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露出瞭笑容,心中尷尬稍微化解瞭一點,卻又一時找不出話說。郝露卻似乎是完全放開瞭,望著我的眼睛,暖暖的道:“怎麼?不再請我跳一曲麼?”
看著郝露捉狹的笑容,狡黠的眼神中還有幾分隱隱約約的期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挑逗我,不過隻要是男人,就不會拒絕女人的挑逗。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女人的挑逗當然會讓我更開心。
望著郝露妖嬈的挑釁,我將臉湊到她面前,聞著她頸中傳來的陣陣幽香,邪邪的笑道:“陪漂亮小姐跳舞,是我最樂意效勞的事。”
語氣一轉,輕聲的道:“小姐,今天這裡的暖氣好足啊。就讓我們甩開身上的負荷,盡情的放縱自己吧。”
說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一扔,外套穩穩落在椅子上。
郝露吃瞭一驚,下意識的趕快拉緊風衣,瞪圓瞭眼睛望著我,天真的就像童話故事裡的小紅帽,而我當然就成瞭小紅帽門外那頭大灰狼。
我又好氣又好笑,難道我就那麼可怕?不過做戲就要做到底,我當然沒有這麼容易放棄。抬眼凝望著郝露,我溫柔的說:“來吧,就讓我們把這舞池的地板踏破吧。”
郝露終於向我投降瞭,當我拉著她的手,假裝要把她往舞池裡拖的時候,郝露咯咯笑著,卻堅定的站在原地,毫不動彈。
我裝作拖拉推拽,用上各種手段,要將她拉向舞池,郝露自然而然的在我懷裡扭捏轉動,讓我充分感受到瞭她豐滿雙乳的威力。
郝露終於沒有勇氣在這舞池中再轉下去,我也是心虛的很,好不容易才又掌握瞭主動權,鬧瞭一會兒,也見好就收。隻到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的膽子還是遠遠不夠大的。望著舞池中越貼越緊的男女,再偷偷掃一眼郝露的豐胸隆臀,我確定再跳下去,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為瞭避免更尷尬的事情發生,我果斷的決定還是老老實實坐回桌子前更加的安穩。
我們二人重新坐到瞭桌前,郝露的臉蛋紅撲撲的,望著我的眼睛多瞭幾分柔情,我似乎都能聽到她怦怦的心跳聲。
過程和結果是同樣的重要,這是我一向的信條。培養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享受,有瞭過程,結果也就水到渠成瞭。那些隻註重結果的肉欲,與下等動物的交合沒有什麼區別。
當然,我偶爾也會做些隻有結果的事情,就如邵雨佳。第一次找她的時候,我就是下等動物中的一個,也許還是最下等的。
我們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中輕輕凝望,我偏著腦袋,輕輕吹瞭口氣,閉上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愜意。郝露露出整齊潔白的牙,輕輕咬著紅潤的下唇,望著我的時候,臉上不時露出一陣少婦特有的紅暈,也不知道她想到哪裡瞭。
我們的腿在桌下挨的很近,我輕輕的搖動著大腿,時不時擦過郝露豐潤的腿際,我的尺寸把握的恰好,讓她感覺不到我是有心還是無心。
這真是個微妙的時刻,我當然不會傻到去破壞這美好的氣氛。但破壞情調的人終於出現瞭,服務生的聲音傳來:“先生,小姐,你們的菜來瞭。”
這頓飯吃瞭一個多小時,郝露叫的菜讓我有些吃驚,竟然全部是狗肉。郝露見我吃驚的神色,還以為我不吃狗肉,忙解釋道說她是朝族人,我心裡便瞭然瞭,朝族人吃狗肉那是有傳統的。
我當然不是不吃狗肉的,相反,這是我的最愛。上次在西南G市待瞭兩個星期,花江狗肉我吃瞭十來天仍是不厭其煩。
沒想到這次來C市還能吃到香噴噴的狗肉,不過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們把狗爪子也做成瞭菜,端上桌來叫狗手。
郝露給我解釋這個的時候,我口裡的啤酒差點笑的噴瞭出來,不過還有更絕的。郝露說,她們這邊管自己傢裡養的狗叫笨狗。我說那以此類推,自己傢養的雞叫笨雞,郝露說對。那自己傢養的雞生的蛋叫笨蛋?郝露咯咯笑著說,對極瞭,陳錯你真聰明。
我差點笑岔瞭氣,惹的郝露一個勁的舉起紮啤,說懲罰你們這些笑話我們的南方人。我忙邊笑便解釋道,不是笑話,隻是純粹的地域差異而已。
和郝露離開guitarbar的時候,鳳姐很是熱情的往我身上湊著說,陳工,您吉他彈的真好,有空一定要常來哦。郝露喝瞭兩杯紮睥,臉上紅撲撲的,在旁邊笑著看著鳳姐將胸口往我身上蹭,卻沒有說話。
回去的時候是郝露主動提出要步行的,我看她喝瞭酒要叫車卻被她攔住瞭。她望著我的眼睛笑著說:“咱們慢慢走回去吧,你不說步行能養顏美容嗎?”
我心中微微一笑,來的時候說的話就被她記住瞭,看來我在她心中還是有些印象的。
天色已經不早瞭,冬夜的寒風中,郝露那穿著風衣的豐滿軀體,在微亮的路燈下,掛成一個長長的影子。郝露似乎失去瞭剛才的活潑,一路盯著自己的影子,卻不說話。
我也有些酒意,四杯紮啤雖然不少,但也不至於讓我沉默起來,難道是北方的美酒太醉人?
一陣寒風吹過,郝露的肩頭微微一抖,似乎有些不勝寒意。我剛想脫下外套給她披上,馬上又中止瞭這個念頭。媽的,言情片看多瞭吧,這麼老套的情節,陳錯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手輕輕拍在郝露肩膀上,郝露轉過頭來,我溫柔的道:“冷嗎?”
許是喝瞭酒的緣故,郝露的眼中水汪汪的,就像一潭清泉,我似乎能看到每一個波紋的閃動。
郝露輕輕點頭,身子又抖瞭一抖。我輕聲道:“我也有些冷。”
郝露抬頭凝望我,似乎在說那怎麼辦?
我自言自語道:“誰能在寒冬裡給我帶來春天的溫暖?”
郝露的眼神有些迷茫起來。
“是你麼?”
我的聲音更輕柔瞭,溫柔的眼神似乎能熔化鋼鐵。郝露的呼吸有些急促,輕輕說道:“陳錯——”
“不——”
我的聲音大瞭起來,飛快的解開襯衣扣子,露出裡面的內衣:“是它——XXX牌保暖內衣,給瞭我春天般的溫暖。”
郝露張圓瞭嘴巴,旋即醒悟過來,咯咯笑瞭起來,越笑越厲害,還不忘一拳輕輕砸在我胸口:“你個壞陳錯!”
我也是笑瞭起來,手輕輕在她豐臀上拍瞭幾下,那種溫軟的感覺真好。女人高興的時候,我占點便宜,大概不會引起反感吧。
郝露似乎沒有註意到我手上的動作,笑瞭一會兒,終於停下來。我脫下外套,輕輕披在瞭郝露肩上。郝露溫柔的望瞭我一眼,沒有拒絕,默默的接受瞭。這才是上演經典電影情節的時候嘛,看來我可以去做電影導演瞭,我心裡打趣自己道。
郝露靜靜的站在那裡,嬌艷的樣子就像是在寒風中一朵綻放的玫瑰。水汪汪的大眼中,漆黑的瞳目微微凝望著我,幾分感激,幾分嬌羞。臉上掛著的兩抹暈紅,不似北方女子的豪爽,隱有幾分江南女子的影子。鮮艷的紅唇在微弱的燈光下一張一翕,濕潤的似乎可以隨時滴下水來。裹緊瞭的風衣反而更突出瞭她豐滿的胸部,隨風吹起的風衣的下擺中,時隱時現著她修長迷人的大腿。
此時的郝露展現的迷人誘惑,恐怕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的。
如果按照某些導演的情節演下去,下面我應該很溫柔的擁抱她瞭。可惜這不是電影情節,這是實實在在的生活,如果我按照某個狗屁導演的靈感這樣做的話,就算換來的不是巴掌,恐怕也是她心裡對我的反感。
好花是要到瞭時節才能采摘的,我心中告誡自己道,壓制住瞭心中要痛吻她紅唇的沖動。
我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時間不早瞭,我送你回傢吧。”
郝露愣瞭一下,眼神中有些迷茫,過瞭一會兒,才咬著紅唇輕輕嗯瞭一聲。我看到她眼中有些微微的失落,更多的卻是欣賞。
並不是我發瞭善心要放過這朵鮮花,隻是因為時候未到,反正還有幾天的時間,我也不急在一時,享受過程本身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隻要火候到瞭,就算我肯放過她,恐怕她也不會放過我的。
我在郝露傢的樓下就停住瞭,既然扮瞭君子,就要做戲到底。郝露自然也不方便邀請我深夜光顧她傢,即使有這份心思,恐怕也是不好意思開口的。
望著她聘聘娜娜上樓去的背影,我心中微微一笑:郝露,我一定會讓你親自請求我上樓的,嘿嘿。
回到酒店的時候,雨佳正躺在床上,無聊的翻看著電視節目。她剛洗過頭,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上,我剛進房間就聞到瞭滿屋的薄荷清香。
她見我回來,從床上跳起來欣喜的道:“你回來瞭?”
她已脫去瞭緊身的牛仔褲,換瞭套白色的睡衣,輕掩的兩片衣間,露出半個白生生的胸脯,下擺開著叉,一截修長的大腿示威似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伸手撩起睡衣的下擺,撫上她緊翹的雙臀,眼光一瞟,便已看到她包在衣中的深深乳溝。被郝露挑起的熊熊欲火便在我體中熊熊燃燒起來,我邪笑著說:“我去洗個澡,出來的時候可不希望看到你身上再有累贅。”
雨佳輕輕啐瞭一聲。
溫熱的水澆在我身上,從頭到尾一陣舒服。閉眼愜意之餘,與郝露那肌膚相貼的銷魂感覺便又湧上心頭,分身一陣燥熱。
正想喊雨佳進來,一陣柔滑的感覺觸及瞭我,一雙75D的豐乳緊緊貼住瞭我的後背。雨佳滑滑的小手環抱著我的胸膛,嫩嫩的舌頭輕輕舔著我的耳根,噴著熱氣在我耳邊喊道:“陳錯,要我吧,狠狠的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