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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蝕櫻(上)

  「所以,你們把我騙進聖芙蕾雅學院,還把我綁架進宿舍,究竟是什麼事?」

  艦長蹙著眉頭,隱隱有青筋在額角暴起。收到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受傷的消息後,他顧不上在總部多停留幾日和麗塔溫存,急忙趕瞭回去。堂堂S級女武神,極東支部的負責人暫時失去瞭戰鬥能力,身為其麾下主力戰艦的艦長,必須要堅守崗位,以免在此期間崩壞的威脅擴大卻沒有人能穩定戰局。

  德麗莎還處於昏迷狀態,艦長這幾日可謂是焦頭爛額,小規模的崩壞獸侵襲可謂是傢常便飯,雖說自己理論上擁有在戰時的極大臨場指揮權——但問題的關鍵是,現在自己根本沒有權限把休伯利安開出去,聖芙蕾雅派系的女武神也幾乎不會理會自己的命令,出擊或者休息全憑她們的心情。要不是前任艦長無量塔姬子還賣自己幾分薄面,現任艦長可謂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根本沒有戰力和火力可以調遣,憋屈至極。

  所以當琪亞娜跑到艦長辦公室告訴他德麗莎醒來瞭要見他下達命令的時候,艦長幾乎熱淚盈眶到忽略這妞是怎麼未經過自己的同意就能突破重重關卡前來辦公室傳話的。然而事實證明自己還是太年輕,僅僅是思考瞭片刻自己戰艦的安防問題,從而忽略瞭琪亞娜那不自然的臉色的男人,被帶到人跡罕至的地方才察覺出不對勁,剛要出口發問後腦就挨瞭一悶棍,醒來時發現已經被五花大綁至德麗莎的病床前瞭。

  身旁,高挑的東洋少女面色上還帶有一絲愧疚和擔憂,罪魁禍首的白毛卻一臉得意的向另一個面無表情的雙鉆頭馬尾小矮子炫耀著自己的戰績,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聽到艦長的發問,東洋少女,雷電芽衣回道「抱歉艦長,我們是讓琪亞娜過來邀請你的,絕不是讓她綁架你。艦長,我們聽說你有和聖痕交互的能力,麻煩你幫幫學院長吧,自從她身上浮現瞭這個聖痕後,她就再也沒有醒過來,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你們邀請別人幫忙的方式就是一棍子把人打到昏迷半天以上嗎?」艦長怒道,聖芙蕾雅的女武神在自己請求幫忙的時候一個個的愛理不理,如今有求於自己的時候居然直接動手綁架威脅,這無法無天的行動加上憋屈的工作令男人無名邪火迸發,看向三人的眼神中隱含著憤怒「我看聖芙蕾雅學院人才濟濟,用得著我出來援助麼?」

  「根據佈洛尼亞的檢測,艦長昏迷的時間並不久,這14個小時中艦長的深度睡眠時間約為13個小時。」雙鉆頭馬尾的少女毫無起伏的回答令艦長表情一滯「根據推測,艦長的睡眠時間極度匱乏,13小時的深度睡眠有助於艦長調節身體機能,避免免疫力下降。」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啊。」艦長挖苦道。在天命總部自己有的是風流的日子過,調到極東才三個月,被歧視和看不起的眼神使得本性還算豁達的男人也不由得生起怨恨。「這幾天經過我手處理的事物有上百項,我可沒精力再管學院長的事瞭。德麗莎要是繼續昏迷,我可以向總部打申請進行專業的救助,順帶找個人暫代她進行工作。和聖痕進行交互需要專業的設備,這裡的條件並不滿足,況且能令S級女武神昏迷不醒的聖痕我可沒有信心處理,出於安全考慮我不可能接手這種事。明白瞭的話就松開我,臨走讓姬子代替我工作一會兒,現在天都黑瞭,我反正不信姬子能安心把所有活幹完,手頭肯定又是一大堆事等著處理。」

  「那怎麼行,好不容易把你帶進來瞭,不管怎樣都要試試。等到總部過來人救助誰知道要到什麼時候?」琪亞娜瞪大瞭雙眼「工作哪有生命重要!」

  「我處理的幾百項事件中八成以上都是崩壞獸襲擊,那也是一條條人命!」艦長反瞪瞭回去。

  「反正不是你幹活,你說的輕松。說來你綁架天命戰艦指揮官,萬一出現緊急事項,支部負責人又無法指揮,事態擴大,這責任你擔得起嗎?」

  「我……我……」琪亞娜一時語塞,眼看兩人就要杠上,芽衣趕忙過來打圓場:「你們不要再吵瞭。艦長,我替琪亞娜給你道歉,是我們考慮不周。這樣,隻要你今晚幫忙,無論有沒有成功,我都會幫你一起把工作處理完。你和聖痕交互的方式是意識潛入吧,這種設備佈洛尼亞已經做出來瞭,如果你擔心潛入的聖痕空間有危險,我會同你一起進入,保障你的安全。」

  「……什麼?」

  聽到芽衣點出自己的能力交互方式,艦長下意識的心裡一悸。意識潛入並不算太機密的信息,但潛入進聖痕空間進行激活的方式是交合這點是他打算爛在肚子裡的秘密。芽衣要和他一同潛入聖痕空間當然不可能同意。不過倘若芽衣肯幫自己處理公務,那倒是求之不得。少女們的口氣雖然溫和親切,但隱隱透露出無論如何都要自己幫忙的意思,還沒有被解綁就是這幫少女無言的威脅。就算是第三律者的容器,這般對待自己,艦長身為男人的尊嚴也無法忍耐,倘若芽衣真要幫自己處理公務,那正好有機會想辦法把這位外柔內剛的大和撫子搞上手,狠狠的發泄發泄這段時間的邪火。

  「如果沒有記錯,包含各自能力在內的戰艦指揮官的基礎信息檔案保密權限等級是A,意識潛入裝置的設計范本保密等級是A .你們現在還隻是學員,應該是沒有權限查閱這些資料的。入侵數據庫,綁架指揮官,按理說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違規,不過……」

  艦長按下念頭,觀察著三位少女的表情,看到三人均不同程度的表現出一絲緊張,他心裡有瞭底氣:

  「念在你們是初犯,且出發點是為瞭德麗莎學院長的情況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呼……」芽衣長出瞭一口氣,她雖然瞭解這件事屬於違規,但確實沒有想到艦長會在這件事上如此認真,待他當面和琪亞娜吵起來,以及察覺到她們違規查閱機密資料的時候,心裡有愧的芽衣幾乎亂瞭陣腳。不過好在艦長現在表示可以既往不咎,不用擔心會被開除出天命組織以及聖芙蕾學院,這使得好不容易獲得瞭「傢」的感覺的少女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地。她當然猜不到,艦長心裡已經盤算著怎麼把她納入胯下瞭,如今能賣個人情給自己,自然是上上之選。

  「那麼艦長,德麗莎學院長……」

  「我可以試試,但我無法保證能將德麗莎喚醒。」

  艦長坦然道:「出於安全考慮,我也不能同意你和我一同潛入聖痕空間,這件事我自己做就行。」

  開玩笑,帶芽衣進去讓她看著自己和不知名的聖痕空間主人發生不可描述的事件嗎?

  「這件事不用商量。如果要做,那就現在給我松綁,我不希望事情拖到明天,手頭一大堆活夠頭疼的瞭。」

  三人互相交換瞭下眼神,琪亞娜上前解開瞭綁著艦長的繩子「抱歉啊艦長」琪亞娜打著哈哈掩飾自己的尷尬,順手遞上瞭吼姆狀意識潛入裝置。艦長嘴角一抽,活動瞭下被綁得發麻的手腳,接過瞭琪亞娜遞過來的設備,暗想:

  「好在之前已經和麗塔已經做瞭很多次,這才幾天而已,不用擔心意識潛入聖痕空間時身體不受控制被崩壞能侵蝕轉化。」

  隨即,意識落在瞭德麗莎的身上。銀發的少女光從面相上來看實在是難以將其與支部負責人這種身居高位者聯系起來,十歲出頭的外表配合嬌小的體型倒也頗有一番童趣可愛的風范——倘若忽視她能背放在她床頭那有一人多高二百多斤的十字架到處亂跑的話。平日行事風格莽撞幹脆的修女如今難得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仔細端詳倒也惹人憐愛。不過搞得自己憋屈不已的罪魁禍首也是她,心底倒也再無尊敬的想法瞭。

  艦長伸手將德麗莎翻過身,素白的病號服包裹下嬌小的身軀顯得格外羸弱,艦長抿嘴想瞭想,轉頭對琪亞娜說道:「幫忙把她後背上銘刻著的聖痕的肌膚露出來,我不太方便動手。」

  「哈?不行不行,怎麼能讓別人看大姨媽的肌膚?」

  琪亞娜有些發楞。

  「開玩笑?你帶我過來結果連我需要做什麼都不瞭解清楚嗎?」艦長也有些發楞「不接觸聖痕我怎麼潛入聖痕空間?你要覺得不合適我建議你可以給她身上多搭上幾條毛巾,隻把聖痕露出來就行,我個人對學院長的肌膚不太感興趣。」

  「唔……」琪亞娜皺著眉頭打量著艦長的臉「那也不許看,你閉上眼睛!」

  「那也行,反正隻需要碰到聖痕就行。」艦長回道,隨後轉過身閉上瞭雙眼。身後淅淅索索的脫衣聲沒有持續太久,琪亞娜拉過艦長的手「不許亂摸其他地方啊。」

  隨著指尖的接觸,艦長屏息凝神,意識再次潛入瞭黑暗中。

  「佈洛尼亞,你能通過那個設備監控艦長在意識空間內的行動吧?」芽衣問道「艦長說的對,能導致學院長昏迷的聖痕實在是太過於兇險,我們需要實時監控,防止艦長也出什麼意外。」

  「不行,佈洛尼亞並不能監控聖痕空間內的情景,」佈洛尼亞歪頭想瞭想,似乎有些苦惱「佈洛尼亞還沒有告訴艦長裝置的啟動方式呢。他隻是做做樣子,根本就沒有通過佈洛尼亞的設備潛入空間,他用自己的能力進去瞭聖痕空間,無法監控。」

  「……芽衣他騙人!」琪亞娜轉頭看向芽衣,一臉委屈。

  芽衣根本沒有理會琪亞娜的訴苦,她整個人罕見的慌亂起來「無法監控?那萬一真出瞭事怎麼辦?琪亞娜豈不是要負責任瞭?不不不,不行,佈洛尼亞,把裝置給我,我也要一起進去,無論如何也得把艦長安全的從聖痕空間內帶出來!」

  琪亞娜正要反對,芽衣便轉頭對她說「琪亞娜,這次的事太麻煩瞭,不要任性,我一定要進去把艦長安全的帶出來,放心,沒事的。」

  眼看芽衣已經決定瞭,琪亞娜嘟囔著說瞭幾句意義不明的話,也不再反對。

  艦長自然不清楚現實發生的事。灼熱的觸感刺激著男人的意識,大腦發出的警報令艦長提早醒來。「這裡是……廢墟?」

  燃燒的火海散發出的熱量令艦長不適,周圍東洋式的建築在火海發出危險的聲響。但這裡既然是聖痕空間,那麼這一切歸根結底也隻是主人心底的記憶,並不存在實際的威脅。艦長轉頭環顧周圍,火海之中,身著黑色修女服的銀發少女面色痛苦的癱在地上,聽見艦長的腳步,她緩緩睜開瞭眼睛,湛藍的眸子盯著艦長。

  「這就是,這個聖痕空間的主人?」艦長有些遲疑「東方的建築內出現瞭明顯的穿著西式服裝的女人,這份違和感倒是符合聖痕空間內大多數是生前印象最深的場景的規律,火海的話,她是被燒死的嗎?話說怎麼看這修女怎麼那麼像……」

  「素不相識的旅人啊,」看見艦長走進,修女無比虛弱的開口「如果……你在附近遇到一個櫻色長發的巫女的話……請你……一定要把這個交給她……」

  「……哈??」艦長大驚,他從未遇到過聖痕空間的主人還會說話的情況,按理說這些聖痕經過時間的流逝,裡面早就應該隻剩下一絲絲本能而已,自己的工作說白瞭就是刺激這一絲本能,讓她們能稍稍恢復生前的意識,以便激活聖痕的力量。「難道說,這個女人死亡的時間還不久,意識還未磨滅?還是說是德麗莎幹的?」修女伸出手,將湛黃的十字架遞上。艦長略微一猶豫,並沒有接過。

  「素不相識的旅人啊……如果……你在附近遇到一個櫻色長發的巫女的話……請你……一定要把這個交給她……」重復的話語再次出現在修女口中。

  「這是……重復的話?她並不是憑借著意志在和我對話,而是單純的重復生前說的最後一句話?」艦長想瞭想,小心翼翼的接過十字架,觀察修女接下來的行動。看到艦長接過瞭自己遞上去的東西,修女本就虛弱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隨著眼角淚水劃過,修女的身影漸漸變得稀薄。

  「糟瞭!」這種情景艦長再熟悉不過瞭,並不是所有聖痕都能好好保存亡者的意識,在激活聖痕的工作中艦長也遇到過數次聖痕空間的主人意識完全消散的情況,這種事情一旦發生,自己就極難脫身出去,必須要借助其他尖端設備才能離開聖痕空間。艦長大步上前,抱住修女,本有些猶豫的心態頓時變得堅決。

  端詳片刻修女,和琪亞娜有些相似的面龐雖然會令男人有些不好的回憶,但說來,這張面容絕不會有人質疑是個美人,純黑的修女服並非常見的制式,而是自腰部往下開襟,隻從前後遮住瞭腿,從側面修女修長筆直的美腿一覽無餘。挺翹的胸部被黑色的衣襟束縛著,更顯飽滿,艦長伸出手,隔著衣服蓋上瞭修女的胸部,充實挺漲的絕佳觸感令男人無比滿足,他低頭,粗暴的吻上瞭修女的唇瓣。

  「?!」超出生前意識的行為刺激下,修女茫然張開瞭雙眼,稀薄的身影略微充實瞭起來,她木然任由艦長侵略自己的唇瓣和胸部,沒有任何反抗。看見修女的身形不再稀薄,艦長就仿佛受到瞭鼓勵一般,蓋在修女胸前的大手轉為揉捏,傳來的觸感告訴艦長,修女並未身著胸衣,隔著並不厚重的修女服,熟練的挑逗著修女的奶子,隨著食指的不懈努力,不多時,源自身體最深處的本能快感促使修女的乳首硬瞭起來,在衣服上漸漸展現出兩個淫蕩的突起。艦長手上愛撫著修女的胸部,嘴唇上也未停下,粗暴的撬開修女的牙關,男人的舌頭如同掠食的森蚺,卷起修女的香舌,縱情糾纏著。修女睜著眼茫然回應著艦長,舌頭自然地和男人糾纏在一起,不多時,胸部傳來的未曾體驗過的難言感受令修女白皙的面孔上浮起瞭一絲紅霞,不知所謂的扭著身體,無意中應和著艦長的玩弄。

  貼身的修女服一時之間難以脫下,不過好在火海之中,這身服裝本就有所破損,艦長抓住修女服的缺口,用力一拉,隨著衣衫破裂的聲音,修女白皙純潔的身體便呈現在艦長眼中。

  一對挺翹圓潤的胸部微微顫抖著,粉嫩精致的乳首如櫻桃一般可口勾人,平攤的小腹上沒有半絲贅肉,纖細的腰肢柔軟而又充滿活力,自臀丘處隆起誇張的曲線令人難以忍耐欲望,純白的內褲遮住瞭下身最神秘的部位,然而修女下身除卻綁著皮帶的鹿皮長筒靴外卻又再無其他防護,隱約通過前後開襟的修女服下擺本就能看見白色的內褲,毫無防備的裝扮露出一股隱約的淫靡。修女躺在地上,純黑的修女服攤開充當床墊,微妙扭動的軀體充滿瞭禁忌的誘惑,白嫩的肌膚和黑衣對比,更顯得楚楚可憐。

  倘若現實世界有這樣的女人,艦長定然會好好地探索下這幅美妙的軀體,但聖痕空間內終究不是現實,若是沈溺太深還會有丟失本我的風險,艦長深感可惜的嘆瞭口氣,脫下純白的內褲,最後的防線也被攻破,修女似乎本能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看著艦長不知所措的眼神中似乎隱隱有瞭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艦長脫掉自己的衣服,壓在修女身上,堅硬的肉棒抵在瞭蜜穴瞭入口。按住挺翹的胸部,肉棒抵在瞭修女未經人事的小穴內,略微用力,一層薄薄的阻礙便擋在瞭肉棒發之前。

  「處女嗎……怪不得這麼緊啊」

  艦長長吸瞭一口氣,修女的小穴緊致程度遠超他的想象,但柔弱的處女膜並不能抵擋艦長強硬的插入,隨著下身一用力,直至逝世都保持著的聖潔處子之身便被艦長無情奪取。修女口中軟弱的「啊」聲響起片刻,隨後又恢復到不知所措的表情。

  因為前戲不足的緣故,未曾分泌淫液來進行潤滑,每一次的抽插都無比艱難。倘若修女保有完整的意識的話,恐怕會痛的哭出來吧,但本就是為瞭刺激修女的意識,痛感快感殊途同歸,倒也懶得憐香惜玉瞭。奮力抽插著,艦長一邊索取著香甜的津液,時不時將嫩舌頭勾出口腔,另一邊肆意揉捏著女子飽滿挺翹的渾圓奶子,時不時的挑逗著粉嫩的乳首,直至變得堅硬,修女的身體最終回歸瞭雌性本能,鼻息聲越發粗重。

  上百次的聳動慢慢帶來瞭快感,小穴內漸漸分泌出的愛液方便的艦長的行動,男人一邊挑逗著修女的胸部,另一邊逗弄起修女的陰蒂,粗重的鼻息聲漸漸轉化為歡愉的呻吟,修女的白皙的身體漸漸變得潮紅,隨著艦長的撞擊,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直至婉轉的呻吟聲喊出口,緊致的蜜穴死死固住艦長的肉棒,子宮下沈咬住龜頭,熾熱的陰精劇烈的沖刷著肉棒,修女被艦長帶上瞭生前絕未體驗過的高潮。見到修女去瞭,艦長也不再忍耐,一松氣,精液毫不留情的灌進瞭修女的子宮內。

  拔出肉棒,艦長坐在修女的腰上,攏起女人的雙峰,將肉棒插入乳溝內擠壓著享受。

  「若是還不行,那就再來幾次。這個女人雖然是修女,卻有著絕妙的身體,倘若開發完成一定是最上級的床伴啊,可惜隻能在聖痕空間內見到瞭……」

  「……」

  歪著頭看著乳溝內陌生的異物,修女茫然的眼神逐漸有瞭些絲反應。扶著額頭,修女歪頭閉眼,神情扭曲,破處的痛楚和交合的快感混合起來刺激著本能,早就已經失去的思考能力反而漸漸恢復:

  「你……是誰?」

  「你又是誰?」艦長沒有停止動作,一邊繼續享用著乳交的快感,一邊反問。

  「我……是誰?」修女輕聲重復著,神情越發茫然。「你在做什麼?」

  「能理解我和你,也能理解行為的存在,思考恢復的程度頗高啊,那看來這次的任務很輕松。」艦長暗想。

  「我在你的身體上找尋著快感。」

  歪頭思考片刻,修女發問「我的身體能帶給你快感嗎?」

  「是啊,我很舒服,你做的很好。」修女完全理解瞭之前那句話令艦長倍感意外,看來這個女人死亡的時間不算太久,還保留有相當程度上的「詞匯理解能力」。

  「讓你舒服是很好的嗎?」修女點瞭點頭「我明白瞭,我會努力做好的。」

  「……?」詭異的思考回路令艦長無所適從,他也不打算深究,命令修女自己擠壓乳房來替自己乳交。修女順從隆起自己的雙峰,湛藍色的眸子中滿是服從,乳房擠壓著陰莖,服從的態度令艦長無比受用,緊致的乳溝和彈性十足的奶子磨擦起來不亞於女子的蜜穴,居高臨下俯視著侍奉神明的修女聖潔的身體被自己粗黑的肉棒所侵略,不多時,隨著身體和心理積累雙重的快感到達頂峰,精液便毫無保留的射進瞭女人潔白的身體上,誘人的乳溝和美妙的面龐上沾滿瞭白濁,修女沒有絲毫厭惡,坦然接受著艦長的淩辱。

  發泄瞭兩次,艦長總算是想著回歸正題,他拿出之前遞給自己的橙黃色十字架,詢問道:「你認識這個嗎?」

  「!!」看到十字架,修女臉色突然大變,她瞪著眼,嘴裡喃喃念叨著,然後轉眼盯著艦長,似乎要說些什麼,然而還未出聲,女人突然化作一陣白光,閃進瞭十字架內。艦長尚未反應過來,聖痕空間就發生瞭劇烈的震動,虛擬的數據源自發崩潰,不多時,燃燒的火海就不復存在。

  「這是,空間塌縮?那個修女為什麼會消失在這個十字架裡?難道說這裡不是真正的聖痕空間?」滿腹疑惑的艦長還未得到答案,周圍的景色就再一次發生瞭變化。簡樸的東瀛式建築內,寧靜的檀香平復著艦長驚異的心情,眼前莫約30歲上下的男子端坐在眼前。

  「這裡是?」

  「這裡是八重村,用你的認知來說的話,這裡是虛擬的聖痕空間。」男子輕笑著。

  「……你是誰?」艦長頓時冷靜瞭下來。

  「你方才在那個空間和那個修女所做的事我都看在眼裡。你做的很好,替我……算瞭,這個暫且不提。我對你很感興趣,所以帶你到瞭這裡。外來者,我知道你來的目的,倘若你肯替我完成一件事,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我的目的?找到我的上司昏迷的理由,然後返回現實世界,但這隻有聖痕空間的主人才能做到。如果你是聖痕空間的主人的話,那麼麻煩你給我展示一下,我需要進行確認。」

  「很遺憾我還不是這個聖痕空間的主人,還不能完全掌握這個空間。」男子瞇著眼「但我知道這個空間的主人是誰,也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裡。你若是肯協助我掌控聖痕空間的主人的話,我自然可以放你們離開。」

  「那和我直接去找也沒什麼區別吧?」艦長反問。

  男子冷笑著打瞭個響指,一隻炸毛的白貓兀然出現在他的手邊,湛藍的眸子死死盯著男人,喉嚨中發出威脅的低吼。「那你也別想著把她帶出去瞭。」

  「學院長?」艦長試探性的叫瞭一聲。聽見艦長的聲音,白貓回頭看瞭一眼,臉上竟是活生生露出「驚喜」的人性化表情,正要向艦長這邊跑去,就被男子一把提起後頸。

  「我同意和你合作,你告訴我怎麼做?」眼看S級女武神變成貓毫無尊嚴的被男子提在手上,艦長毫不猶豫的答應瞭下來。

  「很好,不論你用什麼方法,我隻要你幫我攻破她的心防,讓她內心產生漏洞就可以。」男子又打瞭個響指,白貓消失不見「還有一個女人也進來瞭,看起來也認識你,要我把她帶過來給你幫忙嗎?」

  「雷電芽衣……」艦長瞬間反映瞭過來「嘖,誤事的女人,明明讓她不要進來的。要是把芽衣帶到我身邊那我就不方便攻略聖痕空間的主人,要是不帶過來他手上就有兩個人質而我卻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權衡片刻,艦長咬牙下定決心:

  「把她帶過來吧,她是我的朋友。不過我有個要求,她進來肯定是借助瞭什麼儀器,我需要你幫我屏蔽掉外面的人可能產生的監控行為,還有告訴我這個聖痕空間的主人的事,我需要信息。」

  「沒有問題」男子緩緩開口,將名為「八重櫻」的巫女的故事緩緩講述出來。「盒子裡的惡魔,……原來是你。」艦長驚道。五百年前的天命傳奇女武神卡蓮·卡斯蘭娜的戰績作為教科書可謂是在天命組織內無人不知,然而她生前最後前往遠東封印惡魔的故事倒是語焉不詳,沒想到如今卻在自己面前出現。那這麼說來,之前幹的那個修女就是卡蓮瞭。

  「怎麼?難不成你對我持有成見,以一個能毫不猶豫強暴素不相識的女人的男人的立場?還是說,以一個『眷族』的身份?」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但有些事我希望你不要多嘴。」艦長捏緊瞭拳頭,臉色頓時變得陰森起來。

  「你應該慶幸,如果不是你身上有同類的印記,就憑你也有資格和我見面?」男子冷笑「別讓我等太久。」

  當芽衣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艦長略顯擔憂的眼神 火和月光自窗外平鋪進房間內,周身舒適的居住氛圍恍惚間似乎回到瞭極東的傢中。

  「她醒瞭。」冷冽清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芽衣轉頭看去,櫻色長發的少女端坐在自己身邊,姣好美妙的身體在巫女服是映襯下顯得格外端莊沈重。「真是太感謝你瞭,巫女小姐。」艦長感激的話脫口而出,巫女卻並未有太多表示,默默看瞭兩人片刻,起身「既然醒瞭的話,我就不打攪你們夫妻二人瞭,在下先行告辭。」

  「夫夫夫……夫妻???」芽衣瞪大瞭眼,死死盯著艦長,正要放聲大聲質問,卻發現艦長看著她的眼神凝重而嚴肅,機敏的少女頓時反應過來,把話頭壓瞭下去。待到巫女離去,羞澀和憤懣染紅瞭芽衣嬌俏的臉「艦長?怎麼回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先試試能不能聯系到外面佈洛尼亞她們。」艦長並未回答,芽衣忍住怒火沈下心嘗試瞭幾次,訝然「不行,怎麼都聯系不上她們,艦長……」

  「很麻煩,我不是叫你不要進來嗎?」看到芽衣無法聯絡外界,艦長松瞭口氣,放下心來,聖痕空間內兩人獨處的機會千載難逢,之前想要收服芽衣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冒瞭出來,艦長斟酌半晌,開口道「歷史書上學過吧,五百年前的天命傳奇女武神,卡蓮卡斯蘭娜,生前帶去極東之地封印的惡魔之匣,就是這個聖痕空間的真面目。這裡面封印者的,是一位不知名的律者,也不知道當初誰有這種能力,不過總之我們是遇到大麻煩瞭。」

  「律者?」芽衣一楞,艦長看著自己的微妙眼神她一直無法理解,這下幹脆直接誤會成對自己律者的身份持有偏見瞭「我……我不是……」

  「你也不要想著動用那份力量瞭,另一位律者的意識下意識的對你做出瞭防備,我看你現在除瞭苦練的技術,一絲特別的能力都沒有帶進來。」艦長倒是能理解芽衣因為律者的身份很敏感所帶來的困擾,他開口「不過說來,這裡集合瞭兩個律者的話,我是不是想辦法毀瞭這裡比較劃算?雖然會犧牲我和德麗莎,不過看來也算大賺的買賣。」

  「……」芽衣沈默。艦長的話戳中瞭她的痛處,數個月之前當她被姬子帶回休伯利安號戰艦上的時候就已經做好瞭被殺死的準備,雖然遲瞭幾個月但這份覺悟尚未消散,少女深深的低下瞭頭「艦長……要殺死我的話,我沒有異議,但至少,至少請不要犧牲其他無辜的人。」

  「搞得我好像是那種為瞭消滅對手就算把無辜的群眾牽扯進來也無所謂的三流惡役一樣,」艦長癱倒在榻榻米上,眼神空洞,表演出面如死灰的模樣「雖然最慘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瞭,你不在這裡的話,我倒是方便行動,如今就算我的經驗再怎麼豐富,也沒辦法瞭。」

  「唔……艦長你原本是怎麼打算的呢?」芽衣語氣復雜。未聽從指示的內疚和隨時會被放棄的不安充斥著少女的內心,在得知自己的存在給艦長的行動帶來瞭極大的阻礙,甚至可能會因此而無法救出德麗莎之後,芽衣便糾結不已,從未有聖痕空間內行動經歷使得她本就有些迷茫無助,她下意識的詢問身邊經驗豐富的男人。

  「上鉤瞭……」艦長眼角微微抽動,不可察覺的瞇瞭一下,思考片刻,艦長的語氣放緩,娓娓道「我和巫女的說辭你記得吧,我們是夫妻……做夫妻間的那種事。一般情況下聖痕空間的主人是沒有思考能力的,通過這種刺激會激發她們的本能,從而掌握聖痕空間的力量,我向來是這麼做的。」

  「什麼……你,你!」芽衣瞠目結舌,面頰上頓時宛若火燒一般,下意識的裹緊被子,後退瞭幾步,正要大聲呵斥,艦長卻不管不顧,要想取得芽衣的協助和信任,他決定用更多的信息量令迷茫的少女陷入混亂:

  「不過現在不可行瞭。你進入聖痕空間第一時間就被這個盒中惡魔發現,不得已我隻能騙他說你是我的妻子,我的能力的代價,倘若不能每天和女子交合便會出事,他出於和我的交易才把你帶到我身邊,否則你要是被他帶去當瞭人質那我就太過於被動。不過過瞭今晚,他應該就會發現我是騙他的吧?到時候該怎麼做,我心裡也沒底瞭。」

  「你……」少女的矜持羞澀使得芽衣半晌不知道說什麼好。此時的少女隻恨自己多管閑事,為什麼要知道眼前男子那荒唐惡俗的秘密,然而良好的傢教使得她終究還是沒能罵出來。轉動大腦,眼前事關三人生死的困境使芽衣決定先不管艦長需要交合來激活聖痕這件匪夷所思的事「你和那個盒中惡魔做瞭交易,是指什麼?」

  「我幫他攻破聖痕空間主人的心理防線,他把我們全都放走。呵,就算他不說,我來的目的不也就是這個麼?」艦長嗤笑道「你見過的,就是那位巫女。」芽衣回憶瞭一下,櫻色長發的巫女氣質冷冽莊重,就算是自信傢教優秀修養良好,但和侍奉神明的巫女相比,還是不由得有些慚愧。「也就是說,芽衣不來的話,艦長本來就打算和那位巫女做……做那種事……?」

  「倘若她沒有意識的話,原本是那算那麼做來喚醒她的。嘛,聖痕空間畢竟不是肉體,硬要說實際上也就是做瞭一個春夢那種程度,不過她有意識就麻煩多瞭。」

  「春夢?」芽衣楞瞭楞,艦長的話令她一瞬間轉過彎來「對哦,歸根結底又不是真的進行瞭交合,聖痕空間內思維的交互說來也和做夢差別不大。唔,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隻是春夢的話」芽衣偷偷看瞭艦長一眼,律者的威脅使得她不得不放棄對一些細節的執著,春夢的說法對於純潔的少女來說雖然有些羞澀,卻不再是絕對無法接受的情況。

  此時的艦長並不知道的是,幾乎掌控瞭這個聖痕空間的盒中惡魔是上個紀元的第十二律者「侵蝕律者」,對於人類的思維本就有引導篡改的能力,艦長的說法恰巧如同給芽衣下瞭一個暗示,暗示著在這個聖痕空間內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而芽衣勉強接受瞭這個說法,就如同被催眠一般。在生死存亡之際,自我的暗示越發強烈,思維誤區就陷的越深,這無形中幫瞭艦長天大的忙。

  「艦長,如果隻是個春夢的話,芽衣,芽衣可以對艦長要和巫女小姐做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說出這句話,芽衣的整個臉就已經變得緋紅。

  艦長眼前一亮,自己八分真兩分假的話終於還是騙到瞭芽衣,他本打算一口答應,但想瞭想,決定還是先不要這麼露骨:

  「問題不在這裡啊,芽衣。巫女是有自己的思考能力的,這就代表著要攻略她本身需要時間,而且成功的可能性本就不高,當著妻子的面追求其他女人本就會對巫女產生很大的阻力吧。然而我和那位律者說的話,每天晚上我都需要和女人交合,我們第一晚就要穿幫瞭。」

  「……」原本同意艦長去攻略巫女本就讓芽衣感覺有些微妙,被侵蝕律者影響的思考能力微妙的發散開來,「當著妻子的面追求其他女人……呵呵呵,是有些困難呢,艦長。」芽衣的語氣微妙地變得尖銳,「既然是春夢,那麼和您做這幾日夫妻,倒也無妨,隻要能成功,和您一起做幾天夢又有什麼關系。」

  話說出口,艦長和芽衣都楞瞭楞,方才的話仿佛有誰附身芽衣一般,曖昧而嫵媚。

  「是第三律者的人格短時間內蘇醒麼,莫非?」

  艦長心理一悸,莫名的想法浮上心頭,芽衣卻是漲紅瞭臉,另一個人格為什麼會說出來這種話她無暇思考,現在少女恨不得鉆進被窩再也不出來。

  艦長按住心底浮上來瞭莫名想法,他當然不會放過這絕妙的機會,用力拉開被褥,蜷成一團的少女從膝蓋間弱弱地註視著艦長,泫然若泣的眸子仿佛能說話一般。被春夢本無所謂所暗示的芽衣雖然羞澀,心底這番話卻越來響亮,與之相對的,艦長也受到瞭自己內心要征服芽衣的暗示,兩人對視片刻,艦長毫不猶豫的拉起芽衣,強硬的吻瞭上去。

  芽衣的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這並不是她的初吻,少女的初吻是和琪亞娜一起的,但艦長接吻的技巧哪裡是琪亞娜能比擬的,一隻手悄悄順著芽衣的側身下探到腰腹,輕輕的撫摸,一點一滴解除少女的心防,另一隻手繞到背後,緊緊抱住芽衣,防止她逃走,雙唇貼合著少女柔軟的唇瓣,艦長並不急著和芽衣來一次熱情激烈的法式舌吻,而是輕輕吮吸著芽衣的唇瓣,靈巧的舌頭慢慢叩擊少女顫抖的牙關,直至芽衣呼吸不通打開瞭牙關後,才溫柔的探出舌頭,與少女的香舌微微接觸。

  芽衣隻覺得口腔中艦長的刮磨下自己的靈魂都好似要飛走一般,無意識的用香舌抵住艦長的入侵,卻被男人趁機卷瞭上來,兩人的舌頭激烈的糾纏在一起,在艦長的引導下交換著彼此的津液,隨著自己無意識的主動送出香舌和男人糾纏,少女終於經歷瞭人生第一次長吻。直至兩人都產生瞭窒息般的感覺後,艦長和芽衣的雙唇才分開,伸出口外的舌頭上,一條長長的銀絲仿佛還在彰顯著兩人深吻的激烈。

  搭在腰腹的手悄悄解開瞭芽衣的束帶,順著少女潔白的肌膚劃過,芽衣和式長袍內未著寸縷,輕易就被艦長撫上瞭渾圓的臀峰,接吻接近窒息的芽衣沒有心思阻止艦長的胡作非為,隻得任由敏感的臀部被男人肆意把玩著。

  張開大手蓋住芽衣的美臀,微微用力晃動,顫顫巍巍的臀肉便隨之顫抖著。「呀……」的一聲,芽衣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艦長所侵略,本就漲紅的臉上羞恥的表情越發強烈。少女的嬌喘聲給瞭艦長莫大的鼓舞,輕輕拍瞭拍芽衣的屁股,艦長探出手指,順著少女的臀縫,一點點向前探索,劃過屁眼,最終落在瞭蜜穴口,輕柔的愛撫著。

  從未有人觸摸的隱秘之地被艦長幾乎毫不費力便侵入,芽衣嬌軀宛若觸電一般,自出生起便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自下身慢慢積累著擴散開來,被侵蝕律者所影響的心智使得少女就連反抗的意志也提不起來,全身的註意力都集中在艦長愛撫自己蜜徑的手指上,兩條修長白嫩的美腿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好方便男人玩弄,隱隱中期待著艦長的下一步行動。

  艦長怎會不清楚芽衣身體那下意識的行動代表著什麼,雖然他不曾理解為何自己還沒有進行太多的動作少女便如此迎合自己,但這絕妙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輕輕的將芽衣放倒在榻榻米上,將早已被解開束帶的和袍網兩邊一拔,少女遠超同齡人的妖艷軀體便展示在艦長眼前。縱使躺倒在地,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奶子也未曾塌下,而是倔強的挺翹著,艦長俯下身,左手抓住一隻奶子,大力揉捏著,然後湊上前去將另一隻含入口中,靈巧的舌尖下流的挑逗著芽衣的奶頭,右手順著小腹下滑,再次覆上瞭少女的蜜穴,緩緩拔開芽衣緊閉著的包皮,直至將陰蒂露出,艦長伸出兩隻手指緩緩插進處女從未有人到訪過的極緊陰道,食指隨後熟練的挑逗著陰蒂。

  就連自慰都沒有過的千金大小姐哪裡能經受得住艦長這花叢老手的挑逗,更何況純粹的意識體又明顯比肉體敏感數倍,芽衣隻覺得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完全被艦長所占據,大腦一片空白,雌性的本能下意識的使她抱緊艦長的頭,將整個身體往艦長的身子上送去,兩條美腿張開成M型,張著嘴,眸子泛白,在指奸和吸奶下,距離自己人生的初次高潮僅一步之遙。

  倘若是同麗塔她們歡愉,艦長自是會先帶給床伴極致的高潮。但芽衣他們三個無禮的行為令男人大為不爽,看到芽衣就快陷入絕頂,絲毫沒有反抗能力,艦長吐出瞭被挑逗的堅硬的粉嫩奶頭,隨後抽出手指,居高臨下看著芽衣,臉上露出征服者的得意笑容。

  「艦……艦長……?」突如其來的中斷令芽衣難受得險些哭出聲來,不知所謂的扭動著身體,本能促使著芽衣往艦長的身體上摩擦,含著淚光的朦朧雙眸中,男人居高臨下的征服者姿態被深深刻進瞭腦海中,此時芽衣無助,弱小,渴求快感的本能和艦長強勢的征服欲對比之下,服從的意志便快速占據瞭芽衣的內心。純粹的意識體一旦被某種意志所占領,便會迷失自我,連帶著被屏蔽能力的第三律者征服寶石一同被空間內上個紀元第十二律者的的能力所侵蝕。芽衣此時還不知道,就算脫身聖痕空間,就算是再次化身第三律者,自己再也無法逃離男人的掌控瞭。

  艦長此刻也不知道芽衣的內心產生瞭怎樣的變化,他滿意地看著身下少女滿臉春情的望著自己扭動著嬌軀,拉著芽衣的手,摸向自己漲大的肉棒。

  「呵呵,忍不住瞭吧?」艦長心想,隨即懊惱著「要是普通的女人,這時候我肯定要命令她先給我口一管,不過畢竟是第三律者,若是讓她緩過神來節外生枝,那真是不美瞭」

  芽衣軟若無骨的素白小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後下意識的擼動著,令男人舒爽不已,艦長握著少女的美腿,將肉棒抵在芽衣早已春情泛濫的蜜穴口,蹭瞭兩下,直至芽衣嬌喘出聲,隨後低頭看去,少女粉嫩的蜜穴已經做好瞭準備,素白的小手握著黑硬的肉棒送往下身,仿佛是芽衣主動拉著男人來破掉自己的處女身一般。滿意的點點頭,艦長調整角度,腰一用力,一口氣粗魯的插瞭芽衣的小穴之中。

  期待已久的肉棒終於強硬的進入瞭自己的身體,處女膜被破去的痛感與服從的心理結合在一起,強烈的刺激化為瞭被征服的喜悅,距離高潮僅一步之遙的身體誠實的反映出芽衣此刻內心的喜悅。死死的咬緊艦長的肉棒,少女純凈的花心下沈,子宮口抵在男人的龜頭之上,隨著身體一哆嗦,大股陰精噴湧而出,沖刷著男人的肉棒,混合著破瓜的鮮血流瞭出來,在被插入的那一刻,芽衣攀上瞭人生第一次頂峰。

  「被我破處就這麼爽嗎?你這淫蕩的女奴!」艦長也未曾料到,處女膜被捅破的痛感理應能稍微令女人理智些,但芽衣內心轉變為服從自己的被征服者這點他毫不知情,感嘆於外表看上去端莊文靜的大和撫子內心卻是個被破瓜都會爽到高潮的淫蕩女人,艦長也不再憐香惜玉等待芽衣初次的痛感散去,大力聳動著腰,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著少女嬌嫩的花蕊。

  「啊啊啊……好厲害!芽衣是……芽衣是淫蕩的女奴,求求艦長懲罰芽衣吧!」高潮尚未散去,就又承受著艦長的撞擊,初經人事的少女哪裡能忍得住,高亢的呻吟聲響起,芽衣此刻根本無暇顧及八重櫻就住在隔壁,被艦長高超的性技帶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少女誠實的喊出聲,兩隻手抱緊男人的腰,拼盡全身的力氣應和著艦長。承受著兩人體重的翹臀被壓得扁扁的,豐腴的奶子蕩起不規則的波浪,硬挺的粉嫩奶頭更添男人的性趣,處女緊致的蜜穴配合芽衣內媚的淫蕩體質別有一番樂趣,抽插瞭百十來下,芽衣含淚的雙眸幾乎徹底翻起白眼,連續的高潮令少女爽的幾乎昏厥過去。

  正幹得興起的兩人也未曾註意到,芽衣紫藍色的長發隱隱有點點電光閃過,少女登天般的快感誠實的傳遞給瞭體內另一個人格,被侵蝕律者限制瞭能力的第三律者也被影響著承受著男人帶來的極頂快感。芽衣的愛液分泌越來愈多,啪啪啪的水生刺激著艦長的神經,隨著芽衣再次陷入高潮,女奴淫蕩的表現令艦長再也無法忍受,精關一松,濃濃的精液便灌滿瞭芽衣的子宮。

  「波~ 」的一聲拔出肉棒,混合著大量精液,陰精,愛液和處女膜鮮血的液體緩緩從芽衣的陰道內流出,癡癡的笑著的少女眼中,男人挺著發射後的肉棒湊到自己臉前,腥臊的氣味如今竟是如此美妙,芽衣不自覺的張開小嘴,將男人的肉棒含瞭進去,滿臉順從的服侍著看上去尚有餘裕的艦長,內心的歸屬感令少女無比滿足。

  「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我征服瞭嗎?」看著少女無比順從的眼神,暗想道,興奮的肉棒在少女的口中又硬瞭起來。

  芽衣滿臉羞澀,又滿含期待,口中生澀的舔舐著艦長的肉棒,斜眼看瞭眼窗外的月光:

  「看來今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