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李玟兒就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見他醒瞭,一臉緊張的問道:“峰哥哥醒瞭?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不?”
王峰道:“挺好的,怎麼?”
“沒什麼……”李玟兒道。
王峰感覺到她似有心事,用手摸摸自己腰間的傷口,琢磨瞭一下道:“確實好多瞭,傷口也沒昨天疼瞭,感覺精神也比昨天好。”
李玟兒聽瞭明顯松瞭一口氣的樣子道:“那就好。”
王峰追問她怎麼瞭,李玟兒卻隻是搖頭說沒什麼。
見問不出什麼,王峰也沒放在心上,隻當她沒睡好,精神緊張所致。
李玟兒確實沒睡好,因為昨天晚上她碰到瞭一件古怪的事情。
昨天夜裡她忽然驚醒,睜開眼睛借著病房裡夜燈的光亮,隻見張姐蹲在王峰病床邊,被子掀開著,悉悉索索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李玟兒迷迷糊糊的以為張姐來查房,就掀開被子坐起來。
張姐聽到聲音轉頭看過來,神色竟似乎有些慌張,急忙蓋上被子道:“我過來查床的,你睡吧。”
說完站起來就匆匆走瞭出去。
李玟兒見她走瞭,也沒多想,重新歪倒在床上又睡著瞭。
其實這個張姐,年紀三十多歲正是虎狼之齡,由於她丈夫長期在外出差,一直得不到撫慰。這次王峰被送進醫院,首先便是經過她負責的急診室做手術前的一些必要的清理,如清洗身子刮除陰毛等等工作。待她看到王峰幹幹凈凈的小弟弟,頓時便喜歡上瞭,這一天便一直惦記著。晚上過來給王峰按瞭幾個計量的麻藥之後,趁著夜裡值班的機會就悄悄溜過來,蹲在床邊拉開王峰的褲子,將導尿管拔出,把他的肉棒握在手中套弄,另一隻手就伸進褲子在自己私處揉弄。
正舒服的時候,忽然聽到李玟兒醒來起身的聲音,著實也把她嚇瞭一跳,於是急忙遮掩著走瞭,卻忘記將導尿管再插回去。
李玟兒睡瞭一會兒忽然醒過來,想起之前張姐古怪的舉動,越想越覺得奇怪,起身來到王峰床邊,看來看去總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再仔細檢查一遍,這才驚訝的發現導尿管彎彎曲曲的擱在床邊,似乎根本沒有插在裡面起作用。
李玟兒頓時驚慌起來,跑到護士值班室和護士說。護士跟著她來到病房,掀開王峰的被子一看,隻見他的褲子已經被尿浸濕瞭好大一塊。
護士拿起導尿管,熟練的捏起王峰的陰莖又將管子重新插回去,然後對李玟兒道:“這褲子沒法穿瞭,跟我來再拿一套幹凈的。”
李玟兒跟出去在值班室又領瞭一套病號服,見護士也沒有回病房幫換衣服的意思,隻好自己拿瞭回來。站在王峰床前怔瞭半餉,最終還是忍住羞意將他已經濕瞭的褲子褪下來,小心翼翼的再換上新的。過程中,難免碰到瞭王峰的小弟弟,卻把她臊得滿臉通紅。
等她忙完瞭重新給王峰蓋上被子,才發現自己已緊張得出瞭一身汗。看看時間,才凌晨4點鐘,重新躺回到床上,隻是翻來覆去的再也睡不著瞭,滿腦子開始胡思亂想。
“好奇怪的東西啊。峰哥哥那麼溫和有禮的人,為什麼會在那裡長出那麼古怪的東西來?長在那裡會不會很麻煩?騎自行車也不方便,會被硌到的吧。護士姐姐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碰到那裡也沒有不好意思,難道她們看多瞭?所有男人都會長這樣的東西嗎……我也要堅強起來,照顧好峰哥哥……剛剛張姐又是在做什麼……”
這樣胡思亂想中,隻覺得身上燙燙的,胯間也有些不舒服,把手伸進去摸瞭摸,卻摸到瞭一些濕濕的液體,把她嚇瞭一跳,還以為來瞭月事,伸出手借著夜燈放在眼前看,卻不是血色,這才略略放心。一直折騰到天色微亮,這才沉沉睡去。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見王峰醒過來就急忙詢問情況。聽他說好多瞭,覺得昨晚張姐那古怪的行為對他沒造成什麼影響,這才放下心事。
王峰又讓玟兒回學校。
李玟兒卻連連搖頭,說現在是暑期,回學校也無事可做,不如就在這裡照顧到他出院。王峰見她態度堅決,而自己的傷口在腰上,暫時無法用力,也確實需要有人照看,便也不再堅持瞭。
白天裡,看著李玟兒忙著監督吊瓶、倒尿水,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到瞭晚上,王峰終於排氣瞭,趕緊讓李玟兒給他倒一杯水喝下,總算緩解瞭幹渴的口腔。隻是不一會兒,又覺得肚子裡一陣翻騰,漲漲的感覺非常難受。
李玟兒見王峰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對,便問道:“怎麼瞭?傷口又疼起來瞭?”
王峰搖瞭搖頭,欲言又止。
李玟兒見他不說,反而著急起來,站起來想找醫生。
王峰忙招手讓她回來,苦笑道:“肚子漲漲的,想大號。”
李玟兒小臉一紅,小聲問道:“不知道現在能不能上廁所?”
王峰搖頭道:“腰上一點也用不上力。”
“那我找護士姐姐問問。”
李玟兒跑瞭出去,一會兒回來說:護士讓他忍忍,等明天看看傷口的愈合情況再說。
王峰隻好忍著。奈何越忍那感覺越來越強烈,隻好讓李玟兒再去問:忍不住怎麼辦。
李玟兒回來告訴王峰:可以去上廁所,隻是不要扯壞瞭傷口的縫線。
王峰讓汶兒將他從床上推起來,一手拎著尿袋,另一邊由她攙著慢慢挪進廁所,坐到馬桶上,然後讓她在洗手間外面等著。
坐在馬桶上醞釀瞭好一陣兒,奈何怎麼也排不出來。隻得再把李玟兒招呼進來道:“用不上力啊,還是扶我回去吧。”
李玟兒見他憋得臉都青瞭,便道等等,扭頭又跑出去。
過瞭一會兒回來瞭,隻見她一手拿著一小瓶長頸的透明塑料藥瓶,一手拿著膠皮手套,對王峰道:“護士說要用這個。”
這藥王峰認識,是開塞露。需要註射到肛門裡面,起潤滑的作用。可是自己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自己給自己用藥,便問道:“護士呢?”
李玟兒道:“本來護士要來的,結果有間病房的病人出狀況瞭,她們忙得沒時間過來……我來幫你吧……”
王峰聽瞭連連搖頭道:“那怎麼成。”
李玟兒頓時急瞭,道:“哎呀,你現在是病人,想那麼多幹嘛。”
說完也不顧王峰反對,拿來剪刀剪開藥瓶前蓋,然後讓他把屁股抬一抬。王峰此時已經憋得無比辛苦,隻得配合著把屁股撅起。李玟兒蹲在一旁將開塞露的頸口對準他的肛門小心翼翼的插進去,然後將瓶子裡面所有液體全都擠瞭進去。
王峰重新坐在馬桶上,過瞭一會兒,無奈道:“還是出不來。”
李玟兒聽瞭直接戴上膠皮手套,重新蹲下身子,順著王峰的兩條腿間摸瞭進去。
由於長時間沒有排便,一大坨便便堵在裡面出不來,把他肛門那裡漲得都鼓瞭起來。
王峰感覺到她先用手指在他肛門周圍摸瞭摸,然後一點點的將已經露出來的部分便便往外摳,隻摳瞭幾下,隻聽“嘩”的一聲,大便傾瀉而出,臭味撲鼻而來,肚子裡卻是一陣輕松。
李玟兒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回來,避免已經弄臟的手套碰到王峰的身子,然後脫下來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王峰還從沒經歷過如此尷尬的事情,臉漲得通紅道:“玟兒,真是對不住你,讓你幹這麼臟的事情。”
李玟兒聽瞭笑道:“你是病人嘛,照顧你是應該的。現在好些瞭吧。”
王峰點頭嘆瞭一口氣道:“總算松快瞭。”
解完大便,王峰在李玟兒攙扶下回到病床重新躺下,這番折騰早把他累得筋疲力盡,躺下便睡著瞭。
睡著睡著,忽然感覺有人在搖晃他的肩膀。睜開眼睛,隻見李玟兒站在一邊端著一杯水道:“剛剛張姐來瞭,她讓你吃過藥再睡。”
“什麼藥啊。”
王峰嘟噥一聲。接過李玟兒遞過來的兩片白色藥片含入口中,喝瞭一口水吞瞭下去。
不一會兒困意上頭,又睡著瞭。
再醒過來又是一天早晨。
王峰不由心中有些納悶,怎麼自己這麼貪睡起來瞭?
“峰哥哥醒來瞭?”
王峰扭頭,隻見李玟兒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又是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今天感覺怎麼樣?”
王峰道:“挺好的呀。”
“身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李玟兒追問道。
王峰想瞭想道:“沒有啊。”
李玟兒舒瞭一口氣道:“那就好。”
原來昨天李玟兒扶王峰睡下之後,就拿起掃把簡單打掃瞭一下病房,正打算休息時,忽然門推開瞭,一看卻是張姐。李玟兒頓時有些心虛,生怕她此番過來是因為自己昨天晚上看到不該看的。
張姐卻一臉隨意的樣子,伸手遞給她兩包藥道:“最近有些流感,這藥是預防用的。你和病人都要在睡前吃瞭。”
李玟兒聽瞭遲疑道:“可他已經睡下瞭。”
“把他叫醒,吃瞭再睡。”張姐斬釘截鐵道。
“好吧。”李玟兒無奈道。
張姐點瞭點頭便離開瞭。
李玟兒反身把王峰搖醒,讓他將一個包中的幾個白色小藥片吃瞭,然後接著繼續打掃房間,忙完瞭扭頭看王峰,卻見他倒在床上又睡著瞭。
李玟兒給王峰掖瞭掖被子,也和衣躺到床上。這一天照顧王峰,又幫他上瞭大號,讓她頗有成就感,興奮得有些睡不著。忽然想起那時自己給他摳便便的時候,胯間的兩隻蛋蛋正好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暖暖的、軟軟的,還有蛋蛋上面那短短的一截好像肉腸一般的東西,晃晃蕩蕩的似乎很有趣。自己當時蹲著,那東西近在咫尺,看得清清楚楚,覺得它好像也不是那麼奇怪瞭,反而覺得很好玩,很想摸摸看。
想著想著忽然記起自己還沒吃張姐送來的藥,隻是全身疲憊懶得起身,一會兒便進瞭夢香。
夜裡,李玟兒再次被聲音驚醒。一睜眼就看到張姐又蹲在王峰床前,這一次她卻把整個頭埋在他腿間,嘴裡還發出“跐溜跐溜”的聲音。李玟兒定睛看去,驚訝的發現張姐竟是握著王峰胯間那段肉腸一樣的東西含在嘴中嗦弄。隻是和她白天看到的軟塌塌的樣子不同,那東西此時顯得又粗又長,進到張姐的嘴裡也隻能含到一小半。
“她這是在做什麼?”
李玟兒想。即便再不懂,她也知道張姐這個樣子和治療完全搭不上邊。大氣也不敢出,躲在被子裡偷偷的看。
隻見張姐用嘴含瞭一會兒,將肉棒吐出來,用手快速的將其上下套弄,然後站起身子,悉悉索索的竟然把褲子脫瞭。接著光著屁股爬上病床,劈腿坐在王峰的胯間,反手握住那又粗又硬的肉棒緩緩的坐瞭下去,又支起屁股,身子開始上下快速的顛動起來,口中發出低沉而壓抑的呻吟聲。
做瞭許久,終於停下來。隻見她翻身下床,蹲在一邊把那粗粗的肉棒又含進嘴裡嗦弄瞭一會兒,最後重新穿回褲子,蓋上被子悄悄的走瞭。
李玟兒躲在被窩裡等瞭一會兒,不見張姐回來,這才撞起膽起身走到王峰床前,輕輕的推瞭推他,不見他醒。掀開被子,隻見導尿管果然又沒有插在原來的位置,不由輕嘆瞭一口氣,拿起導管,學著護士的樣子捏起肉棒前端,小心翼翼的把導管重新插進去,回到自己的床上重新睡下。
第二天一早等王峰醒瞭,李玟兒就連連追問他感覺如何。見他還是啥事都沒有,李玟兒鬱悶的覺得自己已實在無法理解張姐到底在做什麼瞭。
過瞭一會兒,醫生過來查房,見王峰恢復得不錯,就讓護士撤瞭尿袋。
要說王峰還是有點異樣感覺的,他覺得自己的包皮有些疼,頗像是用小弟弟做過愛一般。他隻當是因為插瞭導尿管不習慣所致,也沒有當回事。這回撤瞭尿袋,覺得少瞭一個大累贅,卻是舒服多瞭。
白天還是打點滴,下午又來瞭兩個護士給王峰腰上的繃帶換藥。期間夏少瑛打來越洋電話,王峰怕她擔心,自然不會把自己住院的事情告訴她,隻說一切都好,讓她保重身體,註意飲食等等。
接著派出所來瞭兩個警察給王峰做筆錄,還誇獎他見義勇為。
王峰問起情況,警察說根據線索這人已經逃出南市,現在已經成為網上追逃的逃犯,估計伏法也是遲早的事情,讓他不必擔心等等。
警察走後,王峰躺在病床上琢磨這件事情。總覺得李玟兒的小學數學老師出現得太突然,更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跟蹤玟兒。會不會是和他那次在網上做的事情有關呢?難道此人察覺到瞭什麼?按理來說,如果真的被他查到是自己利用黑客手段曾使他蒙受損失,也應該直接來找自己,而不是去找玟兒啊。
其實王峰的分析離事實已經不遠瞭。原來自從王峰黑瞭他的電腦,在一些著名網站論壇發表瞭一些敏感帖子後,那數學老師的IP果然進入瞭網警的視線。當警察拿著搜查令到他傢,正好趕上這倒黴蛋正在某個色情網站上視頻裸聊,結果自然是治安拘留十五天。雖然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罪行,不過為人師表的老師做這種事情,也直接導致他被學校開除。
然後此人就一直懷疑有人陷害他,幾年來也沒有好好找個工作,一直在社會上遊蕩。恰好這天在路上看到李玟兒去王峰傢,於是跟過來躲在樓下。等到李玟兒出來,又跟瞭出去。攔住李玟兒的時候,他本也沒想怎樣,結果王峰沖過來給瞭他一拳,他本能的掏出一直帶在身邊的匕首給瞭他一下,然後惶恐之中便連夜逃離瞭南市。
想瞭許久想不明白,王峰便決定將此事拋諸腦後,反正此人已經被網上通緝,成瞭過街老鼠,不可能再在南市出現瞭。
不住不覺到瞭晚上,李玟兒打來病號飯,端到床頭扶王峰起來吃過之後,張姐又送藥片來瞭。
這藥其實就是安眠藥,張姐自從昨晚讓王峰吃瞭安眠藥,趁他睡得死死的機會做瞭一次,便一發而不可收拾,決定趁他住院的機會,每天晚上都來這麼一次。
就這樣王峰在醫院躺瞭一周,都是一覺睡到天亮。每天晚上張姐就把他當做人形肉樁,解決自己的饑渴。而李玟兒早就開始懷疑張姐給的藥片的功能,根本就沒吃那藥,結果每當張姐來做那個時候,就躲在被子裡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