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郝露凝視著我的雙眼,輕聲道:“陳錯,你是個魔鬼!”
我微微一笑,火熱的分身在郝露胯間露出猙獰的頭顱。郝露閉上瞭美麗的雙眼,小嘴一張一合,說不盡的淫靡誘惑。
滾燙的分身在桃源入口輕輕摩擦幾下,濕潤的感覺讓分身更加生機勃勃。郝露雙腿繃緊瞭起來,股臀卻微往前湊,似乎在迎接分身的到來。
我深吸口氣,碩大的分身破壁而入,撐開桃源淺處的甬道。郝露長“哦”一聲,雙腿猛地高抬回縮,卻正巧擱在瞭我的雙肩上。
窄窄的入口刺激著分身,讓它更加的腫漲起來。我扛著郝露的雙腿,輕輕扭動幾下,忽地全根而入,郝露“啊”的一聲大叫,喘著粗氣摟緊瞭我的腰背,朦朧的眼神似乎帶著細細雨絲,在我眼前迷離起來。
我緩緩將分身退出一截,郝露的身體稍微松軟一些,我看準時機,忽又猛地全力挺進,粗大的分身便完全沒入甬道之中。郝露張圓瞭嘴巴,卻叫不出聲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紫色的蓓蕾就像大海中顛簸的小船。
郝露的身體泛起令人眩目的玫瑰紅色,火熱的甬道更刺激瞭我。我扭動著身體,全根而入的分身左右晃動著,緊緊貼著甬道的肉壁。
“陳錯,你這個魔鬼!”
郝露終於叫瞭出來,聲音剛落,我便給瞭她一個狠狠的沖擊。
郝露“啊”的一聲,不服氣似的叫著:“陳錯,你這個魔鬼!”
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喊中,我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她的叫喊聲越來越弱,後來便隻能聽見她“哦——哦”的呻吟聲。
終於,她突然發瞭瘋似的長叫一聲,緊摟住我,尖尖的手指已經掐進瞭我的肉中,甬道開始用力的收縮,一股滾燙的洪流狂湧而出。
已到極限的分身再也不能承受這溫柔的沖擊,我“哦”的低吼一聲,碩大的分身最後一次沖刺,歡樂的種子便在甬道深處播撒開來。
許是換瞭新環境的緣故,當我醒來的時候,看看窗外,天才蒙蒙亮。我深呼一口氣,郝露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我,柔軟的感覺卻讓我想起瞭雨佳。
也不知道她現在是躺在哪個男人懷裡,她的嬌媚又在向誰展現。心中嘆瞭口氣,轉過頭去,卻看見郝露晶亮的目光正盯在我臉上。
已想不起有多少次這樣的尷尬經歷瞭,當原本陌生的一男一女在床上達到和諧的時候,彼此間的第一眼總會是很尷尬的。雖然我與郝露已經有瞭一段時間的接觸,卻依然逃不開這個規律。
郝露的目光垂瞭下去,臉紅的像窗外的朝霞,身體雖離開瞭我一點,火熱卻依然留在瞭我身上。最親密的接觸都有瞭,這時候卻又矜持起來,尋找一夜情的良傢婦女大多是這種表現,這個時候是需要展現男人魅力與溫柔的時候瞭。
“早啊。”
我微微笑著打招呼道。郝露聽到我的聲音,表情自然瞭一些,抬起頭來看瞭我一眼,輕輕道:“早。”
我將身體貼近她,湊在她臉前,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我輕輕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郝露的臉迅速的紅瞭起來,卻勇敢的瞄上我的眼睛,如火的臉頰就像她昨晚在最高潮時身體泛起的玫瑰紅色,給人一種強烈的欲望。
“我睡得好極瞭。”
她的鼻息噴在我臉上,癢癢的,似乎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那就好。”
她的眼神越發的熱烈起來,我幾乎有些熬不住她火辣的目光,垂下瞭眼神,放棄瞭與女人對視的機會。
“不過,你似乎睡的不大好。”
她盯著我笑道,雖是調侃的語氣,卻也隱隱透出幾分嬌媚。
“是嗎?”
我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我睡得不好啊?”
她望瞭我一眼,卻不說話。
“那不可能,這麼舒服的大床,旁邊還有一位如花的女子,任何男人想不睡好恐怕都不可能。”
我爭辯道。
郝露咯咯笑著,豐滿的酥胸隔著被子卻也是一副波瀾壯闊的景象。想起豐乳的高挺與嫩滑,我的心中一蕩,大手便向她胸前模去。
“阿琪是誰?”
我的大手一頓,立時停在瞭原處,郝露嬌俏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我扯起一個不知是哭是笑的笑容,盯著郝露的眼睛道:“你怎麼知道阿琪?”
郝露搖搖頭道:“我不知道阿琪,不過昨天夜裡你做夢的時候,卻在不斷喊著她的名字。”
我臉上擠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道:“不會吧,我還會有這愛好?我怎麼都不知道。”
“怎麼,從前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沒有跟你說過嗎?”
郝露的語氣潑辣起來,顯然已經意識到她不是我勾引的第一個良傢婦女瞭。隻不過她意識太晚瞭,嘿嘿。
我嘆瞭口氣道:“哎,用情太專一直是我最大的缺陷。”
郝露撲哧一聲笑瞭出來,在我大腿上重重捏瞭一把:“你還好意思說。”
見她露出瞭笑容,我心裡松瞭口氣,收拾起玩笑神色,嘆道:“她是我念書時候的女朋友。”
“哦,”
郝露輕輕道:“難怪!那是你的初戀?”
“呵呵,現在來跟我談初戀,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不過那的確是我第一次戀愛。”
我笑著道,心裡勾起的往事卻不是臉上的笑容所能覆蓋的。
“那後來呢?”
郝露顯然是對我的往事感興趣,身體不自覺的貼近我,右手撐起瞭頭,目光盯在我臉上。
“沒有後來。”
我淡淡的道。望著郝露好奇的目光,我又道:“就像大多數的校園情侶一樣,總逃不開勞燕分飛的命運——畢業之後,她去瞭美利堅。”
“哦,”
郝露長長嘆瞭口氣:“你為什麼不跟她一起去呢?”
我搖搖頭:“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夢想,她的夢想在大洋彼岸,我——我似乎是一個沒有夢想的人。”
我笑瞭起來。
郝露目光緊緊盯著我道:“你現在還愛她嗎?”
我奇怪的看瞭郝露一眼:“躺在一個女人的床上,卻去談還愛不愛另一個女人,好像有些滑稽哦。”
郝露沒有笑,輕輕道:“看來你還算是一個用情比較專一的男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上瞭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知道我還在想著另一個女人,卻說我用情專一,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女人的心思永遠是無法捉摸的。
“那雨佳又是誰?”
郝露捉狹似的看著我:“你昨天還喊過好幾遍她的名字哦!”
“不會吧,”
我大叫道,某部經典電影中的情節在我腦中浮現:“我是不是喊瞭青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一遍,還喊瞭紫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二遍?”
“差不多,呵呵。”
郝露笑瞭起來:“我怎麼感覺我就像是那顆葡萄瞭。”
我苦笑瞭一下:“雨佳是個苦命的女孩子。”
“哦,”
郝露瞟瞭我一眼:“是不是跟我一樣苦命——被你弄上手瞭?”
無暇理會郝露話中濃濃的酸意,我嘆道:“這個世界總有些事情會讓我感到遺憾,雨佳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故事之一?”
郝露幽幽道,美麗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悲傷。
我撫上她光滑的背,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緩緩的道:“即便是故事,你也是這故事裡的女主角。”
郝露趴在我肩上,眼中的汩汩熱流濕透瞭我的背。
“陳錯,陳錯——”
在我瘋狂的沖刺中,郝露一遍又一遍喊著我的名字,她的牙齒緊緊咬著我的肩膀,雙手指甲狠狠掐入瞭我腰間的肉中,似乎是要通過這刻骨的痛,將我們緊緊融合在一起。
“哦,哦,陳錯,我,我求你件事——”
她腔內的肉壁開始緊緊收縮,身體泛起奇異的玫瑰紅色,喘著氣說道。
抑制住分身傳來的致命快感,我狠狠揉著她嫩滑的乳房,吸口氣道:“什麼事?”郝露將股臀用力的聳動幾下,湊上分身最後的攻勢,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大聲的道:“陳錯,哦,我要你記得,哦,在別的女人床上,別忘記瞭喊——喊我的名字——”
她緊緊吻上我的唇,在我舌頭上輕輕咬瞭一下,接著便狠狠摟著我,火熱的雙唇似乎要揉進我的嘴裡。
腔道裡一股暖流湧出,分身噴出的濃濃漿液,沒入瞭甬道最深處。
我緊緊貼著她的臉頰,滾燙的熱流順著我與她的臉頰緩緩流下,竟已分不出哪是她的,哪是我的……也許我不是個好男人,但我絕對是個向往傢庭生活的男人。這些年在外奔波,孤獨和寂寞是我最好的夥伴,但我心中對傢的溫馨卻更加的向往起來。
望著郝露豐滿的身軀在廚房裡忙進忙出,我產生瞭一種錯覺,我似乎是一個幸福的丈夫,正坐在桌前等溫柔賢惠的妻子將做好的早餐端上桌來。
一股久違瞭的情感湧上心頭,以至於郝露將高粱米稀飯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卻還在癡癡發呆。
“嘿,嘿,醒醒!”
郝露的蔥蔥玉指在我面前搖晃幾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鼻前輕輕嗅瞭幾下,然後閉上眼睛道:“好香啊。”
郝露咯咯笑著收回手,道:“剛剛起床,你就又開始做白日夢瞭。”
我睜開眼望著她,搖頭道:“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生活。”
郝露住的是個兩居室,屋內掛滿瞭她的照片,凝思的,微笑的,爽朗的,羞澀的,各種神態都有,用琳瑯滿目來形容也不誇張。
我嘖嘖嘆道:“真不錯。”
郝露笑著說:“你是說我人不錯,還是照片不錯。”
“照片不錯,人更漂亮。”
“就你會拍馬屁。”
郝露的臉上笑開瞭花。
“對瞭,怎麼沒見你先生的照片?”
話一出口我便後悔瞭,這個氣氛下很明顯不應該提起這些事情。這也再次應證瞭那句老話:“男人最得意的時候,也就是最容易犯錯誤的時候。”
果然,郝露的臉色黯瞭下來,挑瞭一勺稀飯送進嘴裡,沒有說話。
“對不起。”
我是真心的後悔,男人偶爾犯下的錯誤也許是最致命的。
“沒什麼。”
郝露嘆口氣道:“他的照片被我燒瞭。”
“對對對,學會忘記,才能更好的生活。”
我趕緊道,方寧教育我的話,被我用來瞭開導郝露。
“這個人不值得我再去提起。”
郝露的語氣有些激動:“你知道他是怎麼出的車禍嗎?他在酒吧喝完瞭酒,叫瞭兩個小姐開車去兜風,然後三個人一起兜到瞭橋下面——”
我沉默瞭起來,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她。這種事情經常在報上見到,卻沒有想到今天親身接觸瞭一回。
“不說這些瞭,快吃吧,飯都涼瞭。”
郝露打起笑容,催促我道。
我握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溫柔的道:“以前不開心的事情要統統都忘掉,每天都是一個嶄新的開始,把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把握現在?”
郝露目光緊緊盯在我的臉上,幽幽嘆瞭口氣,一種無法言語的憂傷便在我心中彌漫開來。
窗外,冬晨的暖陽被厚厚的雲層包圍著,幾道金色的陽光刺開陰雲照射在大地上。雖有艷陽,我和郝露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暖意。
我嘆瞭口氣,閉上眼,心中喃喃道:今天,真的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