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倆早早起來,吃完蘇悅容給兒媳精心準備的營養早餐,開車往舞蹈工作室趕。

  經過每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兩個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經過昨晚的一番對話,小夫妻倆真正敞開瞭心扉,彼此的心意重新融合在在一起,感覺車外清晨的陽光,也明媚起來。

  來到文化宮,馬小要把車停好,正要跟著妻子一起下車,卻被許語諾攔住瞭,拿眼似笑非笑的斜睨著他。

  「幹嘛?」

  看到妻子的眼神,馬小要心裡已經有所預感,卻還是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說幹嘛?」

  「我怎麼知道,不要我陪你啊。」

  「少裝蒜,前幾天假殷勤也獻夠瞭,要陪……」許語諾美眸閃動,眼神當中的意味更濃瞭:「咱媽一個人在傢,回傢陪她去。」

  本來就有這種想法的馬小要手掌摩挲著方向盤,嘿嘿笑瞭起來:「不用我先上去幫你打掃一下?」

  「樣兒。」許語諾嬌媚的看他一眼:「小吳老師應該也到瞭,有我們兩個就行瞭。你順便把我們昨晚商量的事情,也和咱媽說一下。」

  馬小要點頭說知道瞭,許語諾嫣然一笑,探頭在他臉上親瞭一下,開門下車。

  看著妻子散發著無限青春活力的身影漸漸走遠,馬小要臉上帶著微笑,開始調轉車頭。

  此時的傢中,蘇悅容已經收拾完傢務,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哄孫子玩兒,一邊默默的想著心事。

  一連數天,她都處在一種微妙的情緒當中。

  自從周二晚上,兒子離開自己房間後發來瞭那兩條信息,蘇悅容心裡就一直等待著,兒子會找個時間,母子倆私下說點什麼。誰知兒子每天下班回到傢,隻是在廚房裡抱自己那麼一下,晚上睡覺前在自己房間匆匆逗留一會,什麼都沒有說,就急著去陪諾諾瞭。

  本來兒子這些天裡,把註意力放在陪兒媳諾諾上,蘇悅容是非常理解的。小兩口對性再怎麼放得開,再怎麼感情深厚琴瑟相諧,對於一個年輕妻子來說,自己的丈夫和親生媽媽發生那種事情,內心都會變得敏感而脆弱,當然需要兒子好好哄著,細致而耐心的照顧她的心情。

  但是這樣一來,外面有美艷風情的嶽母勾著,傢裡千嬌百媚的媳婦要小心翼翼的哄著,蘇悅容便清晰的感受到瞭被兒子冷落。

  這不,兒子一大早吃完飯,什麼都沒和自己說,就和兒媳一起開車走瞭,估計不會再回來,不是在舞蹈室陪諾諾,就是趁機和齊玫跑到什麼地方幽會去瞭。

  長此以往下去,兒子的心全都放在齊玫和諾諾身上,心裡還會有自己這個親媽的位置麼?

  因為十年前和兒子那段時間的荒唐,加上這些年中母子的親密相處,蘇悅容對於自己在兒子心裡占據不可替代的位置,一直非常自信,可是現在,她的信心卻開始動搖瞭。

  她並不是真生兒子的氣,隻是不免在心裡苦笑,果然,兩個人之間身體的親密程度,才是決定他們心靈接近程度的主要因素。

  俗話說,花喜鵲尾巴長,娶瞭媳婦忘瞭娘,把娘擱在冷屋裡,媳婦摟在熱炕上。以前兒子和諾諾發生那種關系之後,一對小情侶小夫妻整天熱熱乎乎黏在一起,自己在兒子心裡退到第二位置,她是心甘情願的。但是現在,兒子心裡又多瞭個齊玫,還會有自己的位置嗎?

  蘇悅容於是有些怨懟起來,這沒良心的臭兒子,上次一起去堯山湖的時候,話裡話外的,還說想要自己這個媽媽,問她討要獎勵,現在剛從嶽母那嘗到一個甜棗,這麼快就把媽媽忘在瞭腦後。

  心裡不禁有點後悔,若是當初自己聽從老馬的意思,自己偷偷的和兒子……一樣能夠讓兒子回心轉意,眼下哪有狐媚子齊玫的事兒。就算老許和齊玫也有這種想法,閨蜜倆各自私下裡去做,她在兒子心裡的位置,也不會輸給齊玫這個騷蹄子。

  其實這些天裡,出於微妙的內心情緒,加上蘭姐母子的先例,她雖然表面上對丈夫老馬嘴硬,其實已經做好瞭某種心理準備,隻要兒子來纏磨自己,表達出那種意思,自己索性順水推舟算瞭。但兒子並沒有。蘇悅容於是愈發的失落與糾結。

  不免在心裡琢磨,是不是這些年裡自己對兒子太過於嚴厲瞭,對他任何明顯越線的舉動都加以制止,平時為瞭不讓他往那個地方聯想,自己在穿著方面也盡量保守,一直防備著他,因此讓兒子失望瞭?現在倒好,有瞭熱情主動的齊玫做對比,兒子能不對自己徹底冷瞭心?

  思來想去的,蘇悅容心裡一陣羞臊,一陣煩亂。兒子都沒有這種想法,自己一個當媽的,總琢磨這些,整天沒羞沒臊的瞎想,算是什麼事兒?

  隻要齊玫能夠綁住兒子的心,兒子以後安安心心的和兒媳過日子,不再想著帶諾諾出去做那種事情,自己在這邊待上一段時間,等卓卓再大一些,自己搬回那邊,照顧好生意,和老馬把日子過好。

  到時候眼不見心為凈,兒子能經常帶孫子兒媳來看看自己和老馬,也挺好的。

  想到昨晚丈夫老馬在電話裡說,今天上午會早一點過來,既然兒子不在,憋瞭一個星期的老馬進傢後,肯定想和自己做那些事情,而自己確實也想要瞭。看著腿上的孫子非常得乖,蘇悅容於是站起身來,把孫子放在小推車上,給他拿瞭一件玩具,將小推車推到衛生間門口,也不關門,自己先洗個澡。

  蘇悅容正沖洗著,忽然聽到門響,心裡一喜,以為丈夫老馬這麼早就過來瞭,下意識從門口探著身子往外看,眼中看到的卻不是丈夫,而是兒子馬小要,連忙縮回身子,砰的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隻是那那一瞬間,蘇悅容知道,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兩隻晃動的乳房,已經盡落兒子眼底。

  馬小要走到門口,說瞭一聲:「媽,洗澡哪。」

  蘇悅容在裡面應道:「嗯,你看一下卓卓,我馬上就好。」

  馬小要笑呵呵說一聲好,推著小車去瞭客廳。

  裡面的蘇悅容籲瞭口氣,匆匆忙忙沖完,穿上內褲後拿起胸罩剛要穿,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要試探下兒子?剛才被他看到瞭半截身子,自己再不穿胸罩出去,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有瞭這個念頭,便再也抑制不住,站在那裡掙紮瞭一會,放下胸罩,套上睡裙,臉頰微紅的開門出來。

  無意中撞見媽媽裸露的上半身風光,馬小要腦海中並沒有淫邪的念頭,隻是有點小激動,看到走出來的媽媽胸前雙乳的顫動,和上面兩個明顯的凸點,更是眼前一亮,笑呵呵說道:「媽,大早上的洗什麼澡啊。」

  蘇悅容臉頰一熱,脫口而出:「要你管,洗個澡怎麼啦。」走到兒子身旁坐下,接過孫子,問瞭一句:「你怎麼回來瞭,沒陪諾諾?」

  「諾諾讓我回來的,我也想回來和你說說話。」馬小要伸手逗著卓卓的小臉,然後呵呵笑道:「媽,是不是我爸一會要來,你不歡迎我啊。」

  「別沒大沒小的。」蘇悅容瞪瞭兒子一眼,臉上微微一紅,問道:「想和媽說什麼?」

  「媽你……知道的。」馬小要欲言又止,看著媽媽的眼睛。

  蘇悅容的臉便又是一紅,「嗯」瞭一聲,低下頭逗著孫子,等待兒子說話。

  誰知過瞭好一會,兒子說出來的卻是:「媽,這幾天耳朵越來越癢,先給我掏掏吧。」

  擡頭看見兒子笑兮兮的,眼睛瞄著自己的胸前,蘇悅容既羞又氣的同時,心中不由一暖,知道那個和自己嬉皮笑臉、沒個正行的兒子又回來瞭。

  小要這孩子,從小耳油就大,一段時間不掏,裡面就滿滿的臟東西。蘇悅容在一本女性雜志上看到過,很多女人都有給別人掏耳朵的癖好,她自己也是如此。這些年中,不僅給丈夫兒子、齊玫母女掏,和許明軒有瞭那種事情後,也給他掏過幾次。

  每次給兒子掏耳朵,兒子需要把頭枕在自己腿上,自己為瞭看清楚耳朵裡面,需要把身子伏低,自己胸部大,俯身時胸部難免會碰到他的頭臉。兒子小的時候,就喜歡趁這個機會亂拱亂摸,長大後,也喜歡借掏耳朵的時候,趁機亂動亂蹭,來占自己便宜。

  看到自己沒戴胸罩,兒子在這個時候忽然提出來,顯然不懷好意。但接著又想到,因為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確實有一個多月沒給兒子掏耳朵瞭。兒子合情合理的提出請求,如果自己刻意回避,反而做得太明顯瞭,再說,這不正是試探他的一個機會?

  想到這幾天一直在腦海裡回旋不去的種種閃念,蘇悅容面頰一熱,把孫子放在旁邊的小推車裡,然後到自己房間拿來掏耳勺和棉簽,伸手拿過茶幾上的抽紙,屁股坐回沙發,拍瞭拍自己的腿,柔聲說道:「過來。」

  馬小要笑嘻嘻的,整個身體睡到沙發上,側過身子,背對著媽媽躺瞭下來,頭部落下的一瞬間,後腦勺好巧不巧的,在媽媽高聳的乳尖上蹭瞭一下。

  敏感的乳頭隔著一層真絲,被兒子碰觸到,還是這些年裡的第一次,蘇悅容不由心裡一漾,感覺乳頭酥酥麻麻的,竟然就這麼開始發硬瞭。不由一陣臉紅,好在兒子背對自己看不到。

  因為住在兒子傢裡,蘇悅容帶過來的這件真絲睡裙並不透,下擺也比較長,垂到膝蓋上方三寸左右,但這樣坐著,蘇悅容的潔白大腿,還是有將近一半露在瞭外面。馬小要於是借著調整頭的位置,嘴唇在裸露出來的白肉上面「啵」的親瞭一口,笑嘻嘻說道:「媽,你身上真香,這樣躺你腿上,最舒服瞭。」

  蘇悅容玉手在兒子肩膀上一拍,說道:「老實點別動。」

  接著傾下身體,開始小心翼翼的用掏耳勺挖裡面的耳屎,用抽紙擦掉後再挖,掏得差不多瞭,然後用棉簽清理,動作可謂細致而專業。掏耳朵的時候,不宜說話,兩個人便靜靜的享受著母子之間難得的溫馨時刻。

  隻是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自己碩大的乳房下緣一次次輕蹭兒子的後腦勺,還是讓蘇悅容情不自禁的一陣陣心旌搖動。

  換另一隻耳朵,馬小要轉過頭來,第一眼就看到瞭媽媽紅暈的臉頰,和胸前兩點明顯豎立著的乳頭。故意把頭挪得更近一點,臉龐便貼在瞭母親乳房下部的軟肉上。

  蘇悅容臉上的紅暈更深一層,卻沒有推開兒子,俯身接著給他掏耳朵。兒子的鼻息透過薄薄的衣物,不停吹拂著自己乳溝兩側的肌膚,酥酥的,癢癢的,很舒服。而馬小要的臉龐,感受著媽媽乳房的重量,隨著她的呼吸,胸部緩緩起伏著,柔軟的乳肉隔著順滑的佈料,和自己的臉若有若無的輕挲著。

  馬小要察覺到,媽媽明顯在抑制著氣息,而自己同樣也在抑制著。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繼續感受著母子間的曖昧與溫馨。

  這種溫馨卻讓人心醉神迷的曖昧,已經十年沒有過瞭。

  掏完耳朵,蘇悅容用手把兒子的頭推開瞭一點,馬小要卻沒有起來,蘇悅容於是也默契的沒有催他。母子倆就這麼無聲對視著,目光溫柔而祥和。旁邊坐在小車中的卓卓,擡頭看瞭一眼自己的爸爸和奶奶,又咿咿呀呀的繼續擺弄手中的玩具去瞭。

  馬小要的手在媽媽腰間輕輕撫摸著,瞥瞭一眼臉部上方高高凸起的兩隻乳尖,嘻嘻一笑,說道:「媽,以後在傢裡,就像這樣多好,你胸這麼大,戴胸罩不嫌勒得慌啊,反正傢裡又沒有外人。」

  「樣兒。」

  蘇悅容美目微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猶豫瞭一下,說道:「別和媽嬉皮笑臉的,想和我說什麼,就說吧。」

  不知道是不是互相傳染的原因,馬小要發現傢中的三個女人,都喜歡說「樣兒」兩個字,各具各的韻味和風情。

  馬小要於是收斂起笑容,手掌繼續在母親腰間摩挲,斟酌著說道:「媽,其實不說你也知道的,就是想感謝你……和其他爸媽,對我和諾諾的愛護和關心。」

  明知道兒子會說到這件事,蘇悅容還是忍不住臉頰發燙,忍羞問道:「你幹媽告訴你的?」

  馬小要輕「嗯」一聲,小聲說道:「這麼明顯的事,不用說也猜到瞭,而且你又讓我向幹媽要獎勵。」

  蘇悅容的臉又紅瞭一下,停頓片刻,說道:「那諾諾是怎麼知道的,你不說你幹媽不說,諾諾總不會直接猜到吧,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自己發現。」

  馬小要訕笑一下,他總不能告訴媽媽,自己故意拉著妻子,去偷聽她和爸爸做愛時的床話,老老實實承認道:「嗯,是我告訴她的。」

  「你這孩子……」蘇悅容滿臉紅暈:「這種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瞭,告訴諾諾幹什麼,她見到自己媽媽,就算不生氣不難受,能不尷尬啊?」

  馬小要畢竟心虛,一時間沒有說話。

  蘇悅容盯著兒子的臉,猶豫一會,還是問瞭出來:「你在信息裡,讓我不要把諾諾知道這件事,告訴你幹爸幹媽,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後……打算告訴他們,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馬小要的臉色變得愈發訕然,擡眼看瞭看瞭媽媽,想要張口,卻又咽瞭回去。過瞭一會,才小聲說道:「這個事,過些天,讓諾諾……給你們說吧。」

  「吞吞吐吐的,不想說就算瞭。」對兒子性情瞭如指掌的蘇悅容,想到某種可能,深深看瞭他一眼,不再追問,說道:「無論你們小兩口怎麼想的,媽都不管瞭。既然諾諾能夠接受,你幹爸他……也能看得開,兩邊互相知道瞭也好,你幹媽不用擔心被諾諾發現,母女倆產生隔閡。適應一段時間,以後不會留下什麼隱患。」

  見媽媽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給這件事下瞭定論,馬小要不免暗笑。談話進行到這裡,算是告一段落,馬小要臉色活泛瞭一點,開始動這次回到傢裡來的真正心思。

  出於這麼多年,對媽媽意願的一貫尊重,以及兒時積威之下,在他心理上造成的無形敬畏,更是因為對媽媽發自內心的深愛與呵護,馬小要決定不倚仗過去的那段經歷,和媽媽從頭開始,一步步試探她的反應和想法。

  若是現在就抱住媽媽強行求歡,也不是不可以。有瞭蘭姨母子的例子,加上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媽媽多半會半推半就順從自己,事後半真半假的生氣呵斥打罵一番,羞恥得躲回那邊幾天。如此三五次過後,自然會母子相諧。

  但這並不是馬小要想要的,因為收藏在心底的,過去的那段記憶,對於馬小要來說,實在太美好,太強大,所以他想要重現出那一切。

  隻是這次,有瞭最近事情的鋪墊,已經不用從細微處開始瞭。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看向母親的眼睛,「媽,我和幹媽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啊,我感覺你心裡想知道的。」

  蘇悅容臉上又是一紅,開口啐道:「你以後聽你幹媽的,好好和諾諾過日子,我知道你們的……事情做什麼。」

  媽媽的這個回答可謂無懈可擊,馬小要臉上又訕笑起來。看到媽媽隻是害羞而不是生氣,迎向自己的目光當中,帶著隱約的笑意,馬小要的膽子於是又大瞭一些。

  手掌在媽媽腰間的活動范圍更大,咧嘴一笑,勇敢得和她的目光對視:「媽,還記得我們在堯山湖,最後說的那些話嗎,如果兒子……隻想要您的獎勵,那你也會像幹媽……一樣給我嗎?」

  忍羞聽兒子說完,蘇悅容的臉頰慢慢漲紅起來,檀口張瞭幾次,說出來的話卻是:「胡說八道,不好好過日子,凈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媽怎麼會給你……這種……」剩下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用手去推兒子的頭:「癩皮狗似的,快給我起來。」

  推瞭兩下沒推動,白皙的玉手反而被兒子捉住瞭。

  馬小要把媽媽溫軟的小手握在掌心,愛慕的眼神繼續看著她,柔聲說道:「媽,……不說以前,這麼多年,我心裡有多愛你,你都知道的。雖然我也愛諾諾,但對你的愛,隻有更多,和你那種內心上的親近,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擬和替代的,在我心裡,你不僅最完美的媽媽,更是……最完美的女人。」

  聽到兒子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直白而大膽的表白,蘇悅容張口結舌、面紅過耳的同時,羞窘慌亂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不再飄忽躲閃,與兒子的眼神慢慢融合在一起。

  在母子倆對視的目光之間,是蘇悅容如同山巒一般,起伏不已的高聳乳峰,和頂端似要紮破衣物的兩點凸起。

  呼吸變得更加緩慢而低沈,眼神卻越來越迷蒙而柔美,一如母子倆多年之前的默默對視。

  正在這時,玄關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蘇悅容瞬間回神,驀地用力推開兒子,想要起身迎接丈夫,感覺面頰燙熱無比,又一屁股坐下瞭。

  馬小要已經笑呵呵的走瞭過去,對著開門進來的魁梧男人,叫瞭一聲:「爸,你來瞭。」

  馬邛山同樣樂呵呵的應瞭一聲,換好拖鞋走向客廳的妻子走去,說道:「娘倆在傢聊什麼呢。」註意到妻子穿著睡裙,胸前明顯沒戴乳罩,兩眼也是一亮。

  「媽給我掏耳朵呢。」馬小要跟瞭回來,去飲水機給父親燒熱水,一會好給他泡茶。

  「呵呵,掏耳朵好啊!」馬邛山笑道:「老婆,我這幾天耳朵裡也癢,順便給我掏一下吧。」

  說著坐到蘇悅容身邊,趁兒子沒註意這邊,目光帶笑的在她胸前瞄瞭一下,然後看著妻子微紅的臉頰。

  「趁什麼熱鬧。」蘇悅容白瞭一眼丈夫,對他目光當中的含義視而不見。起身把小推車裡的孫子抱到他腿上,然後回屋送挖耳勺和棉簽去瞭。

  蘇悅容回到客廳,馬小要給馬邛山泡好瞭茶葉,父子倆正在說話。馬小要看到母親過來,說道:「媽,我正要和你說呢,正好爸也來瞭,諾諾有事情想和你們商量。」

  然後把妻子交代的事情,說瞭一遍。

  早在幾個月之前,妻子許語諾就和馬小要私下商量過,打算在給卓卓斷奶後,有瞭比較充裕的時間和精力,準備去參加XX杯舞蹈比賽。許語諾當然不是為瞭出名,但如果能拿到一個哪怕省內的好名次,也可以增加舞蹈工作室的名氣,招收到更多的學生。

  想要參加比賽,就需要平時多練習,在傢裡畢竟空間不夠,每天不管是馬小要開車接送,還是她自己坐車,來回跑文化宮都既不方便又浪費時間。許語諾註意到自己居住小區門旁的商業街三樓,幾乎都空著,於是打算租下兩間,裝修一下,一來方便自己平時練功,二來也打算等暑期的時候,把舞蹈工作室從文化宮挪到這邊來。

  關於搬工作室的事,她之前已經和不少學生傢長初步溝通過,向他們保證新舞蹈室會更寬敞,裝修環境更好,出於對她的信任和對她過去教學上的滿意,絕大多數傢長都表示支持。一切順利的話,等這邊裝修好,適當通一下風,文化宮那邊的租約正好到期,暑假之前就可以搬過來瞭。

  這兩件事情,許語諾打算給諾諾一斷奶,就著手去做的。但因為突然發生的爸媽們的事情,這段時間她一直心煩意亂的,沒和馬小要說。昨天晚上想通之後,心情豁然轉好,加上快到瞭舞蹈比賽海選的網上報名時間,於是又和馬小要提瞭出來。

  聽兒子說完,蘇悅容夫妻倆考慮瞭一下,都覺得可行。以兒媳諾諾的舞蹈方面的專業能力,和認真負責的教學態度。將來擴大工作室規模,多聘請幾個舞蹈老師教更多的學生,根本不是問題。眼下需要做的,正如諾諾所說,是打響工作室的名氣,參加舞蹈比賽並爭取到好的名次,是最好的辦法和選擇。

  既然兒媳這麼喜歡舞蹈,喜歡讓更多孩子學習跳舞,他們這些當爸媽的,當然會大力支持。隻是有點擔心,兒媳會不會太累瞭。

  「爸,媽,既然諾諾喜歡,就讓她去做唄,她自己也說瞭,會量力而行的。就是以後參加比賽期間,因為要練舞,帶卓卓的時間會少一點。」馬小要頓瞭一下,接著說道:「我在心裡盤算瞭一下,做這件事情,主要是房子租金和裝修,這個小區商業街不屬於熱門地方,租金應該不貴,我和諾諾這兩年攢下來的收入,差不多夠瞭,實在不夠,爸媽你們再幫襯一點。」

  見兒子也這麼支持,蘇悅容夫妻倆就沒有瞭任何意見。蘇悅容無非繼續住在這邊帶孫子而已。資金上的事情,既然兒子兒媳打算自食其力,他們也不想管太多,需要的時候,自然會伸出援手。隻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蘇悅容臉上又出現瞭考慮的神色。

  馬小要看在眼裡,笑呵呵說道:「媽,你是想著賓館替班的事吧,諾諾也想到瞭。你讓她們盡量調到周末或者夜班休息,我和諾諾晚上都能過去,周末我更有時間。等諾諾比賽完瞭就好瞭。」

  馬邛山在一旁說道:「哪要這麼麻煩,和你說過幾次瞭,悅容你再多招一個前臺,不就什麼事都沒瞭。」

  蘇悅容琢磨瞭一會,兒媳要練舞參加比賽,更不想讓兒子因為熬夜影響白天的工作,確實是一個難題。腦子裡倒是浮起一個好的想法,看瞭眼兒子,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這樣一來,在這段時間多招一個前臺,似乎是必要的瞭?

  說完事情,馬小要看瞭看自己的老爸老媽,覺得時間也差不多瞭,於是識趣的說要去陪諾諾,和爸媽打瞭招呼,從傢裡出來。

  馬小要關上房門剛走,馬邛山轉過身來,就把妻子抱住瞭,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老婆,你想通瞭?」

  蘇悅容用手去推丈夫,白瞭他一眼:「什麼想通瞭,莫名其妙的。」

  「呵呵,這幾年你在兒子面前,都一直戴胸罩的,今天沒戴,又隻有你和兒子在傢……」

  「瞎說什麼呀。」蘇悅容粉臉一紅,嗔看著丈夫:「還不是你說早點過來,小要和諾諾走後,我就先洗瞭個澡,誰知道小要會回來。」

  聽妻子這麼說,馬邛山心中歡喜,體內的欲望跟著升起,伸手握住蘇悅容的乳房,揉搓瞭幾下,便欲求歡。

  一個星期沒有做愛的蘇悅容,被丈夫的大手一摸,身體也是一酥,拿眼媚他一下,說瞭句「樣兒」,彎腰抱起卓卓,被丈夫從後面推著,去她的房間。

  屁股坐在床邊,剛傾著身子把孫子在床裡邊一點放好,丈夫已經急匆匆脫下褲子,把她掀得仰面朝天,接著伸手去掀她的睡裙下擺。

  蘇悅容忽然玉面一紅,伸手按住,說道:「你先去洗一下。」

  「來之前洗過瞭。」

  雞巴勃起如柱的馬邛山有點急不可待,繼續掀她的裙子,蘇悅容猶豫瞭一下,還是把手拿開瞭。

  三兩下脫掉妻子的黑色蕾絲內褲,馬邛山的目光,就註意到瞭她胯間紅中透白的肥潤唇肉上,一片濡濕的水光,微楞過後,面帶喜色的向妻子臉上看去。

  蘇悅容滿臉紅羞,不去看他。

  馬邛山呵呵輕笑,脫去上身衣物,把妻子的整個身體抱到床上,這才跪坐在她胯下,扶著雞巴抵開屄口,緩緩插入濡滑泥濘的陰道深處。

  一邊趴在妻子身上聳動,一邊笑看著她的臉:「老婆,屄怎麼這麼濕啊,是給兒子挖耳朵的時候,自己動情瞭,還是兒子逗你瞭?」

  知道否認不瞭,蘇悅容紅暈著臉頰,沒有說話。

  想到丈夫進傢之前,兒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眼神閃動的看著丈夫,半晌小聲說道:「你真想讓我那樣?」

  馬邛山收起笑容,目光溫柔,低頭輕吻她的嘴唇,柔聲說道:「悅容,小玫打電話說,你已經幾天沒聯系她瞭,她知道你心裡和小要親,問我你是不是吃醋瞭,我沒有說什麼。但是這幾天我們通電話,我能聽出來……你心裡肯定是在吃醋的,更清楚這些年,你心裡一直……沒能放下兒子。以前那些事,不管你還是兒子,哪是說忘就能忘的。既然你這麼……愛咱們的兒子,小要他心裡肯定也一直有你,借著這件事……你就給瞭兒子吧。」

  一番話說得蘇悅容鼻子微酸,眼眶濕潤,推開丈夫的臉,幽怨的盯著他的眼睛:「還不是你惹起來的,你也知道那樣做,我心裡……會留下兒子的影子?」

  馬邛山臉色訕然起來,他是從當初妻子和兒子中斷那種接觸後,妻子很長一段時間都鬱鬱不樂,才漸漸懂得瞭,無論是任何身份關系,男女之間除瞭一開始就存心玩弄,或者單純相互狎戲,隻要有過長時間身體方面的親密接觸,都難免會滋生那方面的感情,或者說愛的感覺。何況對於妻子來說,作為一個母親,自己的兒子在某種角度上,本身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對不起,老婆。」

  馬邛山訥訥說瞭一句,臉上擠出訕笑:「當初因為諾諾,你和兒子分開瞭也好。那個時候兒子心智還不成熟,如果你們發生瞭,不說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諾諾的感情,對他的心理健康也會造成影響,成人之後……說不定會在內心怨恨大人。現在兒子心智完全成熟瞭,再……」

  腦海裡閃過過去的種種畫面,蘇悅容臉上再度浮起一抹紅雲,恨恨地瞪著他道:「別說現在,你還好意思說你當初……沒有反復慫恿我?如果不是我因為你剛才說的話……一直堅持,我和兒子……」話到瞭嘴邊,還是沒好意思說完。

  馬邛山呵呵笑瞭起來,一邊繼續動作,一邊又去吻她的嘴唇,輕聲說道:「老婆,這一次,我不逼你也不勸你瞭,你按照自己的心意,怎麼樣都好,我都支持你。」

  蘇悅容「嗯」瞭一下,伸臂抱著丈夫的頭,開始和他對吻,伴隨著性器的抽動與摩擦,夫妻倆的快感和欲望都開始上升。

  不知道是不是「啪啪啪啪」的肉體碰擊聲驚動瞭孫子,旁邊的卓卓「咿呀」一聲,坐著的小身子前傾下來,撲倒在兩人身上。

  蘇悅容連忙推開丈夫,拿眼去看孫子,卓卓的兩隻小手從馬邛山身上落下來,正好按在蘇悅容豐軟的胸乳上。

  見孫子並沒有哭鬧,夫妻倆放下心來,馬邛山繼續著抽插的動作。

  對於在一歲不到的孫子面前做愛,蘇悅容和馬邛山一樣,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的。在孫子這個年齡,根本不會留下任何記憶和印象。

  但是因為之前的談話,眼前的這個情景,還是不可避免的同時勾起瞭夫妻倆記憶深處的某個畫面。

  看到丈夫的目光帶著笑意,別有意味的向自己看來,蘇悅容咬著嘴唇,狠狠瞪瞭他一眼。

  馬邛山嘿嘿笑著,伸手去卷妻子身上的睡裙,蘇悅容一隻手扶著孫子,另一隻手擋瞭幾下,裙子還是被推卷到瞭圓碩的乳房上面。卓卓的兩隻小手,於是直接按在瞭雪白的乳肉上。

  蘇悅容繼續咬唇嗔瞪丈夫,如水的眼波不知是氣是媚。

  馬邛山帶笑的目光與妻子對視,跪在她胯間一下下撞擊著,蘇悅容一手扶在孫子身後,兩團碩大的雪乳搖顫不已,趴在她胸前「咿呀」作聲的卓卓,小小的身體也隨之來回晃動著。

  像是忽然發現瞭什麼,卓卓不再出聲,兩隻烏黑的小眼珠,開始隨著蘇悅容跳躍不停的殷紅乳頭轉動,張著小嘴,小臉慢慢貼近,在乳頭再次滑過嘴邊的時候,含在瞭嬌嫩的小嘴中。

  這一幕,正是造成蘇悅容和兒子馬小要,後來母子親密的起源。

  臉上紅暈更盛的蘇悅容伸手將孫子抱開,拉下睡衣遮住乳房,但是剛斷奶不久的卓卓已經被勾起記憶,小嘴撇瞭幾下,「哇」的哭瞭起來。

  蘇悅容哄瞭幾聲沒有哄好,眼見孫子的哭聲更大,隻好重新把睡衣掀開,扶著乳頭送到卓卓的小嘴裡。

  再次恨恨瞪著仍然在身下抽送不已的丈夫:「下次不許這樣瞭!」

  馬邛山嘿嘿笑著,向妻子作出保證。察覺到妻子屄中陰水越來越多,呼吸也越來越短促,雙臂抄起她的兩腿,臀股懸在半空,蹲跨著猛力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