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晚情緒激動之下間接承認瞭身份,韓玉梁也及時錄瞭下來,那麼抽血驗基因這種費事兒的工作,他就幹脆地取消掉瞭。
周四早晨,沙羅打來電話,問瞭一下他這邊的情況,確認沒有什麼風波後,要走瞭幾張瞿向晚最淒慘羞恥的照片,說有大用。
不能讓貨物真的肛門失去彈性將來帶著糞兜生活,一早起來他就給瞿向晚拔出鐵梨花,運功刺激肌肉幫屁眼閉合,讓一夜輾轉反側沒法入睡的她再次半昏半眠,倒在鋼絲床上。
所以上午沒有什麼調教工作,韓玉梁給呂瀟貞弄瞭幾個電子文檔讓她學學調教師入門技術,自己則去旁邊房間用連瞭網絡的電腦視頻通訊,回應葉春櫻的呼叫。
葉春櫻主要說瞭兩件事,一個是瞿向晚的財產處理進度。不動產變現如果本人不到場,則需要一些帶有本人簽字的手續,其中最難搞到的是有法律效力的委托書,但雪廊北美分店那邊已經有公開身份為律師的成員做好瞭準備,韓玉梁這邊把瞿向晚的指紋采集一下發過去就可以。
此外,幾個帳戶已經破解瞭一小半,瞿向晚的密碼設置,大都跟王庭的姓名生日有關,相當於自己給瞭個間接證據,這兩天等待流程處理完畢,就會有超過四億資金被轉走。
按葉春櫻的意思,這部分就全部委托雪廊代理,秘密分發給所有受害者傢庭。至於剩下的如果能順利破解掉,就全部黑吃黑拿下,如果破解不掉,這趟的報酬就等不動產變現,和北美雪廊平分。
至於瞿向晚的肉體價值,已經沒人關心瞭。
另一個事,就是讓葉春櫻等在阿姨傢不能走的大人物,昨天匆匆到訪瞭。但見面的時間很短暫,她也猜不透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能算是認識瞭一下。
韓玉梁好奇,加上略微有些擔心,東拉西扯把那位暗網公認的、實際上的世界首富,各種情況問瞭個遍。
結果最後葉春櫻印象深刻的反而是那位浦夫人。
“一點兒都不像是那種特別有錢的人,很平易近人,就像個……唔……鄰居傢熱情又溫柔的阿姨。啊,不過長得很漂亮,和婷婷有點像,感覺婷婷十幾年後說不定就是那個樣子。跟她說幾句話就覺得心裡暖洋洋的,特別舒服。難怪浦先生二十多年一直寵著她。”
韓玉梁撓瞭撓頭,咕噥道:“我怎麼覺得你說的像是言情小說裡的女主角啊,是真人麼?”
“我實際見面瞭啊,”葉春櫻笑著說,“還打瞭一會兒雪仗呢,她可能比我媽媽都大些,玩起來還像小孩子一樣。浦先生過來叫她上直升機,她過去往他後領子裡猛地塞瞭一大捧雪,他倆對看著笑的樣子,我都有點羨慕。”
他想瞭想,道:“你偷偷往我脖子裡塞雪,我也會對你笑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葉春櫻笑得更加開懷,“我就是被冷不丁觸動瞭一下。不同的男女有不同的相處方式,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足瞭。”
事務所還有很多工作等著所長大人回去處理,今天下午她就要跟阿姨告別,請佐佐木先生護送到南部機場,直接飛回新扈。
之前她還有點期望瞿向晚能誠心誠意道歉,但看瞭韓玉梁發送過去的幾個片段後,也就死心瞭。
當葉春櫻這樣表態,就意味著瞿向晚已經再也沒有任何機會。
誠然這裡頭有韓玉梁惡意選取片段的影響,但說到底,瞿向晚哪怕有一句話誠心認錯,也不至於讓他決心下狠手到底。
而且,難得有個不錯的調教師苗子,趁機一股腦擊穿她的底線,把她徹底拉入這個世界,也挺好。
葉春櫻想要拿到更多父母的資料,就要讓事務所更有實力。
他幫SexyDoll網羅人才鞠躬盡瘁,未來這幫灰色地帶的人販子,起碼也是個助益。
所以之後他通訊聯絡的對象,就是現任亞洲區塞克西·道爾的奈奈。
能感覺得出,接班完成副手轉正之後,奈奈的心情非常不錯,聽說韓玉梁要介紹調教師到她手下培訓出道,很高興地一口答應下來,馬上就發來一個信息登記表,讓他大致填寫一下,看看適合往什麼方向培養。
雖然調教師沒有固定工資主要靠提成過日子,但SexyDoll這個組織一般會為全職效命的部下提供一個明面上的正當工作——實體娃娃銷售。
剛開始可能應付不瞭呂瀟貞母親癌癥所需的醫療費,不過沒關系,瞿向晚剩下那些等著被黑吃黑的錢裡,足夠拿出給她治到老死的獎金瞭。
中午吃飯,把未來工作和母親診費兩個好消息一並告訴她後,韓玉梁估摸著,攻略進度差不多已經有半推半就的程度。
影視圈出身的人,貞操觀本來也比較淡薄,他這陣子一直沒怎麼好好泄欲一場,連看瞿向晚那條臭母狗都覺得眉清目秀瞭不少。心中盤算一番,他尋思,是不是該試探一下,免得不小心欺負瞭出淤泥而不染的貞烈姑娘。
畢竟不是完事提起褲子走人就可以不用擔心後患的時代瞭,考慮到傢裡的小醋壇子最近一直忙工作累得天天抱怨,他在這邊摘野花,還是應當慎重一些。
他可不想在外奔波這麼久,回去後吃不上許氏獨門口味。
他們兩個吃飽喝足,就去給瞿向晚佈置飯前任務。
一條滿是毛刺的麻繩懸空拉開,飯盆擺在這頭,母狗被放在那頭。
項圈的鐵鏈掛在屋頂帶滑輪的鉤子上,讓她不挺直身子就會有被勒住的窒息感,而胯下繩子的高度,恰好足夠深深陷進她紅腫的肉裂中央。
她必須像被強行往傢帶的不聽話小狗一樣昂起身子抬著頭,用雙膝一步步邁過整條繩索,才能吃到這頓救命的飯。
她每邁一步,深陷的繩索就會從肉縫裡刮出一層帶血絲的粘液。
呂瀟貞看到後,過來擔心地小聲說:“這樣會留下傷的吧?”
“沒關系瞭。她素質太差,掛上原來身份加碼,都攬不到顧客。”韓玉梁故意失望道,“能調教好就調教,要最後還是這副不聽話的德性,就不費事當母狗賣瞭。洗幹凈丟去非洲墾荒團那兒,給新一代黑叔叔的大屌解悶,生些巧克力色的孩子,一直生到死。”
瞿向晚一聽,果然拼命直起腰,加快速度忍痛往前邁去。
正常的跨索調教,用的都是專門的SM捆綁繩,刺激主要靠打出來的連續結,一顆一顆碾壓陰蒂,有點受虐癖的女人,大都走不到頭就爽得腿軟。
但韓玉梁對瞿向晚已經失去瞭耐心,從奈奈那兒確認不好賣之後,就準備讓她直接崩壞。
一般來說,專業組織出貨的女奴,按照聽話程度由低到高,分為叛逆型、自我型、天然型、軟弱型、順服型和崩壞型。
雖說貨物一般來說是越聽話越受歡迎,但順服型大都比崩壞型更值錢。
一個順服型的女奴,幾乎可以滿足一切客戶指定的標簽需求——母狗、肉便器、定制妻、性奴……等等等等。
而一旦理智消失或者自我封閉進入到崩壞型的區間,那麼盡管有著如何重口的癖好也能滿足的優點,卻因為響應和反饋幾乎為零,大都隻能走肉娃娃路線販售。
韓玉梁給瞿向晚的規劃,已經從長久受苦的順服型母狗,變成瞭隻要躺著給人生孩子就行的崩壞型母豬。
這樣一來,他就不必總盯著呂瀟貞提點界限,讓她這個調教師新手,可以盡情在瞿向晚身上練習,早日積累足夠經驗升級。
廢物利用,徹底崩壞的瞿向晚去拓荒前線當母豬,多少也是為世界人口恢復做瞭點微薄貢獻。
那麼,就這樣愉快的決定瞭。
瞿向晚並不算意志力特別強大的女人,為瞭一口吃的走到繩索另一頭,就迫不及待低頭示意自己到瞭,對食盆肉糊糊這種屈辱性的設置已經沒瞭多大反應。
一放下來解開口枷,她就把臉埋進去,呼嚕呼嚕瘋狂舔食,吃瞭沒幾下就嗆得咔咔咳嗽。
風卷殘雲一樣把肉糜舔得半點不剩,嘴角下巴沾的也用手肘蹭到嘴裡吃完,瞿向晚抬起頭,畏懼地望著韓玉梁,哭喪著臉說:“我……道歉,認罪,我什麼都承認,可不可以……不要折磨我瞭,我好痛啊……”
每次調教前都會被“羞筋斷”封死快感的她,就連受虐的應激愉悅都體驗不到,純粹的痛楚酷刑一樣切割著她的大腦,也許戰爭時期的硬骨頭能抗住,她一個從小傢境優渥的天之驕女,可沒有那種承受力。
“好啊,那麼,你構思一下悔改道歉的話,我給你錄下來,能讓你的債主們滿意的話,你就可以不被當成母狗賣掉。”
呂瀟貞在後面一抬臉,看著頗有幾分失望。
韓玉梁微微一笑,沖她做瞭個手勢,示意不必擔心。
瞿向晚腦子都已經渾渾噩噩,哪裡還註意得到韓玉梁話裡的陷阱,蜷縮在地上思考瞭十多分鐘,點點頭,表示可以瞭。
之後半個小時,就是她對著鏡頭痛哭流涕懺悔的錄像時間。
可惜的是,演技太差。
拿來應付那些仇恨發酵瞭這麼多年的傢庭可能還行,讓韓玉梁看,其實並沒有多少誠意。
她的道歉是來自求生欲,是重壓下的低頭,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悔過。
“剪輯一下,盡量讓她顯得有點誠意,安慰安慰那些惦記她們母女十幾年的可憐人吧。”、附言發送過去的時候,呂瀟貞就站在旁邊,小聲說:“我覺得瞿總……並不很誠心。”
“我知道。”韓玉梁關掉屏幕,拿起攝像機,“可她底子太差瞭,做母狗都沒人買,所以我答應她也沒什麼。之後幾天,給她做好陰道擴張,能輕松順產,就丟去拓荒團那邊當生孩子的母豬吧。”
“你……原來不是嚇唬她呢?”呂瀟貞很緊張地問。
“我嚇唬她做什麼。”韓玉梁起身往調教室走去,淡淡道,“她現在最後的價值,就是給你當新手教材,你抓緊利用吧。等完事,我一眼也不想多看她。”
“是……是!”
這天晚上,SexyDoll獨門配方的催乳針,註射進瞭瞿向晚的乳腺,據說這是北美邦一個海軍基地秘密實驗的副產物,大量註射可以讓乳房迅猛發育,成為無情的產奶機器,少量註射,也能讓乳房在泌乳素達到一定水準後以超量噴奶,尺寸大個一圈。
順便,讓呂瀟貞操作,給她進行瞭陰蒂穿環。
孔沒有按照常規方式開在陰蒂包皮上,而是打得更深,直接橫穿瞭敏感的陰蒂頭。
瞿向晚猛挺幾下,一翻白眼,暈瞭過去。
擴張而不失去彈性,其實也是個技術活,隻不過對瞿向晚這樣命運已經註定的母豬,不需要操作的那麼精細。
之後兩天,韓玉梁帶著不良目的對呂瀟貞悉心指導,利用瞿向晚肉體的最後價值,讓這位新手調教師提前適應瞭很多高等級的重口玩法。
周日這天早晨,給瞿向晚的陰道口抹完藥霜之後,呂瀟貞已經可以把手伸進去直接把玩子宮頸瞭。
如果不是子宮還保持著未育的初始狀態,這副身體可能都要擔心孩子走著走著路噗嚕掉地上。
而除瞭吃喝拉撒睡之外的時間,每分每秒都在禁受痛楚折磨的瞿向晚,精神也終於進入到瞭崩壞狀態。
連拉開陰道口給子宮頸直接打針,她都隻會發出咿嘻嘻的奇怪呻吟時,韓玉梁知道,她最後的價值,也就剩下助攻他一把瞭。
他計劃得比較周全,上午給母豬做一做復健,讓關鍵部位具備起碼能讓黑叔叔大屌射出來的彈性,下午,就以測試為借口,讓呂瀟貞帶上皮裝式假雞巴,上陣幹她。
他選的款式是那種後側固定架正對陰蒂上方,女的戴上抽插時也能自我刺激得到高潮的類型。而且後半片是近似於丁字褲的設計,為瞭得到最佳體驗,當然要半裸穿上。
之前的浴室水刑調教,呂瀟貞就已經穿過比基尼泳衣上陣,裸露應該沒有多大心理障礙。
那麼,當她趴在瞿向晚身上啪唧啪唧往裡頂,自己情欲激昂的時候,韓玉梁就可以從後面略施手段,撩撥挑逗一番,脫褲子湊上去一桿進洞,來個愉悅的性愛串燒。
察覺到韓玉梁灼熱的目光,忙瞭一上午復健和榨乳調教的呂瀟貞似乎猜到瞭什麼,緊張的低下頭,一邊吃午飯,一邊吞吞吐吐地說:“我……還沒跟你說過,我以前在片場混不到角色時候的倒、倒黴樣子吧?那時候,為瞭能、能有多點戲份,我……”
韓玉梁抬起筷子晃瞭晃,微笑道:“不必那麼在意過往,好好看著你未來要走的路就是。我傢內人上午已經給你母親建立好瞭治療帳號,診費會經醫院渠道直接扣除,金額統計成你的欠債,你在奈奈手下好好打工,慢慢還吧。”
呂瀟貞咬瞭咬牙,一閉眼,低頭說:“我……已經不是什麼幹凈的女人瞭。”
瞧她那表情,真像是在說,與其惹來花老大不滿被賣掉,還不如早點交代死活聽天由命。
韓玉梁笑著伸手摸瞭摸她的臉,“現在連買傢那邊,也很少有非處女不可的單子瞭。再說瞭,你我都是調教師,工作之餘享受一下肉欲的快樂,何必想那麼多呢?”
“哦、哦……我……知道瞭。”她緊張地往後一縮,看著連剩下的那些飯菜也吃不動瞭。
韓玉梁微微皺眉,看來此刻她的情緒還是恐懼大於感恩,雖說也能半推半就搞定,但滋味上就差瞭那麼點意思。
為瞭緩和她的心態,他這頓飯剩下的時間,就一直在柔聲陪她聊她過去的事情。
因為她提起最多的就是母親,韓玉梁略一思忖,問道:“你過後從這兒直接去奈奈那裡報道的話,需不需要先去看看媽媽?SexyDoll的培訓時間可不短。”
呂瀟貞顯得有些傷感,輕聲說:“不用瞭,對媽媽的病來說,錢比什麼都重要。我得加油還債才行。而且我知道瞭這麼多,你放我去醫院,也不會放心吧?”
那有什麼不放心的,反正錄像裡對瞿向晚下手的都是你。韓玉梁笑瞭笑,道:“你有這個決心當然好,奈奈那邊缺人手,你早點過去,今後往上爬也容易。”
呂瀟貞猶豫瞭一下,問出一早就想問的話:“那個……花老大,我今後的工作,就是按照各種客戶的要求,把女人……調教成符合他們需要的樣子,對嗎?”
“偶爾也會有男人。這世界變態富婆還是不少的。”他調侃瞭一句,跟著沉聲道,“你可以放心,其他的組織我不清楚,至少在SexyDoll,你需要對付的,肯定都是瞿向晚這種,既能讓你宣泄心裡陰暗欲望,又不會有什麼道德負擔的目標。”
呂瀟貞沉默瞭一會兒,長長松瞭口氣,語帶雙關地說:“那……我就準備好瞭。”
韓玉梁滿意地笑瞭。
可沒想到,他正摩拳擦掌準備吃串燒肉的時候,手機收到信息,沙羅來瞭。
不論是從關系的遠近還是誘人的程度,孰輕孰重都很好衡量,韓玉梁隻好安排呂瀟貞去單獨調教。反正瞿向晚已經是個有生殖功能的人型肉塊,隨便怎麼玩,不玩死就行。
沙羅沒有進屋,她對SexyDoll的地盤似乎有股隱隱的排斥,就那麼在外面跟他聊瞭一會兒。
“火拼?”聽到她提起的事,韓玉梁大感驚訝,“不是說暗地競爭搶地盤麼,怎麼最後還是火拼起來瞭?”
在世聯管轄區域內,黑道組織通常會盡量避免爆發大規模的沖突,真把事情鬧大讓世聯官方下不來臺,往往不好收場。
就算警署、特安局再怎麼人手不足,集中力量幹死一兩個騎在頭上拉屎的黑幫還是綽綽有餘的。
沙羅頂著一張陌生的新臉笑瞭笑,說:“這次是天火沒忍住。他們先是對一個已經歸順的本地小幫派動手,鬧出瞭十幾條人命,接著永夜靠你的照片暗示天火出賣合作對象黑吃黑,策反瞭一批拿臟錢來準備洗白的商人。天火那邊本來是小優勢,忽然變成大劣勢,管事的可能怕被處罰,就孤註一擲,來瞭一場全面火拼。”
她拿出一張存儲卡,放進韓玉梁的手裡,“這是你照片的報酬。”
“裡面是什麼?你的裸照?”
“我的裸照,可沒有這裡面的視頻有看頭。”沙羅微笑著說,“毀滅者計劃的改造人,大戰一次性變異的黑天使,爆米花科幻電影真人實寫版,拿回去跟葉所長一起研究研究吧。”
“你偷偷拍下來的?”
她點點頭,“這麼好的搜集數據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三架微型無人機,和兩個固定位長焦攝像機,可惜被戰鬥波及打爛瞭一臺,丟掉瞭一些。”
那這報酬,的確比裸照更有價值。
“感覺咱們之間,好像固定成瞭以物易物的交換模式啊。”他望著沙羅的眼睛,半開玩笑地抱怨。
“交易是最穩妥的關系。互利互惠,才能持久。”
“那……沙耶香什麼情況下才會做為報酬出現?”他單刀直入,反正對沙羅繞彎子也沒什麼意義。
沙羅的笑意,忽然帶上瞭一點點嫵媚的味道,“可能,在她有需要的時候吧。練習性技,很容易積累大量的苦悶,你這麼棒的宣泄渠道,在合適的時候,她會主動找你。”
正說著,呂瀟貞忽然慌裡慌張跑瞭出來,手裡捧著她被允許使用的通訊器,拖鞋都沒換,踩進雪地裡凍得一路走一路蹦。
“怎麼瞭?”
“奈奈,奈奈有急事找你,說你手機呼不通,讓我趕緊來叫你一聲。”
“奈奈?”韓玉梁盤算著下午要辦壞事,手機提前開瞭靜音,的確沒註意。
沙羅後退兩步,“你忙吧,我處理完永夜那邊的事,就會動身回新扈,先失禮瞭。”
用瞭個很東瀛風的告辭方式,她轉身上車,飛快離去。
韓玉梁跟著呂瀟貞往地下聯絡室走去,決定省下自己的流量費。
奈奈能有什麼事?難道往拓荒區那邊免費送一隻母豬都找不到願意接手的工棚?瞿向晚好歹還能掛個過氣歌手的標簽,不至於這麼慘吧?
一路過去接通,奈奈很幹脆地說出瞭要求。
瞿向晚的調教到此結束,晚上會有專車過去接她,組織接瞭一個大訂單,對他們最近收集的惡行明確的貨物,以高於均價的金額,全部收購。
“全部收購?”
奈奈看起來也很疑惑,但用力點瞭點頭,“全部,各個區的都要,所有女的不論什麼身體狀況,一並打包。此外,還預訂瞭之後半年的,唯一要求就是標準必須和以前一樣,不能涉及無辜女性。”
“這什麼買傢,好大的手筆……”韓玉梁暗暗吃驚,SexyDoll在地下世界走拍賣渠道的性奴價格大都不低,這麼批量收購,成交金額八成要以億為單位。
“來頭挺神秘的,但有好幾傢老主顧做擔保,交易流程應該不會有問題。對方希望能指定高級調教師定期去做售後服務,我問瞭問薪酬,比調教的獎金都高,就沒反對。”
“這個告訴我幹什麼?”
“因為名單裡有你啊。”
韓玉梁隱隱嗅到瞭不對勁的味道,“我可不一定有空。對那種來頭都不知道的主顧,我也不是很願意上門服務。”
“可對方派來交接的人說和你見一面談談,你應該就會有興趣瞭。吶,這是她請我轉交給你的照片。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舊相好。”
舊相好?我可不記得認識這麼有錢的舊相好。
他搖搖頭,點開瞭發送過來的圖片。
旋即,他就看到瞭殘櫻島後有過幾面之緣的那個金發美女,正帶著篤定的微笑,從照片上凝望著他。
伊迪絲·丹納。
韓玉梁托著下巴看向她高聳的酥胸,豐滿乳房托起的工作證上,用充滿藝術感的花體字母,寫著一個他勉強能認清的單詞——Ark。
方舟,終於出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