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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門後

  小北慌張的看著我,臉上擠出的笑比哭還難看。

  “你不要臉,”我伸手指在臉上做著刮羞的手勢,嘴上卻用唇語說:“你是個操自己親媽的小牲口!”

  我故意把口型動得很慢,為的是讓張小北能清楚的看出來我說的話。說完做瞭個鬼臉,轉身要走,卻見張小北哭喪著臉,唇語說:“姐,幫我把老姨的褲子穿上吧。被她知道我操瞭她,我會被打死的。”

  見小北的語氣和表情,顯然不承認小姨是他媽媽,而且似乎他心裡對小姨也是十分的敬畏的。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唇語說:“才不管你,就想看小姨起來怎麼收拾你呢。”

  張小北立刻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的轉。雖然他成功地把小姨的褲子扒瞭下來,可是要在給小姨穿回去卻是十分困難。此刻盡管看上去一切很平靜,小姨還在熟睡,可誰又能保證這不是暴雨前的寧靜呢?誰知道小姨什麼時候忽然醒過來?小北的眼神裡早沒瞭剛才操小姨時的堅定和勇氣,取而代之的全是恐懼。

  正當我猶豫在幫與不幫之間,還沒做出決定的時候,房門外忽然傳來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倆同時嚇瞭一跳,小北更是站在原地傻楞楞的盯著房門口。

  我一把拉過他來,小聲說:“快躲起來,”

  小北點瞭頭,跟著我進瞭裡屋。我四下看,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隻好拉著小北一起站在靠窗臺處,然後把裡屋的門盡量拉開擋在我倆前邊,以便我倆可以藏在門後。

  我和小北剛剛藏好,房門就打開瞭,屋外的寒氣也同時順著房門外飄進來,一個高大的人影就那麼矗在瞭外屋,進來的一瞬間,似吃瞭孫悟空的定身咒般站在瞭床前一動不動。我透過門縫看出去,床前的人竟然是爸爸。

  我想:爸爸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上班?不知道為瞭什麼回來的?

  爸爸早被眼前的小姨吸引瞭所有目光,門後的我甚至能聽見他吞咽口水的聲音。爸爸就那樣怔怔的盯瞭幾分鐘,像忽然想什麼,整個人直奔裡屋而來。

  我和小北屏氣凝視,一動也不敢動。

  爸爸確定瞭裡屋沒人之後,又轉回外屋去,直直的走向小姨的床邊。拿手碰瞭碰小姨的胳膊,叫:“王楠兒,王楠兒!”

  見小姨完全沒瞭意識,就把頭湊過去親小姨那露出的一片奶子。我心裡又驚訝又好笑,眼前的畫面似曾相識,轉念一想才明白,爸爸的一連貫動作簡直和小北剛才對小姨做的事兒如出一轍,感情做這事兒不論大人小孩都是一樣的。

  扭頭看小北,小北臉色煞白,嘴卻大大的張著,臉上似有憤怒。小北也同時來看我,嘴上說:“你爸爸要操我老姨。”

  我就回答:“許你操,為什麼不許我爸爸操?”

  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卻想:爸爸先是操瞭我,又來操小姨。小北也操瞭我,又操小姨,難道我的屄竟比不過小姨的屄麼?

  “哼!”小北輕輕出聲,扭頭不看我,隻是透過門和門框中間的縫隙看著外面,我也順著小北的目光從門縫看過去。

  這時見爸爸緩緩的跪瞭下去,一下一下蹭著到瞭小姨的身邊,爸爸一把攥住瞭小姨的腳,把小姨的棉鞋脫瞭,小姨全無意識任由爸爸就那麼攥著提起來。

  小姨的腳白白的,在陽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潤,被爸爸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我奇怪爸爸的舉動,小姨的腳丫子有什麼好呢,看爸爸的樣子竟那麼愛惜。我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瞭,我看到爸爸竟然捧著小姨的腳親瞭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小姨的腳心舔著,就像狗一樣。

  我屏住呼吸,看著裡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裡人五人六的爸爸,背地裡竟然會這樣。被爸爸就這麼捧著舔瞭一會,小姨一定很癢,雖然睡著身子卻微微的顫瞭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的扭動,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爸爸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小姨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小姨的腳趾頭含在嘴裡允吸,吸吸溜溜的像舔著夏天裡清涼的冰棍。小姨的樣子似乎不堪重負,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像醒著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隻腳慢慢地也提瞭上來,蹬在爸爸的臉上,腳趾捻動著爸爸粗糙的臉,白皙的腳面在爸爸黝黑的臉上,分外的耀眼。爸爸卻一點事兒沒有似的,半蹲在床邊伸手去扒瞭小姨的所有衣裳。

  看著小姨兩腿間的濕潤,爸爸似在嘀咕著什麼,同時湊過去,伏在小姨的腿間,想也不想地伸舌頭去舔,剛一沾著,小姨竟打瞭個哆嗦。見女人雖在睡覺也有瞭反應,爸爸也有些驛動,在小姨一聲聲的輕喚中,舌頭在那裡攪動的越發靈活,掃弄幾下便順著溝壑探進去,翻卷著出來時帶出一股股的白沫,又伸進去,在邊邊角角的地方勾弄。小姨仍閉著眼人卻在床上開始扭動。

  爸爸激動地站起身,一把便抱住瞭小姨的身,捧著小姨的臉,對著紅潤的嘴唇親瞭下去,把小姨親得嚶嚀一聲。小姨身上雖柔若無骨,卻緊湊結實。就是那一對奶子,也不像媽媽那裡鼓鼓囊賽的垂著,倒像扣過來的小碗,雖然小,但堅挺著鼓脹,爸爸手撫上去似乎可以瞬間被彈回來。深紅的奶頭也嬌艷欲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瞭露水的兩粒花骨朵,讓爸爸忍不住的含進嘴裡。親瞭一會奶子,爸爸的腿就伸進瞭小姨的兩腿之間,慌亂的掏出雞巴來,挺著身體奮力地插瞭進去。

  “啪”的一聲,是爸爸的小腹和小姨的下體相撞的聲音。

  “啊!”於此同時,小姨長長的叫出來,雙腿也直直的繃在爸爸身後,隨後更是一連串的“啊啊啊啊”的叫,似在配合著爸爸的每一下撞擊。

  隨著爸爸一陣狂風驟雨的沖擊,幹得小姨咬著牙往上挺身體。兩人下體不斷的碰撞,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來,聽得我和小北臉上又一陣紅一陣白,下面一股水兒湧瞭出來。

  與此同時,爸爸把小姨操得“啪啪”聲響做一片,盡管外屋是木床,很牢固,可是在爸爸拼命般聳動下,床吱吱呀呀地響起來,聲音十分刺耳。

  慢慢地小北又來瞭興致,忽然一把抱住瞭我,把鼻子貼在我的臉面,使勁兒吸瞭一口氣,說:“小姐,你身上的味道跟老姨一樣,真好聞!”

  這句話勾起瞭我的興趣,忍不住拍瞭拍張小北的脊背,說:“那你還不叫姨,小心我把你屁股打開花。”

  張小北嘻嘻一笑:“姐舍得打嗎?”

  我伸手下去隔著褲子捏住小北的雞巴,輕輕的扒拉兩下小聲說:“不舍得打你,我舍得打它,讓它不老實,讓它不老實!”我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捶。

  張小北伸手去褪下褲子到腿彎,然後示意我蹲下。我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瞭他雞巴的龜頭,往下壓住,說:“張小北。”

  張小北應瞭一聲。

  我卻說:“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雞巴就頑強地反彈起來,頻頻點著頭向我致敬。我蹲下身子,湊近雞巴,說:“你的主人是個蠢蛋。”

  張小北就伸出舌頭來在我的臉上瞭舔一口,問:“狗吃什麼?”

  我楞瞭一下,沒料到張小北會有此一問,一時間倒不知該怎麼回答。心想:狗吃什麼?當然是剩菜剩飯,那裡面可什麼都有的!他要是問狗喜歡吃什麼,那自然是骨頭瞭,啊,他是說我瘦的像塊骨頭嗎!

  看我還在沉思,張小北一聲怪笑:“狗能吃什麼,這也要想嗎?當然是屎瞭,嘿嘿!”

  我才醒悟過來,怒道:“你敢說你姐是屎,你是嫌我臟嗎?我哪裡臟啦?”

  張小北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屎有什麼臟的,狗見瞭屎,如同人見瞭美味可口的飯菜,立刻歡喜喜地去吃瞭,正如我見瞭小姐,不給我吃,口水難免會到腳面上來。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倆加起來不是變成瞭一坨狗屎!”

  我白瞭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

  張小北又“嘻嘻”一笑,伸手來扒我的褲子,三下五除二,我玲瓏小巧的一個下體便暴露出來。張小北一把抱住瞭就把我按在窗臺上,嘴裡說著:“操姐姐咯!”

  我“啊”的一聲,被壓在下面,感覺張小北的雞巴頂在大腿上,笑著輕聲說:“這裡是大腿,你能操進去嗎?”

  張小北在我嘴上親瞭一口,嬉皮笑臉地說:“這不正在找姐姐身上的眼兒麼?”用力一戳,雞巴狠狠地戳瞭一下我的大腿。

  我摟住他的脖子,扭動瞭一下身體,在張小北的身下如同一尾被貓按住的魚,張小北的雞巴就給擠在我倆之間。我睜著一雙大眼睛,定定地看著張小北,說:“找到眼兒瞭嗎?”

  張小北已經顧不得回答,伸手抓住我的一雙未發育的奶頭蹂躪。我給他捏得直皺眉頭,一隻手在他腦後拍瞭一下,嗔怒道:“輕點兒,你這是操屄嗎?這是強奸!”

  張小北嘿嘿地笑著,問:“強奸不是操屄嗎?”

  我把一隻手伸進中間,握住瞭他的雞巴,手上用力,感覺雞巴堅硬滾燙。

  張小北興奮異常,在我臉上一通狂舔,舔得我“格格”直笑,扭擺著頭躲避他的狼吻。說:“別……別……你弄瞭我一臉口水,別舔耳朵,癢死瞭。”

  我倆一時間完全進入瞭忘我的狀態,竟把外屋床上呼哧呼哧操屄的倆人給忘到瞭腦後。

  我手上引導著雞巴到瞭自己胯間,那裡已經濕潤一片,對準瞭位置挺身迎接。張小北的雞巴立刻插瞭進來,我舒服得口裡面“嗯”瞭一聲,緊緊抱住瞭張小北。我在他耳邊說:“姐姐的處女被你操瞭,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以後你不準和別的女人不三不四不倫不類的。”

  張小北一挺屁股,雞巴在我屄裡重重地插瞭一下,說:“除瞭你媽媽和老姨嗎?”

  我撅瞭下嘴,說:“不行!啊……”

  被張小北又用力操瞭一下,下面的話就沒說出來。看張小北憋瞭氣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樣子,不由得笑起來,雙手抱住瞭他的腰,用力箍住,讓他動彈不得,說:“這樣站著操屄,累死你罷。我們時間有得是,你急什麼?”

  一條腿擡起來圈住瞭他,下體輕輕蠕動,讓雞巴在屄裡左右研磨。張小北“咦”地叫瞭一聲,說:“這樣……這樣好!既省力又舒服,姐真厲害!”

  我在他的屁股上拍瞭一下,笑著說:“你就是個流氓,睡覺睡到我被子裡來操我,這樣你倒是省力瞭……”雙腿同時跨起夾住瞭張小北,因為怕他吃力,就屁股搭在窗臺上一點點,騎在他身上緩緩套動。

  這樣的姿勢能清楚地看到我倆交接處一片水光,小北雞巴上也沾瞭一些白白的液體,我粉嫩的陰唇隨著小北雞巴在屄裡的進出不斷開合,情景淫穢無比。我邊動邊喘氣,微蹙眉頭,仿佛受瞭極大的煎熬,卻又偏偏透著幾分享受。

  張小北說:“姐的表情好奇怪!”

  我嬌媚地看瞭他一眼:“別吵我,姐姐正舒服呢。”

  張小北說:“我很用心地讓姐舒服呢。”

  我說:“不需要你用心,就用雞巴好瞭。”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身子卻漸漸變軟,到瞭後來,每動一下都十分費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著牙說:“我快不行瞭!”

  張小北就挺著屁股往前頂我,說:“我也快不行瞭。”

  我被頂得如同湖面的浮萍,在小北身上搖擺不停,把頭枕在陳皮皮的肩上,口裡卻斷斷續續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