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隔世——慵懶躺在庭院中的搖椅上,瞇著眼睛享受灑遍身軀的溫暖陽光,任清玉的心中,莫名便浮現出瞭這四個字。
齒縫中還殘留著一條炸雞肉絲,她用舌尖輕輕撥弄,一時不舍得嘬出吃下。
手邊放著一大杯可樂,冰尚未融,外壁凝瞭一層水珠,展指一握,便有股舒爽沁入心窩。
她懶懶端起,叼住吸管,輕輕啜瞭一口,唇齒吮著管頭,不覺便細細啃咬瞭兩下。
許婷從旁經過,赤腳踩在光滑的木回廊上,扭頭一望,笑著說:“任姐,可別在這兒睡著瞭,你現在這模樣美的,老韓看見,一準兒動什麼壞心思。”
任清玉一怔,禁不住抬手撫瞭下微微發熱的面頰。
記得,當初追蹤韓玉梁的時候,有個北關來的俠士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他、他叫什麼來著?
是姓劉吧?
算起來,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怎麼,就快要記不清瞭呢……
“在下真的並非調戲,散人你雖是清修打扮,可依然天香國色,那淫賊看見,必定要動什麼惡念。”文士打扮的青年面色沉重,緩緩勸道,“你還是暫且退下,等寒梅仙子她們過來,會合一處聯手出擊,更加安全。”
“散人,”精壯彪悍的漢子張望一下天色,笑道,“我跟劉兄是一樣的意思,你一個年輕女子,容貌姣好,如此追擊一個臭名昭著的淫賊,實在太危險瞭。寒梅仙子曾在那淫賊手下逃出一次,興許有對付他的手段。若是我們失手栽在那惡徒手下,你好歹能通傳個信兒,不叫我們白死。”
先前的青年忙道:“張兄過慮瞭。那淫賊色心雖旺,殺性卻並不強。咱們交手若覺得不對,及時逃跑,按先前傳言,他應該不會窮追不舍。這也是我不想讓散人繼續追下去的原因。畢竟……那人對漂亮女子的態度,可截然不同。”
河邊坡陡,玉清散人先前下去采瞭些翠嫩青草,正捧在掌心喂馬。濕漉漉的舌頭在她手中卷動,絲絲發癢。
她將那些草葉喂完,在已有幾處泛白的道袍上蹭凈,才抬頭道:“咱們三個聯手,若還敵不過那淫賊,今後還有什麼顏面行俠仗義?就算此前那淫賊手上少惹命案,咱們也當拿出死鬥之念。此賊不除,今後還不知有多少女子要壞在他手上。”
劉姓青年張瞭張嘴,欲言又止。
張姓漢子卻頗為直率道:“江湖歷來都不乏這種下五門的采花賊,真硬比較起來,咱們這一路走訪,散人你也看到瞭,那姓韓的,對大多數偷過的女人……還算不錯。”
她眉心微蹙,略感不悅,道:“張兄此話不妥,他去偷瞭大戶的銀子來幫襯嫁妝,會說些甜言蜜語哄不懂事的姑娘,隻能說明他有心掩蓋,比那些囂張行事的采花大盜,危害更深。被咱們勸動瞭肯說的隻有這麼幾人,受瞭他的好處,緘口不言,隻當沒事發生的女子,豈不是不計其數?狡詐淫賊,更加可恨,難得此次追到他的蹤跡,咱們絕不能瞻前顧後。就算真敵不過,能給他留些傷,方便寒梅仙子她們後續追殺,也是好事。”
那兩位俠士看天色垂昏,便不再說,解下韁繩上馬,與她再次出發。
那淫賊姓韓,名玉梁,玉清散人此前搜羅來的情報,此人其實已經出道多年,隻是過往極其小心謹慎,且武功高強,從未被人拿住過。直到年前,當下江湖四絕色之首的照水洛神被其染指,憑機智與美貌百般周旋十餘日,不惜多次委身,忍辱負重,才將此淫賊行徑揭破。
與此前許多事件一一對應,甚至連皇宮大內都有其偷香過的傳聞,數月間,江湖便有瞭這麼個大膽淫賊的傳說。
魔教教主之女,武當掌門之妾,天子寵妃,江湖絕色,一時間,此人的風月功績層出不窮,令人瞠目結舌,不知多少莫名當瞭王八的高手,綠雲罩頂殺氣騰騰,要來取此人性命。
當然,更多還是如她這般義憤填膺,誓要鏟除妖邪的義士。
“散人,”快到預定歇腳的小鎮,那位劉兄忽然開口道,“咱們萬一得手,你可莫要太快殺他。”
“哦?”玉清散人一怔,“此人罪大惡極,證據確鑿,莫非還要留一條性命,召開武林大會公開處決不成?”
他面上微顯尷尬,道:“也不是,就是袁姑娘說有話要問,希望能留他一口氣在。袁姑娘……畢竟是此次的苦主,咱們做個人情,也不費什麼功夫。”
她不覺略感煩躁,暗想莫非先前勸她離去,是因為有什麼不便的地方,而不是擔心她失手?
“先勝過瞭那淫賊再說吧。”她蹙眉揮鞭,策馬往前趕去。
他們三個騎乘整整七個時辰,趕來這處小鎮,自然不隻是為瞭住宿。
照水洛神袁淑嫻出言聲討,江湖震動,不少專精打探消息靈通之人,也都紛紛行動起來。
這鎮上,據說兩日前曾有一孀居的少婦突然關瞭店鋪閉門謝客,昨夜臨近郡城又有富戶丟瞭紋銀千兩,結合韓玉梁曾在此地周遭出沒,若所料不差,今晚那寡婦,便要被那淫賊哄騙,二度糟蹋,然後留下銀兩,作為補償,順便掩飾行跡,一去無蹤。
其實原本那淫賊還不至於暴露,但他占瞭寡婦身子之後,大概是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將一個平日總來騷擾那寡婦的地痞打斷四肢,活活痛死在在鎮西山溝中。
這做法一被打探到,韓玉梁的身份,便已定瞭八成。
最後這段路將馬累到吐瞭白沫,四蹄抽搐,總算是趕在入夜前到瞭地方。
接應的眼線隻負責領路賺些小錢名聲,可不敢真招惹武林高手,將他們帶到那寡婦傢附近,便陪笑著找個借口,溜之大吉。
玉清散人先前剛緝捕瞭一位江洋大盜,手上有些積蓄,知道這人辦事冒的風險不小,賞瞭他一枚銀錠,沒再多問。
一行三人喝過清水,吃罷幹糧,分在三處,將那寡婦的青石小院牢牢盯住,靜心等待。
她選的藏身之處距離最近,風險也最高。
行俠仗義,她一貫不肯落在人後。
一個時辰過去,周圍黑暗靜謐,小鎮幾乎不聞人語,隻剩橋下小河淙淙,遠處夜蟲嗡嗡。
又一個時辰過去,玉清散人那如劍英眉,禁不住蹙向中央。
不對勁,她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寒意,探頭側目,往對角巷口那位劉兄的位置看去。
他仍在,斜靠著墻,緊盯著那寡婦房屋的後巷。
玉清散人松瞭口氣,暗暗罵自己一句太過緊張,調息一道,退回原處。
可就在此時,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細微風聲,她頭皮一陣發麻,汗毛倒豎,當即嬌呼一聲示警,轉身便甩開拂塵,兜出半個圓弧封擋後心之位。
一陣陰寒如三九冬風的掌力渾厚至極劈面而來,她拂塵一卷竟然沒有起到分毫作用,急忙將梧桐焚煉運到極致,錯步後挪。
狼狽躲過一擊,她縱身倒躍離開暗處,高聲呼哨,定睛往來處看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灰衣青年面帶邪笑踏步而出,道:“不必費力吹瞭,你那兩個幫手,呆頭呆腦武功差勁,藏身本領還不如偷雞的黃皮子,你便是吹啞瞭喉嚨,也叫不來人。”
玉清散人心中一緊,杏目圓瞪,沉聲道:“你便是韓玉梁?”
他緩緩踏近,微笑道:“正是。久仰玉清散人艷名,今夜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若肯施點脂粉,就是後宮佳麗,也要略遜一籌啊。”
她心中惱火,偏偏又聽他語調醇和誠懇,沒有半點輕佻,不覺便打心底烘出一股淡淡暖意,癢絲絲的令她燥熱。
不對,她一個激靈,這話音之中有古怪!
她急忙凝神靜氣,安定思緒,暗想難怪此人獵色無數卻鮮少有女子肯告發,原來除瞭在乎自身名節之外,興許還被這人迷惑瞭心智。
“當真是個惡賊!”她眉梢上提,怒不可遏,轉念間便沒瞭逃走的意圖,真氣灌註在拂塵末梢,道冠一晃,已主動搶攻出手。
女子武學大都輕靈陰柔,且耐力不足,不宜久戰,她上手便是連環殺招,除瞭要穴留有後手防備,幾乎算是隻攻不守。
韓玉梁好整以暇閃身躲避,觀察十餘招,笑道:“你這坤道倒是有趣,明明內功不差,這拂塵招數卻像是後來練的,你在藏自己的來路麼?”
她心裡一凜,聽聞這淫賊出自天下武學典籍搜羅瞭七七八八的藏龍寶居,難不成能認出她的萬凰宮叛徒出身麼?
這一慌,手上弱瞭半招,眼前陡然一花,韓玉梁竟霎時間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
玉清散人心中大駭,不及細想,拂塵一收旋身橫掃,將四面八方盡數籠罩。
可唯獨,漏瞭上頭。
腳下無根,招式無本,這騰空而起原是比武交手的大忌,她情急之下豈會想到。
等意識到危機,也已晚瞭。
雙肩一麻,玉清散人臉色煞白,氣息一滯,旋即漫天指影從上到下,密密點過,不惜內力在她身上封瞭起碼三十多處穴道,仿佛欲將她戳成一個蓮蓬。
她暗咬銀牙,知道已經失手,急忙趁著丹田真氣尚且充盈,全力運出自保貞潔的鎖陰功,抿唇不語,等著與他最後一搏。
韓玉梁把她往肩上一扛,道一聲得罪,便展開輕功,轉眼離瞭鎮上。
鎖陰功是隻有萬凰宮女弟子才有資格有動力去學的奇功,玉清散人為隱瞞身份,不得不孤註一擲,半途道:“淫賊,我乃是天女門遺世弟子,身負鎖陰功,男子穢物根本近不得身。除非你將我殺瞭,否則,休想得逞!”
韓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騙過,道:“哦?天女門原來還有這奇怪功夫麼?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叫我近不得身。”
說著,他抬起手來,往她豐隆臀肉上慢條斯理揉搓幾下,“如此算不算近?”
玉清散人氣血沸騰,羞憤到滿面通紅,顫聲道:“你……你等著……總會知道,我鎖陰功的厲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陰戶用力鎖我,乃是我的福分。看來散人你身子雖熟,卻未經人事,連這都不懂啊。”
韓玉梁隨口調笑,不多時便把她帶到近郊一處荒屋,縱身躍入,踢開房門,用她的拂塵掃凈桌面,將她輕輕放下,拿出一個油葫蘆,引燃燈盞,托近凝望道:“不錯不錯,果然是修內功的美人,這肌膚細嫩,確與尋常姑娘不同。”
玉清散人緊咬牙關,滿面冰寒,一語不發。
他繞著桌子掌燈圍觀一圈,不時垂手在她豐隆酥胸上輕捏,飽滿大腿上一揉。
她羞憤交加,卻無可奈何,隻能將鎖陰功層層加強,滿懷期待靜等著看他無路可入時候的窘態。
哪怕到時這淫賊惱羞成怒一掌將她打死,死後對屍身再做什麼齷齪之舉,她橫豎已魂歸天外,哪裡還用理會。
饒是如此說服自己,等到被他寬衣解帶,翻來覆去剝個精光,連束發冠帶都給摘瞭之後,玉清散人還是禁不住氣得渾身發抖,牙關咔咔作響,渾身羞紅好似燙熟瞭的螃蟹。
韓玉梁卻還是不緊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將燈盞湊近瞭些,忽然彎腰低頭,含住瞭她墳起玉丘頂上的嫣紅乳珠。
“你……你今日的凌辱,若有機會,我必當百倍奉還!”胸前一陣酥麻酸癢,玉清散人羞憤欲絕,抬起尚能動彈的粉頸,憤恨說道。
“先別急著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液潤濕的奶頭,將那顆紅珠輕柔搓弄,笑道,“等今夜銷魂一場,你知道那極樂滋味,興許將來還要找我。不過,怎麼奉還,就不好說咯。”
“做夢!無恥之徒!”
他濃眉一挑,笑道:“你們埋伏起來打算偷襲殺我,按江湖規矩,我對你們做什麼,也談不上無恥。”
“我生平交好過的佳人,總有那麼幾百個瞭。唯獨你們這些學過武功的,要麼脾氣暴戾,說句誇獎的話兒都能千裡追殺,要麼心機深沉,發騷叫床完瞭就繞著彎子套話,要麼如你一樣,都打算來殺我瞭,還好意思罵我無恥。”
“你欺辱數百女子,還不無恥?”
“好啊,那我便讓你嘗嘗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雙掌分開,在她酥軟玉體周遭上下遊走,贊道,“不錯不錯,練傢子裡還真少有這豐腴綿軟的妙人,你這奶兒肥美,屁股碩大,施展輕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險些被氣暈過去,心知此刻受制於人,說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性將臉一轉,不再理他。
韓玉梁討個沒趣,撇撇唇角,在她脫靴去襪後肉潤潤的腳掌上捏瞭一把,湊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來為瞭找我,趕路得極為辛苦啊。”
她面皮一陣哆嗦,後槽牙幾乎咬碎,從齒縫中擠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門的鎖陰功!”
話音未落,她就覺胯下一涼,雙腳被拉開兩邊,玉股橫分,女子最嬌嫩羞恥的陰阜,盡數袒露在那淫賊眼前。
她急忙長吸口氣,定神將功法穩好,隻要那股真氣鎖死,就算她武功被廢,人也昏厥過去,鎖陰功仍能持續至少十幾個時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殺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費這許多時辰。
“先前匆匆一覽,還當散人是個芳草稀疏的青嫩女子,沒想到,竟是個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韓玉梁摸過那豐美外凸的陰阜,捏捏肉粒,撥開花唇,跟著,吃瞭一驚。
鎖陰功正在生效,內息刺激筋肉,那女子都有的銷魂洞,此刻竟仿佛成瞭光板一塊,猶如無芯石女。
聽他納悶一哼,玉清散人心頭升起幾分得意,輕喘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門秘寶,專護女子貞操,隻要運功完畢,除非你將我殺瞭,否則十幾個時辰內,你休想闖過關口。”
“難怪,尋常女子赤身裸體早已慌張到亂瞭陣腳,散人你羞歸羞,心思倒是鎮定。原來還有此一招……”韓玉梁側頭端詳,出指按住緊閉膣口,試探著用內功一沖,反震之力雖小,那縫隙卻絲毫不見松動。
這種比攥死的拳頭還緊的空隙,硬將陽具往裡塞,最好的結果,怕不是也要兩敗俱傷。他用指頭發力頂瞭頂,那膣口外側嫩肉依舊軟彈,可稍微凹陷一點,便有力量反震,骨節都被頂得隱隱發麻。
而且即便用指頭運功強行撐開,等換瞭陽物過來,這肉洞再次鎖死,一樣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無恐的根基,便在此功。她冷哼一聲,譏誚道:“我勸你早早死心,將我殺瞭便是。我天女門弟子,可殺不可辱。”
“哦?”韓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將她抱起翻轉過來,面朝下趴在桌上,拉開雙腳分在兩邊,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著,用掌心揉搓著玉嫩臀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憐香惜玉,對你這樣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與我一同享樂才肯罷休。”
她見鎖陰功有效,心頭稍定,冷冷道:“隨你去沾手口便宜,我隻要處子之軀仍在,你這淫賊,便算不上得逞。”
“隻在乎貞潔與否,到底是你們江湖人不拘小節……還是你修瞭童女功,唯恐失身吶?”
她心中一凜,怒道:“與你何幹!”
韓玉梁哈哈一笑,“也對,你練什麼內功,與我何幹。我是來帶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節,沒來由耽擱大好良宵。”
笑聲中,衣褲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滿面火燙偏頭一望,這淫賊果然已脫得精光,赤條條的身子筋肉盤結,細碎疤痕密佈。
捫心自問,這淫賊行事雖惡,樣貌卻當真不差,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還有如此精壯緊湊,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說他欺凌的女子個個都是逼奸強暴,隻怕……
她想到此處,心裡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緊緊閉上雙眼,強行收攝神智,暗道此人有邪術,必定有邪術。
正想著,身上一暖,卻是他那雙火熱大掌再度撫弄上來,捏肩摸背,攏腰揉臀,一路拂過酥軟玉腿,上上下下,轉眼遊走數遍。
胸腹越發燠熱,一時間懊燥不已,玉清散人一個行走江湖數年的二十多歲妙齡女郎,豈會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緒,不再去沖擊被封閉的穴道,將殘餘內息全部凝入心脈,維持定力。
韓玉梁將她赤裸玉體賞玩一陣,點評幾句,跟著將脫下的衣服團成一卷,摟起她僵硬腰肢,墊在肚腹下面。
她緊閉雙目,暗咬朱唇,不去理會,想著隻要自己心神不亂,不主動解開鎖陰功,陰關穩固,就決不會被他破去處子,淪為玩物。
不料臀肉一緊,往兩邊拉開,接著屁股中央那個真氣照顧不到的小洞,竟被一個葫蘆嘴強行擠入。
她大驚失色,忙運力將那邊也夾緊,可尋常動作並沒有鎖陰功那種效力,屁眼周遭的肌肉雖也十分緊湊,卻攔不住那個水光油滑的葫蘆口。
“你、你意欲何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將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順的時候,才試試占有此處,無奈你前面肉板一塊,我可不願用命根子硬頂。”韓玉梁笑吟吟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腰俞穴緩緩挪向長強穴。
長強穴乃是便溺時的發力之源,放則外吐,收則內含,她此刻大感不妙,殘餘真氣幾乎都盤繞在此穴周圍,將一口嫩肛緊緊閉著,恨不得把那葫蘆嘴勒斷在裡面。
他在葫蘆底上敲瞭敲,大片燈油便滑進瞭她的腸子,滑膩膩一片。接著,他淫笑一聲,猛地出指一點。
玉清散人昂首哀鳴,隻覺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氣當即消散無蹤。
旋即,一根粗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轉翻攪,撐得她臀芯飽脹,幾欲出恭。
這……這淫賊莫非還有龍陽之好?她徹底慌神,顫聲道:“我……我並非什麼俊俏男子……你……你這是……”
韓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豐臀上拍瞭一掌,接著跨上桌子騎在她墊高臀後,粗硬陽具直挺挺抵著微微打開的後竅,一邊緩緩鉆入,一邊道:“孤陋寡聞,這屁眼又不是隻男人有,我不喜歡斷袖分桃,偏喜歡采女人的後庭花,你這鎖陰功,果然如我所料,鎖不住你這邊的小門戶。”
鎖陰功需自幼練習,可說是童女功的必備輔佐,要的便是從任督交匯之處借真氣刺激,將陰門鎖死成石女之姿,不給男人陽氣侵入的機會。
萬凰宮當年創下這門奇術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會有淫賊另辟蹊徑,直取旱道。
她滿頭冷汗,口唇顫抖,隻覺嬌嫩腸子裡越發滿脹,憋悶欲裂,心知那碩大雞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無抵抗之力,不得不低頭垂淚,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丟瞭童身,他不嫌醃臟,就、就……隨他羞辱去吧……
他身子一挺,緊繃卵袋便壓在她拼命內收恨不得夾成一團的腚尖兒上,那條活龍一樣的肉棍兒,提腰一轉,便在撐圓成洞的嫩眼兒裡翻天覆地般一攪。
玉清散人連後腰都跟著發酸,苦楚悶哼,咬牙斥責,心頭恨不得將那淫賊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韓玉梁置若罔聞,隻管壓在她臀後悠然肏弄,日瞭幾十合,覺得桌上堅硬,跪伏挺動頗為費力,便向後一退,抽身而出。
她還當這就算是完事,暗暗松瞭口氣,淒然道:“你既已……結束,這便殺瞭我吧。”
韓玉梁一怔,哈哈笑著將她往後一拖,擺在桌邊,按下粉臀,扒開雙股,道:“散人說笑瞭,這連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這樣豐美綿軟的小美人,我怎麼舍得殺瞭。我是要你死,不過,可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死法。”
話音未落,他挺槍一捅,剛剛閉緊的肛肉又被撐開,碩大的紫紅龜頭長驅直入,一下便將她三曲三折的細嫩腸子通得筆直,硬梆梆的雞巴頂著屁眼深處的凹窩,叫她子宮都隔著層肉顫瞭一顫。
這次進來,他站穩瞭姿勢,當即前前後後,穩住腰身發勁兒擺胯,油津津的後庭被日得嘰嘰作響。
約莫百餘下後,他雙臂一攬,將她身子抱起,大掌連著已然硬翹的奶頭一把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邊被他任意撫弄親吻,一邊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裡添瞭回油,玉清散人漸漸覺出不對。她初時臀芯裡的脹痛早已適應過來,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兒來回磨弄,乳尖被淫賊魔掌把玩到酸麻欲化,一道道陰柔真氣在她赤裸肉體各處遊走刺激,酥癢難耐,添油的葫蘆嘴一抽出去,她竟滿腹焦慮,隱隱盼著那大頭肉棒槌再鉆進來,往癢處狠狠磨上幾下。
偏偏那淫賊仿佛看穿瞭她的心思,熱乎乎的雞巴雖然還是鉆瞭回來,卻隻卡著個頭兒,在腸口輕輕一戳,就抽到外頭,將那些新灌的油汁帶得到處都是。
她喘息越發急促,心頭仿佛多瞭團火,屁眼裡一滴滴油就落在上頭,滋滋助燃,焚心滅智。
韓玉梁胯下動作慢瞭,手上動作和佈進去的內息遊走,卻都快瞭數倍。
她嬌軀如火,真應瞭內功那梧桐焚煉的名號,可更讓她心中焦慮擔憂的是,苦苦閉鎖的陰門,竟隱隱有要從內崩潰的勢頭。
鎖陰功說到底是為瞭隔絕陰陽,避免乾坤交融,堅挺陽物取道後門,一層薄薄肉壁,那裡擋得住那熾烈陽氣。情欲積蓄,快活的勁頭層層累加,牝戶深處陰關松動,津液橫流,眼見連陰精都要丟瞭,到那時,如何還能繼續堅持?
她心中氣苦,若不是知道嚼舌並不致死,當即便想牙關合攏自裁於此,免得再受之後的奇恥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為何還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模樣啊?”韓玉梁忽而將她抱緊,滑溜溜地雞巴一挺,深深鉆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讓兩團白肉隨著卵袋一起晃瞭幾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難道……還要謝你一句不成?”
“你玄門修道到瞭這等年紀,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瞭。既然如此,也談不上什麼名節貞操。我幫你享受男女極樂,不盼著你客套道謝,至少,稍稍松馳一些,姑且嘗嘗甜頭,如何?”他柔聲說罷,陽具聳動,又捏著雙乳調笑道,“我這松弛,可不是叫你松瞭肉,你松瞭肉,內壁寬敞,我抽動起來反而不美,僅僅松心即可。”
修身養性慣瞭不懂如何破口大罵,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恥至極,氣得下腹松勁兒,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這地方,並非那麼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進來,入口那環肉自然就要收緊試著夾斷,裡頭腸子本能便要蠕動把它外推,她急得滿頭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賊巨物在她白桃兒豐臀中尋歡作樂,後脖子感到他一陣陣粗濁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漲,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細針,在她宮口上猛地一刺,積蓄其中的酸癢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開,炸得她通體如酥,心花綻放,舒泰到口唇發抖,舌尖冰涼。
即便此前從未經歷過,她畢竟早過瞭懵懂的年紀,見識較廣,不覺潸然淚下,心知肚明,已叫這淫賊,將她奸得泄瞭身子。
韓玉梁知道大事已成,當即將陽具往外一抽,取過隨身酒壺,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顯臟污的棒兒細細搓洗一番,二指一伸,點在那已經滲出縷縷清漿的緊閉縫隙之外。
真氣一沖,內裡已經滿是淫漿的膣口陰元動搖,那裡還閉鎖得住,頓時軟軟松開一個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艷艷垂滿蜜露,煞是誘人。
“別、別!”驚覺鎖陰功松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頭哀求,“千萬不要!”
可采花淫賊,那裡能禁得住處子嫩戶那沾露海棠般的誘惑。
背後粗喘剎那逼近,雪白雙股被分到更開,一道灼熱瞬間貫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慘叫一聲,淚如雨下,隻覺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瞭修行的禁錮,苦守二十餘年的貞潔,就這樣被強行奪去,化作點點落紅,滴滴墜下,滲在這破舊荒屋的爛泥地中。
“頭一遭,難免會有些痛。我慢些輕些,你才泄瞭身子,牝戶油滑,必定適應得快。”韓玉梁貼在頸後,垂首輕吻,柔聲道,“你且放心,過瞭這關,今後便都是說不出的極樂,男女大道,諸生繁育,皆以此為本。待你痛勁兒消散,可要細細體會才好。”
“我……體會……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齒,終於忍不住罵瞭起來,“你這醃臢畜生!惡賊!殺千刀的禽獸!”
她一句句叫罵,可身後淫魔並不理會,她罵一個字,他便重重來上一抽。
上面嘴巴泄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裡攪弄還不覺十分粗大,如今換瞭敏感處含著,才驚慌發現,那竟真是個驢兒大小的猛屌,罵著罵著,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沒瞭音,隻剩下俯首垂淚,被奸得前搖後晃的份兒。
玉清散人聽過潑婦罵街,見過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瞭這許久,知道男兒在床笫之間最自傲便是氣長,最不堪便是草草瞭事,一觸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俠私下閑談,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婦人福分,兩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個時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饑渴寡婦,也要喂到肚撐。
眼下她雖然心神俱亂估算不清細致時分,可臀眼就被他日瞭少說有兩柱香開外,這會兒空落落熱辣辣猶在刺癢,之後飲泣忍辱,被他在後頭一抽一戳,長出深入,光是疼勁兒漸消,到一股奇妙麻勁兒上來,便又得一刻不止。
這淫賊生猛到如此程度,難怪受害者數不勝數,卻鮮有人舍得檢舉揭發。
她心中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個寡婦獨居多年,被他找上,得瞭銀子還被這樣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賊,恐怕……寡婦還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著散人你愛液充盈,這會兒怕是不痛瞭吧?如何,可嘗到瞭男女之樂?”韓玉梁悠然笑道,捧著她臀尖揉瞭幾把,將陰戶揩下的騷水連著破瓜血痕一道塗抹上去。
她有氣無力啐瞭一口,連咒罵也沒瞭精神,一腔怒火,盡數迷失在被猙獰陽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濃稠快樂之中。
她再怎麼嘴硬,也架不住雙乳飽脹欲裂,奶頭堅硬刺痛,也藏不住陰核膨大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為何會生瞭這樣一副女人身子,被惡賊欺凌,仍能覺得舒暢。
舒暢到,無可奈何。
“哼嗯——嗚!嗚!嗚嗚——!”
連咬三下嘴唇,貝齒生生啃破瞭皮,她才忍住一聲發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團火在她的身子裡炸瞭。
炸得她頭暈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願認輸,不願如此一敗塗地。所以她寧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聲羞恥淫叫。
但下一次,竟轉眼就來瞭。
她被翻瞭過來,雙足高提架起,嫩牝中被插得淫漿四溢同時,一雙豐挺玉乳也落進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幾處快活不久便匯在一起,終於沖開瞭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訴又滿含愉悅的哭叫中,她體內那根陽具猛地一跳,將一股濃稠熱流,噴吐在顫抖的子宮之外。
玉清散人這才知道,原來陽精,是這麼出來的。
癱軟在桌上,覺得一股黏乎乎的漿子正在順著大腿向下流去,她滿面頹喪,心想,隻當已經死瞭吧。等他走瞭,等穴道禁制解開,她就將自己簡單擦洗一下,把腰帶拴在梁上,就此死瞭吧。
可韓玉梁竟不肯放過她。
那淫賊笑吟吟拉張凳子坐在一旁,一邊在她身上撫弄,一邊柔聲說些誇贊的情話,還勸道:“散人你這般花容月貌,可千萬莫要輕生自戕,男女之樂,你才不過摸到門檻而已。今後大好人生,時日還長,你若擔心名聲,此事你知我知,再不會有第三人知曉。我先前在照水洛神那兒吃瞭個悶虧,今後不會再犯,你大可放心。”
她雙手已略略能動,攥緊成拳,含淚不語。
無奈女子泄身之後正是情感最脆弱的當口,她再想聚出此前的羞憤怒火,卻如何也起不來勢頭。
“罷瞭,多說無益,男歡女愛的事情,終究還是得落在行動上。我為你運功消腫,良宵苦短,咱們還是及時行樂吧。”
“嗯?”玉清散人大惑不解,跟著就覺下體一涼,熱辣腫痛轉眼就被一股陰柔真氣絲絲縷縷消凈。
她抬頭一望,瞧見他胯下那根怪物,還未完全軟化便又昂揚而起,不僅雙目圓睜,駭得呆瞭。
韓玉梁果然並不磨蹭,陰阜紅腫一去,便撥弄陰核逗出一汪春水,站定抱起她軟軟膝彎,屁股一湊,咕唧一聲,巨鳥投林,重回到她那濕潤綿軟,又極為緊湊的窠臼之中。
“嗚……”她哽咽一聲,扭開瞭頭,猜不出這淫賊,到底要在她身上享樂到什麼時候。
難道……又要一個時辰開外麼?
她沒想到,連這已覺得無比誇張的猜測,竟仍小看瞭身上的壯碩淫賊。
那一晚,她約莫從戌時起始,遭受凌辱,其後,一夜不得片刻休息,不是在被奸淫,便是在奸淫間被療傷撫弄,她那處子牝穴,腫瞭又消,幹瞭又潮,裡面不是裝著一腔濃精,便是戳著一根巨棒。
高潮來瞭又去,來瞭又去,到最後,仿佛已不會離開,就那麼泄啊,泄啊,泄噴瞭漿,泄漏瞭尿,泄沒瞭羞恥,泄盡瞭煩躁。
雄雞啼亮東方之際,那淫賊才最後一次將射完的陽物緩緩抽出,在她不住哆嗦的大腿內側擦凈,撿起褲子,套在身上。
而那時,她已死死活活不知多少遍,癱軟在滿桌子的穢液之中,倒是真的忘瞭,自己還有過尋短見的念頭。
但韓玉梁似乎還是擔憂她自殺的樣子,頗為刻意地過來捏著她的奶頭,笑道:“如今江湖上有不少人都在追殺我,我也不在乎多你一個,隻是切記,莫要再如此次一樣,傻頭傻腦伏擊,平白送肉到口。你若不準備殺我,念著今夜我耗得這些時辰,還有和我做露水夫妻的心思,獨個來找我,我保證叫你次次心滿意足。”
說罷,他垂手一拂,徹底解開瞭玉清散人其實早已通瞭七七八八的穴道。
“無恥!”她強撐著坐起,狠狠一掌拍瞭過去。
啪,那酸軟無力的小手,毫無威脅地打在瞭他汗津津的赤裸胸膛。
那些汗,恐怕倒有大半是她出的。
“怎麼不用內力?怕真傷到我?”韓玉梁哈哈一笑,抓起她小手親瞭一口。
“胡說!”她急忙抽回,面紅耳赤道,“是……是我忘瞭……”
內傢高手運用真氣比肌肉還要自然熟練,豈會忘記。
可硬要她說,她也說不清,自己那一掌為何沒用半點內功。
興許……是怕惹惱他,重陷困境吧。
“好好好,就當是那樣。”
那淫賊笑吟吟調笑幾句,道一聲後會有期,便幹脆利落離去。
她心中驟然一慌,不知為何,赤身下桌,忍著股間刺痛跌跌撞撞追瞭幾步,扶著搖搖欲墜的門框,想探頭對他喊句什麼。
可打眼一望,陽光入目,一片燦爛金黃,讓她再也看不見他……
“清玉,清玉。”
幾聲輕喚,將她從夢中叫醒。
恍惚之後,任清玉看向身旁,那張頗為英俊的臉,明明與夢中無甚差別,卻……已不像是同一個人。
“你這是做瞭什麼春夢,瞧你臉紅的,夢見我瞭麼?”韓玉梁蹲下拍瞭拍她並攏大腿,笑道,“不是昨日才為你去瞭心火麼,這便忍不住瞭?”
她動動雙足,內褲中一片濡濕,但心底並無多少情欲,反而平靜得異常。
“嗯,我夢見你瞭。不過,那應該也不是你。”
“喲,你這修道的半吊子,怎麼打起禪宗的機鋒瞭?”他大笑,拉起她手,“那就別想瞭,天都要黑瞭,回屋去吧。等你吃晚飯呢。”
任清玉站起,悄悄反手隔著裙子拉瞭一下內褲,讓那濕漉漉的地方,暫且離開皮肉。
跟著,她也笑瞭起來。
“好香,婷婷這是做的什麼?”
“照燒雞肉,香菇雞丁,還烤瞭一隻整雞。”
“她掏瞭誰傢的雞窩麼?”
“還不是看你整天炸雞可樂,怕你吃的不健康,叫你愛上這更好的做法,自然就棄瞭那些。就像是叫你嘗過瞭我,便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
“呸,好不要臉。”
她盯著前面拉她一起往裡走的男人背影,禁不住回手又悄悄扯瞭一下內褲。
就這兩三句話,那邊就更濕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