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瞭一會兒腦細胞,我就再也不猜瞭,女孩子出的謎,謎底也許隻有她們自己才知道吧。
看看表,已經是六點多瞭,窗外露出點點曙光,新的一天就要開始瞭。對我來說,忙碌的一天也要開始瞭。
上午先要和這邊分公司的業務經理聯系一下,瞭解一下具體情況。然後才能和運營商主管聯系,聽從他們的安排,他叫你往東,你就得奔西的反方向去。這事兒看起來簡單,其實也麻煩著,協調的好,我可以立馬趕到現場開工幹活,協調不好,等上十天半月那也是常事。
從包裡翻出分公司業務經理名片,郝露,女的,嘿,好名字。我知道做業務經理的女人年紀都不會太大,而且一般來說長的都不會難看。與美女一起幹活,我喜歡。
現在才五點多鐘,這位郝小姐說不定還在哪個男人懷裡呼呼大睡呢,還是待會兒再騷擾她吧。
我將便攜電腦收拾好放回包裡,見邵雨佳睡的正香,便也不打擾她,徑自走進洗手間,將淋浴噴頭打開,試瞭試,是熱水。四星級的酒店就是好,二十四小時的熱水。在水蒸氣的密密包圍中,我舒服的閉上眼楮,長期在外奔波,這種熱水浴已成瞭我的最愛。
三十分鐘後,我已經洗浴完畢,穿著拖鞋走出來時,卻見床上的邵雨佳已經睜開瞭眼楮。“你醒瞭?”
我問道,對這個輪廓酷似阿琪的女孩,我不忍心不打招呼。
她點點頭,輕輕道:“你洗澡的時候可以讓我進去的。”
我當然知道她什麼意思,包瞭夜的,這一夜的所有權利都是屬於我的。
我輕輕笑瞭笑:“我看你睡的香,就不忍心打攪你瞭。”
她臉色似乎紅瞭一下,大概很少有客人這樣跟她開玩笑的。
我從包裡掏出五張大鈔遞給她。她沒有接,卻盯著我道:“你真的叫陳錯?”
我點點頭,她低下頭說:“謝謝你告訴我你的真名。”
然後自我手裡接過鈔票放到包裡就開始穿衣服。
我問:“我要是再想找你該怎麼辦?”
她看瞭我一眼,說:“紅姐會輪流給房間打電話的,到時候你隻要跟她說找佳佳就行瞭。”
我點點頭,原來她的藝名叫佳佳。
我看瞭看表,六點整,她挺準時的。邵雨佳穿戴完畢,瞟瞭我一眼,輕輕道:“我走瞭。”
我看瞭看她緊緊裹在裙裡的雙臀,想起昨天晚上的銷魂時刻,心裡一熱,笑著說:“我還會再找你的。”
她很明顯的愣瞭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歡喜,卻又轉瞬即逝。不能流露自己的真實感情,這大概也是她們這行的規矩瞭。
她點瞭點頭,扭開房門正要出門,留給我一個酷似阿琪的輪廓。我想起瞭某些事情:“邵雨佳——”
她扭過頭來,大概還不太習慣客人直接稱呼她的名字。“下次見面的時候不要化妝,好不好?”
她猶豫瞭一下,接著點瞭點頭。
我給瞭她一個微笑,看著她輕輕關上瞭房門,她的背影也是有些像阿琪的。我一個仰身躺在床上,本想閉目養神一會兒,卻不知不覺的睡瞭過去。
“起床瞭,老公!起床瞭,老公!”
我一個咕嚕自床上翻起來,看看表,喲,八點瞭,大概是郝露打來的。
看瞭看號碼,卻是黃立維打來的。黃立維是部門的副總,也是我的頂頭上司。“喂,小陳嗎,我黃立維啊!”
黃總的聲音就和他的性格一樣直爽,他是個能幹事的人,我非常看好他出任下一任的部門老總。
“啊,黃總,您好!”
他對我很照顧,我對他的尊重也是發自內心的——真正幹實事的人總是會得到別人尊重的。
“小陳,吃早餐瞭沒?”
“還沒呢,正等您電話才敢動作呀。”
適當的馬屁娛人娛己,何樂不為。
“呵呵,那我不成瞭耽誤你吃早餐的罪人瞭。”
“哪兒能呢,待會兒就去,黃總有什麼指示?”
這麼早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的。
“小陳啊,C市那個工程,我剛才接到電話說,我們的貨還沒有發到。”
“啊?怎麼回事?”
在外面幹活最怕遇到這種事情,人到瞭,貨沒到,什麼事情都沒法兒幹。再說C市是C省的省會,這個工程是個立牌子工程,幹好瞭可以拿下這一省的單子,所以公司和部門才會這麼重視。現在出瞭這些事情,可真是不好交待。
“沒辦法,聽說那邊是大雪封路,車隊被堵住瞭,貨也不能按時到瞭。”
我昨天是飛過來的,也沒留意到這些情況。““古總剛才已經親自給局方去瞭電話,向他們解釋這一情況,貨大概要延誤一周才能到。”
古浩是部門老總,黃立維是他副手,延誤貨期這種事情當然要老總親自給局方解釋瞭。
“那我——”
“我和古總商量瞭一下,你就在C市再留一周吧,這個工程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派你親自去瞭。”
那倒是,我在研發部門幹瞭兩年多才轉到服務部門,技術自然是很過硬的。以我的資歷,一般的工程是不會讓我去的,好歹也是高級技術支援,哪能那麼輕易出馬。
“C市的景觀可是不錯的,你就當作在那兒度個帶薪假吧。”
黃總呵呵笑瞭幾聲,我當然無話可說:“那好吧,我就等一周吧。”
“好的,具體情況你可以和那邊分公司的郝露聯系?郝露你認識麼?”
“正準備認識。”
“那好,就這樣瞭,有什麼情況我們再及時聯系。”
掛瞭電話,我恨恨地將手機拋到床上,他*的,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待上一周,想憋死我啊。這種情況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瞭,上次在西南的G市,我足足兩周待在酒店沒有出門,每天都是撥號上網,打些無聊的遊戲。
想起黃總的話,還是先聯系一下郝露吧。翻出名片,撥通她的手機,一個甜甜的女聲傳來:“喂,您好,我是郝露。”
“你好,我是陳錯。”
“啊,陳工,您好!”
她顯然是早就聽過我的名字瞭,一聽就知道我是誰。
“郝小姐,這邊的事情是您負責的嗎?”
我開門見山,對自己人沒必要裝孫子,必要時就要發泄自己的不滿。
“陳工,您叫我郝露就行瞭。這邊的事情您都知道瞭吧,很對不起,要麻煩您在這裡待上一個星期,我表示十分的抱歉。”
果然不愧是做業務的,說話滴水不漏,我滿肚子的火氣竟有些發不出來。
“郝露,我想瞭解一下具體情況,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也不想跟她客氣,就直接叫郝露吧。
“啊,我現在就有時間,要不您到辦公室,啊,不,我到您賓館來吧——”
到酒店?這裡好像不是談工作的地方吧。
郝露見我有些猶豫,忙又道:“要不這樣吧,陳工,您喜歡咖啡還是茶?”
“咖啡。”
還沒想通她問話的目的,我已經順口答道。
“好的,您酒店樓下有個咖啡語茶,二十分鐘後我們在那見面好嗎?”
她怎麼知道我酒店樓下有間“咖啡語茶”“你怎麼知道我住哪傢酒店?”
帶著心中的疑問,我奇怪的問道。
“這不用問的,C市的四星級酒店就那一傢。”
難怪我昨天讓計程車司機給我找個四星級酒店,他就毫不猶豫的把我拉到這兒來瞭呢。郝露的業務看來的確做的很精。
不過咖啡店好像也不是談工作的地方吧,管他呢,反正是要在這裡關一個星期禁閉,去轉轉也好,何況我也想看看這個郝露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好吧,二十分鐘後見。”
掛掉電話,我心裡有些許的興奮,與一個可能是美女的女人見面,這也可能是我這未來七天中的一個為數不多的亮點瞭。
穿上襯衣,系好領帶,看著鏡子裡人模人樣的我,也是有幾分的帥氣。想想從前在學校,穿著雙破拖鞋,與譚火胖子老三幾個人,穿梭在宿舍樓之間架HUB、拉網線,差距何其大。媽的,鳥槍換炮瞭,我自言自語道。
二十分鐘後我已到瞭樓下的那間咖啡語茶。剛想進門,忽然想起我根本沒見過郝露,待會怎麼認得她?正不知如何進退,忽聽有個女聲喊道:“陳工——”
我轉過頭,見一個女子款款向我走來,大概有一米六五的個子,白皙的皮膚,高高的鼻梁,眼楮很大。她的容貌不是特別的出色,但是屬於耐看的那種類型。她穿著一套灰黑色的職業女裝,臉上著瞭一層淡淡的妝,讓我看不出她的真實年紀,不過絕對不是我原來想象的那種小姑娘類型的。
“你好,陳工,我是郝露。”
她沖我甜甜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哦,你好,我是陳錯。”
我握住她遞給我的手,一種滑膩細嫩的感覺。
上午的時候咖啡店裡的客人很少,我和她找瞭一個靠近窗戶的地方坐下。“先生,您要點什麼?”
服務生很禮貌的問道。
“先問小姐。”
我指著郝露道。郝露笑瞭笑:“陳工您不用客氣的。”
然後轉向服務生道:“給我來杯茶吧。”
“茶?”
見我疑惑的眼神,郝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在減肥。”
我目光落到她高挺的胸前,她的身材很豐滿,但絕對不是發胖的那種類型。
“不會吧,你這麼好的身材也要減肥?怎麼漂亮的女孩子折磨自己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她咯咯笑瞭起來,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的神色:“陳工,你真逗。”
我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這個不輕不重的馬屁讓她感覺很舒服。這是我在無數的教訓中總結出來的,拍馬屁一定不能讓對方感覺到,尤其是對漂亮的女孩子。
望著她因嬌笑而微微顫抖的豐胸,我心中火熱起來,這真是一個熟透瞭的果實,我能否采摘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