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0號,星期三,午後,驟雨初晴。
包括剛被接回來的陸雪芊和陸南陽在內,事務所內全部女性,與電話叫來的外援們一起坐在被臨時當作會議室的房間裡,望向正在發言的葉春櫻。
“……以上,就是目前的情況。我推斷,武本的治療效果帶有極強的副作用,這次受波及的大傢,這兩天應該都有感覺,包括我在內。但玉梁當時是完全清醒的,他不在噩夢中,所以武本的治療,就成瞭對他的攻擊。造成的結果,就是我剛才所說的。”
坐在屋子各處的女人們神態各異,但隻有一個高高舉起瞭手,打算發言。
“你說。”葉春櫻神情嚴肅,但看得出來,她心思也亂瞭。
易霖鈴神情怪異地開口:“我說,韓小賊不行瞭,為什麼我也要在這兒?我還是沒經驗的少女呢。”
“你畢竟是武本的受害者之一,多一個人提供經驗,就多一分治好他的可能。”葉春櫻很認真地說,“希望大傢都能提出辦法,咱們一起討論一下可行性,我現在心很亂,可能沒辦法做出特別準確的判斷。我……需要大傢的力量。多一個人也好。”
許婷揉著眉心,小聲咕噥:“說不定休息一下就沒事瞭,我感覺今天就好多瞭,那股吃醋的負罪感弱瞭不少。老韓這個大色魔難得讓小弟弟放個假,咱們也趁機休息一下算瞭。”
“他從昨晚確認不行瞭之後,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看A片,不吃不喝不睡到現在瞭。”葉春櫻苦惱地敲瞭敲自己的額頭,“他……受的打擊相當大,如果不盡快想辦法解決,我覺得會很麻煩。”
“為這個消沉到那地步?他腦子難道長在小頭上嗎?”許婷驚訝地說瞭一句,跟著自問自答,“好吧,他的確是這麼個德性。”
易霖鈴舉起手,嚷嚷:“要不讓我爆他菊花試試?”
汪媚筠看瞭一眼表,下午還要上班的她不能久留,“我跟阿梁是比較純潔的肉體交易,按說這種麻煩,沒有我幫忙的餘地,我不能呆太久,那就長話短說,如果你們都搞不定,我願意憑我的個人魅力,來試試看幫他重振雄風。”
這與其說是要幫忙,不如說是在示威。
島澤蓮身上的女招待制服都沒來得及換,站起來鞠瞭一躬,很誠懇地表態:“梁醬的問題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忙,有什麼我可以做的,所長薩馬隻管吩咐就好。”
葉春櫻苦惱地托住額頭,緩緩說:“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能做什麼,才……把大傢叫到一起,希望能想出一些可行的法子,來幫玉梁走出低谷。”
易霖鈴舉起手,“前列腺高潮據說不用勃起,要不讓我爆他菊花試試?”
許婷白瞭她一眼,“老韓現在需要的就是勃起,很精神很硬的那種勃起,這人的魂兒我看就長在雞雞上,下面硬不起來,上面也沒精打采。”
說完,她扭臉看著葉春櫻,“葉姐,我不信你沒想辦法,你先把自己的主意說說,拋磚引玉唄。”
葉春櫻猶豫一下,點瞭點頭,說:“我這裡查找瞭一些醫學手段。首先可以排除病癥作用原因,玉梁的身體素質一直都非常優秀,不用體檢也知道沒有糖尿病高脂血之類的問題,生理性勃起障礙的可能不大,而抑鬱癥……我想他不可能得。所以我想先試試藥物輔助,我訂購瞭一些正規渠道的藥,也……從暗網買瞭一批不正規的藥,我會先用小鼠做實驗,再給玉梁吃,這是我想到的第一個辦法。”
“如果這個不行,到時候我訂購的VED負壓牽引勃起裝置應該就到瞭,我會再嘗試一下物理強制充血,用張力環鎖住根部。”
汪媚筠斜瞥一眼,說:“這和往小弟弟裡面塞一根骨頭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吧?”
葉春櫻頭也不抬地盯著面前的屏幕說:“假體植入的手段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畢竟那……大小是個手術,而且綜合考量,對他精神上的低迷起到的幫助應該不大。所以我打算把那個留在最後,當作沒有辦法時候的辦法。”
“此外幹細胞療法、沖擊波療法、電脈沖助勃器等前沿技術我也都有咨詢,但歸根結底,他的問題應該是心因性的。不從心理層面解決,都是治標不治本。”她清瞭清嗓子,頗為惆悵地說,“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直說,他的身體狀況,關系著咱們的切身利益,我並不需要大傢把法子說出來,你們如果有主意,可以直接去找他,試試看。不管誰能成功治好他,我都無比感激,願意用任何方法,來表達我的謝意。”
易霖鈴小聲嘟囔:“那我要是申請,是不是能讓我爆他菊花試試?”
汪媚筠挑瞭挑眉稍,好奇地問:“如果不用說出來直接找阿梁就行,我這會兒是不是可以走瞭?”
葉春櫻點瞭點頭,“可以,但你決定用你的方法之前,請聯系我預約時間。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沒有包袱盡展所能大顯身手,所以……就分配好時間各自進行,免得互相影響吧。”
任清玉站瞭起來,皺眉問道:“今天有人要試嗎?”
葉春櫻搖瞭搖頭,“還沒有。沒人預約的日子,我會想辦法幫他。”
“那你們談著。我去找他。”任清玉邁開大步走瞭出去,經過包著繃帶面無表情的陸雪芊時,還有意無意輕輕冷哼瞭一聲。
她就是在對這兩個姓陸還有臉坐在這兒表示不滿。
不過任清玉知道,這個傢的大婦是葉春櫻,既然葉春櫻想要幫忙的人盡可能多,她惟一能做的,就是盡快讓韓玉梁恢復正常,釜底抽薪。
她快步走向辦公室,心裡並沒把這事兒看得太過嚴肅。
不就是腎氣不足麼?頂多加上個心脾兩虛,有什麼大不瞭的。就韓玉梁那渾身上下都是陽氣的曠世大色胚,肯定是最近煩心事太多累的。
她敲敲門,提高聲音道:“玉梁,你在裡面麼?”
沒有應聲。
任清玉皺眉擰瞭一下門把,沒鎖,便推開徑直走瞭進去。
拉著簾子,沒開燈,明明外面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屋裡卻陰暗的仿佛能聞到一股發黴的氣息。
任清玉最近接受瞭許婷的建議,正在學習玩遊戲來改善自己的精神狀況並提高融入世界的速度,結果情不自禁就冒出瞭這陣子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臺詞,“韓玉梁,今天是多美好的一天啊!鮮花在綻放,小鳥在歌唱。在這樣美麗的日子裡,像你這樣的男人……應該在女人身上精、盡、人、亡!”
不行……太羞恥瞭。念完改動後的臺詞,任清玉滿臉火燙,趕緊拍瞭拍腮幫子,心想易霖鈴可真夠厲害的,到底是怎麼做到那麼自然把遊戲和動漫裡的臺詞大聲說出來的啊。
她在那兒羞恥瞭一會兒,才意識到,韓玉梁那邊竟然完全沒有反應。
她走過去幾步,這才發現,他帶著耳機。
電腦屏幕上正播放著似乎是SM和大亂交混合主題的AV,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被五花大綁吊在空中,十幾個男人圍著她,一個日嘴一個日屄,剩下的旁觀打飛機。
任清玉忍不住過去一把拿掉瞭耳機,丟在桌上,腳踢電腦椅讓他轉過來面對著自己,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就愣在瞭那兒。
昨天她心亂如麻在傢裡亂轉的時候還見過韓玉梁,沒想到,這一夜加一上午的功夫,他竟然好像老瞭十歲。
神情呆滯,胡子拉碴,雙目無神,手腳耷拉,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抽走瞭九成九的精氣神,隻剩下瞭一個皮包著骨頭的肉口袋。
那雙眼睛動瞭動,瞄她一眼,幹澀的嘴唇擠出一句,“什麼事兒啊?”
“你……你、你、你你你……”任清玉指著他的鼻子,手都在抖,“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瞭!不……不就是陽痿麼,你就算被人一刀凈身,也不能頹廢成這樣啊!”
就像是話也聽不清楚,韓玉梁喃喃道:“凈身?誰要給我凈身?這不能用的玩意……愛割就割瞭吧。”
“韓玉梁!你還是不是男人!”任清玉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揪瞭起來,本來她就不善言辭,這會兒情急,腦子裡飄的全是遊戲臺詞,張瞭張嘴,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都怪易霖鈴,非要讓我背遊戲臺詞,還說到瞭關鍵時刻一喊出來很帥氣……帥氣個屁啊!
任清玉欲哭無淚,滿腦子在抱怨易霖鈴的緣故,嘴裡不自覺便道:“你得振作起來啊,你再這樣下去,易霖鈴就要來爆你的菊花瞭!”
哈——嚏!仍在孜孜不倦提出申請的易霖鈴忽然打瞭個噴嚏。
“你想變成她那些亂七八糟色情故事裡的男主角麼?”
韓玉梁有氣無力掛在她手上,呵呵一笑,“也沒什麼不好,我都已經‘不行’瞭,幹脆就按她意淫的,去當個小受吧。”
任清玉一把把他丟回椅子上,邁著大步過去拿起杯水,咕咚咕咚喝瞭兩口,深呼吸冷靜瞭一會兒,回來繼續道:“誰說你肯定‘不行’瞭!你、你可是能把我日服氣的男人,我……我……”
一巴掌把羞恥心扇到旁邊捂著臉對墻嚶嚶,她漲紅粉面大聲道:“我連尿都被你日出來過,說你以後陽痿好不瞭,誰會信啊!”
韓玉梁癱在椅子上,苦笑道:“可……事情就是這樣。我把我收藏的最喜歡的A片看瞭兩遍,別說硬瞭,我都感覺不到,自己還有那個器官。可能,我不知不覺被老天爺閹割瞭吧。合該,這是我的報應。用得太多,也該收回去瞭……”
任清玉一聽最後那句,頓時想起瞭自己糟糕無比的噩夢。
其他人蘇醒後還好意思交流一下噩夢的內容,她在旁邊滿臉通紅根本不敢開口提。
“韓玉梁,你、你不是說讓我答應你,心火絕不找別的男人消解麼?”任清玉一咬牙,開燈脫掉上衣,一把拽開還是不太習慣的乳罩,抓起他的手壓在豐滿乳房中央的溝壑裡,“你最近都沒怎麼幫我解決,難不成是要毀約?我現在心火就旺得很,你不是言出必踐的頂天立地男子漢麼?脫瞭你的褲子,來把你的陽氣給我啊!”
韓玉梁望著她渾圓肉感的白花花奶子,幽幽嘆瞭口氣,道:“沒用的,我是喜新,但不厭舊,難不成你以為……我硬不起來,是因為和春櫻在一起太多麼?”
“她也沒我的大!”任清玉已經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許罩杯合適,你就硬起來瞭呢。”
“好吧。”韓玉梁稍稍挺直後背,抬起雙手,抓住瞭任清玉堅挺飽滿的乳房。
單論大小,她也就比許婷略大半個杯,但豐腴型的美人酥胸綿軟,乳頭綴在上面硬硬挺起,觸感反差便頗為撩人。
換做過去,這雙妙乳握在手裡,他的褲襠早就該撐得比她胸脯都高。
但她低頭看過去,韓玉梁的跨下依然風平浪靜,就像他雙手這會兒其實是在和面一樣,乳頭,不過是兩小塊面筋。
“玉梁,你……要不把衣服脫瞭,我給你含一含?”
隱隱確信瞭問題的嚴重性,任清玉的神情更顯慌張,嗓音都開始發顫。
韓玉梁分開雙腿,扯下拉鏈,直接從褲襠裡掏瞭出來,沒精打采道:“那我還要費事穿,你就這樣來吧。”
任清玉搖瞭搖頭,“你好歹脫瞭褲子,這樣做不好。”
他隻好站起,將褲子連著內褲一起褪到膝蓋那邊。
任清玉咬牙蹲下,抬起他腳幫他把內外褲連著拖鞋一起去掉,然後轉個方向讓電腦椅背靠住墻免得亂滾,敲一下鍵盤暫停瞭A片免得分心,跟著鄭重其事跪坐在自己腳後跟上,舉起他的雙腿,將臉湊到瞭他的股間。
柔軟的舌頭從下方托住裸露的龜頭,舌尖沿著包皮的縫隙轉瞭兩圈,緩緩後撤,一下一下輕輕點著馬眼。
她抬眼觀察著韓玉梁的反應,賣力地動著香舌。
舔舐,吸吮,吞入,嘬緊,任清玉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刺激方式,恨不得將自己的血都送到陰莖的裡面,幫他勃起。
十多分鐘過去,下頜已經微微發酸的她這才想起,葉春櫻昨晚發現這個問題之後,怎麼可能不用唇舌幫忙。
而單論口交技術的話,葉所長在這個傢裡堪稱天下無敵——她甚至能在嘴裡給煮得爛糊無比的掛面打出一個擺在舌尖上的蝴蝶結,強得近乎玄學。
就連後起之秀許婷也比她強得多,練習得還瘋,傢裡有陣子買來的櫻桃,沒有一根梗能直挺挺進垃圾桶,身上帶兩個結都算是運氣好的。
她望向韓玉梁的臉,果然,他依舊頹喪到似乎快要變成黑白色,隨時可能變成一堆灰的樣子。
將心一橫,任清玉抬手把他雙腿舉高,嘬緊柔軟的陰莖左右擺動腦袋,旋轉刺激的同時往外一寸寸吐出,舌尖跟著他耷拉下去的龜頭一起挪動,舔瞭幾下皺巴巴的陰囊,便再往深處一探,鉆在他肛門括約肌的中間。
易霖鈴不是一直惦記著爆菊的事情麼?按照葉春櫻和許婷的說法,刺激屁眼好像對男人來說是很舒服的事情。
反正也不是沒做過,她深吸口氣,屏在胸中,微微偏頭避開睪丸,舌頭拼命吐長,繞著圈子刺激味道算不上好的屁眼,最後借著唾液潤滑,一鉆擠入到屁眼中心。
嘴唇貼在瞭他的臀溝裡,舌頭努力在狹小的空間內艱難地撥弄搖擺,盡一切努力來試圖喚醒他的性欲。
在沒被要求的情況下舔到這個地步,還是任清玉的第一次。
盡管羞恥心已經在一次次淫蕩的快樂中被撕扯得差不多,她依然窘迫到滿臉通紅。
不過隻有大概一半是因為不好意思,剩下一半,則是在著急。
著急萬一這樣做瞭他還不硬,她要怎麼收場。
舔屁眼都不管用瞭的時候,還能怎麼辦?變本加厲去做更惡心的事情麼?
鉆進腸子裡吃屎?
她是被韓玉梁一手調教成這樣的,主動獲取知識一直比較偷偷摸摸,還不好意思放開瞭學,在目前傢中常住的三女裡,淫蕩指數穩居第一,技術經驗則恰恰相反。
韓玉梁靜靜等待瞭幾分鐘,拍拍她的頭,把她推開,放下瞭雙腳。
“夠瞭,清玉,我知道你的好意,可這樣……真的沒用。”他抓起褲子,似乎懶得去穿,就那麼橫搭瞭一下,“你去休息吧,我……再在這裡看會兒片兒。”
任清玉無奈地撿起衣服,穿戴整理好,步履沉重地離開。
她忽然覺得很不公平。
憑什麼女人沒興致不想要的時候男人抹點潤滑就能開始,而男人不想要硬不起來,女人就沒有辦法束手無策?
結果這個問題似乎沒辦法認真思考,因為她一想,就忍不住想到瞭易霖鈴那句今天高頻率提起的話。
“不然讓我爆他的菊花試試?”
逆轉陰陽,反過來日他屁眼的話,倒是不用考慮他陽不陽痿的問題。
可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恰恰是陽痿而不是做愛啊。
任清玉沒有回開會那邊,自信心受到瞭一點打擊,還開始為瞭將來沒辦法解決心火的危機而擔憂。
她沮喪地回瞭自己臥室,鎖上門,之後一天沒有出來。
其餘參加的女人,沒再有任清玉那樣的急性子。
他們都清楚,葉春櫻在床上發現瞭陽痿的問題,這就意味著,單純靠肉體的刺激肯定無法解訣。
畢竟顏值加上性技來計算綜合實力的話,小所長年紀輕輕就能吊打在座的絕大部分女人。
如果再加上感情,那她下面能空出一個檔次。
她都不行,其他人最好還是選擇另辟蹊徑。
可能讓男人勃起的手段,除去那些醫學層面的藥和手術,不就隻剩下撩撥性欲的技巧瞭嗎?
大致登記完打算參與幫忙的名字和需要的時間,葉春櫻劃掉易霖鈴的書面爆菊申請,看向屋裡僅剩的另一個女人,“你呢?不幫他嗎?”
許婷坐在原處沒有起來,搖瞭搖頭,“葉姐,你既然選瞭那麼一大堆醫學的法子準備做壓軸表演,那我就排在倒數第二個吧。”
葉春櫻猶豫瞭一下,小聲說:“壓軸其實指的就是倒數第二個。最後一個叫大軸。”
“好吧,”許婷笑瞭起來,“那你大軸,我壓軸,我本來就覺得你比我軸。但我有個要求。”
“你說。”
“我不跟著你安排的時間走。”她神情頗為堅決,看來之前就已經做好瞭決定,“二十號我要在南邊參加李小艾的婚禮,就是你很豪邁隨禮二百萬的那小兩口。我十八號出發,和老韓一起。這次旅行,就我們倆人。那三、四天,就是我打算試試的時候。可以嗎?”
“可以。”葉春櫻點點頭,“那樣的話,大軸就還是讓你來吧。還有一周多,中間我應該會試試針灸和藥物。我還是希望他能盡快好起來,現在那樣子……我看瞭真的特別難過。”
許婷想瞭想,說:“我倒是覺得啊,你別光從性欲上面下功夫。男人多幹點正事兒,心理就痛快瞭。他這次就是老在傢被咱們關著,憋出的毛病。有什麼活兒可讓他幹的,幹脆給他安排上,一占心,說不定就不藥而愈瞭呢。”
葉春櫻沉吟片刻,“可最近他這副樣子,我也不放心讓他接新工作……啊,也許有適合他的,我這就去問問。”
幾分鐘後,整理好資料的葉春櫻邁步走進韓玉梁的辦公室,為他輕輕摘下耳機,放在桌面上,柔聲說:“玉梁,我有事情跟你說。”
韓玉梁轉過椅子,“嗯?”
“是這樣,沈幽那邊搜集的情報,和我找出來的信息,基本鎖定瞭埃裡克所屬的‘天火’據點的位置,另外,受他雇用的那個傭兵組織的基地,也已經徹底挖瞭出來。你看……是交給雪廊處理,咱們不管,還是……”
“不用雪廊。”韓玉梁的嗓音變得比屋內的光線還要陰沉。
他一挺身站起來,搭在胯下的褲子都掉到瞭地上。
“我去,我來端掉他們。讓我變成這樣……可是代價很大的。”
葉春櫻眨瞭眨眼,暗想,至少這一刻,從語氣和神情上,他可比失控狀態的陸雪芊更像變態殺人狂……
果然,還是得給他快點治好啊,這該死的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