呢!你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們把你當鐘點阿姨使喚呢!」
「呵呵,沒事……閑著也是閑著,動動手腳也是好的,反正我呀,把這當做鍛煉,可以運動一下平時少活動的肌肉部位。其實做清潔和藝術舞蹈沒什麼區別,你看我彎腰擺手的,都是舞蹈裡面的動作呢,隻要心不急,慢慢地按節奏做,一點都不覺得累。再說傢裡整潔點,你和雯雯住著也舒坦。」媽媽頭也不回地說。
「哦,那你別閃著腰。」丈夫邊說邊關上大門,看瞭一下媽媽,就再也轉不過頭瞭。
媽媽上班穿的淡藍色齊肩連衣裙,還沒換下來。她正在抹電視機上的灰塵,彎腰的動作,把本來到膝蓋長度的裙腳往上提,直接裸露出一大節白花花的大腿,雖然沒露出內褲,但比起平時傢裡包得嚴嚴實實的長褲,可算是「春光明媚」瞭。
兩根白蘿卜似的小腿,光潔如碧,透過纖細的足腱連接著腳跟,卻又能看見兩側半圓形秀氣的腳裸。而大腿更加潔白無暇,由於長期舞蹈的關系,肌肉纖維渾圓一體,豐滿而不失結實。垂直的雙腿骨肉均勻,合並起來有著讓人遐想的漏鬥形狀卻又完全看不到雙腿間縫隙,絕不像羅圈腿或者外八腿,雙腿不能完全並攏。
隨著她彎腰抹動,裙擺和豐臀以一種奇異的韻律搖曳生姿,剛關上大門的丈夫眼都看直瞭,用比平時更慢的速度地走向玄關和脫鞋,而眼睛卻沒離開媽媽的臀部和大腿。
丈夫像平時那樣,拿著一疊信封,坐下沙發拆看。此時的媽媽,已經跪在大廳的地板上,俯身搽地板。從小知道愛乾凈的媽媽,習慣用這種類似日本人的方式來清潔地板。而媽媽也毫無察覺背後熾熱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視著24寸細腰和葫蘆般的臀部,甚至連衣裙也隨著她的動作,像水母一樣一張一合,大白腿根部的春光若隱若現。
一會兒後,媽媽身體一頓,仿佛已經意識到不妥,慢慢轉過身,不再用臀部對著丈夫,眼角悄悄地瞄瞭一下丈夫。
機警的丈夫早已收起貪婪的目光,裝模作樣地看信件。媽媽似乎覺得自己想多瞭,神色一松,又繼續跪著做事。雖然丈夫在媽媽面前掩飾得很好,但這一切在鏡頭的忠實記錄下,無所遁形。察覺出媽媽的警覺,他也許覺得不好再膩下去,起身回房。
直到丈夫像平時那樣換瞭短褲背心,媽媽也做好衛生回房,出來的時候換上瞭嚴實的襯衣褲子,我看得出正在熱身的丈夫一臉落寞。
「阿偉,上面的燈好像壞瞭,你來看看。」
媽媽的這句話讓我的心都提起來,大廳的吊燈上可是裝瞭兩個微型攝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