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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崩壞國記(上)

  “他怎麼樣瞭?”

  “依舊沒能回去。而且按照進度,恐怕還要很久。”

  “這可不太好,待在這裡越久,就越是會接近……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為時尚早啊……”

  “既然有機緣,也無所謂早晚瞭。要去幫幫他嗎?”

  “也好。那麼誰去呢?”

  “……交給在下即可。”

  ……

  再次蘇醒時,已是清晨。揉瞭揉惺忪的睡眼,就見身旁,櫻色的巫女正跪坐在身旁,淺笑嫣然。不待艦長開口,巫女便扶起男人,幫他穿好衣衫。柔荑秀手拂過男人的身子,若有若無的揉捏勾得艦長清晨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正要將巫女攬入懷中再行親熱,屋外噠噠噠的腳步聲便不合時宜的響瞭起來。

  “累死瞭,啊,你醒瞭?這次的世界遷移結束瞭,我要好好休息一段日子,身體的控制權接下來還給你咯。”

  褐色卷發的女子一臉倦意,看見屋內兩人也不尷尬,隨便打瞭個招呼,薛定諤從一旁的櫃子中抽出一床被褥,平鋪著,就要睡去。

  “先別睡啊,這次又是什麼世界?”

  “你自己沉下心思仔細回想一下,這個世界的信息應該就印在你的腦子裡。唔,說來,你恢復意識的時候,倒是確實有些麻煩……”薛定諤似乎想到瞭什麼,突然轉過頭,對著男人上下打量瞭一翻,嘴角若有若無勾起微妙的笑。

  “什麼意思?”艦長被看得莫名其妙。沉下心回想,果不其然,新世界的信息便浮現在男人腦子裡。隻是片刻後,男人的表情也頓時僵硬起來……陰暗的地牢不見光日,潮濕的氣味充斥著鼻腔。耳邊響起隱約嘀嗒的水聲,被戴上眼罩,什麼都看不到,美婦發絲間有水流滴下,妙曼的身段被吊縛在牢房中,足尖勉強著地,被潑在身上的冷水沁濕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子就這般毫無遮掩的顯現出來。

  本應因冷水潑遍全身而感到寒冷——然而因為被灌下瞭過量的媚藥,縱使澆潑冷水也難以澆滅早已沸騰的欲火,粗糙的佈料緊緊貼在身上反而成瞭最令人難以忍受的牢籠,熾熱的身軀忍不住摩擦著衣料,貪圖著些許快感,吐出嘴角的舌頭止不住滲出點點口涎,被眼罩遮住的雙眸已然恍惚,微微泛白。

  “可可利亞……總督?”

  男人蘇醒過來時,面對的就是這番景象。在他的記憶裡,自己是一名海賊船上的水手,隸屬於海賊聯盟的成員,可可利亞。這位叱吒海域的海賊對待部下嚴苛之極,時常有船員因忤逆她而被丟到海裡喂鯊魚,她親信的女性成員平日也飛揚跋扈慣瞭,踩在他們這幫男性頭上作威作福,終於引發瞭船員們的大規模暴動。自己作為暴動的領導者,帶領著平日裡那些地位低下的男人們徹底推翻瞭可可利亞的統治,將這座據點小島納入掌中。她的親信們如今已經成為瞭海賊們泄欲的對象,仔細聽來,外面充斥著女人的呼喊呻吟與男性的放肆大笑,顯然外面現在正在進行著一輪肉欲的狂歡。

  而前任船長,則被現任的船長關進瞭地牢,任由他單獨享用。眾人雖然恨她入骨,但領導此次暴動的新任船長有權利單獨擁有一個女奴,雖然推翻瞭可可利亞,眾人最終還是要繼續作為海賊生活,故而海賊的規矩還是要遵守。船長有權單獨挑選一個俘虜和一份財寶,男人雖然獨自占有瞭可恨的可可利亞,但卻把她曾經擁有的財寶都分瞭出去,故而眾海賊也沒有什麼不滿。

  “肯交代瞭嗎,半個月後的海賊聯盟會議相關信息?參會地點,接頭暗號,會議內容。你最好老老實實全部交代,不然,再灌一瓶媚藥,你恐怕再也回不去咯?”

  冒著被怒火興頭的眾海賊記恨的風險也要留下可可利亞自然有他的理由。半月後,就是許久未曾召開的海賊聯盟會議,七海的著名海賊們都要參加此次會議,在海賊王代行者的安排下進行統一的規劃。自己雖然實質上接管瞭可可利亞的地盤,但也必然要前往此次會議,正式在會議上宣佈自己成為新的船長,否則沒有經過認同的話,自己的船隊必然會受到七海海賊們群起攻之,屆時隻能落得個悲慘下場。至於會不會被認可成為新的船長,那麼就隻能拼一把瞭。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參加此次會議,為防止唯一知道相關信息的可可利亞被憤怒的眾海賊奸淫後落得個無法說出信息的下場甚至直接被殺死,他隻得將其名義上收為私用,實質上是對她進行保護。

  “咕……給,給我……求求你,給我……”

  理智已經近乎崩潰,每日定時服用媚藥避免效力發散,偏生男人還極為有耐心的沒有讓自己的以發泄,可可利亞的大腦已然無法做出正確的思考。

  “那就交代吧。”

  男人也不著急。指尖輕輕拂過美婦的嬌軀,很難想象這番誘人的胴體會屬於一個常年在船上漂泊的海賊,隔著濕透的衣衫也能感受到入手處那驚人的彈性,粗糙的帆佈甚至無法阻擋可可利亞早已欲火難耐的乳首頑強的凸起——說來自己掉進量子之海前剛和可可利亞玩瞭一晚,這浪蹄子那晚著實銷魂。

  “唔,我,我……”

  停留在乳尖的手指恰到好處的揉搓著,手法嫻熟而老練。拇指在乳暈劃著圈,食指和中指將奶頭夾在中間適時擠壓著,每一次手指間微微用力便會引來一陣嬌喘。瘙癢沒有絲毫得以發泄,反倒愈演愈烈。用盡渾身的力氣微微抬起頭眼望著身前的男人,濕漉漉的金發緊貼著臉頰,一雙含著霧的杏眸格外嫵媚,隻可惜這一切被眼罩隔絕在內。拋下最後的廉恥與自尊,以謀略著稱的女海賊在這一刻放棄瞭思考:

  “我告訴你,什麼都告訴你,求求你,求求你給我!”

  耳中回響著男人滿意的哼笑和衣物被撕扯開來的聲音,緊貼著身子的衣服被一把撕開,一對堪稱豪碩的巨乳彈跳著蹦出,很難想象經過這些年的風吹日曬婦人還能保持肌膚的細膩。常年在海上掠奪征伐,眼前的美婦比起自己的性奴膚色稍深,然而令人一眼看去便血脈噴張的身材卻絲毫不差。摘掉眼罩,長久未見光日的眼睛再見陽光頓時有些不適,瞇著眼良久後,可可利亞才看清眼前。

  “這,這個……”

  對其他的事物完全視若無睹,占據瞭可可利亞整個目光的,是男人胯下從未想象過的碩大陽莖。大腦本就混亂難以思考,美婦不自覺的順從著男人的行動,抬起美腿,搭在艦長的臂彎中,下半身本能的靠近男人的陽莖,檀口微張,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瞭舔發幹的嘴唇:

  “好,好大,這個要進來的話……唔?!”

  男人的行動打斷瞭思緒,陽莖抵在早已被媚藥折磨得春水泛濫的小穴入口,甚至無需前戲,擠開陰唇,對準入口,微微一挺腰,頓時肉棒便毫無阻力的杵瞭進去。

  “被塞滿瞭,從來都沒有被這樣過!這個傢夥,呃……”

  性愛,財富,美酒,自詡享受盡瞭這一切的女海賊終究還是感到瞭慌亂。持續服用媚藥本就折磨著她的身體,偏生這次的對手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幾乎達成瞭“百人斬”成就的性愛狂魔,原本世界的艦長因為自己特殊體質的緣故,就極少和普通人交歡,強如各個時代的最強女武神在床上都難以單獨和他抗衡,唯有律者這種崩壞的寵兒才能從根本的位階上壓制眼前的男人。然而此時的艦長尚未意識到這個世界的異常性——這個世界,迄今為止,尚未出現崩壞。故而雖然看上去眼前的女海賊經過風吹日曬的身軀比自己所在世界的可可利亞要結實,實則根本無法與對抗著匪夷所思的敵人的逆熵代行者相提並論。

  抽插瞭幾十下後,女海賊便經受不住男人這令人難以置信的沖擊力。腳尖繃緊,絞住男人臂彎的腿用力,堪堪支撐著身體的腿止不住的顫抖。將重心全部放在瞭男人的身上,可可利亞宛若浮萍一般,在艦長的沖撞之下,完全失去瞭身體的控制權。

  “欸,輕點,求求你,不要這麼用力……啊,丟瞭,又丟瞭,不行瞭,要被大肉棒肏死瞭……”

  最初還能說出完整的話,但在男人帶來的一波又一波極樂的巔峰後,可可利亞逐漸失去瞭語言能力,本能配合著艦長的抽送,熱辣的嬌軀從未停止過顫抖,靈魂都仿佛被男人從身體抽出來瞭一般,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將美婦壓抑已久的欲火完全釋放。

  “就算是其他的世界,這個女人的蜜穴依舊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啊……”

  淫靡的水聲經久不衰,性器與肉體激烈碰撞著,一隻手攬過可可利亞的腿,另一隻手環過女人的腰撐住肥美的臀肉,五指完全陷進臀峰內,艦長肏幹的興起,幾乎將高挑的女子凌空抱起,將兩人的重心轉移到交合的性器上。進出帶出的愛液打濕瞭美婦戚戚的芳草林,蜜穴已然泛紅,陰蒂早已興奮得完全充血凸起,越來越多的淫水塗抹在兩人的小腹,拉出一絲絲黏稠的絲線。

  “呼,呼,要射瞭,不是我的人,果然配合上還是不夠盡興啊……”

  微微抱怨著可可利亞不甚配合自己,男人終於有瞭射精的沖動。用力捏住美臀,直至將那裡留下紅色的手印,男人憋住氣,加速沖刺瞭百十下,直叫依然被連續的高潮搞得渾身無力的女海賊翻起瞭白眼,最後抵在可可利亞的蜜穴深處,隨著一聲悠長的嘆息,熾熱的精液將美婦的花心徹底灌滿。

  歡愉過後,已無一絲氣力,可可利亞酥軟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整個人被鎖鏈拉扯著,幾乎就要摔倒在地上。淫液混合著精液,濃稠的白濁自蜜穴口緩緩流出,神智半晌都未恢復。

  男人解開吊著可可利亞的鎖,美婦便“啪”的一聲,狠狠摔在地板上。下頜砸在地上的劇痛和冰冷的地板終於喚回瞭些許女海賊的理智。她眼神逐漸清明,媚藥的藥效雖不至一次性交便完全釋放,但拜艦長給她帶來的連續極致的高潮所賜,已然散去瞭大半。微微抬頭,便看見蹲在自己身前,低頭看著自己這番窘相的叛徒,前任船長正要起身,就被那男人一把按住頭,死死壓在地上:

  “我要的情報呢?”

  縱使不算崩壞能,男人也是正式從軍數年,自極東調入總部後便授勛上校的職業軍官,雖然和職業女武神完全沒得比,卻也不是從未經過正式訓練的海賊能抗衡的。可可利亞隻覺得從男人的手上傳來仿佛能壓碎頭顱般的巨力,仿佛骨頭都在嘎吱作響。經過剛才那番完全被肏幹玩弄於鼓掌間的性交後,僅存的一點自尊也徹底煙消雲散:

  “我說,我說……”

  摸瞭摸下巴,海賊的生活並不允許他如尋常一般註重儀表,些許胡茬略微有些紮手,男人揣摩著可可利亞吐出的情報,陷入瞭思考。身旁披著不合身囚服的美婦跪在一旁,偷偷斜眼瞟著男人,脖頸上套上瞭項圈,雙手被鎖鏈銬住,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可可利亞船長儼然已經徹底成為瞭階下囚的模樣。

  “時間和地點我已經明白瞭,你若是敢撒謊,等我回來,想必也知道有什麼後果,我就不再贅述瞭。參會的是七名海賊總督嗎?要我在會議上替代你”野心傢“的稱號,正式成為那七人之一,有什麼需要註意的事?”

  “……這種事就不要問我瞭吧?膽識,勇氣,力量,謀略,城府,以及最重要的,能讓所有人滿足的利益。別的東西我都可以交代,唯獨這種考驗,是徹徹底底的看你的能力,做不瞭假的。那個號稱天下第一美人的九蛇團總督,最終也是依靠硬實力才取得”女帝“的稱號的。你有膽子背叛,想必也不會懼怕這種考驗吧?”

  “你也不必拿這種話激我,提督的身份我勢在必得,也是時候告訴他們,七人之一的海賊艦隊如今要更換主人瞭。呵,在這種時候,倒還有幾分驕傲啊?”

  “每一位被認可的總督都會被王的代行者安排瞻仰聖地”龍眠港“的,在那裡我們會獨自潛入水下,在噬人的鯊群威脅中,捕捉一隻海龜帶回,然後在它的甲殼上刻下海賊團的名字。海賊們口口相傳的故事,王擊墜瞭興風作浪的巨龍,令大海復歸平靜,就在那龍眠港。我曾在最近的距離感受過王的庇護,又有哪個海賊不會為之驕傲?”

  神情不似作偽,狡詐的母狐貍臉上露出這番為之光榮的臉色著實罕見,將男人“什麼玩意多大瞭你還信這個?”的嘲笑憋瞭回去。信仰好像真能帶來改變,提到龍眠港後,可可利亞之前的頹態與窘迫減輕瞭許多,似乎又恢復瞭梟雄的模樣。她盯著男人看瞭半晌,點頭輕笑:“說實在的,我確實小看忽視你瞭。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物,我當初應該把你帶在身邊,當作男人也好,當作接班人也好,都是不錯的選擇。”

  “從結果上來說,我現在既是你的男人,又是你的接班人。總督,你也不必耍什麼小聰明,早知道我是什麼人的話,你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第一時間除掉我,說著什麼看好我的違心話,難不成你覺得這樣就能讓我放松警惕,稍微對你設防松懈一些,你好找機會東山再起?還是說你覺得我不讓外面的兄弟們輪奸你是覬覦你的美色想把你收做愛寵,想謀求更加優質的待遇?你趁早收瞭那點小心思,接受自己成為我的奴隸的現實吧,過來,用你的奶子幫我泄泄火。”

  可可利亞眼神一暗,心思被看破,隻會讓對方更加戒備自己。美婦認命似的爬到男人身旁,脫下囚服,露出一對圓挺的胸部,湊近男人的胯下,將怒挺著的粗黑肉棒夾在乳肉間,上下擠壓著,張開檀口,將抵在下頜的紫黑色龜頭含入嘴中,賣力的吮吸起來……數周後。

  “船長,看到島瞭,那個母狐貍給的海圖是真的!”

  觀測士居高臨下,遠遠的看到瞭海島的影子,興奮的低頭對著下面大聲吼著。船上,正聚眾淫樂的諸多船員聞聲抬起瞭頭,皆是一臉歡愉。艦長將正在盯著的羊皮紙拿開,也是一臉欣慰。在他的身上,橘發的航海士正發出誘人的呻吟,上下扭動著蠻腰,雙手撐在男人的大腿上,整個上半身挺起,豐碩的巨乳搖晃著蕩起一陣陣乳浪,左臂上風車狀的紋身格外顯眼。

  根據可可利亞的說明,會議隻允許總督帶著自己本人的船參加,船上除瞭必要的船員外不允許帶多餘的人。海島上雖然圈養有掠奪來的奴隸供那些船員發泄淫樂,但在大海上動輒十餘天的漂泊生活卻也足夠令這些生性無法無天的海賊們閑的發瘋瞭。自己由於第一次參加會議,對於能否正式獲得地位心裡沒底,連帶著一船的船員情緒都有些微妙,但也隻是稍微壓抑瞭些眾人的情緒,酗酒,賭博,角鬥仍舊屢見不鮮,女人更是不可或缺的調劑。

  好在可可利亞的原班底有不少位置都是女性在把持著,叛亂過後,這些女人成為瞭奴隸,故而帶上船後,她們既能發揮必要的作用,又能供眾人玩樂,著實一舉兩得。如今侍奉著艦長的橘發女子便是號稱整個七海之上最優秀的航海士,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女子萬裡挑一的絕色容貌和妖艷的身材著實令人銷魂。

  航海士卻也慶幸,自己隨船離開瞭大本營,不用和自己的同伴們一起接受無盡的輪奸地獄,她甚至還眼睜睜的看著可可利亞請來的歷史學者就在自己的眼前被眾海賊輪奸成為瞭母畜。而在船上,她又借口侍奉新船長,避免瞭和其他女性一同被船員們奸淫的下場,雖然免不瞭被眾人時時肏弄,終究一個個的來,還不至於理智崩潰。

  艦長也曾展示過他出眾的性能力。新成為海賊船的船長,如何服眾是一大難題。男人尚未完全沉浸在自己是一名海賊的身份中,為瞭避免重蹈可可利亞的覆轍,他盡瞭自己最大的努力,和自己手下的船員一起玩女人便是其中之一。所謂三大過命的交情,其中之一,一起嫖過娼,雖不知是否真的能過命,但至少大大的幫助他融入瞭這個自己之前毫無瞭解的群體。隻是他的本錢著實雄厚,對手們又不夠格,幾次都是群交中,被他肏過的女人都宛若爛泥一般,失去瞭力氣,完全無法對後面的男人們做出反應,故而參加過幾次後,眾人便不好意思的提出,您還是自己找一個女人去玩吧,我們這玩毫無反應的女人著實沒有意思。

  “俺這船長確實牛X,俺服瞭。”

  男人的威信就這般莫名其妙的建立瞭起來,對於性能力遠超自己的男人,無論是羨慕也好,嫉妒也好,實打實的佩服,卻也沒有絲毫參水。故而對於常常耍滑頭的小賊貓航海士借口侍奉船長,眾海賊雖然明知她在想什麼,卻也不點破。這位絕世的美人自己又不是吃不到,讓她多去和新船長做對手,既能最大程度的保障其他女人不會被船長肏過後當天沒得玩,又能讓她吃到苦頭,何樂而不為呢。

  遠處的島嶼上,火紅色發絲的女子放下瞭望遠鏡,對身邊的侍從說道:“是可可利亞的海賊旗,最後一個人也到瞭。雖然沒看到可可利亞的人,不過看到瞭一個年輕人正在淫樂,呵,本錢倒是雄厚……”

  “七位總督都到齊瞭,王啊。”

  “不要叫我王,我隻是代王,”女子輕笑:“開港口,我們去迎接野心傢入港!”

  套弄著艦長肉棒的嬌軀一僵,橘發的航海士再一次陷入瞭高潮。男人放下海圖,雙手抓住堪堪一握的蠻腰,終於動瞭起來。宛若打樁機一般聳動起下身,直幹得航海士放聲浪叫。男人放聲大吼:“小的們,給老子加快節奏,馬上要入港瞭,趕緊完事,準備上岸!”

  半晌後,艦長終於停進港口。站在甲板上向下看去,隔著老遠,便看見火紅色頭發的成熟美人,披著船長大衣,仰頭看他。兩人對視半晌,美人的表情從平靜,到疑惑,到皺眉,最後到恍然大悟臉色陰沉,艦長皆看在眼裡。無量塔姬子,海賊王的代行者,毫無疑問的海賊聯盟實質最高掌權者,他早有準備。

  下瞭船,艦長迎面走瞭上去,姬子雙手環抱著,冷眼看著男人:“可可利亞呢?”

  “在據點地牢,她已經被我拿下瞭。”

  “你是來繼承野心傢的地位的?”

  “沒錯。”

  “膽子倒是不小?”

  “看到不是我的老船長,代王您很失望吧?親自來迎接,看起來您很看重可可利亞呢。”

  “算不上什麼看重不看重,隻是這七位總督中,隻有她和海賊女帝同我一樣是女人。不過如今看來,似乎又要少瞭一位女性呢。”

  “原來如此。”

  說話間,兩人已經向著島嶼內部行走,穿過重重設伏關卡,徑直向會議廳走去。隔著老遠,便能聽到放肆的大笑和酒杯碰撞的聲音,燃燒的篝火底幹枯的樹枝咔咔作響,油脂燃燒傳來的香味令人食欲大增。

  “不錯的時間,天色已經見暗,晚宴正要開始。船上待瞭十幾天,想必魚類已經吃膩瞭吧,我準備瞭烤羊和新鮮的水果。”

  雖然沒有回頭,姬子的話語間卻也能聽出明顯的喜悅。艦長應瞭一聲,目光卻落在瞭寬廣的議會廳中。

  “這六個人想必就是海賊的六位總督瞭?我看看,”蛇眼“、”殺人鯨“、”夜梟“、”遊蕩者“、”女帝“、”黑胡子“……”

  將其人與情報一一對應,艦長心裡漸漸有瞭些許認知。歡聚在一起吃喝玩樂的諸位或高或矮,或瘦或胖,或美或醜,但隱隱散發出的氣勢毫無疑問皆是從血海裡闖蕩出來的梟雄,自己還真沒底氣鎮住諸位。就在他思考對策期間,諸人看到瞭姬子,皆是微微停下瞭手上的動作,舉起酒杯或者啃瞭一半的羊腿,向王的代行者示意。

  “嚯?”

  很快,眾人的目光便落在瞭身後的艦長身上。男人眼角微微抽搐,刀割似的眼神令人十分不快,但此時如果發作,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硬著頭皮承受著打量自己的目光,盡力不露出半絲情緒。

  “野心傢沒來,倒是來瞭個年輕人?野心傢今年也年歲不大吧,現在年輕人都這麼優秀瞭嗎?”

  啃食著手中橙子的男子是夜梟,他身材高挑而纖細,水手帽遮住瞭半張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給人感覺有些陰鬱。事實也正是如此,比起趁著白天公然劫掠的海賊,他更喜歡夜晚出動,劫掠對象們往往在睡夢中就被殘忍的海賊割瞭腦袋。傳說他視力格外出眾,能在夜晚的海面上找到下錨休息的船隻。

  “過瞭四十歲還自認為能超過年輕人的,怎麼想都不現實咯。野心傢雖然才三十來歲……話說回來,野心傢今年多少歲來著?”

  和夜梟搭話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禿頭,大衣敞開,露出紋著骷髏頭的結實胸肌,看上去倒是忠厚。不過被他這番外表所蒙蔽而喪生的人莫約能裝滿一艘船,殺人鯨是個格外狡猾的人。如同艦長一般,這個男人也是靠著反叛前任總督,坐上瞭如今的位置的。

  “問女士年齡有多麼無禮還需要妾身提醒你嗎?還是說,覺得野心傢不在這裡,就可以背後談論她的是非?”

  反嗆殺人鯨一嘴的長發女子是如今唯一的女性總督瞭,海賊女帝,甚至比普通男性還要來得高些,一頭黑色秀發披散開來,貼身的旗袍式服裝自胸口處開襟,豐碩的乳肉微微顫抖著,姣好妖嬈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餘。兩條修長的美腿交叉搭在桌上,也不知有沒有被坐在她對面的蛇眼看到內褲。

  “諸位,看到我身後的這位年輕人,想必你們已經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瞭。無論最後結果怎樣,野心傢本人肯定是來不瞭瞭。我姑且先問一下諸位,上次會議結束後,要你們去做的事,你們都辦的怎麼樣瞭?”

  姬子開口詢問道。諸人不約而同的點頭,姬子咧嘴一笑,回過頭去,看向艦長:“既然你要繼承野心傢的位子,我且問你,你知道這件事辦得如何啊?”

  “什麼事?”

  艦長卻是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暗自咒罵可可利亞沒有給自己完全交代,此時他恍然大悟,原來什麼都不問就把自己帶來議會,明顯姬子是想在眾總督之間讓自己丟臉。看來諸事並不太順利,能用上交代這個詞的,那件事想必並不是什麼小事。

  果然,眾人臉色頓時一沉。蛇眼若有所思的斜眼看瞭艦長一眼,拿著刀切羊腿的手停滯瞭片刻,用比之前大得多的力氣,處理起眼前的食物。

  “不知道嗎?攻打煌帝國的任務啊。這可真難辦瞭,缺瞭野心傢這一環,事情會不會順利呢?”

  姬子瞇著眼,盯著眼前的男人。艦長頓覺冷汗都要出來瞭,在這幫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們老巢,被圍在正中,他就算有軍人的自信,能打贏一兩個,也不可能打過七個。就在他考慮什麼時候要叫八重櫻出來鎮場子的時候,姬子莞爾一笑:

  “算瞭,先不提打打殺殺的事。多給年輕人機會,我們先開宴會要緊。既然不知道,就讓我給你從頭細說。”

  宴會就在艦長尷尬的氣氛中展開瞭。據姬子所說,所謂煌帝國,是西大陸臨海的一個古老國度,並不算大。作為西大陸最古老的統治國,建國之初,帝國的首任聖賢王便流放瞭一批與她競爭的戰敗者到海上,這便是海賊最初的由來。如今過去瞭近千年,曾經繁榮的帝國面臨著新興勢力天命教團的威脅。煌帝國以偶像治國,國主就是國民的精神支柱,卻無法與教團的信仰所抗衡,帝國因此大力發展偶像產業,企圖與天命教團在精神領域上取得優勝。

  “這什麼傻吊玩意兒?”

  艦長都快聽傻瞭,偶像立國,國主就是國民的全民偶像,一個月要開三十二場演唱會安撫民眾,國傢大力發展偶像業企圖和教團神棍搶民眾,在軍事上停滯不前,軍隊沉迷愛抖露不可自拔,全國戰力最強的是演唱會維持治安的保安,這是什麼弱智的發展?

  等到姬子給他講解上次會議安排給可可利亞的攻打地點以及暗號後,男人這才恢復瞭一絲理智。他被姬子口中的所謂煌帝國傻到瞭,這辣眼睛的玩意著實毀智商,但姬子的講解,他並未全信。拜可可利亞所賜,他對於原本的安排一無所知,他完全無法排除姬子一邊弱化敵人的威脅,從而趁機給他安排最危險的任務,然後自己帶著其餘總督坐享其成拿更多好處的可能性。於是打著哈哈,男人不應,卻也不拒絕。

  看著艦長打馬虎眼,姬子嘴角微微抽搐。眼前的男人並不是那麼好騙的,既然如此,姬子內心打定主意,也不多說瞭。

  宴會持續到瞭深夜,艦長被迫喝瞭不少酒,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眾人散去,艦長正要離開,就被姬子叫住:“你等一下。”

  回頭看去,不知何時,紅發的美人已然換上瞭一身禮服,和頭發同種顏色,鮮紅禮服色將白皙的肌膚襯托得格外妖艷。玲瓏有致的妙曼身材一覽無餘,美人端起一杯葡萄酒,向艦長致意。喝瞭一肚子麥酒,換換口味,也不差。艦長接過姬子遞來的酒,兩人碰杯,隨後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我確實驚嘆於你的年輕,你才二十來歲吧?比女帝還要小幾歲的樣子。明天由我主持對你的考驗,你要是通過瞭,就將是歷史上最為年輕的總督。”

  塗瞭淡妝,燭火的映照下,姬子嬌嫩的面龐格外嫵媚。艦長隻覺得有一股火從小腹竄起,陰莖不受控的硬瞭起來。他大腦昏昏沉沉,倒也還留有幾分理智。發覺下體的不對勁,撐著桌子,想瞭半天,組織語言開口:“代王,你……你給酒裡?”

  “不要叫我代王,叫我姬子。嚯,居然還有理智嗎?沒什麼,一點助興的藥罷瞭。誰不喜歡年輕人呢?在島上看到你和航海士在做,我對你下面的這根東西很感興趣啊——”

  “姬……姬子?我,我不覺得有人能拒絕你這樣的美人,何必下藥呢?”

  “我想要你,不僅僅是這一夜,我想要你,野心傢的艦隊,成為我的心腹。年輕人,如果你傾向我,我就讓你嘗嘗,什麼是絕妙的銷魂……”

  熾熱的紅唇吐出妖艷的低語,纖纖細手隔著褲子撫摸著男人的陰莖。酒精與藥的雙重作用下,本就因為在自己的世界有著過命交情而對姬子有著天生好感的男人並沒有拒絕。一把將姬子拉近懷裡,雙手粗暴的在美人的嬌軀上遊蕩,艦長低頭湊到姬子耳旁:“求之不得,姬子——”

  粗重的喘息回蕩在會議廳中,一男一女近乎瘋狂的接吻,令彼此雙方都險些喘不過氣。細嫩的纖手早已伸進瞭褲襠,揉搓著熾熱的肉棒。男人粗魯的撕扯著美人的禮服,將傲岸的乳房毫不遮掩的解放開來,隨後一手一個,縱使完全無法掌握,仍舊努力抓捏著這對白嫩的肉球。

  “呃,啊,好舒服,看上去年輕,手法倒是很老練啊……”

  毫不吝嗇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吐出嘴外的嫩舌微微散發著熱氣,隨後又很快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酒精與藥,徹底刺激瞭兩人的神經。將揉捏得幾乎發紅的奶子松開,看著美人胸部被印上自己的手印,艦長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不要這麼急色啊——”

  姬子媚笑道。幫男人脫掉衣服,釋放早已硬挺的陽具,縱使當初在望遠鏡內驚鴻一瞥,如今實打實的見到,姬子仍舊芳心一震。粗黑的陽根矗立著,散發著熾熱的溫度,隨著男人的呼吸,微微顫抖。僅僅是看到而已,平日裡高潮時才會出現的緋紅便浮上瞭美人的臉龐。微微彎下腰,湊近男人傲視群雄的本錢,抽瞭抽鼻子,迎面撲來的雄渾氣味,令姬子仿佛子宮都要顫抖瞭一般。

  “這,這個!唔,等會兒要是被這個東西插進來的話——”

  呼吸逐漸急促,想象著待會兒的場景,美人下體已然是春水泛濫。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姬子生平頭一次,在尚未被滿足的性交之前,侍奉起對象的陽具。

  “呼,呼,確實很舒服啊……”

  艦長長出一口氣。海賊聯盟的掌權者,眾海賊的首領,正趴在自己身下,賣力的舔著自己的雞巴,這份身心皆被滿足的感覺令男人舒爽不已。示意姬子調整下角度,二人呈69式躺在熊皮鋪著的地毯上,男人掰開姬子嬌嫩的陰唇,伸出舌頭,逗弄瞭片刻美人敏感的陰蒂,隨即將舌尖探進瞭姬子欲求不滿的蜜穴裡。

  這一番可令姬子爽到瞭天上。扭著盈盈一握的纖腰,肥美的圓臀不住晃著,美人沉悶的呻吟從鼻息間露出,本來光是舔弄艦長的陰莖就已經令她無比期待著接下來的事瞭,這番被男人嫻熟的技巧所對待,姬子內心已經確信,今晚會嘗到有生以來最為美妙的性愛。期待當中,美人愈發賣力的舔著男人的陰莖。氣味,硬度,味道,毫無疑問能令每一位女性為之癲狂,光憑這這番想象,姬子便扭著腰,肉穴一陣收縮,分泌出大股的陰精,陷入瞭絕美的高潮。

  將美人的愛液一滴不剩的舔舐幹凈,在姬子的賣力侍奉下,艦長也有瞭感覺。此時的男人經過在可可利亞據點的幾日歡愉,已然瞭解到這些沒有接觸到崩壞的普通人在體質上和自己的差距。趁熱打鐵,既然來瞭感覺,便不再過多享受姬子的口穴。擺正身體,男人將美人扶在宴會的餐桌上,分開姬子的雙腿,抵住泛濫的淫穴,兩人對視片刻,在美人滿含春情的緋紅俏面註視下,艦長一挺腰,完全插進瞭姬子的蜜穴內。

  “啊啊,好漲,好充實,比,比想象的還要舒服!”

  濕潤的胵肉死死纏住男人的陰莖,微微下沉的子宮口咬住男人的龜頭,如她所言,姬子的身體給男人帶來瞭最絕妙的銷魂享受。酒精與春藥刺激下,男人奮力的聳著腰,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的插進美人身體的最深處,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好棒,舒服,舒服死瞭……怎麼會?!”

  姬子身子後仰,胸前的乳球蕩起,彈跳著,令男人忍不住俯下身,將其含進嘴裡,大力吮吸著翹立的乳首。雙腿夾緊男人的腰,姬子在艦長賣力的沖撞下,不久便再次迎來瞭高潮。

  “丟,丟瞭啊!呃呃呃,怎麼還?”

  高潮後肉壁緊緊收縮,刺激比之方才又收緊瞭數倍。男人幹得興起,毫不憐惜姬子攀上極樂後酥軟敏感的身體,愈發用力起來。宴會過後一片狼藉的餐桌愈發凌亂,桌子被兩人激烈的交合帶動下噔噔噔的響著。擔心其他總督會聽見並發現兩人的茍合之下,兩人顯然更為敏感。粗重的喘息轉為悠長的嘆息,持續瞭半個小時多,數千次的沖撞之下,男人終於有瞭射精的沖動。身下的姬子早已是一塌糊塗,身子不受控制的迎合著男人抽搐。艦長咬住姬子的奶頭,將粉紅的乳暈印上瞭牙印。痛感帶回瞭些許姬子的理智,意識就要恢復之極,隨著男人幾下劇烈的抽送,隨即龜頭抵住因雌性的本能下沉的花心口,熾熱的精液灌進瞭姬子的花房。

  “啊——美死瞭——”

  本能的呻吟出聲,渾身抽搐中,被內射的姬子再一次陷入瞭高潮。拔出陰精,波的一聲,大股渾濁的液體從美人的花徑中緩緩流出。酒勁借著疲憊襲上心頭,男人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頭一歪,壓在姬子絕美的嬌軀上,沉沉的睡瞭過去。

  良久後,姬子才恢復瞭意識。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姬子抿著嘴,發出瞭悠長的嘆息。

  “總算完事瞭?這個男人還真是生猛……”

  身旁響起女子的聲音,不用抬頭,姬子就知道,是被稱為女帝的海賊在一旁。

  “啊啊,結束瞭。嘶,要不是在攻打煌帝國的關鍵時期,可可利亞安排在煌帝國的內線信息不可或缺,我還真不想除掉這個男人,留著他當男寵都不錯啊。”

  “實在不行,妾身把他收入帳中也未嘗不可。在一旁偷偷看著,搞得妾身都濕瞭,忍不住自慰瞭好幾次呢……”

  “要不是我給他下瞭藥,而且他喝瞭不少酒,你的呻吟聲早就被他註意到瞭。別開玩笑瞭,他在會議中虛與委蛇的樣子已經斷絕瞭他最後的生機,不要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話是這麼說,你倒是享受到瞭這麼生猛的男人。恐怕這輩子都忘不瞭瞭吧?妾身光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目瞪口呆,怎麼都想嘗嘗他的味道呢……總是和你還有可可利亞虛鸞假鳳,那裡比得過男人真刀實槍的大傢夥。”

  纖手握住男人的陰莖,海賊的女帝俏面酡紅,將混合著姬子陰精與男人陽精的渾濁液體舔進嘴裡,隨即身子一顫,濃鬱的味道深深的印在瞭腦海裡。

  男人下船時所猜測的並不沒有錯誤,姬子確實對可可利亞另眼相看。作為少有的女性掌權者,兩位總督和王的代行者之間一直維持著不正當的關系。每次聯盟會議,都是三人一齊歡愉的最佳時機,這也正是可可利亞有信心不交底,認為姬子會幫他幹掉艦長的緣故。最絕妙的時期,掌握著最關鍵的信息,偏生背叛者還對此事一無所知,從一開始,不對等的信息量,便已經導致瞭男人前往此次會議,註定會是一個死局。

  “看在他確實給我帶來瞭難忘的體驗的份上,給他留一個全屍。原本想著給他放血後丟到龍眠港喂鯊魚的,現在給他綁上石頭,沉底給王當祭品,祈禱王祝我們旗開得勝吧,來幫幫我……”

  冰冷的海水將沉睡中的男人激醒。大腦沒有意識到發生瞭什麼,猛一吸氣,咸猩的液體灌滿瞭肺泡。男人清醒過來,瞪大瞭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發生瞭什麼事???是,是海裡?我被丟進海裡瞭???”

  徒勞的掙紮著,卻無法掙脫綁縛住手腳的繩索,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沉,渾身無力的絕望感襲上心頭。身體本能的告警,然而此時他卻做不瞭任何事。平日裡賴以生存的靈光頭腦也因為缺氧而思考緩慢,男人此時隻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死亡。

  “我……唔,不行,連思考都做不到瞭嗎?我,就要死瞭?”

  意識逐漸渙散,身體因為下沉到瞭海裡,渾身的血管都在水壓的作用下迸發,血液彌漫在艦長的周身,難得的,臨死前居然還能分辨出血液的鐵銹味。瞳孔放大,被海水沁濕瞭的雙眸漸漸失去瞭神采。意識的最後一刻,在漆黑的海底,散發著幽暗的光暈,吸引瞭男人最後的註意力。著天藍色禮服的灰發少女,沉睡在光暈之中,一塵不染:

  “佈,佈洛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