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精神波動平穩,血壓,崩壞能正常,律者核心無異常。琪亞娜小姐,本周期的體驗到此結束,您可以出來瞭。」
掃描倉外的女聲平靜冷淡,琪亞娜睜開眼,默默穿上便服起身。身著白大褂的研究者推瞭推眼鏡,轉過身去,不再看琪亞娜。身為第二律者的容器,琪亞娜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前往天命總部進行體檢。這是待在天命的代價,艦長對此也無可奈何。
自海淵城歸來至今已有些日子瞭,艦長在那裡失蹤至今,依舊沒有音訊。姬子將自己的聖痕附著在艦長的克隆體身上代替他進行工作,勉勉強強隱瞞下失蹤的真相,但知情者們的內心卻是惶恐不安。從未有人想過這個男人倘若不在瞭,會發生什麼,眾人早已習慣被他指揮著,安排著去做各種事。如今德莉莎艦長全都不在,這才切切實實體會到失去瞭主心骨的感受。
門外,芽衣見琪亞娜出來,便迎瞭上去。看見琪亞娜臉色不太好,芽衣低聲安慰:「沒事的,琪亞娜……」
兩人小聲說著悄悄話,漸行漸遠:「西琳小姐不是派她的眷屬去海淵之眼裡面尋找艦長瞭嗎?佈洛尼亞也跟著一起去瞭,相信用不瞭多久,艦長就能平安回來的。」
「哼,貝拉是我最忠心的下屬,這種事交給她完全不用擔心。」
和琪亞娜暫時達成和解,在體檢中潛伏起來的西琳終於忍不住要出來透透氣。
半身的眸子化為璀璨的熾金,語氣逐漸高傲凌然,第二律者胸有成竹:「用不瞭多久,那個人類就會回來的……話是這麼說,他不在的時候,沒有人陪我,稍微有些無聊啊。」
眼珠一轉,西琳盯住芽衣,打量半晌,直看得後者一頭霧水:「不如,把征服寶石借給她,再現我的半身,稍稍讓她幫我排解下無趣?」
倘若艦長此時在這裡的話,定然會堅決的拒絕空之律者的異想天開之舉,可惜男人卻並不在她們身邊。艦長是被稀稀疏疏的水流聲逐漸喚醒的,在意識回到身體之前,首先感受到的是微妙熟悉的檀香,悠長而厚重。身體有些僵硬,渾身莫名的不自在,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棗木色的房梁,蓋在身上的被褥散發出淡淡的女子體香。
側過頭,巨大的浴桶尚散發著熱氣,櫻發的少女將頭發盤起,裸露出優雅的背頸,正撩起水,沖洗著身體,留給男人令人遐想的背影。
「……」
右手微微一抖,抓住被子幾乎下意識的就要掀開,記憶一瞬間返回腦海,男人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明明被希兒連著小臂徑直砍斷,怎麼此時卻毫無阻礙。
意識到問題不太對,艦長身子一僵,掀開被褥的一角,緩緩向下看去。果然,手臂完好無損,仿佛之前的所有東西都隻是一場夢境。艦長茫然間微微抽瞭抽鼻子,微妙熟悉的檀香和櫻發少女的背影結合,凝視半晌,男人終於完全恢復瞭意識:「啊,這不是,我在八重櫻的聖痕空間,第一次見到緋玉丸的時候,她點的檀香嗎?因為印象實在是深刻,味道都記得一清二楚,而且這個背影,八分像是櫻啊……」
大腦恢復運轉,艦長正欲出聲呼喚著眼前洗漱中的女子,卻硬生生停瞭下來。
抿著嘴,男人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將意識投射進瞭聖痕空間。
「總之,趁著她還沒發現我醒瞭,先找櫻瞭解一下情況。」
腳踩著神社的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驚動瞭在房間正中跪坐冥思的巫女。八重櫻張開雙眼,映入眼中的是正茫然摸著右臂訕笑著不知該說什麼的艦長。
巫女深吸一口氣,並未起身,而是順勢彎下瞭腰,雙手平放於地板,低眉順眼,成土下座勢:「艦長,您醒瞭,萬分抱歉,因為在下的緣故,蒙您承受重傷,櫻萬分懊悔,懇求您對在下施以懲罰。」
「多餘的話不必說瞭。給我解釋下現在是什麼情況,希兒·芙樂艾呢?我的右手怎麼回復正常瞭?外面又是什麼?」
「她跑瞭。」有些慵懶的女聲自身後響起,艦長一回頭,就見褐發的女子環抱著胸,半倚在門框上,看見男人回頭看她,女子推瞭推眼鏡:「至於右手,你運氣不錯,遇到瞭我。我的身體如你一般,也被崩壞能所侵蝕,這麼多年下來,勉勉強強掌握瞭一點崩壞能的特殊運用方式,能將崩壞能在獸化和人類軀體中自行轉化……不過歸根結底還是你的身子,引導著幫忙止血和軀體再生耗盡瞭我大部分體力精力,現在隻好暫時量子化躲在這個聖痕空間裡恢復,短時間內我沒有能力再帶著你進行世界泡的轉移瞭。」
「薛定諤博士。未經允許進入別人的私密空間恐怕不是淑女該有的行為啊……你說的崩壞能運用方式我很感興趣,能夠控制崩壞能自由轉化為人體或者崩壞獸這種技術,想必作為學者你應該瞭解其所蘊含的價值,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對此進行學術共享。」
聽完薛定諤的話,艦長大概明白瞭眼前的狀況,看來自己已經來到瞭另一個世界。薛定諤的崩壞能操縱方式他聞所未聞,但憑空生肌活骨的強大效力足以令人瞋目結舌。他腦筋一轉,立馬明白瞭其中價值,震驚之下,對於這項技術頓感垂涎不已。
「我可以理解金屋藏嬌被外人發現的時候對於當事人心裡是怎樣一番震撼,巫女小姐這種絕世的美人我見猶憐,也虧你能找到將她藏在聖痕空間裡這種辦法。為表私闖他人住所的歉意,我可以將這門技術教給你,不過既然我將這種東西都教給你瞭,你也就別在其他方面糾纏不清瞭吧?」
薛定諤推瞭推眼鏡,罕見的露出一絲微笑。這番交涉兩人心知肚明,與其說是討價還價不如說是單純的索取與給予,艦長單方面的獲得瞭自己的知識。但這種技術薛定諤並不會吝嗇,不如說她本就打算主動讓艦長掌握,作為重返世界的合作者,眼前的男人自身的實力實在是弱的可憐,沒有人能保證在世界泡的旅行中,他不會出什麼意外。讓他學習將體內的崩壞能獸化以及人化,至少在安全方面是極大的保障。
「說來,我離開那個世界泡的話,有什麼影響嗎?媽……聖芙蕾雅學院莫名丟瞭一個老師,恐怕也覺得很怪吧?」
「世界泡是很有意思的東西,那個世界泡本來就存在一個身為聖芙蕾雅學院教師的你,你的離去並不會對那個你存在任何幹擾,依舊存在一位教師上下班傳業授道,但這種情況僅限於有你存在的世界。如果這個世界迄今為止尚沒有你的存在,那麼世界就會給你硬生生的安排一個合理化的身份,同時將會把以後你所存在的可能性徹底排除,避免存在時間悖論……」
「我不太理解你在說什麼,博士,能說寫我能聽懂的話嗎?」
「我覺得我說的很淺顯易懂瞭……舉個例子吧,現在我們所處的世界,是你還沒有出生的世界,但你既然來到瞭這裡,那麼就將擁有合理的身份,同時這也就意味著,未來這個世界的你將不再出現,大概可以理解成你提前出生在這個世界瞭。」
「透支瞭未來的我的可能性,提前出生在這個世界嗎?我難道就不能單純的作為毫無瓜葛的外來者來到這個世界嗎?」
「當然可以,理論上來說,實際上你本就應該是外來者。隻不過成為瞭我這種「量子化旅行者」的觀測者後,量子之海就會承認你的身份,合理化你的存在。」
「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瞭。那麼回到正題,這是個什麼世界?」
「你去問你傢巫女咯。」薛定諤聳瞭聳肩膀。
艦長轉頭,八重櫻仍然呈土下座姿勢。男人走到巫女身邊,撓瞭撓頭。八重櫻的性格他毫無疑問是瞭解的,外柔內剛,既然認準瞭是自己的失責導致男人受傷,那麼巫女必然會情願受罰。但艦長本也不覺得責任在她,固然自己是因為她不在身邊才受到瞭希兒的偷襲,但這是因為自己兩番大意讓她脫離瞭自己視線范圍的緣故。隻是巫女卻並不做這番想法,無論什麼原因,忠心侍奉的主人就在自己面前被他人所傷,那麼就絕對是自己的錯。
艦長咳咳兩聲,清瞭清嗓子,也不多做糾纏:「先告訴我,這個世界是什麼情況,外面有個女人和你好像,正在洗澡,我這也不方便出去啊。」
「那是舍妹。」
「……哈???」
男人傻瞭眼。八重櫻頭依舊沒有抬起來,聲音平穩而莊重:「艦長,有一件事,櫻要拜托您……」
離開聖痕空間,男人緩緩睜開瞭眼睛。扶起身子,無意識的揉搓著眉心,艦長無奈苦笑。方才與八重櫻一番交談,巫女所懇求的事在男人看來有些微妙,但稍作思考,便能理解她的意圖。定瞭定神,男人起身穿上枕邊衣衫。青灰的佈衣質地粗糙,摩擦著身體,甚是不習慣。但衣著幹凈整潔,帶著些許溫度和櫻花的香氣,顯然是經常洗滌的緣故,某名的有些安心。艦長疊好被子,舒展瞭下筋骨,直至身體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隨即向洗浴中的少女走去。
「醒瞭?」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櫻發的少女也不回頭,兀自將熱水往身上摸擦。男人走到正面,映入眼中的,是與八重櫻七分相似的面孔,雖比之巫女稍顯稚嫩,眉宇間卻是少瞭幾分銳氣,多瞭幾分溫婉柔和。凝脂般白嫩的肌膚沾滿瞭水珠,自纖細的鎖骨處緩緩匯集直乳溝內向下滑去,露出水面的半抹酥胸目測大小尋常,再往下便全部沁潤在水中,漂浮在水面的櫻花瓣遮住瞭少女最為惹人遐思的妙曼婉約,雖看不真切,但混合著櫻花的體香足以令所有男人無法拒絕。
「這一覺睡瞭好久,太陽都出來瞭。」
「地裡農活已經幹完瞭,收上來的莊稼也不急著賣,多曬幾天,待到曬好瞭再處理,夫君這幾日偷閑貪睡也不礙事。早飯倒是有些涼瞭,要是不急,待凜洗浴出來,再給夫君熱熱。」
「涼的也不打緊,倒是凜,已是深秋瞭,小心點別著涼瞭,你身子嬌弱,要是又病倒瞭,櫻姐和嶽父大人又要瞪我。」
說話間,艦長就浴盆內鞠起一捧熱水,洗瞭洗臉。水波蕩漾,少女曼妙的身子管中窺豹,稍間一斑。八重凜也不害羞,微笑道:「知道瞭。」
從八重櫻那裡得知,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是卡蓮成功避開天命的追兵來到極東,巫女沒有接觸到封印侵蝕律者的盒子,凜被卡蓮救下,八重村因外來者逐漸開放,一切都向著所有人都獲得瞭幸福的路前進的世界。而自己,則是作為上門女婿,成為瞭八重凜的夫婿。深秋轉冬,地裡的作物已經收成完畢,趁著最後一段日子的陽光,將收獲的作物曬幹,接下來無論是儲藏自己吃還是挑到外面賣,都便於保存。晾曬的這幾天可謂是少有的農閑時節,自己夫妻二人舉案齊眉,男人說話間不由自主便熟練溫馨瞭許多。
「說來,父親大人說讓你去找他,就是……那件事,問你考慮的怎麼樣瞭……」
說話間,八重凜眉頭微微一皺,思索片刻,猶豫道。外人看來,這一傢其樂融融,幸福和睦,但隻有傢裡人知道,終究還是有些許陰霾在這傢中揮之不去——八重凜夫妻二人成婚六七年,至今尚無子嗣。
艦長心裡清楚,沒有孩子是因為自己的精液內不含有遺傳信息,這一機能已經被轉移到自己的聖痕中去瞭,但這偏僻的村落中,一位自幼體弱多病的少女沒有誕下子嗣,自然認為是女方的原因。傢中育有兩女,本來就缺少男丁延續香火,好不容易招瞭上門女婿肯讓後代姓八重,但凜卻生不出來,作為傢主,嶽父心裡焦急萬分。思前想去,竟然提出瞭一個辦法,讓身為姐姐的八重櫻與妹夫交合,隻要能生下一男一女,那麼男丁延續八重傢的香火,女子繼承巫女職責,各不耽誤。這番提案,八重凜不知為何,並沒有反對,八重櫻也沉默不語,反倒是男人尚在猶豫「你怎麼想?」
「凜覺得,父親大人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凜無能,沒能為傢裡增添子嗣,本也沒辦法和父親大人交代。姐姐擔任巫女一職這麼多年,辛苦凜也看在眼裡,希望姐姐能早點卸下重擔,作為一個普通人,獲得幸福。夫君,凜不會在意你和姐姐……」
「我先去打掃院落,有什麼等你出來再說吧。隔著浴桶說話總歸有些奇異。」
艦長打斷瞭凜的話,轉身走出瞭房間。深秋天氣轉涼,秋風吹過,些許的寒意令男人精神一振。八重櫻拜托自己的事,是給「這個世界的自己一傢人帶來幸福」,初步理解還以為是和凜夫妻和睦孝順長輩之類的,但如今看來,恐怕幫這個世界的櫻卸去巫女的職責,回歸普通人,也是所謂幸福的含義瞭。
待到掃清落葉,男人半倚在門框邊,思考著得失。身後悉悉索索,不多時,身著浴衣的嬌小少女便坐在身邊,八重凜半倚在艦長身上,洗浴過後的肌膚混合著水氣,面頰白裡透紅,些許紅暈更添一份魅力。
「和姐姐也討論過這種事,父親本來已經對姐姐和卡蓮姐姐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處境交換,姐姐也能理解父親急切想要孫子的心情。雖然不曾點頭同意,但其實心裡是默許的,不然這幾日為何會搬回傢裡,不在神社住?巫女日子清苦,一年都不得幾日空閑,凜不想讓姐姐一輩子都過那樣的生活,好不容易父親權衡利弊肯讓姐姐有機會脫身,夫君無論如何也要幫幫姐姐……」
後半句依舊沒能說出口,男人攬住愛妻的肩膀,驀然俯下身,印上瞭少女嬌嫩的嘴唇。八重凜眼睛驟然一縮,似是沒有想到丈夫居然會光天化日在屋外與自己索吻,肩膀劇烈抖動片刻,身子逐漸軟瞭下來。
「唔唔唔唔……」
少女嘴唇很薄,似是身體嬌弱的緣故,微微有些冰涼,初時的驚詫過後,反應過來,也逐漸開始配合男人的索吻。唇舌相依,嘖嘖的聲音不時響起,凜的身體也慢慢進入節奏,體溫升高,初時冰涼的嘴唇在男人的不懈努力下,漸漸變得火熱。兩條貪婪的舌沒有節制的索求著彼此,男人眼看著愛妻渾身酥軟癱倒在懷中,隨即伸出手,從寬大的浴袍衣襟中探入,覆上瞭少女渾圓的胸脯。
入手處盡是柔嫩,一手堪握,手感絕佳,宛若上好的凝脂,柔嫩細膩。女子的體溫自手掌傳來,也點燃瞭男人的欲望。離開愛妻的嘴唇,微微扶正已是渾身酥軟的凜,艦長拉住浴衣衣襟,一用力,少女潔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男人眼中。最上好的美玉也不過如此,白得晃眼,唯有胸口一點嫣紅,似可口的櫻桃,艦長忍不住湊上前去,抓住一隻肆意揉捏,另一隻乳鴿被男人仿佛享用佳肴一般,精心挑逗舔舐著。
「夫君,夫君,不要在這裡,姐姐,姐姐會聽到……」
敏感的胸部被摯愛的男人侵略,八重凜呼吸急促,渾身發熱。本就白皙的肌膚如今更是仿佛增抹上胭脂一般緋紅,嘴裡說著不要的話,小手卻是已無意中探到瞭男人衣擺下,握住艦長熾熱雄渾的陽根,上下揉搓擺弄著。
「既然決定瞭,索性做到底。櫻姐聽到便聽到吧,凜,一會兒我就去找櫻姐,先讓她心裡有點準備……」
說話間也沒有停止對凜身體的探索,男人眼看著愛妻紅著臉別過頭去,右手捂住嘴,滿臉嬌羞,盡力不發出聲響的樣子,心中一樂,也不再行挑逗。稍稍起身,將凜的身子抱起,令愛妻半倚在房柱上,衣襟敞開,春光乍泄,二人彼此撫摸著對方的性器,氣氛急劇升溫。
「夫君前些日子忙於農活,確實許久沒有和凜做瞭……凜有些想念夫君……」
鮮艷的紅唇吐出嬌嫩的話語,一隻手難以把握的熾熱陽具早已令凜渾身酥軟。
粉嫩的蜜穴春水泛濫,艦長熟練的點弄著蚌珠,手指探進花徑內,直至看到愛妻隨著自己手指的出入節奏顫抖著,隨即滿意的點瞭點頭。湊到凜的耳邊,男人輕聲低語:「凜,要進來瞭……」
在少女纖手引導下,男人的龜頭抵在瞭花徑口,隨著愛妻紅透著臉點瞭點頭,艦長深吸一口氣,腰部一沉,重重的杵進瞭愛妻早已準備好的身體裡。
「夫君,夫君的,進來瞭!」
凜身子一顫,熾熱的仿佛能將身體燃燒殆盡的陽根沒入蜜穴,大腦一瞬間產生瞭片刻空白,隨後就是劇烈的快感。兩隻手撐住房柱,死死將身子往男人懷中湊,少女瑧首後仰,櫻色的長發凌亂,目光已是迷離萬分,呼吸瞬間加速,急促的喘息著,彰顯著少女此時的興奮。
男人橫抱起愛妻一條腿,微微扭瞭扭腰,直至確認陽根已經完全填滿凜的蜜穴,隨即長出一口氣。另一隻手抓捏住散開的衣襟裡柔嫩的乳鴿,大肆揉捏,腰部卯足瞭力氣,宛若打樁機一般,劇烈的抽送著,帶出股股春水,滴落在木制的走廊上。
「夫君,好舒服,凜被填滿瞭,好厲害~ 」
少女神情恍惚,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沖撞帶來瞭久違的快感,自收成時節至今,多日未與愛夫歡愉的少女終於釋放瞭心中的欲火。初時還盡力壓抑著不發出太大的聲響,不多時,這番矜持便已被拋諸腦後。身體隨著男人沖撞的節奏來回扭動,腦海中隻剩體內陽根熾熱硬挺的滋味,下意識的收緊下身,少女再也無法思考多餘的東西,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酥軟的嬌軀迎來瞭久違的高潮,繼而隨之到來的,是連綿不絕,持久悠長的連續絕頂。
「啊啊,不行瞭,夫君大人好厲害,凜又被夫君大人的肉棒搞丟瞭啊!!」
劇烈的喘息持續瞭良久,隨著身子驟然一僵,不知連續帶來瞭多少波的快感一齊疊加,迄今為止最為猛烈的高潮擴散到少女的全身,凜的雙手再也撐不住她的身體,將身子的平衡完全交給艦長,少女長大瞭嘴,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溫熱緊致的蜜穴驟然死死收緊,隨即是大股熾熱的愛液噴湧而出,無一不在彰顯著,眼前的少女已然陷入瞭最為美妙的天堂。
拔出陽根,發出「波」的一聲,隨即被陽具堵住的春水順著大腿緩緩流出,良久才恢復意識的凜紅著臉,眼看著艦長的紫紅色的陽具還硬挺著,知道方才縱使是自己陷入瞭前所未有的絕妙巔峰,愛夫自己卻是依舊沒有射精,於是強忍住顫抖,順勢跪坐在男人胯下,張開嘴,將還在微微顫抖的陽具含入嘴中,毫不避諱上面沾滿瞭自己的愛液。
「夫君還是這麼……神勇,要強忍住等凜恢復過來很難受吧?可以射在凜的嘴裡哦?」
愛妻的溫糯細語是一劑良藥,本來在於凜的交合中尚未發泄的暴躁不滿在愛妻柔順溫和的侍奉下逐漸平復,艦長閉上眼,享受著凜精致的口交,揉瞭揉愛妻的頭,雖不比蜜穴那般緊致,但凜的小嘴溫熱舒潤,舌頭靈活的挑逗著自己敏感的地方,熟練的侍奉也足以令男人舒爽不已。良久,隨著男人深吸一口氣,陽莖劇烈抖動中,滾燙的精液便毫無保留的射進瞭愛妻的嘴裡。
「凜……」
眼看著少女費勁吞咽的模樣,艦長有些愛憐的摸瞭摸愛妻的臉頰,隨即在少女耳邊輕語。凜聽完後眉眼間盡是笑意,蹭瞭蹭艦長的手,然後用手指點著男人的胸膛:「夫君說瞭吧,肯和姐姐……夫君快去,走廊還要打掃一番。真是的,羞人的東西被弄得滿地板都是,就會捉弄凜……」
被愛妻推搡著離開柱邊,艦長眼看著凜整理好衣物,拿出抹佈整理方才兩人交合處的穢物,撓瞭撓頭,深吸一口氣,來到走廊最東邊的房間,敲瞭敲門。
「誰啊?」
熟悉的溫煦婉約的聲音,是八重櫻。男人抿瞭抿嘴,回道:「櫻姐,是我。」
「……門沒鎖,進來吧。」
良久才傳來回復,聲音中也微微有些顫抖。這一傢子人心照不宣,父親這幾日借故外出也是為瞭此事,都明白妹夫敲開姐姐的房門意味著什麼。艦長走進房內,順手閉上房門。
很普通的女子閨房,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房間正中,著素白和袍的櫻色長發少女正閉目冥思,發絲散開,並未梳理,那張絕美的俏臉,不是八重櫻,又是何人。隻是與自己的愛奴不同,眼前的少女頭頂並無狐耳,雖是出塵絕世,倒也少瞭自傢那位幾分妖異。
「很少見櫻姐不穿巫女服啊……」
兩人心中有鬼,自然氣氛莫名的有些尷尬。不知從何說起,男人隻好有一搭沒一搭的隨口胡扯。
「因為,在傢中,不是巫女……也不能以巫女的身份……呃……」
八重櫻突然一滯,為何不能以巫女的身份,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肉眼可見,白潔的面孔自脖子根逐漸變得緋紅,長袖下的雙手微微握拳,事到臨頭,少女依舊緊張不已。
「我是說,很難見到櫻姐這種樣子。凜私下裡也告訴我,說櫻姐穿巫女服的時候,連她都有些敬畏。若是能多以這番打扮見人,凜估計會更加開心吧?」
一旦開瞭頭,艦長便不再緊張。順著言外之意說下去,兩個人都知道其中所指,櫻默默點瞭點頭:「其實,當遇到卡蓮的時候,櫻就知道,自己這巫女做的已經不稱職瞭。父親默許櫻和卡蓮……櫻既然已瀆職,父親不怪罪櫻,還默許放縱,櫻自然也不能一直就這般任性下去,總歸要圓瞭父親的夙願。凜覺得櫻當巫女苦修辛苦,其實櫻何嘗不是借著苦行懲罰自己愛上異鄉女子的過錯?此番與你誕下子嗣,也算還瞭業果,隻是……」
「隻是從今以後,與摯愛無緣瞭?雖然不知道卡蓮小姐能在這裡住多久,但櫻姐替我育子,這份緣分自然是斷瞭。」
「是的。她是女子,我兩人縱使心心相印,畢竟難以為世俗所容忍,更何況我和她皆是侍神之人……這番櫻卸下此任,實則是逃避,卡蓮救下瞭凜,為村子開辟瞭對外的路,已經為八重村做瞭太多瞭,連父親的觀念都被她影響,肯能讓這些年櫻與卡蓮在一起。而櫻卻借此逃避責任,在心底,櫻已經有些配不上卡蓮瞭……」
「這般說來,櫻姐也有借我之手,斷絕思戀的意味在裡面?不過櫻姐你有沒有想過,卡蓮是什麼想法?」
「什,什麼?」
八重櫻愕然,自己這妹夫雖然為人良善和睦,待自己的妹妹極好,故而自己心中也頗有好感,但從心靈深處,卻是自持巫女脫俗的身份,未曾想過他是怎麼想的。此番自知將要失身於此人,說瞭不少心裡話,大多是掩飾緊張不安,卻不曾想被男人一言切中要害,僅僅是被指出自己想要借他之手斷絕思念已經令八重櫻芳心大亂,本想下意識的反駁自己並沒有利用他的意思,卻被後半句自己不願,也不肯去想的事打亂瞭思緒。
「櫻姐心有所想,但若是不知道卡蓮是什麼態度,豈不是平白謀劃瞭?我是說,倘若卡蓮並不覺得,櫻姐失身於我,為我誕下子嗣是背叛你們之間的感情呢?她既也是神職者,那就自然也又動心瀆職的問題,她待在這裡,又何嘗不是在逃避自己身為修女的責任?汝之蜜糖,吾之砒霜,櫻姐覺得這八重村是束縛自己的高閣,萬一在卡蓮心裡,這裡是世外桃源,最好的棲身處呢?歸根結底,既然心心相印,那又有什麼誰配不上誰的說法?何苦自卑,將自己貶在極低的位置?」
說話間,艦長湊到瞭八重櫻身邊,兩人四目相對,半晌,男人一把攬過巫女的肩膀:「要是如你這般說來,我配不上櫻姐瞭?」
輕柔的解開和袍,露出巫女象牙般精致的肌膚,早已熟知巫女身上敏感點的男人輕柔的撫摸著八重櫻纖細的鎖骨。八重櫻呆滯半晌,突然回過神來。眼看著妹夫撫摸著自己從未被外人接觸的肌膚,巫女嘆瞭口氣:「櫻從未有這番想法,而且如今看來,反倒是櫻配不上妹夫瞭……」
話音未落,艦長便強硬的印上瞭巫女的嘴唇。未行舌吻,隻是宣告著歡愉即將開始,故而也持續不久,輕輕一點,隨即離開,調笑道:「櫻姐又說配得上配不上的話?」
「哎呀!」
被艦長帶著節奏走,適才的話說出,男人趁勢將素白的和袍一扯,巫女一對渾圓挺翹的乳球便不受束縛彈跳著蹦瞭出來。隨著呼吸,微微顫抖,尺寸比之八重凜大瞭許多,一手已無法掌握,也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什麼,未著胸衣卻絲毫沒有下垂,反倒是無視引力,驕傲的挺著。
八重櫻面色羞紅,下意識的用手臂遮住胸口,卻被男人拉住雙手,將手臂舉過頭頂,反倒勾勒出完美的腋下曲線。艦長湊到巫女臉旁,親吻瞭一下櫻皎潔的面孔,調笑:「櫻姐,何必藏起來呢?」
本能的矜持令已經做好覺悟的巫女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軀,男人溫熱的面頰蹭著自己的腋下,呼吸的水汽噴到敏感的地方,也不知是癢,還是舒爽。巫女慶幸自己平日清洗勤快,而且腋下天生整潔清凈,否則這令人永世難忘的初夜,若是有體味,那必然是羞恥萬分瞭。
伸出舌頭,舔舐著巫女柔荑嬌嫩的腋窩,八重櫻渾身敏感的地點早已被艦長完全掌握在胸,如今換瞭一個八重櫻,想必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眼看著每一次伸出舌頭都給巫女帶來顫抖,酥癢混雜著羞澀,幾番下來,逐漸轉化為瞭快感。八重櫻隻覺得在男人的挑逗下,渾身愈發酥軟,身體溫度漸漸上升,不多時,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便襲上心頭。
眼看著巫女的敏感度一如既往的優秀,男人滿意的點瞭點頭。結下褲帶,露出已然硬挺的陰莖,巫女斜眼看去,抿著嘴,臉色又紅潤瞭幾分。隨即艦長微微挪瞭下身子,將陽根對準櫻的腋下,示意巫女落下臂膀,用腋下摩擦著自己的陰莖。
「你……哪裡學來的這番捉弄人的法子?」
八重櫻本來就不敢看男人的陽具,卻被強迫著腋交,拗不過這磨人的妹夫,隻好別過頭去,遂瞭艦長的心願。她雖是勤於鍛煉,但腋窩卻是怎麼也難以鍛煉到的,再加上這裡本就是她的敏感點,驀一夾住男人的陽具,熾熱的溫度帶來瞭更為劇烈的酥癢舒爽,初時不情不願的摸擦,到瞭後面,隨著氣氛的升溫,倒是無師自通,自覺主動開始服侍起來。
「好奇怪的感覺……」
龜頭對著櫻的下頜,巫女活動手臂間,男人也主動摩擦著,少女嬌嫩的肌膚絕佳的觸感和腋下獨有的絕佳享受混雜著,玷污聖潔的巫女的異樣興奮感大大加具瞭男人的快感。一隻手探到櫻聖潔的下體,熟練的剝開包皮,露出粉嫩的陰蒂,兩指插進從未有人到訪的蜜穴內,為即將到來的插入擴張,食指挑逗起巫女的陰蒂來。
這番可要瞭八重櫻的命,腋下,陰蒂,皆被艦長侵略著,密穴內又有兩根指頭不安分的活動,巫女隻覺得莫名的快感一瞬間翻瞭幾倍,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夾住男人陽具的手臂不方便活動,另一隻手卻是胡亂擁抱著艦長的後背,嘴角微微張開,卻不知說什麼好,隻有無意識的「啊啊」聲,不久,隨著身體劇烈的抽搐,在男人的玩弄下,陷入瞭劇烈的高潮。
溫熱的愛液打濕瞭男人的手指,艦長點瞭點頭,眼看著八重櫻瞪大眼睛,檀口微張,不知所措的呻吟著,渾身酥軟,再也沒瞭力氣為自己腋交,於是也不再繼續。將脫力的巫女平攤到床上,解下衣衫,徹底將其化為赤裸狀,艦長也脫掉自己的衣服,隨手扔到地上,隨即坐到巫女身上,挺著陽具,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俘虜。良久巫女才從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中回過神來,眼看著自己眼前充斥著雄性氣息的肉棒,頓時羞紅瞭臉,嗔罵:「幹甚麼又用這冤傢對著櫻?櫻的身子任由妹夫享用,妹夫又何苦捉弄櫻?」
「櫻姐冤枉。凜沒告訴你嗎?我這床上功夫……櫻姐要是不事先伺候得我感覺到瞭,恐怕櫻姐可承受不住我這一番征伐,最終隻能落得體外淫戲,陽精進不去櫻姐身體裡啊……」
「這種羞人的事凜怎麼可能說得真切啊!」
八重櫻嬌嗔。不過剛才那番高潮已經引發瞭巫女雌性的本能,氛圍正濃,也沒有拒絕的意識。雖然兀自嘴硬,巫女卻是依著艦長的指示,將這根粗壯的陽具納入深深的乳溝內,兩臂夾住乳肉,上下摩擦著。
乳交雖然生澀,但巫女身體條件絕佳,是床上給男人帶來無上享受的絕妙肉體,倒也足以令艦長舒服瞭。眼看著櫻主動替自己侍奉,艦長心底一陣滿足。將剛才扣挖過巫女蜜穴的手指探進櫻的口至,兩指夾住少女的嫩舌,八重櫻也適時柔順的吮吸著艦長的手指,不多時,男人便來瞭感覺。
「不錯,接下來,櫻姐,就是正戲瞭……」
起身,將巫女擺成跪爬狀,柔嫩渾圓的美臀撅起,對著床沿,男人下床,站在床邊,兩隻手握住巫女翹立的臀峰,這番姿勢雖然羞人,但巫女能借機埋首,不看男人的臉,也就沒有反對。眼看著蜜鮑微微開合,一絲絲春水滲出,艦長將龜頭抵在八重櫻的蜜穴口,兩人皆是精神高度集中。
「來吧,櫻已經,準備好瞭……」
深吸一口氣,腰猛地一沉,龜頭連根沒入,八重櫻身子一僵,也許是早有準備,平日勤加鍛煉修行的巫女並未感覺到想象中的劇痛,反而是終於達成目標的滿足感和身體被填滿的充實感充斥瞭全身。
「這還真是……奇妙啊……」
插進巫女的身體裡後,艦長心裡似乎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八重櫻此時並未感到劇痛,想來大概是自傢的狐耳巫女隱隱和床上的佳人產生瞭些許共鳴,將對方的感情傳遞過來的緣故,不過既然櫻未覺劇痛,那便趁熱打鐵,一鼓作氣。
十指陷入臀肉內,艦長握緊八重櫻的美尻,研磨幾下,深吸一口氣,緩緩抽出陰莖,復又重重插進巫女的名器蜜穴內。龜頭刮擦著媚肉,每一次連根沒入,都拍打著蕩起一波臀浪。十餘次下來,八重櫻已然承受不住艦長的征伐:「哎……輕,輕點,好舒服,沒有人告訴櫻,這種事這麼舒服啊啊!」
原本埋首在床間的瑧首已然抬起,劇烈加速的呼吸下,依舊有缺氧般的快感,隨著男人沖撞的節奏,巫女的身子劇烈抽搐,不多時,愛液已然打濕瞭床褥。
「停,不要,不要再這樣瞭,好奇怪的感覺,櫻,櫻要丟瞭!」
高潮應聲而起,數十次的抽插已經將八重櫻帶上巔峰,蜜穴收縮,本就緊致的花徑更是狹窄難攻,但這無疑也給艦長帶來瞭更極致的享受。他肏的興起,十指陷入臀肉已不足以支撐二人的中信,男人死死握住櫻的蜂腰,腰部用力,急劇抽送著。
這一來,可讓初嘗雲雨的八重櫻難以忍受瞭。她在床上本就不是艦長的對手,更何況渾身的弱點全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幾番下來,巫女隻覺得整個人似乎飄在雲端,從來沒有下來過,一波接一波,一波更勝一波的劇烈高潮徹底激發瞭雌性的本嫩。八重櫻恍惚間,隻覺得除瞭配合男人,再無他想。
「又,又丟瞭,嗚嗚嗚,櫻,櫻要死瞭~ 」
不知多少波高潮後,艦長終於有瞭射精的沖動。巫女的身體不愧是極品的尤物,這麼多波高潮下來,還依舊留有一絲理智,一塌糊塗的被褥早已被踢到地下,男人最後沖撞瞭幾下蜜穴,壓在八重櫻的背後,隨著一聲粗重的喘息,精液毫無保留的澆灌進巫女稚嫩的花心,直燙得八重櫻渾身抽搐,終於徹底失去瞭知覺。
「呼呼呼,櫻姐,我伺候得你還滿意嗎?」
待到八重櫻回復神智,已是大中午瞭。巫女渾身酥軟,親熱過後,既嘗雲雨,少女自是有一番別樣的嬌媚。聽到艦長問他,八重櫻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還叫我櫻姐?」
「櫻,感覺如何啊,櫻?」
「不想搭理你!」
兩人打情罵俏間,艦長情動,再次撫摸上瞭巫女的身體。八重櫻抿瞭抿嘴,也無意拒絕。自出生起從未體驗過這番快感,食髓知味,巫女心裡深處滿是期待。
哧拉一聲,門被推開,八重櫻心裡一驚,卻是八重凜推門而入。在妹妹的眼中和妹夫赤裸相對,縱使傢裡人已經心中有數,卻依舊羞恥萬分。正要拉起被子起身遮住身子,卻被艦長扯住,八重凜關上門,走到姐姐身邊,眉眼間盡是笑意。
「姐姐,和夫君感覺如何?」
「……」
「我和姐姐說過,夫君他……在床上神勇異常。凜不放心姐姐一人對他,隻好過來,和姐姐一起……自小姐姐就將最好的東西留給凜,現在,凜也要把凜最愛的,分享給姐姐。」
「……便宜你瞭。」
八重櫻一瞬間便明白瞭發生瞭什麼事,看來是妹夫不知為何,說動瞭妹妹,如今妹妹已然對自己的夫婿和姐姐搞在一起毫無芥蒂,甚至有意和自己一同侍奉男人,她權衡之下,終於還是認瞭。
「畢竟,他那裡,我一個人確實有些應付不來……」
眼看姐妹二人互相承認,艦長心裡一喜,一左一右將兩位櫻發的女子攬入懷中,盡享齊人之福,調笑間又有些許嬌憨的呻吟傳出,男人尚未滿足,八重櫻姐妹二人今日還有得辛苦。
隻是三人卻無意間忽視瞭,已是中午,到瞭飯點,白發的異鄉人發現神社內巫女不在,便來到村裡傢中。在庭院裡,三人間的嬌喘呻吟,被修女一字不落的聽在瞭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