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夫,怎麼休息瞭一天,看起來他的氣色好像更差瞭啊?”
遲到瞭幾分鐘的葛丁兒檢查瞭一下無可挑剔的繃帶,看著韓玉梁的臉皺瞭皺眉,不解地問。
委托費以醫療費抵扣,薛蟬衣這個主治醫生當然不能一天到晚面都不露。
她翻瞭翻韓玉梁的眼瞼,讓他張嘴看瞭看裡面,掀開被子檢查瞭一遍傷口,把葉春櫻叫到旁邊,低聲溝通起來。
韓玉梁嘆瞭口氣,掏出終於給他拿來的手機,劃弄著看瞭起來。
“韓大哥,你沒有好好吃東西嗎?手術後恢復營養一定要跟上啊。”葛丁兒對他氣色不佳的狀態顯得十分擔憂,“要不明天我熬粥給你喝吧?”
“不用瞭,其實我身體好轉瞭不少,看起來氣色不佳……主要還是不習慣這樣子總是臥床不起的生活。”
他說著瞄瞭葉春櫻那邊一眼。有點意外,他傢小所長好像沒有撒謊掩飾過去,而是說瞭實話的樣子。
薛蟬衣皺眉盯著他看瞭一會兒,走過來,“韓先生,你的體質如果非常特殊,我建議可以采用一些輔助器械,這種時期的不恰當觸碰有可能導致傷口出現問題。當然,最好在你充分滿足後,暫停這種不必要娛樂,忍耐幾天。”
“嗯,我會忍耐幾天。”他乖乖點頭,心想傢裡這三位再這麼繼續輪番以這種方式較勁的話,他可能會成為第一個術後治療養傷養到腎虧的蠢蛋。
薛蟬衣點點頭,跟著用依舊十分淡漠的口氣叮囑瞭一些他本人的註意事項,就轉身告辭,回去休息瞭。
葉春櫻對之前的放縱稍微有點不好意思,湊過來在韓玉梁嘴上輕輕吻瞭一會兒後,對葛丁兒致謝,回隔壁跟許婷一起休息去瞭。
這要是還龍精虎猛,他說不定要忍不住過去隔壁試一下夜襲。
然而現在彈藥庫空空蕩蕩,他的大飛機安安分分地趴著,短時間內都沒有發動的意思。
任清玉兩發,許婷一發正常的一發長效帶抽幹效果的,葉春櫻則是壓著不應期來瞭四連發,這麼一輪下來,他就是健健康康也暫時抬不起頭瞭。最後這一射,他覺得自己擠出去的還沒葉春櫻的唾液多。
她們要是擔心葛丁兒的貞操,那還真是選對瞭方法。
陪護的時候,葛丁兒並不如平常那麼多話,大部分時間都靜靜地在一旁玩手機,隻在間隔一定時間後過來詢問一下他要不要喝水或排泄。
她應該是定瞭兩個小時一次的鬧鐘,嗡嗡一下,就揉著眼睛起床過來看看他的情況。
這麼看其實許婷更適合來幹這活兒。她內功修行狀態下能和睡瞭一樣恢復精神,但又不是真睡著,而且白天除瞭做飯,她暫時也沒別的事情可做。
他想瞭想,打算拿這個理由說服葛丁兒。
可小護士非常固執,堅持認為應該為委托他們幫忙而付出必要的代價。
“這還沒算我們用你們這裡的地方治病的房租呢。”她扳著手指頭,一樣一樣計量,“韓大哥,你得讓我盡心盡力才行,我和薛大夫都不喜歡欠人情。”
每次過來,葛丁兒都喂他喝水,到瞭清晨五點左右,他的膀胱終於開始抗議,叫囂著要從精液手上奪回被占領的管子。
他隻好讓葛丁兒來跟他的胯下之物來個第一次親密接觸。
但情況比較糟糕。
他之前小睡瞭片刻,所以這會兒,稍微有點氣血旺盛精神抖擻。
簡單的說,就是晨勃瞭。
這種充盈陽氣很難靠房中術或內功壓制下去,如果保持這個狀態來讓護士小姐幫忙撒尿,不就是毫無疑問的性騷擾瞭麼?
不過按照如今網絡時興的性騷擾定義方式,行為性質的首要決定因素是“有沒有令女性感到不快”,那是不是如果葛丁兒看到這根大雞雞後非常高興不覺得受冒犯還打算拿起來捋一捋,就和性騷擾無關瞭?
正胡思亂想著,葛丁兒已經走到瞭床邊,“韓大哥,你喝瞭那麼多水,有沒有尿意啊?”
韓玉梁猶豫瞭一下,點點頭,畢竟,他一個淫賊,要是因為顧慮性騷擾的問題憋著尿不撒,傳出去簡直笑死人。
“嗯,那我來幫你。”
仿佛急著證明自己的能力,葛丁兒立刻彎腰去病床下抄尿壺,邦的一聲,腦袋就在床邊金屬殼上撞瞭一下。
韓玉梁忍不住一樂,胯下那玩意倒是軟瞭幾分。
她紅著臉站起來,趕緊掀開被子準備操作,小手一捏,楞瞭一下,“誒……為什麼變大瞭啊?手術後還能這麼有精神的?”
韓玉梁籲瞭口氣,“那是早晨的正常生理反應。”
“哦,對,晨勃,是晨勃!”葛丁兒先是松瞭口氣,跟著又露出微妙的失望神情,壓著那根已經不太好打彎的陰莖,小心翼翼送向尿壺。
可他的小頭比較倔,越是壓,就越是掙紮著往上翹,還沒對準,就從她滑溜溜的掌心彈瞭出去,高高指向瞭天花板。
要是用這個角度尿,他再張開嘴,那倒是能實現自體水循環,廢物再利用。
“呃……這、這該怎麼辦啊?”有重力存在,葛丁兒總不能把尿壺從上面套下去,雖然葉春櫻考慮瞭口徑問題能裝下勃起後的肉棒,但尿可不會乖乖聽話隻上不下。
如果黃片的經驗可以應用到現實的話,那麼韓玉梁倒是知道兩個解決方案,一個是葛丁兒含住雞巴,胃口全開把尿都喝瞭,一個是葛丁兒含住雞巴,拼命套弄把精液全喝瞭。
但黃片那玩意真的沒什麼現實參考性,小護士又不是他的女奴,就算是女奴,能口交的小嘴幹嘛要吃屎喝尿那麼浪費?口交到軟更沒什麼可行性,大半腹部都憋脹發酸沒什麼興致姑且不說,他昨天才被三張各有所長的小嘴輪番榨汁,這會兒就是汪媚筠過來火力全開,起碼也得十幾分鐘。
這一看就還是處女的笨手笨腳小護士,嘬出尿都嘬不出精。
“要不……我側躺一下?”他深思熟慮幾秒,迅速做出瞭這個決定。
“可薛大夫說瞭你要絕對靜臥啊,還特意叮囑瞭前兩天不要讓胸腔有動作牽扯,我連壓瘡膏都備下瞭。”
“嗯嗯……”韓玉梁腦門都有點冒汗,跟著靈光一閃,“啊,這樣,隻是胸口這邊不要有動作,別的地方動一下,其實沒問題,對吧?”
“對,關鍵就是你胸腔彈頭壓迫的地方處理完有點危險,連咳嗽或者打噴嚏都可能導致你重新開刀呢。”
“那麼……這樣試試看吧。”他深吸口氣,小心翼翼控制著自己的腰,肩背貼著床,讓胯骨緩緩轉動,形成瞭一個如果豎起來周圍感覺會浮現很多東瀛擬聲詞的奇怪姿勢。
但不管怎樣,局部側躺之後,他胯下的大炮,總算不再是怒指蒼穹的狀態。
那麼,就可以排水瞭。
葛丁兒趕忙舉起尿壺,握住根部把前段塞進入口,考慮瞭一下角度,往深處稍微推瞭推,然後緊張地說:“可以瞭。”
勃起狀態撒尿其實很不舒服,管兒裡面會有種單行道上四輛坦克強行會車的滯脹感。
但這會兒排放比舒暢重要得多,先解決燃眉之急才是正事。
除瞭這一樁小事之外,一夜下來大體還算平安順遂。
之後兩天,白晝葉春櫻和許婷依舊輪流照顧,任清玉專心做保鏢,三人很默契地分時段來幫韓玉梁榨汁,許婷甚至興致勃勃地研究起瞭飛機杯的花樣玩法,基本上到瞭夜裡薛蟬衣來檢查,葛丁兒來接班的時候,他都已經彈盡糧絕,拿手機上網都沒什麼興致看美女。
他一個病號,怎麼臥床臥得感覺都需要喝腎寶瞭呢?
周六早晨,韓玉梁波瀾不驚又勃濫不精的術後休養,總算迎來瞭一個重大轉折。
薛蟬衣在檢查瞭十幾分鐘,讓他用手臂做出各種動作,確認他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後,終於取消瞭絕對靜臥的指令,讓他隻要靜養即可。
不過大概是猜得到他這種在傢裡養瞭三個美女的男人平常會做些什麼,她臨走前特意囑咐,不要進行任何劇烈運動,下周一去醫院拍片之前,依然要謹慎小心。
而薛蟬衣離開後不久,保鏢的委托,也出現瞭一個重大轉折。
任清玉近乎慌張地一把推開房門,沖進來,顫聲道:“玉梁,又……有恐嚇信瞭。”
“什麼?”
正在吃雞蛋羹的韓玉梁沒顧上說話,旁邊來送飯還沒走的許婷很詫異地叫瞭出來。
葉春櫻站起來迎瞭過去,小聲問:“先別急,過來坐下慢慢說,怎麼回事?婷婷,你拿上槍,先去前面保護好薛大夫。”
“嗯。”許婷很麻利地往外跑去。
韓玉梁慢條斯理吃著香噴噴的雞蛋羹,這是許婷專門為他的舌頭仔細調味過的好東西,他要趁熱吃。
反正具體情況,任清玉肯定要說的。
她坐下之後,先把用專業塑封袋裝好的恐嚇信遞給葉春櫻,然後飛快講述道:“我和她們一起過去的,開張之前,我先進屋確認是不是安全,結果沒發現什麼。可等到開門把牌子掛出去,來瞭兩個病號讓開藥,薛大夫一翻東西,就從文件夾裡發現瞭這份恐嚇信。”
葉春櫻坐到韓玉梁身邊,把恐嚇信放在他也能看到的地方,低頭觀察。
這次是從中裁開的半張A4紙,沒有再用粘貼的費勁法子,而是打印瞭一行字。字體不小,簡單一句話,看起來威懾力還挺足。
上面寫的是:薛蟬衣,這是最後通牒,滾出黑街,不然就等著倒大黴吧!!!
感嘆號用瞭三個,情緒看起來不是太穩定的樣子。
葉春櫻註視瞭一會兒,眉心微蹙,小聲說:“韓大哥,我怎麼覺得,這恐嚇信像是女生寫的。”
韓玉梁頷首道:“我也這麼覺得,上一封還沒有那麼明顯,這一封,算是露底瞭。”
“會不會不是一個人?”
他搖搖頭,“雖然行文風格有些變化,但本質上沒多大區別,都是要求含糊不清,除瞭讓人離開這兒別的什麼都摸不到頭緒的詭異恐嚇。我先前以為是同行相忌,就像當初許嬌上門找你那樣。現下看來,又不太像。”
“總有種……”葉春櫻猶豫瞭一下,也不太確信地說,“吃醋嫉妒的味道。”
韓玉梁抬眼看向任清玉,“最近有男人來對知瞭殼獻殷勤麼?”
任清玉不太確信,很苦惱地捂住瞭自己的臉,“我……不知道怎麼算獻殷勤啊。”
葉春櫻柔聲說:“就是男人對女性表達好感,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喜愛。”
“我知道獻殷勤的意思。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衡量。如果按照玉梁對我的標準,那些男病號都是正人君子,對薛大夫完全沒有任何好感,可以算得上討厭。”
葉春櫻忍不住笑瞭出來,“那怎麼可能,韓大哥他……他的喜歡方式有異於常人。不能作為標準的。”
“可我……又沒被別的男人喜歡過。”任清玉雙手捂臉,“也許有過……我也不知道……”
真是感覺聽到瞭什麼很悲傷的描述……
幸好,去前面保護薛大夫的許婷非常機靈,她知道單靠仍沒適應現代生活的任清玉估計說不清楚,一過去就把葛丁兒替換瞭過來。
“以前是有過病患喜歡薛大夫,薛大夫雖然表情總是冷冰冰的,但醫術很好啊,而且對病人非常關心,連自限性疾病都會記錄下來安排我追訪看看是不是真的痊愈瞭。”葛丁兒一邊耳朵上還掛著口罩,就滔滔不絕說瞭起來。
讓她這個薛蟬衣的小粉絲來主觀判斷,那麼被薛蟬衣治療過的男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都很喜歡她。簡直是個萬人迷。
鬼才信她。
等她興致勃勃念叨完,葉春櫻柔聲問道:“丁兒,那麼,最近有沒有哪位女性,對薛大夫表現過近似敵意的態度呢?”
葛丁兒一楞,“為什麼這麼問啊?女病號們也都很喜歡薛大夫的啊。”
葉春櫻猶豫瞭一下,微笑著說:“因為我和韓大哥直覺上都認定,這恐嚇信應該是一個小姑娘寫的。所以,我就猜,會不會是某個病患對薛大夫產生瞭不必要的癡迷感情,導致他的愛慕者,對薛大夫產生瞭虛張聲勢的攻擊性。”
葛丁兒皺起瞭眉,她歪著腦袋表情很凝重地思考瞭一會兒,用力地說:“沒有,薛大夫公事和私事之間處理得特別分明。哎呀,或者幹脆說吧,我感覺薛大夫根本就沒有什麼私事。你看啊,她一大早就來上班,看一天病,晚上有黑道的來治傷她就加班,沒有的話偶爾還會安排一個飛刀手術,假期不是在福利院養老院義診就是在研究病例,我都懷疑她單身到現在就是因為沒空談戀愛。這得多神經病的女生才會吃她的醋啊。”
說著說著,她又拿出瞭手機,“而且真的是女生嗎?你們看,這是我上次拍的,懷疑盯梢的人留下的腳印,這麼大,一看就是男式皮鞋呀。”
韓玉梁打瞭個呵欠,結束瞭用餐和短暫的床下活動,躺回去道:“行瞭,別在這兒玩推理遊戲瞭。春櫻,辦公區內外都有監控,你去親自調查一下,看看是誰把恐嚇信放下的,不就有線索瞭。”
“嗯,我這就去看看。”葉春櫻點瞭點頭,但表情並沒有幾分輕松,“不過我覺得,應該找不到什麼。能這麼準確,把恐嚇信放到薛大夫不會第一時間發現,但又一定會看到的地方,我覺得她肯定找到瞭監控死角。”
“那她怎麼進來的?咱們的別墅可不是免票公園吧?”
“診所開門期間,想進來太容易瞭。”葉春櫻不抱什麼希望地邁開步子,“丁兒,幫我照看一下韓大哥,我這就去查監控。”
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辦公區的監控是按照事務所需求佈置的,改造成接診室的其實就是事務所的接待間,所以監控對著的是咨詢業務主要用到的沙發。考慮到韓玉梁的下流行動力,為瞭不拍到什麼不適合儲存起來的內容,監控的范圍其實很小,主力防禦網,還是佈置在外面。
所以調取瞭一整天的錄像後,通過智能分析,最終唯一拿到的有用資料,就是當日所有來看病過的人,截取出的,在沙發上候診的影像。
時值深冬末期,正當換季,不值得去區醫院的小毛病高發,在別墅裡臨時開診所又吸引瞭一幫好奇心比病毒還多的老街坊,結果,一天的錄像中足足分析出瞭小一百個樣貌不同的訪客。有病患有陪同的親友,再算上入夜後過來縫線的十來個幫派分子,從這裡面猜測恐嚇信投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最關鍵的是,黑街的醫藥系統也很有地方特色,治病時候實名登記與否全看心情,想從就診資料裡拿到聯系方式之外的準確信息難度很大。
而聯系方式沒什麼用,總不能挨個打電話說“你好請問是你留下的恐嚇信嗎”吧。
此外,還有一個很糟糕的問題,誰也找不到解決辦法。
那就是薛蟬衣這位當事人的態度。
用漫不經心來形容,都不夠準確。
因為薛蟬衣都不能說是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根本沒意識到這件事發生瞭。
當初葉春櫻和葛丁兒費盡口舌說服她暫時把診所轉移到這邊營業的理由,就是她被威脅恐嚇。
可在她眼裡,這一切不過是借口。
“借口?”聽到許婷這麼說,韓玉梁完全無法理解這其中的思路,“怎麼會是借口?”
許婷嘆瞭口氣,插起鮮嫩多汁的叉燒肉塞進他嘴裡,皺著眉說:“薛大夫說她的直覺很準,這恐嚇信就是個借口。所以她認為,這些事情都是葉姐擔心你術後在傢養病不方便找醫生,所以請她搬過來的借口。正好這邊地方大,能接待更多患者,她也沒什麼意見,就過來瞭。”
“總之,在她心裡,被恐嚇這件事,根本不存在。”
韓玉梁忍不住笑瞭出來,“那恐嚇信沒給她看麼?”
“怎麼沒有,第二封就是她自己翻出來的好嗎。可她就是不信啊,要不是葛丁兒手快,第二封她就直接撕碎丟垃圾桶瞭。”許婷一臉無奈,“我真是服瞭,她心裡好象已經被看病救人的事情塞滿瞭,多餘的一點也裝不下。”
韓玉梁皺眉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喝瞭口鮮美的老火湯,唇齒留香,都有點不願意開口,“不對。”
“什麼不對?”
“知瞭殼要真在乎地方大小,怎麼會從區醫院跑到診所來呆著?在那小破房子裡救人還能有在醫院主刀多?”他端起湯碗,運功把裡面的美味加熱至恰到好處,一邊聞香,一邊道,“要我說,她在撒謊。”
“撒謊?為什麼啊?”許婷把叉燒蓋在金黃透亮的炒飯上,一勺遞到他嘴邊,“難道恐嚇信的犯人是她的熟人?她有不得不包庇的理由?”
“不不不,我覺得恐嚇信的影響她應該是沒有撒謊,那女人我感覺某方面好像缺瞭根弦,不認為這恐嚇是真的,可能性很大。”韓玉梁沉吟道,“實際上,我也覺得這恐嚇信沒有多危險,不是為瞭傷害薛大夫。背後可能另有目的。她撒謊的部分,應該是在同意搬過來的理由上。單純想幫春櫻照顧我的話,下班拐過來一趟已經足夠瞭,這幾天你又不是沒見,真正值夜班一天到晚睡不好的,是葛丁兒,又不是她。”
“那她要是有什麼目的,當初應該不需要葉姐跟那個護士輪番上陣勸吧?”
“不知道。”韓玉梁手中掌握的信息還不夠多,不敢胡亂揣測,“也許是欲擒故縱,也許……就是輪番上陣的時候,叫她想起瞭搬過來的理由呢。婷婷,反正這兩天你往前面勤跑著點,我看,知瞭殼心裡也藏著不少秘密呢。”
“你可真能給我找活兒。”許婷拿起紙巾給他擦瞭擦嘴,順便在他鼻子上狠狠捏瞭一下,“跟薛大夫交流溝通,要是醫學方面的還行,我要不裝病,想從她嘴裡套話,比從你下面套精都難。”
她眼珠一轉,瞥著他褲襠,似笑非笑地說:“你把我也支到前面去忙活,是不是被我們仨搞虛瞭,吃不消啊?堂堂大淫賊……腎虧啦?”