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女人大都比較喜歡所謂的儀式感,就連葉春櫻這樣對大多數事情雲淡風輕的也不例外。
畢竟早就知道婚紗為她準備好瞭,她這趟的行李,也偷偷帶瞭一些配套的東西。
她換上無肩帶的抹胸,帶瞭自己訂購的白色長手套,把一個價錢不貴但做工不錯的小王冠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別在頭頂,認認真真把小嘴用唇釉塗抹得晶瑩可愛,細嫩誘人。
把頭發仔細編好後,她放回去自己帶的項鏈,拿起瞭媽媽的遺物,微笑著遞給韓玉梁。
韓玉梁站在她背後彎下腰,輕輕為她戴上,笑道:“這項鏈你喜歡歸喜歡,常戴的話,可得把那個L去瞭。”
葉春櫻抿唇一笑,拿起墜子說:“不用去掉,這邊加一豎,這邊刻出頭,不就是H瞭?你的姓氏,和你最喜歡的事,都是H。”
他笑著低下頭,“你是在諷刺我太喜歡H?”
她看著鏡子裡他的眼睛,淺笑中有瞭幾分狡黠的意味,“說事實,怎麼能算諷刺呢。”
“對,我就是喜歡H的事情……”韓玉梁蹲下來,雙臂連著椅子靠背一起將她環住,輕輕吻著她婚紗上裸露出的肩頭,“不過今晚,我聽你的,你喜歡和我一起靜靜地躺著,我就陪你靜靜地躺著,你喜歡說說話,我就陪你說說話。”
葉春櫻抬起身轉瞭一下椅子,挪走瞭礙事的靠背,往後貼在他身上,輕聲說:“先就這麼抱著我,我想……多看看現在的咱們的。”
她盯著鏡子裡的情景,眸光如水,晶瑩蕩漾。
鏡子裡的她穿著婚紗,最愛的人環抱著她,下巴搭在她的肩頭,情意綿綿。
許婷總是覺得她太能忍,太慣著這個貪得無厭的大男人。
可能是因為,一直有姐姐陪著的姑娘,還不知道無依無靠的滋味有多可怕。
葉春櫻微微偏頭,發熱的面頰和他的臉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相近的體溫。
之前看的視頻裡,她其實整理出瞭不少信息。
她爸爸的能力是依靠喜歡他的人來提升的,提升的渠道,是那些女孩彼此之間的妒意。
以此為基準,對抗大劫難的基地似乎進行瞭一個頗為可怕的計劃,讓她爸爸對媽媽道歉的視頻裡一度顯得語無倫次。
不過,根據目前得知的適格者能力覺醒條件來推測,她爸爸會覺醒成這樣,隻能說明他本來就花心濫情。
葉春櫻磨蹭瞭幾下韓玉梁的臉頰,有點好笑地想,自己也愛上瞭一個大色狼,算不算是父債女償天理循環啊?
幸好,她這輩子該吃的醋,大概都讓爸爸身邊的女孩子們吃光瞭。她依然還是之前的態度,隻要韓玉梁還肯呆在她身邊就好。
就象現在這樣,抱著她,讓她依靠,寬闊而堅硬的胸膛提供著源源不絕的安全感,能讓她在午夜夢回驚慌嚇醒的時候,有一個可以喊出來求救的名字,而不再是永無回應的爸爸媽媽……
韓玉梁在三分鐘後,發現葉春櫻睡著瞭。
溫泉裡泡瞭好幾個小時,她獨個喝瞭兩壺清酒,微醺、慵懶和欣喜之後的精神疲倦,讓她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裡,帶著一絲嫣然淺笑,睫毛下蓋,呼吸悠長,酣然入夢瞭。
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她還睡不沉,韓玉梁將真氣運到雙腿疏通氣血,穩穩蹲定,將身軀微微後傾,調整成一張舒適的人肉躺椅,托著她的人,托住瞭她的好夢。
等瞭半個多小時,他輕輕摸住腕脈,確定葉春櫻已經熟睡,這才緩緩將她抱起,放到被褥上,為她脫去鞋子,摘掉頭冠,解開項鏈小心抽出,擱在枕畔。
“玉梁……”她在夢中呻吟一聲,翻瞭個身。
他伸手為她理順蓬松紗裙,飛快脫掉衣服,鉆進被褥,以她最喜歡的姿勢,變身成瞭她的大號抱枕。
在確定她再度陷入沉睡之後,他湊到耳邊,輕輕一吻,道:“春櫻,生日快樂。”
次日清晨,韓玉梁正在默默運功,感到懷中一動,想來是佳人夢醒,準備起身瞭。
“唔唔……”葉春櫻呻吟一聲,抬手揉瞭揉眼。
每次在韓玉梁身邊,她都睡得格外滿足,不管之前有沒有過激情帶來的疲憊,第二天醒來都會精神百倍。
她摸瞭摸自己身上,回想起瞭昨晚的事,哎呀低叫瞭一聲。
氣氛那麼好,還專門做瞭一番打扮,結果……怎麼睡著瞭?
葉春櫻小心翼翼離開他的懷抱坐起,看著身上已經有點亂的婚紗,滿臉遺憾。
不過隻輕輕嘆瞭口氣,她就調試瞭過來,還因為韓玉梁默默守著她睡到天明而欣喜不已。
她扭身彎腰湊近,感受瞭一下他的呼吸,跟著輕手輕腳挪開,赤足踩著榻榻米跑去外面衛生間洗瞭把臉。
韓玉梁知道她剛才的動作是在看他還睡著沒有,心裡不免有些好奇,就瞇起眼睛留一條縫,靜靜等待。
晨起驚喜這個,一直是許婷給得比較多,一個是因為她起得早又大膽愛玩花樣,而另一個,就是葉春櫻總是加班幹活兒,早飯有時候都直接睡過去瞭,自然沒這個機會。
這次,葉春櫻八成是動念頭瞭。
挺好,韓玉梁換成平躺——比較方便女人操作的姿勢,舒展身體耐心等待。
如此一來,距離沙耶香的魔女榨汁術已經有差不多一天半,他的精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足以應付葉春櫻的魔性名器瞭。
這會兒五點半多一點,佐佐木優香一般是八點來叫大傢去吃早餐,時間充裕,問題不大。
韓玉梁瞇著眼睛摩拳擦掌蠢蠢欲動,想象著葉春櫻婚紗半褪那純真又性感的模樣,兩腿之間頓時來瞭個逼真晨勃。
可她回來之後竟然沒第一時間掀被子趴下來給他做鬧鐘吹簫,而是輕手輕腳提著裙擺走到壁櫥邊,拉開拿出瞭手機。
她繞著被褥轉瞭一圈,找好角度,戴好項鏈,把頭發整理好,輕輕躺下枕回到他胳膊上,舉起手機自拍瞭幾張。
“我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感恩我最愛的人。”
加上這行註釋後,她精心選出拍得最好的那張,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一式兩份,存進瞭事務所的高強度加密服務器,和另一個類似時光櫃的私密數據存儲中心。
喂,人傢一般女孩都發在社交軟件上,要麼就發在私密朋友圈,你丟進除瞭你沒人能看到的地方幹什麼啊?
總覺得她和許婷正好相反,有網絡社交恐懼癥似的。
捧著手機回味瞭一會兒照片,葉春櫻坐起來,帶著甜美的微笑怔怔凝視瞭一會兒他,拿過旁邊的保溫杯,喝下一口青草茶,鼓腮漱瞭漱,咽下。
然後,她終於爬去瞭韓玉梁腳那一側。
為瞭早晨方便,在比較安全——也就是說和葉春櫻、許婷同床共枕的情況下,他大都會裸睡。
所以輕輕掀起被子的葉春櫻,很容易就能看到他高高翹起的那根小……大兄弟。
她眨瞭眨眼,放下被子,“你其實醒著,對吧?”
韓玉梁一愣,睜眼笑道:“就不能是睡著覺晨勃嗎?”
“你晨勃頂到被子的時候,會翻身變側躺……”葉春櫻笑著把被子一翻,堆疊在他胸前,摘下和婚紗搭配的長手套,捏住瞭他不老實的大雞雞,“什麼時候開始裝睡的啊?”
“從一開始。你醒的時候我就醒著。”
“呀……”她臉上一紅,“那我的電子日記,也被你看去瞭?”
“沒,”他很幹脆地否認,並決定以後也不去看她都往那些地方存瞭些什麼照片和文字,畢竟再親密的兩個人,也理應擁有屬於自己的完全私密的寶貴空間,這次是巧合,就善意地隱瞞掉吧,“我一直在想你難得比我早起一次的話,會不會給我來點福利。結果你才把被子掀開,就看出我在裝睡瞭。”
“你醒著我也可以給啊……”她噙著笑趴上來,但身體斜放在旁邊,免得發硬的蕾絲壓到他的龜頭,“能讓你舒服,是我最高興的事。”
“先等等,好歹拿濕巾擦擦,捂一晚上瞭。”看她直接就要把小嘴湊上去,韓玉梁趕忙出聲提醒。
可葉春櫻笑瞭笑,眉梢眼角流露出一股仿佛穿越時空遺傳自母親的嫵媚,跟著,就低下頭,輕輕含住瞭他堅挺昂揚的欲望。
她細致地舔過龜頭周圍所有可能積蓄新陳代謝產物的地方,很快,就把上半段陰莖打理得幹幹凈凈,然後,溫柔地吸吮起來。
遲來的熱情經過瞭一整夜的醞釀,似乎有瞭奇妙的質變。
葉春櫻舔舐著口中的肉棒,回手扯開婚紗背後的拉練,解開裹胸,放到一旁,接著,小小的手掌爬進柔潤的乳溝,握住瞭自己的半邊乳房,指頭捻著粉嫩的乳頭,一邊吞吐口交,一邊自慰一樣搓弄。
聖潔的白紗成為瞭淫欲的襯底,漸漸充血的乳頭在其中花苞一樣立起,柔媚的呻吟在耳窩中絲絲縷縷,那水波蕩漾的眼眸,仿佛隻能裝下他的身軀。
欲火熊熊燃燒,韓玉梁伸手摸瞭摸她的頭,道:“轉過來。”
她搖搖頭,吐出肉棒,用面頰磨蹭著小聲說:“那樣我就看不到你瞭。”
“我也想親你。”
“等等讓你親。”她低頭抬眸,又將粗長的硬物嫻熟吞進最深處,脖頸上的項鏈垂下,恰好碰著他的蛋蛋,帶來一陣涼意。
項墜晃啊,晃啊,很快,紅唇中的肉棒就沾滿瞭晶亮的唾液。
葉春櫻抬起頭,眼中像是有亮閃閃的星星。
她站起來,提高裙擺,分開腿橫跨在他身上,用那雪白的婚紗,將他大半個身子罩在下面。
不靠手幫助,正常情況很難直接把肉棒放入體內。
但他們兩人的身體已經有瞭非常充分的默契。她坐下來,他就運力讓陽物向上挺到正合適的位置,她用大腿一壓一撥,之前自己愛撫乳房所分泌的潤滑,就暖暖地將他吞入、包裹。
她彎腰趴下,一邊緩緩讓堅挺的肉棒貫穿她嬌嫩的蜜壺,一邊將摩擦到微微紅腫的唇瓣,送到他的面前,輕聲呢喃:“還想親嗎?”
懶得多說廢話,他一挺腰自下而上戳刺,沖擊著她柔軟緊湊的花房,抬起頭就吻住瞭她比佈丁還要柔軟的美好櫻唇。
他們互相吸吮,互相吞沒,互相包含,在這個清爽的早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讓那潔白的婚紗,顫動著綻放成打開的花,保護著當中濕潤的蕊,和蕊中進出的狂蜂,流淌的蜜。
沒有用什麼技巧,也沒有去刻意忍耐,韓玉梁在快感升溫到最高點的時候自然而然地選擇瞭釋放,而承接瞭他噴薄欲望的葉春櫻,也就在此刻抵達瞭悅樂的天堂,任奔流的快感,在兩人銜接而成的圓中循環。
在射精的快感餘韻中,韓玉梁一手摟著還在輕輕顫抖的葉春櫻,一手撫摸著垂在身側的婚紗裙擺,忽然在想,如果這就是和女人綁定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感覺,好像倒也不壞。
能讓他想象出自己老到失去欲望雞皮鶴發時候還手牽手並肩而坐畫面的,暫時隻有身上這個姑娘,和傢裡那個小醋壇子。
看一眼墻上的表,時間還早。
他輕吻她的耳朵,抱著她側翻躺下,拉起瞭被子,“陪我再瞇會兒吧。”
“嗯。”她窩進他懷裡,小貓一樣應瞭一聲,閉上瞭眼。
結果他倆都不知不覺睡著瞭,而優香那個急性子忘瞭敲門,還以為他們會和平時一樣早起,刷拉一下,就直接走瞭進來……
被堵在被褥裡的場面讓葉春櫻動瞭離開的念頭,而事務所那邊傳來的新委托,正好給瞭她告別的借口。
反正這兩天她已經盡最大努力旁敲側擊詢問瞭,她覺得,淺倉美波知道得並不太多,八成都還沒有優香和沙羅消息靈通。
那麼,等到下次解鎖情報的時候,再來看望阿姨吧。
希望到那時她能忘掉自己一大早就穿著婚紗和男友玩熱情無比的角色扮演遊戲這件事。
“春櫻,新委托的資料整理好瞭麼?”韓玉梁也不願意閑著,正好聽說這個任務可以黑吃黑,還是要用調教師身份出馬的活兒,頓時來瞭勁頭。
“嗯,你看一下吧。委托費用沒有,最後追繳回來的贓款,可以和受害者協商分成。嗯……不是一筆小數目。”
韓玉梁點瞭一下手機上接受的訊息,躺在回廊上聽著風鈴的聲音看瞭起來。
資料不多,簡明易懂,但委托的根源竟然能追溯到大重建時期,是一樁充滿瞭時代感的案件。
大劫難後百廢待興,基地轉型世聯後建立劃分的各個區域都發生過不少令人咬牙切齒的事情。
就在那個時期,東亞邦北方冰天雪地的一個破敗城市,在改建為工業區的過程中,出現瞭喪心病狂的資金截留現象。
時任當地管理人員的解明明,與親屬勾結,利用多種手段,從中牟利數億,導致從大劫難中艱難幸存下來的千百戶人傢無法維生,有的甚至因此輕生。
僅轉達這個委托的汪媚筠提供的數據顯示,能追查到的直接受害傢庭,就有五百多戶。
但要求被處理的目標並不是解明明本人。
大重建結束後不久,解明明就因為另一起嚴重經濟犯罪鋃鐺入獄,如今已經審判完畢服刑七年多瞭。
根據08年之後的特殊規定,此前的案件大都不予追溯,解明明隻需要退回贓款,並不需要因此而加刑。
可臟款已經不在她的手裡。
涉案金額超過五十億,而其中十分之一直接進瞭解明明的腰包,她也很有先見之明的,把一切都投資在瞭獨生女王庭身上。
父親死於大劫難的王庭,可以說是解明明這輩子唯一的指望,所以在意識到早晚難逃嚴懲的那一刻,她就把女兒送去瞭北美邦。
王庭從小喜歡音樂,在娛樂圈小有名氣,雖然相貌平平,但靠著交際本領和西方人對東方姑娘的異常審美,還是順利捕獲瞭一個當地的執政官,不顧對方有妻有小,緊抱大腿抓住瞭那根救命稻草。
不過就在數年前,受害者傢庭的代表終於找到瞭願意為他們出手的灰色組織。
不幸的是,王庭在最關鍵的行動當夜,湊巧有事不在傢。
她那位為愛昏頭的執政官男友,因這場戀情在那一夜送瞭命,屍體最後被找到的最大一塊就是左耳。
王庭嚇破瞭膽,利用之前不斷設法投資地下世界防止被追繳的財富,做瞭一次徹底改頭換面的手術,隱姓埋名,不知所蹤。
這事兒當年激起瞭不少公憤,再加上有數億黑錢作為回報,許多賞金獵人和清道夫一直沒有放棄對她的追查,其中,就包括雪廊的北美分部。
就在今年,他們搜集的線索終於鎖定到瞭一個女人的身上。
她叫瞿向晚,三十多歲,華裔新生代企業傢,但來歷成謎,目前在五湖區北方新型能源城市聖謝爾蓋斯考察投資環境。
瞿向晚就是王庭的概率很高,高到像雪廊這樣的組織已經不屑於再去搜尋實證的地步。
但問題是,他們抽不出身,也不太擅長殺人之外的事情。
更要命的,聖謝爾蓋斯目前有冥王和天火兩強爭霸,雪廊這種兩傢都得罪過的第三方,去瞭怕不是要被同仇敵愾先幹掉。
所以最後這個委托就從雪廊北美分部交給SexyDoll,再由對上次行動充滿歉意的奈奈轉給瞭葉之眼事務所,請花夜來出手。
目標瞿向晚,第一步是確認她的身份,在她招供自己就是王庭之前,不能對她造成實質上的傷害。
一旦確認那就是借殼重生的王庭,那麼,就可以由韓玉梁自由裁量。但是,不論是調教後賣掉還是殺瞭為受害者出氣,都要有相關內容的證明,視頻也好照片也好,作為報告。
能從她嘴裡掏出吃下去的贓款的話,不論多少,中介這幾傢都一文不取,由受害者傢庭和葉之眼五五分帳。
“我沒問題。王庭雖然醜,整容後這個瞿向晚還挺漂亮的,加上辦這種缺德事兒,卷錢跑路也不說救親媽,我挺有動力去收拾收拾她。”
葉春櫻托腮思考瞭一會兒,說:“我隻有一個地方不太滿意。”
“怕危險?你放心,我連來這兒都帶著你給準備的防護服,去辦事兒還能不穿?”
“不是,我是說……咱們如果隻能追回一部分贓款,那就全給瞭受害者。如果能全追回甚至還拿到更多瞭,咱們就稍微拿個20% ,我覺得已經不少。”她看著那些受害者傢庭的現狀,有的隻是短短幾句,就讓她眼眶發酸心裡一陣難受,“這工作,不賺錢我也支持你去幹。”
韓玉梁笑著探頭親瞭她一口,“女人的事兒我拿主意,錢的事兒你拿主意,這是咱們創業時候就說好瞭的。報酬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那……咱們這就著手準備行動計劃吧,瞿向晚在聖謝爾蓋斯還不知道會呆多久,事不宜遲。”
“嗯。”葉春櫻把筆記本電腦接上事務所服務器,飛快敲擊著鍵盤,一邊確認委托受理,一邊搜集信息來為韓玉梁制訂盡可能安全的行動計劃。
照說,一切都應該非常順利才對。
可等到2號出發的時候,沙羅開的車上,乘客隻有韓玉梁。
葉春櫻依然留在瞭淺倉美波的莊園,至少停留一周才能離開。
“沙羅,已經出來瞭,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要見春櫻瞭吧?你們這樣藏著掖著,小心我殺回去把人搶出來。”本來還規劃瞭一場順帶的旅行,忽然就被拆散瞭,韓玉梁的口氣自然談不上好。
“是背後一直悄悄支持上杉財團的金主。”
“啊?”
“淺倉傢能得以保全,也是靠瞭和對方的關系。他們夫妻倆一直都想跟葉所長見一面,但按照當初的約定,隻有葉春櫻符合條件開啟第一個密碼,確認不再過平常人的生活,才可以和他們認識。具體是如何約定的,我就不清楚瞭。這是葉所長爸媽的人脈。”
“上杉財團不算是小公司瞭啊,”韓玉梁皺眉道,“而且,這麼大膽子包庇春櫻的,應該也不是一般夫妻吧。”
“嗯,不一般。他們倆暫時還是這世界上最有錢的人。你們在華京大鬧的那次,最後被驚動出來收拾聖心殘局的浦文玉,就是他倆的獨生女。”
“哦……”一聽到是實際上的世界首富那對夫妻,韓玉梁反倒放下心來。
那兩口子,應該是不稀罕對葉春櫻不利的。而且,他們也確實有頂著世聯壓力包庇葉春櫻的膽子和能力。
所以他順水推舟換瞭話題,“對瞭,沙羅,我臨走前找優香問瞭一件事。”
“什麼事?”
“我問她,那邊有沒有一個叫夢野沙耶香的女仆。”他露出瞭一個狐貍一樣的笑容,“答案竟然是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