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連幾天,對馬小要來說是又歡又苦,一連兩晚被妻子兇悍的強征硬繳的要瞭好多次,就算他的性欲強盛,但也扛不住一晚五次的收繳,現在隻要許語諾拋出一個眼波,馬小要就渾身一激靈。

  看著小兩口飯桌上的眉來眼去,又回到以往情意綿綿的和睦,本該歡喜的蘇悅容又羞與開口來,齊玫那個騷媚子前天和她來電話,說兒子專找她要自己被老馬或老許狠肏的視頻,纏不過他就給瞭,當時蘇悅容就氣急的把齊玫埋怨瞭一通,齊玫還騷媚的說,你兒子要你就給他唄,你又不是不想給,對於齊玫的大膽直接,蘇悅容立馬招架不住臊燥的掛瞭電話。

  以蘇悅容對近段時間各處消息的瞭解,很有可能兒子是兒媳一起看那東西的,自己這個婆婆和兒媳的爸爸做那種羞人的事情,還拍瞭那麼多視頻,讓兒媳該怎麼看自己這個婆婆,現在自己在兒子,兒媳面前是一點長輩的尊嚴都沒有瞭,她都想徹底搬出去算瞭,但齊玫說隻有自己把身子給瞭兒子,才能徹底捆住兒子的心。

  做為長輩,都希望兒子兒媳有一個安穩傢,幸福的將來,這又都是自己兒子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老公又在兒子十歲前,讓自己和兒子各種曖昧,那時可沒少被厚顏無恥的兒子上下其手,說到底都是從小根深蒂固的影子,造成這樣的結果也有他這母親的責任,幾次兒子和自己親昵,都在心裡想著就從瞭他,但馬小要總是點到即止,馬小要越是這樣,蘇悅容心裡就越不是味兒。

  但要是就這樣和兒子有瞭那個關系,蘇悅容又感覺對不住兒子媳,雖然是為瞭栓住兒子的心,讓他好好的過日子,但蘇悅容心裡總莫名的心虛,這樣的憂肘真是讓她猶猶怯怯,在一切沒有明瞭之前她肯定是不放手不管的。

  晚上剛剛歡愛完,馬小要疲軟的雞巴依舊堵在許語諾白濁溢流的屄口,從身後輕吻著妻子的柔肩,一手輕揉著許語諾一對軟彈的峰巒,彼此溫馨的體會著高潮的餘溫。

  「你自己安排,真是便宜你瞭。」幾天對老公的蹂躪,馬小要又百般討好,許語諾心裡的氣也消瞭,以前為瞭讓自己體會到刺激,老公可是找瞭兩個單男外加他自己一起那個過的,老公自己還從沒有和兩個女人一起做過。

  許語諾不知道男人和兩個女人做,和女人同幾個男人做的感覺有何差異,但深愛著老公的她想老公也有那樣的經歷,雖然那個和自己一起讓老公去體會的女人是自己的媽媽,會在面對的時候異常羞恥,但對已經擁有瞭,並且有這樣的機會的老公,他心裡也有那樣的期盼,在一切都成事實下,許語諾願意去滿足老公。

  計劃已經開始,平靜的生活就這樣被打破瞭,兩傢的父母雖然現在也會來聚餐,但沒有以前那樣和睦瞭,很多話說到嘴邊又收瞭回去,要怎麼怪異就怎麼奇怪,許語諾自己都看得特別扭,何況是有多年感情的父母們,大傢都在話裡話外的照顧著自己的情緒。

  她最近看婆婆蘇悅容眼神和自己對視的時候總是回避,雖然自己不是她親生的,但從小到大也在婆婆的懷裡撒嬌過無數次,自小老公有的自己都會有,婆婆也把自己當做女兒的愛護有加,現在那種熟悉的溫情都開始疏離自己,她要再矜持著,她能感受到的孤單和落寞就會來得更加強烈,親人不就是要互相面對,互相愛著嗎?全人類中最偉大的感情不都是為傢為愛的守護。

  「老婆,有你真好。」馬小要抱著許語諾的嬌軀更溫柔瞭些。

  「你的計劃要是沒有讓爸媽回到以前那樣,我,我饒不瞭你。」許語諾本想再說些狠話,但想著這兩天老公為瞭安慰自己,也是被自己累得夠嗆,又心軟的嬌嗔著。

  「一定會的,但我媽那應該會慢一點,她向來總抹不開面子,但其他幾位爸媽肯定會更親密。」

  馬小要心裡竊喜的感慨,嶽母真是一個極妙的隊友,很多話自己隻要表達那個意思,心思活泛的嶽母就會合乎他意的配合好,自己的媽媽在嶽母添油加火的蠱惑下,現在應該都很想自己要她,從今天和她撒嬌抱著她,她身體顫個不停的激動就可以體會出來,馬小要也知道媽媽同樣愛自己的妻子,要是沒有過老婆這關,自己得到媽媽之後,讓媽媽有瞭對不起諾諾的愧疚,就說不定媽媽要大義滅親瞭,媽媽強悍的威嚴姿態,可從沒在他心裡消減過。

  「希望像你說的那樣。」許語諾心憂的說著。

  「老婆,一定會更美好的,我們看的那些文章不也是趨於那樣的完美嗎?那樣的真實細膩才會讓我心潮澎湃,雖然小說是文字,但也可以真實存在於現實的。」馬小要聽出瞭妻子語氣裡的不自信,趕緊出聲開解著。

  「壞樣,睡吧。」許語諾心思喘喘,不想再在這上面再多說。馬小要知道妻子還有些羞於面對,但許語諾也沒有反對,雖然背離瞭剛開始的意願,他有些操之過急,一是父母年紀會大,二是看母親的態度,自己也是忍耐不住想要重溫小時候的漣漪,但又怕妻子認為他隻是單純的想得到兩個媽媽,故而設的陷阱,而和自己的感情產生裂痕,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也是最壞的結果。

  馬小要和齊玫快一個星期沒有見面瞭,她和醫院打好招呼的往外走。

  馬小要在她面前坦誠瞭一番,齊玫想想也是那樣一番道理,男人有瞭那心思,就很難從心裡排擠出去,而在所有的刺激裡,隻有沖破倫理的激動才最讓人心生向往,也隻有讓馬小要嘗試瞭欲望頂峰的美好,才會真的淡瞭和外人牽扯的念頭,既然是女兒同意的,見過很多淫靡荒誕的她,就沒有什麼好惺惺作態的。

  雖然和女兒同時接受一個男人感覺很羞恥,但也隻有這樣做,才能真的消去大傢心裡揮之不去的陰霾,有什麼比真切的肉體關系更真實的呢。

  雖然聽著是大逆不道的悖論,但自己和父親有十幾年的肉欲關系,也是外人不得而知且真實的存在過,父親是自己愛得最獨特的那個男人,和父親的感情存在著其他父女體會不到的韻味在其中,多年來她也珍藏在心中時時追念。

  丈夫老許體會到她要表達的意思後,在她身前身後亢奮的討好著,雖然大傢都沒有明說,但隱明瞭這樣的想法,於她對丈夫那隱晦心思的瞭解,還不是日思夜想心癢難度的,對於他們這樣以過半生的人來說,在還餘留性事需求的年紀,可以捕獲這樣的驚喜,又有哪個能在心裡溢止得住,為瞭不讓一傢人互相猜疑的尷尬,也到瞭需要繼續下去的地步。

  馬小要接到丈母娘齊玫,卻被她意味深長的白瞭一眼,馬小要怯意的笑瞭笑,知道自己丈母娘是個直爽的性子,既然她能答應,今天的美事就覺對有望,可能對自己一起和他們母女做羞騷的情事暗含責備,但馬小要心裡緋味著,這都便宜瞭自傢人,都說肥水不留外人田不是,他也是繼承先輩的優良傳統。

  「你先別上去,我和諾諾聊聊。」下瞭車,齊玫對正要下車的女婿說著,她可不打算光聽女婿的胡話,要是委屈瞭女兒,雖然也同樣愛著女婿,但也不會輕饒瞭他。

  「還是媽考慮得周全,一切聽媽的。」馬小要訕訕陪笑著說,讓嶽母和妻子單獨聊肯定會有變數,但就算好事作盡心有憾意,他也會尊重這樣的結果,刺激和傢庭比起來,他更在意傢庭的美滿。

  「樣兒。」齊玫看著女婿欲吞欲吐的樣子,微送眼波的嬌嗔瞭一句就走進瞭賓館。

  齊玫站在門口平息瞭下心緒,敲瞭門等瞭一會,馬小要也在嶽母上樓的時候給許語諾發過消息,許語諾開門把齊玫迎瞭進來。

  「媽。」許語諾杳不可聞的叫瞭一聲,站在門口的母女倆臉都紅瞭起來,許語諾躲閃開媽媽的目光,轉過身坐過床邊。

  和剛開始前的羞恥不同,母女二人雖然都有點害羞,但都知道今天過來是什麼目的,齊玫在男女事情上也要豁達成熟很多,就坐過去把許語諾摟進自己的懷裡。

  「心裡委屈嗎?要是委屈媽和你爸給你做主,好好修理那個壞小子。」齊玫輕挲著用手撫慰著女兒的背部曲線和溫暖,雖然和女婿有那些情愫,但和自己的女兒比起來,還是要偏向自己的寶貝,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還不得自己疼。

  許語諾紅著臉靠在齊玫懷裡搖著頭,就把前因後果都和齊玫坦誠瞭一番,有瞭快兩個月的鋪墊,齊玫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又聽女兒並不排斥,心裡又輕松瞭很多,雖然女婿有引誘女兒的成分在裡面,但最起碼他沒有撒謊,沒有去刻意騙女兒,所有的事情都尊重女兒的意願,女兒雖然有些猶豫,但都是支持的,他們的出發點也是為瞭傢人和睦。

  「在我們四個裡面,你婆婆是最清高矜持的,但還是纏不過你公公軟磨硬泡,男人的色心,要要又,哎。」

  「媽,最起碼他沒有背著我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就別怪他瞭。」齊玫有些心疼的托起女兒青出於藍的秀美瓜子臉,但馬小要的為人處事確實沒有多少可責可訴的地方,就是這色心也未免太大瞭點,既然女兒到這個時候還護著他,也可見他們兩夫妻確實恩愛,做為母親的齊玫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你啊,小心他把你賣瞭。」齊玫愛惜的對著女兒輕笑著說,接著又問:「後面你婆婆,你知道。」

  「嗯。」許語諾又羞得不行的輕回瞭一聲。

  「男人有瞭精力就老想著下半身的事,女人又不爭氣的離不開那根東西,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的。」齊玫為女兒抱不平的牢騷瞭兩句。

  「媽,你那現在是個什麼顏色。」許語諾小臉煞紅的問著,她有點擔心那個過頻自己那裡會變成討厭的黑色。

  「想看啊,你的呢?」齊玫聞著女兒羞語,心裡一顫,她是有接觸過和女人纏綿的,雖然不喜歡,但那樣的感覺也是很刺激,為瞭讓女婿等會進來,女兒不那麼緊張羞臊,還是先預熱一下比較好,就是不知道女兒能不能接受。

  「我就問問,沒那個。」許語諾羞得更狠,都不敢看媽媽齊玫註視著她的眼神。

  女兒和女婿都有十年的性生活瞭,自己和丈夫老許十年的時候什麼騷語說不出口,齊玫也感覺許語諾太過容易害羞瞭些,覺得要說些讓女兒有心理準備的預想:「男人色起來花樣多著呢,你傢那個壞男人有這麼好的機會,以後少不瞭要我們母女一起被他羞,說不定那個色胚以後還會讓你和你婆婆也。」

  「媽,羞死人瞭。」許語諾兩手抱著媽媽的腰輕扭著,臉羞得是又紅又燙,兩腿間不由得流出瞭水兒。

  女人和女人相當於男人和男人一樣讓人相斥,但女人和女人沒有男人做起來讓人反胃,但也談不上吸引,女人隻會看到男人的身體和堅硬生情欲,齊玫在老馬和老許的堅持下和蘇悅容試著吻過一次,那樣的感覺確實不怎麼好,在不接觸嘴的情況下,身體的愛撫又比男人來的更細膩有感覺。

  齊玫的手在女兒嫩滑肩頰撫摸瞭起來,許語諾微顫的滿臉紅暈,不同於男人的愛撫的火熱,細膩的觸感帶來別樣的刺激,軟潤而又帶著溫柔的刺麻,想想剛上初中那會,自己可沒少摸媽媽的乳房,還總纏著媽媽讓她把自己的捏成她那一樣大,和老公有瞭男女之事後怎麼就羞起來瞭,許語諾莞爾一笑就對齊玫也是一番上下其手,但打鬧嘻戲多過情欲的刺激。

  在下面苦等的瞭快一個小時的馬小要心裡就開始忐忑瞭,遲遲等不到消息,他們都知道今天跨過的這一步不會太容易,所以和嶽母都請瞭半天的假,但一直這樣心急如焚的等著,心理的煎熬可想而知,妻子今天跨過瞭這一步,他後面的計劃就大事可期,由嶽母來打破妻子的障礙是最溫和的辦法,就不知道嶽母會說些什麼。

  等過瞭一個小時之後,才得到妻子把他拋逐腦後的回復,馬小要又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上去會不會迎來被評判的待遇,當他進門聽到裡面已經開始嬌呼輕喘的媚音,兩眼放光的心潮澎湃,下身的男性特征也樹立瞭起來。

  就算再小的情欲,持續瞭半個小時也足夠讓情欲高漲,當母女兩愛撫纏綿得渾身滾燙,又互看瞭對方屄口的顏色之後,身體裡排泄不出的欲火快要把她們熏得神志不清瞭,像吃瞭最猛的春藥那樣激烈的想要男人的雞巴插進去給自己一個解脫,許語諾就拿起手機向老公迅速求援。

  馬小要進來床上無邊的春色就一覽無餘,看著兩具香汗淋漓的軀體,嶽母的豐盈圓潤,妻子的婀娜嬌盈,不同韻味,不一樣的美感交疊纏繞在一起,對一心想尋求刺激的馬小要來說,視覺的沖擊可想而知,對嶽母的拜服之心就更勝幾分。

  「好女婿,快來插媽的騷屄。」齊玫性欲已經是完全成熟的,現在又隻有馬小要這一個男人,她也看出女兒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手法還是過於保守,要不是女婿深愛著女兒,以她那樣保守的矜持,一起做瞭十年的男人早就膩瞭,她也想親授點勾住男人心的東西給女兒,讓她多享受一些床上的滋味。

  「男人都是喂不飽的白眼狼,你不換著花樣的勾住他,一天不喂他就跑瞭。」齊玫一邊解著馬小要的褲子,一邊對還在羞澀的女兒說著。

  「他敢,他有那心思我就切瞭他。」許語諾也被媽媽像個餓極瞭的母獸撲到老公身上,不羞不臊的樣子把她都驚住瞭,正在害羞中聽到馬小要會去外面找狐貍精的話,醋意大發的嬌嗔道。

  「媽,你有心就多教教,我是沒敢有那想法,上次諾諾吃你的醋,連續兩晚硬收瞭我五次。」馬小要看著來也不是,去也不是的老婆,事情已經到瞭這一步,不可能由她再退,就對著已經握著他的雞巴吮吸起來的嶽母訴苦道。

  「不許你說。」許語諾見老公沒羞沒臊的在媽媽面前說這些,羞恥戰勝瞭緊張,爬過來要掐馬小要,馬小要就勢把許語諾拉進自己的懷裡,四唇交結,雙舌糾纏,香津互度。

  許語諾剛做氣的拍打瞭兩下,馬上就融化在馬小要懷裡,馬小要此時心裡是爽開瞭花,胯間的雞巴被嶽母的鶯鶯小嘴吸吮著,又有嬌美的妻子在懷,一切都向著美好的未來前行,心裡想老天爺對他太厚待瞭。

  「嗯,用力插,男人都喜歡女人越騷越好,嗯,在床上怎麼讓他興奮就怎麼說,兒子,用力肏媽的屄,好舒服,媽都被你插得爽透瞭。」

  齊玫吸吮瞭一會,又吐出女婿的雞巴在手裡擼弄幾下,擡眼見女兒和女婿正在熱吻,就毫不客氣的跪趴在床上擺出騷淫的姿勢,自己握住女婿挺碩的雞巴對著自己的屄口,後壓著腰把女婿的雞巴迎進自己的陰道,一邊自給自足的動瞭起來,一邊說著騷媚的言語,那『咕嘰,咕嘰』抽插的水聲聽得許語諾是口幹舌燥。

  她不想違心的假裝什麼,有瞭這次的開始,自己和女兒一起被這個色膽包天的女婿在床上弄的次數肯定少不瞭,說不定明天也是如此,自己雖然保養得好,但也是個45歲的女人,能吸引男人性欲的機會也是越來越少,沒有真正讓自己動心的男人,也沒有精力去應付,現在女婿願意要自己,就想借著僅剩的幾年好好體會下最後的快樂,女婿雖然不是自己的第一個,但在感情上是自己最後一個願意接受的男人。

  「在床上,沒有讓男人盡興,他們總會感覺心裡少瞭什麼,天長日久就會想出去找刺激,好兒子,再插深到,媽要來瞭。」齊玫第一次的高潮也快來瞭,剛剛和女兒互壓手指在陰蒂上撫摸瞭一陣子,快感已經足夠高,現在又被女婿火熱的大雞巴插得陰道裡滿滿實實的,三五分鐘她的高潮就快來瞭。

  在床上許語諾已經認為自己足夠開放,但和媽媽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在言語上她最多也就會說插的字眼,從沒有像媽媽這樣直接的訴求,聽著媽媽的騷聲浪語,盡管聽得羞感萬分,但知道媽媽是過來人,肯定知道怎麼應付爸爸的那套心思,在心裡懷疑是不是真的自己太保守瞭,才讓老公感覺乏味滋生瞭拿自己送人的想法。

  「老公,我也想雞巴插我……我……屄。」和老公唇分的許語諾,嬌羞萬分吐吐吞吞的說出瞭那個讓她臊忍萬分的話。

  這一切的幸福來得太快瞭,馬小要以前很多次都想許語諾在交換的時候說出來,但怎麼都沒有成功,幾次他在旁邊給單男鼓氣的說那樣的字眼,也惹來妻子幾天的氣惱,今天妻子自己說出口,雖然還是沒有那個味道,但已經是很大的突破,此時的馬小要心身脾肺都像吃瞭神丹妙藥般舒爽,說不出的恣愜意得。

  「好老婆,再等一下,就讓你爽得飛上天,先用手指弄一下好不。」

  對於妻子許語諾難得的欲求,馬小要也是有心無力,眼看情欲高漲的嶽母很快就要高潮,他要是此時抽出來去肏妻子,事後還不要被嶽母埋怨死,可苦在分身無術,隻能用自己的指頭給妻子點安慰瞭,因為兩傢是學醫的,兩個媽媽又深知婦科病對女人的困擾,在沒有把手徹底洗幹凈前,是不許去觸碰陰道裡的。

  「嗯,更癢瞭。」許語諾晶瑩透亮汁液,都從中間的縫隙裡緩緩溢出來,馬小要完全插到瞭盡頭的中指,一下子就被肉腔裡的汁液完全浸濕瞭,雞巴被嶽母溫軟緊致的屄腔肉芽蠕咬套弄,手指又被妻子濕膩滑嫩的濕穴吮吸著,他何時享受過這樣的刺激,指頭在濕漉漉的陰道裡抽動的速度加急瞭幾分。

  噴湧的欲望像狂野的浪潮從手指倒灌進許語諾的身體,噴在敏感的宮頸再穿過子宮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角落,酥麻的快感壓抑在小腹湧裡翻湧,比剛才和媽媽的感覺煎熬得更難上幾分,更裡面的瘙癢怎麼的都壓制不住,就想老公快快的來愛自己。

  「啊,兒子的雞巴好硬,媽被你肏到高潮瞭。」馬小要因為感受的刺激,插進嶽母陰莖裡的雞巴愈發堅硬膨脹,更塞實的漲滿讓齊玫的高潮來得更早瞭些,馬小要能夠感覺到嶽母的陰道急促的收縮瞭幾下,一股熱液就噴瞭出來。

  「老婆,老公來好好愛你。」馬小要現在不能多說什麼,也不敢多說什麼放肆的話去刺激妻子的羞恥感,隻能用情欲的快感去消除妻子心裡僅有的抗拒,當一切都成定局時,他相信妻子知道做剩下的事情。

  「哼,你們都壞,你也幫他一起羞我。」許語諾面紅耳赤的羞怒著對身下的齊玫說著,齊玫高潮來瞭之後,被女婿翻躺過來,女兒又被女婿又羞又嬌的抱起迎面壓在自己身上,女婿那根剛剛被自己騷水浸透瞭的雞巴,又插進瞭女兒濕羞的陰道裡,女婿惡狠狠的一插到底,隨著女婿色欲的抽動,女兒溫黏的汁液就滴到瞭她的小腹上。

  面對羞得如粉黛桃紅的女兒,這樣的刺激和淫蕩讓齊玫也性情蓬勃,雖然在外面的淫靡也有絕艷的風景,但也少有如此的刺激,齊玫也完全被這難得的淫糜感染瞭,由心的想要和女婿瘋狂的配合一把,伸手就去摸女兒濕乎乎陰蒂,指頭壓在上面順時針方向繞起圈來,惹來女兒的一陣羞嗔,但女婿在女兒身後用力的頂著,雙手撐床的女兒隻有不屑餘力的抵禦著。

  雖然女兒嬌羞萬分,但齊玫知道女兒也是享受和興奮的,要是女兒真的反對,完全可以趴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不會撐著身體完全一副由著女婿肏,任由自己施為的樣子。

  除瞭嬌羞,許語諾心裡所擔心的羞恥感反而沒有所想的那樣強烈,直面自己的母親,是一種很陌生的羞恥夾雜著期待與興奮,和第一次於老公跨越那層關系相同。

  「你不能怪媽,誰叫你自己不藏好,要要的棒棒我也喜歡。」齊玫看著女兒被頂得上下晃動的女兒,時不時伸出舌尖舔吸下許語諾柔滑的肩胛,又極具狐媚的說著讓許語諾又羞恥又刺激的話語。

  「媽,你。」許語諾臊的心裡又慌又亂,老公那讓她又羞又歡喜的東西,她自然是極享受的,她也想藏好,但以自己老公的好色性子,自己藏得住嗎?她還真怕被自己的媽媽勾引去瞭,身後的老公也不說話,但以他插進自己陰道裡雞巴的蓬漲度,也表明他是亢奮異常的激動。

  「乖女兒,媽可以幫你一次,最主要還是靠你自己,男人都是這心思,換誰都一樣,等會媽媽舒服得叫出來,你可別光羞著。」齊玫看著女兒被女婿這樣高頻率的肏瞭這麼久,也隻是羞紅著臉,雖然身體是舒服的,但就是咬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她不知道許語諾和馬小要私下是什麼樣子的,但肯定比蘇悅容更保守些,這樣是抓不住男人心的,現在馬小要是年輕氣盛,有那個精力去誘惑許語諾做出大膽的跨步,但到30歲之後就真的很難說瞭,她想自己的女兒改變一些,讓他們床地間的事有更多的滋味,讓將來的愛意更合乎彼此的心意,不用靠傢庭的羈絆維持婚姻。

  要是所有的女婿可以私下給自己的嶽母打個分數,十分是滿分的話,馬小要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齊玫這個嶽母打個十分的滿分,齊玫太懂男人的心思瞭,還好自己一進門為瞭在妻子面前表明不隻是自己想享受肉欲的歡快,怕妻子誤會而沒有多做開口。

  而嶽母確實是想他們小夫妻的性事琴瑟和鳴些,馬小要也能體察到,但這些由嶽母去說和自己要求完全是不一樣的效果,自己去說妻子會認為是滿足自己而不顧她的羞恥,嶽母去說就是身傳心教瞭。

  「媽,我要來瞭。」被自己的媽媽說教那樣羞人的話,許語諾臊的心裡發癢,陰道裡被老公的雞巴插得火熱異常,裡面的酥麻愉悅讓許語諾很想叫出來,但想著又太淫蕩瞭點,壓著頭就隻和齊玫輕吟。

  「又不是我讓你舒服,和自己的壞男人說去。」被女兒不小於自己的嬌乳頂晃著,硬翹的乳頭輕滑過肌膚絲絲的瘙癢,又一直聽著女婿插女兒屄腔『噗滋,噗滋』水聲,齊玫煞紅著臉,欲壑難填的欲火又從體內燃起。

  「嗯,哼,我不。」又被壞老公用力狠插的許語諾不由嬌媚的叫瞭幾聲,在最後堅持的時候到達瞭高潮,一股熱流伴著篩喘的身子就流瞭出來,身體也軟瞭下去,像小時候無數次的在媽媽懷裡撒歡,趴在齊玫的懷裡喘息著,馬小要抽出雞巴,許語諾陰道裡的蜜水就更歡暢的流到齊玫的下身。

  「都舒服得流出這些水,還,嗯,假裝忍著,你男人又肏媽瞭,好舒服,嗯。」齊玫感受到瞭女兒的歡暢,不由的想羞戲一下,但女婿色心奇大的就撐開她的腿,龜頭頂開自己混著女兒愛液的陰唇,火熱的雞巴就插瞭進來。

  「兒子,肏快一點,插重一點,插深點,媽屄裡癢。」馬小要是想休息一下,畢竟被妻子強收瞭兩晚的『公糧』,自己又為瞭討妻子的歡喜,對她的安撫每晚都沒有斷過,自己又有些心急的想要達成目的,損失的元氣都沒有徹底恢復,有些疲態的輕插慢抽著,沒想到情欲高亢的嶽母對自己輕慢安慰不滿意,馬小要也隻能硬著頭皮開始挺快猛插。

  「媽,我被催收過度瞭。」努力瞭好一會的馬小要,額頭都開始冒虛汗,上下兩個緊致不一的屄口輪番插弄,刺激和體感是異常美艷,但也對體力有很強的消耗,他都感覺有點消受不起瞭,妻子羞於面對,一直趴在嶽母身上不下來,他也隻能心裡發苦的用雞巴和手指輪番搗攪著。

  「你自己挑的火,自己負責滅。」齊玫看著抱著自己的女兒,母女倆相視一笑,不同於剛開始的羞臊,現在女兒臉上隻剩嬌羞,聽瞭女婿的話,眼裡透著俏皮的皎潔。

  「對,你沒讓我們滿意,你就死瞭那心思。」許語諾嗤笑瞭一下,不用去看,都知道老公剛從自己屄腔裡抽出去,又插在媽媽欲壑難填的陰道裡是什麼樣的苦態,但又誰叫他那麼大的色心呢,和媽媽相視一笑的統一瞭戰線,現有的默契到像情深意切的姐妹多過母女,說完又感覺不對,紅著臉把頭埋進母親的臂彎。

  握住妻子的腰,馬小要做著最後的堅持,把許語諾再次肏弄到高潮後,馬小要實在堅持不住瞭,氣喘如牛的呼吼著。

  「我也要,射瞭,給誰。」除瞭許語諾嬌媚的呻吟,齊玫和許語諾誰都沒有說話,齊玫很想要那種熱乎乎勃動的沖擊,但在女兒面前要她男人射進去,怎麼的都太過放浪,她是騷淫,但該要的顏面她還是想保持著,許語諾也沒有開口,但她努力的收縮著腔道,不給馬小要選擇的時間。

  「不要,別在媽裡面。」許語諾感受著老公射進的兩股熱流,但老公迅速的又抽瞭出去,以她對馬小要那熟悉的量,應該有五六股才對,馬小要一有動作許語諾就知道老公那齷齪的心思,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媽媽一聲被沖擊的輕哼,她就知道老公射在瞭曾經孕育過自己的地方,扭身狠狠的瞪瞭馬小要一眼,母女兩又都因為被均勻的射過,臊得緊擁在一起。

  馬小要挺著身子,在床邊拉過褲子拿出手機,先從上的拍瞭兩個嬌艷美人嬌疊在一起的美景,鏡頭慢慢下移的又來到許語諾岔開的腿間,對著大大分開的紅嫩陰唇來瞭個特寫,兩片肉唇縫隙間的白色濁液拍得清晰非常,又興致勃勃的下移到嶽母的兩腿間,把自己的雞巴慢悠悠的抽離出嶽母的陰道口,黏糊的白色精液就流瞭出來,大開的陰唇周邊都是粘滑的水液,嫩紅的陰唇中徐徐流著白漿,相信嶽父看到這樣的場景應該會很激動吧。

  嶽父是個什麼樣的心思自己不得而知,隻有嶽母自己清楚,但這不是他該問的,也不能問,隻能在心知而不語的情況下進行試探,他把這段視頻發給嶽母就是一個很好的敲門磚,要是嶽母事後遷怒自己,那就是嶽父沒有這個意思,那就讓妻子停止,免遭尷尬,事後自己再折節賠罪一番,要是嶽母不聲不響,那就有可能會給嶽父看,自己最後再試探一番。

  經過瞭共同伺候一個男人的錘煉,母女之間隔閡的抵觸就徹底消散瞭,兩人側躺著互相咬著耳朵說著私語,把馬小要這個功臣冷在一邊,等馬小要休息瞭一番,又被兩女挑弄一番又是一場酣戰,期間許語諾也學著齊玫的樣子騷浪的叫瞭幾句,看馬小要很是喜歡,心裡也就接受瞭媽媽的建議,決定不再那麼矜持。

  直到下午四點,馬小要才得以腰身酸軟的出瞭賓館,坐在車裡的副駕駛上想著後面發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