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塔姬子最近過得並不怎麼愉快。
隨著年齡步入二十歲後半,自己想要找個人嫁瞭的心願日益增長。奈何看得上眼的好男人實在是鳳毛麟角,不是外貌性格不對胃口,就是傢世愛好和不到一起。數月前好不容易參加晚會物色到瞭一個年齡合適的男人,還未親切交談幾句,就被突如其來的第三律者覺醒打斷瞭好事。在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阻止瞭第三次崩壞的擴大後,她不僅沒有受到表彰,反被以強行動用實驗裝甲對休伯利安造成的損失為理由,撤銷瞭艦長的軍職,被一個看上去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替換瞭下來。
好在新任的艦長雖然年輕,倒也兢兢業業,上任之後未掀起什麼風波,隻是埋首苦幹。既然未動自己的親信勢力,姬子也樂得清閑,看在他是總部派來的人的份上,倒也沒有太為難他。更何況,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這樣的男人在哪裡都稱得上是焦點瞭,自己在一旁能見證日後大有前途的新起之秀成長,也別有一番樂趣。
故而昨天,當新任艦長拜托自己幫忙處理一會兒公務的時候,姬子想瞭想便答應瞭下來。隻是艦長出去的時間超出自己的想象,直到深夜也不見他回來,坐在闊別瞭數月的艦長室的姬子終於耐不住無聊。輕輕按下暗鈕,隨著細微得幾乎無法聽到的轟隆聲響起。艦長辦公室左側的暗門悄悄打開。那是當初建造休伯利安時,姬子私下拜托建造商拉出的一個隔間,整整一櫃的名酒擺列其中,特制的舒適大床被調整成瞭姬子最愛的硬度。往日德莉莎在休伯利安號找不到姬子的時候,她九成概率都是呆在這裡偷懶。關上暗門,內置的貓眼從艦長室內看不出絲毫痕跡,卻能讓姬子從隔間內觀察外面的情景。大大咧咧的躺倒在床上,姬子開瞭一瓶酒,大口灌瞭幾口,隨後睡瞭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姬子感覺頭腦昏昏沈沈的,比往日宿醉還要難受。「唔……」她明白,這是和第三律者戰鬥的後遺癥,自己的身體本就不是特別適合運用崩壞能,強行植入人工聖痕對於她這種天賦平平者來說純粹是透支生命,一旦年齡步入二十歲後半,身體的狀況便越來越糟
「再沒有好男人的話,我還是死在戰場上算瞭……」暗自腹誹著,姬子透過貓眼開始觀察著艦長室的情況。果不其然,艦長已經回來瞭。淩晨是休伯利安一天中最安靜的時刻,在這個眾人尚在熟睡的時間點,艦長還在努力工作,不由得令姬子好感大增。
「嗯?還有一個人,是芽衣?」
艦長現在的心情很愉悅。
收服瞭卡蓮八重櫻兩位絕色美人,自己隻要想要,隨時都可以將意識沈入聖痕空間內肆意享受兩女的侍奉。雖然還有崩壞能暴走的風險,但不知為何,芽衣似乎隱隱對自己有瞭點想法,肯主動提出幫自己處理公務的事。聽話聽音,知道自己秘密,還和自己在聖痕空間內有瞭深度交流後,「公務」兩字就別有一番韻味。
「說來,幫我處理過量的崩壞能其實也是一項工作呢。」
艦長心底暗想,隨後微微打量瞭一下眼前扭扭捏捏站在自己身旁的芽衣。
芽衣面色通紅,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同意跟艦長獨處一室。艦長室的隔音效果她心裡有數,大門看似是由由透明的特制玻璃組成,但實際上是單向的,隻能由艦長室裡面看向外面。這般密閉的環境,倘若艦長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麼,外面肯定沒人能發現。這樣自己豈不是在一個很危險的環境裡面?
「琪亞娜為什麼不阻止我啊!」
芽衣心底滿是後悔,不由得責怪起琪亞娜來。她自然不知道,和佈洛尼亞一起讓艦長射出來後的琪亞娜心裡也滿是羞憤,不想見到艦長也不想讓芽衣知道,雙重作用下,琪亞娜沒有反對她和艦長一起離開。
「學園長要醒瞭的話,唔,這部分文件就讓她自己去處理吧。哈,姬子也很懂嘛,分類擺放的很整齊,我的任務她幫我完成瞭不少,剩下的活比想象中的少太多瞭。」
隨意開口說著,艦長的心思並不在工作上,他看出瞭芽衣內心的猶豫和動搖,決定趁熱打鐵,一舉拿下眼前的少女。拿起一份文件,艦長隨手遞給芽衣「你看看這個。」
「九幽探索計劃?」
芽衣接過艦長遞過來的文件,好奇的湊上前去。剛讀完封面,芽衣就看到艦長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遞給自己文件的手並沒有松開,而是在接過之時,趁機搭上瞭自己的手。
「唔……」
芽衣面色頓時變得通紅,修行瞭十餘年劍術的少女本能輕而易舉的掙脫男人的手,然而此刻竟是提不起一絲絲反抗的念頭。聖痕空間內短短的幾次接觸就令芽衣深深記住瞭男人帶給她的快感,被艦長抓著手,少女隻覺得源自靈魂深處的愉悅頓時又浮現上來。
兩條修長的美腿下意識的夾緊,芽衣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一般,美艷的嬌軀一陣酥軟,堪堪跌坐進艦長的懷中。被聖痕空間內侵蝕律者影響的潛意識裡,服從於眼前的男人成為瞭芽衣的準則,如今被艦長抱在懷中,少女隱隱充滿瞭期待。
「說來,我體內的崩壞能需要定期發泄,這份工作,極東支部暫時還沒有人接下,不知道芽衣你有沒有興趣呢?」
艦長暗自偷笑,攬住芽衣纖細的腰肢,男人伸手撩起一縷少女的紫色長發,放在鼻尖輕嗅。芽衣獨特的體香混合著每日定時沐浴的洗發水味道刺激著艦長的神經,頂在少女深深的股溝內的陰莖傲然矗立起來。
「工作……如果是工作的話……」
芽衣抿著嘴,兩隻手不自覺地抱上艦長的腰腹。臀溝內男人熾熱的肉棒縱使是隔著兩人的衣物,也能給少女帶來無盡的遐想。微微晃動腰,芽衣無師自通地摩擦著艦長的下體,雙眸看向男人,隱隱飽含著渴望。
看到芽衣不僅沒有拒絕,反而異常的配合,艦長無比鼓舞,他俯下身,粗暴的印上瞭少女嬌媚的嘴唇。撬開牙關,艦長靈活的舌頭大肆掠奪著芽衣香甜的津液。真真切切的被男人索吻,芽衣隻覺得難以形容的躁動感漸漸產生,伸出香舌,少女主動和艦長糾纏在一起,抱住艦長腰的柔嫩小手無意識的胡亂撫摸著男人堅實的後背,仿佛要將男人死死勾進自己身體裡一般。
撩著芽衣長發的右手向下探去,解開少女黑金色坎肩的搭扣,芽衣白皙纖瘦的鎖骨肩膀便露瞭出來。粗糙的大手撫摸著纖細的肌膚,小小的摩擦刺激著本就意識不清的少女,艦長的體溫傳到芽衣的身體上宛若薪火,將少女內心的欲望完全點燃。
未經人事的密境滲出點點愛液,兩人唇舌分開,長時間的激吻帶來窒息的快感。艦長的手搭在芽衣暗紅色的連衣裙式制服上,微微一用力,暗扣便被男人解開。純白的胸衣托起少女發育的遠超同齡人的完美胸部,平坦的柔軟小腹正中,小巧精致的肚臍更添幾分誘惑。貼身的短褲遮住瞭少女最神秘的下身,被艦長嫌棄著脫掉,直至純白的內褲裸露在男人的視線中,艦長才滿意的點點頭。
將斜躺在自己懷中的芽衣擺正,正抱著少女,兩人面對面,芽衣紅著臉,任由艦長解開自己身上最後的防備。白色的內衣褲被隨意丟在腳下,芽衣渾身上下隻剩下紅褐色的長靴。泛起絲絲漣漪的蜜穴口抵住男人堅硬的肉棒,少女磨蹭著追求著快感,宛若水蛇般的腰肢扭動出淫靡的曲線。
「艦……艦長……」
艦長含住在自己臉前晃動的豐碩果實,挑逗起早已堅硬的乳首,兩隻手托住芽衣肥美的翹臀,緩緩對準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逸物。知道最後時刻將至,少女的內心泛起一絲茫然。本不該如此的——明明自己內心所眷戀的,應該是那個白發的少女,但為何,為何會如此期待著眼前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無上的快感呢?明明隻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從這個男人身邊逃脫,保留自己的純潔,但為何,卻生不起半絲逃離的意識?
「隻是……隻是在,在協助艦長工作而已……」
被侵蝕律者的能力印在靈魂最深處的芽衣這般安慰著自己,男人碩大的龜頭已經漸漸深入瞭少女純潔的蜜徑。一絲絲擠進芽衣無與倫比的緊致蜜穴內,艦長爽到幾乎要射出來。少女自幼的修行帶來的是身體遠超常人的柔韌,多褶的蜜穴每一絲入侵都帶來劇烈的刺激,偏偏芽衣在聖痕空間內和自己的多次交合讓她漸漸學會瞭配合,生澀的收緊陰道,兩人性器的劇烈摩擦給彼此帶來瞭極致的享受。龜頭前端頂住一絲薄薄的阻礙,艦長深吸一口氣,腰用力一頂,同時拖住芽衣臀部的雙手向下一沈,肉棒一口氣貫穿瞭少女最後的純潔。
「咕……啊,好痛!」
終於被艦長奪取瞭處女,自陰道傳來的劇痛令芽衣渾身一僵,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劇痛,喜悅,如釋重負,各種情緒混合在一起,少女死死抱住艦長的頭,將自己傲然的胸部向男人身上湊去。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被艦長奪取後,芽衣內心最後的猶豫也煙消雲散。
「請……請艦長,憐惜芽衣~ 」
處子鮮血緩緩流出,艦長一邊賣力挑逗著芽衣的奶頭,一邊托住少女美臀的手分出一隻來撫摸著胯下敏感之處,腰部緩緩用力摩擦著,以減輕芽衣破處的痛苦。芽衣終究是和艦長有過靈魂交融之人,身體的劇痛持續瞭沒多久,密穴內便開始分泌更多的愛液。
「哈……哈……艦長?」
研磨著花心的肉棒吸引著芽衣全部的註意力,少女眼角的淚珠慢慢風幹,絕美的面龐上開始露出難耐的春情。眼看芽衣開始適應,艦長逐漸開始用力。從輕輕的研磨,到輕輕的抽送,再到重重的抽插,男人享受著處女蜜穴極致的緊致,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內心的欲望。
「呼~ 芽衣,再夾緊點~ 」
陷在芽衣美臀內的十指傳來絕美的彈性,奮力聳動著腰,少女絕美的肉體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享受。啪啪啪的水聲在艦長室內回蕩,男人吐出芽衣早已硬挺的奶頭,大力親吻著少女白皙的脖頸和纖細的鎖骨,將那裡印上自己通紅的吻痕。
「來吧,讓所有人都看到,芽衣你和我纏綿的證據!」
「不……不要!」
芽衣呻吟著,下身觸電般的快感帶動全身的開關,少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無限疊加在一起,下一刻就仿佛能攀上巔峰一般。聽到艦長的宣言,被征服的少女嘴上說著不要,心底深處卻產生變態般的快感。
「被別人……別人看到的話,那不是從今往後,隻能跟著艦長瞭嗎~ 」
想到被別人看到自己和艦長纏綿,從今往後隻能和眷戀的琪亞娜分道揚鑣,跟隨眼前的男人,芽衣花心一顫,劇烈的快感沖刷全身,再也忍不住,泄瞭身。
「啊啊啊啊,要去瞭,要泄瞭~ 」
劇烈收縮的蜜徑死死咬住艦長的肉棒,多褶的陰道仿佛有生命一般摩擦著男人的陰莖,龜頭被高潮後下沈的花心吮吸著,艦長心裡一松,大股白濁的精液毫無保留的灌滿瞭芽衣的子宮。
「這兩人,在搞什麼……」暗室內,圍觀瞭全程兩人歡愉的姬子死死咬住嘴唇。難言的燥熱感席卷全身,姬子死死盯住貓眼,兩隻手不自覺地探向熾熱的敏感嬌軀。解開短袖短褲的女武神制服,美人性感惹火的美艷身體便暴露在空氣中,一對無視引力傲然挺立的豐碩巨乳微微顫抖著,被姬子顫抖的手捻捏著粉嫩的奶頭。另一隻手熟練的伸到胯下,中指無名指並在一起,緩緩扣挖著早已春情泛濫的淫穴,食指挑逗著敏感的陰蒂。
「好大……啊,芽衣含瞭幾下又硬瞭,小男人的精力真是旺盛……」
無意識的舔著發幹的嘴唇,姬子眼睜睜的看著艦長的陰莖被芽衣含進口中,隨著少女的舔弄,又硬瞭起來。自慰的手指抽插的越來越深,美人死死盯住艦長的陰莖,想象著被這粗黑的寶貝插進身體裡會是怎樣一番銷魂的享受。
渾身酥軟無力的姬子整個人癱在暗門上,敏感火熱的嬌軀不自覺地摩擦著為瞭隔音特制的粗糙不平的墻面。直至看到芽衣紅著臉跨坐在男人的懷中,自己主動將艦長的陰莖納入體內,奮力扭動著腰,吞吐著男人的粗壯,姬子再也無法忍耐。隨著嬌軀劇烈抽搐,纖腰死死彎下,美人想象著艦長插入自己的場景,陷入瞭久違的高潮之中。
數月後。
九幽探索計劃原本的預定是四人小隊行動,姬子帶著琪亞娜三人組先行前往瞭目的地,艦長百無聊賴的坐在辦公桌前打著哈欠。這幾個月內,自己一有機會就拉著芽衣歡好,原本羞澀溫順的大和撫子如今被男人調教的可謂是十分開放。特制的緋紅色女武神裝甲采用瞭輕薄的材料,胸前鏤空的設計顯露出芽衣大片白嫩的胸部,在被艦長多次玩弄下,少女接受瞭真空的穿法,漸漸舍棄瞭胸衣。沒有瞭束縛,芽衣的胸部似乎又在增長。數日前芽衣穿著這一身量身定制的戰鬥服顯露在艦長面前時,男人的欲火被瞬間勾起,當場胯下便致敬千裡,然而當著出發四人的面,艦長自然不方便狠狠把這個故意將戰鬥服設計成情趣服般的淫蕩下屬壓在身下肏幹,更可氣的是芽衣還趁著旁人不註意,向艦長拋瞭一個嫵媚至極的媚眼,故而當姬子一行出發後,心中的欲望無處發泄的男人隻能加力調教著聖痕空間內卡蓮八重櫻,隻把兩女搞得見到艦長的臉,都會忍不住春情泛濫。
正當艦長無聊到又要沈入聖痕空間找兩女歡愉的時候,淒厲的警報聲驟然響起。德莉莎的聲音回響在艦長室內:「艦長,啟動休伯利安,姬子她們那裡需要援助。」
待到趕到衛星圖所定位的事發地點,艦長倒吸一口涼氣。一望無際的海平面上,遠比山嶽還要龐大的巨型異獸緩緩發出低沈的嘶吼,縱使隔著一整艘要塞一般的戰艦防護罩,那仿佛能震撼靈魂的低沈聲依舊毫不掩飾的傳進艦長的耳中。沖出辦公室,艦長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前往作戰指揮中心。在那裡,德莉莎·阿波卡裡斯早已準備就緒,雙手環抱著胸,外貌看上去隻有十來歲的幼女,如今卻顯露出與外表截然不同的威嚴。
「艦長,你來瞭。」
「直說吧,發生什麼情況瞭?」
德莉莎朝著全息投影上碩大的崩壞獸影像努瞭努嘴,「看到瞭嗎?上古記載中,幾乎毀滅瞭整個文明的審判級崩壞獸「蚩尤」,如今姬子她們就在它的腹中。海平面上露出的那點東西,隻是它的頭部而已。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開炮炸毀它的核心,讓它再度沈睡下去。」
「審判級,居然和貝納勒斯是一個級別的東西嗎!」艦長扶額,在聽到德莉莎的話時,頭疼的感覺襲上心頭。
「你也知道貝納勒斯嗎?看來艦長你歷史學的不錯。」艦長拿來舉例的對比對象超出德莉莎的預料,曾經在第二次崩壞戰役中直面那隻魔龍的德莉莎不禁陷入瞭回憶:「不錯,就是和貝納勒斯相同的『審判』級。」
「什麼叫我歷史學得不錯,明明是我親身經歷的東西,學園長不會沒有認出我吧?」
艦長一楞,小聲嘀咕著。陷入回憶的德莉莎並沒有聽到艦長的自言自語,男人也不欲多說什麼,他環顧四周,眼前突然一亮,身著水藍色短打服樣式的女武神站在通訊口旁邊,正一臉嚴肅的說著什麼。
艦長緩緩湊上前去,開口打招呼,「呦,符華同學,你也到瞭?」
符華推瞭推眼鏡,她瞥瞭一眼遠處的德莉莎,確認學園長沒有在意自己,然後調低通訊口的音量,壓低聲音回道:
「姬子少校她們需要專業的知識支援,所以學園長帶著我上來瞭。」
「情況如何?」
「她們已經獲取瞭此次行動的目標,並擊敗瞭那裡的守護靈。隻是姬子少校身受重傷,逆熵的機甲又太過難纏。現在隻能等待休伯利安開炮擊毀蚩尤的核心,讓它停下後再行支援。你那邊最近如何?」
「什麼如何?」
「琪亞娜的事,主教派你來這裡的目的。」
「不好不壞,不緊不慢,誰說得準?」艦長搖瞭搖頭。他在天命總部見過符華,在某些機密的任務中也算是有一面之緣。眼前女武神的身份特殊,他也不甚清楚,不過在聖芙蕾雅內進行臥底這點,艦長心裡還是有數的。自己被派往極東替代姬子的理由絕對不是因為姬子違規動用瞭實驗裝甲,但他的真正任務符華知曉瞭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不如說德莉莎倘若認出瞭自己,那麼學園長也能輕而易舉的猜到。
看到艦長不欲多提,符華也不再多說。指揮室正中,德莉莎元氣滿滿的稚嫩童音響徹整個房間:
「就是現在,坐標校準完畢,休伯利安主炮充能,倒數十秒,給我全力轟碎蚩尤的核心!」
眾人大聲應和著德莉莎的命令,艦長皺瞭皺眉頭,臉色有點不自然。名義上的真正艦長就在面前,眾人卻無一看向自己征求意見,艦長內心產生瞭深深的芥蒂。此時也不好發作,隨著德莉莎倒數十秒,堪比移動要塞的休伯利安終於自第三次崩壞後,再次展現瞭最新銳的科技的力量。
宛若貫穿天際的長虹,自幾千米高空外,戰艦的主炮轟擊聲響徹雲霄,行動遲緩的蚩尤毫無懸念被擊中,足以媲美律者全力一擊的能量將這頭亙古巨獸的核心貫穿,蘇醒瞭不久的審判級崩壞獸發出震天的哀鳴,緩緩再次倒下。碩大身軀掀起滔天的巨浪,但對於遠在幾千米高空的要塞戰艦,卻是毫無威脅瞭。
「快快快,醫護兵!」
擔架上,意識昏迷的姬子被火速送往休伯利安的醫療中心。幾經周折,四人最終還是回到瞭休伯利安號上。艦長跟在芽衣身邊,才從海底歸來的少女渾身濕淋淋的,顯露出姣好的身段。隻是此時的芽衣顯得有些魂不守舍,她看到艦長,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艦長,芽衣回來瞭。」
「怎麼樣瞭?」
「不是很好,姬子少校她……雖然獲取瞭姬軒轅的聖痕,但她的黃金色長劍被逆熵奪走瞭。除瞭姬軒轅的聖痕外,收獲隻有這些。」
言畢,芽衣看四下無人,偷偷將鐵盒交給瞭艦長。打開盒蓋,三枚聖痕靜靜的陳列其中,一紅一藍的兩枚仿佛本就是一體,上下咬合宛若陰陽相生。另一枚火紅色的聖痕圖騰似騰空的鳥,即使隔著盒子,都能散發出火焰一般熾熱的溫度。毫無疑問,這些聖痕,都是頂級的造物。
「艦長,姬子少校她體內的姬軒轅聖痕,唔,恐怕還要麻煩艦長幫忙控制一下。倘若艦長需要和聖痕交互,那麼芽衣會協助艦長發泄體內的崩壞能的。」
偷偷看瞭艦長一眼,芽衣兩隻手無意識的擺弄著。艦長明白芽衣是在求歡,正想要調笑一番,就看到琪亞娜走瞭過來。他連忙擺正姿勢,將裝著聖痕的盒子藏起來。四下環顧,不見瞭符華的身影,估計她是去追逆熵的成員奪劍瞭。偷偷捏瞭一把芽衣挺翹的美臀,艦長一臉正經的離開瞭芽衣的身邊,直至琪亞娜背對自己,確認少女完全沒在意自己的行動後,向芽衣使瞭個眼色。隨後,艦長眼角撇過琪亞娜純白色戰鬥服被海水淋濕後略顯通透的後背,隱隱間,似乎有紅色的圖案一閃而過。芽衣臉色變得通紅,看懂瞭男人的意思,今夜偷偷前往艦長的房間,恐怕又要被肏的一塌糊塗瞭。
姬子醒來時,已經是一周之後瞭。
渾身酥軟無力,曾經久經鍛煉的身體產生瞭宛若運動不足的人劇烈活動後渾身酸楚的脫力痛感,姬子裂瞭咧嘴,想要苦笑,卻牽動瞭肌肉,一陣酸痛。
「渾身崩壞能亂竄,我說,就這樣還沒轉化為死士,這次的運氣還真是好的一塌糊塗。」姬子暗嘆瞭一口氣,現在的身體狀況甚至比之前還要糟糕,本是為瞭控制崩壞能才去追尋姬軒轅的聖痕,如今看來卻是得不償失瞭。
「你醒瞭?」
男人的聲音出現在耳旁,姬子這才反應過來。她瞇著眼,透過背光看向聲音的來源,翹著二郎腿正在削梨的男人,不是艦長,又是何人。
「一個人躲在昏迷不醒的淑女房間,艦長你圖謀不軌的心思簡直昭然若揭啊。」
姬子微笑著看著艦長,嘴上雖然充滿揶揄,心底卻是流過一絲暖意。
「是是是,我圖謀不軌,總之,先吃個梨。」將削好的梨送到姬子嘴邊,艦長看著美人一口口吃著,正要開口,卻被姬子先一步打斷瞭:
「你找我,是為瞭姬軒轅聖痕的事吧。」
「你猜到瞭?」
「我又不傻,身體裡面崩壞能亂作一鍋粥,幾乎不聽我的使喚,想來還是聖痕和我的身體不匹配的緣故吧。說來,我現在才發現,你的身體情況恐怕和我不逞多讓啊。」
「我查詢瞭相關資料,然後又聽瞭你們的行動報告,你身體的情況我心裡大概有數瞭。姬軒轅的意識長時間被軒轅劍所激活著,雖然形成瞭聖痕,但自我尚未磨滅,如今化作聖痕依附於你,自然還是用自己的方法操控著崩壞能。尋常的聖痕就算是激活,也隻留下少量的意識和本能,你現在的情況就仿佛是生吞瞭一條泥鰍一樣,根本無法控制。所以我現在要進入姬軒轅的聖痕空間,將她那過於活絡的意識打散,隻留下本能就好。不過這傢夥也確實強大,你能看穿我身體內崩壞能的情況,這就是她帶給你的好處。如果得以好好利用,必然會成為你極大的助力。」
艦長侃侃而談,姬子靜靜聆聽者,半晌,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那你該怎麼處置?和聖痕進行交互期間,你需要先行發泄體內的崩壞能,對吧?」
「噗!」艦長原本從容的表情頓時變得極度復雜,他心虛的收回手,不自覺的啃瞭一口姬子尚未吃完的梨,掩飾著尷尬「你說什麼……」
「你和芽衣這麼說的吧,『工作』?」姬子歪瞭歪頭,原本美艷不可方物的絕世面龐上露出瞭促狹的輕笑,她絲毫不在意艦長咬著自己尚未吃完的梨,「我去查瞭查,這事上你居然沒有撒謊,也虧你能把芽衣搞上手。」
「什麼時候發現的?唔,我似乎隻和芽衣提起過一次,難不成她的第一次都被你看見瞭?」
「真聰明,看來你也不是那種把對女孩子說過的話隨隨便便就拋到腦後的男人呢。說實在的,你和芽衣的行為,讓我都有些心動瞭呢,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我?」
嬌嫩欲滴的紅唇低語著無盡的誘惑,姬子吐息宛若美艷的玫瑰一般刺激著艦長的神經,美人伸出一隻手拉著艦長的領帶,將男人拉近自己的臉前,另一隻手毫不遮掩的伸進艦長的褲襠裡,隔著內褲撫摸著男人尺寸驚人的肉棒。
「唔。這是?」
直至將手伸出被子外,姬子才訝然發現,自己著一雙黑色的蕾絲手套,右臂白嫩的手臂裸露在外,左手暗紅的袖套尚在。艦長看到姬子驚訝的神情。心下瞭然,一把揭開被子,宛若貴族晚禮裙的紅色禮服破破爛爛,黑色的絲綢裡襯幾乎完全被撕破,自肩膀至小腹的白皙肌膚幾乎完全裸露出來,胸前深深的乳溝和大半抹白皙傲然挺立。和脖環隻有幾縷相連的絲衣本無法遮住美人絕世罕見的傲人奶子,卻陰差陽錯的因為這無視地心引力的乳球的挺翹而貼在上面,堪堪遮住瞭令所有男人都無法忍耐的柔嫩。下身的禮服下擺也被撕扯瞭一般,右邊隻剩裙撐,將美人渾圓的惹火翹臀自大腿根部便完全裸露出來。誘惑的黑色絲綢連體裡襯直至略微包裹住下身,卻不知是佈料不足還是設計本就如此,呈誘人的丁字褲形,兩瓣肥美渾圓的翹臀就這般裸露在外,幾乎無法遮擋姬子性感的身材。大半抹人魚線足以令所有人都為之瘋狂。下身兩條美腿被黑色的蕾絲長襪包裹住,完美的腿型在蕾絲襪的襯托下更添誘惑。
「是你被軒轅劍侵蝕的時候所呈現的服裝吧,因為姬軒轅的緣故,她下意識的將你的身體固定在她認為最合適的狀態。這一周就算是再怎麼給你換衣服,都會被崩壞能轉變成這個形狀。不過在我看來,姬子穿著這一身,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隔著絲綢的手套,姬子緩緩擼動著艦長的肉棒,細膩的絲綢將男人的欲望徹底點燃。松開腰帶,艦長脫下褲子,堅挺的肉棒在姬子的小手中逐漸變大。
「喜歡的話,隨時都可以穿給你看哦?」
姬子呼吸逐漸粗重,兩人的臉越發相近,直至彼此的呼吸都能聞到,姬子主動湊上前去,吻住瞭艦長的嘴唇。抓住男人手,美人主動將其蓋在自己飽滿誘人的胸部上,艦長順勢抓捏起來。隔著幾乎不存在的黑色裡襯,這一手無法掌握的完美巨乳宛若凝脂,柔軟與彈性皆是絕佳的程度。微微勾起乳首的衣物,粉嫩的奶頭毫無遮攔的挺立在艦長眼前。兩指略有些粗暴的捻著乳首,小小的刺激更加激發瞭姬子的快感,不多時,乳首便堅強的挺立起來。
抓著艦長肉棒的手引導著著男人的巨物緩緩湊到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口,姬子仿佛是饑色一般,弓著腰,迎上瞭男人碩大的龜頭,直至這夢寐以求的巨物微微探進蜜穴口,美人兩條美腿張開,夾住瞭男人的腰,宣告著自己早已準備好。
「呼呼,為什麼?」
肉棒將本就幾乎無法遮擋住妙處的丁字褲頂在一邊,艦長放開瞭姬子的唇,深深的激吻在兩人的舌間勾出一絲長長的淫線。壓在姬子絕妙美體上,艦長俯視著美人滿臉難耐的面容,吐出瞭心底最後的疑問。
「哈,為什麼呢?」抵在密處的龜頭緩緩摩擦著,勾引在姬子的情欲。她斷斷續續的吐露著心聲「因為,你和我一樣,都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變為異類的人啊,不享受現在還活著的每一天,不是太可惜瞭嗎?」
「姬子……」
隨著艦長飽含情緒的悠長的嘆息,男人欲求不滿的肉棒擠開瞭女人欲求不滿的淫穴。雖然早已有所準備,但艦長粗大的陰莖依舊超出瞭姬子的想象。毫無花俏的貫穿到底,姬子隻覺得下身熾熱的肉莖帶來的溫度仿佛要將自己的靈魂都燃燒殆盡,花蕊被這番刺激下,大股陰精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陰道劇烈收緊,花心宛若小嘴一般吮吸著艦長的龜頭,渴求的肉棒插入到底的一瞬間,姬子便被拋上瞭巔峰。
身下美人的身體瞬間僵硬,良久才酥軟下來,艦長知道她已經到瞭高潮。男人心中憐惜姬子,慢慢研磨著美人的蜜徑,直到姬子整個人放松下來,他知道她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隨後才開始緩緩加大力度抽插著。性器撞擊的啪啪啪聲不絕於耳,姬子才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又遇到艦長賣力的聳動著腰,敏感的嬌軀頓時又陷入這無上的愉悅中。
「咕……啊!艦長,艦長再用力些,又要去瞭!」
初時還想著配合艦長,到瞭後面,姬子哪裡還有餘裕配合男人的行動。任由男人沖撞著敏感的花心,姬子一波又一波快感無限的疊加起來,從未體驗過的極致性快感令姬子連思考的餘裕都沒有瞭,大腦中隻剩下艦長沖擊的節奏。
「不妙,這不是隻能被,比自己還小的男人,徹底帶著節奏走瞭嗎?」
這是姬子大腦中最後的思考,隨著下身一泄如註,遠比之前還要劇烈的高潮席卷全身。金色的雙眸微微上翻,美人微微張開嘴,但是卻連呻吟聲都喊不出來。高潮襲來,姬子被肏的失去瞭意識。
身下美人的情況艦長心裡清楚,大病初愈的姬子不堪征伐,艦長也不願將自己的崩壞能射進美人的體內再給她的身體帶來負擔,男人最後死死頂瞭幾十下,臨界的快感來臨,他抽出肉棒,跨坐在姬子的腰上,將肉棒埋進姬子深深的乳溝內,隆起這對美妙的的巨乳,狠狠的擠壓著。隨著艦長的一聲低吼,大股陽精噴湧而出,將姬子的胸部和面龐染成瞭白色。
良久,當姬子終於恢復過來意識,男人已經幫自己清理完瞭身上的穢物,宛若泡過溫泉的酥軟舒坦令姬子不由得愉悅的哼出聲。壓抑瞭良久的性欲被艦長釋放出來,姬子心裡的陰霾也散去瞭不少。任由男人撫摸把玩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完美乳球,姬子向艦長拋瞭個媚眼「現在怎麼樣,可以去和姬軒轅溝通瞭嗎?」
「說實話,在來之前,我已經和芽衣發泄過瞭,這次本來就打算直接進去聖痕空間的。」姬子絕妙的嬌軀令艦長愛不釋手,他一邊把玩著美人的奶子,另一邊撩起姬子火紅的發髻,撫摸著美人的臉龐。
「那還不快去,我的身體狀況可不容樂觀。」姬子佯裝發怒,然而生氣的表情還沒維持幾秒,便被艦長捏住奶頭,嬌媚的呻吟出來。
「是是是,我的好姐姐。」艦長也不爭辯,將姬子的嬌軀翻過身,本就露背式的晚禮服方便瞭男人的行動,他將手搭在聖痕上,正要沈下心潛入進去,姬子的略有些顫抖的聲音再次傳來。
「艦長,來做個約定吧,倘若哪一天我要是墮落成瞭死士,請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帶人殺瞭我。」
「……好吧,那麼同樣的,倘若我哪一天變成瞭崩壞獸,你也要第一時間殺瞭我哦?」
沒有任何猶豫,艦長回應著姬子的請求。兩人相視而笑,在隨時到來的末世中,兩個心靈相通的人,彼此間產生瞭無需多言的默契。
「哪一天要是你我同時墮落,那不是就能永遠成為一對瞭嗎?」姬子心結解開,舒服的趴在床上,調笑著對艦長說到「下次可以帶著芽衣一起來找我哦,前提是你能睡服那個丫頭。我的話,想怎樣都可以~ 」
後半句話,艦長卻是沒有太聽清,他的意識已經潛入瞭聖痕空間內。與往常不同,這次潛入聖痕空間,並不是為瞭和無意識的主人交合,反而是為瞭擊潰姬軒轅過剩的意識,這種情況,戰鬥是不可避免的。
淩空的高臺上,著金色長袍的少女閉著眼,懷中抱著一柄樣式奇古的長劍。看到艦長出現,少女睜開瞭眼睛,握住劍柄,隨手挽起一個劍花,纏繞在劍身的元素逆流而上,似乎在一瞬之間就能將艦長卷成肉末。
「櫻!」
饒是見識過其他神之鍵的能力,軒轅劍的威力也不由得令艦長心底一震,他不敢托大,靜心凝神。拙劣之極的調動著崩壞能,受到艦長召喚的巫女淩空出現在男人身邊。腰間的櫻色太刀出鞘,快到肉眼無法辨識的斬擊攪碎瞭元素逆流,將艦長毫發無損的保護下來。
心靈相通的二人之間甚至無需贅述,巫女一擊擊潰瞭元素亂流,旋即納刀入鞘,壓低身子,淩冽的目光一閃而過,八重櫻雙腿猛蹬地,爆發式的驅動著全身的力量,巫女宛若離弦之箭,不到一息的時間,便掠過姬軒轅的身邊。
拔刀,出鞘,斬!
收刀,墊步,離身!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艦長的眼神甚至無法跟上巫女的殘影。待到巫女抽身回到艦長身邊,一息剛過。片刻死一般的沈寂過後,姬軒轅身後的空間微微扭曲,那一擊竟是幾乎斬開瞭聖痕空間。
「刃返。」直至此刻,巫女才緩緩吐出兩個字。她本沒有戰鬥時喊出招式名的習慣,但自己所侍奉的主人就在身邊,八重櫻隱隱有瞭邀功炫耀的心思,一出手便是自己的得意技。然而傳來的手感並無得手的反饋,巫女瞇瞭瞇眼:
「被擋住瞭嗎?那把劍似乎將我的攻擊轉移到瞭身後的空間,神之鍵都是這麼麻煩的東西嗎?」
姬軒轅緩緩舉起長劍,又一道劍花挽起,八重櫻頓時臉色一沈。踏步將艦長護在身後,巫女身軀微微下沈,將手搭在劍柄上,一個剎那,憑空撕裂空間的零時刃閃出手,撞上瞭姬軒轅挽起的劍花,兩者雙雙抵消。
「這是我的刃返!不僅能轉移我的攻擊,甚至能復制我的招式?」
巫女並不知道,姬軒轅所持有的神之鍵「軒轅劍」,是被命名為「支配之鍵」的武器,能夠支配一定范圍的所有能量。倘若她是靠著特殊能力進行攻擊的類型,那麼遇上軒轅劍,甚至能力都無法使用,反而會被對方反過來壓制利用。巫女苦練數百年的純粹技巧已臻極境,純粹利用肉身的技術,已經是對上支配之鍵相性最為有利的一類瞭。
刃返與零時刃閃互相抵消,姬軒轅的身影漸漸變得單薄。她的手上並沒有真正的神之鍵,遺留著的隻是軒轅劍五千年來遺留在少女身邊的殘存力量,如今劇烈的消耗中,她那過於強烈的自我的意識也逐漸開始消散。八重櫻眼觀心,知道隻要消耗下去,姬軒轅就會自行恢復到失去戰鬥本能的地步,屆時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瞭,但她也不由得苦笑:
「雖然我自己是能撐得下去,但我的武器,卻是支撐不瞭這麼久的消耗啊。」
供奉在神社的愛刀靈刀·櫻吹雪雖然經過長年累月的祭祀,遠超凡鐵,但哪怕和神之鍵的殘存力量相比,也還是差的太遠。可是八重櫻如今騎虎難下,根本不能停下。心思轉動,巫女計算著武器的耐久,一咬牙,在斬出最後一次零時刃閃後,隨手掏出一物,狠狠的砸向連綿不斷的刃返攻擊,迅速倒退兩步,抱著艦長向後閃去。
「?!」
艦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巫女抱著後撤,八重櫻略顯遺憾的聲音傳來「艦長,我的武器快支撐不住這麼劇烈的對撞瞭,先後撤幾步到安全區域,我們再行思考對策。」
就在此時,刃返狠狠撞上瞭巫女隨手丟出的東西,那足以斬開空間的強烈能量竟是不能擊毀眼前之物,艦長定睛一看,不由得心裡一驚:
「惡魔的盒子!」
八重櫻丟出的東西,正是侵蝕律者被卡蓮封印後,形成的小盒子。刃返撞擊之下,猶大的封印頓時松動開來。隨著低沈的野獸嘶吼,侵蝕律者的封印解開,巨大的緋紅色狐貍顯露出瞭真身。
「人類!」侵蝕律者死死咬著牙,盯著艦長,被算計著封印起來的盒中惡魔眼中滿是怨恨,猩紅的雙眸中燃起憤怒的火焰。催動自身的能力,下一秒,侵蝕律者就要撲上前去。
然而就在侵蝕律者催動能力的同時,姬軒轅手中的軒轅劍金光大盛,擋在艦長和姬軒轅中間的盒中惡魔被神之鍵選作瞭攻擊的目標,原本隻是復制八重櫻刃返能量的支配之鍵一遇到盒中惡魔的特殊能力,就仿佛遇上瞭天然的對手一般。姬軒轅神色木然,她猛然擲出軒轅劍,金色的長劍將狐貍的尾巴定在地上。
「嘎嗷!」
侵蝕律者尚未反應過來,尾巴上鉆心的疼痛讓她忽略瞭自軒轅劍身傳來的異樣,待到她發現不對,神之鍵的支配能力已經擴散到瞭全身。她驚恐的發現,自己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提不起來,意識逐漸被從律者核心中抽離。
「這是,什麼情況?」
艦長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異變。軒轅劍和巨大的狐貍幾乎同時在縮小,待到兩者同時消散,從未見過的律者核心憑空浮在半空。地上的盒子自行驅動,包裹住核心,前代文明留下的程序啟動,直至文明消散都未完成的第十二神之鍵,終於在支配之鍵殘餘能量的幫助下,經過抽離第十二律者的人類意識後,開始成型。
相貌奇古的東瀛式太刀插在地上,紅黑色的刀身隱隱露出一絲鋒芒。似乎是因為軒轅劍的緣故,刀鐔與劍柄連接處呈金色的紋路,但卻又和整體的暗色調無比相稱。艦長伸手拔出太刀,一股玄之又玄的奇妙意識湧上男人心頭。
「侵蝕……之鍵?能夠永久侵蝕被被攻擊者的靈魂,改變對方的思考,亦能夠侵蝕無機物,甚至網絡這種信號傳輸源,讓其為自己所用?」
接觸到艦長的手,侵蝕之鍵發出瞭一絲微微的顫抖。艦長被侵蝕律者所改造的身體有與之相同的氣息,這把有靈性的武器隨即認瞭男人為主。
神之鍵還有許多需要研究的東西,艦長此刻也是一頭霧水。他暫時不欲深究,轉頭看向此行的目標。軒轅劍消失後,姬軒轅便木然躺在地上。艦長湊上前去拍瞭拍少女的臉,姬軒轅的反應如同自己之前激活的聖痕一般,男人這下明白瞭,隨著軒轅劍力量被耗盡,聖痕空間終於恢復瞭正常。
伸手攬過這次出力甚多的八重櫻的腰,艦長獎勵式的吻上瞭巫女嬌嫩的嘴唇。直至巫女面色通紅,男人才放開懷中的妙人。將侵蝕之鍵遞給八重櫻,艦長開口
「櫻,先幫我好好保管這把武器,不要亂動。待我找到合適的時機,還需要好好的研究下。」
接過艦長遞來的太刀,八重櫻有些發楞。她看瞭艦長幾眼,正想說些什麼,隨後搖瞭搖頭。巫女感覺背後似乎有些異樣,但溫婉賢淑的巫女此時不想再給主人添麻煩。艦長眼看著任務完成,也不欲多停留。八重櫻化作一道櫻色的光芒投入艦長背後的聖痕空間中,男人屏息凝神,退出瞭聖痕空間。
姬子已經沈沈的睡瞭過去,艦長確認她體內的崩壞能已經不再暴走,而是變得溫和瞭許多後,長出瞭一口氣。幫睡相不好的姬子蓋好被子,艦長退出瞭醫療房,拖著疲倦的步伐,緩緩向艦長辦公室走去。聖痕空間內發生的事太過匪夷所思,他需要時間去消化過多的信息量。
打開辦公室的門,艦長正要在一片漆黑中開燈,就被堅硬的東西抵住瞭頭。一個略顯戲謔的男聲響起:
「不許動~ 」
艦長頓時反應過來。他渾身有些僵硬,暗自運力,隨時準備召喚八重櫻給身後的男人來一記偷襲。但身後的男人也沒有再行威脅,搭住艦長的肩膀,將他拉進辦公室,隨後反鎖上門,打開燈,隨後走到瞭艦長的面前。男人的身影比艦長還要高出半個頭,銀色的半長發配合唏噓的胡渣,為這中年男子平添一份成熟的魅力。藍色風衣下,一隻袖子空蕩蕩的,另一隻手中轉著一隻相貌奇特的槍。
「齊格飛·卡斯蘭娜!」
眼前的男人,正是琪亞娜的父親,卡斯蘭娜傢族的現任傢主,齊格飛。
齊格飛自顧自的坐在辦公桌前,打開一瓶酒,往杯子裡倒瞭一半,示意艦長拿去喝,然後自己對著整個酒瓶,猛灌瞭幾口。
「你來我休伯利安,有何貴幹?」艦長沒有接過酒杯,瞇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
「別這麼冷淡,當初明明是我們一行人把你從巴比倫實驗室救出來的。」齊格飛長出瞭一口氣,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艦長的藏酒是姬子留給他裝飾的,他並不太會喝。不過姬子是老酒客瞭,眼光獨到,挑選的酒就連齊格飛都無比滿意。「我來這裡的目的,你應該也能猜到。所以,還請你自行返回天命總部,離琪亞娜遠點。」
「想要以我的恩人自居嗎?巴比倫實驗室的那些同伴究竟是為瞭什麼而死的,西琳又是因為什麼才會覺醒為律者的,十四年前我不懂,但你以為現在我還不懂嗎?」艦長冷笑著,「更何況這件事這我說瞭可不算,倘若我真的返回天命總部,奧托主教恐怕是會親自出手把她抓回去的吧。」
「巴比倫實驗室的幸存者,你是唯一的一個。當初西琳給你的身上下瞭印記,導致你時刻都有轉化為律者眷屬的風險,這些事你我都是心知肚明。如今奧托派你來接觸琪亞娜,無非是看上瞭你體內的印記,想要靠你來引導加速西琳的覺醒,但倘若西琳真的再次覺醒,你恐怕也會被她變成崩壞獸 ∞牲自己的性命去達成奧托的計劃,這可不像你這種對當初的舊事心裡有數的人該幹的事啊。」
「那又如何,能再見到西琳一面,也是好事。」艦長攤瞭攤手。
「西琳已經不是你當初認識的那個小女孩瞭,你若是真見到她,隻會成為拋棄人類感情的第二律者的炮灰而已。」齊格飛皺眉,勸說道。
「與你何幹?」艦長瞪著齊格飛,眼中滿是拒絕「你要麼現在就殺瞭我,然後帶著你的琪亞娜逃跑,期待這輩子西琳都不會覺醒,要麼現在就趕緊離開休伯利安,我還考慮不上報你的行蹤,天命的通緝犯。」
「我要現在殺瞭你,西琳一旦失去瞭你的印記,恐怕會更快覺醒吧?那不還是如瞭奧托的意。說來奧托派你來橫豎就是讓你送死,你怎麼就這麼執拗呢?」齊格飛懊惱的搖瞭搖頭,艦長的性格他還算有所瞭解,在他破壞西琳計劃,搶走k423時,當時年僅十餘歲的艦長就以實驗參與者的身份親臨瞭整個事件,齊格飛至今都無法忘卻艦長死死盯住他懷裡西琳的眼神。
西伯利亞的巴比倫實驗室當初所進行的實驗是利用幼童的身體進行人工聖痕的合成,這些實驗體經受過怎樣慘無人道的經歷齊格飛無從得知。已經過去瞭十幾年,巴比倫實驗室的幸存者除瞭覺醒成律者的西琳外,隻有眼前這個男人瞭。齊格飛一時之間也無從下手。他考慮過要不要幹脆打暈艦長將他綁架,讓男人遠離琪亞娜,就趁著今晚逆熵將要入侵聖芙蕾雅學院,將這件事推到逆熵身上。不過思考再三,齊格飛還是沒有下手。
「也罷,我來之前就已經猜到瞭大概,你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我盡到告知的義務瞭,以後你好自為之。」
灌完最後一口酒,齊格飛無奈的起身,就要離去。眼看齊格飛就要這般簡單離去,艦長也有些發楞。
「就這麼走瞭?」
「那不然呢?人要求死,誰能攔得住?現在我隻能相信琪亞娜自己瞭。哦對瞭,小子,你和西琳之間的事,就任其自然發展吧。西琳倘若真隨著和你的接觸漸漸覺醒,我還有時間準備,但在那之前,你若是自己主動引導她覺醒的話,到時候別怪我來休伯利安上綁人啊。」
「你還有時間準備?她的蘇醒已經是主教計劃內的事瞭。」艦長歪瞭歪頭。
「琪亞娜和我呆在一起這麼多年,我總歸有些防備她覺醒的手段。不就是一個律者嗎?我還是有點自信,隻要你不要給我搞事,她蘇醒的時候,肯定比你崩潰變成崩壞獸要來得遲。」
「你還有這種手段,那豈不是天下太平?」艦長譏諷道。齊格飛卻是無奈的笑瞭笑,不再回答。擺擺手,男人漸漸消失在艦橋內。
「能夠壓制律者覺醒的手段?難不成是……」看著齊格飛落寞的背影,艦長心低突然閃過一絲念頭,前幾天琪亞娜剛從海底上來時,後背隱隱有紅色的圖案閃過,如今回想起來,那毫無疑問是最頂級的聖痕形狀:
「律者殺手,被譽為天命最強的女武神,沙妮亞特傢的聖女,塞西莉亞·沙妮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